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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房间,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格外显眼的粉色婴儿床,说它显眼是因为它不似一般婴儿床般大小,而是几乎大了整整好几倍。
一圈钢制的栏杆包围着整个婴儿床,如果此时有人走进一看,赫然会被眼前怪异的场景惊吓住……
婴儿床里面放置着的不是一个幼小婴儿,而是一个看着就像二十左右成年的青年人,他身上盖着一层花里胡哨薄薄的毛毯。
轻轻拉开毛毯,一层厚厚的棉被松松垮垮包裹着他,从裸露出来的部位可以得知,他应该是全身赤裸不着一物。
跟预想中稍微有点偏差,青年全身上下虽然是赤裸着的,但也穿了条纯白的成人纸尿裤,他的大小腿被强行用一种黑色束缚带挤压交叠捆绑着。
双手成握拳式被死死套在手套里,根本就无法正常的张合,一丝一毫都动弹不了,再然后被绳子绑在了大腿两侧。从上往下看去,就像是一只造型怪异的青蛙,显得滑稽又可笑。
缓缓往上看去,只见青年本该是平坦的小腹此时却高高的鼓起,像是怀胎几月的孕妇一般。而且胸前两点樱红分别被夹了两个金色的银铃,锋利的齿轮陷入了凸起处,只稍青年稍稍晃动,清脆的铃铛声儿便响个不停。
视线继续往上,青年嘴里也被强行塞了一个奶嘴般形状的口塞,被两端绑带延伸到后脑勺牢牢的打了一个活结,口塞应该是绑了很长的时间,脸颊两侧都隐隐被挤压出一道红痕出来。
此时他的双眼紧闭,眼角泛红,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眉头一直紧皱着,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却无人擦拭。
婴儿床上空,还悬挂着一大串旋转摇铃玩具,但如果你仔细看,却会发现这哪里是玩具,这根本就是一根根性具罢了。
每根垂落下来的绳子上都绑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假阳具,还有跳蛋和尿道棒之类的千奇百怪,中间还掺杂了好几张青年全身赤裸的照片。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天色也渐渐暗淡了下来。
婴儿床那边传来了细微的响动声,原本安静躺在那的青年睫毛微颤,慢慢睁开了双眼。许是才刚刚清醒过来,他的神智还有些浑浑噩噩。
额头发丝掉落在脸颊上,引发出一阵阵痒意,他想抬起手,将那一缕发丝挑开,却发现他的手臂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他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想张口说话,却发现嘴里也被东西堵住了,昏暗中他睁大双眼,却什么也看不见。
虞焕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席楼那个变态做的,除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二个人。在他几番挣扎之后,他便躺平放弃了,只静静的等待那个人过来。
等平静下来后,他才发现胸前的异常,两点乳尖传来持续不断地刺痛。只能听见胸前铃铛晃荡着响起。下身被什么紧紧包裹着,更重要的是腹部传来一阵阵胀痛感,他想上厕所了。
“唔唔唔……唔唔……”他努力的想发出声响,吸引男人过来,直到他累了,也不见有人过来。但他不知道的是,昏暗的窗户外隐隐绰绰有人一直在角落里站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不发一言,似在期待着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每一分每一秒虞焕都难熬至极,随着时间的流逝,短短几分钟对于他来讲几乎都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
青年扭动着腰肢努力隐忍着,括约肌不停的收缩,每呼吸一次都感觉腹部内水声“哗啦啦”的在翻江倒海。他感觉自己要快忍不住了,心里祈祷着、从来没有过如此的期待着跟男人见面。
窗外,虫儿们又开始了每晚的激情演唱,高高低低地合唱演奏着。突然间,门被一只大手从外向里推了进来。紧接着,房内灯光大亮,一瞬间虞焕被这刺眼的光线晃了好几下。
看见来人,虞焕被奶嘴堵住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唔咽的声响,双眼充满急迫紧盯着他。
男人越走越近,对上他的视线,缓缓展现出了一个温柔的笑脸。
“宝宝饿了吧,来喝奶了哦。”声音阴冷黏腻,像是一只在暗处爬行的动物。男人边说着,边晃动着手里的奶瓶,将里面乳白色的牛奶摇晃均匀。
说罢,把瓶盖拧开,又将虞焕从婴儿床上扶起,瓶口旋纹对准他嘴上的奶嘴,一圈圈旋转着衔接上去。
然后轻轻挤压瓶身,温热的液体顺着奶嘴中间的小孔一小股一小股的流入青年的嘴里。在第一股牛奶覆盖上他湿热舌头的瞬间,青年便愤怒的摇晃着脑袋,似乎想要把奶瓶就此甩出去。
腥臊味充斥着虞焕的鼻尖,还未流入喉管,胃里却已经在持续地翻涌着,黏腻的白浊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涌进嘴里。这根本就不是所谓的牛奶,而是男人恶心的精液!
作呕声接连不断地响起,四肢无用的上下挥舞晃动着,挣扎着在小床上跌跌撞撞闪躲着,像一个才刚刚牙牙学步的婴儿。
男人将被青年弄散乱的棉被重新将他牢牢包裹回去,固定住他的脑袋。在嘴巴被死死堵住,当嘴里灌满液体的时候,自然而然由不得他的拒绝,精液便自发
', ' ')('的往胃里涌去。男人在他杀人似的眼神下把一整瓶精液全部灌了下去。
“咳咳咳……”被堵塞的喉咙深处传来被精液呛的闷咳声。男人的手轻轻的抚摸过他高高突起的腹部,刚刚还带着柔笑的脸庞一瞬间阴沉了下来,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憋尿对身体不好,宝宝下次可不要再这样了哦。”搭在他肚子上的手慢慢加大了力道。下一秒,手臂猛地用力,被灌满液体紧绷的肚皮一瞬间凹陷了下去!
虞焕几乎要哀嚎出声,仿佛间觉得他的膀胱像一只充满气的巨大气球,在某一刻突然间“砰”的爆炸开来,私密处传来温热的感觉,一点点往外扩散,一股持续不断的水流包裹住他的整个臀部,然后再一点点被纸尿裤吸食殆尽……
淡淡的尿液腥臊味从身下散发出来,在两人之间萦绕着。
“大少爷,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失禁了……”恶劣的话语伴随着他以往的尊称,像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扒下了他的脸皮、以及以往所有的自尊和骄傲。
虞焕浑身上下不住地剧烈哆嗦着,眼神呆愣愣地半天都没有反应。
下一秒,大滴大滴的眼泪充盈着眼眶,顺着脸颊往下无声地滴落……
过去多久了呢,虞焕也不清楚、不知道。他对时间已经没有了概念。
他感觉他的男根已经被对方给废了,火辣辣的刺痛和撕裂感从那处源源不断地传来。原本应该紧闭的尿道此时却开启了一个圆形的小洞,洞口顶端糜红,嫩肉外翻。却有隐隐的银光闪过,一根光滑的钢制尿道棒残忍地从铃孔处冒出了一小节脑袋。
他被捆绑着的四肢宛如活鱼一般剧烈疯狂挣扎着、嗓子里悲凄地嘶吼着、却被席楼牢牢固定住,让他亲眼见证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眼睁睁看着男人一只手扶住男根、不容拒绝般将它硬生生撸到挺直勃起,另一只手稳稳地将一根比尿道大了一圈的银棍、强行塞入了那个小小的洞眼里。
随后接下来便是持续地、噩梦一般的经历。每隔一段时间,那个男人便会进来强制给他喂下满满一大瓶的精液。任他百般挣扎,也还是无力逃脱。
多次的喂食,在腹内通通转化为了大量的水份,从他尿道括约肌第一次被迫撑开后,那处就像坏了一般,再也无法闭合了。
膀胱内无论酝酿了多少的液体,一丁点也存不住。通通都会顺着空心的尿道棒流出体外,他就像一个真正的婴儿一般,生活不能自理,吃喝全靠男人的投喂,甚至连排泄也不再受他的控制了……
许是男人为了继续羞辱于他,身下的纸尿裤一直都未曾换过,努力地吸收着大量的尿液,直到后面再也吸收不下,剩下的尿液开始沿着纸尿裤往外蔓延进外层包裹的棉被里,身下湿腻感也越发的明显了。
时间一久,尿液沉淀的气味越发的难闻,虞焕的脸色也越来越的难堪。男人却像是鼻子失灵一般,面带温柔,嘴里叨叨絮絮说着宝宝又尿了,宝宝真可爱之类的话语,莫名让人无端端慎得发慌。
又来了,男人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像是踩踏在他的心口上,来来回回无数次。只要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虞焕的身子便不由自主控制不住地颤栗着。
男人的到来、代表着新的一轮苦难折磨。
还要……多久……
虞焕双眼无声地哀求着,却被男人无情的漠视掉。上一次喂食的精液都还没有彻底消化,这一次几乎都堵在喉咙口完全下不去。一只大手却在此时抚摸上他的脖颈轻柔地、将堵塞住的精液慢慢往下推。
等彻底确定他吃饱了,看着青年比之先前更加大了不少的肚子,男人这才停止了他的喂食。手上慢慢摇晃着婴儿床,嘴里轻轻柔柔哼唱着安眠曲……
虞焕视线一点点溃散,这是他第一次后悔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也为自己的肆意妄为付出了极重的代价,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真的、真的就要疯了!
半晌后,一道低哑带着几分病态痴狂的嗓音幽幽响起:“不够、还不够。”
大少爷啊大少爷,不是有洁癖么,我会亲手慢慢地、一点点、一点点地把你弄脏……
嗯……你这双腿也挺不安分的,我还记得那时踢我的时候可真疼啊。没关系,那么余生就都在床上度过吧,婴儿怎么可能会走路呢?当然是只能永远躺在床上一直大张的双腿,任我肏才对呀。
不着急,我们以后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呢……
接下来,我会跟你好!好!相!处!的!
珍宝怎么可以高高的挂在天边,让人遥不可及。当然是要不择手段、想尽办法将它摘下来,掉落泥中,这样才能触手可及呀。
没有人知道,当年虞氏这个庞然大物的倒台,也有他的一份“小小”的功劳,就像那压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砰”的一声,轰然倒塌,真好玩啊!
但他让没有预料到的是,虞焕突然的消失匿迹。没关系,现在的他已经找回了本该属于他的珍宝,以后不会再让他从他手里消失了。
', ' ')('夜深了,万籁俱寂。虫儿们也早已停止了歌唱,屋内关着灯,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伴随着一声不明意味的轻笑声,青年眼角残留的一滴泪珠被人轻轻擦拭掉,有脚步渐行渐远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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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虞焕猛地睁开双眼,却被眼前放大的、攻击性极强的一张脸吓了一跳。那感觉像是密密麻麻的针扎下,后颈的汗毛乍起。
席楼这变态不知道蹲在这看了他多久,在昨晚那种情况之下,他竟然听着席楼的哼唱声,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见他醒来,男人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恶劣的笑容。“醒了呀宝宝,昨晚上吃饱了吗?爸爸来帮你洗白白哦。”
无视了男人恶心的言语,在听到终于可以洗澡的时候,他的内心竟然无端的涌出一丝莫名对他的感激。
男人动作很快,打开层层包裹,把沾染了无数尿渍的毛毯和棉被扔到一角。他丝毫没有嫌弃的将纸尿裤上的魔术贴打开,慢慢抽出吸食满尿液膨胀的纸尿裤,在青年面前晃了两下:“宝宝怎么还尿的满身都是。”随后才跟毯子扔到一堆。
虞焕被他这一句无耻的言论气的发抖,想骂他却忘记嘴里还塞着东西,只能漏出一两个不明意味的词语。
等他彻底赤裸之后,便能更清楚的看到他私处皮肤被尿液泡的有些发白发皱。被塞了一夜的阴茎的铃口处隐隐泛红,此时在他的肢体抵触动作之下,又开始往外慢慢渗落着几滴尿液。
露在外面的一小节尿道棒上细密的雕刻着精美的暗纹,男人伸出两指捏住那一节,便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尿道里黏腻的红肉紧紧连黏在银棍上,随着男人手腕上下的力道、不断地被带出又被塞了回去,尿道里每一处都没有被遗漏、不停地被摩擦着。
偶尔,男人还会将那根道具在里面高速旋转着,他感觉自己就像男人手里一个可以随意玩弄人偶一样。
“唔唔唔……滚唔……”滚开,混蛋!虞焕在心里无能狂怒着。又疼又麻的感觉在男人手中炸开,生理盐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在眼眶内打着转,倔强的不肯落下。
男人手里握着的小巧肉棒此时此刻宛如烫熟的螃蟹,整一根都变得红彤彤的。随着时间的流逝,铃口和银棍之间的交接处开始不断地、往外溢出一些类似粘液般的不明液体。
“噗哧、噗哧、噗哧……”细微的水声在那处不知响了多久。
虞焕觉得自己那处越来越奇怪了,他竟然开始隐隐有了丝快感。怎么可能,他惊恐的想着。随着对方的徒然加速,又爽又痛的刺激感不断的上升着,最后达到一个骤然拔高的顶点处……
长长的尿道棒被一只手在那一瞬间全根拔出。玉茎晃动了一下,随后从被开扩了一整晚还未闭合的殷红小孔处、喷溅出了一摊摊乳白色的精液。
“呜———!”青年的胸膛起伏不定,全身绷地紧紧的。
“真可爱。”手掌随意的拍了拍它的脑袋,复又缓缓揉捏着,触感很不错,软软弹弹的,男人嘴里发出一声感叹。
刚开始虞焕还会不断地挣扎,但他发现,越挣扎男人放在他阴茎上的力道就会猛然变大,几乎像是要废掉它似的。慢慢地,他就不敢动弹了,任由男人像揉捏橡皮泥一般揉捏着他那脆弱之处。
等摆弄够了之后,男人便伸出双手将他从小床上轻松抱起,缓缓走至浴室内,将他放置在冰凉的浴缸里面。
温度适中的水流从花洒里洋洋洒洒落下,绵密的泡沫涂满青年的全身,席楼身上衣服也被打湿了,索性浴缸够大,他干脆整个人也坐了进来。
说是洗澡,却也不尽然,男人上下齐手,又是抚摸他殷红的物件,拨弄着小小的铃铛儿。又是色情地挤压着他肥润的臀肉,这种种的行为不像是在帮他洗澡、更像是在猥亵而已。
虞焕费力地躲闪着他的双手,一不小心便直直往下滑了一截。
“唔……咳……”大量的水花被虞焕在水中扑通着拍打了出来,他的脑袋整个都浸入了水里,无数的泡泡从水下冒了出来。他被捆绑的四肢艰难地想要借力往上爬,但是浴缸着实太过于光滑,他一次又一次的往下滑落。
席楼冷眼旁观着这一切,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席卷了一切,溅起的水花越变越小,青年的墨发在清澈的水面下随着水波懒散地轻轻晃动着……
视线逐渐模糊,在他距离死亡的最后一秒前,男人才如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施舍地缓缓伸出双臂将他从水里扶了起来。
经过刚才那一遭,没吃饭加上大幅度的挣扎,虞焕仅剩的力气也被他耗尽了。本来光喝精液怎么可能会喝饱,他全身软软的斜靠在浴缸上。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他能听到胸腔里的心跳声剧烈,久久不能平复。
男人面色平静就像无事发生一般,继续着洗澡事宜。将香气浓郁的洗发水挤压到手心,放在他柔软的发丝上不断地揉搓着打着沫。
此时的虞焕看上去格外的乖巧,任由男人的手掌在他发间穿梭清洗着。但男人心里知道,
', ' ')('也很了解他,他只是没有力气挣扎罢了,但凡给他一丝的希望,他都会奋起反抗。
水流裹夹着泡沫从上往下最后跟大部队汇合在了一起,席楼用干毛巾细心的帮他擦拭吸干水份。
“真乖,宝宝洗干净了又是香香软软的咯。”男人病态的俯身靠近过来,高耸的鼻翼在他脖颈处轻嗅着,眼神里盛满了陶醉。
虞焕眼里充斥着满满的、压抑不住地厌恶感。但男人完全不在乎,没关系,以后慢慢调教就好。
胸前的两点也被他借着洗澡的名义好一番揉搓,又是掐又是不断地捏起往上拉扯出一小揪再松开,看着它害怕的往回快速缩了回去。这一番戏弄之下,让本就红肿的茱萸变得更加的肿大了起来。乍一看几乎像是破皮了一般。
虞焕眼底的憎恶越发的浓烈了,却敢怒不敢言。
男人的手持续向下抚弄,略过了软趴趴小巧的玉茎。说是小巧,实则是正常男人的大小,但是跟他的巨兽比起来的确是小巧玲珑。
最后,他的手指停留在了他那处才被发现不久、青涩的女穴之上。才一触碰,那处便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瑟缩了一下,更像是有生命似的张口起伏呼吸着,原本乖巧的青年又无端端的冒出一丝力气抗拒着。
男人用膝盖将他下半身顶出水面,把他的脑袋用一只手固定在胸膛处。紧接着,湿漉漉的大手一挥,“啪”的一声,肉棒和雌穴便被主人无故牵连、无端端的挨了一巴掌。
“呜……”青年的哭腔压抑不住骤然溢出。
他都没怎么用力,仅仅只用了三分的力气,但对于如此脆弱敏感之处来说,那已是恐怖一掌,白皙单薄的皮肤瞬间变得一片通红。
这一下只是男人送给他的开胃菜罢了,随之而来的便是力道不一、大大小小、如暴雨般密集的击打,每一下刻意瞄准着那处,无比精准击打在幼嫩的雌穴之上。
原本只是微微凸起的女穴在不间断地抽打之下,已然高高鼓起,穴口大肆敞开,上面满是凌乱无序的一根根指印。内里粉红色软肉也被拍打的翻飞了出来。上面的阳具竟然在这虐打之下起了反应,慢慢抬起了泛红的小脑袋,铃口处一点点吐露着缕缕淫丝。
“唔唔唔……不!!”青年奔溃的硬生生在牙缝内挤出一个字,使劲摇晃着前一秒还被男人轻柔擦拭过的脑袋。
“还躲吗?这就是你反抗的下场,本来我也只是想帮你清洗一下而已。你在想什么?这么小一处,我还能艹进去不成。”男人冷冷的说道。
席楼:“接下来如果你还这样,那惩罚就不止是刚刚如此轻轻放过了。懂了吗?懂了就点一下头。不懂的话那我们就继续,我有的是时间。”
不乖的小猫既然敢伸出利爪,那么就由他这个主人将它一根一根拔下来好了。
那处实在是太疼了,虞焕逃避似的晃动着点一下脑袋,随即认命一般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敢动弹丝毫,任由男人肆意地玩弄。
手指明明都浸在温热的水里,它应该也是温热的才对。但为什么那根探入穴内的手指是如此刺骨的冰凉,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栗着。
席楼食指指腹贴在肉壁上,细细的摸索着。上次他都没怎么探索过,只是灌了一些特殊蕴养的药水进去而已。
里面是层层叠叠满是褶皱的内壁,他的手指将一侧轻轻勾起往边上靠,外面无处不在的水流顺着他勾勒出来的小缝里涌去。
就着温热水流的润滑、一同进入往阴道深处探索着。此时的青年已经极度的不安,还好男人也始终没有再增加第二根手指的意向。
里面又热又紧致,手指小心翼翼艰难地在隧道中穿行着。到最后整根手指都没入到了底,指尖也缓缓触碰到了一处小小的、滑腻的凸起。
他不过是柔柔的轻抚了一下,那处便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席楼知道,这便是他的宫颈口了。真是可惜了手指不够长,要不然他恨不得直接把手指插入到他的宫腔里面,男人面露着遗憾。
虞焕睫毛微颤,眼珠子不安的在眼皮底下剧烈打转着,随着男人的越发深入,身体也越发紧绷了起来。闭着眼睛反而让他的意识更加清晰的感受着,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说不出来。不疼,但却像是有一根羽毛在那处轻缓慢扫搔过,引发出一股奇怪的痒意。
接下来便是寻找雌穴的那处敏感点了,因为男人也不清楚,这个发育不完全的穴里到底有没有。
他更加加倍细心的摸索了起来,不放过里面角角落落每一寸。在触碰到靠近中心那处上边角落的一小块凹陷处的时候,虞焕腰肢猛然间像虾米似的躬着身,整个人几乎是弹跳起来,席楼都差点压制不住。
“找到了……”男人眼底迸发出一丝惊喜。
席楼的指尖顺着那处直接陷了一小节进去,随后手腕蓄力飞快地在那处进进出出。粗糙的手指指腹刻意抵着高频率疯狂地磨擦着,速度快到几乎都能冒出火星子。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恶劣的伸出坚硬的指甲、专挑那处最最敏感的区域不断地顶弄戳刺抠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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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有过的快感不停地在虞焕的体内积累着,眼前无数白光闪过,被捆绑的四肢不断的拉扯着束缚带,白软的臀肉紧紧向内合拢绷紧。在某一刹那,瞬间爆发了出来。
“啊啊啊……呜呃……”含糊不清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断断续续传来,完全压抑不住。
湿漉漉的手指快速拔出,将他下半身带离水面。接下来便是见证美景的时刻到了。大量乳白的淫汁从阴道深处喷了出来,在空中划了一道长长的弧线,随后落在了浴缸的水面上。
与此同时,前面那根小小的阴茎也高昂着脑袋、兴奋地吐露着一小股一小股粘稠的精水,白絮随着水波慢慢散开最后融合在了一起。
这是青涩的雌穴第一次被迫高潮,青年紧闭的双眼此时已大大的睁开,瞳孔颤动着不断地收缩放大,过量的刺激让他全身肌肉痉挛似的不停抽搐着……
不等他缓和过来,那根修长的手指随着记忆、又轻车熟路的怼到了那处敏感区域,虞焕高潮不应期都还没有度过,新一轮的刺激又随之而来。
连绵不绝地快感一次接着一次,没有半分停歇。可怜的玉茎被迫不断的抬头、射精、再疲软,如此循环着。
虞焕再也承受不住更大的刺激了,快感逐渐转化为了深深的刺痛感。他惊恐的望着男人,泪水无声的滑落着,嘴巴不停的嗫嚅着试图发声向男人求饶。
不……不要……不要再来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喷射的混白粘液也一点点变得稀释、最后慢慢转化为了透明的液体。再然后,什么也射不出来的肉棒硬生生射出了一小串的淡黄尿液。在几波巨大的快感后,现在蔫蔫无力地搭在肚子上,再也吐不出任何的东西了。
而一直被玩弄花穴也像是被指奸坏了似的,像一滩死肉。缝隙大敞,里面原本粉嫩的媚肉颜色变深了许多。此时还有汩汩的淫液在往外冒,拉着晶亮的银丝往下滴落着……
正中间有个一指大小的深红小洞,久久没有缩小闭合。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到深处不断抽搐着的深红壁肉,还有上面附着的淫液向外一点点汇合着,潮湿又黏腻。从视觉上看隐隐透露着一股子被玩烂了的颓靡气息。
他的双腿也一直张开着,没有合拢过,被对方压着不能动弹一点。其实就算男人此时放开了,过于频繁的高潮也已经带走了他全部的力气、奄奄喘息着,靠着男人手臂的支撑才没有滑落进水里面。
“对了,差点忘记给宝宝刷牙了呢。”男人边说着,边将牙膏挤到刷头上面。随后,才解开了堵塞在他嘴里许久的口塞。由于戴的时间太久,他的嘴巴早已发麻一片,嘴角僵硬的无法合拢,里面积蓄的涎水顺着嘴角慢慢流了出了。
他就像一个四肢无用瘫痪的重症病人,任由男人托着他的脑袋,大张着嘴。对方拿着牙刷在他口腔里细细的刷洗了起来。就连躲闪的湿滑软舌也没放过,一只手揪住扯出,好让牙刷在上面任意的刷洗舌苔。
虞焕觉得此时的自己更像个受人掌控的玩具,生活不能自理,洗澡、吃饭、上厕所、都在男人的一一掌握之中。
原本清澈的水里混杂了太多的东西,变得格外的浑浊。席楼将这一浴缸的脏水排放干净又重新放了一缸干净的清水,这才真正不带一丝杂念认真地帮他清洗了全身,最后用他自己常用的浴袍他整个人包裹着,抱了出来。
“来,喝完这一瓶,好好睡一觉。”男人嗓音温柔对着虞焕说道。
拿着奶瓶的手却以不容拒绝的强硬姿态把奶嘴塞入他的嘴里。见他不动,直接强行挤压着瓶身,把精液通通挤入他的喉腔……
“呕……呕……咳咳咳……”虞焕脸艰难的侧过去,“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白液星星点点溅满了干净的地面。
“宝宝好浪费啊……”男人略带谴责的语气开口道。“没关系,还好我还准备了一瓶哦。”
席楼继续将新的一瓶精液灌入他的嘴里,在他又一次不肯下咽试图往外吐的时候,直接捂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没一会儿,便乖乖下咽了。
药效发作的很快,没多久他的脑子也开始昏昏沉沉了起来,慢慢合上了双眼。因为奶瓶里不单单只有精液,也还有他特意掺进去的安眠药物。
见他昏迷过去后,男人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始动手帮他把绑带解开。随着身上黑色束缚带和扣子的脱落,青年被束缚了一天一夜的手脚也终于得到了释放,不由自主绵软的在床上摊开着。白皙的肉体上、多条暗红色勾勒出来的痕迹格外的晃眼。
接下来才是席楼真正要做的事情,没有了他醒时的隐隐抗拒,男人用一个开口器轻而易举就打开了他的嘴唇,用冰冷的镊子将他的舌头夹住,一点点往外拉扯,等固定好以后,起身将桌上早已调制好的一碗粘稠的药膏端了过来。
拿着一只柔韧的毛笔不停地在药膏里搅动着,将每根毫毛都沾上了厚厚一层半透明药膏后,这才稳稳当当将笔尖上绵密的、沾满膏药的笔端往青年舌苔面上紧贴。
手腕轻巧
', ' ')('晃动,让药膏细细地在舌头上刷了一层又一层,反面也举着镊子拉起来,继续把药膏往上刷抹,甚至连舌头根部也涂抹上厚厚的一层。紧接着便是涂抹上下颚,整个口腔角角落落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药膏用毛笔沾了一次又一次,慢慢地便见了底,就连最后一点也被男人刮蹭下来涂到了喉咙深处。被打开的喉腔里、四面八方已然被药膏霸占了全部。
涂抹完毕后,男人才将镊子拿了下来。刚一松开,舌头立马蜷缩躲进口腔,没一会便开始难受的蠕动了起来。为了防止被他不经意的吞咽下去,口撑并未被席楼拿掉,毕竟药膏需要几个小时才能被彻底吸收掉。
完成了上边的工作,接下来便是他那处雌穴了。扩阴器小心翼翼塞进去后,这才慢慢将它一点点展开,那处实在是太过于幼小,将将开扩到两指宽细边缘就已经变的发白一片,如果他狠狠心继续开扩这处绝对会被撕裂开。
没事,这般大小足以了。
在他发现这处女穴的第一时间,他便联系上了为父亲效力的一个诡医,找他专门定制了一些东西,就在几小时前快递了过来。诡医是他的称号,这个人向来只钻研一些奇怪药效的药物,尤其是与性爱相关的他最为感兴趣了。
男人将剩下一碗药膏也端到跟前,拿出一只新的毛笔,先是耐心的将药膏一遍又一遍往小小的蒂珠上慢慢涂抹,将它抹的光滑透亮,整个身子就像是在药膏里滚过似的。这蒂珠虽小,但上面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敏感神经,毛笔每刷一次,青年身体便不由自主的颤栗一下,睫毛不断地颤动着,挣扎着想要醒来。
紧接着毛笔开始深入阴道里涂抹,屄里每一个小小褶皱他都没有放过,用毛笔一一碾平然后把药膏一点点糊了上去。
最后便只剩下了子宫,可惜子宫口像蚌壳一样紧紧闭拢着,毛笔太过粗大,药膏也只能在宫颈处涂涂刷刷罢了。
男人突然玩心肆起,将这根粗长的毛笔不停的撞击在宫颈口,一次次拔出,再一次次将它往子宫的方向戳弄,笔端的软毛炸开,疯狂的摩擦着那处小小的凸起,可怜的宫颈口又痒又疼还被迫凹陷了一大块。
什么……东西……痒……不要……
青年喃喃出声……
待男人玩够停手了后,这才将一根细长的雕花玉势送进穴里,把屄口堵死,防止任何一滴药膏的流失。
它的药效是专门针对这个发育不完全的女屄用的,他查到虞焕以前的私人医生在这处打了抑制生长的药剂。而他,将会让这处重新恢复生机,只需连着多涂抹几次这种特制药膏,再打上几针雌激素,这个青涩的小屄就会慢慢熟透,薄薄的阴唇也会变的肥厚起来,且只会变的越来越敏感多汁,只怕到时候他的巨屌轻轻往里一插,都会让他瞬间攀上高潮,淫水喷个不停吧!
呜……
浑身上下哪哪都很痒很不舒服,哪怕已经昏迷了、虞焕都难受的发出微弱地呻吟声来。
席楼自己下的药效自己清楚,并不觉得他会这么快醒过来。将被子给他细细的盖好防止着凉,便转身离去了……
他已经开始期待起第二天、虞焕发现他留下惊喜的模样了。月光照在男人的脸上,随着他的走动透过树影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第二天清晨。
“唔……”嘴角被撑的难受,嘴里有一股异样的味道。口塞被虞焕用舌头用力一顶便掉落了下来。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男人将他身上的全部束缚都解开了,惟独没解开他手上套着的一双手套。
趁着男人还没有过来,他用牙齿咬住捆绑在手套上的绳子用力往下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将双手释放了出来。
他试图展开手指,却发现握拳弯曲了太长时间,短时间内根本就没法正常的伸张开。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要赶在男人来之前尽快逃离这个地方。
忍着四肢酸痛,虞焕艰难的起身下床,双腿之间的玉势随即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屄里的药膏一夜之间都被吸收的干干净净,所以此时并没有不明液体滑落下来。
虞焕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但此时的他顾不得这些,开始试图拉开房门,却发现门从外面上了锁。他又连忙跑向窗户,幸好,窗户从里面就可以打开,或许是男人太过自信,觉得他根本逃不了?走之前并未仔细检查。
打开窗户,他像一只翻了盖的乌龟一般,用胳膊肘借力滑稽的往上爬去。他从未如此灰头土脸过。但没办法,他的双手此时此刻根本使不出一丁点的力气。
“嘶……”跳下来的时候姿势不太对,脚不小心崴了一下。跳之前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窗户外面正好是一个花园,但更像一个小型的植物园,花草树木繁茂中不失精致,平日应该是有专人在看顾的。
虞焕不敢光明正大的跑两侧的小路,他只敢往面前遮挡物多的花园里跑去。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披在他的身上,他一只手将浴袍前面拢住,另一只手把碍事的植物挥开。
远处传来一些声响,许是席楼已
', ' ')('经发现了他的逃跑,他连忙躲进一侧茂密的树丛里,蜷缩成小小一团,祈祷对方不要找到他。
这边男人将手上的东西往桌上重重一放,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房间,整个人都要气笑了。
席楼眸子漆黑如同一汪深潭,整张脸上布满了阴郁。他怎么敢的!果然啊,对他就不该有一丝丝的放松,这才给了他丁点儿自由,就想着如何逃跑了。
但他并未慌乱,而是收敛了脸上的戾气往门外走去。他能跑到哪里?这地方虽大,但能藏人的无非只有三两处,更别说别墅大门外还有两个门卫看守着。
他更像是猫捉老鼠一般,脚步声不紧不慢。
鞋底磨擦着地面发出轻微的声音,传到虞焕的耳畔却像是震天的声响,声音从远到近。
近了……
更近了……
想到男人种种的阴狠手段,他努力克制住颤抖的身躯。突然间,万籁俱寂,虞焕只听得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响个不停。
怎么没声了,他……走了吗?
席楼默不作声,站在青年的身后,像一道鬼影一样。两人之间距离极近,能清楚的看到对方裸露在外柔嫩肌肤上有着多道、被不知什么东西划过细密伤痕,双脚赤裸的踩在地上,脚底应是被碎石划破了,边沿处已经沾染上一些血迹,他却浑然不知。
像一只躲避猎人的受伤小兽,蜷缩在草丛里,瑟瑟发抖。看到此等场景,席楼眼底似有滔天风暴在酝酿着,又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无声的搭在青年的肩膀上,吓得他一个趔趄,猛然趴倒在地,青年转身眼里满是惊慌失措。
眼前的男人像是无事发生一般,嘴角噙着一抹笑,声音里却带了些说不出的冷意。他淡淡道:“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虞焕磕磕绊绊慌乱地回答:“我……我在逛…逛花园,对!逛花园。”他语气强调了一遍,像是要增加一些可信度。
男人俯身将他一把拉起,甚至还帮他把身上的灰尘拍了拍,轻声问道“好看吗?”
“好……好看。”“没事,以后有的是时间看,跟我先回房间吃饭吧。”虞焕一听,面色发白。男人或许是猜出他心里所想,加了句:“正常的饭菜。”
虞焕明知对方是骗人的,但是想不回去也难,手腕早已被男人牢牢箍住,连拖带拽着往前走,他甚至需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对方的脚步。脚底隐隐作痛,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被划伤了。
还未进房间,他便闻到了食物的香味。男人将他拉到桌子前坐好,虞焕看着眼前丰盛的饭菜却反而更觉得有什么问题。
“吃啊!”席楼催促道。
他拿起筷子夹起了一块色泽红亮、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红烧肉。
刚一入口,他便发觉了不对,那味道像极了腐烂变质已久的食物,又酸又臭。反胃感一瞬间涌上心头,都不用嚼,便连忙侧头“哇”的一声将它吐到了地上。
转头却看见看着席楼在正常的进餐中,于是他不信邪,筷子又伸向了另一盘看着就肉质鲜嫩的鱼肉,含入嘴里,味道却还是如同红烧肉一般,再一次吐了出来。
他隐隐感觉有什么恐怖的事要发生了,依次将剩余的菜统统试了一遍。
不对!
还是不对!!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转身满脸惨白,不解地望向正在慢悠悠品尝美食的男人。
席楼满意极了,手心摊开里面有一颗乳白色浑圆的药丸,随即把药丸塞入他的嘴里径直捅到他喉咙深处,强迫他吞咽下去。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男人并未回答,只是颔首示意虞焕现在再吃东西试试。
虞焕将信将疑,重新夹起食物放入口中,绝妙的美味在味蕾处猛的炸开,青年饿了好久迫不及待的大口吞咽着……
见他吃的差不多了,男人笑的开心极了。他把嘴唇贴到虞焕的耳朵上,低喃道:“你猜那个药丸是用什么做的呢?”
虞焕:“什么……意思?”
男人没有理会这个问题,像是在自说自话一般,“你知道吗?很久之前,有个男人对一个女孩一见钟情了,百般追求也还是求而不得,只因为那个女孩有个喜欢的青梅竹马。但是没关系,男人位高权重,轻而易举就将这一对青梅竹马玩弄于股掌之间,强娶了少女。”
席楼顿了顿继续道:“但是少女还是多次想要逃离,最后男人的下属给他献上了一种药膏,只要把男人的精液和药膏混合在一起,然后再趁着少女昏睡的时候涂抹到她的口舌之上。从此以后,少女吃什么东西都像是在吃腐烂变质的食物一样,只有吃了男人精液后一小时内味觉才会恢复正常,甚至食物吃起来都比以往美味千百倍,后来少女有幸逃出了,但是没两天却又回来了,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闻言,虞焕哪里还不明白,整个人恐惧的止不住在哆嗦,弯腰将手指头使劲塞入嘴里,试着催吐出来。
席楼神经质般越笑越大声,笑容里带
', ' ')('了些不明的意味。原来,父亲说的没错,我们本质上就是同一类人。果然,恶魔生的孩子也是个恶魔啊!
“解药!给我解药!”虞焕瘫坐在地上,手背青筋暴起,用力扯住男人衣服的下摆示弱哀求的道。
见他始终无动于衷,他又不甘心,继续不停地认错:“以前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可以百倍千倍的打回去,我不会反抗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把解药给我好不好。”
“干嘛跟我说对不起,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做错事呢。这样吧……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考虑一下把解药给你。”虞焕听到这句话眼里慢慢升起了希冀。
男人的手指落在他唇边,揉搓着软嫩的唇瓣。“第一个问题,你有给别人口交过吗?”
“很难回答吗?说话!解药不想要了么。”
“没有……”这是什么狗屁问题,虞焕面上青一阵白一阵。
“为什么你没有处子膜,是自慰的时候弄破了吗?还是被什么臭男人给你操没了?”
“没有!天生就这样的!”青年憋屈咬牙艰难地回道。
虞焕的脸色随着他一个又一个抛出的问题、逐渐变得难看起来。浑身僵直,一副强忍恶心的模样……
席楼:“很好,我很满意。”
“解药给我。”青年期待的看着他。
而男人接下来的话更是将他打入了深渊,希望也彻底破灭。“解药就是———没有解药,这个改造是不可逆的哦。”
“你骗我!!”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男人的语气越来越恶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不乖的小宠物一样,“骗你怎么了,我再说一遍!我要你永远、永远呆在我的身边用一辈子来赎罪。”
“反正……你也逃不掉了。”
“那么,我们接下来就来好好算一算,你未经我的同意私自跑出去、还将自己弄伤的帐吧!”
逃、我要逃离这个魔鬼!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想法。或许是第六感作祟,冥冥中在提醒着他,如果现在还不逃,那么一切都晚了。
但男人早有准备,在他身子稍一动弹的时候三两下便将他牢牢压制住。“真不听话啊!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
“放开,放开我。”一路上虞焕都在奋力挣扎着,但两人之间力量太过悬殊,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男人从房间里一路往地下室拽去,拽到了一开始囚禁他的那个密室里。
最后来到被改造过的浴室里,这才一把松开他。随后一言不发冷着脸的将挣扎不休的青年、往诊疗床上按,将他的四肢摊开一一固定在床上。
“放开我!死娘炮!”虞焕强装镇定口不择言又喊出了当初给男人取的那个屈辱的外号。
席楼猛地转身,像看蝼蚁一般低头俯瞰着他,眼里阴骘尽显。
“我本来想循序渐进让你慢慢适应的,既然你不想,那么我也不必留情了。”
“什么意……唔!”“不会说话,那就闭嘴吧!”席楼随手拿起一个口塞将他未说完的话堵回了嘴里。
“嘘……”他竖起一根指头抵在唇边,示意他发出的动静小一点。“看到你这么有活力真不错,可惜了,以后应该看不到了吧。”
席楼把诊疗床的下半部分往上调高了一点,把他白净的双脚朝着床沿外悬空露了出来。然后他转过身从架子上拿出了一样虞焕眼熟的戒尺出来。“今天就先从你这双不听话、又爱乱跑的腿开始吧!”
冰凉的戒尺缓缓在他的脚心滑来滑去,似乎在衡量着该用什么样的力道。脚趾不停卷缩着,脚背也绷的紧紧的,不难看出主人公的害怕。
戒尺被男人高举着,随即在某刻破开一切阻碍,重重的砸在毫无遮挡的左侧脚心之上。
“啪!”的一下,声音大到如晴天霹雳,也象征着男人的决心。他没有丝毫的留情,因为他本身就打算废了这双腿,省的哪天再想着逃跑。
“呜———!!!”随着青年的一声哀嚎,被打的那只脚心瞬间就红肿了一大块,跟另外一只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虽没有破皮,但如果再多来几下,估计离破皮也不远了。
伴随着男人的一声嗤笑,第二下也紧随其后。男人打的很有技巧,第二下抽打的角度以及落下的位置基本上跟第一下重叠在了一起,前面火辣辣的疼痛感都还没有消失,反而因为这次伤害直接是成加倍式的爆发了出来。
青年的全身都疼的发抖,眼泪猛地浸出,欲掉不掉,拼尽全力想把双腿拽回藏起来。
“想躲?”
男人的视线在落在了他的脸上,盯着他含着泪惊恐的眼睛说道:“做了错事就要罚,这就是你逃跑的代价,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双脚。”话里的意思不寒而栗,摆明了是要废了他这一双腿!
“呜呜……呜呜呜呜……”
不要!我不跑了……
所有的求饶被嘴上的口塞堵死在了喉间,发不出一个字眼。
', ' ')('“不要害怕,就算你以后再也无法走路了,我也会好好养你一辈子的。毕竟……我是那么的爱你呀。”男人的安慰起了反面效应,让诊疗床上的青年听了反而挣扎的越发厉害,手腕脚腕处在他奋力之下勒出了一道道深红的印子,他都浑然不觉。
在青年惊恐的眼神中,“达摩克利斯之剑”再一次从高空落下……
一下!两下!三下……
这次男人拿着戒尺的手并没有停顿一秒,接连不断快速地朝着青年原本白嫩、而此时高高肿起通体泛红的脚心抽打了几十下。
终于,在青年凄惨的悲鸣声中,那处被叠加抽打之处破了一大块皮,此时正疼的瑟瑟发抖中。
男人短暂性的放过了这一只,却又瞄上了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脚,如法炮制的快速击打着。
密室里啪啪声、伴随着对方奄奄一息的呜咽声,久不停歇。青年的双脚肿的不成样子,像是一块刚出炉的面包一样。长时间的抽打使得脚心变的紫黑一片,上面有着多处淤青和破皮,只怕现在轻轻对着吹一口气,都能让他疼的不断掉着眼泪。
男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戒尺,恶劣的去用手摸自己抽肿的那双脚,手感摸着粗糙且滚烫。他还故意伸出大掌包裹住其中一只高肿的脚用力揉捏了起来,仿佛像是好心要帮他化除淤肿一样。
沙哑的惨叫声再次从青年的口中溢出,从他绝望的眼神中,眼泪顺着脸颊流淌进了柔软的发丝中,他的身子早已疼的麻木,像条死鱼一般,没有丝毫的动弹。
接下来男人拿出了一个罐药膏出来,小心翼翼地将药膏用柔软的毛刷涂满双脚,然后又将一捆医用纱布将他的足部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打了个蝴蝶结。
这罐药膏也是诡医那拿来的,席楼看中的并不是它治愈的效果,而是这种药膏只需涂抹一次,便能让涂抹的部位变的极度敏感外加虚软无力。就像这样,轻轻涂抹在青年的双脚上,从此以后他的双腿就像一种无用的摆设一般,再也无法支撑起他的身体了。
诡医送来的好东西还有很多,接下来他都会一一试用在眼前青年的身上……
12、戒尺在青涩的小穴里抽插/改造前夕
席楼将诊疗床上部分也往上调整了一下,让虞焕上成半靠式,这样就可以让他亲眼看到接下来他是如何玩弄他的。
他的眼神先是落在青年胸前浅粉色小小的两点上,食指和拇指率先掐住那一小点,往上用力一扯,便连带着乳晕往上拉出细细长长的一条,手一松开便瞬间缩了回去,又在男人的目光下一点点慢慢地变硬变凸了起来。
嘴里嫌弃道:“奶子太小了,我都差点捏不住。敏感度我也不是很满意。放心,这里我会慢慢改造的,到时候再让它天天产奶给我喝。”
席楼心里却想着,这奶子虽然小了点,却是够骚贱的,他只是随便掐一掐就被刺激的和红豆子似的,等他改造完以后,只怕到时候被人含在嘴里用力吸一吸,那还不得快活得上了天!
