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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彩蛋:s)(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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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寝宫晚上舍不得点上一盏烛光生怕扰了塌上之人的美梦,只能依靠朦胧的月光看着床榻上安然熟睡的人。

白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安翊的脸颊,五年了,已经长这么大了。

上一次意外见到弟弟的时候,他才十岁。

朱墙高阁,远远地隔着一段路都能听到净身房凄厉的惨叫声。

白祈不由得攥紧了拳头,似是想起了三年前的自己。

平时宫里哪个人不是对这个地方绕道而行,白祈一个被除了根的就更是忌讳了。

只是得罪了人,就算已经爬上了大公公的位子还得亲自跑腿。

毕竟“贵人”发话了,“这宫里头就属白公公办事最牢靠了,还望您带人亲自去盯一盯。”

只是办事是假,用净身房来警告白祈是真。

白祈冷脸看着净身房里面的人进进出出,却在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时紧紧皱住了眉头。

待看清后,脸下更是一黑。随手指了一个陪同的小太监去问问。

安翊白嫩的脸上甚至还有些婴儿肥,个子还是小小的一个。站在净身房附近竟然笑得愚蠢天真,丝毫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他当真是这么说的?”

“回公公,一字不差。”

白祈脸色越来越难看,活像要吃人,吓得随行的小太监战战栗栗。

“我哥也是太监,在宫中办事。我也要当个小太监,这样就能见到哥哥了。”

一个孩子,没有人在旁边说三道四又怎么会想到要来做太监,更何况安翊这样的身份在皇宫走动就已经是很危险的事情了。

这段时间气候适宜,来净身的人不少。小孩在外面有得等。

这边也吩咐了有人看着,倒是不怕安家真的绝了后。

白祈压着一肚子火到太后寝宫前求见。

自己早逝的母亲曾经与冯夫人是闺中好友,母亲去世后,冯夫人也常常来看望白祈,是看着他长大的。

就连改朝换代除去旧部时,也是冯夫人如今的太后求情,才留了一命。

只是当今圣上并不是太后的亲儿子,这面子给是给了,但也没多给。

皇帝前脚答应了太后,后脚就同意了大臣死刑改为宫刑的建议。

一般的太监净身时,为了避免伤口复发,总要寻个合适的天气。

可安白祈受宫刑却是一堆看热闹的人催着皇帝早日执行。

安白祈出来时,数不清的雨滴砸在他惨白的脸上。疼痛已经被麻木,下身的空荡更让他有种恍然如世的感觉。

可马上周围传来的讥笑咒骂让他清醒过来,安家是什么样的处境。

“这就是名满天下的安公子啊,也不过是个阉货,什么国之栋梁,呸。”

“过两天安家满门抄斩,可就只剩这一个独苗苗了,可惜是个没了根的,哈哈哈哈哈。”

安白祈在一片咒骂中,拖着残废的身躯一步深一步浅地往太后寝宫走去。

煞白的脸色看着像是随时都会倒下。

自己是太后救下的,那安翊也一定能保住。

现在能救安翊的也只有太后了。

自己被处宫刑已经算是狠狠打了太后的脸,现在太后做什么皇帝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安白祈强撑着一口气,不等宫人传话就直接进去了。

那些宫人看安白祈脸色苍白,脚步虚浮,一副马上就要死过去的样子也不敢轻易阻拦,况且太后向皇帝求情的事情早就在皇宫内外传遍了,太后对这位的态度大家心里也都是知道的。

安白祈一个九首叩拜的大礼,慈宁宫的地上明明已经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可还是能听到沉重的磕头声。

“罪民失礼,恳请太后救出幺弟。”

