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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折磨蒂珠/X器凿开宫胞/两X齐开/将一颗蛋强行推入子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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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呢,你这口屄怎么松成了这样啊……精液都漏完了。”席楼看着地上如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般的青年,满含恶意感慨道。

“真是的,把我的毯子都弄脏了。”所以还是堵回去比较好呢……

霎那间,那根才被拔出不久,甚至上面的余温都还没有完全消散、柱身凹凸不平的蜡烛又被男人残忍的捅了回去。

“呃啊啊啊!!”青年痛苦的闷哼一声,沾满淫液的蜡烛跐溜一下,粗长的柱体以极快的速度剐蹭过去、然后重新埋入了松垮的屄肉里面。

怪异的前端是蜡液凝聚成半个子宫的造型,当时卡在宫口的也是这一处巨大的凸起,此时正顺着力道借着沿途精液的润滑“嘭”的一声、撞开软烂的小洞砸进了子宫里面,重重捶打在柔弱的腔壁之上,几乎是将这处捅穿了一般。

“呜……不要……!!”精液被凿的四溅开来,不少残留在阴道里的都被挤了出来,青年的身子弓起漂亮的曲线,痛得面容煞白,额头全是细密的冷汗,心脏也像被刀绞了一般,房间里回荡着他包含痛苦的求饶声。

疼……太疼了……就好像将他整个人揉成了一团,强行塞进了某个完全不符合他体型的容器里一样。

“呃呃……拔出来……求你……好痛……”

腹腔内有东西在来回捣弄着,本该紧闭着的宫颈口被迫强行扩开着无法闭合,就连自身都已难保,被多番摩擦后又红又肿,更别说内里以往被保护好好的脆弱宫胞了。

或许是男人良心发作了,抑或是青年可怜兮兮的求饶有了效果,他像是安抚一般伸手覆住湿滑黏腻的肉屄,在上面轻轻揉捏着。

但安抚的效果并不大,青年单薄的身体可怜兮兮骤缩成一团,越发颤抖的厉害。

席楼见此,转而放弃了揉逼,几根冰冷的手指掰开湿漉漉趴软的蚌肉,在里面熟练的探索了一番后,随后将那颗许久没有玩弄恢复成小小一颗、此时粘满了粘液滑溜到不成样子的蒂珠用指甲牢牢掐住,不让它逃离开来。

洁白的纸巾被男人折叠成厚厚的一片,覆盖其上,随意的在蒂珠上擦拭了起来。短短几下瞬间便让这颗满是敏感神经的肉粒剐蹭的一片通红、突突直跳,一点点膨胀了起来。

对那细嫩之处来说,哪怕再柔软的纸巾也是无比的粗劣,纸面上有着明显的颗粒感碾在光滑的肉蒂上来回摩擦,尖锐的酸涩和恐怖的快感从那一个点蔓延至全身、让他承受不住剧烈挣扎,嘴里压抑不住痛哭出声,眼泪不停地渗出眼眶往下滴落。

染上淫液的纸巾被揉成一团抛到一边,男人的指腹见机快速抵了上去,外面一层透明的包皮被揉搓开、露出里面最幼嫩的豆珠,席楼将它裹夹在两指指尖捏扁,随后便大肆粗暴揉捏摩擦了起来。

“呃呃呃……不、不要揉……好难受、好酸……啊啊啊啊!!!”

可怜的蒂珠饱受摧残,在两指间不断被揉搓着挤压变形、粗糙的指腹不停在上面转着圈盘弄着、更甚至残忍的捏住一角来回拉扯拽弄着……

“嗬啊……不要不要……放开……我……”

恐怖的酸涩感让虞焕压抑不住闷哼出声,挣扎的也越发的厉害了,颤到不成样子的双腿被强制按压住,哭声稀碎又难耐。

“呵,不要什么……不要停么?”男人兴奋中夹杂着浓浓情欲的声音突然间响起。

随着动作越发的剧烈,青年后穴肉孔激烈收缩颤抖,灭顶的快感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他尖叫着蓦地从屁眼处喷出了好几股夹杂着白絮的黏液来、淫水断断续续流了一屁股,就连被堵塞死死的雌穴里都挤出来了一小缕、小缕的潮液来……