红木戒尺不知何时又被他握在了手心,暗红色的颜色像是责罚了不知多少个人、又吸收了无数的血液浸透进去一般。硬邦邦的尺子顶端像是戏弄似的不停碾压着凸起的乳头,让两处都更加的鼓起。
随后他又漫不经心地轻拍起青年的乳头,一下下将它拍的凹陷进去,不疼,但羞辱感极强。原本色泽浅粉的两点随着男人的玩弄,颜色慢慢变深了几分。明明动作很轻柔,却让人无端端的害怕了起来。
青年的身体在轻颤着,刚刚才经历了痛苦的责罚,生怕下一秒男人便会高举着戒尺抽打他的乳尖。浅棕色的瞳孔随着戒尺的动作而不安分地摆动着,嘴里的牙齿早已深深陷入了口塞之中。
还好,许是男人对此处不太感兴趣,很快就将戒尺移开了。虞焕猜的也没错,席楼的确不太喜欢跟他一样平坦的胸膛,他更偏向于那种无需太大,但要稍微隆起的小奶包。
不等他松下一口气,冷硬的戒尺顺着他白皙的胸膛,经过他一直瑟缩着的圆润肚脐和奄奄沉睡的玉茎,刻意在玉茎上极其缓慢的滑过,最后才落到了他最为害怕又厌恶的女穴之上。
男人将冰凉的戒尺直接顺着中间的一道缝隙捅了进去。
“唔……”异物入体的感觉引发了青年小小的不适。
戒尺才刚一进入,便开始了兴风作浪,手腕使唤着它不断的左右摆动,好将两边唇瓣往两侧推开,露出里面的湿滑的媚肉来。昨天涂得药起了一点效果,他才没玩弄一会,里面已经有些许的黏腻感。
男人薄唇轻启,言语却非常的残忍。“还有这处,怎么洞这么小,是不想让我肏是吗?我已经看过你的身体报告了。从现在开始,我每天都会给这里打一针雌激素。你放心好了,以后它会慢慢、慢慢的变大变的成熟,我不太喜欢这么青涩的。对了,我会再给你抹点敏感药膏,以后你这只怕不插点东西都会空虚的直流口水,最后只能哭着求我操你这里,我真的很期待那一刻的到来哦。”
戒尺又借着渐渐溢出的一点淫水毫不留
', ' ')('情继续往深处捅去,直到抵达宫颈口才罢休,手腕微微晃动,戒尺不断地在这处脆弱的凸起上摩擦着。
虞焕艰难挣扎着,身子努力往后瑟缩着,想让戒尺从他柔软的私密处脱落出去,然而他早已被死死固定在诊疗床上。半靠着的姿势,能很清楚的看到那一只骨节分明极度美感的手,冷酷的在畸形的小穴里搅动着,戒尺上一缕缕纹路都清晰可见。
“呜呜呜……呜呜……”泪水不断往下滑落着。
不要……好难受……
“宝宝哭的真可爱呀!”真想看他哭的更惨,呜呜咽咽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席楼心底不断闪过各种阴暗的想法。他伸出手指,将他眼角的泪珠慢慢捻掉。
随后,拿着戒尺的手臂猛地加速了力道,不断地将它拔出又重新插了进去,一次又一次快速砸落在深处那团凸起的深红软肉之上。可怜的宫颈口被这残忍的戒尺不停往最深处推搡着,几乎陷到了子宫内壁里面。
抽出的戒尺开始带上了大量透明的粘液,仿佛给这个红木身上打了一层薄薄的腊,像是在给它做了个保养似的。随着戒尺不断的进出,阴道口慢慢叠砌起一大摊粘液。
席楼见罢,幽幽的说:“这么舒服,很喜欢它吗?都馋的流口水了,这么小一根怕是满足不了你这个骚穴吧。”低低的声音像情人间的呢喃,可事实上内容却是不堪入目。
将戒尺全根拔出,席楼深怕青年看不清他自己的淫荡,把那根上面淫水多到反光透亮的尺子,直直往他眼底一放,淫液顺着戒尺颤巍巍的往下滑动,轻微的“滴答”声响起,那一滴淫液便快速砸落在青年的眼睫上,淫靡的场景让他闭上了酸涩的眼睛。
男人的动作越发的过份,虞焕能感受到那冰凉的液体随着戒尺、像糊墙一样在他的脸上,均匀的涂抹了起来,紧闭的眼皮底下双目泛红,却像孱弱的小兽一般无能为力。
戒尺再一次被男人埋入他的体内,又是旋转、又是一寸寸碾压着内壁黏膜,就像是对待毫无生命的一团烂肉一般。
他真该庆幸,至少这只是戒尺,它整体细长,还被打磨的非常圆润。而不是……男人深深看了一眼身下将裤子高高顶起气息炙热的、几乎要破开禁锢的凶猛巨兽。这么小的洞,只怕巨兽才进一个小小的顶端,便都要撕裂开来了吧。
男人越想越气血翻涌,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尺子没有规律的胡乱抽插着。虞焕呜咽的声音瞬间变的支离破碎了起来,此时的青年就像一条案板上的鱼,任由刽子手将他一点点剃鳞去脏,逃无可逃。
可怜他身体那处脆弱又敏感的器官、以前从未被人触碰过。自从被男人囚禁以后,三番两次被残忍的玩弄着,令他生不如死……
“还有这处子宫,以后我会肏的它合不拢嘴,然后天天用精液给它喂的饱饱的,到时候你再给我生个乖乖巧巧的小宝宝。”轻飘飘的语气、像是在热闹的集市上挑选牲口一样,挑三拣四,似乎哪哪都不太满意。
虞焕浑身的寒毛寸寸竖起,他能听出男人话里的意思、不像是在随便说说一般。而是他真的有认真在考虑,而且恐怕会施行这这一切。
晴天霹雳!
听着耳边男人絮絮叨叨说着如何玩弄改造他的全身,像深渊来的恶魔的低语,他只觉得无尽的海水心头到尾将他一点点淹没,遍体生寒……
青年的随着男人一字一句的话语落下,面色逐渐变的灰白而绝望。
你不能……不能这么做……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可能只是吓吓我……对……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你肯定觉得我不敢,或者觉得我不可能这么做是吗?很可惜,我会的哦……”
“容我提醒你一下,在别人眼里你早已是个死人了呢。”男人的声音冰冷又黏腻,像极了缠在树枝上的细蟒,让人不由得心神一悸。
从此刻开始,他才彻彻底底将眼前这个残忍又变态的恶魔、跟以前任由他欺辱的瘦弱身影彻底割裂开来……
“可以进来了。”席楼不知何时手上拿了部手机,正在拨打着电话,然后对着那一边的人说了一声。
几分钟后,虞焕便听到了几道陌生的脚步声,虞焕惊恐的侧过脸去死死盯着浴室门口,害怕的想要躲起来,不知从哪生出了一些力气努力挣扎着想要离开。身下诊疗床“吱吱”作响,发出了些轻微的晃动。
“呜呜呜……”声音里能听出他的慌乱和急迫地哀求,男人统统置之不理。
很快,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性医生打头走了进来,后面是两个女性护士,三人看到此等场景也均面无表情,像是司空见惯了一样。两个护士手里推着一个大型推车,上面摆满了银光锃亮各种造型的手术器具,还有一些不知用处的瓶瓶罐罐……
虞焕才看到白色的一角、便恐惧般掩耳盗铃的闭上了双眼,像是沉睡了一样,一动也不敢动弹。可惜,他晃动的睫毛、不断颤栗害怕的身体早已出卖了一切。男人轻笑一声,并没有拆穿这只埋头的鸵鸟。
席
', ' ')('楼将医生喊到一边,低低吩咐了许久。声音太轻,虞焕只听到一小句话语,一个陌生的男人说了一句不可逆……什么不可逆?随后,他感觉到有陌生的视线不停地在他身上扫射着、上下打量着他,让他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
是谁?应当不是席楼,毕竟他的目光在看向自己的时候、始终透露着一股黏腻又阴冷的感觉,像是一只趴伏在草丛里等待着猎物出现的毒蛇一般……
在他胡思乱的时候,男人已悄然走至他的身边,他感觉手臂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瞳孔随即一点点涣散开来,慢慢便失去了知觉……
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拂着昏迷中青年的脸颊、还有柔软的发丝。
哪怕再漂亮的鸟儿,只要抓住了,然后折断它向往自由的双翅,锁在精美的笼子里,那便会彻底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了。
其余三人看见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好半响,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响起男人的说话声,声音冰冷刺骨却又带着恐怖的气势。
“开始吧!”
伴随着他的这一声命令,三个医护人员便开始忙碌了起来,先是将他身上所有的禁锢一一解开,随后抬到了早已准备好的纯白手术台上。
男医生将手仔仔细细清洗了好几遍,擦干净以后,抹上消毒液,双手相互交叉涂抹着,最后才小心翼翼带上了无菌手套。护士们将手术专用的无影灯摆好再打开,灯光照耀在青年全身赤裸的肌肤上,如玉石一般泛着莹莹的光,青涩的小穴虚掩在笔直的双腿之间,此时的他像一个万众瞩目的明星一样,实则却是别人的禁脔罢了。
医生也被这奇异的美景晃了一下眼睛,但想到旁边一直站着观摩的恐怖男人,又努力定了下心神。真可怜,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席少,如此残忍的改造手段,只怕从此以后便只能是对方的牵线木偶了吧!稍微一想,他便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手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约束带重新将他的四肢牢牢固定在手术台上,医生从护士手里接过一针药剂,将它对准青年胸前左侧的浅粉色乳头,锋利的针尖残忍的扎进去一大截,随后将药剂慢慢挤压进去,另一只乳头也如法炮制,每个乳头都打了两针。
一种是让乳头慢慢变大隆起,而另一种效果便是让这一处逐渐变的更加敏感起来。
将手术台调整了一下,下半身朝着医生那头。此时青年的双腿成一字马半悬空的造型、被掰开固定住,前后两处私密点毫无遮挡,就连最柔软的内里都分别被两个扩阴器、开阔到了它们的极限。镊子夹起一大团浸了消毒液的棉花,在粉嫩的肉壁里不断擦拭着消毒。
随后在男人的指点下,医生很轻易的便找到了女穴里隐藏着的敏感区域,在上面注射了一针增加敏度的药剂。但男人还是觉得不是很满意,竟然让医生在宫颈口也扎了一针,药液尽数没入。又指挥着对方在其他几处也人为的增加了敏感区域,虽比不上原本的,但足以。就连后面的菊穴也没有放过,被依次扎了几针。
很快便轮到了那根透着淡淡的粉、看着就很青涩的玉茎。医生用手将它轻轻圈住,从护士手里接过来止血钳,分别将四把止血钳夹住包皮边缘的四端,纵向牵拉起那薄薄的一层,然后慢慢沿包皮背侧一圈下来,剪开包皮至冠状沟处往下几厘米才停止。很快,没了包皮的遮挡,原本半遮半掩肉粉色的龟头便直直的暴露在空气之中,不停的瑟缩着,可怜兮兮的。
当然,一般的包皮手术根本就不会剪到如此下面。经此一遭,可怜的肉棒从此以后只怕是随便一摸都会敏感到直接泄了身吧。就他这状态,从此以后便再也不能找女人了,这处已经算是废了。毕竟,谁会喜欢早泄男呢?
医生虽然眼里透露着同情,但手下的动作一刻也不敢停。拿来一小跟细细的金属尿道栓,将它死死堵在尿道口,防止这两天尿液溢出感染伤口。小巧的肉棒在刺激的动作下还无意识跳动了几下。抹上药膏包扎好以后,最后将一个阴茎锁固定在上面,这处才算完成了改造。
全程男医生嘴里不停地在吩咐着,两个护士也适时不断地将对方吩咐的器具一一递了过去。
接下来便是今天的重头戏雌穴改造了。本来席楼打算循序渐进的,好让他慢慢接受身上的异变。但是对方实在是太不听话了,竟然还想着逃跑,那就别怪他心狠……
随着医生一针接着一针将里面的液体、沿着不成熟的幼穴边缘注入。奇异的事情便在几人的面前发生了。那处就像是一朵青涩的花骨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生长开来,一点点展开幼嫩的花瓣,露出小小粉色的花蕊。
只见本是细小单薄的大阴唇边缘缓缓隆起,随后慢慢变大变厚。就连原本发育不全穴里没有的小阴唇、也从无到有生长了出来。那颗小到可怜的蒂珠也随之一点点变的跟正常一样大小,手指落在上面只轻轻一捻,布满刺激神经的蒂珠便颤巍巍抖动个不停。
手指轻轻搅动肉缝里侧软肉,瞬间嫩肉翻飞,淫靡的汁水在阴唇细微的摩擦下、从阴道里缓慢溢出,如此的淫荡。这是原本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 ' ')('他还记得当初第一次探索这处的时候、这个肉穴有多么的干涩,就连一根手指进入都特别的艰难。而现在,轻而易举便出水了,可见新长成的敏感度有多高。
男人的两指顺着滑腻淫液探入进洞,修长的手指向两个方向用力分开,将探照灯对准中间幽深的暗洞照亮,顺着亮光,席楼能看见深处有一层反光水润的薄薄黏膜,没想到连处子膜也长了出来。不管他们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异常成熟的雌穴了!
席楼突然开口:“这里有点小了,让它变大点。”他的手指轻点了几下那颗圆润的肉蒂。
医生很快便明白了,一只手拿起镊子从底部将这颗小小的蒂珠夹起。另一只手拿起针管、稳稳当当把针头扎进肉蒂内层,快速的将液体打入。一瞬间,可怜的蒂珠直接涨大了几倍,浑身通红滚烫了起来。此时的它已经肿到肥厚的阴唇也无法完全覆盖住全部,让它浅浅露了小半个脑袋出来。
在那一刻,昏迷中的青年像是痛呼了一声,身体抖动了一下。医生再定睛一看,却发现对方还是像先前一样乖顺的躺着,没有丝毫动弹过的痕迹。可能手术做的太久自己是眼花了吧!还是动作再快点吧。
旁边的护士拿着毛巾将医生额头细密的汗珠擦拭干净,医生这才浅浅松了一口气。还有最后一处,他只想赶紧完成,尽快远离这个地方。
在做包皮环切手术之前席楼便已经想好,切口太大,短时间内那处肯定用不了。既然用不了,那么尿液只能想办法从别处导出,而他便早早瞄上了改造好的雌穴里那一小处尿孔,反正这处早晚也要通一通的。
用器具将女穴重新扩开,医生很快就找到这处位于阴蒂下方的尿孔了。无他,尿孔颜色跟其他地方比起来偏深了几分,但却是紧紧闭合着的状态,浅浅的黏膜也覆盖着。
一个护士从托盘里挑出一根极其细小、全身光滑圆润的尿道棒递了过去。另一个护士打开润滑液往尿孔上方滴了几滴。冰凉的液体让那处软肉难受的收缩了一下,便恢复了平静。长年安稳度日的它完全想不到危险马上就要到来了。
带着无菌手套的手指小心捏住这根尿道棒,将尖端对准那处小洞在上面试探着打转。再把长长的棍子旋转着、一点一点破开连结的黏膜往深处捅了进去……
狭小的甬道实在是过于紧实,毕竟这处从未被开发过。医生只得试探着每往里捅一小节便拔出来,再滴上几滴润滑液,然后在原基础上再前进一小节。
许久之后,才将将送进去五六厘米,再一次试着前进就像是被堵了一道墙一样,他想,这处便是括约肌了。对准好以后,他手指用力狠心往里快速捅了一下,青年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碎裂一般,星星点点的红血丝混着一小缕尿液便被尿道棒带了出来。
尿孔通好后,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很多。他将准备好的胶管直直塞入尿道深处,将外面多出来长长的一截捆在青年的大腿上固定好,剩下的胶管沿着手术台外侧、放置在底下的一个铁桶上面。
很快,原本体内迫不及待的尿液便顺着扩开的尿道往胶管内流去,淡黄色的液体落在小桶底部,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声响。
看着眼前毫无知觉的青年,眉眼温顺,此时乖巧极了,一动也不动任由陌生人肆意摆弄着。他真该庆幸自己还没有那么残忍,只让他全程在是昏迷中进行的改造,否则只怕是眼里泪水涟涟一个劲的挣扎无能、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哀求吧!
最后,医生细细的跟男人讲解了一些注意事项。不用太清楚,但也要让对方大致注意下。他便带着护士们脚步匆匆远离了这个可怕的地方,速度快到就像是后面有鬼在追他一样。
房间内,空调在孜孜不倦地运转着。
床上的人还在沉睡中,单薄的毯子掩盖住赤裸的身躯。而医生打入体内的药水正发挥着作用,在慢慢地、一点点完善改造着他这具诱人的躯体。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虞焕的意识逐渐回笼,他只记得昏迷前有陌生人走了进来,随后他便失去了知觉。
想起之前的事情,他又惊又慌,赤身裸体躺在那里像个物件一般,被陌生人看了个精光,尊严一次又一次被人碾碎在尘土里。
虞焕的双手死死陷入薄毯里,指尖隐隐发白,就像他此刻的脸色一般无二。
从他醒来之后,身体的不适感越发明显了起来,全身上下就像是跟人拼命打了一架一般,哪哪都不舒服,还夹杂了又麻又痒,几股异样交织在一起,让他产生了越发古怪的感觉。
强忍下身体异样的感觉,四周静悄悄的。虞焕缓慢回顾一圈,发现除了他别无一人。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残忍的改造了一番。毕竟,那被改造好畸形的身体、从他醒来后就一直好好被掩盖在薄毯之下。
再加上打入身体内的麻药药效并未完全失效,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感并不单纯是疼,还有一些酸麻感。这导致了他并未发现身体巨大的变化,错过了第一时间发现真相的结果。
耳畔一直萦绕着男人先前一字一
', ' ')('句说的恐怖话语,以及他扭曲变态的面庞在脑海里不停的回放。
他要逃……就现在!
人在极度恐慌害怕的时候,大脑就会宕机,只想着快速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且并不敢去想逃跑失败的后果,才刚刚被惩罚了一番,却又想着逃跑。
就像此时此刻的青年一样。如果逃跑有这么容易的话,先前怎么轻而易举就被抓回来。更何况,这还是那个男人的地盘,简直就是在席楼的雷区蹦跶着。
虞焕努力压下身体发出的不适感,毯子底下伸出赤裸的双腿、便往冰冷的地砖上踩去……
他的脚上包裹着层层叠叠的纱布此时早已被解下。原本被打的青紫交加、斑驳红肿的伤口也统统不见了踪影。双脚白皙完美,丝毫不见先前有受过那么严重的责罚。
在虞焕脚心撑地,支起全身便要往门口走的时候,下一秒“扑通”一声巨响,他整个人重重的扑倒在地,溅起一片尘土飞扬。
“嘶……”两只膝盖猛地磕到冷硬的地砖上,瞬间就红肿了一片。试图爬起来,可是脚腕始终提不起力气。一只手扶住床沿,他这才双腿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但是手一松开,却再一次摔了下去,到了此时此刻,他还天真的以为可能是那一次责打留下的后遗症还没好全。
席楼在外面听见了屋里的动静,快速推开门,便对上了他因为疼痛、生理盐水不自觉在眼眶里打着转而湿漉漉的双眸。脸颊上还有不知在哪蹭的一小块灰尘,像极了一只可怜的小流浪猫。
可怜归可怜,他才离开一会儿,对方就能将自己的膝盖擦伤一片,怕是才醒来就要急着逃跑吧!席楼简直要气笑了。
“这么迫不及待又想逃跑吗?你双腿都被我打废了,还想往哪里跑?”男人冷漠的戳破他试图遮掩住的事实。
青年反应极大的在地上挣扎着起来,像是没听到男人说的话一般。一次又一次地试图站起身来,却一遍遍的砸落在地。男人始终冷眼旁观着,没有丝毫要上前搀扶他的意图。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虞焕又是愤怒又是惊恐地朝着男人低吼质问着,始终不敢相信他会那样做。
“既然你刚没听清,那我就再说一遍。”
“你的腿、废……啦……”席楼一字一句拖着长音道,眼底的恶意多到几乎要溢出来。随后才慢悠悠走过去,将不能接受现实呆愣着的青年一把抱回床上。
青年胸前白嫩挺翘、造型完美的小笼包随着他的气息起伏不定,中间两点凸起颤巍巍晃动着,每一秒钟都在勾引着男人的视线。
席楼深伸出手突然攥住其中一只隆起的乳房,
随后开始大力的挤压揉捏着。触感绵密,像甜软的棉花糖一般。而那颗小巧嫣红的乳头,摸上去就像软糖似的。
肥润的乳肉从指缝间不断溢出,这处才被人为催生的嫩乳瞬间便敏感的通红一片,娇嫩细腻的乳房随着男人的动作、像小兔子般受了惊吓不断跳动着,试图逃离这一只大手的掌控,却始终无法逃脱。
“手感不错,就是还小了点,需要多揉揉才行。”男人嘴里点评着,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没停,甚至另一只手也悄无声息握了上去。
虞焕的眼睛有些放大,像是并不明白男人碰到了自己什么地方,怎么会让他产生一波波隐隐的快感。
他缓缓低下头,顺着男人的手腕视线一点点移了过去,瞬间瞳孔放大,不敢置信地看了又看……
就在此时,男人不轻不重朝着一侧扇去,一只嫩生生的奶子被扇得一阵乱晃,上面还有男人刚刚攥出来的一道道浅浅的指印,在白皙的嫩肉上、格外的刺眼。
在青年的注目之下,席楼手上动作更加的放肆了起来,他开始去捏住虞焕胸前弹滑的乳肉。用力一拽,将那一团柔软的嫩肉高高拉扯起来,
几乎要脱离他的身体,男人手再轻轻一松,便又快速回弹了回去。
整个乳房像是着了火一般的疼痛,密密麻麻的胀痛感从可怜的乳肉上不断往外扩散开来。本该被人细心呵护的一处,此时此刻却被一只大手残忍的不断挤压拉扯着。那一团带着逐渐加深指印的嫩肉、害怕地一个劲打着颤,虞焕恐惧的身体都不由自主颤栗着。
好疼……这是……什么?怎么会……长在他的身上?
他不明白,胸前这团软肉是哪里来的?
“这是……什么?”青年的声音里带着极度的惶恐。明明知道,却还非要明知故问,可能在他心底始终不敢相信自己胸部竟然会变成了这种模样。
“看来上学的时候生理课没好好听啊。没关系,我来教教你。”
男人双手从青年腿弯处穿过,稍一用力就将他高高抱起,一瞬间的悬空感让虞焕用力揪紧了对方胸前的衣物,将它抓的满是褶皱。
席楼轻笑一声,抱着他大步往最远处的一个角落走去。青年并拢的双腿内,两片敏感肥厚的丰满大阴唇牵带着小阴唇、随着对方的走动不断的相互摩擦着,瞬间雌穴里便湿滑一片。
', ' ')('像蚂蚁般爬过细碎酥麻的感觉从私密处蔓延上来。下身突然涌出一股温热黏腻的感觉,虞焕瞬间身体一僵,怎么会这样……
然而,在他努力克制之下,那一股莫名的液体、还是从湿哒哒的女穴里慢慢往外蜿蜒出来,像下雨天的一小串雨帘似的打湿了男人的裤子,还有一些往地上滴落了下来,在他们身后留下了一小道不明显的水渍。
虞焕的脸色越发的惨白,从醒来后,感觉身体的一切都失控了……
青年所有细微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席楼的感知,他嘴角上勾,嘴里轻喃一声“真骚。”除却他自己,没有人听见。
短短几步路,让虞焕像是度过了几个世纪一般。他紧咬着唇,原本红润的嘴唇血色全无。
角落里不知何时摆放了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镜子里面清晰的照映出一把华丽的暗红色椅子,此时的男人正抱着挣扎不休的虞焕、落坐在椅子之上。
席楼将他挥舞的双手固定在他的腰上,两条大长腿悠闲的别在青年双腿之间,将他双腿不容抗拒的向两侧撇开,往两边扶手上悬挂着。
赤裸的私密处一览无余展露在镜子面前。而他刚刚努力掩盖的秘密瞬间曝光了出来。
本以为昨天改造的就足够完美了,没想到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打入在阴户的药剂彻底发挥了所有的效果。
两块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阴???唇????、紧紧的挤在鲜艳欲滴的??肉??缝???的两侧,光洁饱满。唇肉泛着淡粉色的光泽,且没有一丁点暗色素的沉淀,都在隐隐暗示着此处还没有被人肏过,这只屄完美极了。
原本肿胀冒出一小个脑袋的圆润蒂珠也不知何时、偷偷摸摸躲藏了回去。从内往外溢出的淫液也只打湿了阴户的一个角落而已,在没掰开之前没人知道内里早已变的泥泞不堪,淫水多到直到现在还在一滴、一滴往下滑落……
男人越看越血脉喷张,垂延欲滴。
而青年的双眼紧紧闭合,把头撇过去死死埋在男人的胸前。像一只鸵鸟一般将头埋进沙子里,不愿面对眼前的一切。
他调整了下姿势,一只膝盖刻意在流水的屄口摩挲了几下,粗糙的面料经过柔嫩之处,瞬间让粉嫩屄肉蹭红了一片,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淫水却又从肉壁深处冒了一小股出来。
虞焕死死压抑住喉咙深处那奇怪的呜咽声,仅仅只是用布料轻轻摩擦了几下,就如此的敏感,这都是拜男人所赐。
一只苍白而又优雅的大手、强硬将他的脑袋一点点掰了过来。
席楼微哑着嗓音,阴沉地在虞焕耳边威胁道:“睁开眼睛。否则我就拿戒尺将你这对新长出来的奶子和骚逼打烂!”
当真相赤裸裸的摆放在青年的眼前,打破他一切的侥幸那一刻。他的身体大幅度颤抖着,喉咙里克制不住破碎的、歇斯底里地尖锐声鸣。他的眼神像濒临死亡前的小动物,奔溃又绝望……
华美的镜子里,赤裸的青年坐在男人的身上,亲密搂抱在一起,似在耳鬓厮磨一般,亲密无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糜烂的气息。
而在镜子外,男人的手心落在了他潮湿阴户之处,不停地用手心来回摩擦着那一处。那被改造过的女穴很快便开始隐隐发烫起来,两片肥嘟嘟的肉唇越发的红艳,灼烧着他的双眼。
碍事的阴茎锁笼早已被他用绳子缠绕起来固定在了上方。滑腻的粘液不知不觉沾满了他的手心。男人慢慢将两指探入其中,轻轻分开两瓣阴唇,视线先一步落在那颗绿豆般大小的蒂珠之上,此时的它半遮半掩在一堆软肉之间,浑圆的身子已被淫液打湿,小小的身子上泛着晶莹透亮的光泽,随着青年的呼吸轻轻摇晃着孱弱的身体,又像是在引诱着有缘人将它采撷下来。
席楼心里这么想,手上也毫不客气这般做了。小巧的豆子沾满了淫汁,他废了好大的力气却还是让它逃脱了,直到最后拿了一张纸巾将上面的粘液微微擦干,这才将它牢牢的掐在两指之间。
虞焕双手死死捏着席楼的小臂,用力到指尖都泛起了白,身子不停往后退缩着,努力想要将弱小可怜的肉蒂从男人手中拯救出来,然而对方始终紧紧禁锢着它,随着青年一次又一次奋力地挣扎,两人拉扯间,却反而害苦了这颗柔弱敏感的蒂珠。
它不断地被拉长、变形,从原本的圆润小巧变成了细长的一条。
“唔呃……嗯啊……不要……”
剧痛从阴蒂上不停地延伸上来,虞焕颤着白皙无力的身子,想要将整个身体拼命抬高,试图缓解这恐怖的痛楚,然而男人怎么可能会随他的愿呢。
刚刚还想要逃离,现在却一个劲的往他手上贴过来,哪有这么好的事,席楼冷漠的想着。
青年越是将身子抬高,掐住蒂珠的手腕越是往更高处抬,直至一个最高的临界点,此时虞焕的腰肢高高的向上拱起,从远处看像是男人揪着蒂珠将他整个身子拉扯起一般。
其实这么说也没错,青年的双脚无力,根本支撑不住多久,受力点百分之九十几乎都在那颗被拉的
', ' ')('又细又长的肉蒂之上。
“呜……松开……松开啊……”
“疼……求…求你……”虞焕颤颤巍巍从口中断断续续吐着求饶的话语。
无用的泪水涌出打湿了他的眉眼,沿着他的发丝不断地滴落着,他快要支撑不住了……
下一瞬,青年身子一颤,直直往下滑落一小节,他的喉咙中传来了一声嘶哑的哀鸣,蒂珠似乎又被拉长了一点,已经隐隐约约变得越发的透明了。
男人的感慨声在他的身后幽幽响起,“这颗阴蒂延伸性好强啊,竟然能拉的这么长。不过既然宝宝让我松开,那我就听宝宝的吧。”
“啊——————!!”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男人双指也干脆利落的松开。伴随着虞焕的一声惨叫,高高扬起的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从高空直直往下坠落。
那根被扯的细长细长的蒂珠在绷的最紧的时刻,却又一瞬间回弹,像弹簧一般,重重的击打在一侧微微合拢的阴唇之上,能清楚的听到“啪”的一声。那一整瓣的阴唇瞬间就通红鼓起了,可想而知力道有多么大。
那处像是被火舌舔舐过一般,火辣辣的疼,慢慢演化成了尖锐的刺痛感,它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消失,反而越发的疼痛难忍。
泪水还在不断无声的滑落着,青年的指甲都深深陷进了男人的手臂内,月牙的痕迹扩印在了上方,男人却浑不在意,在他的手掌再一次落到瑟缩的雌穴上之时,虞焕像惊弓之鸟一般剧烈的发抖起来,嘴里麻木的求饶着……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了……”他的脸色煞白,像是被惊吓住了,双手紧紧搂住男人那只手臂,躲避着席楼那在他身下不断作乱的手指,企图将他带离自己的私处。头侧到一旁,根本不敢直视镜子里的男人。
“你要是乖一点,我就轻轻的,不会让你痛的,还可以让你变得很舒服很舒服。”男人声音轻柔,像是大一点声,就会吓跑了这只脆弱胆小的小动物一样。
“来,将你的两只手放到这两片大阴唇上面,再慢慢一点点往两侧打开。再拉开大一点……对,你做的很好,宝宝真棒。”
言语里夹带着满满的诱惑,让此时遭受了巨大折磨的青年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被泪水浸透的眼神在此刻竟然带了点依赖出来,或许是他太过于害怕疼痛了,浑浑噩噩的听从了男人的指挥。
他的双手本该用来保护这一处嫩屄才对,此刻却从保护着变成了暴徒的帮凶。原本半遮半掩的阴唇随着双手不断向两边掰开后,嫩红透着粘液光泽的媚肉缓缓收缩着,那颗毫无遮挡的蒂珠此时已经肿的像黄豆般大小,红彤彤的。
像一个即将要开苞的雏妓,乖巧清纯又听话,明明害怕的浑身发抖,双手却还是颤抖着努力将那柔软之处掰开,献祭给眼前的恶魔。
真是!淫荡极了……
这份礼物他收下了……
男人指尖触碰到红肿的表皮那一刻,它猛的跳动了一下。青年眼里充斥着深深的害怕,侧头望向男人,双手吓得直接松开了。
“别怕,我会轻轻的,很快就会舒服的,把这两侧压好了,要是再放开一次……别怪我再让你这颗骚豆子体验一下刚刚的责罚了。”男人将给一颗糖再甩一巴掌的技巧拿捏的死死的。
粗糙的指腹不停地在那颗肥肿的蒂珠上来回摩挲着,然后一点点加速。一阵又一阵将要窒息的恐怖快感不断的从这个点、往上传递开来。
“它可真可爱,这颗肉蒂你怕是从来没有玩过吧!我来带你好好享受享受。”
男人的手指试探着在上面轻柔的摸索起来。慢慢地,他揉捏蒂珠的动作也越发的娴熟了,像是在盘弄一颗圆滑的核桃一般,将整个肉蒂捏揉搓扁,掩藏在最里面的小小硬籽都难逃其手,在某一次重重捏扁的时候,被男人发觉了。
在蒂籽被玩弄的那短短几分钟内,快感如潮水般接连不断汹涌的席卷而来,虞焕尖叫着、挣扎反抗着,像一条被捞上岸的海鱼一样不停的拱动着。
虞焕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闷哼声不断响起,压抑不住破碎的呻吟尖叫声终于还是破唇而出、在房间内来回回荡。甚至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他的双眼已经开始翻白,口水从嘴角缓缓流出,嫩红的小舌浅露了一节在外,此时的他更像一个痴儿一般。
这是第二次体会到了前面雌穴极致的快感,这次甚至还只是在穴口处,男人的手指都没有深入,仅仅只靠几根手指便让他体会到了上到天堂的潮吹。
湿滑的潮液从深处大股大股涌出,透明的粘液将男人挡在雌穴前的整只手掌打湿,最后全部悉数落到了两人的身上。
席楼举起手,大量的淫水不停往下滴落。他将这些粘液,当着青年有些涣散的目光、直直往他的奶子上涂抹了起来。
手指并拢不断深入黏腻阴道口里,顺着高潮后此时还在剧烈收缩的肉壁,再将里面残留的淫汁抠挖了出来,统统涂抹到两个小奶包上面。
“不…
', ' ')('…要了……呜……不要了……”呢喃声无力的响起,夹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媚意,他的双手早已在高潮中滑落,再也无法支撑开两瓣柔软的阴唇。
“乖,你可以的……”男人眼眸深了几分,才潮吹一次便受不了了?体力着实太差了,那等他肏进去的时候,他岂不是直接能昏过去,还是要多多适应适应。
随即,不再理会他的祈求,再一次捏住了那颗敏感异常的小家伙。不消一会,支离破碎的嗓音再度响起,比起前一次微弱了许多,那声音似欢愉似痛苦……
一次又一次,时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地上、镜面上、两人的身上、都像是被打湿了一样……
男人却始终精力旺盛,他的手指在下面摸索着往穴内深入,层层叠叠的软肉、热情的缠绕着不请自来的客人,内壁像是会呼吸一般,不停地大幅度收缩缴紧,若是换成了他的肉棒,只怕此时便已被这口极品小穴缴泄而出了。
“这张小嘴可真贪吃,紧紧缠着我的手指都舍不得放开呢。放心,我一会就会好好、喂饱它的。”耳畔男人愉悦的声音响起。
两指推开谄媚的嫩肉,直直抵到宫颈处,手臂快速晃动,一次比一次更过分的戳刺,伴随着男人修剪圆润的指尖在粉嫩的肉穴不断的抽插。没一会,只见青年身体轻轻晃动了一下,男人快速将手指抽出,尚未来的及合拢的阴道口一伸一缩着,然后慢慢从深处抠抠索索的、溢出了一小股的淫液往外滴落着,多次的高潮早已将他榨干了。
最后一次潮吹的时候,阴道深处再无任何反应。然而女穴尿眼处却涌出了一大股泛着淡黄色的尿液出来,他被手指肏尿了……
青年早已麻木不堪,失去了知觉。他似乎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了,呆愣愣的像个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一样,眼神模糊的对上镜子里的那个他,双脚岔开无力的晃动着。
这是个什么怪物呀,男不男女不女的……
他是谁?
他长得好像我哦……
夜幕缓缓降临,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昏暗的房间内,月光影影绰绰,打破了室内的死寂。
屋内有莫名的银光闪过,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巨大的笼子,笼顶并没有封死,笼子里面锁住了……一张床?
但如果再仔细的看过去,便能看到大床角落里蜷缩着一小团不知名的生物,它身上的衣物是纯白的,再加上床上米白色的被单被套,一个不注意便会被忽略过去。
轻缓的脚步声从远处响起,熟悉至极。虞焕的身子瞬间僵直了起来,整个人绷的死死的,纤长的双臂无助的环抱住自己,试图将自己缩小再缩小,直到小的完全看不见。
他从未如此的害怕过黑暗,短短几日,每天晚上男人都会变着花样来玩弄他,扇屄、扇乳、强迫穿女生穿的裙子、强制在他面前用前面的小洞尿尿、玩弄两穴……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身子被玩弄的越发的敏感,有时候衣物的一点点摩擦都会加剧身体的不适感。而且稍有一点不满意男人动作就会更加的过火,凌虐的手段也越发的残忍。哪怕他乖乖听话了,男人也会随便找个理由来肆意玩弄,身下从来没有一刻是干燥过,永远都是潮湿粘腻不堪。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虞焕身上也开始慢慢地、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本硬朗的眉眼一点点变得精致柔和了起来,乌黑的发丝已经长至披肩了。胸前两团微微隆起,再配上那一身纯白过膝的长裙,晃眼看去他已经越发的像个女生了。哪怕他站在以前认识的人面前,估计也认不出来吧。
“宝宝~晚上好啊。”灯光伴随着男人欢愉的声音瞬间亮起,席楼一眼就看到了躲在床角瑟瑟发抖的弱小身影。
对方裸露在衣物外面的白皙皮肤上、印满了密密麻麻斑驳的青紫淤痕,显得格外的刺眼。纤细的脖子上也不知何时被套上了一个、四周镶满细碎钻石的黑色项圈,上面挂着一颗纯金色铃铛,青年稍有一丝动作,铃铛的清脆声便响个不停,如果有人仔细观察那颗铃铛,便能看到上面印刻着“席楼的淫畜”五个羞辱性极强的字。
主人像炫耀战利品一般,将这个项圈牢牢固定在青年的脖颈上。除他以外,任何人都无法拆卸下来。不出意外的话,只怕这东西余生都会陪伴着他。
滴滴声连续响起,那是男人解锁的按钮声。笼子里的青年半天没动弹的身子瞬间反应变得极大,他疯狂的将自己往角落缩了又缩,简直恨不得原地消失一样,瞳孔内肉眼可见的恐惧怎么也藏不住。
一只大手伸过来猛的攫住青年的一只脚腕,用力往后拉扯,转瞬整个人便被拖至男人的面前,大开的裙摆不知不觉间翻飞了上去,堆叠在对方柔软的腰肢上,下半身瞬间便裸露在席楼的面前,裙子里面是真空的,宽松版型的连衣裙也很适合男人随时随地掀起来玩弄,就像此刻一样。
而青年原本呆着的角落少了他的遮挡,能明显的看到那一块床单相较其他地方杂乱了不少。先不说满是褶皱,就连颜色也比之暗沉了不少,上面还沾满了不明的液体,东一片西一片,湿润晶亮
', ' ')(',像是一瓶水打翻在那,就连裙摆上也沾染上了不少。
或许是被发现了秘密,又或许还有其他的什么。被拉扯过来的青年挣扎着还想爬回去,手肘支撑在柔软的床上,用四肢膝行着往回爬,模样有点怪异又有点可爱。才发现他的双手被握成拳型、用纱布包裹成了两个圆形,这是为了防止他将身体内的道具拿出来。才没爬两步,却又被巨大的力量从新固定在了男人的身前。
他那被剃干净毛发的私密处一览无余,阴?????阜??里鼓鼓囊囊的,不用看便能想到里面充盈满了淫水,还有他几个小时前塞入两穴内的小玩意罢了。若非白胖的阴唇死死合拢着,只怕淫液下一秒便能汹涌的流淌出来。
男人另一只手将掌心内的黑色按钮、从最底下的一档直接拨到最高五档。沉闷的“嗡嗡”声瞬间从青年的腿间响了起来,放置在阴道深处的跳蛋从原本轻柔的跳动幅度、一下子变得剧烈无比,跳跃的力道大到恨不得飞出他的体内,整个肉壁跟着它疯狂的振颤着,酸麻的快感直冲到天灵盖。
不仅如此,后穴深处肠道里几颗小巧的跳蛋也跟着造反了起来,它们相互嬉闹碰撞着,磨砂质感的身体有意无意蹭撞着洞穴内微微凸起的某一处……
“唔……啊啊啊……不……”原本不发一言的青年突然间腰肢往上弯曲,身体不断扭曲痉挛着。嘴里发出几声高亢的呻吟声。一时间,响铃声不绝于耳。
下一秒,紧闭的阴唇哆哆嗦嗦抖动着张开了一道小缝,里面堆积许久的蜜液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打湿了床铺。紧接着从雌穴深处、和尿眼处一块喷射出了两股更加庞大的透明淫水,划过半空再砸落了下来,就连后穴都涌出了一小股黏腻肠液,湿润了穴壁。
“关……掉它……关掉它……呃啊……呜呜……”身体内的跳蛋还在不停的颤动,四周的软肉不断收缩着想要将这颗异物挤出体内,然而跳蛋庞大的身体却紧紧固定在了阴道内。
其中一头恰恰好抵在了敏感区域,而另一头那侧延伸出一根细小的丝线,丝线另一端赫然链接在他那颗肿胀异常的肉蒂上,跳蛋每一次的颤动,都会连带着蒂珠一起,每分每秒都让他遭受着极致的快感,哪怕他内心再怎么抗拒,他的身体还是非常的诚实。没多久,伴随着他大声的娇喘又一次潮吹了……
“呜……不……不不……唔啊……”连接蒂珠的跳蛋始终没有停歇下来,恐怖的快感便也接连不断,欲火攀遍了他的全身,将他一次又一次送上了天堂。
青年高潮过后的身体止不住地发冷颤抖着,而本该得到快感射精的男性器官、却被一根尿道棍强行堵塞住铃口,胀大通红高高翘起着。大量的精液被迫堵塞在尿道里面,就连蜷缩在男根底下小小的囊袋也已经鼓囊囊的、里面包裹着大量的精液,上面的褶皱被一一撑开沉重的下垂着。
“宝宝水真多啊,你看看,这才新换没多久的床单上全是你的骚水。我听说双性人天生性欲就特别强烈,恨不得天天被人肏弄。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席楼一边感慨,一边却毫不留情握上那根直立的玉茎,用力一捏,可怜的小家伙便软了下来……
“啊———!不要!!!”巨大的疼痛使得青年一瞬间惨叫出声,直接就将激烈的快感一下子压制了下去。他被窝成拳的双手却无法像以前那样死死拢住私处,而只能笨拙的推搡着男人结实的手臂,却无济于事。
“嘘……声音轻一点,保护好嗓子,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叫,而且射多了对身体可不好哦。”男人言语间的认真,仿佛真的像是在为他着想一般。然而他的铃孔早已被堵塞死,就算想射也射不出来,男人只不过随意找了个理由玩弄他罢了。
凄惨的叫声没有让席楼有丝毫的停顿,他将软哒哒、垂头丧气的玉茎重新捧至手心,几根手指搭在冠状沟和淡红色的龟头处,这两处正好是男性器官最为敏感的地方,密密麻麻布满了神经末梢,再加上这上面的一截外皮已被改造剥离,任何风吹草动都能使得这根玉茎刺激的摇头晃脑、颤栗抖动,像一只受惊了的兔子似的。
“别碰……呜……别碰它……求求你……别!!”那处又是疼又是酥麻快慰,两者不断交织在一块。
然而回应青年的是男人冷漠的手指、不带一丝感情不停地揉搓着那两处极致敏感的地方。才不到一分钟它便忘记先前的痛苦,再一次开心到挺直了身子。男人另一只手随即捏上裸露在外的一小节尿道棍,随后便开始不停的大力抽插了起来,哪怕身下之人连连哀求也没有一秒的停顿。欲望在攀上最高峰的前一刻再度被男人掐灭了……
席楼并不在意自己此番的做法会不会让他此处就此报废。反而看着他眼角泛红、身子边哭边抖的模样,越发的肆无忌惮。无尽的恶意掩藏在男人的眉宇之间。一直到最后,可怜的玉茎奄奄一息再也无法站立了,凄惨的垂落在双腿之间,通红的龟头处整个犹如水肿一般,这才作罢。
男人将他瘫软无力的身子翻过来,眼神落到了还在不断抽搐的肥软臀部之上,四五根彩色的绳子从夹紧的臀缝
', ' ')('内穿出,掰开臀肉便能看到绳子的另一端深埋在带有褶皱的雏菊之内。
指尖挑起其中一根彩绳在手指上缠绕几圈,微微往外拉扯,那头被肠液沾湿的绳子借着力道往外滑出一小截就卡住不动了。
“唔……不要……”
“放松一点,含的这么紧,是舍不得这几颗跳蛋吗?”男人一只手掌羞辱性似的轻拍着一侧臀肉,随后继续抽拉着绳子。里面的几颗跳蛋在跳动间早已纠缠在了一起,只能将它们一块扯出来才行。想到此,席楼面上也带了点苦恼。
突然,他眸光一亮,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凑到虞焕的耳畔轻声说道:“你也不想这几颗跳蛋一直在你体内吧。这样吧,你用点力,努力将它们产出来,要知道这些小玩意可是会放电的。我真怕一会无意间按到了某个按钮,那可真不太妙了。”他的言语里满是威胁。
听到此,青年眼底更加恐惧了起来,想起那一次的电击,几颗跳蛋碰撞间残忍的放电。短短几秒,却让他瞬间泪尿失禁,整个人几乎昏迷了过去。
“来,膝盖往上点,趴好。屁股翘起来,可以了。”在对方的指挥下,虞焕摇摇晃晃努力支撑起身体。
“用力点。”
“呜……我不行的……”
“你可以的!”
