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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破了他的所有设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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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猜测成了真,沈玉白只觉得指尖一颤,几乎没有反应过来。

身体好像被定住了,灵魂分成了两半,漂浮在半空中。意识失去了主观判断,明明看不见,大脑中却好像构造出了此时此刻的场景。

他赤裸着身体,带着象征性奴隶的标志,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而那个男人,是他的买家。

一半的灵魂是惶惑不安,焦急,茫然,不可置信的。

就这样吗,这样简单的,在自己没有同意的情况下,无知无觉的,就这样已经被卖出去了。

从一个自由的人从此变成了一个性奴隶,成为了一个商品。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像一个没有感知没有权利的物品一样,从一个组织转移到了另一个组织手上。

人口买卖不是犯法的吗,这种黑暗世界里面的东西,本来不应该出现在他的世界里面,他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他为什么要遭遇这些东西,为什么一切都好像是做梦一样?

一半灵魂冷静而又残忍,他漠不关心的看着自己痛苦的发疯,冷笑着说道:从你被送到那座岛上脱光了衣服在地上被拖着爬行的时候不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了吗?为什么还要摆出这幅不可置信的样子,难道那十多天的公开放置是你在做梦吗?

清醒一点,你没有时间也没有资格放纵自己痛苦了!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轻微的哆嗦着,浑身发冷,手指痉挛似的开始抓紧了面前的薄被。

理智的灵魂冷眼旁观着他的痛苦,不停催促着他打起精神来去面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不幸。

身后抱着他的人是一个能在人口买卖机构里面买人的男人,他视法律为无物,他可以践踏人的尊严,他权势滔天,财力惊人,他甚至还有一副强壮的身体。

而这个人,是他的买主,他能对他做一切他能想到,想做的事情。

“估计是带回去放到厕所里面做个便器,把嘴巴张开天天喝尿用的吧。”

“小骚货马上就要有主人了呢,以后就有源源不断的精尿可以喝了,小骚货心底一定很开心吧。”

那些痛苦的,羞辱的,模糊不清的,带着源源不断的恶意的,以及预言似的嘲笑声在耳边不停地回荡。

直到耳边的人沉着声音让他呼吸,口鼻被一只手捂住,胸口被摁压。身后的人协助着他呼吸,剧烈起伏的胸膛终于平缓下来,急促的呼吸慢慢变得规律起来。

他看不到,却感觉自己的眼中有大滴的泪珠滑落。

他想要控制住自己,想要冷静一些,镇定一些,不要表现得那么害怕。

可是身后的人把他抱在怀里,炽热的体温将他整个人包围起来。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抱住他,轻轻地拍打他的肩膀安抚他。身前的薄被也被提了上来,将他整个人裹了起来。只露出的一个脑袋,也被身后的人用手掌不停地抚摸着,安抚着。

就好像是在照顾一只在大雨中被遗弃的,浑身湿漉漉的小狗。

小狗被淋得浑身湿透,雨水带走了它身上所有的温度,所以它在主人的怀里瑟瑟发抖。因为害怕被再次遗弃,所以它惊恐地不停发出呜咽求饶的声音。

温柔的主人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安抚着惊惶不安的小狗,替它仔细擦洗身上的雨水,将它抱在怀里用体温让它不再感到寒冷,带着亲昵的抚摸给予它足够的安全感。

所以他控制不住眼睛里不停掉落的泪珠,恐慌发抖到痉挛的身体。

身后的人抱着他,越来越紧,双臂收缩到让他几乎有些感觉到窒息。

他的脸埋在他温暖的怀里,被一遍又一遍的亲吻额头,两人额头相抵,可以感受到彼此之间的呼吸。

他听到抱着他的人轻声安抚道:“乖孩子,别怕,你安全了。”

“现在没人会伤害你,你是安全的。”

“放轻松,再喝一点水好吗,放松,跟着我的指令呼吸。”

宽大的手掌从后脑勺一点点的摸向后颈,规律的拍打着后背,让他急速颤动的心慢慢平缓了下来。

门口传来了规律的敲门声,有仆人在门口用英文轻声问道他可以进来吗?

抱着他的男人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乖孩子,你要让他进来吗。”

“如果你不想要让他进来,那我会离开你一分钟去帮你拿吃的,你可以乖乖坐在床上等我吗?”

似乎是不确定他的精神状态,又低声问道:“只是一分钟,从1数到60,可能会更短,我会尽快回到你的身边,自己坐在床上,能做到吗?”

爆发性的哭泣以及过度呼吸让他只觉得后脑勺一抽一抽的,思绪有些茫然,直到被问了的观察奴隶在到新家的反应速度,的坐到了床上,然后询问饮食,了解他的喜好,通过问话和建议掌控话题,再一点点拉近彼此的距离。

在他询问对方身份的时候先用夸奖来放松他的警惕,先介绍自己名字再直接表明彼此身份,没有故作玄虚的反问,直截了当的试探他的反应。

沈玉白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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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如果这位先生的回答是先说自己是他的主人,然后再介绍自己的名字时自己应当会有的反应是什么-------应该根本就没有什么思绪去记住他的名字。

即使是最终的身份,他也给了让奴隶足够的选择。

叫先生或者主人,试探奴隶的驯服程度,对自己的身份认可程度,给了一个可进可退的选择。

对足够桀骜不驯的奴隶有了彼此试探的空间,让心态顺服的奴隶下定决心。

筹码是一块一块加的,很少有人会在游戏刚开始就all。

了解他的喜好,试探他的底线,在他崩溃的时候及时安抚,在他试探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施压,确定压力给到位之后再简单的安抚,却不给出长远的安排。

一根棍子一颗糖,非常有效的手段,对方运用的非常好。

一切的发展都顺其自然,顺理成章。

就连沈玉白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能让自己这么自然的在对方手上讨食,明明双手没有被捆绑,可是当对方表明了想要给他喂食的时候,他只能张着嘴乖巧的坐着,根本不敢说出自己吃这个请求。

面前的男人比他想象中的厉害多了,而且比起极乐岛那些直接的羞辱,这种温柔的绳子反而显得更恐怖,看不见摸不着,不知不觉的就被对方牵着绳子走了。

有丝巾擦了擦他的嘴角,面前人温声问道:“吃饱了吗?还要再来点什么吗?”

沈玉白抿了抿唇,很显然,敌强我弱,硬抗是来不得的。他如果不想要从温暖的床上被揪到厕所里面当便器使用,至少在此刻不能激怒对方。

于是他垂着眼睫低声说道:“谢谢您,我很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食物了。”

说的是实话,极乐岛为了保持奴隶身体的清洁,并且增加奴隶的驯服程度,给出的都是带着精液味道,应该是专门调配了营养物质的糊糊,沈玉白刚开始还强忍着不吃,后面对方嫌他太倔了干脆就直接给他上胃管,从上岛之后就再也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了。

师止行慢条斯理的收拾着碗筷放到一边去,听着面前人低声感谢,忽然很想笑出声。

宠物的示弱一般都带着很强烈的目的性,低声的呜咽一般表达了害怕需要主人的安抚,后垂的耳朵和紧张的神情是知道自己犯了错想要逃避惩罚,被宠爱到有恃无恐的宠物在即使知道自己犯错也会一如既往的神采飞扬,活泼好动。

相反的,新到家的宠物则会一边犯错,一边低垂着耳朵想要通过装可怜来试探自己的地位。

他摸摸对方的头,轻轻安抚了一下并且表达自己对奴隶遭遇的态度,“小可怜,懂礼貌的,有规矩的乖孩子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所以,没有礼貌,没有规矩,不乖的孩子应该被怎样对待呢?

刚被不动声色提醒需要学点规矩的沈玉白心里一寒。

“您也觉得,我被那样对待是因为我不乖的缘故吗?”胸腔闷闷的,沈玉白扯了扯嘴角,低着头轻声问道。

师止行的手指忽然颤了颤,沉默许久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不是的,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有一部分原因是这样的。”

“什么原因?”

