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是感觉今天不一样。”
她不安的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吃着燕麦粥,全身裸露的在他们面前,也感觉不到一丝羞耻。
只是下面好痛,摩擦着被操肿的地方,好难受。
他昨晚用了冰块给她敷,又涂了大量的药膏,才把肿胀的脸和阴唇给消肿下,可依然好痛好难受,她坐在冰凉坚硬的凳子上,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摩擦着腿是勾引着想让我们操你吗?”
许辛直勾勾的顶着她身下,双腿之间令人渴望的蜜穴之地。
她紧张的握住勺子,发出小声的哀求声。
“不要……操我,我没有勾引,没有。”
郑毅伸出手拍到她旁边桌子上,“吃饭!”
云苏苏浑身一震。
谭岚抱着她去洗澡,张开大腿抚摸着充血的阴唇。
“他操你了?”
“呜没……没有。”
“扇你了?”
“没…”
谭岚把沐浴露挤在手心上,搂住她的肩膀,把泡沫涂抹在她柔软的皮肤。
“你可真不会说谎,让你做间谍,应该是第一死的那个。”
云苏苏绷住嘴巴。
被他掐着用力下巴抬头,“说谎时就沮丧着脸哭,你以为看不出你有多委屈吗?”
“为什么扇你?”
“没,没有扇。”
“你别逼我动手打你!说谎的孩子可是得受到惩罚。”
她不安的闭上眼睛,咬住牙,不肯说一个字。
她怕被挨打。
怕被郑毅打。
郑毅仰坐在窗户边的沙发上抽起了烟,窗外阳光刺眼,照耀在他深邃的眼窝中格外深意,立体的五官一半脸折射出阴影。
谭岚双手插兜走过来了,白色的衬衫袖子叠到手肘,身上还有被打湿的水渍。
“给她洗澡洗的爽吗?”
他沉着脸,面对他周围的烟雾,没再靠近半步。
“郑毅,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东西?”他嗤的一声笑了,弹了弹烟灰,落在脚下白色的大理石上。
“你就是个东西了?我们谁是个东西,老子做到这一步,我承认我不是东西,我也不配做人。”
“你他妈知道就行,那为什么打她?”
他裂开嘴角,斜视着他,咬住了烟,挑眉很嚣张。
“因为我不是个东西。”
连着几天没有动她,晚上云苏苏总是不安的入睡,生怕他再一次将她拖入恐惧的性爱折磨。
可她担心的依然发生,又是半夜,把她抓起来,逮到游泳池那里,只是那些水都让她看着恐惧,窒息。
他张开腿坐在沙滩椅上,指尖夹着已经燃烧半根的烟,烟灰燃了很长一节。
她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卖力做起口活。
烟灰掉落,他抓起她的头发提起,“晚上没给你吃饱饭吗!平时不是挺会口吗,现在给我装什么装!”
她含着眼泪道歉,眼睛被头皮拉的往上扯,伸出舌头舔舐他的龟头讨好。
郑毅夹住烟的手拍着她脸,烟雾缭绕让她呛的咳嗽。
“你最好给我学聪明点,学着怎么讨好我,怎么才能得到我表扬,知道吗?”
“知,知道。”
“舔。”
肉棒直戳喉咙,像是卡着一口痰,没办法吐出来,难受的无法呼吸,眼泪不断下流,没有怜悯。
她只能尽量用喉咙深喉,学乖不再挣扎。
他也没准备在她嘴里射出来,不过拉住她的头发,来来回回抽插十几下,猛地拔出。
她的口水粘在龟头上成了一条银丝,很快断开,张着嘴巴咳嗽。
“转过去!”
云苏苏哭了出来,“主人,不要操我,疼,不要操。”
他不会管她有没有流水,不会让她爽,只会直接顶进去,好害怕,她怕疼啊。
“我让你转过去!”
郑毅目光凶狠,没了耐心,提起她的头发,搂住腰强制扳过去。
云苏苏不顾一切的挣脱,大哭着摇头。
“主人别操,呜别操啊!疼,好疼呜呜。”
“闭嘴!”
“疼啊……”
“我让你闭嘴!”
龟头还没顶进去,她就扯破嗓子的嚷嚷大喊。
郑毅把她头转过来,啪的就是一个巴掌。
响亮清脆,疼痛却没能警告她止住哭声,反而声音更大了。
“云苏苏,你他妈惹怒我了!老子让你闭嘴听不懂吗!”
“呜,呜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求求你,呜呜…啊。”
他抓起她的头发起身,拖在冰凉的地板上扯着撕痛,云苏苏无力的踢着双腿,抓住头发上的那只手,绝望的哭声越来越大,回荡在宽大的空间中。
把她扯到泳池边缘,摁住她的头往下威胁。
“我就不信今天收拾不了你了,不让我操?嗯?你想被谁操,敢说一句让我不爽的话,老子今天弄死你!”
她的脸逼近着水面,头会被摁下去,窒息的会让她憋死在里面。
眼泪啪嗒的落到水面上,她抓住泳池边缘的瓷砖。
“你想让谁操!”他怒吼。
“让……你操,想被你操,呜呜,被郑毅主人操。”
“算你识相!”
狰狞的笑意不变,把她抓起来提起屁股,还没进入,门突然被大力撞了两下,反锁的锁扣直接被撞开。
疾步如风走过来的季杜抓起他的衣领,一拳打到他的脸上变形,踢下泳池,溅起巨大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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