粉嫩的菊穴在主人的努力下兴奋的不停收缩着,那个小口一张一合间将一些不明粘液从里面挤压了出来,而跳蛋的影子一点都没有看到,青年却已疲软无力,身子颤颤巍巍下一秒几乎要倒了下来。
席楼看了眼自己身下那处越来越鼓胀,里面恐怖又灼热的巨蟒几乎要破裤而出,动作间逐渐变得不耐烦了起来。
在虞焕再一次努力往外用力挤压小玩具而开启了一道小口的时候,趁着这一刻,他将全部绳子握在了手心,猛的用力,跳蛋夹带着体内大量的不明粘液一颗一颗统统被大力扯了出来,扔至一旁。
“呜呃!!!”青年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四肢直直趴到了床铺之上,低声哽咽着。后穴内壁肠肉都连带着都翻了一点出来,此时正大力的收缩着,试图将它们挤回穴内。
不知何时,身后的男人早已将裤子脱下,比之一般人不知道粗长了多少的赤红肉棒正高高翘起、蓄势待发。铃孔处有粘液滑落拉丝,而面前的青年还浑然不知危险已经到来,但凡他转过身看一眼,怕是会大哭着求饶或奋力逃跑吧。
席楼伸手揽起他的腰,将滚落一旁的枕头往他身下垫,让他的臀部保持往上微微翘起的姿势。身子下俯,滚烫的阴茎一点点打磨着他流水的后穴。
“什么……东西?”虞焕感受到炙热的东西在他后面那处来回磨擦着,让他心底隐隐升起了巨大的不安感。
等他艰难的往后侧着头看清了眼前这一幕,刹那间瞪大了含泪的双眼,浅棕色的瞳孔急剧放大。眼睁睁看着那个对他来说简直是巨物的通红肉棒、硬生生怼进了他的后庭之处。
那一刻,青年脑袋仿佛空白了一片。随后巨大的撕裂感从身后源源不断地传来。他尖叫着挣扎反抗,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气,竟然让他成功的将那一小截闯入的肉棒硬生生拔了出来。
阴霾在席楼的脸上一闪而过,见虞焕还在挣扎着使劲往床里面爬去,他眼疾手快抓住了两只大腿往下拖了回来。随后陡然用力,狠狠插进去了一大截。涨大的龟头再一次闯入了这个小的可怜的洞穴里面。才一进入,被跳蛋调教了许久温热肠壁便死死地想要锢住这只猛兽,不让它往深处闯入。
“不要!!进不去的!!啊啊啊———!!!”空气中充斥着青年沙哑的哀嚎声。
到了这一步,男人隐忍许久的兽欲并不会因为对方哭泣而停下脚步,反而让他越发的兴奋起来。肉棒艰难的破开种种障碍,一往无前将整根阴茎慢慢往里碾压过去,那张娇媚的小嘴艰难地吞吃着壮硕的肉棒,洞口被它撑大到了极致,紧紧包裹着它。
越是往里青年挣扎得越是厉害,哭声也越发得惨烈,胸口大幅度起伏着,几乎要昏厥过去。
“裂……开了……好痛啊……”声音逐渐降低了下来,柔软的发丝粘在额头上,嘴唇发白,眼里有着满满痛苦的哀求,却无人看见。瑟缩着想将自己卷曲成一团,就连雌穴里跳蛋带来的巨大刺激也压盖不住这尖锐的疼痛。
“怎么会,你看这不是全吃下了,你这后穴真是天赋异禀,一点都没有裂开,你放心吧。”席楼一边安慰,一边满意地将虞焕的双腿拉开,分开到极致。毫不留情的将肉棒拔出、再用力捅进去,饱满的囊袋重重砸在青年的臀瓣之上,印下了斑驳的红痕,它的里面已经蓄满了精液,只等待一个机会释放出来。
沾满肠液的粗壮肉棒在虞焕湿软的穴内进进出出。伴随着可怜青年发出嘶哑痛苦的喊声中,肉棒越发的涨大,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恨不得将他肏死在床上一般,次次都全根没入,抵达到肠道的最深处。且每次抽出的时候都会被拖拽出一点骚媚的软肉。
几百次抽插过后,青年后面的小穴已被男人
', ' ')('操成了深粉色,小穴边缘的肠肉被肉棒带出,却再也没有力气收缩回去,两人连接之处早已泥泞不堪,夹带着许许多多细密的泡沫。
痛苦的泪水盈满眼眶,虞焕泪眼涣散的望着远处墙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虚软颤抖的身子跟随着男人无意识晃动着。却在某一刻,他突然间又挣扎着向前爬行,想要逃离身后的恶魔,却被早有预料的男人先一步一把按住了腰肢。
空气里传来了水流的汩汩声,塞在肠道深处的阴茎猛地跳动了一下,随后在青年沙哑的呜咽声中,马眼翕张着,一股炙热的粘稠液体从小孔处往他身体最深处喷射开来,密密麻麻侵占了整个蜜穴,囤积了好久的白浊多到溢出,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许久之后,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勾起一小摊乳白的粘液,将它送入了青年微张的唇瓣里面,精液顺着软舌慢慢滑落至口腔深处……
密密麻麻的淤痕印满了青年漂亮的背脊,那是男人刻意留下来的痕迹,他攀附在对方身后,跗骨之蛆一般,又似整个人与他几乎融为了一体。
青年雪白的翘臀被迫高高撅起来,像一只被巨兽按压着强制交配的弱小动物,那窄小的洞穴艰难地承受着巨大阴茎的肆虐,两人身下连接之处难舍难分,粘稠的精液混合着肠液在交合之间不断的被带出。
一只柔软细腻的手臂无助的向远处伸去,像是要抓住什么希望一样,却又很快被另一只大了一圈的手掌握住带了回去。
“不……要了……不……”沙哑又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除了他自己却无人听见。
身下青年神情恍惚呆滞,原本好看的眉眼此刻却显得无神了起来,像一只没有灵魂被操烂了的破布娃娃,他的嘴里低低呢喃着求饶声,却被淹没在肉体拍打声响之中。
而身上的男人却与之相反,他像是不知疲倦的人造机器,始终保持着高速又剧烈的运作,他漆黑的眼眸里燃烧着无穷无尽的欲望,好似随时随地能够将眼前之人焚烧殆尽。
在一次又一次将欲火泄入他后穴深处之后,身下发泄完欲火缩小了一点的肉棒、顺着男人起身的动作从那个被肏久了有点松懈的肉洞里滑出,里面被堵塞着的腥白粘液也随之涌了出来。
男人将身下之人翻身过来,缓缓托起青年的脸,才发现他趴伏的地方已被泪水打湿了一片。此时的他眼神迷茫地看着男人,像是被肏傻了一样。眼底有深藏着未散尽的淫靡,但更多的是那痛苦的哀求。
他的哭泣声在男人爆烈的动作下早已变得愈发微弱,只剩下脸上还在默默淌着泪,挺翘的鼻头和眼尾都印上了丁点不易察觉的艳色。
只是可惜了,眼泪完全激不起席楼的一丝怜悯,反倒能唤起他体内某种更深层的毁灭欲罢了。他身下才消下去的狰狞巨物又悄然抬起了头,甚至连阴茎外面附着的一层粘液都还没有彻底干透,它却已再次兴致高了起来,那粗壮了一圈的肉棒放在哪里看都会令人觉得恐怖异常。
绵软的小腿被男人分开往上折叠着,奄奄哒哒的玉茎顶端的金属尿道栓不知何时被顶出了一大截,却又残忍的被男人用指腹一点点按压了回去,随后被可怜兮兮的固定在了一侧,露出了下方湿漉漉的女穴,此时正淌着清水一般的透明液体,将那一朵娇艳欲滴的粉嫩花苞抹上了一层雾蒙蒙的露水。
一只手臂目标明确的伸向了青年的腿心,冷白的几根手指将尚未开苞的花骨朵外层花瓣浅浅分开来,露出了那颗被细线捆绑住底部许久,已经充血到近乎要破碎的深红肉蒂。
本该圆润的它硬生生变成了细长的一条、被缠绕着往穴内深处的方向拉扯着。丝线的另一端,被层叠着的肉壁遮挡着没入阴道小口最里面消失不见……
席楼那双极端的黑眸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着处,就像是在欣赏着什么巨作似的。雌穴????在这样炙热的视线下害怕的瑟缩着,透明的汁液渐渐渗了出来。它努力想要掩藏起自己,却被手指牢牢固定住,被男人里里外外全方位的视奸个够。
他那带有明显薄茧的指腹捏住那颗又红又艳的阴蒂,像上瘾一般不轻不重地揉捏了许久,???穴???口??很快变得更加湿润了起来,像个坏掉的水龙头,流水不止。
指间带着一股凉意在雌穴中心一点敞开的肉洞边缘摸了摸,随后将一根手指伸了半截进去。里面紧致又窄小,一根手指仿佛都能填满。嫩滑的穴肉蠕动着在一瞬间便裹紧了这个外来之物,拖拽着不让它离开。
男人放置在他身体内的那个小玩意不知道何时停止了震颤,许是已经没电了,安安静静地蹲在阴道内里。
席楼的手指在穴腔里缓缓?????抽?????插?????,随后摸索着将延伸到洞内的丝线勾勒在指尖上,随后猛的往外一扯,埋藏在穴腔深处沉重的跳蛋、顺着力道倏地滑出来往外上砸去……
“呃啊———!!!”虞焕身子徒然剧烈抖动了一下,纤细的腰身高高弓起,随后又重重砸落回床上,双腿间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击而疯狂踢踹着。却原来才发现随着跳蛋的砸落间,那颗被无
', ' ')('辜牵连的肉蒂在那一瞬间、也被那股巨力硬生生拉扯成了长长了一条,近乎透明了。
惨叫声变弱以后,紧接着便是淅淅沥沥放水的声音,青年双腿死死并拢着,微黄的尿液却见缝插针打湿了整个腿缝,再慢慢流入下面消失不见。
“宝宝怎么又尿床了,太不乖了,怎么连尿不湿都不穿啊!”男人恶劣的语气再度响起,一字一句似谴责、又似调笑。
又……漏了……好恶心啊……
“或者我帮你把这处尿道也堵上,你觉得怎么样?以后想尿尿了就叫我,好像也挺不错的。”男人认真思考着这个可行性。
疯子……这个疯子!虞焕蜷缩起身子往后艰难挪动着,试图远离前面这个变态。
“滚开!”语气里满是虚张声势,虞焕知道自己根本奈何不了他,却也不想让对方轻易得手。
“唔呃……”席楼指尖勾起那根丝线往他的方向轻扯了一下,立马就让青年故作的坚强瞬间溃不成军,嘴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惨叫,却又马上咬紧牙关把剩余的声音闷在了唇间,不再发出一丝声响。
男人并不会因此停下手上的动作,他将沾满滑腻淫汁的跳蛋捡起,连带着那根悬绕在阴蒂上的细线一点点往自己这带。可怜的青年呜咽着跟着往后倒退,好减轻自己腿间的刺痛感,多翻拉扯过后,那处几乎已经疼到麻木了。
虞焕侧着脸,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身体一动不动。或许是他累了,也或许是他认了命不再挣扎了。他本以为男人还会借此继续玩弄于他,却没想到对方却只小心翼翼将阴蒂上的丝线解开了。
“看到宝宝尿的这么开心,我也想尿了呢,宝宝会帮我的吧!”男人语气平缓的说着,面上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此时他心底那个邪恶的想法。
什……么……意思?虞焕迟顿的想着。
只见男人不紧不慢将他双腿分开,拉扯到床铺边缘,私处直接碰撞到了他的胯间。被调教过后的雌穴软烂了不少,借着黏滑的淫汁,巨大的龟头堪堪只进入了一点点,却让他有了撕裂一般的痛感。
这种种的行为却让他瞬间联想到了什么,霎那如坠地狱,脸色惨白一片!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不等他开始挣扎,下一刻,从男人龟头顶端的小洞里射出了大股大股的热尿,滚烫又灼热。源源不断地往深处灌了进去,被尿液一遍遍洗涮肉壁的感受,远比??任何液体都更为刺激。
可怜他那干净又纯洁的雌穴,还没被肉棒肏弄过一次、却先一步被男人腥臭的尿液占领了。
唔……宝宝脏了,这里面全是我的尿液了,不过没关系,洗洗就好了。席楼大手轻抚着着他因为灌满满尿液而微微凸起的白软肚皮,满意极了。
他像是被惊吓住了,脑海里一片空白,没有丝毫的挣扎,任由男人抱着他上下齐手给他里里外外清洗了干净,又将他抱回了焕然一新的床上。
期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显得异常的安静,虞焕呆呆的躺在床上,私密处那被滚烫液体浇灌过的地方到现在还隐隐残留着异样的感觉,就像是被一头野兽撒尿标记了地点。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始终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黏糊而狂热。恨不得下一秒扑身向前,将他生吞活剥,一点渣也不会剩下。
“畜、生!”
许久之后,青年像是用了极大的力气克制着自己,但他苍白的脸、唇齿间微微颤抖又嘶哑地语调却掩盖不住他心内的惶恐。
男人听罢并不以为然,他只笑着回了句“我是畜生,那被我压在身下肏了一遍又一遍的你是什么?我的……母畜吗?”
“滚啊!”虞焕将手边的枕头重重砸向男人,对方并没有躲闪,任由枕头将他脑袋砸歪到一侧。他转过来反而笑的越发肆意,被东西拨乱的碎发落在对方那张昳丽的面庞,在此刻却显得他份外阴冷又鬼魅。
“我滚了……那谁来满足你这具空虚的身体啊!”席楼快步上前,双手突然握住青年两只白皙的脚踝,不顾他的挣扎将双腿往两侧大力分开,便能看见他才清洗擦干没多久的腿心处、此时又变得湿润了起来,湿湿黏黏的水糊满了他的整个阴阜。
男人极力遏制住心中暴烈的欲望,伸出一只手粗暴地分开那黏腻的阴唇,随后捏住那颗红艳艳的蒂珠,用指腹快速地摩擦了起来……
“不!滚开!滚开呐!”虞焕浑身上下满是抗拒,双手疯狂推搡着眼前之人,就连双腿也在努力挣脱束缚。可惜才没过多久,高潮的快感瞬间遍布了他的全身,他的力气顿时泄了下来,嫩红的穴肉剧烈抽搐,透明的潮液在男人用力摩擦之下从肉穴之中一泄而出,将眼前之人的手心浇了个透。
男人见此,俊美的脸上笑意越发灿烂,他将湿透的手掌拿出,递到青年的上方,透明的粘液拉着晶亮的蛛丝、一滴滴往虞焕泛着潮红的脸上
滑落下来,将他紧闭着不愿面对的眉眼打湿,染上了一丝丝淫靡的气息。
“真敏感啊……你看看你,这么淫荡的身体,只怕
', ' ')('以后离不开男人吧!我才轻轻摸两下,你就高潮了……”男人湿漉漉的手掌在他脸上抚了抚,将淫水尽数抹在了他的面颊之上。
虞焕愤怒地睁开眼:“你对我的身体做过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他脸上的表情比之先前生动了不少,怒火充斥满他的全身。
然而男人更爱他充满情欲蕴红的脸,那双漂亮的眼睛变得泪水涟涟躺在他的身下,以及那张倔强的唇瓣里发出破碎呻吟的模样。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接下来的十分钟内,我不肏你,也不用道具,只要你能忍住这期间一次也不会高潮,那么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虞焕沉默半晌,反问道:“惩罚呢?”
男人浅浅勾起唇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答案他已经知道了。
猎物,落网了!
……
“唔唔、”短促的两声闷哼被他咬牙咽下,唇齿间发出了“咯咯”的磨牙声。虞焕强忍着从腿心处传来那一波又一波恐惧的快感,全身上下疯狂地扭动着,他没想到对方竟然……
青年的双手越过脑袋被迫高高举起、被柔软的布条和床栏牢牢捆绑在一起,被生活磨平棱角的眉眼被纯黑色眼罩覆盖着,不见一丝光明。原本笔直的双腿也被男人对折着用力摁向两边。“啧啧”的水声从他的双腿间不断响起。一颗脑袋抵在他的腿心处不停地拱动着,发丝漆黑柔软,落在他裸露的皮肤上,引发出小范围的丝丝瘙痒。
男人高耸的鼻梁一次又一次刻意碾过肉蒂往上顶弄,将幼小的身子撞的东倒西歪,害怕的不停闪躲着。刚清洗干净的小屄并没有什么气味,虞焕几乎将整个脸都贴了上去。
不仅如此他甚至双唇大张着将整个肉糊糊的肥逼、挤压着含入了炙热的口腔里,随后蠕动着嘴唇,在肉瓣上时而轻啄着、时而用力吸允啃咬着,用力到脸颊两侧几乎都陷了下去,那感觉更像是要将它嚼烂、嚼碎,然后吞咽下肚。没多久,粉嫩的小屄便被他吸的通红又绵软,男人种种行为都让虞焕苦不堪言,咬破了唇死死压抑不断涌来的情欲。
被遮住视线后他的感官反而敏感了许多,虞焕几乎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此刻被男人亵玩着的那一处。
席楼灼热的呼吸一阵阵扑打在他的光滑的会阴上,对方厚重的舌尖灵活的在两瓣阴唇缝隙间舔弄着,慢慢将缝隙一点点扩大,舌尖沿着屄内猩红的肉壁边缘往里越舔越深……
“呜啊啊啊……”一声颤抖呜咽从他紧闭着的唇齿间溢出,声音里带着些许的难堪与渴望之意。
有力的舌头剐蹭着任何一处它能够、够的着的地方,内壁上丰富的神经被一遍遍的刺激着,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那个极其私密的屄洞里,四周的软肉都在疯狂扭曲蠕动着驱赶着这非法入侵之物,哪怕它看起来很柔软,又毫无任何伤害力的样子。
只有它自己知道每一处被那东西舔舐过的地方都大片大片的泛了红,几乎像是破了皮一般,颤颤巍巍瑟缩着,却还是被可恶的怪物碾平了一寸寸剐蹭过去,为了自保它们只好努力的从身体内将粘液一点点挤压出来,试图缓解这股又痛、又麻痒的折磨。没想到这些液体却成了它的帮凶,让它更加顺畅的钻到了更深之处。
不知何时男人的双手已从他的腿部移开,慢慢摸到了他胸前两小团颤巍巍跳跃的白软乳肉上,手掌轻而易举的拢盖住它们,像攥着两幅把柄一般,随后大力的揉捏拉扯了起来,就仿佛像是要把里面不存在的奶汁挤压出来一样用力。
“呃呃……呜啊……放开……唔……”虞焕的双腿扭动着死死夹住男人的头,越来越多破碎的呻吟声从青年的口中传了出来,他那白软的肚皮和纤细的小腿肚直打着颤,甚至连指尖都微不可见的颤动着。
他听到时钟秒针齿轮缓慢的转动着,每一秒都好似像蜗牛般的速度前进过。
他……快要压抑不住了……
明明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可他却还是试上一试!
身下男人的舌头还在柔软的巢穴中搅风搅雨,他仿佛就像一只被人用道具强行撬开的保护壳的肉蚌一般,深藏在内里的柔软都任由眼前的刽子手肆意玩弄着,粗粝的舌苔一次又一次在蚌肉上舔了又舔。
也不知男人舔到了哪一处,席楼能明显感觉到青年呼吸一滞,腰肢猛地后缩了一下。随后便感觉到他扭着身子就要逃离,男人的舌尖也因为他的动作甚至被拉出了一小截。弱小猎物想要逃跑,那也要先问问猎人答不答应。擅自逃跑的后果,只怕他承受不起。
“呜呃……不……啊啊……呜……”短短几分钟,像是过了几年一般,让他几经奔溃。湿润的嘴角处有被他硬生生强压快感而咬出来的一小道伤口,不让那脆弱流露出来。他的头发被细密的汗珠打湿了黏哒哒的沾在脸上,雾蒙蒙的双眼痛苦的流着泪,滚烫的热意,却慢慢渗透进了眼罩之中。
暴虐的情绪闪现在男人深邃的眼底,他双手搭在对方的大腿上,用力往下一摁,那张俊美精致仿若上帝精心雕琢的面庞在此刻却死死贴在了他的会阴上。男人
', ' ')('将自己舌头捋直了,直接对准了那一处,随后疯狂的在那一处戳刺了起来……
虞焕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放在洗衣机里搅动了一番。他的全身上下都在打着哆嗦,伴随着他一声声尖锐的、似欢愉又似痛苦的惊叫声中,媚肉不停翻滚,从他的女穴尿眼处喷出了大量像尿液般透明的液体,几乎全浇在了男人的身上。
像是连锁反应一般,从他雌穴深处也跟着涌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液,却被男人堵在了小穴里面,男人喉结上下滚动、慢慢品尝着将甜美的汁水一口、一口的吞咽下去。
直到最后,舌尖还贪心的将肉壁上最后一点刮了下来,含在嘴里。
双唇对着双唇,刚才舔过骚穴的舌头此时却舔弄着青年的唇齿,在他大幅度的摇头抗拒下,将嘴里属于它自己的淫液混着口水渡了过去,强迫他吞咽了下去。
“怎么……连你自己的东西也嫌弃么?”
一只手将戴在青年脸上被泪水和汗水湿透的眼罩拿了下来,出现的是一张哭得很狼狈很狼狈的脸。他此刻的神情像脆弱的琉璃水晶,仿佛被人一碰就要碎掉了一般。
可这个男人丝毫没有任何的怜悯之心,他将手边计时道具轻巧地拨弄两下,就这么看着它从十二拨回到九那里。没错!从始到终,席楼就没打算放过他,这只不过是他跟虞焕玩的一种小情趣罢了!
他好似面露遗憾,将时钟拿到青年的上方道:“可惜了,就差一分钟哦。答应你的骚……豆子,我可没有玩哦!”这个“骚”字在男人唇间拉长了调,羞辱意味极强。
“那么,愿赌服输啊。伺候了你这么久,接下来就该轮到我来收取战利品了……”
一大块方型的纯白色柔软棉布被男人平铺在青年的身下,四面八方的针孔摄像头红光点点,正在兢兢业业运行着,努力地记录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青年被泪水打湿的双眼无神空洞,似乎高潮完的后遗症还未过去,整个身体瘫软抽搐着,男人的话像隔了一层厚厚的的黏膜传入他的耳朵里,他看着对方的薄唇一张一合,却听不清对方在讲些什么……
“水真多啊,正好我都不需要润滑了呢。”席楼将他绵软的双腿往两侧继续掰开到最大,双指分开那滑腻的肥唇抚摸着,上面还残留了不少的粘液,边揉捏绵软的唇瓣边声音温柔地道:“饿坏了吧,一会就喂你吃大餐。”也不知道是对青年讲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
男人的另一只手扶着自己身下那涨红粗长的恐怖肉棒,那上面青筋一根根爆起,缠绕在柱身周围,顶口处兴奋地直流水。
直挺挺坚硬的肉茎缓慢抵到了那被分开的阴唇中间,炙热的巨物将微凉的屄肉烫的颤栗了一下。巨大的头冠都几乎将整个雌穴的身影遮挡住了,更别说那庞大的身体了,根本就难以想象它如何插入到如此窄小的小洞里面。
席楼并没有特别急迫的直接肏进去,而是握住棒身、在湿答答黏腻的唇肉四周不断打转摩擦起来,耐心的就像是在临摹着一幅画一般。
异样的触感让虞焕神智稍稍恢复了些,水润的瞳孔里着映照眼前这让他万分恐惧的一切。
他疯了吗?这怎么可能进得去!!
“不要……我会……死的……我会死的……”青年声音颤抖着不停重复着一句话,谁都能听出此时的他害怕极了。
身体也跟着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双手被捆绑着,近乎疯狂不管不顾想要挣脱束缚,手腕上很快就有了一条条明显的深红色勒痕,好几处已隐隐破了皮。他的双腿哪怕已被改造的敏感又无力,但在此刻也很努力踢踹着男人的胸膛,试图让他远离自己。
“别动!”席楼望向他的手腕沉声告诫。但虞焕实在是太过害怕了,什么也听不进去,还在那不停地使劲挣扎。
“啪啪啪、啪啪啪、”他的一只手高高扬起对准被剥开露出内里骚肉的花唇处、快速地在上面重重扇了好几个巴掌,打得那处一瞬间汁水四溅,淫荡极了。
几秒钟过后,那处已经晕染上了胭脂般的红色。
“呜啊……呃唔……”抖动地双腿死死并拢腿缝,试图将那一处遮挡起来,却被男人再度无情的掰开坦露着。
“冷静下来了吗?”话音刚落下,青年却还在挣扎不休。
好、好得很!那就打到他冷静。随即,席楼一丝力气也没有保留,五指并拢再度用力掌掴到花穴中心,锋利的指尖也重重从那颗躲闪不及的阴蒂上划过,留下了一道深刻的红痕。
“啊啊啊———”男人只这凶残一下,青年便痛苦抽搐尖叫着从骚浪的女穴里喷出了一大摊淫液,散落在干净的床铺之上,方才还激烈的动作似乎也随着这次潮吹一哄而散,只余他绵软地滩成一团水。
见他暂时没有力气再挣扎,男人这才又重新将自己的肉棒顶了上去,残余的汁水还在从里往外缓慢流动着,龟头就着现成的润滑在上面轻柔的摩擦着,似要安慰着受到责打而惊吓到的小可怜,早已忘记自己就是那个罪魁祸首了。
巨物般粗长
', ' ')('的肉棒、就连顶端的小洞也比一般的大,此时正不停的张合着。男人将猩红的小洞对准了那颗受到疼痛而缩小了一大圈的蒂珠,往前一挺便将它半截身子塞入进了马眼里,随着男人呼吸的起伏,窄洞四周立马用力挤压起这颗娇嫩的小珠子。
可怜的蒂珠从来没有被如此吸吮过,那一颗浑身上下满是致命敏感的神经,根本受不了这种巨大的刺激,小小的身体一颤一颤,只想逃离这处让它失控到害怕的巢穴。
“呃呃呃……唔啊……”雌穴里面汁液渗透个不停,敏感的过份。带有淡淡腥臊的淫液已将身下这一大片地方浇了又浇,统统被棉布吸收了进去。
在他挣扎中蒂珠弹跳着脱离那个充斥无数吸力的小洞后,又一次被粗硬的肉棒戳了回去。男人并不打算如此轻易就放过他,他开始试着将阴茎一次次拔出、再一次次杵进去,马眼里溢出滚烫的精液也在灼烧着阴蒂,恐怖的快感让青年根本就分不出一丝力气来挣扎,瘫软着四肢几乎任由男人亵玩着,嘴里发出了无用的哀求声……
又一次的高潮之后,肉棒像是玩腻了这处慢慢下移,然后对准了泥泞不堪微张着口却毫无知觉的女穴,它并不知道巨大的危险马上就要来临了。
席楼双眼赤红,面上的神色份外诡异,就像一只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眸子一秒也没有离开过身下的青年,他的眼神落在对方高潮过后潮湿的脸上,像是期待着接下来有什么好事要发生……
男人将腰腹高高抬起,极其漂亮的肌肉线条晃花了青年的眼。下一秒,表面布满青筋而显得凹凸不平恐怖的肉棒、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直接一寸寸碾平了花穴里所有的肉褶,破开了深处那一层带有弹性的透明薄膜,最后肿胀的龟头重重的砸到了最深处凸起一小圈的软肉上面。
力道之大,甚至将那团滑腻的软肉、也就是宫颈口硬生生给凿到凹陷进去一小截。如若不是宫颈口此时正紧紧闭合着,只怕那肉棒早就砸到了宫胞里了吧!
疼……好疼啊……
像荒漠里要渴死的人终于找到水源,然而洞口实在是太小了,他的脑袋根本伸不进去喝水,他只能拿着工具硬生生将它凿大、撬开,好让自己畅饮个痛快。
虞焕霎那间痛到了极致,嘴里发出“赫赫”的哈气声,痛到讲不了话,他那平坦的腹部瞬间鼓起了一块狰狞巨根的形状,眼泪汹涌的流出眼眶,感觉身体内好似有什么无形的东西碎裂开来。就像是一个西瓜被人重重砸在了地上,然后四分五裂,里面血红色的汁水流淌了一地。
席楼却与他完全不同,他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在他进去的一瞬间,对方的小穴四面八方像是蠕动着生出千百张小口,不停地在他肉棒上吸允舔舐着,让他差一点直接一泻千里。
虽然虞焕在男人进入的那一刻感觉自己下体私密处像是被人撕裂了一般,那肉棒几乎贯穿了他全身。然而事实上他的女穴却并没有裂开,哪怕边缘的软肉几乎被肉棒撑成了透白的颜色,它也是完好的将这整根庞然大物吞咽了进去,穴壁边缘跟肉棒一丝缝隙也没有,紧紧贴合在一起,远远看去,简直是浑然一体的。
谁也不知道,这个穴居然天赋异禀到将这个巨物都能彻底容纳进它的体内,虞焕整个人仿佛像是串在男人肉棒上一样,简直就是天生的几把套子。
被锢的太紧了,席楼试着往外抽动了一下,露出的一小节阴茎上有着明显的红色血迹。青年顿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慢慢弯曲着疼得浑身战栗不停。
“不……不要……动、我……好……痛啊……救我……”疼到青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地断断续续,疼到他晕了头,竟然向施暴者求救。
虞焕泪眼朦胧看向男人,眼里充满了哀求。然而这却并不能打动他冷血的心。
“乖,第一次有点疼在所难免的,你忍着点!”说罢,便将肉棒全根拔出,接着便猛力插入,青年被他粗暴的力道顶得往栏杆处滑了一截,随后又被他拖拽回身下,对方那白软的肚皮撞得一凸一凸的,男人甚至恶劣的将一只手隔着一层肚皮揉捏起自己的肉棒来。
阴茎剧烈的肏??弄着,不停地在被迫大张着洞的阴道里来来回回抽插着。处子血被肉棒一点点带出穴外,混合着淫汁和细密的泡沫顺着白皙的腿根缓缓流到下面棉布上。原本洁白无瑕的布面上不知何时画上了猩猩点点艳红的梅花,漂亮极了。
不知抽插了多久,男人才将那紧窄的小穴肏的松了一丁点,然后他便开始凭着记忆耐心地找着某一个点,在肉棒顶端触碰到某一处的时候,青年的身子突然颤了一下,他便知道这处小屄的g点找到了。
“宝宝,接下来就好好享受吧!”话音落下,男人腰部肌肉如狂风暴雨般、将肉棒一次次凿进那处、再一次次快速拔出,沉重又饱满的两颗囊袋不停地拍打在阴唇上面,将它一次次砸地扁平,男人力道大的让这张原本看着很牢固的大床都晃动了起来。
源源不断巨大的快感自内向外蔓延,然后慢慢覆盖了破处时撕裂般的疼痛,更别说男人有一只手覆住他屡教不改再度
', ' ')('挺直却不能射精的小巧肉棒,两只捏起一直塞在里面的尿道棒,随着两人性交的速度也开始在里面抽插着。两面夹击的刺激让他开始发出了破碎的呻吟,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密密麻麻交织在了一起。
青年的脸上、眼里都带有很明显的痛苦,而他的身体却非常诚实,几乎是要弓起身,指望着肉棒能更深深的肏进那一处,他的身体早已被男人涂抹的药物浸透了,要不然怎么会在痛苦破处后,又很快得到了快感,且还隐隐奢望着男人更加粗暴地肏他。
“哈啊……啊啊……啊啊啊……”男人腰腹又进一步加快了挺弄速度,每次都全根拔出再全根肏进g点处,肏的青年身体一直痉挛扭动着……
“呜……呃……啊啊啊啊啊———!!”尖叫声响起,大量的液体从穴内四面八方喷射到男人的阴茎上,像是在给它做了个水疗一般。
席楼知道他这个人,这两天看似有点顺从了,实则心里一直还憋着一股崛气。然而此时此刻他被肏地小嘴微张,甚至还露出了一小节粉嫩的舌尖,晶莹的涎液从他的嘴角滑入了柔软的发丝中,胸前两只洁白的小兔子无人安抚、上下左右晃动着。身上密密麻麻斑驳着做爱时磕碰揉捏出来的青紫印记,腰部和大腿上还有大量的指印。
而他原本透着痛苦的眉眼开始染上了淫气,这哪里还是那个带着崛气的傲然青年,这只怕更像一只长年淫浸在男人身下求着挨操的母狗吧!
看着他神情懵懂又乖巧,暄软的臀部不自觉晃动着、用湿漉漉的小穴吞吃着自己这根巨大的肉棒,瞬间那处又涨大了几分,显得更加狰狞了不少。再衬上那偏带着些粉嫩还没有被玩深的阴唇,真真像极了美女与野兽的组合。
长时间的肏弄让虞焕变得浑浑噩噩了起来,在他高潮了好几次过后,整个身子软啪啪的瘫平在那,男人这才有了要射的感觉,但他的精液可不能就这般白白浪费了……
此时的阴茎开始有了别的目标,它不再盯着那一小块敏感地方肏了,而是盯上了雌穴最里面那小小的并未打开门的小房间,在那附近进进出出着,将宫颈旁的壁肉都凿的软烂了以后、他才开始用坚硬的顶端凶猛地砸起了这一处结实的小门,像个强盗一样。房门摇摇欲坠,房子的主人瑟瑟发抖着,却孤立无援。
“哈……啊啊啊啊……不……呜呜……”在虞焕的哭泣嘶叫声中,强盗破门而入,赤红的龟头整个都塞进了那个比它小了无数倍的洞内,青年惊恐尖叫着要将它拔出来,才发现它的脑袋死死卡在了宫颈处,在他拔动间,雌穴里被刺激的淫水不停往外流。
男人闷哼一声,马眼张开小口,里面憋存了很久的粘稠液体瞬间争先恐后射到了这个还未曾探索的陌生宫胞内,砸向了胞壁上面,打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印子。
子宫里的空间并不是很大,储存的精液才射了一小半,便已经快满了,男人却还是不管不顾继续往里射着,虞焕的肚皮随着男人射入的时间一点点鼓了起来,像是一个怀胎几个月的孕妇一般,然而他却只感觉肚子几乎涨的要炸开了,白灼还源源不断地往里流……
他惊恐地盯着自己高怂的肚子,声音颤抖着求饶:“不要……不要再……射了……我……我要裂开了……啊啊啊……”
席楼微哑着嗓子餍足地说道:“放心,我给你灌过药,药效里有一项便是加厚了你肉壁厚度,怎么可能会炸开呢?”随后将最后一点也缓慢灌了进去。
在虞焕经受不了刺激彻底昏死过去之前,他好似看到了男人将手搭在他鼓涨的肚子上。也幸好他昏迷的早,男人声音里带着满怀的期待,低声道:“我就该早点抓住你的,要不然只怕现在我们孩子都有了吧!”
虞焕醒了,他是被小腹里的胀痛感憋醒的。酸涩的身子晃动了两下,许久后慢慢睁开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才发现他此时整个人趴伏在一具炙热赤裸的身躯上方,脑袋抵在对方的胸膛上。
席楼完美的体魄在青年的眼底勾勒而出,狭长的双眼紧闭着,眼角处红褐色的泪痣晃动人心,雌雄莫辨精美的面庞哪怕睡着了也还是份外的好看极了,这张脸或许可以魅惑到许多的人,但不包括虞焕。
他的肚子比昏死前还涨大了不少,可想而知,哪怕他昏迷过去后男人都还在他身上发泄了许久,就连对方那根恶心的东西也还软啪啪的堵塞在他的体内,他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被肏烂熟的雌穴撑到极致、艰难地包裹住硕大的男根,大量粘稠的精液被迫堵塞在体内无法流出,在里面整整放置了一夜,几乎将整个阴道都侵透上属于它们的气息。
两处尿道也被男人堵塞的一丝缝隙全无,他死死盯着眼前毫无知觉睡着的男人,眼底的恨意几乎喷涌而出。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一口一口将男人活生生咬死,然后嚼烂吞咽下肚。
大量的精液拥挤在宫腔里面,窄小的子宫口在男人拔出的时候就已经封死了洞口。如此一来,便硬生生挤压着本就满含尿液的膀胱,将它死死挤到一旁,两者相互排斥碰撞着,微微一动,晃荡的水声便从柔软的腹腔内响动着,让他感到越发的
', ' ')('涨痛难忍。
青年小心翼翼地撇了还在沉睡的男人一眼,哆哆嗦嗦支起虚软的身子,软腻的媚肉几乎像是贴服在巨根之上,将它死死包裹着,在他的努力之下,一点点从狰狞的男根表层脱落下来,肉棒也被缓慢往外拔出了一大截。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男人的脸,深怕他突然清醒。却没发现那根软塌塌的肉棒已悄然变硬了起来,直挺挺的矗立着。
虞焕半悬空的身姿颤颤巍巍地,像是下一秒就要摔倒一样。圆润饱满的臀部像母狗一般往上缓缓撅起,巨大的肚子摇摇晃晃下垂着,就在他即将彻底拔出最后那一小截顶端的时候,男人的手臂像是无意识挥舞了一下,恰恰好打在了他其中一只手腕上。
刹那间,他便一下子泄了力、再也支撑不住,“啪”的一声,原本几乎要被整根拔出的性器在这一刻前功尽弃,带着整个身体的重量直直摔坐了下去,恐怖的肉棒将可怜的小穴捅了个彻彻底底,硕大的龟头直接再一次闯进了被精液霸满的子宫里,然后带着巨力砸在了脆弱的腔壁之上。
“呜……”!!!!!
无声的尖叫硬生生被青年咬着牙吞咽了回去。
虞焕整个人几乎被这肉棒串透了,像水球一样的肚子也重重地、被男人坚硬的肌肉挤压着,脸色像雪一样惨白下来。恐怖的感觉让他一瞬间眼泪都蹦了出来,大颗大颗的落下。青年颤着柔弱的身子,一只手死死捂住了嘴巴,努力不让呜咽声溢出。
男人睁开眼,眼底是清明一片,全无刚睡醒的样子。虞焕这才发现,男人可能早醒了,不过全程在装睡看他的笑话罢了。但他已来不及细想什么,在他痛苦挣扎着逃离的时候,一只手牢牢压制在他漂亮的背脊之上,将他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胸前的两坨软肉也被压扁在男人的胸膛之上。
“原本想着昨晚你第一次破处,只肏了你几回,没想到宝宝你一大早竟然如此的淫荡饥渴。没关系,那我就这次就好好的喂饱你吧!”