语毕,又是一个响头。

太后此时也全然失了平日的礼仪,连忙从上位跑下来,亲自扶起安白祈。

此时的安白祈额头上的红肿与下半张脸上的苍白对比鲜明,连发丝都是湿漉漉的,往下滴水。慈宁宫侍奉的宫人见了也心生恻隐。

太后如今刚过四十,一生无子。待幼年丧母的安白祈如同自己的亲生儿子。

听到安白祈被处宫刑时,也是悲痛欲绝。心里自责,连着几天食不下咽。

自己当初只是向皇帝求情,可没想到回是这种局面。安白祈从前是天之骄子,胸中自有几分傲气。经历了这种事情,大概也是生不如死。

此时的安白祈又是受了宫刑后如此虚弱狼狈的姿态,太后更是心如刀割。

可安白祈却坚持不起,腰杆笔直,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却有看得见的坚韧。

安翊是妾室所出,父亲同姨娘感情甚好。安相平日里虽谈不上宠庶灭嫡,可冯夫人却是一直都看不惯,素来不喜安翊。

趁着自己现在的狼狈还可以逼一逼太后。

安白祈知道自己此番作为令人不齿,也会伤了和太后之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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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只有太后这一条路了。

“好,我答应你。”

太后本就对此事心中有愧,安白祈又趁着这个档口拖着残身来逼她,她又怎能不应。

“谢太后娘娘”

话还未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行刑那日,暴雨未停,嘶吼咆哮着,像是老天都在斥责暴君的残忍。

再大的雨都洗刷不尽前朝的血迹,抹不掉皇帝嗜杀残暴的本性。

而台上那颗年幼的头颅在前一夜就被人掉包。

此后,安翊便一直安置在太后这里。

太后依旧不喜欢安翊,虽说在同一个屋檐下但从不上心。

“此事我倒是真的不知,约摸着是下面的人嚼舌根子,带坏了小孩子,处理了就是。”

太后草草几句吩咐了人把那孩子带回来,接着又是和白祈寒暄起来。

白祈知道太后对安翊不上心,此时也有过把安翊带到跟前的想法。

可是自己现在没有保护好弟弟的能力,而且他始终不能够以这幅样子直面曾经的人和事。

现在白祈走到了这样的高度,已经有能力保护住自己身边的人。

可是白祈依旧和五年前那个在红漆宫门后那个偷偷看着弟弟的自己一样,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安翊。

眼看天边已泛起鱼肚白,窗边的人在月光的沐浴下思绪万千,一夜无眠。

榻上的人睫毛轻动,也惊动了久坐的人慌乱逃走。

“哥。”

少年抬起指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眼,在看到仓皇的背影的那一刻彻底清醒。

白祈的身姿在听到这声叫喊后本能的僵硬了一瞬,少年也生怕哥哥真的逃走,急忙赤着脚追赶。

白嫩的脚在木板上发出细小的“啪嗒”声,像是敲在了白祈的心尖,白祈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像一个在沙漠里待了很久的人久逢甘露。

他转过身仔细地看着这个少年,更加自卑于自己的残缺。

“哥。”

安翊微微喘了一口气,看向白祈的眼神里满是真挚,像一个乖巧忠心的小狗。

“咋家是西厂的提督,你唤我一句公公更合适。”

白祈语气凌厉,声线却忍不住颤抖。

白祈现在的地位,谁敢真的叫上一个“公公”,平日里都是叫他“大人”的。他就好像自己画地成牢,自己走不出,别人也进不来,不断提醒折磨着自己。

“我不,你就是我哥。”

小狗倔强地抬头看着白祈的眼睛,就好像白祈还是以前那个负有盛名的京都才子,自己也还是那个小跟屁虫。

可白祈早就被自己、被世间的肮脏浑浊折磨疯魔了,此时看到这么干净的眼睛,平时的阴鸷倒是再次翻滚上来。

他冷眼看着安翊,手上却是一个巴掌狠狠下来。

霎那间,安翊就被掀翻在地,白嫩的脸上也是一片显着的红,清晰地指印仿佛在控诉着眼前的人。

白祈在弟弟受外力向后退去的那一刻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在外负有恶名手段残忍的提督大人此时像战场上的逃兵一样怯懦,不敢看那张脸,只能不断在心里无用地说着对不起。

白祈转过身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脚步是明显的慌乱,仿佛后面是什么吃人的洪水猛兽。