“在自然界,当危险来临,没有强大身躯保护自己的小动物们通常会将自己隐藏在族群里面,通过与族群相同步的行动来保护自己。没有族群的保护,或者说与族群不一致的小动物就会被危险盯上。”

男人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慢慢的向下在脖颈处游移着。

“包括人类也是,有很多学者以为从众是一种愚蠢的举动。但无可否认这其实是千百年来进化带给人类生存的本能,当面临无法抗衡的暴力侵害的时候,与周围人同步,保证自己不逆流,不落单,以此来获得更高的生存几率。”

“你在逆流,但是力量又不够,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以为您”他嗫喏着,内心的震撼让他半响说不出话。

沈玉白完全没有想到过自己面前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原本以为这个男人会趁机驯化他,告诉他要认命,告诉他这都是自己应得的。

“以为什么,以为我会跟你说是因为你的错才导致自己被这样伤害。”他听到面前男人闷笑了一下,“我并不觉得我需要通过贬低这样的手段来达成驯化的目的。”

“您让我,难以形容。”眼眶有些温热,他狼狈的想要用手去擦拭,但是放在脖颈上的手轻轻摁了一下,他顺从着力道扑倒在了男人的怀里,将自己的眼泪统统流进了男人的衣服上。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您,可以吗?”

“你可以提问,我会根据情况来选择是否回答你。”

“您买我,花了多少钱?”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手指不由自主的开始蜷缩,沈玉白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

“你觉得你值多少钱呢?”

意外的,对方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把问题抛给了自己。沈玉白犹豫了许久才慢慢说道:“我的眼睛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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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应该算是残次品,而且我也没有经过训练,性格不够好,应该算不上是什么高档值钱货吧。”

师止行轻哼了一声,笑了笑,“嗯哼,你或许觉得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但是我是个生意人,从来不买没有升值空间的东西。”

自己还有什么升值空间么?男人口中对自己不是高档值钱货的否定让沈玉白莫名的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犹豫着报了一个数字,“有一百万吗?”

“哼。”他听到了一声带着嘲笑的轻哼声。

“五百万?”这回连嘲笑声都没了。

“六百万?”

他的主人轻叹了一声,“猜都不敢猜大胆一点,五百万翻个十倍就是你的身价。”

震惊,不可思议,茫然,随后就是恐慌,五百万翻个十倍就是五千万,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够被卖到五千万。

啊,原来自己竟然被卖了五千万这么多钱啊,这个不值钱的肉体,竟然也能够卖到这个价位。

啊,原来只要五千万就能够买到自己着寒窗苦读,辛辛苦苦努力奋斗十几年,父母精心养育了二十多年才长成的人生。

五千万很多吗,或许是很多,在华国大多数普通人一生都存不到五十万的前提是,五千万足够买很多人的一生;可是真的很多吗,他的父母从小精心养育他,爱护他,他从小遵纪守法,努力学习,即使在德国留学也成功毕业。

他的家族产业年收入也过千万,利润客观,他回国辛辛苦苦努力奋斗了那么久,眼看着可以从父亲手上接手企业更进一步,五千万而已,虽然很多,但是他也不是拿不出来。

只是五千万而已,就可以买断他的整条命,让他求助无门,受尽屈辱!

“原来我竟然值这么多钱啊,哈哈哈,要是我乖乖听话,好好训练,会不会卖得更多啊!”他听到自己在笑,直到话说出口,才听出自己嗓子里的颤音,如同杜鹃啼血一般,嘶哑到几乎听不出是他的声音。

胸腔为什么会这么痛,师止行克制的深深呼吸了一下,怀里的人眼睛里不停滚落着泪珠,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又是在笑,哭笑着仿若疯魔。忽然笑着笑着脸上没有了表情,只有泪珠一滴一滴的从眼睛里滑下来,面无表情的,就像一具没有感情的人偶被强行操控着落泪。

额头青筋跳了跳,他想着自己果然不是很喜欢强取豪夺这种行径,简直就是受罪,只是互相折磨罢了!要不然把人送回华国去吧,花出去的钱就当做善事罢了!

手掌依旧条件反射的抚摸着怀里人的后背,师止行漫无目的的想着,就听到怀里人轻声说道:“谢谢您。”

“谢我什么?”

“谢谢您愿意花这么大价钱买下我,如果不是因为您,我可能还被锁在那里。”怀里的人轻声说道,将头一点一点的,更深的埋进了他的怀里。

“我那个时候一定很难看吧,真难为您愿意花那么多钱买下我。”

师止行只觉得自己原本平静深沉的内心似乎被什么震动了一般,原本凌乱的想着送走的想法在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心脏猛烈的跳动着,只是轻轻抚摸对方的手掌变成了将对方更深的摁进自己怀里。

“没有很难看,只是,很可怜。”

“跟你一起受罚的人有的害怕,有的羞耻,有的躲避,有的迎合,只有你,倔强的,一声不吭。还弄得自己一身血。”

很难形容自己当时的感觉,听着调教师介绍他是因为伤了人所以被捆在那里受罚,有种完全不出意料,潜意识里面就认可的觉得这确实是他可以干出来的事情。

他当时心里漫不经心的想着,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性子,一点都没变。

那么狼狈,又那么可怜,可怜到他只是看了一眼就下了决定要把他带回去。

现在人乖乖的缩在自己的怀里,就像一只听话的小狗,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所有的信赖都献给主人。

明明很乖很听话,让人只想把他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亲。调教完成之后乖乖的跪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张开双腿任由主人使用,发出急促的喘息和好听的叫床声。

哦,他还有一口小嫩逼还没开苞,那么小的只能容纳一只手指的小穴能吃下自己的东西吗,别刚进去使用人就昏迷在床上了,或者流了一床的水,被欺负得叫都叫不出声音,只能呜呜求饶。

到时候一边发抖一边挣扎着想跑,被他抓着脚踝拎回来狠狠地操,操完之后再好好地教教规矩,被主人使用的时候不允许躲,下次再敢逃跑就把他的小逼打烂。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对方的脑子里被安排好了用哪一种姿势狠狠使用,沈玉白只觉得自己很疲惫。连续哭了两场,心神动荡着让人很难受,可是被人抱着又很有安全感,他渐渐地放缓了精神,脑子有些迟钝的胡乱问道。

“像您这样的人也需要花钱来购买性服务吗,我以为您只要勾勾手指就会有数不清的美人愿意跟您在一起。”

“像我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有些发软几乎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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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止行更改了坐姿,两个人慢慢的躺了下来。

“就是,嗯,很有钱,很有品味,声音很好听,很高,身体应该也很健壮,”怀里的人神智不清的说道,语气变得很迟缓,慢慢的,带着飘忽,“很温柔。”

“谢谢您,您对我真的很温柔。”

师止行心脏剧烈跳动,闭了闭眼深呼吸了一下,慢慢的笑了。

他轻轻地拍打着怀里的人哄他睡觉,说话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变得低沉诱惑了起来。

“别怕,好孩子不会被欺负,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乖。”

沈玉白躺在他的怀里点点头,又摇摇头,“只是很小的时候被老师夸过,我是男人,长大了就不能被这样夸了。”

“没关系,在我这里你可以一直得到夸奖。”

“别害怕,我这里没有那么难熬,只要你乖乖听话,会给你很多快乐。”

“我的要求不高,只要足够坦诚,顺从,努力,刚开始你可能需要学点东西,等你习惯以后你会过得很轻松。”

怀里快要睡蒙的人迷迷糊糊的重复着,“坦诚,顺从,努力?”

被人亲了额头夸奖道:“对的,很简单,我会慢慢教你,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沈玉白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整个人陷进了床铺里面进入梦乡,觉察到身边的人起身离开也没有力气睁眼,只能听到对方温柔的安抚。

“好了,你可以休息了,明天早上就可以吃到想吃的小馄饨。”

“晚安,乖乖。”

沈玉白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正在做梦,梦的前半段是跟合作商去度假山庄谈判的路上,妈妈打电话来问他今天想要吃些什么,他已经加班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弟弟很想他,妈妈也很想他。

他笑盈盈的拿着手机接听电话,一边听着妈妈絮絮叨叨的说着弟弟的学习问题,说着家里养的花开了,一边开着车往家里赶。随后就是一片黑暗,发生了什么呢?好像是谈生意的度假山庄回家的路上有人车子出了故障,一个漂亮的女士焦头烂额的站在一旁求助的挥了挥手,他下了车,然后

他记不得了,但是真的好痛苦,怎么会这么痛?

我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我?