“怎么又泄了啊,真是一个淫荡又不诚实的宝宝呢……”

致命点在男人指尖下来回摧残到透,等他松开手以后,这处早已肿大到任何东西都掩盖不住的体型了,哪怕被放开许久之后这处都还如应激般突突直颤。

男人另一手牢牢握住蜡烛底端,手腕稍用上几分力,先前本就被拉扯下移的宫胞在此刻、轻而易举便被这一根没有生命的蜡柱串了个透。

粗硕的器物不停在嫩滑的子宫里快速进进出出,蜡液凝聚形成的狰狞前端一次又一次残忍的捅开、本就摇摇欲坠松懈的洞口,再拖拽着那一圈环肉往外退出,如此不断反复。

直到最后,只轻微的拉扯都足以让眼前之人、如同一只盛水的器具般,四肢抽搐着只知道到淌着淫液。

等男人彻底拔出糊满粘液的蜡烛后,淫行却并没有结束。青年颤着身,无助的看着男人将他的双腿拉扯到最开,附身压住早已无力挣扎的躯壳,猩红粗涨的利刃碾着肉壁、一路畅通无阻直直操进了门户大开的宫胞里面。

滚烫肉棒很有技巧的重重擦过被玩到鼓肿、暴露在外那颗艳红的肥蒂,操进屄内的时候再刻意狠狠磨着体内那处敏感后,这才重新埋进了子宫里。

他如打桩一般快速全根拔出、再全根没入,每一下都重重肏到了最深处,隔着一层肉壁不停挤压着本就膨胀到欲裂的膀胱,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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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又是痛苦在青年的体内来回交替,将他几乎是逼疯了。

“呜……好深……好胀……不要再进去了……”青年哀哀的祈求。

巨大的力道将虞焕整个人都肏的直直往上移,却又被男人按着腰用力拉扯了回来。

一只大手揽住对方纤细的腰身,转瞬之间,两人的体位便直接倒转过来,男人躺在最下面,而青年被迫双腿敞在两侧,耻骨跨坐在对方的身上,男人的肉棒几乎在里面狠狠剐蹭过一圈。

虞焕整个人的体重瞬间全部压了上去,充满尿液鼓鼓的腹腔重重被挤压而过,瞬间引起对方痛苦的悲鸣声。

“噗呲”一声响,两具肉体便严丝合缝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好痛!呜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是痛?还是爽?”席楼漫不经心询问着,也不指望被肏傻的对方能有何反应。

整个肉棒的前端都深深卡进了进去,浸泡在大量的淫水里面,宫胞如同一个小小的肉袋一般紧紧包裹住它,哪怕只单纯的埋在里面一动不动,肉壁也被炙热的男性气息刺激的不断蠕动着,更别说此时的它在里面蛮横的凿弄着,几乎将里面每一寸地方都被肏了个遍。

“呜啊啊啊啊啊!!”

青年如同一具没有生命被人操控的傀儡,瘫软的身体被男人掌控着,双手攥着他丰满的臀肉,不断高高举起再重重下落,每一次都几乎以凿破子宫的力度将坚硬的肉棒吞吃到底,最后宫胞都被顶弄的不成形状,最里面被龟头操的额外凸出一小块的凄惨模样来。

在男人高频的抽插下,没一会儿,可怜的子宫便剧烈抽搐了起来,温热的液体从四面八方喷打在龟头之上,让顶端在子宫里变的越发的膨胀壮大,窄小的宫胞被撑到大到了极致。

“饶了……我……呃啊哈……我受不了了……饶了我……饶了我……呜呜……”

他痛苦的声音逐渐变了调,恐怖的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肆意拍打在他单薄的身躯上,丝毫不顾及这具脆弱的身体能否承受的住。

青年喘着气音低低地呻吟着,带泪的眼尾沁上了一抹嫣红,如幼兽般哀哀祈求着,却反而让男人的凌虐感变得越发的强烈。

习惯了被塞入的后穴此时空荡荡的,中间合不拢的小洞随着前面的肏弄而不断翕张着,肠道里一点点渗出粘液,内里的软肉翻腾蠕动着,淫荡又空虚的绞起了空气来。

一根浑身漆黑表面凹凸不平的肛塞、不知何时正被男人悄无声息抵在露出一个小洞的入口处,正蓄势待发着。

伴随着前面肉棒激烈的抽插间,它被缓慢又艰难的捅进了屁眼里,下一瞬间几乎是全根没入!

