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伦敦桥要塌下来
falling down
塌下来
falling down
塌下来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伦敦桥要塌下来
my fair lady
我美丽的淑女
…………”
这回的歌声真是合唱了,小男孩的语调一如既往地欢快,其他声音凄婉压抑,间或夹杂着细微的哭腔,阴森凄惨,在这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听得人头皮发麻。
火夫人在听到歌谣的瞬间就发狂了,挣扎着想要逃,但容卡已经把她四肢肌肉割裂,她根本没办法站起来,只能头身并用地在地上蠕动,在血泊中艰难地、一寸一寸地向下移。
容卡面无表情地散开长鞭,扬手挥下!
啪!
火夫人的惨叫响彻大厅,容卡那一鞭子好巧不巧落在伤口上,打得血肉飞溅。
火夫人头发披散,泪流满面,血肉模糊的手颤巍巍地扣着楼梯,还想挣扎着往下爬。
容卡的鞭子便接二连三地落了下来。
皮肉撕裂声、惨叫声、歌谣哼唱声交错着冲击耳膜,苏延枝看着眼前血腥诡异的场景,恍惚有种置身行刑地狱的错觉。
即便是在容卡如此暴虐密集的抽打中,火夫人还是挣扎着爬了几节楼梯,眼见着手就要摸到地,歌谣戛然而止。
火夫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苏延枝看到那副巨大的油画动了动,小男孩从画里走了出来,还是那副又哭又笑的表情,带着浑身湿气,蹦蹦跳跳地来到火夫人身边。
“妈妈!”
火夫人的脸因恐惧到极致而变形,浑身都在发抖。
小男孩双手捧着她的脸,强行把她转向自己。
“终于抓到你了。”
小男孩笑嘻嘻地,“爸爸等很久了,我们一家人要永远在一起哦。”
他珍惜地亲吻火夫人的额头,青白的手顺着容卡划开的伤口伸进去,在令人头皮发麻的血肉翻弄声中把她的手骨腿骨一根一根掰了出来。
火夫人已经叫不出声,嘶嘶喘着气,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也许火夫人也不能算真正的人,在脊柱也被抽掉后,她仍旧是微喘着气半死不活的模样,任由小男孩把她揉成一团,提在手里。
小男孩就这么一手搂着骨头,一手提着火夫人,扭头往外跑。
而在出门时,他忽然偏头看了一眼苏延枝,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苏延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