“不……唔!!”男人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聒噪的解释。滑腻潮湿的舌头破开他果冻般的唇瓣,很快就找到了躲在一边的小舌,强迫它与之交缠共舞了起来。虞焕被迫吞咽了无数对方渡过来恶心的口水,让他反胃至极,舌尖推搡的动作反而让男人更觉得是情趣一般。
青年难受的双眼含泪,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想要逃离这一切,男人却更加的过份,舌头越够越深,几乎是捅进了他的喉管之中。
对方身下的肉棒不紧不慢在子宫里打转着,里面半凝固的精液被慢慢打散了许多。膨胀了一圈的龟头在腔壁上摩擦着,掩藏如此深的器官从来也没想到某一天会有怪物闯入这里,肆意玩弄着它的身子。
从未被扩充过的子宫内部空间原本就小的可怜,内里存满了男人腥臭的精液,本就涨的几乎要爆炸一般,却硬生生又挤进了一个硕大无比的巨物,让原本摇摇晃晃要坍塌的屋子,拥挤得更加的破烂不堪。
敏感的子宫在它每一次的触碰下都在疯狂疼痛痉挛着,肉壁上害怕地不断渗出粘液来,每一下的肏弄对青年来说都是深深地折磨。腔壁扭曲蠕动着想要将这滚烫的巨物驱赶走,却反而被它烫的发红发痒还有可怕的涨痛感,几股触感交杂在一起、从深处不断席卷过来。虞焕受不了这样恐怖的摩擦,整个人呜呜直叫,身子绷地死死的,就连脚趾处都蜷缩了起来。
男人终于亲吻够了,松开他被吻的殷红的唇瓣,两人唇齿间还暧昧的拉着银丝。
“咳、咳咳……”虞焕困难地呼吸着空气,喉咙深处被舔弄过的地方发痒难受,让他咳的满脸通红。
席楼宽大的手掌牢牢把握住他柔软腰肢两侧,将几乎瘫软成水的青年不断举起再下落,暗红色的阴茎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再重重全根凿入到子宫深处。
如果此时有人远远看见这般场景,只怕都以为是一只淫荡的母狗饥渴地坐在男人身上,用自己那糜烂不堪、软塌塌的肉穴强暴着可怜的男人,疯狂的榨干着对方身体内所有的精液。
可惜事实确是相反的,男人的手臂一直禁锢着他,让他下半身不断高高抬起,再快速下落。激烈地抽插让泥泞的雌穴不停抽搐着直喷着潮液。若不是肉棒每一次的拔出都会带出一些液体洒落在外,只怕他的身体真的要像一个水球炸开一地。
青年原本常年闭合的宫颈口愣是被男人抽插着张开了一小个肉洞来。每一下的肏弄都会将青年高耸的肚子挤压的扁扁的,让他不停地痛呼求绕着,颤抖的双手怎么也拔不出带有机关的两处尿道棒,他只能害怕地捂住那颗充满液体硕大无比的肚子,哀泣着……
对方那痛苦又带着呻吟的泣音、传到席楼的耳朵里更像一曲美妙的伴奏曲,让他又一次将肉棒前端扎进了子宫里开始肆无忌惮的喷着浊液。
“拔……出去……拔出去……求你……呜……好痛、肚子好痛……让我尿……”一句话让他颤颤巍巍艰难的诉说完。
“好啊,那我们就一起尿吧!”男人很痛快就答应了下来,正好他也隐隐有
', ' ')('了尿意。
于是,男人的精液才刚刚射完,另一股更恐怖、更灼热有力的液体也跟着慢慢地挤进了他的的子宫里,此时的子宫内壁撑到了极致,达到了不可思议的肿胀程度,畸形的身子就像那些小小的蜘蛛,拖着一个大大的腹腔。
许久之后,尿干净的肉棒这才满足的从青年体内拔出,雌穴那里此刻整个张开,原地徒留下一个空荡荡短时间内没法合拢、周边一圈红肿的大肉洞,一眼就能看到艳红的内壁和深处糜烂的宫颈口。
尿道棒也被男人伸手摘下,但因为堵塞了太久的时间,刚取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尿液瞬间喷洒而出的场景。于是男人好人做到底,手掌猛地用力将畸形鼓起的腹部往下一点点按压到底……
“啊啊啊啊!!!!”青年浑身青筋暴起,被挤压的剧痛感、尿液喷射的快感全部揉碎了夹杂在了一起,破碎的哀嚎声里已分不清他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噗噗”的水声从子宫深处传出,大量白黄混合浑浊的液体流经大张的肉穴、最后通通排出了体外。深黄色的液体也从两处尿道淅淅沥沥的漏了出来。一时间,三口齐开,各种污浊的液体打湿了两人身体,最后流入到床铺上。
披散的黑发遮住了青年的眉眼,无人知道此时的他面色发灰,已然生了死意。
等男人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青年的嘴角已经缓缓流出了一丝血迹,席楼见此快速伸手将对方的下颌用力掐住,使其将嘴巴分开,里面已血肉模糊一片。
“你真是疯了,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你以为咬舌头就能自尽了吗?想用死亡来解脱?你做梦!”男人声音里满满都是压抑的怒火。
青年眼底的光芒像蜡烛一般一点点被熄灭了下来,他恹恹地闭上了双眼,任凭男人狂怒也没再看他一眼,将他无视了个彻底。
席楼将一个空心口伽小心翼翼绕过受伤的舌头,将两排牙齿固定好以后,又将他的四肢重新捆绑起来,防止他二次弄伤自己。不顾这一床的狼藉,又匆忙喊来了医生替他上好了药,哪怕知道这伤口并不会致命,但直到此时这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松了下来。
好在,伤口只是看着恐怖,若不是他此时浑身无力,高估了自己。只怕以对方的决心或许真能将舌头咬下来吧。
待医生走后,席楼眼中神色晦暗不明,盯了对方好久,随后才缓缓开口,平静温和的语调,却无端端让人心里莫名发寒。
“看来是我最近对你太过于温柔了,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性奴,那我就好心成全你吧。”
………
房门从外面男人推开,映入眼帘的还是那一个巨大的笼子和大床,床上少了青年的身影,正中间却多了一个团被漆黑皮质胶衣包裹着的人形物体。
它看着明显是是活的,全身剧烈起伏着,肢体扭曲摆动,偶尔挣扎着抽搐滚动,从里面能隐隐约约听到呜咽啜泣的细微声音,像是在求饶、或亦是在发出求救的声响,却被胶衣遮掩了大半,不仔细听基本是听不到的。
男人越走越近,几股交织在一起的“嗡嗡”声首先闯入了他的耳朵,那是他精心挑选的能让对方欲生欲死的小玩意罢了。看着胶皮下青年颤抖的身体,眸光越发的晦暗。
时间对于虞焕来讲已完全没有了概念,从那天以后,他的眼前从来都是一片漆黑,浑身上下被乳胶贴着皮肤紧紧包裹了起来,除了嘴巴和下半身前后穴两处有拉链可以拉开,其他的地方都是被胶皮死死禁锢住。
嘴里的口伽撑的嘴角发麻,舌尖还在隐隐作痛,口水不受控制地缓缓滴落。而脖子上布满碎钻的黑色项圈连接着一根同色链条,让他就像是一只母狗一样被拴在了床栏上,毫无尊严可言。
就连他的耳朵处都被耳塞堵着,任何一点声音都传不过来,他的世界寂静无声,所有的哀求统统从口伽里传出也只变成了模模糊糊听不清的呜咽声罢了。更可怕的是身下两穴内被男人塞入的震动假阴茎,一根顶端深入顶在了宫颈口,另一根也抵在了肠道深处。
它们的震动频率都是随机的,唯一的共同性是自动抽插的力道特别大,这两根死物恨不得将他肏死在这张床上,两面夹击之下,每过一小会便能让他抽搐着泄了一次又一次,而他已这般被放置了整整七八个小时,或许现在的他才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呜呜……呜……”停下……不不!啊啊啊……呜又开始了……
身体一阵更加剧烈的抽搐过后,随后瘫软了下来。青年被刺激的眼白微微上翻,两穴深处大股大股的淫水硬生生从仿真玩具边缝挤了出来,流入了胶衣里面,跟前几次的液体汇合在了一起。
有人在隔着胶皮抚摸着他的身体,他能感受得到,这也是他唯一能跟外界接触、觉得他还活着的证明。
“呲啦”声响起,嘴巴部位的拉链被人拉开了,紧接着一张满是涕泪、狼狈不堪的面庞出现了男人眼前。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一缕一缕的黏在了脸上,看到男人的脸以后,神情异常的激动,带着口伽的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咽咽声,
', ' ')('涎水一缕缕顺着下颌流出,虽然听不出他想讲些什么,男人却能猜到无非是一些无光紧要的求饶罢了。
“宝宝吃饭了哦!今天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虾肉蔬菜粥,以前看你老吃,今天我亲手为你煮了一碗。唔…差点忘记了,还有最重要的一样配菜忘记放了,不放的话宝宝一会又挑食了,等下哦!”席楼说完,便将手里端着的碗放下,随后当着虞焕的面将裤子脱下,双眼一眨不眨盯着青年,双手圈住怒涨的性器,若无旁人的撸了起来……
没多久,性器便直挺挺地怒指着青年惶恐的双眸,柱身越发的膨胀,马眼处张合着就要射了出来。
席楼用一根指头抵住铃口,另一只手将那一碗冒着热气的粥端过来放在阴茎的下方,随后放开了抵在上面的那一根手指,很快,性器里早已急不可耐的粘稠精液便一涌而出,通通射入了碗里,一滴也没有被浪费。
男人捏着勺子在粥里不停地搅拌着,让精液和粥融合为一体,无视了对方哀求又抵触的眼神,固定住他的脑袋,舀起满满的一勺通过口伽送往喉咙最里面……
香味一阵阵往虞焕鼻翼里钻,才一送入嘴里,舌头便先品尝到了极致的美味,但是他一想到里面拌着的恶心液体就一阵阵反呕,痛苦的眼泪不停地溢出。然而心里不管如何抵触,身体早已先一步配合着男人一口口吞咽进了胃里。很快,一碗粥便见了底。
“吃饱了吧?那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哦!”恶魔的低语声响起,黑暗再度覆盖住青年的脸。
席楼强迫他摆出淫荡的姿势,他被摆弄成趴跪着的模样,被胶衣包裹着的圆润头部抵在床上,臀部像发情期求欢的母狗一般高高崛起,仿佛在渴望着强壮的公狗来打种,将储存的大量腥臭精液统统射入他孕育小生命的子宫里。
青年臀部上传来了一股凉意,冰冷的手指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
席楼缓缓打开臀部处胶皮,入眼的便是一只潮湿又肥美的雪白屁股,一根仿照男人性器的巨大仿真阳具直直插入在肛口之中,只在外面露了一小截把手部分,剩余庞大的身体都死死埋藏在青年的蜜穴之中,将小小的洞穴撑大到了极致,但凡它再大一分,只怕这处就被无情的撕裂了。
被刺激的肠肉条件性反射紧紧包裹着这根剧烈抖动的阳具,白软的臀瓣抖动着,一层层的浪波随之在肉臀上浮现了出来,且上面还沾满了很多不明的汁液,就是不知道是他后穴流出来的肠液、还是前穴潮吹时喷出来的淫水,或是两者都有。
一只手握住假阳具的底端,缓缓往外抽动,淫荡的肠肉依依不舍地从它表面一点点脱落下来,直到整根都被男人拔出,这才看到了它完整的面目,若不是亲眼看着它是从这个小的可怜的密穴里抽出的,谁也不会相信这小小的洞穴竟然如此的贪吃,这么大一根也能吞进身体里面。
假阳具被拔出之后,肠道里大量停滞的液体便涌了出来,肛口始终张着一个半大的洞,此时正饥渴的收缩着,却始终久久不能闭拢,透过洞口还隐约可见里面肉色的肠肉,这幅模样俨然像被玩具肏坏了一般。
席楼能明显感觉到胶衣里的人挣扎着,摇晃着屁股躲闪着,想来他也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男人早没了一丝耐心,按压着臀部便将粗紫的阴茎用力插入进深处肠道口,中途没有一丝的抵抗,过程丝滑的很,毕竟这个小洞被假阳具调教了好几个小时,足够容纳下跟它一般粗细的性器了。
男人的肉棒隔着一层肉膜能清晰的感受到另一边雌穴里另一根被放置的仿真性器,此时正小幅度震颤着,连带着这边的壁肉也连带着受到刺激缓慢蠕动挤压着他的肉棒。
“呜!!!!”不!!!啊啊啊!!不!关掉!!呜啊啊啊啊———!!
沉闷的哀嚎和剧烈挣扎声猛地从身下传来,漆黑的人影不断扭曲滚动、痛苦的晃动着,男人的肉棒在他滚动间被带出了一节。
却原来是他将插在雌穴中的假阳具直接调到了最高一档,那是先前虞焕从未感受过的震荡力道,里面还隐隐夹杂了一丝丝电流,毫无阻挡的击打在了脆弱的肉壁之上。
且那根阳具有一小截分叉的枝丫巧妙的顶在了蒂珠上,紧随其后一下下快速地在肉蒂上拍打着、很快便让原本红紫的肉蒂变得越发畸形肿大,也难怪身下之人瞬间发出了惨烈的哭叫声。
男人一把将青年拖回,肉棒再次插了回去,不顾他的哀嚎,肌肉紧实的腰肢也飞速地抽插了起来,穴肉越绞越紧,这多亏了前面假阳具的功劳。电流隔着肉膜降低了刺激,但也几乎将肉棒精液一瞬间榨出。
席楼只恨自己没有像书里的蛇妖一般长出两根性器,好满足他饥渴的两张小嘴。
“咕唧、咕唧”的水声在两人交合处响起,比婴儿皮肤还娇嫩脆弱的臀肉在肉体碰撞下,一点点变的嫣红,肉棒每一次都是粗暴地插到底,男人恨不得将外面垂落的两颗饱满囊袋也一并塞入青年的体内。可怜的两处淫穴被男人和假阳具一前一后插的死去活来,中途都不知道泄了几次身,精液和淫水通通落入胶衣里面。
', ' ')('许是他哭累了,只有偶尔男人插的极深又或者实在是受不了了才会抽动一下,就连青年的声音也慢慢变得如幼猫一般沙哑又微弱。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男人将最后一股炙热的精液射入,随后尿液也跟着紧随其后,通通灌入,也不管他小小的空间能否承受的住,最后一滴尿液也流进去之后,掐住他腰部的大手这才松开。身体没了支撑,青年便软软地趴倒在了床上,只有身体细微的起伏表明了他还是活着着,并没有被肏死在男人的身下。
后穴少了性器的阻碍,被男人大批量射入的精液便开始往外流。席楼捡起那根落在一旁的假阴茎重新塞了回去,拉上拉链将他翻了个身,防止胶衣他自己喷射的大量淫水呛入口鼻,便不再管他了。
此时的青年像极了一个毫无生命的物品,男人想发泄了便拿起来直接发泄,发泄完了就不留情的扔到一边,如若不满意便可毫不心疼的丢弃再从新换一只更好的过来,毕竟不过是一只肉便器罢了。
青年双眼被黑布遮挡住,眼泪浸湿了两处眼眶,他整个人疲软的瘫坐在轮椅里,透明的薄纱覆盖着他赤裸的身体,遮了也几乎跟没遮一样。
经历上次咬舌事件之后,他的口腔也早已被改造了一番,现在就算是让他咬,他的牙齿也是酸软的根本咬不动东西,现在几乎是成了摆设一样罢了。
当然了,这样的口腔更适合用来深喉,不需要口伽撑开,只需用手捏住下颌,男根轻轻捅入,它里面的软肉便会不由自主的紧紧吸吮着粗硕的性器,不知道有多么的爽。
然而嘴里的口塞却还未被摘下,毕竟带着它羞辱性意味极强,想象一下,口不能言,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口腔内源源不断的流出,也是可以将青年的自尊心日积月累慢慢消磨殆尽。
他的身上被浓厚的白浊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活像是之前一直被浸泡在男人的精液堆里似的,更可怕的是那圆球一样硕大无比的肚子,此时肚皮高鼓着仿佛快要生了。
长到披肩的头发,柔和的面庞,怎么都只会让不知情的人以为是个即将待产的孕妇罢了,谁也不知道,那肚子里的不是孩子,而是别人的尿液和精液的混合体罢了。圆滚滚的肚子此时正随着轮子的滑动而颤巍巍的,这在一个男的身上显得格外畸形的可怕。
身后席楼慢慢悠悠推着轮椅,经过长长的一条走廊,随后停在了其中一间房门口,门“咯吱”一声缓缓响起,像是许久未打开的样子。
面上的黑布被男人从后面解开,一张麻木不堪的脸上写满了疲倦,灯光晃的他紧紧闭上被泪水打湿的双眼,睫毛害怕地一颤一颤。“宝宝,睁开眼睛看看,喜不喜欢这份礼物?这可是我精心挑选的,今天你可以在上面好好享受了哦。它可以让你……欲仙欲死。”最后四个字男人着重提高了音调,声音里满满都是恶意。
“耳塞我记得摘掉了吧,装做听不到吗?这可真是……太不乖了!”话音落下,男人其中一只手却赫然放在青年涨的快要爆炸的肚子上,重重地往下挤压,肚皮霎那间瘪了一大块下去!
温热的液体借着这股巨大的力道、从膀胱内部沿着细小的隧道猛地往体外冲去。青年胯下通红的阴茎直挺挺勃起着,两处尿道口都被道具塞了个严严实实,水流就这样被死死挡在了出口处,最后只能发泄般不停地冲撞着脆弱的内壁,然后悻悻倒流回去。
“呃啊!!!!”巨大的痛苦从青年的嘴里惨叫出声,那张原本应该好看的脸也狰狞到几乎扭曲,双眼一瞬间瞪大开来,漂亮的眼睛里血丝布满了血丝,可见这些日子,他一个完整的好觉都没有睡过。
“宝宝这不就睁开了,我好声好气说话你不听,非要我轻轻惩罚一下才肯,下次不许这样了哦,我会心疼的呢。”恶心又黏腻的声音从身边响起,虞幻疼到了极致,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肚子又坠又疼,几乎像个水球嘭地一声就要原地爆炸开。
说来可笑,也多亏了男人没日没夜的灌溉,以及恐怖的规定,早已让他比之先前适应多了,但也好一阵子才慢慢缓了过来。他被规定每日只能排泄两次,如果遇到男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像此时一样,已经一天多没有排泄了,无时无刻被液体充实的可怕,哪怕就算排泄出来了,很快男人也会将它灌满。肚子里装的也不仅仅只有他自己的精尿,也有男人的。
他的双眼直愣愣的看着这间陌生房间中心、一匹身体油光锃亮、高大且威风凛凛的棕色大马,此时正安静的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然而待虞焕看清之后,整个人几乎要吓傻了一般,眼里的恐惧多到溢满整个房间,浑身上下寒毛一根根炸起,活像是见了猛兽的弱小幼兽,躲在角落看着恐怖的巨兽一步步靠近,逃无可逃,只能瑟瑟发着抖。
却原来,这具远看无比威风精致到像真马一般的家伙,随着轮椅的靠近,慢慢彰显出了它狰狞的真实面貌,哪怕它做的再逼真,那也抵不过它只是一具栩栩如生的木马罢了。
更可怕的是马背中心处赫然竖立着一根硕大无比、防真的木质假阳具,又粗又长
', ' ')('、且坚硬无比。阳具表面并不是光滑的,打造者模仿着性器勃起的样子,将一根根青筋也细细地精心雕琢在了上面。顶端处稍细一些,但越往下越粗。尤其是底部,让人浅看一眼都像是如坠地狱一般,这哪里是性玩具,只怕更像是古代女子不贞、偷人被发现时用来处罚的刑具也不过如此吧!
“看来宝宝很喜欢我送你的这份礼物呢?都看直了眼,怕是馋坏了吧,不要着急,我先准备一下,你直接坐上去的话怕是会受伤的。”男人语带虚假的关怀,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如晴天霹雳,直直砸在了青年的身上。
虞焕眼里露出不可置信的恐惧,双眼惊恐的死死盯着男人,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丝开玩笑的意思。
“唔唔唔!唔唔唔唔!!”嘴上带着的口塞此时将他想要说出的话统统堵在了嘴里,口水汇聚在口腔里,顺着边缝一滴滴流到了地上,青年的声音模糊不清,说的什么男人并不在意。慢慢地……声调变得越来越低,绝望袭卷了他的全身,眼底的哀求也一点点散去……
男人走至木马前,打开一瓶透明的润滑油,瓶口向下通通倒在了那根阳具上面,让它原本光滑的柱身变得更加的有了光泽。
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巨响,中间还夹杂着痛呼声。席楼快速转身,只见本该安份坐在轮椅上的青年、此时连带着轮椅一块翻倒在地,肚子重重坠在了坚实的地砖上面,他整个人疼的卷缩着窝在了地上,随后又挣扎着用双手带着沉重的身体一点点往门口方向挪动。
这只不过是弱者无用的抵抗罢了,怎么还不认命呢?
席楼只需跨开两步,便让他所有的努力一切都白费。双手将挣扎的青年从地上抱起,转身走至那个让虞焕害怕的巨物之处。
怀里紧绷着的身体害怕地瑟瑟发抖,男人安慰的道:“放松点,你小穴里这么湿肯定能吃得下的,这只是看起来恐怖而已。”然而他越这么讲,青年却越发的恐惧,嘴里模模糊糊唔咽个不停,似乎在求饶,全身上下挣扎个不休,力道大的几乎将男人推搡开。
木马上方落下来三根铁链,其中两根链条底部都连接着一个皮质的小型圈圈,内里一层厚厚的皮毛,男人将小圈快速扣在青年的双手之上,另外一根链条上的扣锁挂在了他脖子的项圈上,随后扯动链条,对方无力的双脚软软的搭在地板上,就这样被虚虚的半挂在了上方。
男人轻而易举便将他的双腿分开来,两指剥开黏腻湿滑的阴唇、熟稔的找到了那颗肉色蒂珠,随后将它捏住,粗糙的指腹快速摩擦起来了起来,几乎像是要带出火花一般……
链条碰撞声响起,青年颤抖着,半悬挂着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双腿紧紧夹住那只手,色欲的潮红很快就染上了他的面颊。没一会儿,大量的潮水便从并拢的腿心处顺着大腿一滴滴滑落了下来。
但很快,他的脸色又变得一片惨白了起来,哀求的眼神湿漉漉的看着男人,企图能打动他。泪水在青年的脸上无声流淌着,男人把他脸掰过来温柔地厮磨着,然后一点点吮掉泪珠。
“别哭。”
真可笑!虞焕啊虞焕……他是一个没有心的恶魔罢了,怎么自己还一次次的期待他能良心发现,停止这些暴虐的恶行呢。
嘴里的木塞被男人拔出,不等他说句什么,一颗白色的药丸便被男人飞快的塞入青年的嘴里,药物入口即化,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口腔之中。
后穴也被男人塞入了一根电动阳具,固定好以后,就连身下两个尿眼处堵塞的道具也被男人一一摘除。
“不要……我不要这个!放开我!放开我!!!”虞焕颤着声,整个人挣扎个不休,却被男人牢牢抱住。
男人充耳不闻、也不理会他的小打小闹,只冷漠的将他抱坐在木马之上,调整好链条的位置后,又将那害怕到战栗不止的雌穴慢慢分开,然后对准了那根可怕的擎天柱,双手瞬间松开!
只听得“扑哧”一声,青年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从天空中摔落到了地上……
全身的体重没有了男人双手的支撑,直接坠了下来,冰冷的阳具、在这一刻冷漠又无情的贯穿了青年那最柔软脆弱之处,破开甬道里一切的阻碍,瞬间抵达了最深处环型的突起软肉上,毕竟是没有生命的器具,不懂得疼惜,只知道横冲直撞罢了,然后这却给青年带来了极大的痛苦。
这还不算完,圆润的前端还在继续向前,顺着穴里的润滑淫水,竟然轻而易举就捅开了男人也只进入过一次的神秘子宫里,最后凿进了宫腔内壁里面,里面原本存留的大量粘稠精液被它一瞬间挤压喷射了出来……
“啊!!!!”
在那一刻青年浑身猛地一颤,随后便仰头发出凄厉惨叫,整个人在马背上剧烈的挣扎,却被链条固定死了在上面,整个人被假阳具串在了马背上,挣脱不能。
下一秒,机关开启,仿真的木马像是活了过来一样,开始在原地大步疾跑着,可怜那弱小的人儿,挺着个硕大的肚子,在马背上被颠的死去活来。
庞大的肚子不停在冷硬的木马上拍击
', ' ')('着,后穴塞入的电动玩具也在一次次颠簸中扎入到更深之处。更别说青年那两处尿眼里断断续续流出了精尿混合物,痛苦随着时间流逝而加剧着。
小小的人儿在巨大的木马上,不断地被颠到半空再重重掉落下来,雌穴就像是被那根假阳具安装了定位系统了一样,每次都精准的插进了阴道深处,子宫口一次又一次被凿开、再闭拢、再凿开。且宫腔内壁被硬邦邦的阳具在短短几分钟内,便已凿出了无数个坑坑洼洼的小洞形状。
“不!不……要……求……求……你了……好,疼啊……肚子……被凿……穿了……”一句话被颠的破碎,艰难的说完。
“快了,接下来好好享受这快感的地狱吧!”男人轻声说。
什么……快了……
虞焕整个人痛不欲生,眼泪大滴大滴地涌出,双腿挣扎着在马腹处寻找着着陆点,可惜光滑的马腹部位空空如也,他只能硬生生一次又一次的被凿开、凿穿……
但很快,男人先前喂进去的药丸药效开始发作了起来,青年所有的疼痛在某一刻统统转化等量的、让他无法接受的剧烈快感,原本痛苦的哀嚎声也变了性质,变成了满含情欲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他的唇齿间溢出。
这是一种几乎是致死量的快感,器具每插几下,马背上的青年便颤抖着身体一次次激动地潮吹着,变得淫荡又饥渴的雌穴不再抗拒巨物的插入,而是热情地张开小口将它容纳到身体里,又紧紧含着这根假阳具舍不得放开,穴里猩红的媚肉将它整个身体包裹着,每次阳具脱落穴口的时候都会带出一点软肉在穴外,无数的液体在抽插中被慢慢带出体外。
每次阳具凿到子宫壁的那一瞬间,这时候也是他挣扎最厉害的时候。他的身体是如此的娇气,疼痛受不了,快感也承受不住,真的是太没用了,需要好好调教一番才行。
呻吟声在后面又慢慢转化为奔溃的哭叫声、且变得有些走调,承受了太多次恐怖快感的青年早已被玩坏,敏感的身体几乎是每肏一次就痉挛着喷射潮水和尿液。
慢慢到最后,身体里的积蓄都被射的一干二净,再后来,铃口也只是不停地翕张着,却再没有任何的东西从里面流出来,他的肚子也恢复了平坦。木马全身上下都被液体打湿,地上也是一大片一大片黄白交织的浑浊粘液。
青年整个人射到了虚脱,只能依靠着阳具和链条支撑着,面上只剩下了被肏坏了的丑态,他的双眼也失了焦,且满嘴胡话。但很快嘴里沙哑的声音也越发的低了,喉咙深处只余了奇怪的“赫赫”声,房间里几乎只听见木马凿击小穴的拍打声。
至始至终,始作俑者都站在他的面前,亲眼看着他在木马上被肏透肏傻的每一处的变化,精致昳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就像他先前偶尔的温柔像是伪装出来的一样。
谁能想到如此恐怖的责罚,在男人的眼里也只不过是他给的小小惩罚罢了。
深棕色高大的骏马此时正慢悠悠原地踏着步,然而更让男人侧目的却是马背上、那一具轻轻晃动白花花的肉体,此时正跨坐在上面像是漫不经心慵懒地骑行着,奇异的场景组合像一幅野外踏青的画卷一般。
然而事实却是对方的双臂被迫捆绑着高举过头,被垂吊在半空之中摇摇晃晃,像一具被人操控的木偶一样,身不由己。如果不是那根粗壮的木制假阳具死死插在他体内深处,青年怕是早已摔落马下。
对方胯下那一片被淫水溅透了,被肏的通红的阴唇大张着,露出里面的嫩肉和红肿的阴蒂、从远处看更像是淫乱的在马背上不知羞耻的磨着屄。
青年的脑袋低垂着,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男人走近几步用指尖挑起他的下颚,才发现他布满泪痕的双眼早已死死合拢,俨然是一副早已昏死过去的模样。
不过既然都说是惩罚了,怎么可以让他如此轻易的逃避呢?他会好好的、给他一个深刻的印象,以后别说是自杀了,就连一丁点的念头也想都不能想。
很快,在男人的操控下,马儿就像是打了激素一般,再度运作了起来,比之先前动作可谓是疯狂多了。那会最大程度也仅仅只是均速疾跑罢了,而现在的骏马更像是在跟其他马儿在进行障碍跑一般,动作力道之大,颠的他几乎是要被甩出去一样。
不出男人预料,几秒钟后,马背上的青年便被这更加恐怖的刺激硬生生拉回了意识。大张着嘴,干哑的嗓子已发不出一点声音,眼泪也早已流尽,只半睁着红肿又麻木的双眼痛苦的哀求着眼前的恶魔,身体一次又一次被迫承受着难以忍受剧烈的快感。
哈啊……杀了……呜……求你了……
“真可怜啊……不过这副模样让我更爱了怎么办?”男人眼底风暴在酝酿着,嘴里喃喃道。随后又将木马狂暴的动作往上调到了最高档。
骏马每一次高举着前蹄跳跃的时候,那根因为被淫水侵泡几乎大了一圈的阳具便会整根脱落那艳红的巢穴,在四蹄全部落下的时候又全根猛地扎回了宫胞之中,就像是把子宫当成自己的家一般,肆无忌惮、来去自如。而那里也跟外面
', ' ')('的肉壁一样,被不懂怜惜的死物剐蹭的一片通红发肿,几乎要渗出血来。
快感一层层不断地往上叠加,到最后在药物的作用下,青年早已分不清是痛还是快乐了,脑袋昏昏沉沉,身体随波逐流着。
“噗呲、噗呲、噗呲”淫糜的声响不断,那是巨物夹带着风声、快速捅入阴道又快速拔出带出的声响,如果此时有人经过怕是听得面红耳赤吧。
身前的玉茎已无数次颤颤巍巍勃起着,冠头处已然缩成一小团,顶端尿孔在恐怖的刺激之下不断收缩着,然而身体早已被榨干,皱巴巴囊袋里所有储蓄也一丝不剩,最后却也只能可怜兮兮的憋出几滴尿罢了。
布满淫虐痕迹的身体不由自主打着颤,像应激了一般,肉体的承受点已尽到达了极致,再也受不住任何一点的刺激了。终于,男人在他身体彻底奔溃前还是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啵”的一声响,一双大手将他的身体从膨胀的阳具上拔了下来,结束了这场性虐。而被折磨了许久的花穴却被假物捅的内肉外翻,娇艳的花瓣肥厚充血敞开着,中间部位徒留一口殷红小洞,像被操烂失去了弹性般,久久不能闭合。
青年双腿间一片狼籍,残余的汁水也顺着男人的动作从深处被肏开的宫口里面漏了出来,一滴滴落在了马背上、还有直挺挺的木制阳具上,阳具被这一场持久的潮液滋润打磨的油光锃亮,那上面的光泽不像是第一次插穴的模样,而更像是被人经常骑玩的样子。
席楼小心翼翼抱着他,像是抱住了一个丢失已久刚才寻回的珍宝。青年整个人无意识的瘫软依偎在他的怀里,乖巧极了。
明明有下人可以使唤,男人却不假外人之手,始终亲力亲为,将他身体内外斑驳的污渍一一清理干净,就连指甲也被他细细修剪的圆润。毕竟,他可不想他的宝贝到时候抓伤了自己。
不过,在此之前,先让他休养几天,免得一次性玩坏了。
………
房间里的鸟笼已被男人撤下,只留下了一张大床孤零零的靠在墙角。墙壁四面八方装上了一种像海绵一样软软的材质,就连地面上也铺满了厚厚的毛毯。
唯一不变的是床上那赤裸的青年,像狗一样、脖子始终用一根链条拴在床栏之上,他可以自由行动,但链条给的自由范围仅仅只是这个房间罢了,门离他太远根本就触碰不到,更何况,他的脚也早已被废了,根本跑不到哪去。
他的肚子始终是鼓鼓的,一日两次的严格排泄让他生不如死。每次到点便要在男人亲自手把手帮助下排泄,男人并不会轻易让他痛快的排泄,次次都要肆意亵玩一番后,将他的性器掐揉到红肿发胀,雌穴里的尿孔也用指甲抠挖到发红,这才让他轮流用两处尿眼各尿一半。
这种违反生理极不合理的要求他根本就没法做到,那么接下来那两处便又要承受恐怖的责罚,他最害怕男人挥着大手不断抽打尿眼了,往往这般一顿惩罚过后,尿眼便红肿的不成样子,接下来几天尿尿的时候疼的他几乎是满地打滚。
而且可怜的膀胱好不容易才干瘪下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立马又会装满男人的精尿,更别说每次男人给他喂的都是一些水分极高的、掺着精液的流食,这更加剧了他膀胱的负担。
他有试过绝食,却被对方直接固定住,嘴里硬生生塞入胃管,直接将流食填充进胃部,那种像给动物增肥般填鸭式的痛苦喂食,他不想再经历一遍了,男人种种恶劣行为让他整个人都痛不欲生,他就像一个小孩面对庞大的巨人一样,在他面前根本无力抵抗。
虞焕此时整个人正蜷缩在轻软的被子里,纤细的双腿难耐地上下磨擦着,双手艰难地捂着硕大的肚子痛苦地打着尿颤。
今天膀胱里注入的液体比之以往格外的多,几乎将他整个人都要撑爆了,从来没有如此期待过男人的到来,他感觉自己要被尿憋死了。双手往下胡乱的揪住留在尿孔外的那一颗圆润的珍珠装饰,明知道尿道棒里面是被卡住的,他却还徒劳的用力往外扯……
“唔啊!!”好痛……
可怜的阴茎被它的主人硬生生拉扯成长长的一条,尿道棒也被扯出了一小截来,能看到里面蜷缩不及被带出的深红软肉,哪怕青年下一秒就反射性松开了,银色的棍子一瞬间回弹的缩了回去,顶端狠狠的扎到了尿道的深处,小小的玉茎疼的跳动了好几下,也疼的虞焕再也不敢轻易触碰,只敢捂着那处脆弱的男根,眼泪无声的顺着脸颊滴落。
就在此时,遮盖住青年的被子被人一把掀开,见到来人虞焕身体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眼底深藏着一股浓浓的恐惧和一抹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希冀。
“肚子好涨,求你……让我上厕所。”
席楼一眼就看出他此刻的狼狈,看到他先前的动作,以及那通红的玉茎,哪里还猜不出他的想法。可惜了,那尿道棒可是他专门定制的,如果没有他亲自取下来,只怕是那处扯坏了,他也拿不下来。
席楼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又无视他隐隐的抗拒,捏了两下红肿的玉茎,安抚道“宝宝乖,别
', ' ')('着急,今天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说罢,他拿来一个盒子,将其打开,露出了里面摆放整齐却五花八门专门用来玩弄尿道的淫糜小道具。
有最经典全身圆润的尿道棒款式,从极其细小到拇指般粗细的足足有六七根,也有其他各式各样、外形狰狞的可怕款式。有整根雕满了粗糙浮雕的、有周身一圈圈螺旋型围绕的、也有身上布满了细密毛发的、甚至还有一串像女生带的珍珠项链,上面的珠子每一颗都像是精心挑选过一般圆润,与一般珍珠项链不同的是它的每一颗珠子并不是一样大小的、而是是从小到大排列的……
“来吧,今天给你一个选择,你是要用你前面这根无用的肉棒来尿尿,还是用你那一处骚穴里的尿孔来尿尿?”
虞焕就算以前从未见过这些玩意,但被囚禁的这段期间,身下时时刻刻塞着两根尿道棒,又怎么会不认识呢。盒子里装的这些可不是他身上带着的能与之相比的,最大的几根都比他身下的体积翻了好几倍,他根本想象不到这些东西如何塞入那两处。
再联想到男人刚刚说的那些,极其抗拒的话从嘴里脱口而出“不要!!”
“又不乖了?又或是你还想再骑一遍木马?”席楼瞬间冷下声,还以为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他会变得听话不少,这才没过去多久,便又开始使起了小性子。
他耐心等待了会,见他沉默不语,气笑道“好好好、没事,既然你不选,那就两处我都帮你通一通好了。”
“滚开!滚啊!”虞焕奋力挥舞着手臂,试图将男人伸向自己的一双手打掉,却被对方轻松躲开整个人瞬间被压制住。床上的机关再次启动,没一会儿,他全身上下便被束缚住再也无法动弹了,双腿被迫分开,两只腿一左一右几乎成大字型捆绑在两侧床角,让他再也无法并拢。
“不要这样……求求你了!放开我……”对方原本色厉内荏的语调变成了哀求,希望男人能良心发作,放过他这次。
良心?他可没有。
男人不知道按了什么机关,床的边缘逐渐往上升,让青年的胯部更加向上拱起,好方便他接下来的操作。
他先将对方肉棒里塞了许久的尿道棒拔出,在里面的尿液不受控制要喷出来的前一秒,指腹快速压在了尿孔处,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另一只手抽空从盒子里拿出来一根经典款尿道棒,正好比刚刚从青年身上拔出的大上一圈左右,眼看着就要就着尿液往铃孔里捅……
身下青年挣扎的越发激烈起来,连带着肉棒都有些微微晃动,让他根本对不准尿眼,气的男人拿起一旁的戒尺,没有保留一丝力气,对准了铃孔狠狠抽打了下去!
一声“啪“的巨响过后,肉棒顶端一片通红,一道深色暗红伤痕横跨在上面,马眼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肿了起来。整个龟头红肿的像一团深色果冻,仿佛轻轻一掐就会爆出鲜嫩的汁水。
肉棒疼的不停地抽搐着,小部分的尿液趁机流出,但又很快因为顶端一圈肿起,那处尿眼被挤压缩小,尿液流了一点便被堵了回去。
“啊!!!”
房间里随即便响起了青年凄厉的尖叫声,声音里包含了浓浓的痛苦,让任何人都能感触到与之动容,当然这里面并不包含了眼前这个男人。
那一瞬间,虞焕只感觉身下传来了尖锐的剧痛,接着便是无穷无尽的刺痛,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似乎停缩了一下,面上一片惨白。
“我不想弄伤你,所以乖乖别动哦。”男人手里还举着戒尺,目光牢牢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仿佛他有任何细小的动作,那戒尺下一秒便又会砸在可怜的肉棒之上。
“所以,你会乖的……对吗?”他语气里满满都是威胁。
虞焕颤抖着唇,脸上是一片麻木的神情,嘴里艰难地吐着一字一句:“我会……乖的……不要……打了……”
青年强忍着恐惧,颤抖着身子,眼睁睁看着男人掐开受伤红肿的马眼,将圆润的金属头一点点往马眼里塞,这根尺寸尚小,对他来说其实应该不疼才对,顶多让他有点难受罢了,但前提是那处没有受伤。
“呜呃……”
男人随意抽插了几下,确定他能轻易容纳的下这根、便又很快换上了大一圈的型号。就这样时间一点点流逝,随着青年痛苦的悲鸣声中、男人手里的尿道棒一根接一根的替换,每一根都比上一根大上一小圈,正缓慢的将他的尿眼一点点扩充开……
虞焕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处已变得胀痛了起来,他咬紧牙关,身体却不敢发出一点动静,也不敢再求饶了,几乎是被戒尺那一下打怕了。
很快男人便拿起了最粗大的一根,男性尿道本就生的极为狭小,本不该插入这些外物。哪怕男人已经极有耐心用尿道棒从小到大满满扩展,但是这根实在是太过于粗长了,在青年看来这根本就进不去的。
光是顶端抵在尿道口便已将那个小洞遮的严严实实。男人也发觉到这个问题,他想了想,拿了一瓶润滑油,将其倾倒在上面,随后用棍子将周围一圈溢出的液体往马眼里捅去,另一只手的指
', ' ')('腹轻轻搓揉着害怕到发颤的龟头,声音低柔:“放松点,没事的,这根对你来说没问题的,身体不要太过于紧绷了。”
男人指腹还在温柔地揉搓着,异样的感觉从那处一点点传递了过来,原本萎靡的肉棒慢慢支棱起了小小的身体,在他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后,席楼手腕微动,刹那间猛地将那根金属顶端塞了一节进去!
“呜啊!好痛!要裂开了……”
“放松……放松……你看,没有裂开。我轻轻地,不会裂开的。”
男人嘴里是这样说,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手里的尿道棒却直直顺着尿道势如破竹的往最深处插入,可怜那处窄小的地方被粗大的棒子硬生生撑得几乎是要裂开一般,所过之处,几乎是剐蹭的内里软肉颜色都深了几分。
在尿道棒急剧的摩擦下,尿道口不堪忍受努力张开到最大,好让它进的更加的顺滑。
就这样,男人还犹不知足,这根极其粗长的尿道棒在他的指挥之下,一寸寸的深入再深入,横冲直撞强行撑开内里紧致的尿道壁,最后抵达到了括约肌的位置,而这后面便是储蓄了满满尿液的膀胱了。
“赫啊……不要……插了,呜……到底了……”
尿道棒一点一点在括约肌上研磨着,这处脆弱的敏感带从未被如此的玩弄过,它像是有生命般不断瑟缩颤抖着,却还牢牢坚守着自己的职责,将尿液死死锁在了膀胱里。
虞焕整个人几乎要疯了一样,身体不停地打着尿颤,他能感到硬物在脆弱的尿道中上下滑动着,一点一点打着转磨擦着那片敏感带,憋尿带来的恐怖快感一度超越了原本的疼痛,让整根肉棒都颤抖不已。
这根二十多厘米的尿道棒全部身体几乎都埋到了小孔之中,在男人的操控下,几乎是全根拔出,再猛的击打在括约肌上,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更像是要将这处捅坏,让青年从此再也控制不住尿液的排泄。
终于,它再也忍受不住逐渐加深的酸涩,在尿道棒又一次重重的敲击下,张开了最柔软的内心迎接了对方的到来。
虞焕浑身一颤,紧绷的身体抽搐着瘫软了下来,触电般的快感从尿道棒重重捅上膀胱壁的那一刹、像龙卷风般袭卷了全身。一瞬间,万籁俱寂,他感觉自己听不到了,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等他能重新听到四周细微的动静时,尿道棒已经被男人拔出,徒留下一个深深的、被道具肏傻了的小洞,仿佛在无声的张嘴哀嚎着。
明明是被肏着尿道,他的雌穴却不受控制直接潮吹了,大量的淫液从阴道里喷洒出来,就连后穴也慢慢有一些肠液溢出,让私密处湿濡一片,泥泞不堪。体内的尿液再也不受控制,混合着精液、争先恐后全部往外奔涌而出……
“乖宝宝。”
席楼一只手托起软软的玉茎,另一只手将小拇指一点点塞入被尿道棒肏开的小洞里、半屈着用指尖在里面抠挖了起来……
青年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身体抖地厉害极了。他的眼睛里顿时蓄满了哀求,声音沙哑的求饶着,模样可怜极了,像极了他小时候捡到的一只小流浪猫,明明自己对它极好,给它吃好喝好,最后却还弃他而走。只有将他关起来,他才会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想到此,男人的眸色变得愈发阴翳。
不够、还不够!
指尖越来越深入,前面被捅开的殷红小洞被扩充的刚刚好能容纳下他的这根手指。就着里面黏腻的液体,男人动作越发的放肆,整根手指都没了进去,将小小的玉茎撑的鼓鼓囊囊的,仿若像一个指套一样,尿道内壁死死包裹围绕着、软肉主动蠕动着按摩起这个外来之物。
“呜啊……呃呃……不………”
“唔…尿道开发的不错嘛,这么轻易就把整根手指吞进去了呢。”
指尖在尿道里旋转着、抚摸探索着这个本不该进入任何东西的小洞。男人动作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又在某刻突然猛地开始抽插了起来,让虞焕苦不堪言,那处可怜的马眼都要被指头肏烂了。
虞焕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坏掉了,男性象征被玩弄成了这样,他甚至已经开始感觉不到疼痛了,异样的快感不停地从那处小洞中传来,让他竟然隐隐有了点射精的冲动。更别说,男人另一只手成包围式圈住了整个红肿的冠头,粗糙的手掌在极为敏感的肉冠处不停摩挲着,蹭的整根肉棒更加的灼热通红起来。
两面夹击逼的虞焕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声,他的尿道里慢慢泛起一点点酥松的酸麻,快感在男人指尖抽插之下一点点累积,一股热流好像要从深处喷涌而出,却被小指堵在尿道里进退两难。
虞焕纤长的脖子高高扬起,脖颈上崩出一道道细小的青筋。玉茎下面皱巴巴的囊袋此时里面满是精液,外表已变得充实了起来,圆滚滚的两颗垂落在下方,在男人眼里别样的可爱。
“呜呃……让我……射……”青年哀求声里已经带上了痛苦的哭腔,他满脑子只有射精的欲望,被压抑了许久的快感已经逐渐变了味。
“好啊!”男人答应的很快。
', ' ')('“啊啊啊!!!”
青年的双腿不停地颤栗着,漂亮的脚背绷地紧紧的,他的整个身子如同一根被拉到了极致的弦,到达极限之后彻底蹦裂断开。
男人把他的阴茎小孔对准了青年布满汗珠和泪水的脸庞,在他因为快感使得瞳孔颤动的同时,整根手指完全拔出的一瞬间,里面等待许久的精液快速的喷涌而出,一股股全部溅射到了青年的眼睛、睫毛、还有嘴角上,白灼将他的面容弄的斑驳一片。
雌穴紧随其后,在没有任何刺激下,竟然也淫荡的高潮了,只见两瓣肥厚的肉膜颤动着,半透明的黏液不停地从肉逼深处像小溪一般往外汩汩流动着,仿若一个小型的喷泉一样,许久之后才慢慢变成了涓涓小溪。
“你的小穴可真淫荡,我都没碰触到一下,你就喷潮了。你说,这么饥渴的小穴,离开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啊!”
“不要挣扎了,乖乖呆在我的身边不好吗?”
“呼呼…赫呃……”虞焕没有回答,嘴里大口喘着粗气,全身瘫软了下来,他的眼神迷茫中夹带着一丝惶恐。
他还没从上一波高潮中缓过劲的时候,阴茎再一次被男人重新握在了手上,对方的大手缓慢挤压摩擦着冠状沟。很快,才被折腾过一番的阴茎就这样再度颤着萎靡的身子抬起了可怜兮兮的小脑袋,顶端上的小孔像是一条干涸的小鱼般小嘴张合个不停。
男人指甲掰开冠头顶端的小洞往一边撇去,露出了里面暗红色的尿道肉壁,他打开一瓶新的润滑液,这次的液体倒的别样的多,一些顺着涨红的玉茎往下流淌到光滑的私密处,更多冰凉的液体却是沿着男人拨开的尿孔朝那里灌去。每当快要溢出的时候,男人便会好心的用一根光滑的尿道棒慢慢往里戳弄,好让这些液体往更深处滑落进去。
在他没有做好任何准备的时候,男人将那一串像珍珠项链一般的串珠拿了出来。本以为每一颗都是圆润的珠子,但只有拿到手上才能知道这每一颗珠子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凹凸不平的精致雕花。男人光用指腹在上面摩挲两下都能感觉到它表面的粗糙,更别说这一串玩意是要放入对方那处的。
刚开始虞焕并没有任何的感觉,串珠顶端的小珠子几乎只有米粒般大小,而尿道早已在先前多番玩弄下原本的敏感度已逐渐变得有些迟钝了。
但随着男人一点点慢慢将珠子一颗一颗往里塞的过程中,尿道处的异样感也变得越发的明显,每一颗粗糙的表面都重重的剐蹭着小洞里四面八方的软肉,引发出一阵阵酸痛。
直到此时,虞焕才反应过来,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串像项链一般的东西竟然是往那里塞的。先不说它至少有二三十厘米长,最后面几颗珠子的大小比之前面的尿道棒几乎更是大了几圈,这怎么可能塞的下呢?