不等虞焕反应过来,大手便牢牢握住肛塞的底部,熟练的怼上了肠道里面那一块凸起之处。待对准后,便一次次快速的捣了上去,短短几十秒便已凿了几十上百下,几乎是将它一瞬间捣的左右躲闪、剧烈翻涌了起来。

“别……呜呜呜……吃不下两根的……放过我……”

“呜呃……啊啊啊啊……不!好撑……要裂开了……好酸……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虞焕大声尖叫着,前后穴同时承受着恐怖的刺激,淫水不断溢出,几乎是泛滥成灾。

在两处敏感点都被残忍磨擦的夹击之下,青年整个人溃不成军,仿佛成为了只为快感而存在的母畜般,他大腿根僵硬着崩成直线、脚趾不断蜷缩、最后哭喘着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不、又……又来了……啊啊啊啊啊!!”

虞焕整个人不断痉挛打颤,面上涕泪横流、双眼已渐渐往上翻白,身体早已到达了极限,嘶哑着嗓音挣扎着尖叫求饶,双手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拽住那只握住淫器的手臂,发白的指尖死死陷进了男人的皮肉里面,他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阻止男人的淫行一样。

可惜,两人之间实力悬殊,弱小的他到最后也只是被对方按死在身上肆意肏着小逼,可怜兮兮哭叫着、被一次又一次在子宫里强行灌着巨量的精液罢了。

哪怕到最后宫胞里已经满的不能再满了、男人也没有停下来过,依旧源源不断地往里灌,将小小的子宫撑成鼓鼓的大气球一般,粘稠的精液多到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涓涓流出,落在毯子之上,两人身下一片湿滑黏腻。

“不、不要了……不要了……好满……饶了我……”他低喃着,声音越发的微弱。

断断续续经历过几十次的高潮之后,虞焕早已溃不成军,脑海内一片空白,瞳孔失神的望着某一处,软软的敞开着大腿,再无一丝的动静。

腿心处糜烂到难以入目,被黏液糊了一层又一层,散发出一股股腥糜的气息来。被玩了个遍的逼口残破不堪,阴瓣如被暴雨击打了千百回的模样,软软的外翻在两侧。

被虐玩了许久的肉蒂充血又红肿,那层薄如蝉翼般的肉膜被挤压着叠砌在阴蒂的底部,露出里面最最幼嫩且敏感的肉芽,只怕微风的吹拂都能让它颤动不已。

席楼眼神幽暗,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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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眨盯着那口因身体高潮反应还没彻底过去、而时不时抽搐着流着汁水的肉屄。

它此刻没有任何遮挡,尿道还被透明的胶管可怜兮兮堵塞着,中间敞露出一口一眼就能望到底、满是精液的猩红大洞来。

四周被剐蹭过千百回的软肉麻木的蠕动着,宫口被操的松垮,含不住的精液随着青年呼吸起伏而汩汩往外淌着黏稠的精液来。

任谁也想象不到,当初那张幼嫩到一根手指也含不住、只有一条小缝的畸形雌逼,在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内,竟然被肏熟成了这般模样……

宝宝,真可爱呀~

席楼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染上了缕缕白絮,他着迷般的在上面轻轻抚摸着,青年没有任何的反应,意识已然几近昏迷了。

半晌后,男人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双手掌心里捧着一个椭圆形、洁白无瑕的一颗“蛋?”

