胡兰儿冷冷地一笑,她可不知道什么是玉鹿山庄,也根本就不会在意什么,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若是修道之士,还能让她心生顾忌,但是一个普通的江湖人物,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个蝼蚁,冷冷的扫了四人一眼,沉声道:“今天就让你们记住,作恶多端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都给我滚。”
说罢,手上略一用劲儿,将韩子昌的脖子扭断了,像丢一只死狗一般,将韩子昌丢出店外,冷哼了一声,扶着刘玉麟转身向房间走去。
那四人脸色大变,冲出小酒馆,再扶起韩子昌,却发现韩子昌的脖子已经给扭断了,四人面面相视,俱都有些畏惧胡兰儿,没想到碰到了高手,这韩子昌在武林中也是有名号的人,不说多么厉害,但是也是小一辈鲜有敌手,却被一个女子给扭断了脖子,说出去只怕就没人相信,四人一商议,还是赶快将小心传给韩子昌的父亲,玉鹿庄主韩青山吧,让他自己解决这事情吧,他们可不愿夹在中间,不一会,就见一只信鸽朝东方飞去。
而此时胡兰儿也在车夫的劝告下,当时就离开了那酒馆,本来车夫还有些轻慢胡兰儿,这么一个小媳妇带着垂死的男人,不过刚才那一幕,却将车夫的胆儿给吓破了,这种杀人如草芥的女魔头可不是他能窃视的。
胡兰儿坐在车中,轻揽着刘玉麟,看着刘玉麟此时黢黑的脸,不由叹了口气,对于酒馆中那四个人一直跟在自己身后,胡兰儿也懒得理睬他们,对于他们,胡兰儿根本就没放在眼中,或许对于普通人他们是很厉害,但是对于胡兰儿,这些人无异于蝼蚁,就像自己面对前两天的那老道士一样,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闭目等死。
那帮人在胡兰儿车后足足坠了两日,胡兰儿却忽然感觉到他们好像又多了几个人,其中有一个竟然有灵力的波动,难道竟然是一个修道之士,若真是如此却让胡兰儿心中有一丝沉重,来人胡兰儿能感觉到修为并不深,自己要想灭掉他还是很轻松地,只是却很顾及他身后的师门,妖怪之所以一直被修道之士打杀,并不是修为弱于他们,而是再厉害的妖怪也只是一个人,而这些大派弟子确实往往成百上千的,再厉害的妖怪也扛不住。
正在护栏沉思之时,那些人却追了上来,只听其中一人悲声喝道:“前面的妖女给我站住,快快给我儿偿命来。”
胡兰儿轻叹了一声,这场麻烦却是摆不脱了,却忽然心生一计,伸手从怀里掏出明心老道士的信物,将那块月牙形的玉佩,探手挂在车帘上,心中捉摸着,如果那人认得这信物,必然就是名门大派的弟子,也就不会轻易上前,若果不认识这信物就根本不值得在意,径自杀了就是了,如此想来,心中倒是坦然了许多。
毕竟明心老道士是青城掌教的师弟,在修道人中有很大的名气,几乎所有名门大派的长老弟子都认得他,而这月牙形的玉佩确实他的信物,应该也有很多人识得。
果不其然,就在离马车很近的地方,那些人停住了,只听其中一人惊声道:“等等,韩兄,这玉佩好像是在哪见过。”
那所谓的韩兄,胡兰儿猜得出应该是自己杀死的韩子昌的父亲,对于他胡兰儿根本不回去在意,一个武林中人再厉害还能是她的对手不成,若是那韩子昌的父亲不知死活的在冲到近前,胡兰儿绝不会手软的,不过他可能放得下杀子之仇吗,果然,听到外面哪位韩兄怒气冲冲的高声道:“李兄,你来这我干嘛,快松开我,让我上去杀了那小妖妇。”
哪位李兄却死命的拽着姓韩的,惊疑不定的看着车帘上挂着的那块玉佩,半晌,终于想起自家恩师有一年带着自己去青城山访友,曾经碰到过明心长老,那明心长老身上就佩戴者这件玉佩,只是不知怎么到了这女子手中,难道他与那明心长老还有关联不成,否则这玉佩怎么会到了胡兰儿手中,而且里面露出的一丝灵力波动,也正是青城道法的气息,略一沉吟,沉声道:“在下李成华,拜入崆峒派,不知车内坐的可是青城高人,可否现身一见,也好将前两日的事情说清楚,姑娘为何杀死我那义兄的孩子,我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说法,别上了两家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