“不!不不!不要!!会坏的……!”虞焕惊恐的尖叫求饶着,被捆绑的四肢用力挣扎着,却都是徒劳的反抗罢了。
“别动!你也不想你的尿道彻底毁掉,以后天天漏个不停,只能穿着尿布湿吧!”男人严厉的叱责声响起,手上用指甲重重掐了一下龟头处,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痕,以示他的不满。
随着塞入的珠子一颗比一颗多,后面的珠子紧挨着前面的,用力往里推搡着,都在迫不及待想要钻进这个神秘的洞穴。
“啊!!呜……进不去的……尿道要裂开了……!!”虞焕满脸绝望,拼命的蹬腿,就连呼吸声都在害怕的颤抖着,前后穴疯狂分泌着淫靡的液体,试图缓和那处越来越恐怖的淫刑,真是可笑极了。
青年的挣扎哀求并没有让男人停下残忍的动作,反而令他加快了速度。洁白的珠子一颗颗排着队没入了红彤彤的尿眼里。没一会儿就进入了一大半,后面的珠子体型已经变成了绿豆般大小了,虽然个头稍微大了点,但也还算进入的顺利。
但是到了后半节串珠,每一颗个头已经越来越大了。莹莹白光在虞焕的眼里并不觉得美丽,它们更像是来索命的恶魔,大张着嘴似要将他拖入深渊。
他真的感觉自己那处要裂开了,后面的每一颗珠子都被男人残忍的用外力摁进去的,串珠的前端已经隐隐约约抵在了膀胱处。
“呜呜……已经到底了…不要……不要……”
“呜…呃…啊啊啊……!!!”
在青年包含痛苦的悲鸣声中,男人将剩下几颗硕大的珍珠也强行挤塞了进去,顶端的几颗小珠子也借此破开阻碍窜入了膀胱之中,牢牢卡在了尿道和膀胱分割的括约肌内。
尿道口边缘被串珠撑的一片泛白,脆弱之处撕裂般的疼痛不断地涌来,最大的一颗珠子并没有全部塞入,而是只进了半截身子,就这样堵在了洞口处,进退不得。
男人眼睛盯着虞焕平坦的小腹上看了眼,嘴里可惜道:“哎呀,刚玩过头了,怎么都尿没了。”
青年的嘴巴被男人用力掐开固定住,随后找来了一颗药物扔进了他的嘴里,药物很快就融化开,随着他的唾液一同咽了下去。
紧接着席楼将他上半身慢慢扶起,拧开
', ' ')('旁边的矿泉水一瓶又一瓶强行给他喂了进去,明明肚子已经撑的高高鼓起,男人却还在不断地灌水。在利尿药物的作用下,这些水很快在他的体内统统转化为了尿液,撑满了整个小腹,恐怖的尿意再一次布满了青年的全身,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了想要排泄的念头。
尿……让我……尿……好难受……
青年的脖颈间满是潮意,脸上也全是汗水,身体不自觉的打着尿颤,赤裸细腻的皮肤上慢慢呈现出诱人的粉色。
在虞焕疑惑不解的目光下,一台怪模怪样方形的黑盒子被放置到床角一侧。男人在旁边轻轻一拉,一节不明材质类似绳子般细长的金属棍子被男人扯了出来,棍子最上面是一个小小的挂钩,刚刚好扣在了最后马眼处最后一颗珍珠尾巴的拉环上,男人轻轻一扣“咔咔”两声,黑盒子便和这一长条串珠严丝合缝的连接在了一起。
男人安抚般抚摸着手下这只惹人怜爱的小宠物:“不要着急,很快就会让你舒服了。”
房间里突然响起了嘈杂的“嗡嗡”声,黑盒子的机关被男人打开,它便开始极速的运作了起来,床上的青年突然间瞪大了双眼,整个人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四肢瘫软着、全身上下不停地抽搐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他整个人仿佛像是不会说话了一般,只剩下哀嚎声不断地响起。
极其猛烈的震动感疯狂的沿着金属棍子传递到了连接的串珠上面,插在虞焕铃孔中的串珠以恐怖的频率在颤动着,细长的身体像小蛇一般开始在里面疯狂扭动着身子,尾尖不停地抽打着尿道深处,将里面拍打出一道道暗红的痕迹。
男人指腹只是试探着触碰了一下,便感到了强烈的酸麻感,更别说此时正深处恐怖中心的青年。
虞焕不住地哭叫求饶,可是没有任何的作用,反而没一会儿就彻底陷入了快感的深渊。
仿若电流一般的触感不间断地刺激着青年尿道里所有的敏感部位,这种酸爽远远超过了前面平滑的尿道棒,是一般的道具也难以与之相匹敌,在可怕的快感冲击之下,虞焕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整个人到达了奔溃的边缘,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下面的雌穴疯狂不间断地潮吹着,像是要把他身体里所有的汁水都在此刻流尽一样。
更可怕的是,珠子表面每一处雕花里面都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痒痒粉,珠子安份的呆在尿道里不动还好,但像这般高速震颤之下,里面的粉末纷纷被抖落粘满了整个尿道内壁。
不稍一会,恐怖的酸麻奇痒直接在尿道里呈烟花式爆炸开来。强烈的痒意夹杂着剧烈的快感,在顷刻之间贯穿了他的身体,虞焕声嘶力竭的叫喊着,双眼赤红流着泪,还有那张因为承受不住如此猛烈快感到狰狞到几乎扭曲的脸。若不是双手被捆绑着,单看他这模样,都恨不得想要将自己的阴茎给抓烂。
“啊啊啊……!好痒!呜不……痒啊!”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席楼!!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男人脸上带着一抹浅笑,眼睁睁看着他饱受刺激不停地潮吹。仅仅只用了一根尿道棒而已,就几乎将他整个人给打碎弄坏。
长长的一段时间过后,他这才慢悠悠的褪去裤子,将一个布满或长或短粗粝毛发的羊眼圈卡在了怒胀的龟头上,随后将眼前还在不停痉挛着高潮的青年按压住,将他四肢的禁锢解开,在他挣扎着要去抓挠下身之前,把他轻巧的翻了个身,阴茎直直对准饥渴许久的蜜穴,时隔多日,尺寸惊人的巨物再度全根埋入了他潮湿的后穴之中。
“啊啊……呜啊……不……出去!出去啊……”
男人掐着他的腰肢,让他呈跪趴式,大开大合匍匐在他背上快速抽插了起来,羊眼圈上粗糙的毛发随着席楼的动作狠狠碾过了每一寸嫩肉,一次又一次不停地凌虐着肠道深处那一处小小的凸起。
“痒……好痒……呜呜……饶了我……”
“不要怕,享受这一切,你会喜欢的。”
震动器还在疯狂的抖动着,刺激着后穴里的殷红肠肉四面八方死死的绞缠着男人的肉棒,一瞬间几乎将对方的精液榨出。
“放……过我……求你……了……”青年的声音已经逐渐微弱,似低喃般轻微,除了他自己,怕是没有人听到。
恐怖的快感、可怕的瘙痒、男人疯狂的抽插、再加上涨到发痛中隐约带着欲望的尿意,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几乎摧毁了青年残存的意识,将他快要逼疯了。
他不断挣扎着,手脚并用不管不顾胡乱想要往前爬,试图逃离身后那噩梦般的地狱,男人却如附骨之蛆一般紧随其后,坚硬的跨部拍打着他那已经通红的肥软臀肉,将他操的满床乱爬连连惨叫。两具赤裸的肉体碰撞着,透明的黏液从两人交合之处,一小缕一小缕的流淌在青年爬行过的地方。
每当玉茎里的串珠脱落大半的时候,便会有一只大手残忍的将它一颗颗按压回去,此时便会有一小股一小股的淡黄尿液趁机通过珠子的缝隙间溜了出来,大大延迟了青年排尿的时间,加剧
', ' ')('了他身心的折磨。
半晌后,席楼快速拔出即将要射精的肉棒,靠近了才刚高潮过一次,还在颤巍巍吐着水儿的前穴,直接以后入式凶猛地插进了先前被木马肏的松软的子宫口,龟头带着羊眼圈一头扎进了宫腔里。
占有欲极强的肉棒早已将此处当成了自己的地盘,才一进入,炙热到像岩浆一样滚烫的浓稠白灼便直接从马眼里不断地喷射出来,将子宫内壁烫了个彻彻底底。宫腔被烫的像有生命般不停的抽搐收缩,直到每一处都灌满了浓厚的精液,它都没有停下,还在继续喷洒着,强行将小小的宫胞用腥臭的精液撑大了一圈。
虞焕目光空洞的望着远方,持续过多的高潮让他的早已没了力气,脸上是一片麻木的神情,只剩下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微微抽搐着。
结束……了吗?
可惜了,青年的期望再一次落空,男人挺身缓缓拔出才发泄过的肉棒,却又在离开的下一秒重新整根插了回去,羊眼圈上的毛发也被一同带入了子宫里,不断的在挤满精液的狭小空间打转摩擦着。身下之人眼底仅剩的一点光芒也逐渐暗淡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原本干净的私处被精液糊满,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白浊附着在糜烂的阴户上面,肥软的阴唇在他的操弄下,噗哧、噗哧地响。被操的软烂阴道里的嫩肉随着肉棒的抽插,一会儿被连带着翻出来、一会儿被肏干进去,场面别样的淫靡不堪。
铺天盖地的快感传遍了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震动器的频率也在男人的操控下达到了新的最高度,全方面刺激他饱受摧残的尿眼和小屄。
直到最后虞焕整个人都几近崩溃,全身上下每一寸几乎都变成了敏感点,被人稍一触碰就抖个不停,双眼紧紧闭拢着,他的眼泪已经流干,四肢力气全无,只剩下肥软的小穴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流着透明的汁水。
“滴答、滴答、滴答……”一滴又一滴的水珠接连不断从半空中落下,砸落在地上摆放着的一个水盆里,里面已经汇聚了淡黄色浅浅的一层液体。
视线往上移动,便能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被悬挂在半空之中,他的脑袋低垂着,全身上下缠满了麻绳,腹部还是像怀了孕般鼓起一大块,轻轻摆动间、肚子里的液体在晃动中发出“哗哗哗”的水声。
他的腿间横跨着一根光滑的木棍,脚腕被迫分开固定在棍子两侧,使得青年只能大张着双腿,毫无遮掩的胯间任眼前之人用视线随意的强奸着。
青年私密处的阴茎此时此刻显得异常的肿大,表面看着凹凸不平,让人一眼就能猜到尿道中肯定还塞着那串珠子。
在男人先前的奸淫中,青年尿道里的串珠始终没有被拔出。不知何时,就连露在最外面半颗硕大的珠子也被对方摁进了尿道之中,只剩下一个拉环卡在了铃孔处,从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尿眼里还能影影绰绰看到它莹白的光芒。
男人将他挂在此处,还美名其曰是为了他方便排泄,说到底这也不过是席楼用来折磨他的一种手段罢了。
尿液顺着每颗珠子间的缝隙一点点艰难的往下挤,最后才慢慢化成水珠般顺着铃口往下滴落,尿颤打了一个又一个,双腿想努力合拢,却忘了还有一根木棍还卡在中间,这种拉锯般艰难又漫长的排泄让他痛苦不堪。
而且憋尿久了就会慢慢变质成一种快感,席楼这些日子的种种行为都是在慢慢打磨他的性子,将他的身体一点点调教成饥渴到离了他就不行的模样,以后只要稍加挑逗就会充满情欲样子,多好啊!
他不知道被挂了多久,时间对他来说没有一点概念。撕裂的疼痛加上残留的碎毛将虞焕折磨的早已神智不清,像昏死了一般,只有那若有若无的喘息声证明他此刻还是活着的。
他前面雌穴的尿道口也已被一根全身带毛的尿道棒捅开了,此时还露着一小截尾尖在尿道外面。男人到现在还记得将这根堪称是刑具的毛绒小棍插进去的那一瞬,对方当时那剧烈到全身抽搐的反应,涕泪直流,舌头外吐的淫乱面庞,别提有多生动了。
当时挣扎的力气之大,他都差点摁不住,就差一点点连累了那处尿眼差点受伤,前后穴瞬间潮吹喷水不止,就连阴茎上的串珠都硬生生被挤出了好几颗。
而且饱受折磨的不仅仅只有这一处,他那被男人肉棒摧残了无数次软烂的女穴和后庭也没有躲过,被男人统统塞了类似布满毛发的仿真阳具。
为了惩罚他的不乖顺,席楼抓住了他的一只手,强行带着他握住了那根恐怖的尿道棒,快速在小小的尿眼里上下抽插,几乎是带出了残影。
在如此恐怖的动作之下,让他一直担忧害怕的事情也终于发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根尿道棒质量不太行,上面的毛发竟然在抽插之间脱落了许多,最后统统躲进了尿道壁上和尿道深处。
虞焕害怕的直发抖,哭嚎着向男人求饶,对方却充耳不闻。他从没想过就连这处也变成了别人发泄暴虐欲望的小孔。
他恐惧地摇头:“不要!我会乖的……我会很听话的……不要这个……拔出
', ' ')('去…求求你了……”
他的祈求、他的痛苦统统被男人无视了。
小小的尿眼被撑开抽搐着发颤,甚至都没有进行过正规扩张,便迎来了如此恐怖的尿道棒。它时而直上直下,时而一圈圈旋转着,陌生又恐怖的刺痛快感夹杂着痒意像滔天的大浪,一波又一波重重地拍打着他的全身,而他能做的也仅仅只是呜咽哭泣。
几番折磨之下,那一处几乎像是报废了一样,到最后只是张着小嘴可怜兮兮的流着尿。
玩弄了这处的男人还犹不满足,虞焕当时又眼睁睁看着他将魔爪伸向了塞入假阳具的两穴,两只手各自握住了一个把手,手腕猛的晃动,两处齐齐运作,无数根像细针一般尖锐的毛发扑扑簌簌落了下来,肠道深处、阴道肉壁、每一处褶皱里都落满了细毛。
就连子宫内部也完全不能幸免,粗长的仿真阳具顶端用力捅开子宫口的时候,男人轻轻地将阳具的底端转动了几圈,做工极为逼真的龟头在深处如同花苞一般裂开了顶端,埋藏在玩具体内大量稀碎的毛发、或柔软或尖细、一层又一层随着底座的旋转,这些毛发便随着机关被一堆一堆推入了子宫和肠道深处,密密麻麻覆盖了原本殷红的媚肉,这些扎人的毛发无处不在。
当阳具拔出去后,那处名为宫颈口的大门便害怕的牢牢锁死了,也将这些大量恐怖的毛发锁在了最深处柔软之地。
他仿佛听到了肠道、阴道、和子宫在尖叫、在咆哮、在哀嚎、在痛苦地挣扎着向他求救。
那感觉就像是无数滴水珠溅入了滚汤的热油里,“呲啦”一声巨响,瞬间激起了剧烈的反应。
虞焕忘记了自己那时是如何捱过的,他像疯了一样,仰头发出凄厉惨叫,两穴深处抽搐痉挛着,久久不能平静。
那感觉像是几万只淫蚁,它们齐刷刷张开上颚处镰刀般锋利的牙齿,随后整齐划一在同一时间内咬上了深处的嫩肉,留下了深深的齿痕。
痒——钻心钻肺、深入骨髓似的痒。
疼——火辣辣如同被火舌舔舐过一般的疼。
“……!!!”
“啊啊啊……好痒…好痒……饶了我!饶了我……啊……”
昏迷了被迫又清醒,逃无可逃,青年眼里充满了绝望……
两者不断地交织、涌动。青年再也受不住,哀嚎惨叫了起来。前后穴、两处尿眼,一共加起来足足四处地方都在抽搐着狂喷液体,地上一片泥泞不堪,他的整个人也像是刚从淫液堆里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黏腻又湿漉漉的。
他从来没有遭受过这种多处致命般的刺激,身上所有的动静都在放慢,有那么几秒,他的大脑空白一片,心脏也像是骤停了几瞬,他仿佛触摸到了死亡的边缘,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神志的母狗泄了又泄。
他的身体内几乎是翻江倒海般,脆弱又敏感的肉壁都在同一时间抽搐翻滚,疯狂蠕动着全身的力气,就连每一处褶肉都在用力,不断的推搡着这些毛发,试图将它们往穴外驱赶。
然而它们越是蠕动,这些毛发在力的作用下不但没有丝毫的挪动,大部分反而深深地扎进了褶皱里和肉壁之上,挑衅的抗争着这股力量。
很快,身体就发现了这个问题。紧接着便颤栗着从深处开始不断分泌着大量液体,企图将它们冲刷出体外实行自救,丝毫不顾及身体主人的感受,大量的淫液喷涌了一波接着一波,几乎将虞焕给榨干了,最后也只有少数寥寥无几的毛发被冲刷出体外,更多的基本上扎根屹立不动,似乎将这处当成了温暖的巢穴一般。
青年整个身体疯狂抽搐着、在床上剧烈翻滚着,他的动作越大,体内软肉摩擦着一簇簇细碎的毛发折磨的越发恐怖,但凡眼前有把刀,他只怕是都能自行了断。
男人想起当时那淫乱的场景、眼底深藏的兴奋也变得越发明显,他像是着了魔一般,还想再看一下当时他那生动的表情。他的一只手悄无声息捻住了女穴尿眼处露出的一小截尿道棍,随后便在里面大肆的抽动了起来。
原本死气沉沉的青年突然间猛地扬起了头,充满情欲和痛苦的眼睛流着泪,身体小幅度挣扎着在半空中摇曳。
“呼…呼……赫……不……”!!!
“你很快乐,不是么?不要压抑自己的声音,乖乖叫出来吧!”男人的动作又加重了几分,细细的尿道棒不断在红肿的小眼里来回抽插,一次次都捅到最深处,再拔出,上面原本厚厚的一层绒毛此时只剩下七零八碎的一点,其余的怕是统统都残留在了尿道里。
这种绒毛不是轻易就能用液体可以冲洗出来的,毕竟它本身制作出来就是用来专门针对一些像虞焕这样倔强的人,哪怕事后多番清洗过后,也仅仅只是稍微疏解一些痒意。
那种麻痒可不是轻易就能解决的,它能让每一个使用过它的人,从此尿道瘙痒不止,用手抠挖不成,最后只能用尿道棒来抽插缓解巨痒,再也离不开尿道棒,从而慢慢爱上这种畸形的、被捅尿眼就能获得极致快感的行为。
而塞入青年前后穴的那两根布满短毛
', ' ')('的假阳具跟这款尿道棒也是同一批次的,它们拥有着相同的作用,从此以后只怕他时时刻刻身体都会感受着这股瘙痒,到最后只能大张着腿,淫荡的求着他插入肉棒来缓解这股痒意。
“哈…哈啊……受不……了了……”
“放过…我……呜……”
看吧,眼前的青年看似很痛苦,但是他的身体却早已出卖了他,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极了,嘴里压抑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眼白一点点往上翻,舌尖受不了这泼天的快感刺激露在了外面,滴滴答答流着涎水。
在每一次尿道棒的抽插之下,他的两个骚穴都馋的分泌出大量的潮液不断往下面的水盆里滴落,跟尿液混合在了一起,饥渴的两口小洞们此时怕是恨不得那根棍子是插在它们的身体里面。
虞焕感觉浑身难受极了,又痒又麻又痛,无数种欲望不断交叠,那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想要男人停下来,身体却又强烈渴望着他能够一直继续下去。
不该是这样的啊……
女穴尿眼在男人长时间的玩弄下,里面的边缘已经外翻了,小洞也变得残破殷红,颤颤巍巍抖动着,一缕一缕的尿液像断了线的珠子,继续的往下流淌。
“哈啊……不……又…来了……”。
在虞焕光顾着失神高潮的那一刻,男人突然间用一根手指穿过马眼处的拉环,随后指节弯曲勾住那个小圈,猛的一扯!!
一瞬间,那串长长的珠子快速的从深处膀胱过穿过括约肌、沿着窄小的尿道如同巨蟒般一窜而出……
“啊啊啊……!!!”
这具身体……好像?坏掉了呢?
救…救…我……
虞焕眼神慢慢变得疲惫空洞,四肢抽搐着瘫软了下来,到最后身体彻底承受不住昏死了过去……
………
灰蒙蒙的天空,空气中有许多灰烬燃烧后的黑色粉末漂浮着,场景显得十分压抑,隐隐还有一股异奇的香味弥漫着充着鼻翼。
虞焕双眼麻木,身子浑浑噩噩、无意识的往泥潭里面踏进了一只脚,随后是另一只。他越往里走、陷得越深,等想回头的时候无数只大手从泥潭里伸了出来,将他一点点往下拖拽着,很快,他的下半身便已陷入了泥中。他知道,他再也无法逃脱了。
耳边好似有人在低语……
“……你是一个孤儿,……你们很恩爱,只有他不嫌弃你畸形的身体……你最喜欢他了。你们……”
不……我……不喜欢、我……不是谁的老婆,我是男的……滚开、滚开!
床上的青年眉头越皱越深,眼皮不断翻动,眼看就要挣扎着醒来。
“不行,他太过于抵触了,一直在抗拒着,自我意识还是很强。”一个陌生的男人对着席楼摇了摇头,表示暂时无能为力。
“好,我知道了。”
………
痒……身体好痒……
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
虞焕感觉有无数只蚂蚁在他身体里来回爬动,私密处酸涩难忍,好似有一阵阵冷风灌入,身体哆嗦了一下,他难受的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那张令他无比眼熟昳丽的一张脸。
“醒了”。男人浅笑着望向他,仿佛确定他此刻会清醒一般,掐准了时间,在他睁开眼的第一时间便向他打着招呼,笑容里夹杂着不怀好意。莫名地,一股寒意瞬间向虞焕袭涌而来……
虞焕昏沉的意识慢慢回笼,在他睁眼看到男人的那一刻,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便先一步害怕的打了个颤栗。
紧接着,那被折磨到麻木的身体、也随着他的轻微晃动间逐渐清醒了过来。身体内沉睡了许久的稀碎扎手的毛发们像活过来一般,再度张开了骇人的獠牙,一口一口咬在了柔软的嫩肉之上慢慢啃噬开来。
青年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下半身那仿若深入骨髓的奇痒,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向虞焕袭来。
那些毛发……还在里面!!!
“赫呃……唔啊啊啊……”惨叫声在唇齿间猛地泄出,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幼猫,声音沙哑尖利刺耳,不仅仅只是痛苦和刺痒,其中更是参杂了一些道不清的情欲。
昨晚早已被玩弄到千疮百孔的两处穴壁和脆弱的尿道、在那一瞬间,开始疯狂蠕动收缩挤压,反而带动了本就安静的短毛露出了它们原本的真实面目,一根又一根齐刷刷的往软肉里钻。
就像是无数只虫子钻入皮肤下面蠕动爬行着,身上的绒毛在攀爬中轻轻扫过,留下一大片火辣辣奇痒的痕迹,所经之处统统变的充血又红肿……
席楼站在一旁好心提示“别动哦,你越动下面只会越痒。”
这具身体早被玩坏了,稍有点反应下面淫水流淌不止,还被一点点慢慢开发出了受虐一般的体质。
虞焕惊恐的瞪圆了双眼,四肢抽搐挣扎着,身子大幅度扭动着,整个人直直跌下了床榻,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之上,呜咽颤抖着用一只手慌乱的将湿漉漉的阴唇分开,随后不管
', ' ')('不顾手指并拢着破开阻挠深入那被刺激的、一片殷红直冒水的肉穴里面。
“唔……放过我……好难受……我受不了了……”
像自虐一般,他纤细的手指粗暴用力的在小屄里抓挠着,丝毫不顾及如此行为会破坏到如此柔软、又本该被小心呵护的脆弱之处,只恨不得将里面的媚肉统统抠挖下来,指甲留下的一道道红痕扩印在肉壁之上,这一处的痒意被剧烈的疼痛慢慢替换了。
然而紧接着其他三处也一同齐齐爆发了,青年躺倒在地,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制打湿脸庞,边哭着边以一个怪异的姿势试图将另一只手往后穴里塞去,可惜他越是着急,后穴越是紧绷着,不等他解决这处,两处尿道里的瘙痒感也越发的强烈了,他紧紧握住放置在小洞里的尿道棒,竟然就这般旁若无人淫荡的抽插了起来……
越来越多的透明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从他下身几处小洞一点点流了出来,地砖上被打湿的地方呈现出一片亮晶晶的糜烂光泽。
很快他便发现这些也只是暂时缓和罢了,一旦他手指停止了抽插,恐怖的淫痒感便会继续蔓延,哪怕这几处捅烂了也无济于事。
他只有两只手罢了,也没法同时解决四处问题,他顾头不顾尾,最后只能颤着身体,呜咽着膝行爬向了那个罪魁祸首,也就是那个始终站在一旁看好戏的男人,被淫汁打湿的手心紧紧攥住了男人的裤脚,就像握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嘴唇颤抖着,声音破碎中夹带着痛苦。仰起头,哭的通红像小兔子般的眼睛死死盯着男人,哀求声不断。
“呜……帮我……帮帮……我……”
“痒…好痒……”
“疼……好难受……求你……了。”
在青年哀求间,只见他难受的身子不断的挺动着,双腿不自觉并拢磨擦着、随后抽搐着再一次高潮了……
一只脚毫不留情地踩上了青年裸露在外的黏腻花唇,鞋底防滑的粗糙纹路在上面轻碾摩擦着,磨的这处直流水个不停,男人薄唇轻启,嘴里吐露的一句话却夹带着恶毒:“真是…骚死了!”
话音落下,只见地上的青年身子猛地一僵,随后意识又很快被淫痒代替了,胯部不自觉往鞋子处上挺着,嘴里只知道反复说着一句话。
“求你……帮我……帮帮我…席楼……”
他狼狈躺在地上,可怜又无助。
“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这处不太舒服,让我没什么心情帮你。这样吧,你先帮我把它泄出来先。”男人将他一把扯了过来,巨大的拉扯感使的虞焕一头扑向了席楼鼓起了一大块凸起的胯部。
他将青年的整张脸羞辱性的死死埋在下身,一只手按在后脑勺,不让他逃脱,隔着一层布料在上面轻轻磨擦着。接着,他将裤子解开,一根怒胀许久显得格外狰狞的肉棒便快速弹出,重重抽打在他无法躲闪的白皙脸庞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不……唔!!”
不等他拒绝的话说出口,灼热的气息迎面扑来,粗涨恐怖的阴茎在他柔软的嘴唇上摩擦了几下,蹭的这处泛起了红,随后便直直捅进了他的口腔之中,一半多的肉茎瞬间消失在了他的嘴里,将他嘴唇边缘撑的几乎快要裂开。
“唔…呜呜呜……!”虞焕痛苦的挣扎着,生理性眼泪不受控制唰的流了下来。嘴巴被撑的酸软疼痛,口水沿着缝隙之处一直往下流,他的双手胡乱拍打推搡着男人,巨大的堵塞感让他几乎呼吸不过来,窒息感越发的明显了起来。
男人明显是将他的嘴巴当成了泄欲的几把套子,慢慢耸动着身子,肉棒抵在他的口腔里肆意的摆动着,隐约可以看出青年脸颊处偶尔不时的凸起。
虞焕柔弱的小舌抗拒着左躲右闪,然而空间还是太过于狭小了,只能被迫胡乱舔弄着茎身。肉棒顶端流着透明的粘液,被男人刻意一点点涂抹到那根四处躲闪着的舌面之上,好让青年细细的品尝腺液的味道。
柔软又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住这根粗长的肉棒,上次被改造过的牙齿此时也发挥了作用,就算眼前的青年被窒息感摆弄的痛苦极了,不自觉将酸软的牙齿咬了上去,也只是浅浅留一点点印子罢了,几乎对肉棒造成不了一点伤害,反而带给男人别样的快感,令他舒服极了。
男人攥住胯下青年的碎发,不顾他的难受和窒息,牢牢按压着他后脑勺,慢慢将肉茎一点点往喉咙深处钻去。
巨大的痛苦让青年的身子不住打着颤,涕泪满面,只能无助的闷声哭泣。
“嘴巴张大一点,把喉咙打开,宝宝真是太没用了,还有这么多都没有吞完呢。”在青年的啜泣声中,肉棒越发的深入。
!!!
“呜……呃呃!!!”惨叫声从虞焕喉咙深处忽的发出,却原来是男人猛地将他的脑袋用力按下向了那根不断跳动的阴茎。只一瞬间,肉棒最粗壮的部位也已全部消失在了他那张漂亮的嘴唇里面,两颗囊袋随着这股力道重重砸在了他的嘴唇边缘,如此便他的脸便彻底的和肉棒严丝合缝了起来,仿若一体一般
', ' ')('。
鼻子被埋在了男人的跨下,窒息感铺天盖地迎面而来,让他几乎忘记了身下那些恐怖的不适之感,他感觉自己可能是第一个死在男人胯下的人。虞焕挣扎的厉害极了,却被席楼只用了一只大手便让他的脑袋丝毫动弹不得。
肉棒就这样闯入了那个窄小的喉管里面,将那处撑的几乎是大了一倍多,能从外面明显看见他的脖子处粗大了一圈,喉结之处隐约可见那根肉棒撑起的轮廓。
一只修长的大手从外面安抚似、隔着一层皮肤抚摸揉捏着塞在里面的肉茎。诡异又刺激的触感让里面的肉棒兴奋到不停地跳动,加剧了身下青年的痛苦。
“来,慢慢用舌头在上面舔一舔。”
“乖,你做的很棒,已经全部吞下去了呢。”男人像奖励小狗似的又摸了摸他的脑袋。
虞焕的嘴巴难受的干呕着绞弄起喉咙里的巨物,明明是想靠着蠕动将它推出喉咙之外,却几乎更像是在给它做挤压按摩一样。嘴里想求饶却发不出声,男人坚硬的耻骨一下又一下的砸向了他满脸泪水的面孔。
席楼就这般暂停了动作慢慢享受着它的按摩,阴茎也越发的膨胀了起来。身下的青年眼神已逐渐涣散,面色也涨的通红,挣扎的力道也慢慢变弱了下了,窒息的几乎要昏厥过去。
他不慌不忙的将肉棒全部拔出,青年蜷缩着瘫软在地,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这才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咳咳咳……咳咳!!”微哑的咳嗽声在房间里响个不停。
还没等他完全缓和过来,窒息感便再度袭来,男人那坚硬滚烫的??肉???棒这次毫不留情直接全根顶了进去,小小的喉口因为身下之人的恐惧而绷的死死的,紧紧箍住这根巨物,让他艰难地在里面小幅度抽插开凿着这处狭小的洞穴。
阴茎所到之处都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几乎是被它蹭的一大片都红肿了起来,犹如烧红的铁棍在喉咙里无情的抽插。
本能求生的欲望让青年艰难的在席楼肉棒抽出一小截的时候、疯狂的推搡着男人的身体,试图让肉棒远离他,然而下一瞬男人却又像是惩罚般重重的凿了回去。
这处从未被人深入开括过且并完全不适合性交的地方,在这一刻却被一根腥臊的性器玩弄了个遍,残忍的手掌箍住他的脑袋,一次又一次将他的脸往胯下重重按去,强迫他快速吞吐着巨大的肉茎,每一次都深深的捅进了他的喉管深处,让身下之人苦不堪言,惨白的脸上满是绝望。
“呜呜…呜……”痛苦的呜咽哭声不断地响起。
被深喉的青年有多难受,那么席楼就有多么的舒爽,他餍足的眯着眼,手里的动作却一刻也没有停止,如摆弄玩具一般不断地将对方的脑袋往肉棒上按压,只恨不得将饱涨的两颗囊袋也一并插入其中。
青年漂亮的嘴唇一圈已被肏的一片泛红,嘴巴张到了最大,机械式的吞吐着青筋暴起的巨物,能清晰的看到他的喉结处不断的鼓起又陷落回去。
在经历了几百次的抽插过后,虞焕整张嘴都已经麻木的没有了感觉,此时塞在喉管里的肉棒猛地颤动了几下,原本庞大的身子又瞬间肿大了一圈。
青年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原本萎靡的动作又变得激烈了起来,双手抵在青年的胸膛之上,用力想将他推开,可到了这一步,席楼怎么会让他逃离,托着他后勺的大手越发的用力了几分。
“唔唔唔…唔唔!!”不不不!!
几秒过后,一大股滚烫粘稠的糊状液体便从马眼处直直射入了他的喉咙深处,都不需要对方吞咽,便一步到胃了。
身下的小穴似乎受到了刺激也悄然张开小嘴,汩汩的流出来混杂的淫液。就连尿液也从没有堵塞的尿孔中不受刺激的流了出来。
席楼见状浅笑了下,随后说道:“既然你都尿了,那接下来该轮到我了。”说罢,在青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从才射完精液没舍得及时拔出的肉棒顶端,涌出了一股份量极多、腥臊味极大、又比精液更加灼热的污秽液体,裹夹着黏在喉管里残精一同涌向了胃部的方向。
待肉棒彻底拔出之后,青年瞬间扑倒在地,双手痛苦的捂住被灌满了液体而开始胀痛的微凸小腹,嘴里的干呕声夹杂着咳嗽声不断,几乎是要将整个肺咳出来一样。
然而噩梦并没有就此结束,没过多久,新的一轮折磨已经到来。男人精神抖擞的肉棒已再次涨红膨大了起来,那张才休息没多久的唇瓣被迫重新将恐怖的肉刃吞了回去!
呜咽声、挣扎悲鸣声再度响起……
“砰、砰砰!”几声突兀的声音在房间响起,有东西被男人从上往下扔到了地上,最后滚落到他的身侧。
东西掉落的巨大声响让地上那被蹂躏了许久的青年稍微恢复了点清明。他缓慢抬起沾满不明液体的脸庞,慢慢看向了扔在不远处的两根又粗又长的硅胶仿真震动棒上,眼底闪过了一丝苦痛挣扎之意,虚软的身子趴在地上久久没有动弹。
看到此番场景,男人恶劣的用之前摩擦过逼肉的脚
', ' ')('尖将它们踢的离对方又近了点。
“怎么,嫌它们太小了,不能满足你这具淫乱饥渴的身子吗?”席楼慢条斯理整理好自己的下半身,一转眼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跟地上那不着一物、全身赤裸的人儿形成了明显的差异。
男人蹲下身,捡起其中一根仿真阳具在他面前晃动了两下。“真可怜,宝宝想来怕是没有力气了吧,我索性好人做到底帮一帮你好了。”
他启唇命令道:“舔湿它!”
虞焕蜷缩着身子,脑袋低垂着,仿若没有听见一般,充耳不闻,抵触的姿态格外的坚定。
“你总是能惹我生气,没关系,我也挺喜欢你这种性格的,让我更加的……”兴奋起来了呢。剩下的半节话男人并没有说出口。
席楼将他头发揪起,青年吃痛一声,男人无视他眼底浓郁的抗拒,将手里粗大的假物强行捅进了前不久才吞吃过肉棒的口腔之中,稍一用力,被肏熟的口腔便轻易将这阳具全部吞了进去。
“唔唔……”微弱的呜咽声响起。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握在纯黑的仿真性器最外面的一小截把手上,手腕不断残忍的抬起又下落。
阳具的外表刻意做的丑陋又粗糙,随着对方毫不留情的动作往往都是一整根完完全全插进了喉管深处,阳具下面并没有装饰囊袋的造型,只单纯直直的一根,比之男人的肉棒反而更加容易深入咽喉之处,这种残忍的行为给虞焕带来了更大的痛苦。
男人随意的抽插了两下就让这根假物上挂满了晶亮的口水。抑制不住的呜咽声从青年的嘴里不断地溢出,眼泪也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修长的脖颈被迫高高扬起,阳具每一次拔出都能带出少量的涎水滴落下来。
他痛苦的摇晃着脑袋躲闪着,却被男人揪住头发固定住脑袋用一根淫器肆意亵玩着。此时此刻,几乎是将他的小嘴当成了小穴一般,直到他捅了个尽兴才将阳具拔了出来。
随后不顾他微弱的挣扎,把对方努力并拢的双腿掰开,将沾满口水滋润了一番的丑陋阳具、捅进了因毛发刺激还在潺潺流着淫水的小逼里面。
再猛地一用力,最前端那头圆滚滚硕大的仿真龟头便快速破开紧致的宫颈环肉,闯入最深处小的可怜的宫胞里面,紧贴着柔软的宫壁,将它硬生生撑大了一圈。
“啊不……!!”虞焕呼吸都停滞了一瞬,恐怖的触感从深处传达至颅顶,那感觉仿若一只沉睡的巨兽趴伏在体内,不知何时便会清醒过来,在里面肆虐一样。
男人接着如法炮制,将剩下的一根也用口水渗透,塞进了青年此时一张一合饥渴的后穴之中。两根粗大的震动棒就这般前后挤挤挨挨在了虞焕的下身之处。
不仅如此,它们凹凸不平粗糙的柱身上面、都有一处别有用心格外的突出,等彻底塞入小穴之后,便能发现这两处凸起之处恰恰好都顶在了肉洞里面那两处极致敏感的部位。
青年身子瞬间一震,接着便拖着虚软的身体挣扎躲闪着,这行为却反而让外来之物顶在那两处碾磨了起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空虚难耐,刻意用两口骚逼在上面磨蹭好来缓解自己身体的饥渴。
这才只将将抵在那敏感之点、他的体内便已刺激的肉壁不断抽搐蜷缩起来,四周开始源源不断分泌着潮液。
“嗡嗡嗡……嗡嗡嗡……”随着男人把两处开关快速推到了最高一档,只见原本浑身无力绵软趴倒在地的人儿,猛然间身子一个剧烈摆动,随后便像触电一般不受控制疯狂的抖动个不停,下身两处小穴如洪水泛滥一般,潮喷不止……
“啊啊啊……不!!”
耳边下一秒便响起他带着哭腔的大声尖叫,和沙哑的哭求声。
“啊呜……不要了……呜不要……呃……”可怜的虞焕强压下极致的快感,颤抖着手将将够着前面的阳具才拔出一小截,却又被另一只不属于他的大手覆盖在他的手掌上缓慢的挤压了回去。
“哭什么?刚刚还一个劲求我帮你,我这不是在帮你解决身体需求吗?你看你下面这两张小嘴,怎么就贪吃成这样,馋的一直在流口水呢。”男人赤裸裸的污蔑随意张口就来。
激烈的震颤源源不断地从前后穴深处传来,带动着青年的小腹都微微抖动着。那两处凸起死死顶在敏感点上面反复刮蹭摩擦着,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几乎像是要擦出火花一般。
可怜那两处地方,平日里只稍稍一碰便是一阵灭顶般的快感,此时更何况被这两根阳具残忍的碾轧在上面,带着恐怖的力道不停地在这处旋转磨擦。
“呜呃……啊啊受不了了……拿开……呃啊啊啊!!!”虞焕尖叫着,穴壁猛然绞紧,身下不断地抽搐高潮着,大量的淫水一次又一次从道具的边缝挤压喷出,就连两处尿道疯狂失禁,尿液不间断的流淌着。
“怎么又失禁了呢?你连这个都管不住,我以后还是帮你把这两处堵起来吧。”
“不要……”
“不要什么?难道看你像一只不知羞耻的母狗一样,走到哪漏到哪?你不嫌丢人,我
', ' ')('还嫌你丢人呢。”男人羞辱的话一句接一句如同一座座大山往虞焕的身上倾倒了下来,让他原本就已奔溃的心理越发的摇摇欲坠。
器具还深埋在穴内不知疲倦的震颤着,屄口艰难的张大嘴巴包裹住它,泛白的边缘都是一些被高频的速度打出来的白沫,一圈一圈堆砌在私密处,逼口紧紧含着震动假阳具,庞大的体积将阴道内里的空间填充的满满当当,在颤动中将原本扎在屄肉里的一些碎毛如同钉子似的彻底钉进了逼肉里面,只余一丁点肉眼不可见的小黑点尾巴跟穴壁齐平。
密集的震动抵触在凸起处,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频率越发的快了起来,远远超过了虞焕所能接受的范围,就这样一步一步逼迫他走到了极限,伴随着他的哀嚎声,下一瞬猛的爆发出剧烈的快感和尖锐的疼痛。
他前面努力维持的坚强尽数崩塌,快感让他的眼神无法聚焦,下身处不停地抽搐着,带动着全身颤巍巍的抖动,就连脚趾也紧紧弯曲着,试图抵抗这一波接一波的高频刺激。
如同那狂风暴雨里被硕大雨滴砸的七零八碎的树叶一般,飘摇晃荡始终没有着陆之点。
“呃啊不要……求你了……拿开拿开……不!!”