接连几天,白祈都躲在西厂,独留安翊一个人霸占着自己的寝宫。

“大人,小公子这会儿又打碎了瓷器,拿着碎片闹着自杀。”

白祈修长的手指抵住了自己的额头,只觉得头疼。

这小崽子。

白祈也是气急了,手下是真的没有留情。连着几板子都砸在同一个地方。白嫩的小屁股上一道红肿的印子在上面高高地突出着,像是突然隆起的山脉。白与红,极致的视觉冲击,极度的旖旎。

“都说说,你干了什么坏事。”

白祈语气格外柔和,像是在逗弄着小孩子。

安翊更是羞红了脸,丝毫没有方才递戒尺的样子。还没来得及开口,屁股上又挨了一板子。幸好这次白祈没有抓着已经起了硬块的臀肉不放,倒是好受一些。

檀木板子抽下去的时候会带起一股肉浪,带着泛红的臀肉好看的紧。

“我不该绝食。”

“对,从小我们都是怎么教育你的,粒粒皆辛苦,不能浪费粮食。”

前几秒安翊还在庆幸哥哥没有狠心都打在同一处,这会儿却又受了老罪。

“啪啪啪啪!”

戒尺连着四下都与上一道红痕重合亲吻,本就疼痛的地方遭到了更加严厉的抽打。板子接连的抽打下,附近的白嫩的臀肉形成一股股浪潮,连带着前面一道含着硬块的红肉都在不断颤抖抽动着。

“还有呢?”

两道红红的戒尺面已经占据了小屁股近一半的地方,白祈像是终于心疼起了自己的弟弟,微凉的手指在肿痕上细细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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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翊是跪在地上,胸膛贴近白祈双腿挨罚的。这个姿势导致白祈看不到安翊水光涟漪的逼口。

被打的屁股本来持着一股热意在安翊体内横冲直撞,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他有一丝惬意,下面的穴口更是忍不住吐出了一丝亮晶晶的淫水。

好死不死的吐在了白祈御赐的官服上,红色的衣底晕染了一片深色的。

安翊也是忍住了没有呻吟出声,但回话的时候声线还是颤抖着。

“不该不该闹自杀。”

回应他的是,肿痕上的一巴掌。本来就是想着给安翊一个教训,换了手掌就更不可能收着了。这一巴掌要是打在其他地方定时要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的,打在本就红肿遭了许多罪的硬块上就更疼了。

伴随疼痛而来的是丝丝缕缕的快感,安翊下面那口小逼水流的更欢了。

“还有呢?”

“啪”

安翊再次拿起了戒尺,这次到没有再给予安翊叠加的痛苦。换了一处不曾受过打的,狠狠一板子,响亮到惊动了外面树枝上的麻雀。

这一板子带来的红印子和前面肿得老高的两道山脉对比鲜明。

“没有了。”

安翊此时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可是远不及他下面那张小嘴流出的多。

“啪啪啪”

白祈拿着自己弟弟亲手递给自己的戒尺在屁股上还白嫩的地方填着色。

每打一下,屁股就跟着颤抖,可是白祈不知道的是下面那张嘴抖的更厉害。最后被红色填满的屁股竟翘起追着板子打,一副恬不知耻的骚样。

“你该叫我什么?”

安翊不是不知道自己哥哥在执着什么,这件事是他的心结,自己绝对不能妥协。

“哥哥,哥哥,哥哥"

“啪啪啪”

每一声“哥哥”,都会给自己疼痛难耐的屁股带来一个沉重的板子,但安翊甘之如饴。

早就红肿的肉丘迎着接连不断地抽打,肉浪不住滚颤着,原本白嫩的屁股肿出三指高。

可安翊的腰身还在往下压,高高地翘起肿的发亮的屁股,也像是在告诉白祈,我不会改口的,你也永远还是以前那个哥哥,我的安白祈。

眼看着安翊的小屁股从白嫩吹弹到现在肿的圆鼓鼓的,像是两个红色的皮球。白祈失去了握紧戒尺的力气,“哐当”檀木板子掉在了地上。

安翊的上半身也离开了白祈的大腿,双臂转而抱住白祈的腰身,把脸深深埋进哥哥的胸膛里。

好像是明白白祈的坚持与自责,白祈听着怀里传出闷闷的声音。

“不疼的,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知道你这么多年活得很累很难。”