有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角一点一点的滑下,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攥紧,指尖紧紧地掐进了皮肉里面,明明是修剪干净的手指,依旧让娇弱的掌心出现一个有一个的指印。

他知道自己正在做梦,可是却怎么样也醒不过来,在这个时候只有疼痛能够让他尽快清醒过来,从那些难堪的,绝望的,迷茫的过往之中清醒。

意识恢复的时候他鼻尖依旧是萦绕不散的花香,身下是松软的床铺,他松了一口气,可是又反应过来自己昨天已经到了主人的家。

主人啊,从一个自由人变成了一个没有人身自由的性奴隶呢!

他啜泣了一声,仰着头闭了闭眼将自己眼眶之中的泪水一点点的收回去。

沈玉白,这只是一个开始,还远远没有到你可以放松警惕的时候。你要好好振作起来,争取有一天,争取有一天能够回家,能够回家吃到妈妈亲手做的饭菜,能够再次与弟弟见面,还能够重新看到父亲。

肚子有些胀鼓鼓的难受,他难受得轻轻吸了一口气,从昨天来到这个房子里面就没有排泄了,身体里面又插着控制排泄的导尿仪,就算膀胱里面再肿胀只要机器没有打开自己都尿不出来。

这是在极乐岛里面调教师经常使用的调教手段,呆了一个月在排泄方面自己没有少受苦楚,现在虽然很是很难受,但是比起被锁起来的那段时间要好很多。

他静静地仰着头放空一切忍耐着,有些嘲讽的想着连最基础的排泄也要被人控制,中世纪的农奴都没有这么惨的。

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低沉优雅的男低声轻声问道:“醒了吗?”

买主来了,应该是可以排泄了。他几乎是有些期待的想着,昨天被人抱在怀里哄着而经历历历在目,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心里对这位买主是有轻微好感,至少在他的心里有一种感觉,这个人不会那么残忍的对待他。

“请进。”他连忙坐起身对着门口喊道

脚步声被厚实的地毯吸收,门打开的声音几乎没有,沈玉白几乎不能够分辨人到底到哪里了,只是茫然的看着门口,直到男人说话。

“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师止行站在床边,毫不掩饰的打量着此刻正小心翼翼坐着床上的人。背靠着的枕头上有湿痕没有干,眼角还有红痕,显然清醒前是做了噩梦,也很有可能是被噩梦吓醒的。两只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尖隐藏在拳头里面,他弯下腰握住沈玉白的拳头轻轻地挑开,看着莹白掌心之中几乎就要出血的红色指印眸光冷了冷。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副眯着眼睛轻微皱眉的表情已经是在表达不满了,可是面前这个因为瞎了眼而看不到别人脸色的小倒霉蛋还一副无辜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睡得还好,早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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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没有叫主人,但是至少讨巧的叫了先生,没有像昨天一样胆大包天的继续试探。

看着床上的人微微拧着眉头有些难以忍耐,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自己的腹部,显然是被膀胱里面不能释放的尿液折磨得有些难受。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如既往地乖巧,小心翼翼的朝着这个方向看过来。

师止行有些漫不经心的扯了扯嘴角,“我以前就听说你们中国人说英文有个非常有意思的条件反射。”

沈玉白抿了抿唇,膀胱里越来越涨,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很想开口求求这位先生让他去排尿,但是对方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他也不敢打断对方的话,而且还只能迎合对方的意思。

“是什么?”

“就是当一个外国人问中国人howareyou的时候,你们几乎都会异口同声的回答iafihankyouandyou。”

一个冷笑话,沈玉白轻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我们教材是这样教的。”刚说完这句话似乎又反应过来,这位虽然说话很温柔,但是行事之间其实很有章法,总是用最有效的方法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大早上的怎么会讲这么个冷笑话,

眼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宠物似乎有些反应过来但是还是懵懂的不知道哪里犯了忌讳惶惑的样子,师止行坐在了床边把人从薄被里面捞了出来放到自己的腿上。

怀里的人肌肤白皙,身形修长,比例匀称,一双长腿骨肉均匀,因为主人适量运动的缘故肌肉既不显得松弛也没有太过紧实,皮肤紧实但是腿肉摸摸有点软软的感觉。胸口的肿胀过了一晚上有些减退,左右两边看着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只是大概是早上身体还没有兴奋起来,两个浅色的乳头很小的缩在乳晕里面,只是很可怜的在乳头根部挂着两个金色的穿环一荡一荡的,既显得可怜又有些淫荡。

他肆意的打量并且赞赏了一下自己的眼光,语气依旧很温和,“还记得昨天晚上睡觉前我跟你说的话吗,我的要求。”

沈玉白非常不安,任由谁本身就是赤条条的缩在被子里面忽然被拎了出来还是坐在男人得腿上都会让人害怕。更何况把自己拎出来的男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买主,执掌自己生杀大权的人,他控制不住的抖了抖,勉强从昨天晚上临睡觉前的对话之中揪出了重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睡前听到您的要求应该是坦诚,顺从和努力。”他小心翼翼的说道,赤裸的身体倒是不冷,但是光溜溜的坐在男人腿上的行为让他非常的不安,有点想伸手去抓被子,又有点想贴上去努力遮一遮自己的身体。

“对的,我的送到极乐岛那种地方更方便。除非,对方的目的不是性,而是羞辱。

小奴隶知道自己得罪了人吗?不过凭他的性格,怎么会与人结出这种深仇大恨出来?

想到奴隶刚才的邀约,敲击的手指变得更用力了两分。

一个小时前还扭扭捏捏不肯让人碰,忽然就愿意想要把第一次送出去,是因为被戒尺打怕了想要讨好人吗?

只是五十下戒尺,后面更是用了手段来减轻痛苦,没有破皮更没有流血,这种程度完全达不到打溃人意志以及心理防线的程度,对方更不是教养多年的私奴,不存在刚到家就学会撒娇耍滑用身体来讨好主人的手段。

如果是别人还有可能,但是这个可是被封闭五感关上半个月禁闭出来之后还敢咬人的犟种,是敢面对逼迫从三楼跳窗逃生的沈玉白。

一边不肯服软的只肯叫先生,一边因为50下戒尺就献身,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没有链接上。

闭着眼睛思索了许久没想出答案,他干脆放弃不来想,总之现在人在他的手上,在眼睛还没有好之前对方就算是插上翅膀也找不到飞的方向。

这是一只已经关到笼子里面的鸟,你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让他不会因为渴求自由而伤害自己,不用急,要有耐心!

你与他之间才刚开始,你会有很充足的时间来教导他,驯化他,保护他,让他留在你的身边。

“先生,午饭已经准备好了。”管家在门口敲门。

“好。”

感知到有人进来的时候奴隶有些慌张,随着熟悉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沈玉白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可以吃午饭了,饿了么?”

“没有饿。”一个上午都呆在床上,被人亲亲抱抱来来回回折腾,根本就没有什么做什么体力消耗,早上喝得馄饨汤以及豆浆都化作了液体储存在膀胱里,鼓鼓胀胀的膀胱让他有些坐立难安,刚被打完的屁股火辣辣一抽一抽的疼,很想上厕所,可是想到某人的言出必行又不是很敢说话。

“吃完饭再给你上药。”看到他有些变扭的坐姿,师止行了然的扬扬眉,示意小奴隶乖乖跪坐在床边让他喂饭。

沈玉白真心觉得变扭,他只是眼睛看不见又不是手不能动弹,不明白这位位高权重的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做这种照顾人的活。更何况作为一个手脚健康的成年男人被这样照顾,他总觉得有种让人难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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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憋闷感。

下一刻尝到了嘴里的熟悉的酥式风味的清蒸狮子头以及干丝,他怔愣了一下,家乡的味道忽然出现在这个敌我难明,水深火热的环境里,让人莫名的觉得原本死寂的心被凿开了孔,冷冽的风吹得人心揪着疼,可是温热的泪水又控制不住的想要从眼眶中冒出。

难过之后又是警惕,他怎么会知道我是酥市人,怎么会这么巧做的饭菜都是他喜欢的?

