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刘玉麟的话,金蛇郎君脸色一沉,冷笑着望着二人,沉声道:“满口胡话,今日我就将你这个我黄口小儿先给杀了,然后再将这小狐狸擒下,正好我还却给侍候我的奴婢。”
刘玉麟闻言大怒,气的差点冲上去,还是胡兰儿沉得住气,一把将刘玉麟拽住,轻声道:“玉麟,不要被那金蛇郎君给骗了,他这是在激我们,你还能冲进水里和他大战一场不成,进了水中,我们还不是白给的。”
刘玉麟被胡兰儿一说,登时清醒过来,他是气愤金蛇郎君侮辱胡兰儿,心智一清醒,自然知道该怎么办,狠狠地盯着金蛇郎君,狠声道:“王八蛋,你这条该死的蛇精,要是有胆,就上来与我们一战,叫小爷告诉你什么叫风大闪了舌头。”
听闻此言,金蛇郎君脸色一变,怎么说他也是在这一片横行已久,当初便是仗着自家本事将原来这一块水域的霸主,一条鲤鱼精给宰了,才抢占了这一块水域的,今天竟然被一个黄口小儿这样说,真是情何以堪,当下怒喝了一声,也不再废话,运转法力,随手甩出两道水箭,杀向刘玉麟与胡兰儿,便要将这二人立毙当场。
胡兰儿一见金蛇郎君动手,便按照刚才刘玉麟的吩咐,发出两道火光,将金蛇郎君的水箭抵消了,凭空两声闷响,金蛇郎君劳而无功,胡兰儿身后,刘玉麟一手抓着一个霹雳弹,高声叫骂道:“死蛇,臭蛇,怎么不敢上来让小爷教训你吗,就你这点胆子,也敢说是五通神,我看你就是一个傻蛋,说大话还不是找死吗。”
刘玉麟如此张狂,自然是想激的金蛇郎君上岸来打斗,如果金蛇郎君在水中,自然站了地利的便宜,要是到了岸上,肯定要受些影响,那是他们二人就等于沾了便宜。
一开始金蛇郎君还不理睬刘玉麟,只是仗着法术与胡兰儿硬拼,自家法力比胡兰儿高强了不少,只是护栏的法术有些克制自己,才让自己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刘玉麟虽然没动手,却在后面高声叫骂,将自己从市井间学来的糟践人的话,全都用在金蛇郎君身上,只把金蛇郎君气的七窍生烟,有心与刘玉麟对骂,却根本想不出有什么能比得上刘玉麟的话的。
大怒之下,早忘了早前小心为上的原则,脚下一催,驾着波浪便来到岸上,手握宝剑,就要冲上去亲手将刘玉麟斩杀,否则不足以出这口恶气,胡兰儿发出一道火光,被金蛇郎君一剑刺破,根本未能阻止金蛇郎君的脚步,心中一惊。
刘玉麟冷哼了一声,双手一振,抖手将两颗霹雳弹同时打出,来了个左右开弓,金蛇郎君盛怒之下,哪里还在意这小东西,就算是个上千斤的山石,他也能一巴掌扇飞,一剑将其中一颗挑飞,却伸手一巴掌将另一个抽飞,却哪里知道,这霹雳弹根本就是一碰就炸,一剑非但没将霹雳弹挑飞,反而轰然一声作响,手中的宝剑硬是给炸烂了,倒飞的宝剑碎片还将他画出一个大口子,而且最惨的是,一愣神之间,左手一巴掌抽中了另一颗霹雳弹,只听轰然一声巨响,竟将金蛇郎君的一条手臂给炸成了碎泥,就是头颅都给炸伤了。
金蛇郎君惨叫了一声,飞也一般的退了回去,忙将伤口的血止住,损失了一条手臂,对他不是什么致命的伤,但是代价也是惨痛的,毕竟手臂无法再行生长出来,金蛇郎君远远地望着刘玉麟,眼中充满了仇恨,此时恨不得剥了刘玉麟的皮,吃刘玉麟的肉,但是搞不清楚刘玉麟使用的到底是什么,刚才刘玉麟出手时也曾感觉到意思灵力的波动,但是那种波动根本就没引起金蛇郎君的注意,只是刘玉麟到底甩出的是什么,威力竟然这般大。
见金蛇郎君被打成重伤,刘玉麟气焰更盛,嚣张的叫嚣道:“怎么,才挨了小爷一下子,就不敢上来了,打算做缩头乌龟吗,刚才不是还大言不惭的要杀我吗,那就来吧,只要你还是凡体肉胎,小爷就能对付你,想杀小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呸。”
刘玉麟的话让金蛇郎君更是愤怒,真恨不得冲上去将刘玉麟撕成两半,丢到河里喂王八,可是却很顾及刘玉麟手中那个黑乎乎的东西,耳中听着刘玉麟的叫嚣,脸色变得越加阴沉,狰狞的望着刘玉麟,心中念头飞转,却已是想不到什么好主意将刘玉麟击杀。
金蛇郎君试着发出几道水箭,但是都被胡兰儿用火光给抵消了,就是喷出毒气,也被火光给给蒸腾干净,对刘玉麟二人也根本构不成威胁,却又不敢离得太近,生怕在吃霹雳弹的亏,一时间三人倒是僵持起来。
金蛇郎君不时发出水箭,而胡兰儿也就专心应对,刘玉麟则伺机给金蛇郎君一击,只是金蛇郎君根本就不肯靠近二人,单凭法术却也奈何不了刘玉麟二人,他所有的法术都被胡兰儿的火光给克制着,莫说金蛇郎君心中有些沉不住气,就是刘玉麟也一直在琢磨着怎么将金蛇郎君杀死,只是半天也想不到办法,心中暗自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