席楼并没有做任何过份的动作,只不过用手挡住了青年不断伸向肉穴的手罢了。以及在屄肉想要努力自救,艰难地将高速震动的阳具们一点点绞着吞吐挤压出来的时候,再慢悠悠将它们不安分的脑袋按了回去罢了。
仅仅如此,便已让虞焕溃不成军,高潮迭起,往往上一次恐怖的快感还未过去,下一波夹带着更加剧烈的快感已经汹涌而至,糜烂的身子在他的哀嚎之下,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不断的流着淫水。
“坏掉了……坏掉了……”青年喃喃自语……
“怎么会坏掉呢,你看看下面这两张天赋异禀的小穴,如此轻松就将这两根轻而易举全部吞吃了下去,它们可比你的嘴巴真诚多了。”
说话间,男人不经意的撇到了随着震动棒翩翩起舞的那颗粉嫩的蒂珠,此时颤抖着小小的身子摇摇晃晃着。
席楼眸光一闪,差点忘记这一处了呢,既然它的主人先前求着他帮忙,他怎么能漏掉这一处呢,当然要一视同仁,也让这颗小豆子感受一下极致的快乐。
不过,在此之前,总要让他那不安分的四肢平静下来,免得不时打扰到他享受快乐的时刻。
席楼很轻易就将泄了多次没有多少力气的人儿从地上抱了起来。哪怕是在他的怀里,青年浑身也还是颤抖个不停,前后穴两根震动棒一刻不到停歇的在肉洞深处搅风搅雨,清透的液体源源流出打湿了男人的衣物。
只随意三两下便将青年四肢展开、捆绑在角落摆放了许久的诊疗椅上,虞焕瞬间就挣扎不得,四肢被牢牢固定住,犹如一只落网的弱小动物,惊恐地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可怕凌虐。
席楼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只见他握住埋在前面雌穴里滋滋颤动的那根震动棒,随后手腕快速用力一拔,仿真龟头便快速从子宫内往外撤离,连带着含着震动棒柱身的宫颈口也往外的方向拉扯出来一小截,刺激的虞焕连连哀颤不已,身体摇晃的更加的厉害,堵在宫口内的淫汁也争先恐后涌了出来,将私密处弄的更加泥泞不堪。
男人拿着纸巾细心擦拭着那一处被打湿的淫穴,甚至还将大小阴唇一瓣瓣掰开,细细的用粗糙的纸巾在上面缓慢吸收着淫靡的汁水。
就连那颗小小的豆子也没有放过,只轻轻一碰,身下人就颤抖的不成样子,他却还故意用纸巾往上蹭,还在上面擦拭了很久,直到整颗蒂珠都被刺激泛的通红,他手里的动作都没有停止,这场面不可谓不色情。
纸巾再怎么柔软,但对那处布满敏感神经的娇软蒂珠来说还是格外的粗糙,男人越是擦拭,淫水便流的越是欢畅……
到最后席楼假意用手抽打了一下那处,嘴里说道:“这么淫荡的身子,怕是你以前也不知被几个男人开垦过了,还在我面前这么拿乔,也就是仗着我喜欢你罢了。”随后便将纸巾团成一团随意塞到了肉洞里面。
虞焕全程咬牙承受着,将呻吟吞咽下肚,眼底深深的恨意被泪水模糊了几分。但不管怎么样,还是阻止不了他这具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
在他软着身子受不了刺激大口喘着粗气的时候,男人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两个造型别致的蝴蝶夹子,每个夹子后端都链接了一条极细的链条,虽看不出它们有何作用,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罢了。
只见他一只手捏开蝴蝶夹子,圆润的密齿在光影下面耀耀生辉。另一只手同时毫不留情的分开擦拭干燥的屄口,剥开一侧的大小阴唇叠一块然后将它们的褶皱都拉展成薄薄的一片,随后残忍地将夹子快速夹了上去……
“啊!!好痛……”
“忍着点,一会就好了。”
席楼说话间,将另一侧肉瓣用剩下那只蝴蝶夹子也是如此夹了上去,伴随着青年的痛呼声中,揪起两根链条朝着两侧拉开,直到链条绷的紧紧的为止,这才将另外一头依次缠绕在诊
', ' ')('疗椅上。
就这样,青年私处所有的细节便通通展露在了男人的面前,瑟缩的蒂珠、肥软拉展的肉瓣、以及被拉扯开两三指宽的大洞,几乎是直通宫颈口处,可惜这美景却被一团纸巾遮挡住了。
不过没关系,这会的主角不是这处,而是那颗平日躲藏在肥软屄肉之中,此时像是知道接下来的遭遇一般,正害怕的瑟瑟发抖着的、无所遁形的浅粉色蒂珠。
席楼又拿了一只迷你尖细的小夹子,卡上了蒂根处,就这般将圆润光滑的幼小身子固定在一处,再无法逃脱一点。
他拿起一罐涂抹上去能让蒂珠短时间内敏感十几倍的药膏,轻柔涂抹在它圆圆的脑袋上,用指腹在上面轻轻碾磨,好让药效加快吸收进去。
青年受不了这种刺激,低低啜泣着。难耐的扭着胯部左摇右晃,但无论怎样,男人的指腹还是如影随形,药膏一层又一层覆盖上,将它抹了个透。雌穴里塞着的那团纸巾,在不知不觉间也被肉壁渗出的汁液打湿了全部。
扔在一旁的震动棒又被男人捡了起来,拿着它慢慢靠近了那颗被固定住的脆弱肉蒂。虞焕惊恐的瞪大了双眼,身子疯狂挣扎着想要后退,力道大的四肢被捆绑住的地方都摩擦的出一道道红凌,只剩下脑袋一个劲的摇头,却还是只能无助的躺在诊疗椅子上,眼睁睁看着它越来越靠近……
“不!不不不!求你!不要!!”
“啊!!!!”惨烈的哀嚎声突然响起。
在震动棒顶端触碰到蒂珠的那一秒,虞焕便惨叫出声,脸上神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腰部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眼前炸开一片又一片的空白,他仿佛什么都看不清了。
只那么轻轻接触一下,阴蒂便疯狂的跳动了起来。虞焕下身瞬间酥麻一片,恐怖的酸软感排山倒海般席卷他的全身,让他一瞬间抽搐不止,直接被送上了高潮。
一大股潮液从深处喷涌着,多到甚至将纸团都直接推搡了出来。他的玉茎也被刺激的抬起了头,射出了一小部的白灼,而女穴口却稀稀拉拉滴着尿液。
还不够……
我要你的身子时时刻刻记住我带给你所有极致的快乐,淫荡的身躯从此以后除了我,没有人能满足你的饥渴……
接下来、慢慢享受吧……
男人将他后穴的震动棒也拔了出来,两根马力十足的震动棒发着尖锐的嗡鸣声,一左一右两面夹击着,将那颗被不断拉长的烂红蒂珠死死夹在中间。力道之大,几乎是将那一颗碾成了扁扁的一片。
高速震动的频率以每秒几十下、肉眼不可见速度晃动着残影,残忍的从两侧疯狂拍打着这颗小小的蒂珠。敏感脆弱的肉蒂还被两根震动棒不断地、上下交互挫揉着、反反复复碾来碾去。
没一会儿,蒂珠便被抽打得通红一颗,随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肿胀了起来,最后竟然大到将卡在蒂根上的夹子都给挤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
“好酸!!不要了!!啊啊!好酸!!”
青年的牙齿打着哆嗦,眼白慢慢往上翻涌,视线一片模糊,身子不断抽搐着,面上的神情状若疯癫。下身处如同发了大水一样,几个小口都在不停地抽动喷射着液体……
在这恐怖的刺激之下,他再也受不住着持续传来激烈的酸软,竟然昏迷了过去。可惜下一秒又生生刺激的醒了过来。
“呃啊……呜……救我……救我……”
仿佛是这句话起来作用,两根震动棒齐齐停了下来。但哪怕震动棒已经关闭了,青年的身体却像应激一般,还在反射性的痉挛着,腹腔部位不断抖动着……久久不能平静……
男人靠近了他,脸几乎是贴在了他被汗水打湿的墨发上,轻声问道“你想让谁来救你呢?”
时间仿佛静滞了一般,只听见青年断断续续的呼吸声……
许是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短暂离开的震动棒再一次靠近了过来,恶狠狠的重新碾压在了那颗红肿到不成样子的肉蒂上面!
“不!!!啊啊啊!!!”新的一轮折磨再次袭卷而来。这次不单单是蒂珠,就连阴唇、龟头、还有尿眼处都被残忍掰开,任由震动棒一寸寸碾轧过去,在几处上面摩擦着、来来回回玩了个遍。
青年高潮了无数次,多到数也数不清。时间也过了好久好久,久到高潮的时候再喷不出一点液体。久到慢慢地、这些酸软的快感都演化成了尖锐的疼痛,久到他昏厥再清醒……再昏厥……
到最后神智不清,嘴里沙哑的胡言乱语着“饶了我……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他也不知道……只一个劲的哀哀求饶……
周围的环境被换到了浴室里,唯一不变的是虞焕始终被禁锢在诊疗椅上。肉屄两侧的蝴蝶夹子牢牢掰开这处,露出里面鲜红的逼肉和两指宽的椭圆形小洞,如同固定的蝴蝶标本一样,被夹着的地方早已泛白且麻木的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青年的阴茎铃孔处和雌穴尿眼里分别被插入了两根透明的医用胶管,
', ' ')('大小将将比尿眼大了一小圈。管子插的很深,卡在了两处括约肌上,顶端几乎是深入到膀胱里面,任凭虞焕如何挣扎哭泣都没有挪动一点。
席楼还记得刚拿着胶管往里插的时候,青年挣扎的力度大的惊奇,在他惩罚式重重举手掌掴了几十下花穴,将整只粉逼打得通红到高高鼓起,这才含着泪乖乖的让他把两根胶管插了进去。
胶管的另一头则连接在旁边架子上高挂着的一大袋生理盐水上。能明显看出袋子里的液体只剩下一半左右的量,开关被打开着,液体以缓慢的速度沿着透明的胶管、一点点往深处膀胱里灌去。
席楼半曲着腰身,手里拿着的花洒头部已被去掉,只剩下长长一节钢制管子,慢慢对准了被迫袒露的柔软之处、此时正害怕到瑟瑟发抖的逼穴。
很快,一道强劲的水柱便直直对准那颗、被折磨了许久的红肿阴蒂喷射了出来。滚烫的水流不断地冲刷着,将它冲的东倒西歪。
只用了短短几秒的时间,便将整颗豆子几乎是烫到红透破皮一样,肉蒂被烫的疯狂跳动、瑟瑟躲闪着,然而水流还是如影随形般不停的击打在它幼小的身体上,砸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坑。
“啊啊啊!!!拿开拿开!”好烫好烫!青年如一尾被扔在油锅里煎炸的小鱼,在里面不停地起伏翻滚着,试图逃离这处恐怖之地。
他的四肢哪怕被禁锢了还是大幅度挣扎着,胯部左右扭动,努力闪躲着对他那处脆弱的软肉来说、还是过于滚烫的水流。
“好烫……不!好烫……啊!!!”嘶哑的惨叫声从青年的嘴里不断地涌出,又麻又痛恐怖感从身下不停地传来,就像是有人点着火把、炙热的火焰源源不断地在炙烤着那颗肉蒂似的,仿若能听到滋滋作响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有那么一瞬,仿佛闻到了一丝被烤焦的气味,这个恐怖的想法让青年挣扎的越发厉害,成串的泪珠害怕的从脸颊上不断地滚落下来。
这个水温是男人专门调整好的,用手碰触的话也只是微微烫罢了,但别忘了,对于那处常年隐藏在肉穴里被阴唇保护的严严实实,且没有经历过任何风吹雨打、布满了敏感神经的阴蒂和娇嫩的内壁黏膜来说,这个温度足以让它感受到火辣辣的滚烫,虽不至于会烫熟,但也不会让身体的主人好受到哪里去。
巨大的疼痛完美的压制住了先前身体里那些东西带来的不适之感,这不就是对方求着他帮忙的吗?
“别动!我要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冲洗干净,还是说,你舍不得它们?”
男人留下这句话,手里水流的力道被他又调大了一个度,无情的热水一直冲洗着的那颗肉蒂。阴蒂仿佛被烫熟了一般,从原本粉嫩的颜色逐渐变得黯红了起来。
“啊啊啊……不……不洗了……好烫……呜……熟了……我不洗了……”
像是玩够了一般,席楼终于停止了对那个肉豆的摧残,水柱却慢慢转向了那口被迫扒开一个深红肉洞的小逼中心。
“不洗干净怎么行呢?你要做个干净的宝宝哦。”席楼漫不经心的说道。被去了头的花洒管在他的手里、被他一点点认真的塞入了那个完全不能合拢,只能敞开着接受一切的小洞里面。
只一瞬间,滚烫的热水便充满了整个阴道,欢快的在里面翻涌着,灼烧着内里的每一处黏膜。
巨大的水流源源不断冲进了肉洞里面,所到之处都被它强势的将每一寸肉壁都烫的烂熟,颜色不断的加深,整个阴道瞬间蠕动的异常激烈,青年的哀叫声也变得越发的惨烈了起来。
不锈钢材质的水管并不能隔热,反而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热度,在男人刻意的摆弄之下,喷射着热水的端口被一节一节推入阴道的深处,所到之处的肉壁均被烫的殷红了起来。
没过一会便到达了最里面,等管子再想继续前进到最里面那处宫胞的时候,却发现被一圈环形凸起的软肉堵住了前进的道路。
先前被器物操松了的子宫口此刻早已恢复了原本的紧致,仿佛无事发生一般,丝毫看不出当时被肏开淫水都兜不住直往外流的淫秽模样。
导热到滚烫的水管被男人残忍的碾压到了那一团软肉之上,企图威胁它打开大门好让它进去里面。
青年被系在椅子的手腕拼命晃动着,全身被烫的抽搐,哀嚎声不绝于耳,却唤不起眼前之人一丁点的怜悯之心。
“啊啊啊……烫坏掉了……坏掉了……拿出去啊!!”
“不听话的玩意,就该好好烫一烫,多教训教训就会变乖了是吧,你说呢?宝宝……”男人话里暗含的深意任谁都能听的出来。
席楼想到昨天刚从屋里角落搜出的那个东西,心里就一阵后怕,没想到他竟然还有力气做这些小动作,手里的举动也越发的不留情起来。
管子强硬的抵碾在那一处,没有丝毫的挪动,就这般胶着不放。男人手腕轻轻晃动,随后就着水管头端不停地在上面旋转起来,一圈又一圈的试图往里钻,就这样可怜的宫颈口硬生生被这强硬的力道、将那团软肉中心凿开了
', ' ')('一个微不可见的小缝。
感觉到手里的管子微微往深处陷进去了一点,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暗芒,随后加大了力道,管子泛着银白色的亮光,宛如一条敏捷的白蛇、晃动着修长的身躯快速钻进了那个小小的洞穴里面。
虞焕瞪大了双眼,瞳孔害怕到颤抖,身子不断地抖动了起来,整个人像发了狂一样,饱含着痛苦的尖叫一声接着一声,双眼流着泪死死盯着男人。
“席楼!席楼!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
巨大的水流远远不断地冲刷着青年体内最柔软之处,烫的子宫胞壁发出了一阵阵无声的悲鸣。
青年的小腹肉眼可见一点点鼓了起来,大量的热水很快就灌满了狭小的子宫,甚至还将它撑圆了一大圈。多到数不清的液体从宫胞和管子的缝隙之间大量的溢出,一路向着出口往外流动,好缓解子宫内的胀痛之感,然而出口却被人为刻意封锁了。
这才发现一只大手覆盖住那只含着管子的肥逼,随后连带着管子一把攥在手心处,好不让水管被里面的软肉一点点挤出,连带着热水也被完全封死在了里面。
青年的肚皮越来越大,没一会儿便如同怀了多胞胎的孕妇。那高鼓的肚子如同灌满了水的气球,好似轻轻一扎便会汁水四溅。
原本膀胱也被生理盐水占满了位子,地方就这么点大,两处互相挤压着,争夺着小小的地盘,引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疼痛感。
“别动……呜……好胀……痛啊……”
男人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高耸的肚皮上用力的抚摸着,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一寸一寸挤压着,热水被他挤的重新翻腾了起来,“哗啦啦”的水声不断从皮肉下面响起。
随着注入的水量越来越多,很快一丝水流声也听不到了。到了此时,男人只轻轻触碰一下青年圆润的肚皮,便足以引发他一声声嘶哑的惨叫。
“呃呃……肚子……肚子要炸了……”虞焕早已疼的神智不清,嘴里不停低喃道。
水管抽离身体的那一瞬,青年这具被调教过的身体竟然因此而潮吹了,淫水混合着热水也统统被堵塞在了雌穴里,没有丝毫的泄出。
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着鼓涨的腹部,体内的水流顺着男人手掌的力道,来回的滚动着,每一下都能引起那人身体的抽动,想来怕是疼到了极致。
“求你……别揉了……嗬呃……疼……”青年的脸色越发的惨白,就连他的指尖都疼到嵌进了肉里,四肢不停打着摆子,眼泪一颗接一颗的落了下来。
男人置若罔闻,揉了好一会儿后,直到体内灌入热水都变成了温温的,直到穴里的嫩肉都被烫的没有了知觉后,那被攥的充血到通红的阴户这才被男人松了手。
大股大股的温水混杂着一些细细的碎毛、争先恐后从子宫深处疯狂涌出,肚子也慢慢干瘪了下来,最后只徒留下一腔被烫红的软肉。
紧接着,两根透明胶管也被快速的扯了出来,小小的水柱里夹带着软毛快速的冲出了膀胱,在外面形成了两道弯弯的弧度,最后也落到了浴室的瓷砖上,再慢慢流入了下水道里面,消失不见。
但很快,男人又捡起来那根扔在一旁的管子,几处小洞重新被迫又灌满了液体,就连肠道里面也被男人一一用热水灌入烫了个遍。
在此期间,青年的肚皮一次次鼓起又干瘪了下来,直到流出的温水再也没有看到碎毛的踪影这才停了下来。
好消息是两处尿道在青年无声流泪中,终于将里面的碎毛分多次冲刷了干净。
而坏消息是这个方法看似将肉穴里的碎毛清洗干净了,但小穴里的软肉本身就满是褶皱,层层叠叠覆盖的,青年遭受了这么大的痛楚,热水也不过将将冲刷掉了表面的碎毛罢了,更多的都躲藏进肉褶里面,轻易冲刷不掉,更何况还有那各别早已深深扎根在肉壁里面,只留有一小黑点尾巴露在外面的碎毛了。
席楼将青年的胯部往上调整了下,此时呈现为头部偏下,臀部高高翘起的模样,前后两穴更加毫无遮掩的展示在男人的面前,好方便他接下来的行动。
他先从架子上拿来了一个扩阴器,然后将冰凉的器具慢慢塞入本就开了一个小口的屄里,被热水熨烫红的逼肉热情的贴在器具上面,试图摄取这突然而来的凉爽。
扩阴器的开口在男人的操作之下,一点点撑开了黏膜,将软烂的逼肉往四周强硬推开,口子越来越大,原被烫的几乎没有知觉的小穴也隐隐作痛了起来,痛感越发的强烈,让青年发出一声含着痛苦的闷哼声。
“呜……要裂了……好痛……”虞焕声音沙哑带着颤音。
直到屄口被开扩到边缘处的软肉几乎呈透明状,这口逼的韧性被调教的很好,哪怕被扩音器撑到了极致,也没有说有一丝要裂开的模样,逼穴中间空落落敞开一个猩红的大洞,大小几乎是可以塞下一个拳头般。
一束明亮的灯光打在了洞里,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阴道的内壁被开扩到、每一处褶皱都被蹦直拉紧,躲藏在褶皱里的碎毛无处可藏,零零碎碎黏
', ' ')('在被拉展的肉壁之上,就连肉洞尽头那一团凸起的软肉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男人附身上去,坏心眼的对着这口肉洞呼出了一口热气,随后便能看到四周软肉在同一时间颤了几颤,好一会儿才停止了下来,接着从四面八方开始分泌出来一点点的透明粘液。
好可爱。
席楼仔细打量着前不久还被水管强硬捅开大门,在宫胞里面肆意亵玩了一翻、又被热水烫的连连哀颤的宫颈口,此时却再度紧紧合拢着,不留一丝的缝隙,怕是以前他的每一泡精尿也是这样被紧紧含在了子宫里面,舍不得漏出一滴,这可谓真是天赋异禀。
这团软肉看起来摸着很舒服的样子,男人这么想当然也这么做了,他将一只手上涂满了润滑液,随后五指并拢着,就着润滑没想到很轻易就穿过了大开着的洞口、将整只手都塞了进去,穴外只看到一节修长的手腕徒留在外,这副场景任谁看到了都觉得有些过于惊悚了。
“嗬额……不要……”
虞焕惊恐极了,从他这个角度他只看到男人好似将整只手伸入了他的下体处,随后他便感觉到有东西在轻轻抚摸着雌穴深处那一团不见天日的宫颈口,恐怖的触感让他害怕极了,身子疯狂打着颤,惨白的脸上满是恐惧的神情。
手指很快就触碰到了那一团温热滑腻的肉团,指腹有一下每一下的碰触着,这团软肉如果有生命的话,怕是早已害怕的躲了起来。
几根手指突然猛地将那一处凸起的环肉揪起,本就极度敏感的小东西在指缝中被捏成一团几乎是要被挤出水来,攥在五指中间用力揉搓了起来,将它揉的几乎是变了形,没一会儿便被玩弄的肿大了起来,这反而更加方便了他。
就如同捏着一团手感极好的水晶泥一般,让男人爱不释手,久久揉捏着,舍不得松手,但这行为可是害惨了青年。
“呃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别捏……啊啊啊啊啊!!”
一大团腥甜的爱液从指缝中直接冲了出来,打湿了男人一整只手,黏滑的液体糊满了整口逼穴,晶亮的液体很快就顺着他的大腿不停滑落下来。
强烈的快感刺激的虞焕四肢瞬间酸软了下来,两条腿直直打着颤,就连那还扩张着的痛感都在一瞬间被压了下来,他原本惨白的脸色竟然也慢慢浮现出一丝丝红晕来。
“骚母狗,随便摸两下就喷了呢。”席楼感慨道,直接忽略了是自己过份的行径引发的生理反应,丝毫不觉一点愧疚之感,反而在宫口潺潺流水的间隙,趁机将其中一根手指借着淫水捅了进去!
!!!
在那一瞬间,虞焕的身体猛地一僵,他仿佛感觉周身空气骤停了一瞬。
巨大的力道使得这一团肉被指尖几乎是、戳到内翻直接凹陷进去了一小节,湿滑的小口紧紧贴在了食指周身微微抖动,仿佛像是饥渴到不知羞耻吸吮着。
不给青年反应的机会,指节强行卡在这团软肉的中间,不让它再度闭合起来,包裹着润滑黏液的手指便快速的在宫颈口处来回抽插,速度快到几乎擦出了火星一般。
每一次大幅度的进出都牵带着手腕狠狠碾过了蒂珠一遍又一遍,说席楼不是刻意的都难。让本就被摧残过到肿大的肉蒂更加饱受了折磨,颤颤巍巍惶恐的想要躲藏起来。
然而这口屄穴自身都难保,更别说保护它了。就如同被强行掰开外面那层硬壳的贝壳,将里面的软肉赤裸裸摊开在太阳底下暴晒着。
“呜呜呜!!别动!哈啊……别!!”青年的腰肢猛地上扬,几欲折断,干涩的嘴里哭叫不止,能明显的看出他这处柔软之地完全受不了这般粗暴的力道和恐怖的刺激。
虞焕攥紧了拳头,无力抵抗地哭泣呻吟,随着男人的动作,腰腹不断剧烈的前后摆动,试图将异物排斥出体内,却徒劳无功。
“咕叽咕叽……”淫靡的声响隐隐从他身体的内部传来,那是淫汁不断被手指戳刺搅和打出沫的声响,伴随着从宫胞内一大摊、一大滩被带出的透明粘液,场面淫乱极了。
敏感的雌穴尿口被刺激的也在不停翕张着,再加上深处源源不断分泌着汁水,两股在逼口处交汇一起不断流出,就如同发了大水一般。
虞焕的身体几乎软化成一滩水,浑身上下酸软、虚脱……整个人飘忽忽的。
“嗬嗬……嗬唔……受不了了……”
赤裸的身躯偶尔被动着抽搐一下,紧接着又是一大股蜜液涌出,私处连带着男人的一只手都被沾染的泥泞不堪。
虞焕全身酸麻乏力,眼睛半眯半合,还能隐隐看出流过泪的红肿模样,直到他整个人几乎是软软的瘫在椅子上,半天没有从上一波的快感中缓过劲来,只有颤抖着的腹腔还在微微蠕动着,男人这才一把将被蜜汁包裹到晶亮的手掌拔了出来,带出了里面泄待着的一大团汁水。
席楼拿过一条干燥的毛巾,将一头卷细一些,然后朝着那个猩红黏腻大张着口的肉洞塞去,完全不顾上面粗糙的毛球颗粒会再次给这个、才高潮过不久的小屄带来怎样的刺激。
', ' ')('果不其然,随着白色毛巾的一点点塞入,青年全身上下也爆发了巨大的抵触,扭动着腰肢企图躲开那一团异物,干涩的颗粒在饱受欲望折磨后的肉穴里慢慢刮蹭着前进,黏腻的淫液也顺势被毛巾吸收了过去。
更过份的是,男人竟然裹着毛巾将一团团布料堆叠到宫颈口处,然后用有力的手指一点点、一点点把它推进了前不久被肏开还没有来得及合拢的宫胞里面。
“不、不要!!啊啊啊啊!!别擦……好难受、好酸…不不不!!”虞焕整个人几乎是跳了起来,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指顺势进入了子宫内,隔着一层粗糙的面料颗粒,竟然在宫壁上就这般一圈又一圈的在里面擦拭了起来,手里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仿佛他只是在擦拭一件平平无奇落了灰的家具,而不是那处孕育生命的伟大之处。
索性子宫内空间并不是很大,男人修长的手指勾着那条毛巾、将里面每一寸都仔仔细细擦了又擦,像是真的很认真在帮他清理肉壁上残余的浮毛一样,然而这统统都是假象,虞焕早已看透了这幅漂亮皮囊下那污浊不堪的内心。
穴里的东西明明是他整进去的,此刻假惺惺来帮忙的也是他。看似在帮忙,只怕男人实则还是在借机亵玩折磨着他。
擦拭的力道时轻时重,毫无逻辑,有时男人故意怼着某一处大力的用毛巾搓弄,将那处擦了又擦,擦到几乎艳红到要破皮一般。有时又故意轻飘飘、柔柔地刮过另一处,引起那处大幅度瘙痒抽动,随后便不再理会。
偏偏受到这般刺激之后,整个子宫连带着阴道不停地分泌着粘液,想要保护这一处柔弱的地方,却反而成为了男人更好拿来玩弄此处的借口。
话里话外都在暗指他的子宫太淫荡了,淫水多到擦都擦不完,手里的动作却越发的过份了起来,最后几乎是将整个宫胞都玩到肿大了一圈,种种手段都让虞焕苦不堪言,连连哀泣求饶。
到后面整条毛巾都渗满了淫液没有一处干燥之处,再也吸收不了一丝的液体,男人这才拽住洞外的一角布料,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将一整条毛巾快速拽了出来……
虞焕瞪大了双眼,瞳孔颤动着,腰肢随着毛巾的离开猛地往上挺了一下,随后又重重跌落回椅子上,久久没有动弹一下,整个人如同失了魂魄一般。
但男人并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时间,从架上上拿出了一个小一点的扩穴器快速塞入了分泌出不少肠液的菊穴里面,接着照样如法炮制,将这一朵雏菊缓缓打开至最大。
后庭处其实男人玩弄的次数偏少些,而且上限就在那里,再怎么扩张也比不上前面那口雌穴的大小,更别说将一只手伸进去。
当然,席楼自有办法。他从架子上找了两下,随后拿起了一根棍身偏长的软豪毛笔,且一圈都是用山羊毛制作的。顶端的软毛被男人三两下变弄的膨松了起来,如同一朵炸开的蒲公英。
蒲公英在男人刻意的摆弄下,轻轻浅浅一点点扫过了肠道的每一寸地方,尤其是深处那一块凸起的地方,被他格外的关注,扫了一遍又一遍,肠液慢慢溢出,很快便将蒲公英打湿的一缕一缕。
与先前那些碎毛塞入穴内完全不同的是、它没有那种夹带着隐隐刺痛的感觉。只是痒,单纯的痒、铺天盖地的痒。让他难耐之极,不断呻吟出声,身上也慢慢浮现出一层薄红来。
“呜呜……别……不要……好痒……”
温热的水流缓缓灌入其中,毛笔越伸越里面,直到触碰到肠道口才停下,他将残于表面的碎毛一点点扫掉,耐心又温柔,仿若不似他本人一般。
“哈啊啊……”欢愉的声音完全抑制不住,哪怕虞焕咬着牙不愿服输,但也还是从齿缝间流转而出。
而先前一直被忽略的玉茎却被一下下刺激的颤抖着、慢慢挺起弱小的身子,从粉嫩的铃孔处、一小股一小股吐露着白浊。
一只大手一把攥住小巧的肉棒,指腹抵住了尿孔,强行终止了他的射精。
“瞧瞧,我逮到了什么,一根淫乱的小家伙,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偷偷泄出,真是欠教训。”
“呜……放、放开……好难受……哈啊……”沙哑的声音有点含糊不清。
男人粗糙的指腹碾在了没有包皮遮挡、此时涨大到通红水肿般的龟头上,在那布满了敏感神经的蘑菇顶端残忍的一圈又一圈用力划拉打磨着,又如同盘玩着一颗光滑圆润的大珠子。
“啊啊啊!!拿开、拿开啊……”
虞焕受不了接连不断遭受的刺激,身子哪怕被禁锢了也还是大幅度抖动着,椅子都被青年突如其来巨大的力道偏离了一点方位,他的喉咙里发出了颤抖又破碎的尖叫声,声音里夹带着痛苦和欢愉。
“让我射……让我射……呜呜呜……啊哈……别动别动……我受不了了……”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求饶的哀颤,眼泪挣扎着从他的眼眶里大颗大颗的滴落。
“求人就这么点态度吗?以前还是对你太好了点,让它毫无管教,随地乱尿乱喷,你看看地上全给你弄脏了,这处以后还是要好好调教调
', ' ')('教。”席楼边说着,五指慢慢收拢,紧紧将膨胀的龟头用力攥小了一圈,巨大的疼痛让他的肉棒一瞬间萎靡,垂头丧气软软趴了下来。
紧接着,男人的手不安分的托起了那根绵软的肉棒,能明显从细小的铃口处看到里面那未流尽的白灼,手指轻柔的在另一处充满神经的冠状沟处来回抚摸着,早已被药物调教的敏感玉柱被男人浅浅触碰两下,就不记打再度快速勃起了,还没挺直身子几秒,刚刚那巨大的疼痛又一次袭来,将他才刚起来的欲望如同寒冬泼了一通冷水直接浇灭殆尽。
“额啊……不要……痛!别……呜不!求您了………呜…”虞焕泪眼朦胧苦苦哀求着,他不想射了……好痛苦…若不是身体被绑住,他怕是早已拖着无力的双腿,像母畜一样在地上四肢爬行着逃离眼前这个恐怖男人的身边。
一次、两次、三次……次次都在他欲望高涨到最顶端的时候被无情的打断,不能畅快的射精,肉棒像坏了一样只能可怜兮兮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没有一点快感,有的只是无尽的屈辱,到最后他整个人几尽奔溃,男人这才放过了他。
席楼将青年的一只手松开来,然后握着他那只白皙的手掌放到了下体处……
他语带恶劣:“你摸摸,它好像合不拢了呢……你看看、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除了我还能有谁可以满足你呢?”
席楼没有说的是,他将私人医生特意调制的药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给他前后穴涂抹过好几次了,就是防止哪天把人肏松了。其实等扩阴器卸下来后就会慢慢变回紧致,要不然就今天扩出这么大一个肉洞,只怕阴道边缘早已破裂开来。
坏掉…了……我好像…坏掉了啊……
青年眼底唯一一点微弱的光芒也黯淡了下来……
在那之后,风平浪静了好几天。
虞焕将身子蜷成一团窝在床角,那双漂亮的眼睛呆愣愣的盯着窗户外,就连有人来了也没有注意到。
男人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只看到雾蒙蒙的一片天,看样子是要下雨了。直到他开了口,虞焕这才惊醒过来,眼底闪现一丝深深的恐惧,他将自己的身体往后缩了又缩。
“宝宝,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眼熟吗?你藏起来的宝贝被我找到了呢。”
见他不动,席楼直接将手里的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闪着银光、成人拇指粗细的小棍。
再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哪里是一根棍子,而是上次用来玩弄青年其中一根实心的尿道棒罢了。奇怪的是这根原本光滑圆润的柱身、此刻上面却多了一道又一道被磨损过的痕迹,就像是有人拿着它在石头上多番摩擦,要将顶端打磨的尖锐起来一般。
床上的青年一见此物面色白了一瞬,眼里有慌乱一闪而过,复又强行恢复了镇定。
“你很喜欢它么?要不然怎么偷偷藏起来一根自己在背后玩,就这么小一根怕是满足不了你这具淫荡的身子吧!”男人睁眼说着瞎话。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有些发颤的声调却早已出卖了他。
“也是……是我还不够努力,我就不该让宝宝休息的,就该没日没夜好好满足你才对,哪怕我外出了,也应该给宝宝留一些玩具在身上才是……”
眼见男人越靠越近,虞焕支起身子害怕的朝床的另一侧爬去,却被对方伸长手臂一把扯了回来,撞到了床栏上,后背被撞的发疼,他却顾及不了这些,四肢还在朝着那个方向努力挣扎,试图逃离对方的桎梏。
“躲什么啊……宝宝应该欢喜才对,这具饥渴的身子好几天都没有吃到大肉棒了,怕是馋快了吧。”席楼边说着,一只手圈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慢慢解开了裤子。
“放开我!放开!!”青年双手努力推搡着对方的胸膛,看着对方身下那根赤红色婴儿手臂般大小、此时正怒涨着庞大身躯的肉茎,他赤裸的身子不由自主瑟缩着,想来是怕极了。
席楼倾着身子将虞焕所有的挣扎都压了下来,在他说出下句抗拒的话语之前直接张嘴含住了他柔软的唇瓣,炙热的大舌侵略性极强的窜进了他的口腔之中,随后便来来回回舔舐了起来,不放过每一寸的角落。
他越是抗拒,男人便越是用唇齿咬住那根抵触强烈的小舌细细吸吮着,还刻意将自己的津液也一一渡入他的口中,与他的一块搅和着,最后强硬的用舌头将唾液推入喉腔深处,强迫他一一咽下,引起青年一声声干呕。
虞焕颤抖的喘息着,呼吸时有时无,嘴被男人死死堵住,偶尔从两人交织的唇齿间冒出一两声无助的呜咽。
经过几晚的休息,身下那口被扩开的大洞早已恢复了原有的紧致,肉粉色的两瓣肥厚的大阴唇紧紧闭合着,保护着柔弱的内里。
男人下身滚烫的肉刃早已迫不及待、将膨胀粗硬的顶端重重抵在屄口外面一圈又一圈的厮磨着,龟头不间断在逼缝处上下打转,黏腻的腺液从铃孔内一点一点的冒出,都被一一涂抹到了肉穴上,只等主人一声令下便就横冲直撞闯入柔软的巢穴深处。
整个阴阜被
', ' ')('蹭的难受极了,青年只能无助的扭动着腰肢试图躲开那根肉茎,却始终逃脱不了。
他的这点小小的抵抗却反而更像是一只饥渴的母畜,不知羞耻的敞开双腿,用自己身下那口骚逼故意蹭着对方的性器在勾引它肏进去一般。
可怜青年身体被紧紧压制住,只能任凭它将自己下身那口逼磨的发红发麻,磨的逼肉再没有一丝的反抗,再将污浊的粘液在上面涂了一层又一层。
“唔……唔唔唔!”恶心、反胃、还有那无法控制的生理厌恶,让虞焕挣扎个不休。
男人双腿别在他的腿根处不让对方并拢,让他大腿被迫打开着,随后腰腹快速往下一沉,柔软的嫩屄便被粗长的肉刃强行劈成两瓣,直直朝着小洞深处捅了进去。转瞬之间,三分之二的巨物便已消失在肉屄之中,只余下一小截还敞露在外面。
“呃啊啊啊!!!”哪怕小屄被肏了不知多少次了,但是每当这根恐怖的性器再度插入的时候,虞焕还是有一种阴道被狠狠劈开的痛苦之感,只因为这根比之一般人不知大了多少的巨物,让每次的性爱都夹杂着痛苦,偏偏男人还特别的持久,恨不得将他肏死在床上一样,也让他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粗硕的性器挤开他不断收缩的肉屄,柔软的阴穴被肉棒撑的鼓鼓的,带有褶皱的肉壁都被迫碾平蹦直,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最外面一圈肉洞口紧紧箍着肉柱没有一丝的缝隙,哪怕如此勉强却还是将这根努力吞下了一大半,且边缘没有丝毫的撕裂。
在同一时间内,男人松开他亲肿的小嘴,薄唇慢慢下移,最后落在了他白皙的胸膛之上,嘴唇微张,随后含住了一侧那团微微鼓起的软包,大力的吸了起来,仿佛像是能从里面吸出乳汁一样,刺痛感让虞焕努力后仰着身子,男人牙齿却惩罚式的紧紧咬在了那颗、被刺激到凸起的粉嫩乳蒂之上,接着用力叼起拉长。
“呜……别、别咬!!呃呃呃……松开啊!!”痛苦的泪水在他的眼框里打转,胸前那处被忽略已久的乳头被男人恶狠狠的衔住撕咬,这被改造过鼓起的乳包他平日一点也不敢触碰,更别说被男人如此大力的撕咬。等男人松嘴之后,这处柔软的乳头早已被蹂躏的红肿不堪,比之另外那处肿大了一圈。
虞焕的身体绷的紧紧的,带动着身下的小穴此时也死死裹紧了冒着热气的肉棒,穴肉紧张的一抽一抽,宛如在给这根性器做着无声的按摩一样。
“啊啊啊……哈啊……”
但很快,青年便顾及不到胸口的那点动静了。只见他突然两眼发直,声音猛地高亢了起来,半悬空搭在床沿边的双腿爽到受不住的打起了摆子,只虚虚的半靠在男人的腰间,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着——
却原来,男人突然发难,对着他湿漉漉的小穴内某一处小小不规则的地方疯狂顶肏了起来,坚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重重的全方面将它碾轧着,以一分钟几十下的速度击打在它布满敏感神经的软肉之上。力道之大,将那处操的越发的凹陷了下去,几乎是将虞焕肏死在这张床上一样。
“呃啊啊啊啊!!别、别顶…啊……”
剧烈的快感让他产生了一种恐怖的错觉,他感觉自己灵魂好像都飞到了半空之中。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汹涌的大浪,将虞焕砸的晕头转向,他的身体大幅度打着颤,嘴里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发出破碎的、带着满满欢愉的呻吟和尖叫。
在席楼的肏弄之下,他的整个肉穴都被肏的软软麻麻的,宛如一口被肏松的肉袋子。青年的身体如同坏了一般从肉穴里接连不断分泌着淫汁,让凶器进出变得更加的顺滑。
肉棒每一次的抽离都会带出大滩汁水,在饥渴屄穴的挽留下再度狠狠的、用力的捅了回去,青年的身体都被迫带动着往后滑了一小截位子,随后又被男人掐着腰将滑落出来的肉棒重新吞吃了进去。
肉棒离开了那处敏感地,却盯上了深处那口不知何时浅浅敞开了一道小缝的宫口,在青年身体还抽搐感受上一波的快感之时,他伸手往下摸索着那肥软粘腻的阴瓣,五指用力往中间肉棒处挤压着,随后几乎是攥着这团肉瓣往自己性器上一点点套了进去。
就这样,露在外面最后一寸性器也全部消失在了阴道里面,龟头也趁机快速闯入了宫胞里面,恶劣的在宫壁上重重厮磨了起来——
“呜……我受不了了……不要!不要动!!啊啊啊啊———”
青年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却发现怒张的冠头牢牢的卡在了子宫里面,任凭他如何都拔不出来,反而硬生生将宫颈软肉往外拖拽了一点出来,引的他道出一声奔溃的惨叫。
“呃啊啊啊!!别拽……呜呜呜……”明明是他自己在拽动,但是此刻他的脑子早已混乱,胡言乱语着。
在虞焕嘶哑的尖叫声中,埋在深处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膨胀起来,从铃孔处汹涌的喷射出一股股积攒了几天的粘稠精液,统统落在了窄小的子宫里面。随着时间的流逝,精液越积越多,慢慢将宫胞一点点撑大,哪怕就算是这样,男人也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小小的巢穴里灌溉,无穷无
', ' ')('尽,几乎是要将这里撑爆为止。
两人交合间淫靡的声音不断响起,虞焕空洞茫然的睁着眼,漂亮的眼眸里流着眼泪,身体被快感刺激到一直在痉挛着,没一会儿身体便绵绵的塌了下来,失去了力气。
许久之后,男人这才将肉茎缓慢抽离,子宫内的浊液还没来得及流出,便如一瓶红酒一般被一个木塞堵在了宫颈口,精液挤挤挨挨委屈的锁死在了宫胞里面,再也无法逃出。身下青年的肚子高高耸起,没有人知道这里面灌满了精液。
剧烈的胀痛让虞焕窝着身子,他的眼泪早已干涸,双手虚虚捂住了肚子痛苦的喘息着,如同刚被打完种的母畜一般,除了无助还是无助——
男人餍足的抚摸着他潮湿的发梢,低低开口道:“为我生个孩子吧……”
“你在干什么!”男人看到眼前这一幕心里顿时升腾起一股难抑的怒火。
自己才出去没多久,眼前的人儿却又开始了作妖。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本该被肏的瘫软的身体正半靠在床头,坐在一片狼籍之上。
一大滩一大滩粘腻浊物从他小幅度支起的双腿间缓缓流出,混合着一些污浊的尿液夹杂其中。木塞已被对方强行拿出扔到了一旁,青年其中一只手腕落在私密之处,双指并拢着,此时正强忍屈辱艰难地在肉穴里抠挖着,试图将男人幸苦灌溉到子宫深处所有残余的精液都一一挖出。
他的嘴唇微颤,嘴里有点神经质的喃喃着:“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生孩子……不生……好恶心……”
席楼愠怒至极,快步走上前,强行压抑着怒意问:“你就这么不想要我的孩子?”见他还是没有回答,只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好!真是好得很!”
男人背对着光线,整张脸都像是附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他幽幽开口道:“我说了多少次让你乖一点、乖一点!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是吗?你以为将它们排出就没事了?”
“你放心,以后我会将你子宫里无时无刻都灌满我的精液,你排出多少那我就加倍给你灌回去,直到你怀孕为止!你越是不想生我就越要让你生!”
这栋房子基本每个房间里都有隐藏起来的密室,里面满是琳琅满目的各种性爱道具,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每当男人需要的时候便会非常的方便,毕竟这是他为虞焕亲手精心打造的一所牢笼,就像此刻,男人直接在墙上浅按几下,一个密室的大门便缓缓打开。
任凭虞焕如何抗拒和挣扎,他的身体也只余一些微弱的力气罢了,如同小猫挠人一般小打小闹。男人不过三两下便将他轻而易举拖拽至密室之中,束缚在一张造型别致的椅子之上。
他的双手反剪着,被突然冒出的小环扣在椅子后侧。颤抖的双脚也被强行拉至成一条直线,捆绑在两侧偏上的位置,本该放置臀部的地方,却是悬空着的,下半身全靠着两侧的禁锢才让他没有摔落在地。
两瓣肥大的肉瓣恹恹的向侧边翻倒,里面嫩红的穴肉清晰可见,那口被操的软烂的女穴被拉扯到变形,强迫展出一道大剌剌、拇指大小的缝隙,里面覆满了半干涸一团团粘稠的精斑。
没有了木塞的阻挠,肉穴的一角还在涓涓的淌着小缕小缕的白精,估计里面的精液几乎是漏的差不多了。
为了防止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激烈痛呼导致声道受损,青年的嘴巴也被一根硕大的仿真阳具堵的死死的,比起求饶声,男人更希望能听到他的娇喘。这根阳具是根据男人的肉棒1比1还原的,长度深深顶进了他的喉腔里面,任凭他如何的难受,舌尖如何推搡也无动于衷。没一会儿便让他口齿酸疼,只能听到青年喉咙里发出的一些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男人打开其中一层暗格,里面摆放着几十根造型不同的戒尺还有鞭子、就连上次抽打过青年的那款戒尺也在其中,他挑挑拣拣许久,最后选定了角落最里面那根黝黑泛着光色感的竹鞭。
这根竹鞭是一小节一小节的竹节连接而成的,说是鞭子实则不然,它反而更像一根细长的棍子,但因为本身就是比较有柔韧性的,所以才被称之为竹鞭。
席楼将它拿起,手指将顶端偏细的那一头往下按压让它弯曲成一个不规则的弧度,然后松开,只见那一头“嗖”的一声,瞬间返回了原位,顶端几节竹身快速晃动,残影在上面浮现,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真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握住底部鞭柄,瘦长的竹鞭顶端如同冒着寒气一般,在席楼操纵下慢悠悠的在青年胸前的乳房上缓缓滑动,似乎是在想着该如何下手一样。
“唔!”在被男人拖拽到暗室的时候,虞焕也早已清醒了许多。他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那根竹鞭,整个人神色都变了,摇晃着四肢疯狂挣扎了起来。
竹鞭尖尖对准了中心那颗颜色很浅几乎没怎么玩弄过的小小豆子,用手中之物将它戳了又戳。幼嫩的乳包瑟缩着晃动了一下,敏感的乳珠在外物的触碰下迅速的变硬、凸起。
“宝宝别紧张,今天处罚的不是这处哦……”
', ' ')('冰冷刺骨的鞭梢从乳尖缓慢往下滑,最后落在了还泛着潮气被淫水润湿的阴阜之上,沿着那一处湿漉漉的雌穴边缘的轮廓来会描绘着,小小的缝隙害怕的一张一合,如在瑟瑟喘息着。
“而是这里呢……”恐怖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般落下,让虞焕惊惧万分!