“这么好吃吗,喜欢的话这个厨子就可以留下了。”看着他怔愣的神情,随后眼眶又开始一点点泛红,师止行闭了闭眼没有宽慰对方,若无其事的说道:“来了好几个华国厨子,只是你目前的身体不能吃重油重辣,这个厨子做的饭菜比较适合。”

在接受对方好意还是拒绝暴露之中沈玉白沉默了一下,想到了极乐岛给奴隶吃的难吃至极的米糊,抿了抿唇低着头感谢。乖巧的被喂完饭,七分饱的胃部再加上肿胀的膀胱把小肚子撑出一个弧度,他有些懒懒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半眯着眼睛困倦的打哈欠。

“刚吃饱不要睡,跪趴姿势给你上药。”

他半垂着眼眸乖巧的任由对方摆弄,冰凉的药膏抹上红肿的臀肉,宽大的手掌一遍又一遍的揉摁那些肿起来的淤痕,沈玉白疼得脊背一抽一抽的,小声嘟囔,“疼。”

师止行的语气不温不火,“疼才会长记性,不想疼以后就不要再犯。”

“可是总有反应不及时的地方。”

“别怕,不会打坏你的。”终于上完了药,师止行收了手温和的安慰他,“被用戒尺打屁股打成重伤的人可能只有几十万分之一,就算你真的同一个错误不停触犯不幸做了那其中一个,刚好也可以体验一下我每年花在私人医生上的钱究竟值不值得。”

沈玉白:这种不动声色又带着丝毫不容人反抗的语气,让人心中升起的期望火苗如同被一泼冷水洒了上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屈辱的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想了想又觉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说过了又怎么样,执法权和解释权都在对方手上,只能认命了!

他抿了抿唇忍耐了下来,听到身边传来了翻阅文件的声音,很显然某位跟奴隶厮混了一上午的主人现在开始赶工了。

忙碌之余偏过头去看着奴隶依旧跪坐的姿势,眼睛看不见只能一个人默默地呆着显得孤寂而又可怜。

“刚吃饱可以下床走走消食。”反正屋子里面铺满了地毯,东西也不多,他在旁边看着也不怕他撞伤。

沈玉白怔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似的小声说道:“我没穿衣服。”光着身体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已经很离谱了,是只有他一个人都不会做这种事情,更何况这屋子里面还有一个更强壮而又强势的男人。

“屋子里面没有别人,”对方的回答漫不经心,“你身体的每个部位我都看过了,现在害羞的话已经太晚了。你是准备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呆在床上吗?”

就算在极乐岛已经有过赤裸爬行的经历,他还是接受不了光裸着身体,更别提还要在别人的面前走来走去。如果不是因为无可奈何,在正常生活中有人这样要求是会让他想要报警的程度。

他抿紧了唇,小声的反驳,“光着身体在屋子里面走很奇怪。”

“奴隶应当对主人保持坦诚,赤裸有助于主人随时查看奴隶的身体状态,”看着小奴隶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又不敢吭声的样子,师止行抬眼后又收回了目光,“我对你的要求是在只有我们两个的密闭空间都需要你保持赤裸,包括以后你在调教室里都不会有衣服以及任何遮挡身体的东西,你现在就要开始习惯。”

沈玉白的手指紧紧地握成拳,虽然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设想,可是被人这样说出来还是觉得难堪又痛苦。胸膛上下起伏着,咬着唇忍了忍才终于回复道:“我知道了。”

嘴上虽然回复了,但是身体上却没有任何行动,依旧是低着头跪坐在那里。对方似乎看了他一眼,他听到了起身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远,对方似乎出了门。

心脏开始加速跳动,哦,他又违背了某个主人提出的要求,不听话的奴隶又要被教训了。上回出门带了戒尺,这回又是什么呢?

沈玉白眼睫低垂,依旧平静的坐在原地,静默着等着下一刻可能会发生的惩罚。

这次对方离开的时间有点长,听着贴近的脚步声沈玉白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绷紧,直到被人拉着手放了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放在手心,“看了一下那些拼图和模型现在都不是很适合,只有这个魔方你可以先玩玩,过几天再给你换点新的玩具。”

手上的魔方每一个方块上面都有花纹,似乎是一个老物件了,可以摸到一些图案上有些磨损,可是还是可以清楚的摸索到每一个面的花纹都不一样,可以通过手指的触感来确定每一个面的花纹图案。

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比较适合目前双目失明的他用来打发时间,沈玉白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握着手中的玩具沉默,“您是去给我找这个东西?”

“吃完饭不要就这么坐着,不想下床就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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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一会儿消食。”对方没有回答,只是扶着他的肩背给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身体被迫挺直跪坐在了床上,除了下身被用薄被盖住,整个上身都毫无掩饰的暴露在了对方的视线里面。

紧攥的拳头被强迫着松开,显露出掌心浅浅的指印。沈玉白的手抽了抽手掌也没从对方手中抽回,就听到面前的男人淡淡的说道:“握拳掐出指痕,今天的第二次。”

听到这里,沈玉白的身体抖了抖,呼吸也不受控制的收敛,刚才知道对方给自己找玩具的奇怪感受还没消化完,熟悉的被训诫的感觉让他又瞬间神经绷紧。

“我有没有教过你奴隶的身体属于主人,未经允许之下不能伤害自己,并且留下痕迹。”

他收敛住呼吸,摇着头小声说道:“没有。”

“那你现在知道了吗?”平静不带一丝情绪的问话因为先前一丝不苟的训诫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沈玉白咽了咽口水,低声说道:“知道了。”

“我有教导过你,并且你明确知晓这条规矩是么?”面前的人说话不急不缓,一点点的指引他,“重复一遍规矩。”

“奴隶的身体属于主人,未经允许不能伤害自己,并且留下痕迹。”

“做得很好,复述得很清楚。”对他一字不错的复述非常满意,温柔的夸奖了他,随后语调转变,“记住,没有第三次。”

看着他垂着头紧张的模样,对方才终于放过他,头被人揉了揉,“今天就算了,奴隶守则明天再学。规矩太差,不能等你犯一条再教一条。”

师止行重新坐回了办公椅上,看着奴隶用他刚才调整过的标准跪坐姿势坐在床上,拿着魔方呆呆的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想了想,“想听点什么,音乐,有声书,或者别的?”

“都可以,只要不打扰您工作就可以了。”

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放过,绷紧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下来,手指无意识的开始转动手中的魔方。莫名的,沈玉白的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被训诫前对方说的话:‘教训,字面意思就是教导和训诫的组合,先教导,后训诫。’

因为没有被教过,所以即使犯了对方的忌讳,也不会被处罚;相反,因为被教导过,所以明知故犯后就会被毫不留情的训诫。

对方让他下床消食他没有听为什么没有被处罚?

他回想了一下上午学过的几条规矩,日常问话需要5个数内及时回复、相同错误不能当天多次重犯、挨打的要求不是日常规矩,再加一条不能伤害身体以及留痕迹。

嗯,目前为止没有不听命令会有惩罚的规矩,而且严格来说那也不算命令,至少没有明确的指示要求。

换句话来说,他并没有触犯规矩。

沈玉白手指无意识的转动着手中的魔方,尽管不想承认,他还是意识到了对方不动声色之下的手段以及对他的暗示。

他必须认真的将对方说过的每一条规矩都记在心里并且执行-------规矩之内,他是安全的,会被保护,被爱惜!

而规矩之外

意识到对方正在潜移默化的调教自己,沈玉白手指收紧,紧紧地攥住手中的魔方,直到指尖传来了轻微的刺痛才反应过来立刻收了手。眼睛看不到,可是他却开始担心自己的手指是不是留下了痕迹,没有衣服蔽体的身体很容易被人看出所有的异样。

这个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缠,从最开始见面的体贴周到里不动声色的锋芒,藏在温柔和善里面的严厉与控制,就像一把带着刀鞘的利刃正在顶着他的咽喉,藏在牛皮刀鞘里刀尖的凛冽寒光让他如坐针毡,不知道什么时候锋利的刀锋会完全出鞘,用他的鲜血给宝刀增添战绩。

"不太清楚你喜欢什么,诗歌会喜欢吗,《唐诗三百首》?"他听到对方说道,下一刻房间里就传来了标准的朗诵音。

“《小池》宋·杨万里,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熟悉的中文,熟悉的诗句,听着传来的悠悠朗诵音,仿佛回到了曾经的校园生活,那个时候他衣着整齐,成绩优异,是老师家长心中的骄傲,虽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那段青春期并不是那样的完美,可是此刻对比起来莫名的让人怀念。

他呆愣的跪坐在床上,静默的听着曾经在校园里一遍又一遍背诵过的诗句,把此刻所有的痛苦与挣扎都放下,催眠自己仿佛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光阴。