这颗蛋比普通的鸡蛋大上整整一圈,在男人的手心显得无比的可爱。

青年湿漉漉绵软的一条腿被男人掰开,那颗白蛋偏细的一端被残忍的顶在了雌穴入口,正被一只手慢慢、慢慢往深处推去。

许是才高潮的缘故,白蛋借着湿滑的阴道很快便到达了宫颈口处,甚至有前端小部分的蛋身已经陷入了深处。

但也仅仅只能这样了,中间的蛋身僵持着卡在了这处怎么也进不去,席楼旋转着白蛋,让它的周身不断沾满淫液。

不适感让青年强行支着绵软的身体小幅度挣扎着,力气很小,影响的反馈几近全无。

在某一瞬,男人手臂猛地发力,整颗白蛋最粗壮的中间部位瞬间跐溜一下挤开狭窄的宫口,耳边仿佛听到了“扑通”一声响,整颗白蛋重重落入了灌满精液的海洋里,里面的大半白浆统统被它蛮横的挤压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这么大一颗蛋落在了子宫里,让隔壁盈满尿液的膀胱被挤压的痛不欲生,虞焕瞳孔剧烈骤缩颤动,捧着肚子哑着嗓子撕心裂肺的哭泣着,哭声绝望又凄厉,仿佛要将自己这段时间所经历的种种屈辱都顺着哭声发泄出来……

“我、恨……你!”他赤红着双眼,带着痛苦的哭腔,嘴里颤着音、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男人身型僵硬了一瞬,随后笑容重新浮现在了他那张精致到勾魂夺魄的脸上,他低低笑着说,“恨我么?这是我的荣幸。那你可要一直一直恨着我呀!永远……永远……”

嘶哑又滞涩的哀泣声从一个全封闭的金属箱子里断断续续响起。箱子里漆黑一片,青年的四肢被牢牢固定在底部,不得动弹。

柔软的子宫口被一颗硅胶制的跳蛋堵塞着,此时正卡在肉团内猛烈跳动着,宫胞里面那颗被埋入的白蛋仿若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蛋壳不停地吸收着周围残留的精液和分泌出来的淫水、从而逐渐开始变大,一点点占据着子宫里为数不多的空间。

青年从放置第一天的隐忍倔强到现在逐渐变为了呜咽求饶。黑暗蒙住了他的双眼,也让他其他感官变得更加异常敏感。

等到了第三天,他的腹部已经肿大到犹如怀了一个巨大怪物一般,将身体里其他器官不断地挤压开来,硕大的白蛋在他抽搐扭动中不停地在身体里坠坠滚动晃荡着,从而增添了更大的痛楚。

“什么……东西……呜裂……裂开了……啊啊啊!!!”

突然间,青年嘴里的尖叫骤然拔高,体内的蛋壳在某一时刻迸裂开来,压缩在蛋内巨量的粘液朝着四面八方的柔软内壁重重砸了过去,刹那间汁水在宫胞里来回飞溅,一下子就撑鼓了整个宫腔。

待体内的动荡逐渐缓了下来以后,不明材质的蛋壳早已溶解在液体里面消失不见,而代替它的是一尊吸饱了精液涨得无比庞大的木制玩偶,胖乎乎的圆形身材,藕节一般的小手小脚,看起来格外的精致。

男人散漫的声音在上方角落的传音器里突然响起。“好心提醒一下,你子宫里的娃娃是用一种特殊材质的木头雕刻而成的,它最大的特点就是会不断吸收着周围的液体,从而一直涨大,无穷无尽。你最好是趁它还小,尽快生下来哦,否则……”

“呜……饶了我……求你……呃啊……”颤抖的哀求声响起,但男人再未说过一句话,就仿佛刚才的几句话像是他的幻听一般。

虞焕惨白着脸,眼中闪烁着绝望的?泪花,腹腔内异物感越发的强烈,就好像真的有一个生命在他的体内扎根发芽一般,在逐渐的成长。

腔壁剧烈蠕动着,深处的肉洞在一点点张大,宫口的跳蛋在他努力之下硬生生被挤压了出来,但体内的木偶还是过于大了,青年用尽全身力气也才堪堪只让它往下移动了一小节罢了。

“需要我帮你吗?时间拖的越久,宝宝你就越难生出来了哦。”男人的声音在传音器里有点失真,他假惺惺的说道。

“帮……帮我……求你……”但哪怕知道是个坑,他也只能无从选择跳了进去。

很快箱子在男人的操控下快速的被打开,四周的盒面摊平在地上,赤裸的躯体便瞬间暴露在了席楼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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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男人缓慢蹲下身,伸出手覆在青年高耸的肚皮上来回抚摸着。然后突然间猛地发力,掌心抵在最鼓之处一点点往下推压着……