沉闷的声音逐渐亮起来,安翊从白祈的怀里退出来,伸出手仔细地擦干净白祈脸上的泪痕。

“但是你现在有我啦,虽然我没什么用只会给你添麻烦。”

天边夕阳最后一缕光打在安翊的身上,给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光。

白祈坐在光照不进的阴影里,觉得安翊现在的笑脸和八年前肉嘟嘟的脸重合。

你怎么会没用呢,你是我在无边痛苦中唯一的依偎。

昨晚给安翊上完药已经很晚了。小家伙缠着要和白祈谁在一块,左右床榻也不小,两个人睡在上面绰绰有余,也就由了他。

安翊乖的不像话,主动要给他宽衣。

白祈想着他毕竟顶着个大红屁股,也怕他动作大了扯到伤口,没有答应。

可安翊却不愿意了,撒着娇要帮忙。白祈看着心都要化了,没有不顺着的道理。

早晨起来的时候,一向有起床气的安翊在感觉到身旁被褥摩擦细小的的声音,马上睁开圆溜溜的双眼。

“吵到你了?我去上朝,你继续睡。”

白祈眼睛里似乎装了一汪柔情的春水,宠溺地哄着。

安翊看到床边的哥哥猛地翻身下床,还不小心扯到了身后的伤口,疼得“撕”了一声。

白祈也是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安翊也是抓起哥哥的官服想伺候哥哥穿衣。

白祈也没有反对,笑吟吟的看着他忙手忙脚。

安翊虽说家里遭遇了那么大的变故,可是白祈却没让他遭过罪。哪怕后来到太后那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一套官服足足穿了一刻钟,这上朝的时间也是误了。

颐朝建立不过八载,就已经是宦官盛行。皇帝每日酒肉池林,醉于美人香怀。朝政大事落在两个大太监手上,东西厂分庭抗均争得不可开交。

早朝时间,官员陆陆续续踏进金銮殿的大门。鸣礼的小太监唱时,提醒众人早朝正式开始了。

殿内最顶上的龙椅依旧空荡荡的,早朝皇帝不在,却没有一个人敢提出异议。

倒是龙椅下方提督大人的位子空着早在开始前就引起了不少人窃窃私语。两位大人向来是来是来的最早的。可今日

东厂那位也不发话,只是笑盈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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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戏。

不多时,白大人便来了。

提督大人御赐的官袍下方有明显的一大块污渍。

神圣的宫殿被两个阉人把持已经是笑话了,这阉人从前还衣冠楚楚的来参加朝政,如今却是连装也不装了,还迟到。

早朝皇帝不来无人敢言,此时一个阉人脏了一块官袍倒是不少人在下面嚼舌根,极为讽刺。

白祈全当是自己来迟了,让几个大臣小声说几句又少不了一块肉。左右是不敢舞到自己跟前。

倒是上位的谌澈看得真真切切,白祈到还没走到自己跟前的时候还垂眼看着那块“污渍”,笑而不语。

很快,各部大臣带着怨气汇报完政事,那些言官无事禀报也直勾勾地看着白祈,眼神幽怨,像一群小寡妇。

早朝结束后,白祈印象中一些古板爱谏的大臣一步一回头的看着自己,不就是晚到几分钟至于吗?那狗皇帝都几个月没进过金銮殿了也不见有人参他。

倒是旁边的谌澈不吝啬于自己的讽刺,阴阳怪气地说“虽说白大人身上这身官服是陛下御赐的,可也不至于连脱下来清洗都舍不得吧。穿着身脏衣裳就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西厂有多寒酸。”