直到听到了对方打电话的声音,似乎是视频会议,他听到旁边的人用一种低沉醇厚的语调跟人谈论一些数据,似乎是一些接下来的行程安排问题。有声书播放的声音太大似乎影响到了开会,他听到对方重复了好几遍:继续,我在听。

应该是带了耳机所以他没有听到对面说了些什么,但是可以听到他时不时的用语气词表示自己的想法。沈玉白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直到对方来来回回的出去打电话,都是很小声,再加上有地毯消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一直关注着对方,他都不知道人有没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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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翻阅文件的声音开始规律起来,他这才开口,“在这里您似乎不太方便,要不然把有声书关了或者您去书房工作吧。”

确实不太方便,又要给一个瞎子放有声书,自己又要顶着杂乱的声音打视频开线上会议,又要小声的不让自己的声音太太影响对方,就连沈玉白自己都觉得对方实在是有些委屈了。

“你是要跟我去书房吗?”文件翻阅以及钢笔摩擦的声音没有停,显然对方对他的话甚至可能头都没有抬。

“啊,这个就不用了吧,我也帮不上您的忙。”

听到他的回复之后他仿佛听到了对方叹了一口气,但是似乎真的有些忙了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默的继续自己的工作。过了一会儿有声书停了下来,对方语调温和的问道,“距离午饭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你应该消化得差不多了,是要继续听诗歌还是睡个午觉?”

“可以继续听诗歌吗?”

他实在是不想要睡觉,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些不堪而又痛苦的回忆,清醒的时候是噩梦,睡着了梦中的场景还是噩梦,还不如此刻静静地跪坐在床上听着诗歌回忆那些能让人暂时忘却痛苦的学生时代。。

熟悉的唐诗被重新播放,不知怎的,他可以感觉到对方真正的要求其实是让他午睡休息一下。可是他还是给了自己选择,即使自己没有按照他的想法走,可是仍旧尊重了他的想法。

明明知道对方不是表面上的好人,可是此刻他的内心却依旧浮现出了一种类似感激的情绪。

他知道这个想法很不应该,诚然是他从那处深渊将自己救了出来,可是通过早上的相处完全可以看得出来对方也不是什么不求回报的好人。他与那些上极乐岛买奴隶玩乐的顾客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他们都参与了人口买卖,囚禁,强奸,这条产业链是因为他们而存在的。

他本来可以有想要听什么都可以的自由,就是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才有了人口买卖,才有了他的噩梦,打断别人的腿再给对方一副拐杖,何其的假仁假义。

无论他做什么自己都不应该有任何的正面情绪才是。

在对方又一次的出了门接听电话回来之后他闷闷的开口,“这样太打扰您工作了,有声书您关掉吧,我睡一觉。”

师止行沉默了一下,忍了忍克制住了,“是因为不想听了想睡觉,还是因为觉得打扰了我工作所以才想关掉?”

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沈玉白低着头小声嘟囔,“有声书一直在响影响您工作了,我其实听不听也无所谓的。”

工作日手上的工作本来就多,居家办公有所不便,早上的放纵还需要下午加倍的弥补回来,旁边还有个不省心的奴隶,师止行忍耐的端起一旁的咖啡给自己提提神。

他头也不抬,保持着依旧平静的语气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给你的选择是听书或者睡觉。你现在的选择究竟是听书还是睡觉?”

他当然不想睡觉,“听书。”

“既然是想要听书,为什么要说违心的话?”

“可是这样好像给您增添了麻烦,”他小声地说道,“要不然您还是去”

“小狗,”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了,“第一,我是一个成年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真的有被打扰,我会自己处理好。既然选择了在这里办公并且给你选择,我就已经做好了面对任何不便的准备,不需要你一直为我‘考虑’。”

“第二,我是你的主人,从第一天起就要求过你对我保持坦诚,所以当我给了你选择之后,你唯一要做的就是遵从自己的内心,而不是一遍又一遍的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作出违心的选择。”

“坦诚的遵从自己的内心,我并不会回应你的所有需求,但是当我愿意给你选择的时候,不需要你委曲求全。”

沈玉白嘴唇张了张,脑中一片空白,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坦诚的遵从内心,不需要委曲求全,怎么可能呢,人活在这个世上怎么可能一直坦诚的遵从内心,也不需要委曲求全?

你是大孩子,让让弟弟妹妹;你身体特殊,自己保持分寸,男女同学之间注意点距离;爸爸工作忙不能随时关注到你,出门在外要照顾好自己。

好的,我知道,我会照顾好自己,别担心,我没事,我会处理好的。

明明自己是在为对方着想,怎么还给自己招来了教训?

“我只是觉得这样让您不太方便,”他莫名的觉得有些委屈,“您去书房更清净一些,我可以自己在这里听书”这样两个人都方便,不至于这样大家都苦恼。

“因为我不放心。”他听到对方这样说,“留你一个人呆在卧室里我不放心。”

“啊?”

“会担心你想要下床走走不小心磕碰到墙壁或者桌子,饿了还是渴了因为身边没人照顾只能忍着,害怕或者孤单的时候没人陪在身边说说话。”

沈玉白:“”

长久的沉默,心脏剧烈跳动着,手指轻微的颤栗,他几乎控制不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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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呼吸,他听到自己几乎低得听不到的声音,“我,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不想被磕碰到可以选择不下床,不想挨饿挨渴就及时吃饭喝水,他也不想像祥林嫂一样一遍又一遍的诉说那些难堪与痛苦。我根本不需要你来照顾。

我是一个成年男人,我自己会承担责任,我会保护自己,就算是眼睛失明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他会习惯,也会想办法做手术,如果不是因为被困在这里

“在你的眼睛做手术恢复之前,我尽可能不离你太远。”文件翻动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的清晰,“只是走正规渠道等捐献流程会很慢,幸运的话一两个月就会遇到器官捐献者,也有可能要半年以上。”

“我的工作很忙,有些时候并不能够随时随地的关注到你的每个细节,所以我要求你对我保持坦诚。赤裸身体可以让我随时检查你的身体健康,让你坦诚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有助于我了解你的需求以及心理健康。”

沈玉白哑然,脑中嗡嗡作响,明明对方说的是中文,可是他却有种根本听不懂对方在说些什么的感觉,过了半响才哑着声音说道:“您给我安排了手术?”

“需要等器官。”

“就算是捐献做手术也应该要花钱的吧,是不是很贵?您已经在我身上花了很多钱了。”

“我这样的身份等器官捐献,是不是有点浪费资源了。”

性奴的保质期不是只有两三年吗,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在床上使用一下,厌弃之后就丢掉,或者重新卖掉转手,看不看得见又有什么影响,怎么还会去等捐献器官,还要给他花钱呢?

“小狗。”听着他低哑甚至带着迷茫的语调,师止行的语调低沉而又温和,“楼下花园的栀子花开了,很漂亮,也很香。”

“栀子花开完之后就是丁香,花园里还有郁金香,都是园丁辛苦照料的,如果你能够看到,一定会喜欢。”

“即使生命在下一刻就要走到尽头,只要在死亡来临前可以看到太阳和鲜花,那就都不能算是一种浪费。”

“我已经开始期待牵着你的手去我的花园了。”

所以,被恶劣而又自私的庄园主人强迫移栽的花,请你尽快在这片为你精心准备的花园扎根吧。

庄园的主人会合理的修剪你的花枝,可能会有些疼痛,难以适应,会被规划着生长,再也没有随意舒展的自由。

但是他为你准备了可以遮风避雨的棚子让你免受风吹雨打,有数不尽的养料可以让你被精心照料,整座庄园的资源都会向你倾斜。

庄园的主人一直都在看着你,用无尽的耐心期待你能够在他的花园里绽放出更美的姿态。

沈玉白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缩在薄被里面,听着熟悉而又温柔的播音,静静的键盘敲击声音,一点点的陷入了沉眠。

不是很安静,不像被关禁闭封闭五感的时候,视觉,听觉,甚至是触觉,身体所有的感知器官都被现代设备一点点的隔绝,仿佛整个人都脱离了人世,你感知不到外界发生的任何事情。大脑强迫着你尽快进入休眠,只要睡着了就不会再有这种感觉了。可是那种空茫的,全世界只剩下你一个人的孤独感,在清醒之后一点点的袭上心头。