“唔唔、唔唔唔……”不要!求求你……
男人手腕稍一用力,顶端那一小节鞭身便被小缝轻而易举吞吃了进去,没有一丝排异的感觉。鞭子轻轻抽动两下,几滴淫靡的汁水便流了出来。
“真是饥渴的一口小逼,流水了呢……”
看到此番场景,不难想象接下来的恐怖责罚,虞焕的内心早已骇惧万分,嘴里呜呜咽咽似乎想要说点什么,脑袋抵在椅子上疯狂摇摆,眼神里满是惶恐和惊惧!
不要不要!会坏的!!!
“第一下!没有经过我的允许私自排出精液,该罚!”席楼冷冰冰的声音里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仿佛是在陈述某件事实一般。
男人冷漠的话语才刚落下,随之而来的便是那利箭破空“嗖”的一声、坚韧的竹鞭从半空中重重砸向了青年的腿缝处,精准的落在了长着细小绒毛的肉瓣之上。
如同全部重量都汇聚在竹尖处了,沉甸甸的鞭梢将那口软乎乎的肉鲍压至成扁平一片,小逼里面残余的精水压刹那间被挤压了出来,等竹鞭离开之时顶端那一节已然是如同打了蜡般的晶亮。
“唔!!!!呃呜呜呜!!!”惨烈的呜咽声从堵塞着的嘴唇里猛地泄出!
青年好看的眉眼因为痛苦完全扭曲了起来,赤红的双眸瞬间瞪大,眼泪不受控制从眼角处大滴大滴的往下流,顺着脸颊流入细密的发丝之间,消失不见。
疼……好疼……撕心裂肺的疼……如同有人拿着斧子残忍的将他的私处劈开,火辣辣带着剧烈的疼痛瞬息之间从下往上裹挟了他的全身。
他呼吸颤抖,蜷缩着想要合拢双腿,已然忘记了自己正被束缚着,就连这点小小的心愿也完成不了。
而这,也仅仅不过是开始罢了……
没有了竹鞭的遮挡,那一道深红颜色的鞭痕及其公平的斜挎在两瓣阴唇之上,格外的显眼。这一口小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顷刻之间红肿成一个鼓涨的大粉馒头。
阴差阳错之间,反倒是让原本被迫敞开一指的屄口、被肿大的逼肉将小缝给挤没了,很幸运的保护住了内里柔软的贝肉,不让它遭受此番的鞭责。
只见青年的瞳孔迅速扩散,他的下半身像是被打坏了似的疯狂抽搐,不稍一会便有淡黄色液体从两处尿洞里倾泻了出来,将此处打湿显得无比的狼狈不堪。
失禁了呢……
但这又如何,他也该调整下自己的计划了,既然打了,那就将他的犟脾气通通给打下来。
“第二下!管不住自己的尿液,像母狗一样随地排泄!该罚!”
遭受了那一下残酷的鞭打,青年半天没有缓过神来,下半身都仿佛没了知觉一般,只剩下暴烈的疼痛还在源源不断侵扰着他,尿液也不受往外流淌着。男人却已再度高举着手,黝黑的竹鞭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冷冷的光泽,犹如一只嗜血的怪物张开大口、要将他吞噬殆尽!
“啪!”巨大的力道将原本红肿的肉逼上又增加了一道暗红凸起的肉棱,这一道伤痕比之之前的还扩大了几分,甚至将一侧唇肉打翻了一个小角,露出里面嫣红的软肉来。
惨叫声伴随着痛哭声不断响起,青年疼的四肢痉挛,身体小幅度抽动着,痛到呼吸都停滞了一瞬,眼见就要昏死过去逃避这恐怖的折磨。
却见男人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管针剂,此时飞快的将里面的药水打入他的体内,药效瞬间发挥了效应,本该承受不住昏迷的人儿,硬生生被吊着一丝清明,残忍的让他清醒着接受这可怕的惩罚。
“第五下!私自偷藏东西,该罚!”
“第六下!没有好好听话,该罚!”
“第七下!子宫太没用了,连这点精液都含不住!该罚!”
“呜呜呜……呜……”别……打了……
“啪!啪!啪!啪!”鞭子很有规律的抽打在肉鲍之上,伴随着青年压抑不住的奔溃痛哭声中,每抽一下男人便会用漠然的语气缓缓细数着他过往犯下的种种过失。
“第十下……”竹鞭被男人握在手心,不断地朝着那处柔软的地方抽打着。到后来,他嘴里说的一些惩戒的由头他自己听着都有点牵强,但是无所谓,好用就行。
本就肿如馒头的小逼上在短短几分钟内,又多了无数道暗红的鞭痕,杂乱无序却将这处小小的肉逼全部覆盖,几乎不见一丝好肉。男人抽的很有技巧,即能让他疼到极致体会到了痛苦,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皮,只是看着吓人罢了!
两侧阴唇在抽打之下,早已东倒西歪,就连最里面都有一两道浅浅的痕迹印括在嫩肉之上。
最后一下……席楼手指覆盖住整口肿屄,残忍的在上面揉捏着,看着身下人疼的全身不
', ' ')('断地颤动,他笑了笑,复又强行将阴唇掰至两侧,指尖揉捏了下深藏在里面的那颗柔软的蒂珠。“真可怜呢,你的主人不乖,却害的你受到了牵连,也不知道你的主人知道错了没?”
仿佛只要他有一点拒绝的意思,这颗脆弱的小珠子便会遭受到致命的一击。
“忘了你说不了话呢……”男人将堵住他嘴巴的巨大阳具拔出,那塞在口腔里的半截满是津液,拿出的时候还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
虞焕颤抖着惨白的嘴唇嗫嚅着,整个人被冷汗打湿了一次又一次,他疼到了极致,发不出一点声音。
席楼很有耐心,他附身缓慢靠近了对方的脸庞处,耳鬓厮磨着,对方再厌恶却也没有力气躲了。而男人掐住蒂珠的那两根手指力道却在一点点的加剧,无声的威胁着青年。
许久之后,青年终于还是屈服了,他太过于害怕了,真的好疼……
他颤着声音呜咽着,眼角有透明的泪珠无声的滚落,“我……错了……”声音微不可见,但席楼靠的很近,几乎是跟他贴在了一块,能清晰的听见他说的话。
“那焕儿会为我生一个宝宝对吗?”
“对……饶了……我……疼……坏了……”一步退、步步退!
听到回答,席楼笑了、眼睛微弯,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耀耀生辉,整个人如同一只吸人魂魄的妖精,抑或是恶魔。
“我很期待呢,以后我就将这里每天都用精液灌满,好早日生下小宝宝哦。”
“你说生两个怎么样,一个像你,一个像我。”男人的的手暗示性的抚摸上他白软的肚皮之上。
“嗯?宝宝怎么不说话了?看来不是很情愿呢,让我……很不开心。”
充满恶意的话音落下,男人慢慢起身,手握紧了鞭柄,用了十分的力道挥舞出了这最后的一鞭!
“啊!啊啊啊啊!!!“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巨响,伴随着青年那近乎是凄厉的惨叫声中,沉重的鞭梢精准的砸到了敞开的屄肉里那一颗毫不设防的蒂珠上面,巨大的力道将它砸成扁扁的一片,深深陷进了软肉里面。就连埋在肉蒂中心的蒂籽也几乎是被这一下砸的粉碎。
“不管你在想些什么,我要你的身体牢牢记住这最后一下,作为你不乖的小小惩罚。”
到最后,青年几乎是哑了声,喉咙里无意识的发出嗬…嗬…的微小声响,他的身体哪怕微微抽动都能引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药水残忍的使的这具身体连昏迷都是奢望。他双眼呆滞,私处断断续续漏着尿和透明的液体,俨然一副被抽坏了的模样……
“呜……好胀……疼……难受……”青年蜷缩在床上,白皙赤裸的皮肤上青紫交加,一看就是被人里里外外疼爱过一番的模样,全身上下几乎是找不到一处好肉。
此时的他满头满身都是星星点点的粘腻白浊,被磨到红肿的嘴唇不停地小声呜咽,双手虚弱的环抱住自己那几乎是快要生了一般异常鼓涨的肚子,一阵阵绞痛感从他硕大的肚皮下传来。无人知道,他那高耸圆润的肚子并不是因为怀孕了,而是被大量的精液硬生生撑起来的。
青年的身体是一动也不敢动弹,稍一晃动,子宫里的液体便会翻江倒海,带给他更大的痛苦,就连呼吸声都被他压的很低,整个人就像一根紧绷的弦,精神早就到了崩溃的边缘。
以往男人将子宫灌满精液的时候,为了防止溢出,每次都会特意用粗短的栓子将深处那个小洞堵塞起来。然而这次竟然没有什么都没有堵塞,几乎是放任了、无所谓对方会不会将他幸苦注入的液体排出似的。
更神奇的是,哪怕青年挺着这么大个肚子,整个人胀痛的全身发颤,他也还是死死咬着牙,宫颈口不断地来回收缩,硬生生靠着毅力强行压制住了生理反应,没有将任何一滴精液给流漏出来。
随着时间缓慢的流逝,青年苍白的脸上痛苦越发的明显,细密的汗珠布满整张脸庞,就连发丝都带着半湿的模样,一缕一缕黏在他的额头之上。
在此之前他还被强破灌注了大量的饮用水,此时早已慢慢转化为了尿意,时间越久也变得越发明显了,两者加剧在一起几乎是让他痛不欲生。
“呜呃……”后穴深处接近肠道口的地方被埋藏进去一个椭圆的小玩意,此时正兴风作浪,在里面没有规律猛烈跳动着。
他难耐的夹紧了下双腿,小小的打了个尿颤,性器里塞入的那根细小尿道棒被蠕动的软肉一点点推出,眼见都要掉落,虞焕颤着手将它一点点残忍的按压了回去。
一口气还未松懈,他的手指在收回的时候却不小心触碰到了下边那一颗肥肿的豆子。
——!!!
强烈的酸涩夹带着疼痛感从下至上突袭而来,青年甚至完全没有做好准备,他的身体不自觉猛地一颤!
这一大幅度的动作使得体内的液体如同烧开的水般剧烈翻涌,连带着他的全身从内到外克制不住的抽动了起来。青年顾不暇接,完全忽略了宫颈口那处,没有了他刻意的缩紧,那处便
', ' ')('猛然放松了下来。
终于,弦断了……
这一松懈,里面本就挤挤挨挨的精液便疯狂地窜出了宫颈口、如同洪水般快速喷涌而出,再也止不住了。就连铃孔处的尿道棒也被汹涌的尿液冲刷了出来——
青年先是一愣,随后慌乱的伸出双手用力捂在肉穴的出口,“不……别、别流……”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在他愣神之间,高耸的腹部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平坦下来,黏浊的液体伴随着的还有那隐忍已久的尿液,不断从他指缝间源源不断流出,转瞬间便将青年所在的那一片床铺弄的泥泞不堪,糜烂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腥臊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这一场景一下子就将他击溃了,他无声崩溃的流泪,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泪眼朦胧的双眼惊恐又绝望的看向左上方天花板上,只见那里赫然安装了一个摄像头,正对着这张大床的方向,摄像头前端还有个红色光点一闪一闪的,完全不难看出它正在运行着……
连接摄像头的另一端,有个男人慵懒的半靠在椅子上,幽暗的眼神却一眨不眨欣赏着电脑里的画面。
半晌后,男人的嘴角突然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容,且笑意越发的加深,他缓慢站起身,接着便往门外走去——
宝宝……又不乖了,让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没多久,虞焕便听到了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越发的接近,直到男人站在他的面前,他整个人抖的也越发的厉害,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加重,不难看出他的极度恐惧。
“这是第几次了?为什么连这点东西都含不住,你看看你把干净的床都弄脏成什么样了,是不是要我把这口没用的小屄打烂你才会长个教训!””男人厉声斥责道,语气里满是不耐。
但如果有人细心观察对方面部表情的话,完全能看出他根本没有生气,反而面上满满都是玩昧的神态。
“呜呜……饶了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的声线微颤,仰着脑袋,眼角还有着未干的泪痕。不着一物的身上除了外面能看见的斑驳痕迹,就连虚虚合拢的大腿内侧也都全是淤青,模样可怜极了。
“把腿张开!”席楼冷冷命令着,只见他哆嗦了下,却还未有任何动作。男人耐心全无,直接上前一步,强行扯开他的双腿,五指并拢朝着红肿的肉屄连着重重扇了几下,扇的那团粘腻软肉猛地颤了又颤,就连大腿内侧被巴掌刮蹭过的地方都一片通红,可想而知对方是下了力气诚心要给个教训的。
”疼、呃啊………疼!”虞焕颤着双手搭在了男人那只作祟的胳膊上,像是无声的抗拒。
“松开!”男人冷漠的语气如同惊雷一般砸醒了他,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软软的将手松开来。直到后面,哪怕是疼极了他也不敢伸手去将男人的手挥开,只僵直了身体,手指死死攥紧了被单。
就这般不伦不类的乖巧,也是男人在那日之后下了狠劲调教出来的,青年两瓣白皙的臀肉被拍子砸的高耸红肿,敏感的后穴自始至终都有一颗跳蛋塞入其中,而那脆弱的阴茎和红彤彤的小逼都不知道用竹鞭抽了几回。
就连那颗深藏在里面的蒂珠都曾被强行拽出、固定在外面抽成了一大颗紫红色泽、几乎如同烂熟破皮的葡萄一般的凄惨模样,一度让它麻木到失去了知觉,哪怕后续上了药,直到现在也没能完全好透。
男人惩罚完毕的大手并没有直接离开,转头又覆住那颤动不已的小逼,手里没轻没重揉捏了一番,花苞很快就抽搐着喷出了透明的露珠,将那只大手弄的湿漉漉的。
男人嗤笑一声,将软烂的阴唇分开,用力捏住那颗、早已被摧残到肿如蚕豆的淫蒂就要往外拉扯!
“啊啊啊!!别、别扯……呜阴蒂要扯断了……!放开——啊!!”
席楼对他的求饶置之不理,指腹夹着那一小团软韧的肉珠,接着便快速揉搓了起来……
青年的反应瞬间变得极大,嗓子里迸发了尖锐的嘶叫,扭动着身子不停挣扎着,漂亮的脚背往里弯曲绷紧,颤抖的双手用力捂在了跨间,被快感占据的脑袋昏昏然,此时早已忘记了男人先前定下的规定,还试图将男人的手给扒开。
“真是……不长记性啊……”
“这是把我说过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是吗?”
越是这样,男人便越是惩罚般将那颗肉蒂磨擦的更加起劲,甚至还故意用指甲在上面掐出一道道弯月牙的痕迹来。
即便是如此,对方那被多番调教过的身体在这疼痛之下也慢慢分泌出了透明的汁水来。更何况,就连最近几日涂抹的伤药里面都添加了致敏的成分,只会让这颗蒂珠越发的敏感。
就着湿滑的液体,席楼伸出两指直接插到了阴道深处那一团凸起处,修长的指尖在此处重重的捅了几下,很快那处酸疼到实在是受不了,微微张开了一个小口,手指借机怼了进去,在里侧肉壁之上蛮力的抠挖了起来——
“呜呜呜……别……好酸……不要!!”虞焕完全受不了男人手指如此的玩弄,声音里分不清是
', ' ')('痛苦还是欢愉,一个劲哀哀叫唤着,纤细的腰肢剧烈扭动,却逃离不了一点,下身如同被钉子牢牢固定在此处一样,任凭身体抽搐着被手指一次又一次的送上了高潮……
“疼还流着骚水,我看是爽的吧!这里松成了这样,别说是精液含不住,我看到时候你就算怀了都能把孩子流掉吧。”席楼说完,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在对方的惨叫声中又是狠狠抽打了无数下那颗本就胀痛发烫的蒂珠,将它扇的东倒西歪,抽搐不已。
“既然你自己管不住,那我就帮你管管这口没用的小屄!”
房门紧闭不留一丝缝隙,但哪怕再好的隔音也遮挡不住屋内剧烈的动静,远远便能听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如同濒死的小兽临死前挣扎的尖锐泣音。
“好深……呜!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别动……呜呜呜……求你……”屋内虞焕四肢胡乱的往前攀爬,脸上满是泪水,那双平日里不服输的漂亮眼睛也已哭的红肿,眼眸里满是哀求之意。
肥软如桃子般可爱的肉臀已不复存在,出现在眼前的那两瓣臀部不知道遭受了何等的摧残,上面布满了一个又一个深深的掌印,密密麻麻重叠着,整个屁股找不出一丝的好肉来,白皙的颜色此时也变成了斑斓的绛紫色,残破不堪。
此时正随着他逃跑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好不可怜。
而前不久才干瘪下来的肚皮在此时又逐渐鼓了起来,虽比不上先前那么圆润硕大,但也算不得小了,可想而知这短短的时间内他又经历了些什么。
青年单薄的腰肢、此时正被一双遒劲的大手正刻意虚虚抓握着。
身后的男人宛如猫捉老鼠般,眼里满是讥笑,仿佛在嘲笑虞焕的不自量力。就这般看着身下的人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了命的往前爬。
眼看着两人身下连接之处的巨物被对方艰难的、从泥泞的肉穴里拉出一小节来,他这才慢悠悠的加大了钳在对方腰部的力道,稍一用力,便将对方一点点拖拽了回来。
本就被撑满的屄口随着他的动作一寸寸重新往男人的小腹贴近,他的胯部也重重的往前一顶!那一小节肉棒在青年无助的哭喊声中重新没入体内。
本就没被完全扯出宫腔的硕大龟头就着这股巨大的力道、再度恶狠狠操进了子宫的最里面,将单薄的宫壁几乎是凿出一个洞来。
这还不算,像是为了惩罚对方那点无用的挣扎,席楼握紧对方的腰肢,随后开始用涨红的巨蟒在孱弱不堪的宫胞里疯狂又快速的抽插着。
白浆在窄小的腔洞里飞溅开来,却始终被肉柱牢牢堵死在了子宫里头。肉屄里层层叠叠的媚肉每一处都被男人凿透,每个褶皱也被肉刃一寸寸碾平,整个雌穴里都几乎被席楼操成了他那根肉棒的模样。
细密的汗水混合在一起,一小颗一小颗的在男人的额头间滴落,他故意隐忍着不泄,让深埋在子宫里的龟头越发的涨大。
在某一时刻,男人突然间开始肆无忌惮的加重了力度,阴茎于小穴里没有规律的抽动着,整个宫胞在青年的体内凶狠的来回拖拽着,椭圆的子宫被残忍拉扯的不成形状。
“不要!!不要拽……呜啊啊啊啊!!里面要坏掉了……不要!!”破碎求饶的声音从虞焕的嘴里呜咽而出,他难受的弓着身子,好看的眉眼此时满是痛苦。
青年哪受的了这种恐怖的刺激,他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般疯狂抽搐挣扎着,再加上里面本就满满当当的精液,不停的晃动着,肚皮有种要爆裂的感觉,还夹着一阵一阵激烈的快感。
腹腔处剧烈起伏,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来回爬行一样,身体一颤一颤的,青年顿时害怕的捂着肚子尖叫开来!
他手脚并用艰难的想要逃离,可惜赤裸的身躯被肉棒死死钉在了男人的身下,两人之间力量的差距犹如巨大的鸿沟,让他看不到一点的希望。
“想往哪逃?嗯?想就这样肚子里含着我的精液,然后赤着身体逃出去被外面的男人轮着肏吗?”
“你这具身体都被我操烂了知道吗,下边这口骚逼我随便摸两下就饥渴的直流水。”席楼冷冷的开口,看着对方不知死活还在一步步惹怒着他。
但凡他挣扎过于激烈,埋在屄里的肉茎便会不断加冲力和速度,每一次往外拔出茎头再重重怼进里面的时候,都会让对方又哭又叫,小小的宫颈一次又一次被迫撑开再合拢。
最后卡在性器之上,小穴不受控制的紧紧裹着这根凶器,身体随着男人凶猛抽插而不停地上下晃动。
“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的了你,我就该天天把你按在床上,没日没夜将你的子宫灌的满满的,让你孩子一个接一个不停地生,你说好不好呀。”阴茎捣穴的力道随着男人话音的落下,变的更加疯狂了起来。
宫颈口被肉刃摩擦的红肿不堪,肉嘟嘟的环肉害怕的颤动。更别说里头的宫胞了,每一寸都被灼热的龟头一点点细细的熨烫过,肉粉的颜色都被顶成了深深的糜红。
体内突然间响起了细微的“噗哧噗哧”声,新鲜浓稠的黏液一股股顺着张开的马
', ' ')('眼疯狂的涌进了子宫里,将狭小的地方撑大了一圈又一圈。
青年难受的想蜷缩起身子也不得,只能无助的流着泪,意识迷茫,浑身无力跪趴在柔软的床铺之上,如同一只母畜被迫崛起被打的通红的臀部,接受着身后之人永无止境般的打种。
“呜……别射了……好撑、好难受……呃啊坏掉了……”虞焕前面的女穴尿眼稀稀拉拉的吐露着几滴尿液,缓慢流淌下来,打湿了那颗紫红色还未完全消肿的肉蒂,带有微刺激的淡黄液体让它颤了又颤。
前面那根对男人来说小巧可怜的玉茎也早已被玩弄的敏感不堪,甚至几乎都快失去了射精的本能,只跟着断断续续流着精尿混合的浊液。
席楼将手放在他圆润的肚皮上,摸着那一处突兀鼓起的地方,下面便是他射完以后也没有拔出的地方。
他仿佛能看见通红肥肿的环口可怜兮兮的套在他的肉棒上,沾满浓稠精液的肉壁也讨好的吞吐着,哪怕这是将它们摧残到不成样子的罪魁祸首,却只默默祈祷着它温柔些好少受点折磨。
半晌过后,男人才将被肉穴温着的性器拔出,宫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些许的精液顺着被操开松软的小口流淌了出来,汇成了一小缕沿着软软摊开的阴唇边侧往下流去……
“给我含住了!”席楼一巴掌夹带着风声快速掴在了本就高肿的一边臀部之上,瞬间让青年痛呼出声,肉臀瑟缩着颤了几下,却没想到体内的精液却反而受到刺激又流了一小摊出来。
“真是废物,小逼松成这样,这么点东西都留不住,我已经给过你最后一次机会了!但是被你就这么白白浪费了,真是……”后面的话男人并未说出口,但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没关系,漏了补上就好了……”
席楼从密室里拉出一把造型类似审讯用的椅子,整张椅子整体都铺着一层厚厚的软皮,且正前方上面横着一块板子。
虞焕的力气早已消耗殆尽,整个人昏昏沉沉无力挣扎,等男人将他从床上抱到椅子里坐好后,才发现那块板子的特殊作用。
他的双腿被迫高抬着岔开固定在板子两侧的圆环里面,双手自然而然也被固定了扶手上,椅子底部被调整着慢慢往上升,沉甸甸的肚子向着脑袋的方向下垂,涨痛感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等彻底调整完后,他的整个臀部到最后被迫朝向男人,两处湿漉漉的小穴大剌剌的敞开着,此时还在不知羞耻的流着粘液。
扩阴器被牢牢固定在小逼里面,软烂沾满斑驳白液的壁肉被推到四周,露出了最深处嘟起的一圈肉环。
男人将一个大号的针筒吸满了先前就冷藏好的精液,子宫口早被肉棒肏的松懈,细细的针管很轻易便插进了充满精液的宫胞里面,冰冷冒着丝寒气的液体就这样被一点点喂进了子宫里面。
“好冰……好冷……”声音无意识的发出。
越来越多冰凉的液体不停地往里注入,到最后本来温热的宫胞也变得一片冰凉,明明早已灌满到几乎是溢出了,男人却还没有停手,越来越强烈的胀痛让青年恢复了一丝清明,看到眼前的场景,让他几欲崩溃,固定的四肢让他挣扎变的徒劳,哀求绝望的眼神死死盯着男人。
“好痛……呜……别灌了……已经满了……饶了我……饶了我……疼……”他的声音有气无力,且夹带着嘶哑,或许是他的求饶让男人起了一丁点的怜悯之心,针管被快速的撤离开来,却没想到接下来更恐怖的事情接踵而来。
虞焕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整个身子害怕到剧烈的颤抖,眼睛死死盯着男人举着一根粗大燃烧的蜡烛慢慢靠近了他的下身……
“不!啊啊啊啊啊!!!”一连串痛苦的哀嚎从青年的嘴里惨叫出声,一大团一大团滚烫的蜡油从烛芯处被男人残忍的倾倒了下来,顺着光滑的扩阴器滚落到最下面铺了厚厚的一层,将整个宫口都覆盖满了蜡液。
就如同一锅滚烫的热油里倒入了一小团的水一样,“呲啦”一声油水四溅,可怜整个肉壁瞬间不断抽搐翻涌着,最下面那一团凸起的软肉几乎是要被如同岩浆般的蜡液烫熟似的,刹那间变的一片通红,火辣辣的剧痛被金属扩阴器导热至整口肉屄上,不停灼烧着一切。
“我错了……我错了……好烫好烫!饶了我!呃啊啊啊啊!!”
“我说过了,既然你管不好,那么就让我来帮你管。”伴随着这句话的是男人再度倾倒的蜡烛,更多滚烫的蜡液争先恐后滚落到了深处,然后随时间慢慢冷却,最后将宫口锁死,再也没有一丝精液流出……
在猩红巨蟒长时间的肆意鞭挞中,当初那口紧致到没有一丝缝隙、就连第一次都几乎是用肉棒凿了几百上千下才用蛮力凿开的宫口,此时此刻早已被玩弄的软烂松懈,宫胞里汩汩的精液都含不住、还在断断续续从里面流挤出来。
不仅如此,深处嘟起的肉团中间始终有一条小缝没有合拢,滚烫的蜡液注满了整个阴道,将肉屄烫的又红又肿,也让青年满脸泪水哀泣连连。
', ' ')('男人更是拿着蜡烛没有燃烧的那一头使劲往屄穴深处杵去,一下接一下的往里捣着,几乎是把它当成了杵药的罐子一样。
更令他害怕的事情终还是发生了,不少还未彻底凝固的蜡液直接沿着那一道缝隙挤了进去。
脆弱的宫壁才稍一接触,便被烫的整个宫胞都疯狂痉挛了起来,大量精液随着他腹腔的抽搐间更是被挤出来不少,这反而使的蜡液更加肆无忌惮涌了进去,抢占了大壁江山。
这可是害苦了青年,若不是身体被牢牢禁锢在椅子上,只怕他此时早已抱着肚子躺在地上直打滚吧!
“啊啊啊!!别捣!呜要烂了……好烫好烫……饶了我、饶了我……”
“你还有脸求饶,这不中用的小逼就该好好烫一烫!”男人冷冷回道。
那感觉像是有人将烧开的水残忍的灌入了柔软的小屄里头,虞焕哆嗦着从嘴里发出破了音的惨叫,嫩逼被烫熟的错觉让他惊骇极了,巨大的痛苦让他一瞬间失去了知觉,彻底昏死了过去。
扩阴器不知何时已被抽出,而青年的昏迷并没有让席楼因此而停下手里的动作,蜡液好似永远倾倒不完一般,还在源源不断往被扩开的淫穴里倒去。
那根粗大的蜡烛燃烧的极快,到此时已经下去了三分之二,红色的蜡液尽数滴落在小逼里面,每一处褶皱都被迫填满,直到最后满到溢出男人这才停了手。
就连那颗圆润的肉蒂和大小阴唇也没有逃过一劫,统统都被残忍的浇满了蜡液,没一会儿便快速在肉洞里凝成了固体的状态,宛如一只奇形怪状的假阳具,严丝合缝塞在了里面。
席楼在蜡液凝固之前还在里面做了点小小的手脚,只等对方发现了以后,怕是会崩溃哭出声来吧。还没等青年醒来,他便已经开始期待起来了。
他伸出手只轻轻抠了抠下最外面凝固的蜡体,却没有晃动丝毫,里面就像是死死卡住了一样,满肚子的精液就这样被堵死在了里面。
男人嘴角上扬,这下流不出了呢,再过段时间、过段时间就好了……
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轻抚着对方高鼓的肚皮,仿佛里面像是有了什么东西一样。
昏迷的人儿始终眉头紧皱,面带着痛苦含糊不清低吟,身子还在小幅度的抽动着。
后穴深处早已没电的跳蛋被席楼拿了出来,却又马不停蹄换上了一根专门刺激前列腺的震动棒,粗糙不平的柱身显得格外的狰狞,且上面还有一处格外显眼的凸起,窄小的甬道艰难的容纳着如此庞大的器物,哪怕里面有肠液的润滑也还是废了一番劲才挤了进去。
顶端被塞入后穴缓慢往里破开阻碍,最后抵在了深处结肠口为止,而那处凸起精准的碾在后穴里面一小块肉团一般的敏感软肉上面。
不仅如此,这根震动棒是在特殊药水里渗泡过好几天,几乎是腌透了的,等开关开启在后穴反复震颤研磨的时候、药效自然会一点点散发出来,配合着前列腺按摩,只怕对方会高潮到欲生欲死吧!
一条特制的贞操裤被男人慢悠悠的给青年穿戴了上去,裤子底部有一层厚厚的白浊糊在了上面,且粘浊不堪,若不是青年此时已然昏迷,只怕看到了又是要抵触挣扎一番。
被打肿的肥臀明显是塞不进去的,但也被男人坚定地、一寸寸往里推去,就连后穴的震动棒也连带着硬生生又被挤进去了几分,最前端直接陷入了结肠口里面一寸,极度的不适感让哪怕在昏迷中的人儿、也毫无意识小小痛呼了一声,复又缓缓平静了下来。
慢慢调整拢紧后,潮湿温热的浓稠液体如同敷面膜一般,将青年的会阴处毫无知觉直接被裤子底部的精液糊糊了满满一层,最后侧边的锁扣一锁,带有控制器的钥匙被他握在了手心处,这处就彻底锁死了,等下次打开这条贞操裤的时候,只怕他的私处早已被男人的精液腌透了吧!
而且从此以后没有他的允许,任凭对方用什么样的方法也是打开不了的,身下几个肉洞也早已被一一堵死,就连尿尿他也无法做主,到时候只能可怜兮兮挺着个与他身形不符的硕大肚子来苦苦哀求他吧。
真好呢……
“那么……该醒醒了,我的睡美人……”
他温柔的俯下身,在对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随后往后倒退一步,修长的手指摁在了开关上面,慢慢启动了震动棒。
起初,震动的幅度并不太明显,随着男人残忍的将开关一次性直接拨弄到了最高档位的那一刻,被固定在椅子上的青年被体内剧烈的快感刺激的瞬间惊醒。
!!!
他面容似痛苦似欢愉般扭曲着,茫然的眼睛里眼白一点点上翻着,身体随着深埋体内的道具而大幅度震颤着,模样十分可怜又份外狼狈。
“哈啊……什么…东西……呜……停下来……”他瞪圆了眼睛哭喘着,身子无措的扭动着,就连被禁锢死死的四肢也在奋力挣扎着,除了能发出点声响,其他的也完全无济于事。
“停、停下啊!呜……我受不了了……呃啊啊啊!!“青年的声音嘶哑,
', ' ')('里面包含着不明的欢愉,张大嘴巴浑身哆嗦着发出短促而崩溃的呜咽呻吟,求饶声断断续续,巨大的快感如汹涌的海浪一般,几乎是要将他拍死在岸边。
身体内布满敏感神经的那一小块软肉,被震动棒上面专门用来按摩前列腺的凸起处死死顶着,甚至都被顶的凹陷下去了一点,剧烈的震颤从道具里源源不断的袭卷而来,完全不顾及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否能承受的了。
“不!不要!啊啊啊……停、停啊……”
敏感点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膜被残忍的来回磨擦着,震动淫器以一种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在那处高频率抽打着,刹那之间凸起的软肉便已变的红肿不堪、连着周边都变的异常艳红起来,整块地方被抽击的几乎是要磨破一层皮才肯罢休一般。
细细密密的疼痛伴随着滔天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让他不间断抽搐发颤,扭着屁股一心只想要逃离。
身体剧烈颤抖着,眼见着就要高潮着喷出淫汁淫液,却硬生生被东西堵塞强行掉头回流,怎么也达不到高潮的顶端,只能不上不下,哀喘着、无论如何也无法得到解脱。
从醒来到现在也不过短短几十秒罢了,他便已经反复反复往高潮的顶端处攀爬着,却又重重的坠落了下来!
“呜……呜不、不要……饶了我……呃啊……停啊!啊啊啊!!!”那处源源不断传来极致酸软发麻的快感,让他浑身上下如同被电击一般,颤着音开口求饶着。
求饶声断断续续,破碎不堪,话还没说完转瞬就变成了高亢声的呻吟声,他的身体反射性不间断地抽搐着,却怎么泄出不了,下身处所有的淫穴统统被堵死了,只能绷紧了身子,重复一次又一次陷入了假性高潮的地狱。
“嗬呜……好难受……让我射……求……呃啊啊啊啊!!!”流多了泪的红肿双眼里满是求生的欲望,就这短短一句话的时候,他便再度痉挛抽搐着、腹腔空射了一番,尿道里此时已经挤满了精液,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只能拥挤的簇在了尿管里面。
“这么快乐的吗?也是,只要你一直不泄出,就可以一直重复高潮了呢。想必,你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不是吗?”席楼轻飘飘的开了口,无视了对方恐惧的神情,从椅子上将他抱起,往外屋走去。
青年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走动之间,整个穴腔都跟着不停地颤动着,内里的淫肉都被震的一片通红,肿胀的穴壁将震动棒死死绞紧,反而带来了一波波更加强烈、更加恐怖的快感。
仅仅就这短短的几步路程,虞焕甚至都在对方的怀里抽动着身子着假性高潮了好几次,可惜下面被锁的死死的,一丝一毫的液体也没有流出,全部被锁死在了里面。
才将他放置到床上,青年便颤着双手不停地拉扯着那条漆黑特制的内裤,可惜无论如何也打开不了,极端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汇聚在后穴那一个点上,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之下无力的蜷缩成了一团。
“打……开它……求求了……呃呃呜……”他的眼角有眼泪不停地往下滑落着,指甲还在无意识的抠挖着,暗哑又压抑的哀泣声不断在房间里响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骤然拔高。
他赤裸的身体在床上疯狂扭动,随后如虾米一般弯曲着漂亮的脊背,仿佛这样就能保护住弱小的自己一样。
但很快,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之下,他再也护不住心底那最后一点的骄傲,双眼逐渐涣散,软软的摊在了床上,除了下身还在一抽一抽小幅度的摆动外,整个人几乎像是死了一般。
裸露的皮肤上星星点点混着白浆,原本柔软的发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一缕缕贴服在了他的脸上,无神的双眼不断翻白,粉嫩的舌尖也不自觉露出了一小截来,津液顺着唇角往漂亮的脖颈上流去,整个人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咋一看,这哪里还是个人样,倒不如说是被奸淫了许久的母畜更加来的合适。
“宝宝,现在的你真可爱啊!”
“晚安,好梦。”
祝你度过一个……快乐的夜晚……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虞焕无助的睁大了双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往男人的方向爬去,才爬行了一步,大量的水液在身体内疯狂晃动,青年整个人又摔回了原地,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绝望地看着男人往门外走去。
房间内最后一丝亮光随着男人的走远后消失不见……
而他,在今夜也沦为了欲望的奴畜。
整整一个晚上,虞焕早已不知自己昏死过去多少回了,却又次次被下身的快感硬生生唤醒。他的唇瓣如同枯萎的玫瑰,惨白到看不到一丝血色。喉咙干涩沙哑,几乎发不出一点的声音。
一双无神的眼睛,有些呆滞的望着眼前紧闭的大门,那是他昨晚用尽全力一点点挪到门口,却怎么也拍不开的大门。
被锁死的贞操裤里始终有“嗡嗡”的声音不绝于耳,青年赤裸的身体随着体内的震动棒还在不自觉小幅度的抽搐着,脸上展露出一抹很显眼的淫态来,整个人几乎是要被后穴里的淫器给肏到痴傻了一样。
', ' ')('更别提那处被区别对待的敏感之地,此时肿如栗子般大小,早已失去了原本青涩的模样。哪怕轻轻触碰,都能引发出一阵阵滔天的快感,更何况是如此针对性的残忍折磨。若不是几张小嘴被堵的严严实实,只怕流淌出来的淫液都能将全身淹没。
可怜宫胞内的精液再加上源源不断分泌的淫汁,也已将这一小块狭窄的地方撑的不能再撑,涨痛感异常的明显。更不用说膀胱里汇聚的尿液,种种加剧在一起,将小小的腹腔全部撑的满满当当,甚至还强行挤压了其他器官的空间来。不适感也越发的激烈,仿佛整个内腔都在翻江倒海一样。
而深处的子宫口更是凄惨,本该紧闭合拢保护稚嫩宫胞的肉环却被凝固的蜡液强行撑开、就连里面的空间都被异物侵占了一半的位子。就这般,残忍地放置了长达十来个小时。
一整夜过去以后,原本的酸痛难忍逐渐转化为没有了知觉一般。但这也仅仅只是表面上的,哪怕后穴里的淫器跳动稍稍缓慢了许多,但对青年来讲也是是极大的刺激,身体内红肿的媚肉像活了过来一样,不断来回翻绞着那根粗大的器物。
虞焕躺在大门口不远处,地上厚厚的毯子很好的缓解了地砖的冰凉。喉咙里压抑不住带着哭腔的喘息声不断溢出,双腿想夹紧却也无法做到,侧躺弯曲着,硕大的肚子往下坠着,身下的毯子被汗水弄的潮湿,整个人几乎被折磨到发疯。
而男人打开房门见到的第一幕就是此般场景。
在听到开门声后,青年艰难地抬起头,眼里带着希冀和哀求,干哑的声音并不好听,断断续续说道:“解……解开……肚子……好满……”
“好难受……呜呜……饶了、我……”
席楼并没有理他,抬脚如同绕过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一般,停在了桌子前,他打开杯盖,杯子里的水并没有少。
可惜了,竟然一口也没有喝,怪不得还有能耐爬到门口,不过没关系,现在喝也来得及,可不能白白浪费他这加了料的水。
“把它喝了。”席楼蹲下身,将杯子递到他面前,指尖触摸着他略带干裂的唇瓣上轻轻摩挲。
见他隐隐抗拒着,男人早猜出他那点小心思,反而更加过份用手略带几分力、警告般按压了一下他圆鼓鼓的肚皮,只接触的那一瞬间便让他惊慌失措挣扎着艰难往后挪动……
“别……呜别动……肚子好胀……”
“喝吧,乖一点。你知道不乖的下场是什么,别让我动手。”席楼眼神淡淡,轻描淡写威胁着。
虞焕颤抖着张开唇,就着男人举起的杯子,一点点将水吞咽了下去。但很快,他就发觉了不对,跟一般需要一小时左右才能生效的利尿剂不同,这款喝下去水以后、几乎是转瞬间便转化为了尿液,汇聚在了膀胱之中。
滚圆的肚皮隆起了更加恐怖的弧度,让原本苦不堪言的腹腔越发的涨痛难忍。
“唔……”虞焕死死拽住男人的裤脚,纤长的指尖紧绷到发白。“好胀……肚子要……爆炸了……求你……让我尿……”哪怕有过多次失禁的经历,但青年面上还是无比的狼狈难堪,没想到他竟然沦落到就连尿尿都掌控在眼前男人的手中。
“好啊!“席楼应的很是干脆,笑容里却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恶意,他用控制器将其中一处尿管里的阀门打开,随后回道:“可以尿了哦。”
虞焕惨白着一张小脸,哆嗦着道:“这处……还没有打开。”
“宝宝真可爱,不打开也能尿呢,我帮你吧。”还没来得及等青年反应过来,那只本就贴在对方小腹上的大手便以极快的速度、重重将他高耸的腹部用力往下挤压,几乎是呈现出凹陷的弧度来。
“啊啊啊!!呜不———!”好痛!青年身体猛地一颤,瞬间惨叫出声,指甲深深陷进了肉里,他感觉整个内脏都被人碾碎了一般。
一大波灼热的尿液顷刻从前面雌穴的尿眼里涌了出来,接着顺着透明的胶管、沿着交叉处分成了两大股向着不同方向快速的飞窜而去……
虞焕瞳孔剧烈收缩,整个人几乎是要呆滞了一般,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双手突然捂住内里水花翻绞的肚子,面上一片惊恐,感受着体内尿液的来回流窜,不敢置信的问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如果此时有人能够透视,那么就会发现漆黑的贞操裤里,后穴那根震动棒的底端连接着一根的透明胶管,胶管往外延伸一小节处,一共有三根胶管从中间互相连结。
其他两根稍微细一些,其中一端牢牢深入固定在虞焕那根可怜的肉棒里面,嫣红的孔洞软肉在青年挣扎中有些外翻。
沿着另一端看去,就会发现那头的管子赫然插进了另一口雌穴尿眼里面,强行将这个小小的孔洞撑大了一圈,边缘拉扯着早已泛起透明的白。
伴随着前面那口尿道里卡着的阀门被男人打开,而遭受到外力猛烈抨击的腹腔剧烈抽动,青年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羞耻失禁……
这也导致了在膀胱中的尿液顺着透明的
', ' ')('胶管汹涌的流出,最后在交接处分成了两股,少量的液体顺着胶管沿着静止的震动棒从底部往顶头的小孔流去,然后灌进了肠道深处。
而另一股的液体几乎像是戏剧性的一幕,滚烫的尿液源源不断从一个尿孔里喷出,然后沿着透明的一小节胶管射入了另一个尿孔,顺着窄小的尿道、汹涌的液体如同往回倒流一般,破开括约肌,最后竟然回归到了膀胱里面,一波一波冲刷着内壁,就这般完美形成了一个闭环。
“被尿液灌注冲刷的快感,你不觉得很刺激吗?”男人眉眼带笑,如同看一件绝世珍宝的赤裸眼神,紧盯着青年身上每一处奇妙的反应,真真是好看极了,不是么?
虞焕目眦欲裂,神志也几欲崩溃!“你真是……一个疯子!畜生不如的东西!你…啊啊啊———!!”
“还是……学不乖啊!”男人的大手以惩罚似的力道在对方的小腹上来回揉捏、挤压,虞焕话未说完,转瞬间惨叫连连,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这张嘴,还是要好好教训一下才行!”