“呜……好痛……停下……啊啊啊!”虞焕痛苦的挣扎着,生理盐水溢满眼眶,疯狂扭动着腰肢试图逃离男人的掌心,却忘记自己还被禁锢着,无论如何也逃离不了。

粘满了白精的木偶头部在外力的作用下、以肉眼可见的的速度挤出了宫口,然而四肢却卡死在了另一边,不管怎样死活出不来。

“我不……生了……放开、放开我啊!”虞焕身体簌簌发抖着,整个人几乎是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喘息,娃娃被一只大手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快速探入,攥住头部用力往下一拽,伴随着大量的精液如失禁般汩汩流出,整个木偶便瞬间从子宫内脱落了下来,宫胞被拉扯的不成样子,最后只留下了一个合不拢的猩红肉洞……

男人双手碰着布满粘液的玩偶娃娃,递到虞焕的面前:“你看,这是你生的孩子,真可爱啊。”

“呜……别、别吸……吸不出来的……呃呃……”

青年胸前原本微鼓的小奶包被两个透明的罩子覆盖住,此时正模仿着婴儿吸食乳汁一般的动作,不停的来回吸吮着,巨大的吸力将乳尖拉扯的几乎要脱离这具身体一般。

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乳白的药膏从连接着的胶管里面注入进去,落在白软的乳房上面。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一点点渗透了进去,随之而来的是那两团乳肉逐渐变得越发的鼓涨了起来,从最开始的不适颤栗慢慢变为了尖锐的刺痛感。

更为残忍的是,就连他身下那颗幼嫩的蒂珠也从保护的唇肉里强行拉拽出来,在他的惨叫声中被男人用细鞭抽打到肿大,涂抹上跟乳头上一样的药膏后,如一小团烂肉一般,被塞进了阴蒂专用的高频震荡器里,用胶带牢牢粘在了腿心处。

强力的震颤让整颗蒂珠都在剧烈抽搐着,肉蒂在淫器内不断被重重地摩擦挤压揉按着,没一会儿原本粉嫩的色泽转瞬间就变得鲜红欲滴,整颗阴蒂也变得无比的肥硕,挤挤挨挨在震荡器里,任凭他如何摆动着胯部也甩脱不开。

恐怖的酸涩快感铺天盖地,让他根本难以承受。可悲的是被固定在这狭窄的空间内,青年想蜷缩起身子却都不能,就连反抗也只是弱弱的挣扎罢了。

“饶了我……饶了我……呜呃、啊啊啊啊不!!”

就像是在跟他作对一般,他越是求饶,乳头上的吸力便越发的猛烈,就连蒂珠上放置的震荡器也越发的过份,肆无忌惮的兴风作浪着。

没一会儿,青年便快速泄了力,身体抽搐着被送上了高潮,这具身体像是坏了一般,再也完全没法分辨到底是爽还是痛,虞焕整个脑子晕晕沉沉,恨不得就此昏迷了过去。

“停、停下!呃啊……”呜咽求饶声不断在密闭的空间内响起。就这般苦苦在极致快乐和痛苦之间挣扎徘徊,怎么也得不到解脱。

伴随着一声声无法抑制的尖叫呻吟中、几乎是每隔几分钟,青年便哭喘着泄了一次又一次,往往上一波高潮的不应期还未过去,下一波快感便咬着尾巴紧随其后,大量的淫液从两处穴腔内源源不断流出。

“好骚……”

膀胱处被尿液久撑后变得格外的麻木,憋尿憋久了以后便逐渐感受不到痛楚,慢慢开始转化为另类晦涩的快感,不断折磨压迫着青年,逼迫着他泄出身来。

两个尿孔早已被尿道棒玩弄的松懈到无法闭合,此时犹如会呼吸般不断一张一合着。可奇怪的是,明明两处尿眼并没有被任何东西堵塞着,但哪怕膀胱涨成了这般,也没有丝毫的尿液漏出。