想哭,想大声的叫喊,想跟人说说话,想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想被人触摸,一点点就好,什么都可以,不管是谁也好,不管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别抛下他一个人,别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意识半沉半醒之间仿佛发现播音被停止了,房间里忽然安静了下来。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急喘了两声,下一刻规律而又轻微的键盘敲击声响传入耳中,仿佛是漂泊在大海里找不到港口的船只随着猛烈的飓风在海浪中被迫疾行,而那个细微而又不曾间断的敲击声成为了这艘漂泊无定的船只唯一的铁锚,给了他可以安定的底气。

随处漂泊的小船似乎找到了自己的码头,被坚实的铁锚从动荡不安中拉了回来。

我不放心留你一个人。

在你眼睛恢复光明之前,我尽可能的不会离你太远。

他不是一个人,有人一直在陪着他。

这个念头传到脑海里面,原本有些绷紧的神经似乎终于放松了下来,长久的疲累以及因为虐待而混乱的思绪终于平静了下来,他渐渐陷入了深度睡眠。

梦境里是阔别已久的大学校园,他手里拿着猫粮和猫条蹲坐在咖啡厅的不远处喂猫,每次deadle结束之后他都喜欢来这家咖啡厅点一杯,喂一喂老板领养的小猫放松一下,才喂到一半就听到从咖啡厅里走出的女同学们窃窃私语,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嘀咕着:huebscherann。

国外帅哥多,他呆了两年早就已经习惯了,眼看着小猫餍足的不再吃喝,他摸了摸它光滑的皮毛返回咖啡厅还老板借给他喂猫的小碗。

目光不着痕迹的转了一圈想要看看究竟是哪个绝世美男让女同学们离开咖啡厅还念念不忘,一回头就看到了那个坐在窗边此刻专心致志的敲击着键盘的高大人影,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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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普遍偏高,而那个人的身高在其中也是翘楚,如同鹤立鸡群一般在人群之中一眼便可脱颖而出。

只是随意的瞟了一眼就看到那个人几乎无处可放的大长腿,包裹在剪裁合宜的西裤里更显得修长笔直,此刻有些憋屈的缩在了小小的咖啡桌下,莫名的显得有些委屈。

他坐在椅子也只坐了一半,身姿挺拔没有靠着椅背,无声的展露出了极佳的仪态。此刻脸上几乎没有表情,灰色的眼眸认真的看着面前的电脑,流畅的下颌线因为认真的缘故显得有几分冷峻,鼻梁高挺,带着西方特有的深刻轮廓,优越到让人一眼难忘的容貌,却因为本人深沉冷漠的气场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似乎意识到有人在看他,那人的目光从电脑前移开朝着他的方向看了过来。沈玉白几乎是心惊肉跳的在一瞬间移开了视线,感谢完店主之后转过头拿着自己的东西转身就走。

他当然认识这个人,同专业的硕士学长,比起每年都拿奖学金的成绩更出名的是他每周开着的就没有低于500万的各型豪车,即使是忙于学业从不关心这些的沈玉白有些时候也会在同乡群里面看到群里成员分享的偷拍的豪车照片。

一个家境长相个人能力各个方面都优秀到让人自惭形秽的人物,一眼看去就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不过

-------确实很帅!

梦境的最后是被一阵尿急憋醒的,他对着公寓的马桶拉下拉链,明明憋得已经开始打尿颤,可是身体的排泄器官似乎已经坏掉了,无论他怎么样催促都没有办法把肚子里胀满的液体排出来,肚子被尿液涨得很难受,挣扎间有人摸了摸他的脸,很温和的声音,“醒了吗?”

梦境终于消散,他半梦半醒的睁开眼睛,有些迷糊的用脸蹭了蹭抚摸脸颊的手指,听到对方轻笑了一声,语调很温柔的夸了一句乖孩子,没有收回手,就像在摸一只温顺听话的小猫咪一样从他的脸颊摸到了下巴,恶劣的用手指挠了挠他的下颌以及喉结。

这下不想醒都得清醒了,他用鼻音抗议了一下这个扰人的行为,思绪渐渐回笼有些迷茫的问道:“我睡了多久?”

“不久,两个半小时,刚好可以吃晚饭。”

“这个午睡时间有点长了。”他小声嘀咕了一句,他的午睡时间素来是一个小时,根据现在的清醒状态来看,他刚才应当是进入了深度睡眠,真是不可思议,他竟然在这个地方进入了深度睡眠?

“晚上没有睡好午觉刚好补眠,不用担心,你的睡眠是正常的。”脑袋被人揉了两下,似乎他此刻迷迷糊糊的表情真的太过可爱,对方的手顺势向下捏了捏他的耳垂,很温柔的哄道:“晚餐就不吃多了,小份的蔬菜沙拉怎么样,明天早上还是想吃小馄饨吗?”

脑子晕乎着,条件反射的点点头,随后立刻开口说道:“嗯,小馄饨。”

听着师止行吩咐佣人送饭上来的电话,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您怎么知道我晚上没有睡好?”

师止行放下内线电话,继续手中的工作,听到问题也没有隐瞒,“你身上的项圈除了有定位功能之外还会记录呼吸以及心率,呼吸心率过高或者过低都会有记录,到了一定的界线会发出警报。持续做噩梦的话记录里面心率会变快,呼吸频率也会变高,系统会给我提示。”

沈玉白:

难怪早上说好被人阴阳怪气了,原来除了手心的痕迹之外还有现代科技辅助,想了又想你是变态吗为什么会去关心这方面的东西?

难道你每天一大早醒来就去看监控里面的呼吸和心跳记录?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看我撒谎你又不高兴。

“您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问?”他几乎是有些怨气的问道,明知故问,是看他窘迫的样子好玩吗?

“因为有只小狗喜欢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没人问就自己默不吭声。”师止行的语调很和缓,不紧不慢,配合着他低沉而又醇厚的语调莫名的让人内心平静下来。

“我想,如果小狗想要倾诉,我多问一句,他就能知道有人愿意听,它也不用自己默默的把不开心藏在心里。”

沈玉白的嘴唇张了又张,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又慢慢的沉默了下去,脑袋里思绪迷乱,过了会儿才有些不服气的低声嘀咕了一句,“狗的量词是条,不是只。”

师止行:“”

他瞬间克制不住的闷笑两声,一边笑一边很有礼貌的表示感谢,“原来如此,谢谢指正。”

沈玉白:天上怎么不下个刀子杀了他算了,这究竟在说什么蠢话!!!

眼看着某个奴隶恨不得把床钻个洞让自己埋进去,师止行掩饰的咳嗽了两声把胸腔里没有消失的笑意压了下去,去门口拿了晚饭进来给羞得脸红耳燥的奴隶喂饭。

“我想上厕所。”吃完晚饭坐了会儿只觉得膀胱越来越涨,从中午就已经开始忍耐的尿意到了晚上已经让人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到了腹部,大腿根部不停地因为尿颤而发抖,括约肌张了又张,身体里的液体排了出来又被尿道口的导尿仪堵住,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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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返回膀胱。

“我记得我有说过你的排泄时间。”师止行头也不抬的回道,顺便指正了一下对方的错误,“请示的用语不对,好好想想应该怎么说。”

沈玉白抿了抿唇,有些小声的说道:“先生,请准许我排泄。”难耐的感觉让他眼眶都有些红了,小声的请求,“真的受不了了,很难受。”

看了一眼小奴隶抿着唇很委屈的表情,师止行看了看手表,安抚着说道:“现在是晚上的六点四十五,距离排泄时间还有三小时十五分钟,这三个小时不会再让你继续摄入水分了,不要半途而废。”

说了这么多还是不同意,沈玉白气得有些想发疯,伸出手就想要朝着性器摸索着把尿道内的导尿仪取出来,下一刻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而又修长的手握住,“你想干什么?”