肚子……好像要炸开了呢……这样……也好……
剧烈的疼痛让虞焕短时间内无法出声,只能大张着嘴喘着粗气,生理泪水不知不觉流了满面。
席楼压制住青年微弱的挣扎,将他的四肢重新捆绑好,他把贞操裤的一侧打开,然后将震动棒后面连着的胶管拔出,通过旁侧特意留出的一个小口穿出,最后再重新锁死。
他转身从暗格里拿出了一个空心口塞,再将口塞牢牢卡进虞焕的口腔之中。这个口塞比较特殊,它的尾部挂着一根柔软的管子,席楼将两根细管口对口拧紧,缠上胶带,就这般连在了一起。
“唔、唔唔唔!”青年像是看出了什么,柔软的舌头抵住口塞想要将其推搡出来,却无能为力。全身努力挣扎着,哪怕四肢被束带勒出了一圈又一圈的红痕也未停止下来。
“嗬嗬……呜呜呜……!!”他的身体突然猛的颤动抽搐着,熟悉的“嗡嗡“声再度从身体内响起,剧烈的力道毫不留情、一遍遍快速抽打着肿起的敏感点,可怕到让人完全承受不住的快感一瞬间涌起,淹没了青年。
这次尿道里没有了阀门的阻挡,本该被快感刺激到射精的青年,却没有任何的白浊射出,反而不受控制一股股射着另一种液体……
淡黄的尿液顺着透明的管子,在青年惊骇的目光下涌入了本不该承接这种液体的口腔之中。
酸涩、温热、尿液带着隔了一夜浓浓的腥臊味瞬间在口腔内炸开,液体被他死死含在嘴里,两颊鼓鼓,喉腔紧闭,没有一滴往下滑落。胃里翻江倒海,几乎是下一秒就能呕吐出来一般。
“你知道吗?利尿剂的药效长达十几个小时,在此期间,它会让你的膀胱内源源不断产生尿液,你不喝没关系,到时候“嘭”的一声,这里可能就炸开了哦。”男人指尖在膀胱上方的皮肤上轻点着。
复又继续说道:“到时候尿液溅你一身,我再将你的尸体送到你爸的面前。然后告诉他,他到底生了个什么样的儿子,不知羞耻,不仅出卖皮肉,而且……竟然喜欢喝男人的尿,还去做了便器,最后竟然喝太多尿液将膀胱都撑爆了。”
“又或者将你送到昔日认识的朋友那里,你也很久没有见到他们了吧,怕是怪想念的。你说……怎么样。”男人语气认真,面上真诚的不像是在开玩笑。
许久之后,空气里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缓慢吞咽液体的细微响声。
青年漂亮的脖颈上,喉结滞缓滚动,尿液顺着喉管一口、一口被迫吞咽下肚,动作机械呆滞,整个人如同失了灵魂的木偶,眼角却无声滑落下一滴滴清澈的泪珠……
房间内,青年如一只正在求欢的母畜般跪趴着,身上的贞操裤已经卸下,阴户处和柔软的臀部被男人刻意涂抹的精液早已泡到发皱泛白,肉屄里的蜡液还凝固在里面,跟小逼几乎融为了一体。
青年的菊穴也没有空闲下来,此刻正牢牢插着一根狰狞粗大的肉棒,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按着屁股和腰。
在大手的禁锢之下,肉棒快速在后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重重插到底,几乎把??小小的洞穴捣了个烂,内里汁水飞溅、壁肉被蹂躏磨擦的不成样子,阳具插的嫩红的穴肉不断外翻。
硕大的肚子坠坠往地上垂落,伴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内里的液体来回翻腾挤压着其他器官。
“呜……不要了……呃啊……停下……”虞焕根本受不住这恐怖的刺激,一边疯狂左右甩动着布满密密麻麻指印的红肿肉臀,一边慌不择路颤着身子手脚并用艰难的往前爬行,试图逃离开身后的男人,但却只是在做无用功罢了。
青年痛苦的悲鸣着,身后男人拽着他的头发、掐着腰钳制着拖回身下继续凶猛的肏干,娇嫩的??后穴一次次被迫绽开,强行吞咽着赤红的巨物,深处透明的腺液混和着白浆、随着翻飞的肠肉不断被肉棒带出,拉着淫亮的丝线如同一串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散落了一地。
每当菊穴挣扎着吐
', ' ')('出一小截肉棒的时候,下一秒,恐怖的肉茎必会紧随其后以更猛烈的方式、更难以承受的力道重重杵了回去。
但哪怕被操成了这样,青年双手紧拽着不远处的毛毯,潜意识还在艰难的想要挣脱开后穴连接的那根粗壮性器,肢体爬行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蜿蜒曲折的淫糜汁水,将纯白的毛毯一点点浸湿。
“啊啊啊!!好深……不要了……呜呜……不……!”
虞焕奔溃的哭出声,整个人几乎是被肏傻了一样,小幅度摇摆着躯体,嫩红的舌尖微吐,脸上一片晕红,显露出一副像是被蹂躏过千百回后的淫态来。
“哪深了?你摸摸我这根都还没有全部操进去呢。”说罢,他便用力按住青年,不容他再有一丁点逃脱的意图。
伴随着青年一声破了音的凄厉尖叫中,肉棒猛地全根没入,两人耻骨间再也没有保留一丝的缝隙,涨大的龟头如利剑一般擦过敏感点最后深深扎进了结肠口里面。
“!!!”
“呃啊啊啊啊!!”虞焕瞬间哆嗦着惨叫出声,他的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白光,肠道深处剧烈抽搐痉挛、后穴就这般直接被刺激到潮吹了,一大滩一大滩的腥甜粘液断断续续、沿着男人的性器顺着臀缝往下潺潺流出。
青年身前那被堵死的白软玉茎,此时也早已摇摇晃晃半垂在空中,马眼处可怜兮兮含着比小洞粗了整整一圈的透明胶管,在半空之中一抽一抽的甩动着,小股小股的精液射出后,又被阀门堵了回来,最后只能无助的耸着小小的身子,射了个寂寞。
本不该潮吹的后穴还在不间断地喷着粘液,而本该射精的性器官却被强行打断。一时间,青年无助极了,意识仿佛分成了两半,一半难耐痛苦、一半沉沦欢愉。
“宝宝……这才叫深,懂了吗?”
“你看,里面都被我操开了呢,全部都吃进去了哦。”男人轻飘飘的说着残忍的话语,胯部还在重重的往前顶着,每每操到最深处的地方便足以让身下之人一次又一次抽搐着喷个不停。
青年的身体却像是被操熟了一般,早已背叛了主人,贪婪的吞吃着肉棒的每一寸,肠液不断分泌出来涂抹在赤红的肉刃之上,肉壁如同一只飞机杯一样紧紧包裹、蠕动着按摩起了肉棒。屁眼被肏的松软,任由着丑陋的性器在柔软的肠道里肆意来回穿梭、捣烂。
“呜……好深……不要、再进去了……”
“为什么不要,看看你这具贪吃的身体,淫水流个不停。”男人撇了一眼两人的交合处,液体还在嘀嘀嗒嗒往下滴落着。
性器连接之处粘稠湿润,让男人更加顺畅的进出,他坚硬的胯部一下下拍打在青年的肉臀之上,让本就红肿的肉臀越发的艳红。若不是席楼搭在他腰间把着的手臂,只怕虞焕早已瘫软着身子抽搐着扑倒在地了。
直到男人接连操干了成百上千下后,庞大的精液这才伴着席楼的低喘声中,沿着翕张的马眼一大泵、一大泵的往结肠深处喷射而去,很快便将青年的后穴充盈到溢出,剩下的一小半精液也没有浪费,通通被男人以羞辱性的方式、一点点涂抹到了那张被操傻了的脸上。
……………
自那天起,男人的手段更加变本加厉了起来,每天几乎都用一大半的时间在青年的身上爆肏着,虞焕的每一寸皮肤都被男人如同痴汉一般细细亵玩舔舐过,也曾被对方射出的粘腻精液一层又一层的润湿过,直到现在都还有零零碎碎干涸的白斑附着其上。
膀胱满了又空、空了又满,男人心情好的话便会让他痛快的泄出,说是泄出也不尽然,不过是在体外额外添加了个尿袋,一部分尿液顺着管子短时间的存放在尿袋里罢了,这也不过是一种另类的折磨罢了。
当然,如果正好赶上对方心情不好的话,有时候三两天都无法解脱,只能含着泪再一次被迫吞咽下自己的尿水,只为了短暂的放松。
一次又一次的折辱让虞焕逐渐模糊了意志,开始慢慢变得麻木了起来。双手捧着鼓如水球般大的可怕的肚子挨着肏,肉体不知何时、慢慢开始不自觉的讨好起眼前的恶魔来。
此时的他正保持着腰肢低塌,高高撅起的姿势,一边拖着疲软的身子摇摇晃晃、不甚熟练的摆动着红肿的臀部,一边挪动四肢在毛毯上一点点往前爬行着。
他的身边装着满满一袋泛黄尿液的透明袋子、此刻正被人一脚踩在上面,力道缓缓加重往下踩压,尿液很快便顺着交叉的胶管分别往青年身下两处尿道里快速倒流。
“呃呃呃啊!!”
前不久为了缓和膀胱涨痛才被奖励尿出来的液体,一瞬间挤了回去,虞焕再也维持不住这个姿势,捂着剧烈翻涌到几乎要炸裂的肚子、嘴里呜咽着非常狼狈的侧翻在地。
单薄的身体蜷缩在毛毯上,不自觉颤了又颤,含泪的双眸透着屈辱和恐惧。
他知道,身旁男人这是生气了。而这,也仅仅只是他对他的一个小小的警告,却已让他痛苦不堪。
“现在听得懂人话了吗?爬起来,跪好!”男人冷冷命令道,
', ' ')('黑沉沉的目光往下看去,脸上不带有一丝的表情。
脚上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踩踏着,袋子里的尿液以不可抗拒的力道、一股股往本就没有一丝空间的膀胱里强行挤了进去,随后再流出如此不断反复着,膀胱被液体撑到涨的刺痛感源源不断地涌了过来,青年难受的在地上直打滚。
“呜啊……别、别踩!”他的声音里夹带着明显示弱的泣音,发白的手指不知何时紧紧攥着一小撮毛毯上的毛发,身体害怕的一个劲打颤。
“母狗什么时候能说人话话了,嗯?”
“啪!”的一声,男人的大掌猛地抽打在本就没有一寸好地的臀瓣之上,让本就肿物馒头的臀肉越发的膨肿。
“屁股抬高!腿分开点,把后面这处淫穴露出来!”席楼冷漠命令着,眼底暗沉的可怕。
“什么时候爬够一小时,我什么时候就让你尿出来,你这肚子怕是已经撑不住了吧!”男人甚至更为过份的用脚尖踹了一下那个圆滚滚的肚皮。
“呜呜!!”虞焕嘴里破碎的呜咽声响起,在对方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却也不敢再开口说话,眼睫被泪水浸湿,无助的往下滚落,他颤着双腿,臀缝挂着男人先前射进去的白浆、屁眼饥渴的收缩着,如同一只淫乱的母狗绕着墙角痛苦的跌跌爬爬着,一圈又一圈……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途经的地毯上已挂满了不少透亮的淫丝,多处干燥的绒毛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模样,在灯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来。
席楼向招小狗似的招了招手,远处的青年麻木的一点点挪了过来,大腿颤颤巍巍,几乎下一秒就要倒下,膀胱里越来越明显的涨痛支撑着他最后一丝的神智。
本以为会得到的解脱、却在男人阴晴不定的神色中瞬间拐了个弯。
虞焕疼的浑身颤抖,男人却不依不饶,几根手指紧握住底部凝固的蜡烛,不间断地往外拉扯着,柔软的器官被拽地坠坠的疼。
他感觉整个宫胞都在下移,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用力拖拽着,几乎是要被对方拉出体外一样,这恐怖的错觉让他疯了般挣扎着,无力的双腿胡乱的踢踹着,整个人崩溃又害怕,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滴落。
“唔……放、放开……别……啊别扯……呜啊啊啊!!”
伴随着青年嘶哑又凄厉的哭声中,凝固成一长条嶙峋造型的蜡柱上、挂着晶亮的液体,被男人残忍地一把扯了出来,肉壁依依不舍从上面一点点分开来。
整个器官都几乎是被强行拖拽着位移了下来了一截。一大摊粘稠的白浆从猩红的肉洞里喷薄而出,肉洞被撑的很大,这处逼肉甚至短时间内失去了弹性。
屄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空空荡荡大张着嘴,一眼能望到深处被凿开的宫口里面,腔内塞满了腥糜的精液。在短短的几天内,小小的宫胞只怕早已被这些精液腌入了味。
没有了异物的堵塞,这处如同被扎烂了一个口子的泡芙一般,浊白的奶油顺着小洞一小股一小股往外流淌。转瞬之间,便糊满了阴道,肉壁上挂了厚厚一层的白浆。
“坏了呢,你这口屄怎么松成了这样啊……精液都漏完了。”席楼看着地上如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般的青年,满含恶意感慨道。
“真是的,把我的毯子都弄脏了。”所以还是堵回去比较好呢……
霎那间,那根才被拔出不久,甚至上面的余温都还没有完全消散、柱身凹凸不平的蜡烛又被男人残忍的捅了回去。
“呃啊啊啊!!”青年痛苦的闷哼一声,沾满淫液的蜡烛跐溜一下,粗长的柱体以极快的速度剐蹭过去、然后重新埋入了松垮的屄肉里面。
怪异的前端是蜡液凝聚成半个子宫的造型,当时卡在宫口的也是这一处巨大的凸起,此时正顺着力道借着沿途精液的润滑“嘭”的一声、撞开软烂的小洞砸进了子宫里面,重重捶打在柔弱的腔壁之上,几乎是将这处捅穿了一般。
“呜……不要……!!”精液被凿的四溅开来,不少残留在阴道里的都被挤了出来,青年的身子弓起漂亮的曲线,痛得面容煞白,额头全是细密的冷汗,心脏也像被刀绞了一般,房间里回荡着他包含痛苦的求饶声。
疼……太疼了……就好像将他整个人揉成了一团,强行塞进了某个完全不符合他体型的容器里一样。
“呃呃……拔出来……求你……好痛……”
腹腔内有东西在来回捣弄着,本该紧闭着的宫颈口被迫强行扩开着无法闭合,就连自身都已难保,被多番摩擦后又红又肿,更别说内里以往被保护好好的脆弱宫胞了。
或许是男人良心发作了,抑或是青年可怜兮兮的求饶有了效果,他像是安抚一般伸手覆住湿滑黏腻的肉屄,在上面轻轻揉捏着。
但安抚的效果并不大,青年单薄的身体可怜兮兮骤缩成一团,越发颤抖的厉害。
席楼见此,转而放弃了揉逼,几根冰冷的手指掰开湿漉漉趴软的蚌肉,在里面熟练的探索了一番后,随后将那颗许久没有玩弄恢复成小小一颗、此时粘满了粘液滑溜到不成
', ' ')('样子的蒂珠用指甲牢牢掐住,不让它逃离开来。
洁白的纸巾被男人折叠成厚厚的一片,覆盖其上,随意的在蒂珠上擦拭了起来。短短几下瞬间便让这颗满是敏感神经的肉粒剐蹭的一片通红、突突直跳,一点点膨胀了起来。
对那细嫩之处来说,哪怕再柔软的纸巾也是无比的粗劣,纸面上有着明显的颗粒感碾在光滑的肉蒂上来回摩擦,尖锐的酸涩和恐怖的快感从那一个点蔓延至全身、让他承受不住剧烈挣扎,嘴里压抑不住痛哭出声,眼泪不停地渗出眼眶往下滴落。
染上淫液的纸巾被揉成一团抛到一边,男人的指腹见机快速抵了上去,外面一层透明的包皮被揉搓开、露出里面最幼嫩的豆珠,席楼将它裹夹在两指指尖捏扁,随后便大肆粗暴揉捏摩擦了起来。
“呃呃呃……不、不要揉……好难受、好酸……啊啊啊啊!!!”
可怜的蒂珠饱受摧残,在两指间不断被揉搓着挤压变形、粗糙的指腹不停在上面转着圈盘弄着、更甚至残忍的捏住一角来回拉扯拽弄着……
“嗬啊……不要不要……放开……我……”
恐怖的酸涩感让虞焕压抑不住闷哼出声,挣扎的也越发的厉害了,颤到不成样子的双腿被强制按压住,哭声稀碎又难耐。
“呵,不要什么……不要停么?”男人兴奋中夹杂着浓浓情欲的声音突然间响起。
随着动作越发的剧烈,青年后穴肉孔激烈收缩颤抖,灭顶的快感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他尖叫着蓦地从屁眼处喷出了好几股夹杂着白絮的黏液来、淫水断断续续流了一屁股,就连被堵塞死死的雌穴里都挤出来了一小缕、小缕的潮液来……
“怎么又泄了啊,真是一个淫荡又不诚实的宝宝呢……”
致命点在男人指尖下来回摧残到透,等他松开手以后,这处早已肿大到任何东西都掩盖不住的体型了,哪怕被放开许久之后这处都还如应激般突突直颤。
男人另一手牢牢握住蜡烛底端,手腕稍用上几分力,先前本就被拉扯下移的宫胞在此刻、轻而易举便被这一根没有生命的蜡柱串了个透。
粗硕的器物不停在嫩滑的子宫里快速进进出出,蜡液凝聚形成的狰狞前端一次又一次残忍的捅开、本就摇摇欲坠松懈的洞口,再拖拽着那一圈环肉往外退出,如此不断反复。
直到最后,只轻微的拉扯都足以让眼前之人、如同一只盛水的器具般,四肢抽搐着只知道到淌着淫液。
等男人彻底拔出糊满粘液的蜡烛后,淫行却并没有结束。青年颤着身,无助的看着男人将他的双腿拉扯到最开,附身压住早已无力挣扎的躯壳,猩红粗涨的利刃碾着肉壁、一路畅通无阻直直操进了门户大开的宫胞里面。
滚烫肉棒很有技巧的重重擦过被玩到鼓肿、暴露在外那颗艳红的肥蒂,操进屄内的时候再刻意狠狠磨着体内那处敏感后,这才重新埋进了子宫里。
他如打桩一般快速全根拔出、再全根没入,每一下都重重肏到了最深处,隔着一层肉壁不停挤压着本就膨胀到欲裂的膀胱,又是欢愉又是痛苦在青年的体内来回交替,将他几乎是逼疯了。
“呜……好深……好胀……不要再进去了……”青年哀哀的祈求。
巨大的力道将虞焕整个人都肏的直直往上移,却又被男人按着腰用力拉扯了回来。
一只大手揽住对方纤细的腰身,转瞬之间,两人的体位便直接倒转过来,男人躺在最下面,而青年被迫双腿敞在两侧,耻骨跨坐在对方的身上,男人的肉棒几乎在里面狠狠剐蹭过一圈。
虞焕整个人的体重瞬间全部压了上去,充满尿液鼓鼓的腹腔重重被挤压而过,瞬间引起对方痛苦的悲鸣声。
“噗呲”一声响,两具肉体便严丝合缝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好痛!呜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是痛?还是爽?”席楼漫不经心询问着,也不指望被肏傻的对方能有何反应。
整个肉棒的前端都深深卡进了进去,浸泡在大量的淫水里面,宫胞如同一个小小的肉袋一般紧紧包裹住它,哪怕只单纯的埋在里面一动不动,肉壁也被炙热的男性气息刺激的不断蠕动着,更别说此时的它在里面蛮横的凿弄着,几乎将里面每一寸地方都被肏了个遍。
“呜啊啊啊啊啊!!”
青年如同一具没有生命被人操控的傀儡,瘫软的身体被男人掌控着,双手攥着他丰满的臀肉,不断高高举起再重重下落,每一次都几乎以凿破子宫的力度将坚硬的肉棒吞吃到底,最后宫胞都被顶弄的不成形状,最里面被龟头操的额外凸出一小块的凄惨模样来。
在男人高频的抽插下,没一会儿,可怜的子宫便剧烈抽搐了起来,温热的液体从四面八方喷打在龟头之上,让顶端在子宫里变的越发的膨胀壮大,窄小的宫胞被撑到大到了极致。
“饶了……我……呃啊哈……我受不了了……饶了我……饶了我……呜呜……”
他痛苦的声音逐渐变了调,恐怖的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海浪一
', ' ')('般,一波接着一波肆意拍打在他单薄的身躯上,丝毫不顾及这具脆弱的身体能否承受的住。
青年喘着气音低低地呻吟着,带泪的眼尾沁上了一抹嫣红,如幼兽般哀哀祈求着,却反而让男人的凌虐感变得越发的强烈。
习惯了被塞入的后穴此时空荡荡的,中间合不拢的小洞随着前面的肏弄而不断翕张着,肠道里一点点渗出粘液,内里的软肉翻腾蠕动着,淫荡又空虚的绞起了空气来。
一根浑身漆黑表面凹凸不平的肛塞、不知何时正被男人悄无声息抵在露出一个小洞的入口处,正蓄势待发着。
伴随着前面肉棒激烈的抽插间,它被缓慢又艰难的捅进了屁眼里,下一瞬间几乎是全根没入!
不等虞焕反应过来,大手便牢牢握住肛塞的底部,熟练的怼上了肠道里面那一块凸起之处。待对准后,便一次次快速的捣了上去,短短几十秒便已凿了几十上百下,几乎是将它一瞬间捣的左右躲闪、剧烈翻涌了起来。
“别……呜呜呜……吃不下两根的……放过我……”
“呜呃……啊啊啊啊……不!好撑……要裂开了……好酸……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虞焕大声尖叫着,前后穴同时承受着恐怖的刺激,淫水不断溢出,几乎是泛滥成灾。
在两处敏感点都被残忍磨擦的夹击之下,青年整个人溃不成军,仿佛成为了只为快感而存在的母畜般,他大腿根僵硬着崩成直线、脚趾不断蜷缩、最后哭喘着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不、又……又来了……啊啊啊啊啊!!”
虞焕整个人不断痉挛打颤,面上涕泪横流、双眼已渐渐往上翻白,身体早已到达了极限,嘶哑着嗓音挣扎着尖叫求饶,双手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拽住那只握住淫器的手臂,发白的指尖死死陷进了男人的皮肉里面,他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阻止男人的淫行一样。
可惜,两人之间实力悬殊,弱小的他到最后也只是被对方按死在身上肆意肏着小逼,可怜兮兮哭叫着、被一次又一次在子宫里强行灌着巨量的精液罢了。
哪怕到最后宫胞里已经满的不能再满了、男人也没有停下来过,依旧源源不断地往里灌,将小小的子宫撑成鼓鼓的大气球一般,粘稠的精液多到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涓涓流出,落在毯子之上,两人身下一片湿滑黏腻。
“不、不要了……不要了……好满……饶了我……”他低喃着,声音越发的微弱。
断断续续经历过几十次的高潮之后,虞焕早已溃不成军,脑海内一片空白,瞳孔失神的望着某一处,软软的敞开着大腿,再无一丝的动静。
腿心处糜烂到难以入目,被黏液糊了一层又一层,散发出一股股腥糜的气息来。被玩了个遍的逼口残破不堪,阴瓣如被暴雨击打了千百回的模样,软软的外翻在两侧。
被虐玩了许久的肉蒂充血又红肿,那层薄如蝉翼般的肉膜被挤压着叠砌在阴蒂的底部,露出里面最最幼嫩且敏感的肉芽,只怕微风的吹拂都能让它颤动不已。
席楼眼神幽暗,一眨不眨盯着那口因身体高潮反应还没彻底过去、而时不时抽搐着流着汁水的肉屄。
它此刻没有任何遮挡,尿道还被透明的胶管可怜兮兮堵塞着,中间敞露出一口一眼就能望到底、满是精液的猩红大洞来。
四周被剐蹭过千百回的软肉麻木的蠕动着,宫口被操的松垮,含不住的精液随着青年呼吸起伏而汩汩往外淌着黏稠的精液来。
任谁也想象不到,当初那张幼嫩到一根手指也含不住、只有一条小缝的畸形雌逼,在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内,竟然被肏熟成了这般模样……
宝宝,真可爱呀~
席楼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染上了缕缕白絮,他着迷般的在上面轻轻抚摸着,青年没有任何的反应,意识已然几近昏迷了。
半晌后,男人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双手掌心里捧着一个椭圆形、洁白无瑕的一颗“蛋?”
这颗蛋比普通的鸡蛋大上整整一圈,在男人的手心显得无比的可爱。
青年湿漉漉绵软的一条腿被男人掰开,那颗白蛋偏细的一端被残忍的顶在了雌穴入口,正被一只手慢慢、慢慢往深处推去。
许是才高潮的缘故,白蛋借着湿滑的阴道很快便到达了宫颈口处,甚至有前端小部分的蛋身已经陷入了深处。
但也仅仅只能这样了,中间的蛋身僵持着卡在了这处怎么也进不去,席楼旋转着白蛋,让它的周身不断沾满淫液。
不适感让青年强行支着绵软的身体小幅度挣扎着,力气很小,影响的反馈几近全无。
在某一瞬,男人手臂猛地发力,整颗白蛋最粗壮的中间部位瞬间跐溜一下挤开狭窄的宫口,耳边仿佛听到了“扑通”一声响,整颗白蛋重重落入了灌满精液的海洋里,里面的大半白浆统统被它蛮横的挤压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这么大一颗蛋落在了子宫里,让隔壁盈满尿液的膀胱被挤压的痛不欲生,虞焕瞳孔剧烈骤缩颤动,捧着肚子哑着嗓子撕
', ' ')('心裂肺的哭泣着,哭声绝望又凄厉,仿佛要将自己这段时间所经历的种种屈辱都顺着哭声发泄出来……
“我、恨……你!”他赤红着双眼,带着痛苦的哭腔,嘴里颤着音、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男人身型僵硬了一瞬,随后笑容重新浮现在了他那张精致到勾魂夺魄的脸上,他低低笑着说,“恨我么?这是我的荣幸。那你可要一直一直恨着我呀!永远……永远……”
嘶哑又滞涩的哀泣声从一个全封闭的金属箱子里断断续续响起。箱子里漆黑一片,青年的四肢被牢牢固定在底部,不得动弹。
柔软的子宫口被一颗硅胶制的跳蛋堵塞着,此时正卡在肉团内猛烈跳动着,宫胞里面那颗被埋入的白蛋仿若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蛋壳不停地吸收着周围残留的精液和分泌出来的淫水、从而逐渐开始变大,一点点占据着子宫里为数不多的空间。
青年从放置第一天的隐忍倔强到现在逐渐变为了呜咽求饶。黑暗蒙住了他的双眼,也让他其他感官变得更加异常敏感。
等到了第三天,他的腹部已经肿大到犹如怀了一个巨大怪物一般,将身体里其他器官不断地挤压开来,硕大的白蛋在他抽搐扭动中不停地在身体里坠坠滚动晃荡着,从而增添了更大的痛楚。
“什么……东西……呜裂……裂开了……啊啊啊!!!”
突然间,青年嘴里的尖叫骤然拔高,体内的蛋壳在某一时刻迸裂开来,压缩在蛋内巨量的粘液朝着四面八方的柔软内壁重重砸了过去,刹那间汁水在宫胞里来回飞溅,一下子就撑鼓了整个宫腔。
待体内的动荡逐渐缓了下来以后,不明材质的蛋壳早已溶解在液体里面消失不见,而代替它的是一尊吸饱了精液涨得无比庞大的木制玩偶,胖乎乎的圆形身材,藕节一般的小手小脚,看起来格外的精致。
男人散漫的声音在上方角落的传音器里突然响起。“好心提醒一下,你子宫里的娃娃是用一种特殊材质的木头雕刻而成的,它最大的特点就是会不断吸收着周围的液体,从而一直涨大,无穷无尽。你最好是趁它还小,尽快生下来哦,否则……”
“呜……饶了我……求你……呃啊……”颤抖的哀求声响起,但男人再未说过一句话,就仿佛刚才的几句话像是他的幻听一般。
虞焕惨白着脸,眼中闪烁着绝望的?泪花,腹腔内异物感越发的强烈,就好像真的有一个生命在他的体内扎根发芽一般,在逐渐的成长。
腔壁剧烈蠕动着,深处的肉洞在一点点张大,宫口的跳蛋在他努力之下硬生生被挤压了出来,但体内的木偶还是过于大了,青年用尽全身力气也才堪堪只让它往下移动了一小节罢了。
“需要我帮你吗?时间拖的越久,宝宝你就越难生出来了哦。”男人的声音在传音器里有点失真,他假惺惺的说道。
“帮……帮我……求你……”但哪怕知道是个坑,他也只能无从选择跳了进去。
很快箱子在男人的操控下快速的被打开,四周的盒面摊平在地上,赤裸的躯体便瞬间暴露在了席楼的面前。
男人缓慢蹲下身,伸出手覆在青年高耸的肚皮上来回抚摸着。然后突然间猛地发力,掌心抵在最鼓之处一点点往下推压着……
“呜……好痛……停下……啊啊啊!”虞焕痛苦的挣扎着,生理盐水溢满眼眶,疯狂扭动着腰肢试图逃离男人的掌心,却忘记自己还被禁锢着,无论如何也逃离不了。
粘满了白精的木偶头部在外力的作用下、以肉眼可见的的速度挤出了宫口,然而四肢却卡死在了另一边,不管怎样死活出不来。
“我不……生了……放开、放开我啊!”虞焕身体簌簌发抖着,整个人几乎是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喘息,娃娃被一只大手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快速探入,攥住头部用力往下一拽,伴随着大量的精液如失禁般汩汩流出,整个木偶便瞬间从子宫内脱落了下来,宫胞被拉扯的不成样子,最后只留下了一个合不拢的猩红肉洞……
男人双手碰着布满粘液的玩偶娃娃,递到虞焕的面前:“你看,这是你生的孩子,真可爱啊。”
“呜……别、别吸……吸不出来的……呃呃……”
青年胸前原本微鼓的小奶包被两个透明的罩子覆盖住,此时正模仿着婴儿吸食乳汁一般的动作,不停的来回吸吮着,巨大的吸力将乳尖拉扯的几乎要脱离这具身体一般。
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乳白的药膏从连接着的胶管里面注入进去,落在白软的乳房上面。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一点点渗透了进去,随之而来的是那两团乳肉逐渐变得越发的鼓涨了起来,从最开始的不适颤栗慢慢变为了尖锐的刺痛感。
更为残忍的是,就连他身下那颗幼嫩的蒂珠也从保护的唇肉里强行拉拽出来,在他的惨叫声中被男人用细鞭抽打到肿大,涂抹上跟乳头上一样的药膏后,如一小团烂肉一般,被塞进了阴蒂专用的高频震荡器里,用胶带牢牢粘在了腿心处。
强力的震颤让整颗蒂珠都在剧烈抽搐
', ' ')('着,肉蒂在淫器内不断被重重地摩擦挤压揉按着,没一会儿原本粉嫩的色泽转瞬间就变得鲜红欲滴,整颗阴蒂也变得无比的肥硕,挤挤挨挨在震荡器里,任凭他如何摆动着胯部也甩脱不开。
恐怖的酸涩快感铺天盖地,让他根本难以承受。可悲的是被固定在这狭窄的空间内,青年想蜷缩起身子却都不能,就连反抗也只是弱弱的挣扎罢了。
“饶了我……饶了我……呜呃、啊啊啊啊不!!”
就像是在跟他作对一般,他越是求饶,乳头上的吸力便越发的猛烈,就连蒂珠上放置的震荡器也越发的过份,肆无忌惮的兴风作浪着。
没一会儿,青年便快速泄了力,身体抽搐着被送上了高潮,这具身体像是坏了一般,再也完全没法分辨到底是爽还是痛,虞焕整个脑子晕晕沉沉,恨不得就此昏迷了过去。
“停、停下!呃啊……”呜咽求饶声不断在密闭的空间内响起。就这般苦苦在极致快乐和痛苦之间挣扎徘徊,怎么也得不到解脱。
伴随着一声声无法抑制的尖叫呻吟中、几乎是每隔几分钟,青年便哭喘着泄了一次又一次,往往上一波高潮的不应期还未过去,下一波快感便咬着尾巴紧随其后,大量的淫液从两处穴腔内源源不断流出。
“好骚……”
膀胱处被尿液久撑后变得格外的麻木,憋尿憋久了以后便逐渐感受不到痛楚,慢慢开始转化为另类晦涩的快感,不断折磨压迫着青年,逼迫着他泄出身来。
两个尿孔早已被尿道棒玩弄的松懈到无法闭合,此时犹如会呼吸般不断一张一合着。可奇怪的是,明明两处尿眼并没有被任何东西堵塞着,但哪怕膀胱涨成了这般,也没有丝毫的尿液漏出。
“尿吧!”命令声才刚落下,尿液便淅淅沥沥从两处尿孔里争先恐后的往外奔涌而出……
“停!”短短一个字,仿佛像是拥有了神奇的魔法般,身体便直接违背了生理反应,强行阻断尿了一小半的行程,把剩下未泄出的液体强制憋了回去。
“呜呜呜……”但在此之前,还是有一小股尿液不受控制涌了出来,虞焕眼底闪过深深的恐惧。
“真是条管不住尿眼的母狗,教了你多少次了!”他的话语里夹带着淡淡的怒意。
“不!不要!啊啊啊啊!!”但已经来不及了,刹那间,青年惨叫出声,他的腿心处有一道微弱的白光闪过,滋滋电流包围着整颗红肿的阴蒂,电光在上面来回流窜了长达五秒的时间,尖锐的剧痛让他眼前炸开一道白光,整个人颤抖着几欲昏死。
疼……好疼……
在又一次深刻的惩罚后,接下来青年再也没有出过一次错误,强忍着疼痛努力打起精神听着男人冷冰冰的命令,尿道早已在一次次的控制中被玩坏了,到后来,哪怕膀胱涨到几欲爆炸,一旦想要尿出蒂珠便会隐隐做痛,在没有男人的命令下,任凭他怎样也再无法自主泄出。
短短几轮下来,虞焕整个人便狼狈不堪,细密的汗珠布满了他赤裸的身躯,随着他的颤抖,汇聚成大颗的水珠最后慢慢往身下流淌而去,全身上下宛如刚从水里打捞起一般潮湿,身下垫着的毯子也早已被大量的淫水混合着尿液浸湿,腥糜的气味在密闭的空间里萦绕着……
接连几天,虞焕如同坠入更深一层的地狱,什么自尊倔强统统被男人踩在脚下碾了又碾。
每天脖子上挂着冰凉的细链,另一头被男人拽在手心,拉扯着他在柔软的毛毯上、踉踉跄跄、来来回回、一圈又一圈的爬行着。
他赤裸裸的身上满是男人留下的、斑驳不堪干涸的精液痕迹,微颤着的双腿分的很开,那被电流一次次击打过的蒂珠几乎是红肿到发紫,涨大到如同一颗小水球般,毫无遮挡的垂挂在两瓣被调教到无时无刻不流淌着淫液的、湿漉漉肥腻的阴唇之间。
在被男人如同一只宠物般拽着往前膝行中,两瓣肉唇夹着那颗肥肿不堪的蒂珠不时地来回摩擦着,让本就脆弱到极致的蒂珠更加饱受了折磨,如今哪怕一点点的触碰都能让他疼到呼吸停滞几瞬。
期间伴随着男人冷漠的命令下,青年毫无自尊如同畜奴般努力撅起布满指印和精斑的肥臀,摆动着腰胯,上半身晃动着那一对颤颤的白软乳房,下身一边被刺激的高潮喷水、一边却又诡异的漏着尿液。
无数次抽搐着瘫倒在地,却被强行拽起,到最后身体只剩下机械式麻木的爬动,途径之处尿液混合着潮液不间断往下滚落,甚至里面还夹杂着许多昨天男人残留在子宫里的浓精,也被冲出来不少,在身后蜿蜒出一条晶亮的小道,就像是一条淫乱的公狗不知羞耻在标记地盘一样。
也不仅仅是这时候,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他的身体被调教的就像是被安装了程序的机器人,只要男人说出’尿吧!‘这两个字,身体就像是收到了无法违抗的指令,身下不约而同的张开两个圆圆的殷红小洞,淅淅沥沥的尿液从膀胱里分开沿着两处尿道瞬间闯了出来。
就连他吃饭的时候……上边嘴里含着的食物还未来的及吞咽,下面却在男人的指令之下瞬间
', ' ')('失禁,青年低垂的脸颊上眼泪已悄然无声落了下来。
是夜。
月光透过细窄的门缝,一缕莹光打在了昏暗的房间里,而床上原本应该躺的人儿此时却骤然不见。
黑暗中,一个单薄的身影颤巍巍的爬至门口,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并未关严的房门。
门外是他熟悉的、这两天无数次被男人拖拽着爬过的走廊,欣喜的情绪还没来的及在心间蔓延,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视线却早已死死盯着青年。
他像是发觉了什么,强忍住颤栗的身子,缓慢侧过头去,只一瞬间他的瞳孔极速骤缩,接着便只剩下深深的恐惧,而不远处骇然伫立着一个颀长的人影。
原来…是陷阱啊,他早该知道的……
“瞧瞧,我抓到了什么?”
“第二次了,腿都废了还不安分,你猜这扇门今晚为什么没有锁?我随随便便放个诱饵你就这么急不可耐了。”
“呵、”席楼嗤笑一声,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犹如死神般举着高高的镰刀一步步走近。
虞焕惨白着脸,支起的身子摇摇欲坠,随着男人的一点点逼近艰难的往后退缩,直到背脊抵在了墙上,退无可退。
“睁大眼睛看看你自己,身上布满了我的精液,就算你能逃出去又怎么样,没穿衣服的骚货!”男人咬牙切齿,语气愈发加重!
他还真敢、还真敢逃!他怎么敢的!
“就你这样淫荡的身体,只怕才出了大门,就会被其他男人抓走关起来当成肉便器轮奸了个遍吧!”席楼气急,越发口不择言。
“又或者想逃出去报警吗?然后当着一群警察的面,掰开你那口被我肏烂的畸形小逼、告诉他们你被一个男人囚禁在屋子里强奸了无数次吗?”
“再然后挺着灌满尿液要爆炸的膀胱,去医院让医生拿尿道管把你的尿道捅开,然后你当着医生的面尿在人家干净的地面,你骚不骚啊!”随着一句句难听的话语落下,男人的神色也越来越阴鸷,原本精致昳丽的脸上到最后几乎只剩下了疯狂之色。
“而且……你这具饥渴的身体离的了我吗……离了我……你只会过的更惨。”男人蹲下身,不顾他抗拒的神色,冰凉的手指快速探入他的腿间肆意翻弄,随后精准的掐住那颗紫红色鼓鼓的蒂珠,指腹交叠用力揉搓了起来!
“呃啊!”虞焕短促的哀叫了一声,整个人如同过电般抽动了一下,双手胡乱挥舞着、身子扭动着挣扎了起来。
“放、放开……啊啊啊啊!呜不要!”男人的手臂牢牢卡在他的腿缝之间,手指的力道越发的过火,原本饱受摧残的蒂珠再度被指腹折磨了遍,柔弱的肉芽在男人的指腹间如有生命般颤抖着突突直跳。
短暂几秒过后,青年便猛然仰着天鹅般的脖颈,身子不受控制抽搐着,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尖叫声。很快,温热的液体便从腹腔深处汩汩涌出,在他身下绽开出了一朵朵漂亮的水花,一点点往外扩散开来。
黏腻的淫液打湿了男人那只如同完美雕塑般的骨白手掌,晶亮的银丝在指缝间拉扯连黏。
夜风缓缓吹过,席楼微抬起手,湿漉漉的手心拂着他的脸颊,淫靡的汁水一点点被涂抹在青年那高潮过后稍显扭曲的脸上。
“你看,我就随便摸两下,你就高潮了,真像一只小母狗,这么淫荡,你说我要不把你的手也废掉,省的你还要花力气爬来爬去。这样你就一直躺在床上,只需要每天乖乖等着挨肏就行,你说好不好呀?”男人的神色格外的认真,仿佛真的在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行性一样。
半晌后,虞焕哑着嗓音压抑着恨意,“折磨了我这么久,哪怕再大的仇你也该放下了。我的身体也早已被你改造的不人不鬼,我的人生都被你毁掉了!这还不够吗!”
“给我个痛快吧……好不好……”青年赤红着双眼,愤怒的语气逐渐变弱,最后转为了哀求。
怎么能够呢!你是我的,是我的!
别墅的大门外,这是青年被抓后第一次站在外面的世界,但此时的他却格外的狼狈,双眼被眼罩覆盖着,嘴里也被口塞堵了起来,身上又叠加了无数斑驳的青紫痕迹,尤其是臀部上更为明显,显然是被狠狠疼爱过一番,比之男人略显娇小的瘦弱身子在男人的怀里激烈挣扎着。
“呜呜呜!”青年三两下便被绑在大门外提前放置好的椅子上,他背对着大门口,白皙的双腿被拉扯成一个极限的角度,分别捆在扶手的两侧,在这种姿势的捆绑之下,他的腿心处被拉的很开,两瓣肥肥的大阴唇被迫向外翻开来,圆滚滚的紫红色蒂珠点缀在此其间。
而中间椭圆的肉洞此时也已被拽的不成形状,内里肉壁上每一寸都涂满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白浆。本已干涸在上面,但在淫水的冲刷下一点点融化开来,此时正被丝丝缕缕的黏液裹夹着一点点缓慢的往下滴落着。
男人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摆放了十几块颗比鹌鹑蛋还小上一圈的跳蛋,他捏起其中一颗,冰凉刺骨的跳蛋便被他推入了那口大张着的饥渴翕动着的肉洞里面。
', ' ')('“唔唔唔!”温热的肉壁被冰的颤动了几下,椅子上禁锢的青年发出了带有恐惧的呜咽声,视线被眼罩覆盖着,他完全不知道男人又塞了什么进去,往往这种未知才是最为可怕的。
紧接着,又有更多的“铁球”一颗颗顺着敞开的小洞被男人强行塞入,不过才将将七八颗便将这口窄穴塞满,最里面的那颗早已紧紧贴在了最深处的那一团软肉之上,将它顶的往里凹陷了几分,而最外面的一颗甚至还有大半个身体没有进去,卡在逼口摇摇欲坠。
席楼从盒子里拿出了新的一颗,抵在了那暴露在外的半颗后面,随后便用力将它一点点往里挤压,直到“咕咚。”一声,像是有东西在吞咽的声音响起,最里面的那颗“铁球”被男人残忍的顶进了子宫里面,重重砸落在了宫壁上面,圆圆的身子晃动了两下便在此处温暖的巢穴里安了家。
“唔唔!呃唔唔唔!”青年绷紧了身子,不安地颤抖着,嘴里的口塞被咬的吱吱作响。
紧接着又是一颗抵了上来,在外力的推搡下,伴着青年痛苦的呜咽声中轻车熟路破开宫口,往宫胞里挤去,直到里里外外全部挤满了跳蛋,再也没有一丝的空间,男人这才停了手。
“你这张小逼真能吃啊,差点就喂不饱了呢。”男人恶劣的感慨道,湿漉漉的手指才从小屄里拔出,便直直往另一口紧闭的菊穴里捅去!
青年挣扎的更加的厉害,含着口塞的嘴角不断有津液往外流出。
席楼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能清晰的触碰到另一边一颗颗滚圆的跳蛋,他瞬间玩心大起,手指飞快的在里面来回搅弄着,让另一边的跳蛋不停的发出碰撞的声响。
待玩够了后,接着便如法炮制,将剩余的几颗跳蛋通通塞进了菊穴里面,随后用胶带在青年的胯间缠绕了几圈,便将跳蛋牢牢封锁在了两口肉洞里面,任凭接下来再怎么剧烈的动作,里面的小玩意也不可能会被甩弄下来。
席楼附身靠近,启唇在青年的耳畔轻柔的说道:“那么,接下来就好好享受你想要的……‘自由’吧!记着,忍着点声音,天快亮了啊…这里哪怕再偏僻,白天偶尔也会有路人经过的呢。”
“呜!!呜呜呜!!!”虞焕疯狂的摇头,嘴里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哀求声,恐惧的泪水早已将眼罩打湿,赤裸的身体被固定在椅子上害怕的直颤抖。
但很快,随着男人将青年体内的跳蛋开启的一刹那,身后的呜咽声瞬间便转化为了凄厉的哀嚎声,十几颗跳蛋在同一时刻齐齐在虞焕的体内剧烈跳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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