“尿吧!”命令声才刚落下,尿液便淅淅沥沥从两处尿孔里争先恐后的往外奔涌而出……

“停!”短短一个字,仿佛像是拥有了神奇的魔法般,身体便直接违背了生理反应,强行阻断尿了一小半的行程,把剩下未泄出的液体强制憋了回去。

“呜呜呜……”但在此之前,还是有一小股尿液不受控制涌了出来,虞焕眼底闪过深深的恐惧。

“真是条管不住尿眼的母狗,教了你多少次了!”他的话语里夹带着淡淡的怒意。

“不!不要!啊啊啊啊!!”但已经来不及了,刹那间,青年惨叫出声,他的腿心处有一道微弱的白光闪过,滋滋电流包围着整颗红肿的阴蒂,电光在上面来回流窜了长达五秒的时间,尖锐的剧痛让他眼前炸开一道白光,整个人颤抖着几欲昏死。

疼……好疼……

在又一次深刻的惩罚后,接下来青年再也没有出过一次错误,强忍着疼痛努力打起精神听着男人冷冰冰的命令,尿道早已在一次次的控制中被玩坏了,到后来,哪怕膀胱涨到几欲爆炸,一旦想要尿出蒂珠便会隐隐做痛,在没有男人的命令下,任凭他怎样也再无法自主泄出。

短短几轮下来,虞焕整个人便狼狈不堪,细密的汗珠布满了他赤裸的身躯,随着他的颤抖,汇聚成大颗的水珠最后慢慢往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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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淌而去,全身上下宛如刚从水里打捞起一般潮湿,身下垫着的毯子也早已被大量的淫水混合着尿液浸湿,腥糜的气味在密闭的空间里萦绕着……

接连几天,虞焕如同坠入更深一层的地狱,什么自尊倔强统统被男人踩在脚下碾了又碾。

每天脖子上挂着冰凉的细链,另一头被男人拽在手心,拉扯着他在柔软的毛毯上、踉踉跄跄、来来回回、一圈又一圈的爬行着。

他赤裸裸的身上满是男人留下的、斑驳不堪干涸的精液痕迹,微颤着的双腿分的很开,那被电流一次次击打过的蒂珠几乎是红肿到发紫,涨大到如同一颗小水球般,毫无遮挡的垂挂在两瓣被调教到无时无刻不流淌着淫液的、湿漉漉肥腻的阴唇之间。

在被男人如同一只宠物般拽着往前膝行中,两瓣肉唇夹着那颗肥肿不堪的蒂珠不时地来回摩擦着,让本就脆弱到极致的蒂珠更加饱受了折磨,如今哪怕一点点的触碰都能让他疼到呼吸停滞几瞬。

期间伴随着男人冷漠的命令下,青年毫无自尊如同畜奴般努力撅起布满指印和精斑的肥臀,摆动着腰胯,上半身晃动着那一对颤颤的白软乳房,下身一边被刺激的高潮喷水、一边却又诡异的漏着尿液。

无数次抽搐着瘫倒在地,却被强行拽起,到最后身体只剩下机械式麻木的爬动,途径之处尿液混合着潮液不间断往下滚落,甚至里面还夹杂着许多昨天男人残留在子宫里的浓精,也被冲出来不少,在身后蜿蜒出一条晶亮的小道,就像是一条淫乱的公狗不知羞耻在标记地盘一样。

也不仅仅是这时候,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他的身体被调教的就像是被安装了程序的机器人,只要男人说出’尿吧!‘这两个字,身体就像是收到了无法违抗的指令,身下不约而同的张开两个圆圆的殷红小洞,淅淅沥沥的尿液从膀胱里分开沿着两处尿道瞬间闯了出来。

就连他吃饭的时候……上边嘴里含着的食物还未来的及吞咽,下面却在男人的指令之下瞬间失禁,青年低垂的脸颊上眼泪已悄然无声落了下来。

是夜。

月光透过细窄的门缝,一缕莹光打在了昏暗的房间里,而床上原本应该躺的人儿此时却骤然不见。

黑暗中,一个单薄的身影颤巍巍的爬至门口,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并未关严的房门。