对方的语气不喜不怒,但是莫名的给人一种压迫感,即使再不乐意,极乐岛教的未经主人允许奴隶私自不能触碰自己身体的规矩让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心跳加剧,原先的愤怒在一瞬间消退了下去,有些委屈又很难受。

"太难受了,想上厕所。"犹豫了一下小声的说道:“您说过不虐待我的。”

对奴隶委屈而又小声的反驳冷淡的笑了一声,捏着对方的手腕放到一边去,“这个东西在膀胱里面有充气塞,没有开关指令是取不下来的。”

“今天刚打完50下,本来晚上是准备放你休息一下的,但是你真的很会给自己找事。”沈玉白听到对方很轻又很淡的一声冷笑声,听到这句话顿时汗毛直立。

“你真的明白什么是虐待,嗯?复述一遍虐待的定义。”

原先的愤怒早就已经烟消云散,他战战兢兢的从脑海里翻出早上刚学到的东西,“虐待,是会造成终身性的伤害,带来的伤害没有限度,没有数量,也不在可控范围。”

“小狗,你是不是觉得作为主人的我不清楚你身体的情况,”他听到对方冷淡的说道,“你今天的水分摄取量完全没有达标,为了让你适应,除了早上的汤和豆浆,我还有让你大量摄取多余的水分吗?”

腹部被人摁了摁,柔软的小腹随着手掌的摁压而凹陷下去,急切的尿意再次袭来,沈玉白打了一个哆嗦,索性那只手摁了摁就收走,并没有过分为难他。

“乖乖,我会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了解你的身体,”垂着的性器被人握了握,插在里面的导尿仪被人握住底部的拉环轻轻的抽出一些,在沈玉白轻微的哆嗦下又重新放了回去,“这个仪器可以检测到你身体里有多少水分,膀胱的压力都会被检测到。”

“我对你保证,对你的调教都会在你的承受范围内。”

沈玉白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几下,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几乎是抖着语调问道:“为,为什么要控制排泄,我不是,不是很明白。”

看着迷茫又带着难堪的奴隶,师止行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对方颤抖的唇瓣,手指的触摸温柔而又带着狎昵,说的话语里带着不可忽视的控制欲,“主人掌控奴隶的一切,奴隶感受被主人掌控。”

“我希望你能够尽快熟悉被主人掌控的感觉。”

“更何况,适当的忍耐会有很有意思的感觉,你想知道吗?”

沈玉白条件反射的摇摇头,这种话一听就没什么好下场,看到他的反应师止行唇角勾了勾,准备教无知的奴隶一点好玩的东西,带着诱哄的语气温声问道:“怕痒吗?”

沈玉白身体的僵住了,身上的薄被被掀开,面前的人抓住了他的脚腕轻轻挠了挠他的脚心。

“啊。”敏感的脚心传来了轻微的瘙痒的感觉,沈玉白毫无防备的惊叫了一声,条件反射的想要抽回被握住的脚踝。握住脚踝的手掌宽大有力,并没有弄疼他,却也让他动弹不得,两根手指指尖轻轻地搔刮,激起一阵麻痒。

沈玉白哆嗦了一下,麻痒的电流从脚心传来,他发着抖的踢蹬起来,剧烈的动作牵扯到肿胀的膀胱,里面的水液顿时动荡起来,汹涌而至的排泄欲以及酥麻的痒意交杂起来,眼角的泪花顿时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

痒刑作为从古流传至今的刑罚并不比那些疼痛更容易熬,疼痛尚且可以忍耐,可以瘙痒的感觉却不只是浮现在皮肤上,随着指尖若有若无技巧性的玩弄,那股麻痒的感觉从表皮传到了神经里,无法自控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挣扎间轻微鼓起的小腹因为用力的缘故收紧压迫到肿胀的膀胱,更加深了难耐的感觉。

“哈哈,不要了不要了,好痒好痒,好难受。”他笑得眼角含泪的想要爬起来,又被瘙痒的酥麻感击溃全身无力只能重新躺了回去,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一个哆嗦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要失禁了,奔涌的尿液朝着排泄口涌去,又被堵回了原位。

酸涩,憋胀,酥麻,排泄的快感以及即将失禁的恐惧,各种各样的感觉交织纠缠着,他感觉到原本疲软的性器在各种熬人的刺激下渐渐地立了起来,看着奴隶震惊的表情,师止行嘴角微勾。

“快感并不仅仅只存在在性器上,过度的快感会带来痛苦,适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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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忍耐也会带来快感,你的敏感点还有很多,我们可以一一探索。”

“所以,现在你还觉得,我在虐待你吗?”

握在脚踝上的宽大手掌沿着小腿的弧度慢慢向上摸去,结实有力的手指不动声色的摩挲着他紧实的小腿,娇嫩的大腿内侧皮肤,炙热的温度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的皮肤似乎在被火烧的错觉,沈玉白打了一个寒战,呼吸都不由自主的绷紧了。

“不要怕,不会让你难受的。”

看出了他的紧张,手指朝着腰臀部位摸去的男人温和的宽慰了一下,顺势揉捏了一下他早上刚受过刑罚的臀肉。细嫩的臀肉从前从没受过这样的刑罚,五十下戒尺之后原本白嫩的臀肉如今每一块皮肤上都呈现出了暗红的条纹状凸起,看着分外可怜,此刻被人恶劣的揉捏着,可怜的奴隶抿了抿唇,眼角泛出了点湿意。

还没等他说些什么,作乱的手指已经向下,沿着臀肉上可怜的暗红凸起向下摸去,在娇嫩的后穴入口处轻轻的摩挲了一下,一根指节试探性的朝内探入。

沈玉白身体猛地一震,虽然早上的时候已经被人彻彻底底的清洗了一遍,但是那个时候不带任何情欲的抚摸让他出了难堪之外并没有其它的想法,可是此时此刻,他浑身赤裸的仰躺在床上,两个人都很清醒,面前的人有意识的将手指朝着可以被进入以及性交的地方探去,手指探过之后会是什么东西入内呢?

即使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他还是控制不住的觉得心里好像破了一个洞,冷风呼呼的吹着,心里一片冰凉,掩饰性的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枕头上,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师止行低头打量着身下人颤抖的身体,正是一个青年人最好的年龄,肌肤白皙肌肉紧实,因为良好的作息所以皮肤细腻,非常具有代表性的中式美人的脸此刻因为害羞而大半张脸埋进了身下的枕头,看着非常的惹人怜爱,就像一个刚接触主人的新手奴隶,乖巧而诱人。

如果不是此刻胳膊上非常明显的,因为恐惧而冒出的鸡皮疙瘩的话!

他眼睫低垂下来,睥睨的看着身下微微颤抖却又一声不吭的人,手指没有抽出,只是朝着第一次会面时探索的地方摁去,如愿以偿的看到奴隶发出一声惊慌的低叫声,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两条紧实有力的大腿瞬间并拢,臀肉紧绷,穴内的甬道也收缩着将两根探入的手指含咬夹紧。

“夹这么紧做什么,小狗不是说要把第一次奉献给主人吗?”

他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探进的手指并没有一开始就技巧的摁揉给奴隶带来难以承受的快感,只是用指尖轻轻的刮挠着穴内敏感的凸起,满意的看着奴隶随着指尖的剐蹭难耐的抬了抬腰臀,绷紧的腰腹因为排泄的欲望而被迫放松,汗液一点点从毛孔中冒出将整具身体打湿,瓷白的皮肤上显出一片湿滑。

探进身体的手指在奴隶想要挣扎的时候忽然镇压似的摁压揉捏,脱力仰面躺倒喘息的时候又安抚似的轻柔的磨蹭,被这样技巧性的调教逗弄,沈玉白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不知不觉变成了粉色的红晕。

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沈玉白瞪大了眼睛仰着头喘。想要挣扎躲避的身体被大力揉摁带来的刺激压迫出了所有的力气,无力躺倒在床上又被迫承受着对方节奏的剐蹭摁压带来的快感,如同被投入温水的青蛙一般被舒适的环境所迷惑,完全无法想到接下来即将面临的危险,在对方技巧性的施与之下浑身酥软得提不起一点反抗的力气,只留下了湿软而又带着欢愉的喘息。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无措的将手臂抬起挡在自己的脸上,自欺欺人的掩饰住自己此刻的神情。

“好孩子,不要挡着,”一只手抓住了他遮挡着眼睛的手臂放回床上,“你现在很舒服,不是吗?”