那块“污渍”在官服最下面,晕染了一大块,活像是被什么猫猫狗狗尿在了上面。自己穿着走动的时候,倒是不易发觉。

可是旁人看着却是明显极了。

白祈低头盯着那块“污渍”倒是气笑了。

回想起昨天晚上和今早,安翊似有似无闪躲的目光和殷勤而笨重的手脚,怪不得呢。

白祈有严重的洁癖,衣服就算是没有脏都是一天一换的。只是安翊慌乱中没看到那套准备好的,反而给自己惹来了一顿打。

分别太久,他几乎都要忘了自己的弟弟是个骚双性。

安白祈是家中的嫡长子,母亲很早就过世了。新过门的姨娘很快给父亲生了个儿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安白祈虽然在外面负有盛名,可是在温馨的家里总是格格不入。

直到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刚过安白祈小腿的白团子一步一个小脚印地闯入他的书房。

安翊小小的一个总是跟在自己哥哥身后。

此后,安白祈在世间的温暖又多了一分。

安白祈法。

直到安翊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嗯~哥哥,帮帮我嘛~”

白祈这才伸手将剩余的帕子团了团一股脑地塞了进去。

红艳的逼口努力的吞着异物,未经人事的逼口撑得发白,可还在尽力把手帕往更里面吞入,费力地想把逼口合住。

可是帕子沾了水只会膨胀,感受着小逼里的异物越来越大,填满了穴内每一处缝隙,展开了所有的褶皱。

就连逼口也被撑得越来越大,手帕周围一圈逼肉几乎被撑得透明。

可是看安翊上下两张小嘴都在难耐的喘息,丝毫不会让人觉得这是什么酷刑。

反观安翊一脸的享受。

虽然还是不能完全解了穴内的瘙痒,可至少止了小逼里的骚水。

白祈也终于做好了擦药的前瞻动作。

这可是上好的药,可不能刚涂上就被贱逼流的骚水给洗掉了。

本来这处就娇嫩,没了药物,不知要何时才能好。

提督大人小心地拧开了药瓶,白皙的指尖轻轻挖了些膏体便往安翊下身送去。

担心这帕子吸不完骚逼里的淫水,冰凉的膏药先触及的就是紧箍着帕子周围的一圈薄薄的骚肉。

那口逼肉在感知到清凉的药物后,更加饥渴的张合着。即使内部有不断涨大的帕子也阻止不了小逼发骚。

白祈微凉的指尖甚至都都感受得到下面的蠕动,提督大人指腹微微用力想要均匀晕开那一块白色的药膏。可是与指尖密切接触的逼肉一点都不配合工作,蠕动的力度越来越大。

气得白祈伸出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扇向一侧红肿的阴唇。

一掌过后,安翊身子轻轻抖动,缓过来后竟然挺着小逼往白祈手边送,渴望着抽打。

“别发骚了。”

高挺着的小逼轻轻晃了晃,表达着不满。

白祈也只好顺从的伸出了两根手指,担心刚涂上的药膏被浪费,轻轻地拢住两侧肿胀肥厚的阴唇。然后用力提起,直到哥哥是想干什么,安翊这个时候倒是不再挺着小逼了。

他放任全身的重力由两片小小的阴唇拉起,本就肿胀厚重的阴唇被拉成细细的两片。

安翊很愉快的享受着疼痛。

带到安翊整个发红的小屁股都被提离床榻后,白祈又拧着手下的两道逼肉狠狠地转了一圈。

“嗯哼~”

安翊泛红的眼角似有泪珠闪过。

听到呻吟后,白祈就松了手。

安翊还在享受中没有反应地任由自己又摔回床榻。

虽说已经隔了一天,又有良药用着。可依旧肿胀的屁股受了这一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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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发痛。