门外是他熟悉的、这两天无数次被男人拖拽着爬过的走廊,欣喜的情绪还没来的及在心间蔓延,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视线却早已死死盯着青年。

他像是发觉了什么,强忍住颤栗的身子,缓慢侧过头去,只一瞬间他的瞳孔极速骤缩,接着便只剩下深深的恐惧,而不远处骇然伫立着一个颀长的人影。

原来…是陷阱啊,他早该知道的……

“瞧瞧,我抓到了什么?”

“第二次了,腿都废了还不安分,你猜这扇门今晚为什么没有锁?我随随便便放个诱饵你就这么急不可耐了。”

“呵、”席楼嗤笑一声,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犹如死神般举着高高的镰刀一步步走近。

虞焕惨白着脸,支起的身子摇摇欲坠,随着男人的一点点逼近艰难的往后退缩,直到背脊抵在了墙上,退无可退。

“睁大眼睛看看你自己,身上布满了我的精液,就算你能逃出去又怎么样,没穿衣服的骚货!”男人咬牙切齿,语气愈发加重!

他还真敢、还真敢逃!他怎么敢的!

“就你这样淫荡的身体,只怕才出了大门,就会被其他男人抓走关起来当成肉便器轮奸了个遍吧!”席楼气急,越发口不择言。

“又或者想逃出去报警吗?然后当着一群警察的面,掰开你那口被我肏烂的畸形小逼、告诉他们你被一个男人囚禁在屋子里强奸了无数次吗?”

“再然后挺着灌满尿液要爆炸的膀胱,去医院让医生拿尿道管把你的尿道捅开,然后你当着医生的面尿在人家干净的地面,你骚不骚啊!”随着一句句难听的话语落下,男人的神色也越来越阴鸷,原本精致昳丽的脸上到最后几乎只剩下了疯狂之色。

“而且……你这具饥渴的身体离的了我吗……离了我……你只会过的更惨。”男人蹲下身,不顾他抗拒的神色,冰凉的手指快速探入他的腿间肆意翻弄,随后精准的掐住那颗紫红色鼓鼓的蒂珠,指腹交叠用力揉搓了起来!

“呃啊!”虞焕短促的哀叫了一声,整个人如同过电般抽动了一下,双手胡乱挥舞着、身子扭动着挣扎了起来。

“放、放开……啊啊啊啊!呜不要!”男人的手臂牢牢卡在他的腿缝之间,手指的力道越发的过火,原本饱受摧残的蒂珠再度被指腹折磨了遍,柔弱的肉芽在男人的指腹间如有生命般颤抖着突突直跳。

短暂几秒过后,青年便猛然仰着天鹅般的脖颈,身子不受控制抽搐着,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尖叫声。很快,温热的液体便从腹腔深处汩汩涌出,在他身下绽开出了一朵朵漂亮的水花,一点点往外扩散开来。

黏腻的淫液打湿了男人那只如同完美雕塑般的骨白手掌,晶亮的银丝在指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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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拉扯连黏。

夜风缓缓吹过,席楼微抬起手,湿漉漉的手心拂着他的脸颊,淫靡的汁水一点点被涂抹在青年那高潮过后稍显扭曲的脸上。

“你看,我就随便摸两下,你就高潮了,真像一只小母狗,这么淫荡,你说我要不把你的手也废掉,省的你还要花力气爬来爬去。这样你就一直躺在床上,只需要每天乖乖等着挨肏就行,你说好不好呀?”男人的神色格外的认真,仿佛真的在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行性一样。

半晌后,虞焕哑着嗓音压抑着恨意,“折磨了我这么久,哪怕再大的仇你也该放下了。我的身体也早已被你改造的不人不鬼,我的人生都被你毁掉了!这还不够吗!”

“给我个痛快吧……好不好……”青年赤红着双眼,愤怒的语气逐渐变弱,最后转为了哀求。

怎么能够呢!你是我的,是我的!