确实很舒服,遮挡的手臂被迫拉扯开来露出那张被迫沉沦在情欲中的面容,无神的瞳孔因为持续而又舒缓的快感而有些颤抖,手指痉挛着握紧,又因为适度的愉悦慢慢舒展,修长的脖颈忽然扬起,唇齿间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

“perfect,”他听到自己面前的男人用一种低沉而又咏叹似的语调缓慢的说道,“ireallylikeyourexpressionnow。”

我非常喜欢你现在的表现!------听到这样的夸奖,沈玉白只觉得自己羞耻得脚趾都不受控制的蜷曲起来,被迫摁在枕头上的手也条件反射的想要重新遮挡住自己的脸,举到一半的手臂被人重新摁了回去,低沉而又带着调笑语气从耳边响起,“badpuppy,不要对自己的主人那么吝啬,让我好好看看你。”

“这么快乐的表情,很舒服,你很喜欢是么?”插进身体的手指并没有增加,比起曾经插入过扩张的按摩棒来说是非常仁慈,后穴似乎也麻木了,又或者说被摸索得适应,甬道随着手指的进出以及抚弄开始规律的含咬,持续而又温柔的前列腺按摩让人舒缓得仿佛泡在温泉里面,修长的双腿夹住了探进身体的手臂,时不时的随着快感而痉挛抽搐,大腿内侧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皮肤里青筋隐隐的显露出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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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双腿的绞动若隐若现。

额头被人亲了一下,细密的吻从眉心一路向下,因为快感而微微瞪大的眼睛,高挺带着细汗的鼻尖,微张的唇齿,耳廓,耳垂以及脖颈后的嫩肉,燥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脖颈上,沈玉白控制不住的蜷缩着哆嗦了一下,下一刻那块嫩肉被人叼住含在牙间细细吮吸。

“不要,别这样咬。”他哆嗦着伸出手摁在对方的肩膀上,小声的祈求着对方放过他。

“嗯,脖颈是敏感点,”师止行如他所愿的放开了那块被咬出红印的地方,沿着对方漂亮的下颌线一路向下探去,含住那个因为敏感而上下滑动的喉结,舌尖上下舔舐了一下,如愿的听到沈玉白又一声惊呼,含咬了一会儿后低笑着放开他,“喉结也是。”

接下来的敏感点探索简直让沈玉白度秒如年,早上刚被调教玩弄过的乳尖被温热的唇齿含住,只是被舌尖顶着乳粒上下掀弄了一会儿,已经完全勃起翘在小腹上的阴茎就激动得弹跳起来,卡在根部的阴茎环坚守着自己的作用,两颗饱满的阴囊抽搐着想要射出精液,却被阻挡着发泄途径,只能挫败的被无法发泄的精液积蓄涨大。

脖颈是敏感点,喉结是,乳尖是,甚至两侧的腰线,只是被对方的指尖轻轻的摩挲了一下就控制不住的颤抖,因为憋尿而被迫鼓起的小腹被轻柔的摁压抚弄,小巧的肚脐也被舌尖恶劣的亵玩了一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有这么多的敏感点,于是被成功的探索开发,那些被一一探索的地方被纳入了本次的探索成果。

“敏感点这么多,”对方带着沙哑的磁性嗓音咬着他的耳尖感叹道,“不好好训练学习的话,以后在床上应该很难撑过下半夜。”

湿热的呼吸,意犹未尽的语气,带着暗示的话语。他感觉到自己似乎被投入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氛围之中,湿热的,暧昧的,色欲的,难耐而又黏湿,痛苦而又无法挣脱。

他一边喘息一边压抑着嗓音发出细微的啜泣,发着抖被人抱在了怀里。后穴的手指在他难耐的收紧臀肉的时候抽了出来,被按摩扩张习惯的后穴忽然空了下来,他有些不适应的扭动了几下,内部的穴肉痉挛着收紧,贪恋着被舒缓按摩的感受。

“乖孩子,告诉我,喜欢什么姿势?”他被迫跨骑到对方的身上,两条长腿跪坐着被人揽在怀里,脸埋在对方的胸前喘气。

沈玉白头晕脑热,被撩拨得浑身发软,双手脱力的环抱住对方的腰腹,此刻听到提问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听到对方轻笑了一声,“从来没有看过视频吗,或者说,从来没有过性幻想对象?”手指轻佻的捏住了阴茎的尿道口揉捏了一下,感受着怀里人抽搐着绷直身体,手臂猛地用力环住他的腰身,带着哭腔小声的求饶着,“性成熟之后是怎么处理它的呢?”

视频自然是看过的,不管是正常取向还是gay片他都看过,不过因为身体缘故看普通片子他会想到自己身上多出的器官,看gay片被使用后穴又会担心身体,再加上圈子混乱,为了安全着想他从来不敢去涉足。随着大学毕业进入公司之后更是一门心思的放在了工作上,每天工作都很疲累,对这方面的需求反倒没那么需要了,但是不管是哪方面的片子,无论是上位还是下位他都很难代入其中,他还曾经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淡。

此刻在对方的怀中浑身火热,身体被压抑的欲望似乎被几根手指以及亲吻唤起,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也不能够算是性冷淡,只不过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场高手罢了!

至于性幻想对象或许曾经也算有过,只是那个人实在是高不可攀,彼此之间地位悬殊,就算是梦境之中那个含蓄的亲吻也让他莫名的觉得冒犯了对方。

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就应该更大胆一点,至少,跟对方说说话也好。

思绪一闪而过,他摇了摇头,在对面人的逼迫下小声的喘息低泣,“看过视频,都不是很喜欢,没有性幻想对象。”

他似乎听到了对方一声轻叹,有些妥协的帮他揉捏抚弄阴囊,虎口夹着笔挺的阴茎,五指握紧从根部一点点的撸动摁压,“好吧,既然不清楚自己的喜好,那么讨厌什么呢,这总该清楚吧。”

讨厌什么?讨厌的那可太多了。

他垂下眼睫脑中迅速思考着,然而抱着自己的手却不怎么老实,敏感的阴茎系带被用指尖来回抚摸,大拇指摁在了尿道口,牵扯着体内的导尿仪小幅度的在内部滑动,刺激着原本不应该被摩擦摁压到的前列腺。沈玉白哆嗦着缩在对方怀里急促的呼吸,手指抓住了他的衣领,被快感刺激得头脑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考。

“不喜欢很多人,不要很多人一起。”他小声的啜泣着,哑声叫了出来。刺激着身体敏感点的手停了下来,对方沉默了一下,俯下身安抚的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乖,还讨厌什么,继续。”

没有了连绵不绝不停歇的刺激,他的呼吸终于能够短暂的平静下来,鼻音里依旧带着无法克制的哭腔,小声的埋在对方怀里一边思考一边慢慢说道:“不要弄得很脏,能不能不要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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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的东西。”

他尽量说得含蓄一些,却不知道因为回忆起曾经的经历,耳根处原本因为挑逗而弥漫的红晕慢慢的消退了下去,甚至就连抓着对方衣领的手指都控制不住的收紧。抱着他的手臂忽然收紧,将他紧紧的搂进怀里,有些颤抖的后背被宽大的手掌拢着,从脖颈处一点点的向下抚摸,不带丝毫情欲的拍打安抚着他。

即使眼睛看不见,可是沈玉白依旧可以从对方的行为中感受出一种似乎被怜惜的情绪,就好像是被坏人伤害了之后害怕得瑟瑟发抖的小动物被救助者抱在怀里,温暖的拥抱,技巧的安抚,亲昵的亲吻,明明素不相识却依旧可以放心的从对方身上摄取到源源不断令人安心的安慰。

他的脸埋在对方结实的胸肌上,软硬适中的肌肉将他包裹着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只是继续小声的说道:“不要动物可以吗?”

“可以,”没有停歇的亲吻落在他的额头上,“我很满意你对我的坦诚,也可以毫无保留的告诉你,以上这些都不是我的爱好。你是我一个人的私宠,我不会把你分享给其它人。我也对很脏的玩法以及动物没有兴趣,不会把它们使用在我们的生活中。”

放在后脖颈的手掌来回抚摸拍打着,对方说完这些话之后就沉默了下来,沈玉白闻着对方身上特有的气息深呼吸了一下,被挑逗的身体依旧没有平复下来,得到准确答复之后他稍微放松了一下。眼看着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可是对方此刻的沉默却让他有些忐忑,无法捉摸对方的心思让他有些鼓噪的思考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很遗憾你对性爱有过的不好的体验,”沉默了许久的人终于说话了,“性体验应当是愉悦快乐的,我对你保证,你不会再接触到那些东西。”

“所以,乖,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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