倒是小逼里大概又生出了不少水,被帕子堵上的逼口扩大的幅度倒是比之前更快一些。

白祈也再次挖出了一点膏药在颤抖的小逼上涂抹着。

无视掉被撑得发白的近乎透明的逼口,转而移向糜烂的小阴唇。

凉凉的膏体刚一触碰到它,小逼就开始兴奋地颤抖,连带着两片小而肥的阴唇也跟着发抖。

搞得白祈很是无奈,又加了一根手指上阵。两根手指一起捋着不听话的红肉,企图让药膏遍布每一个地方。

许是因为增大了接触面积,小逼感受到的也更加多,更加兴奋。逼口张合的频率也不自觉的加快。

看着里面的手帕不再涨大,逼口也被撑开了一个大大的洞。白祈担心帕子已经被水给浸得湿透了,害怕它不再容纳安翊无处安放的骚水,那些多的离谱的淫液流出来坏了药性。

提督大人此刻只想快点涂好。

可抬头一看,安翊眼中已经浮现了不一样的荡。

白祈想给他一巴掌让他醒醒,被发骚了,可又怕他被抽爽了。

看着安翊的眼神一秒比一秒的迷离,提督大人只能低下头继续埋头苦干。

另一侧的小阴唇如法炮制,小逼也跟着更加用力的嗦着内部的帕子。

白祈此刻十分怀疑自己的弟弟是不是被人下了什么药,怎会如此骚浪。

如果不是被下了药,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淫水。

安翊可全然不知自己的哥哥在心里怎么想,依旧一脸春色,骚浪无边。

两瓣大阴唇被打得肿胀得过分,红艳艳的耷拉在两边。

为了快点结束,白祈挖了一大块药膏涂上去,又伸出中指。两个手指的第二个关节带着药膏摩挲着肥厚的阴唇。

很快两边都被染上了亮晶晶的色泽。

只剩最上方的阴蒂和阴阜了。

白祈打的时候怕给安翊打坏了,每一次挥动戒尺都有几分避着的意思。导致整个小逼逼口和阴唇烂的惨兮兮的。上方的阴蒂几乎看不见有什么变化,连带着阴阜也只是红了一些,看着并不严重。

可是安翊当时可是就盼着自己的骚阴蒂能多挨些罚。

挨打的时候又疼又爽,打完便只剩下疼痛了。

好在哥哥给擦药的时候很爽。

现在也终于快要轮到了那颗骚豆子。

药膏抹在阴阜凉丝丝的,这处本来就没太大痛感。安翊只期待着哥哥能马上也给自己的小豆子涂上又凉又爽的药。

可是白祈却觉得那处好好的,不需要浪费来之不易的膏药。涂完阴阜后,就长呼一口气打算起身了。

见到白祈又拿了一块帕子擦干净自己的手指,安翊才察觉哥哥压根儿就没打算理自己的骚豆子。

他有些急了,连忙伸手拉住白祈的衣角,“好心”提醒道。

“哥哥,你忘了,还又一处没涂上药呢。”

白祈故作不解地看着安翊。

“都涂完了啊。”

“还有我的小豆子!”

“那处都没怎么挨罚,不用涂药。”

白祈随意的摆了摆手,打算回西厂。

“要涂的,我我疼,哎呦,疼死啦!”

说着竟还在床上滚起来。

“是吗?我看看。”

白祈说着放下了擦手的帕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安翊。

安翊眼神闪躲,有些心虚。可嘴上确是一点都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就是很疼。”

安翊依旧保持着那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白祈也再次蹲下身子,仔细地看着那口红艳欠收拾的肿逼。

“是这里吗?”

提督大人伸出了自己金贵的食指,戳了戳缩在逼里的小阴蒂。

安翊身子一颤。

“对,就是这儿,疼死我了!”

白祈深色不明的看着安翊一副爽到了的表情,很耐心的再次打开了药瓶给那颗骚贱豆子上药。

上药的时候那颗红色的阴蒂越来越滑,不断躲着白祈的指尖。

好不容易上好了药,白祈再次直起腰。

“腿往后伸,越过头顶,双腿大张。”

“就保持这个姿势,不准再流水了。要是让我发现药被骚水稀释一点,我就打烂你的屁股。”

白祈放弃了回西厂处理公事的想法,抽出一本书慢慢的看着,两个指尖隔着纸张相碰,缓缓地翻着书页。

“安翊,说谎的孩子可是要挨罚的。”

安翊心虚似的默不作声,只是他的红屁股害怕地擞了擞。

唯余西厂的一干官员们诧异向来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提督大人今日怎么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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