别墅的大门外,这是青年被抓后第一次站在外面的世界,但此时的他却格外的狼狈,双眼被眼罩覆盖着,嘴里也被口塞堵了起来,身上又叠加了无数斑驳的青紫痕迹,尤其是臀部上更为明显,显然是被狠狠疼爱过一番,比之男人略显娇小的瘦弱身子在男人的怀里激烈挣扎着。

“呜呜呜!”青年三两下便被绑在大门外提前放置好的椅子上,他背对着大门口,白皙的双腿被拉扯成一个极限的角度,分别捆在扶手的两侧,在这种姿势的捆绑之下,他的腿心处被拉的很开,两瓣肥肥的大阴唇被迫向外翻开来,圆滚滚的紫红色蒂珠点缀在此其间。

而中间椭圆的肉洞此时也已被拽的不成形状,内里肉壁上每一寸都涂满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白浆。本已干涸在上面,但在淫水的冲刷下一点点融化开来,此时正被丝丝缕缕的黏液裹夹着一点点缓慢的往下滴落着。

男人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摆放了十几块颗比鹌鹑蛋还小上一圈的跳蛋,他捏起其中一颗,冰凉刺骨的跳蛋便被他推入了那口大张着的饥渴翕动着的肉洞里面。

“唔唔唔!”温热的肉壁被冰的颤动了几下,椅子上禁锢的青年发出了带有恐惧的呜咽声,视线被眼罩覆盖着,他完全不知道男人又塞了什么进去,往往这种未知才是最为可怕的。

紧接着,又有更多的“铁球”一颗颗顺着敞开的小洞被男人强行塞入,不过才将将七八颗便将这口窄穴塞满,最里面的那颗早已紧紧贴在了最深处的那一团软肉之上,将它顶的往里凹陷了几分,而最外面的一颗甚至还有大半个身体没有进去,卡在逼口摇摇欲坠。

席楼从盒子里拿出了新的一颗,抵在了那暴露在外的半颗后面,随后便用力将它一点点往里挤压,直到“咕咚。”一声,像是有东西在吞咽的声音响起,最里面的那颗“铁球”被男人残忍的顶进了子宫里面,重重砸落在了宫壁上面,圆圆的身子晃动了两下便在此处温暖的巢穴里安了家。

“唔唔!呃唔唔唔!”青年绷紧了身子,不安地颤抖着,嘴里的口塞被咬的吱吱作响。

紧接着又是一颗抵了上来,在外力的推搡下,伴着青年痛苦的呜咽声中轻车熟路破开宫口,往宫胞里挤去,直到里里外外全部挤满了跳蛋,再也没有一丝的空间,男人这才停了手。

“你这张小逼真能吃啊,差点就喂不饱了呢。”男人恶劣的感慨道,湿漉漉的手指才从小屄里拔出,便直直往另一口紧闭的菊穴里捅去!

青年挣扎的更加的厉害,含着口塞的嘴角不断有津液往外流出。

席楼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能清晰的触碰到另一边一颗颗滚圆的跳蛋,他瞬间玩心大起,手指飞快的在里面来回搅弄着,让另一边的跳蛋不停的发出碰撞的声响。

待玩够了后,接着便如法炮制,将剩余的几颗跳蛋通通塞进了菊穴里面,随后用胶带在青年的胯间缠绕了几圈,便将跳蛋牢牢封锁在了两口肉洞里面,任凭接下来再怎么剧烈的动作,里面的小玩意也不可能会被甩弄下来。

席楼附身靠近,启唇在青年的耳畔轻柔的说道:“那么,接下来就好好享受你想要的……‘自由’吧!记着,忍着点声音,天快亮了啊…这里哪怕再偏僻,白天偶尔也会有路人经过的呢。”

“呜!!呜呜呜!!!”虞焕疯狂的摇头,嘴里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哀求声,恐惧的泪水早已将眼罩打湿,赤裸的身体被固定在椅子上害怕的直颤抖。

但很快,随着男人将青年体内的跳蛋开启的一刹那,身后的呜咽声瞬间便转化为了凄厉的哀嚎声,十几颗跳蛋在同一时刻齐齐在虞焕的体内剧烈跳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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