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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者在引气入体时便排除了所有体内杂质,所以不论男女肌肤皆光滑细腻,凭肉眼几乎看不到毛孔。
但本身的肤色并不会因此改变。元肄是健康的浅麦色,眼前的少女是如雪般粉妆玉砌,却又在还有些婴儿肥的双颊处,透出浅浅的粉,像是涂了脂粉一般。
看向他时,一双杏眼清纯娇憨,浅眸如星辰般璀璨,樱桃唇粉嘟嘟的,莹润可口。
钱夭夭模样放在没有修真者的世间可以称一句倾国倾城,在可以通过功法、丹药修改面容的修真界却并不算稀少。
可奇异的是,看到她的第一眼元肄的心脏疯狂跳动起来,二十几年来单薄的欲望像杂草一样疯长,几乎冲破理智。他对眼前的少女一见钟情了,却又比那疯狂更多。
他强烈地渴望着与她双修,成为她的道侣,一刻都不能等待。
他必定要得到她!
不对,对比起是他在渴望,他感觉更像是钱夭夭选择了他,选择他成为那个与她双修的人。
像是中了魔修霸道的魅惑之术。
偏偏他并没有。
她的修为低了他太多了,功法在体内运转过一遍,元肄能清楚地探知到他并没有中任何媚术。
元肄却也并不相信他会有这样的感觉完全是出自于情感或是命中注定。在修真界有许多未知且强大的力量,能造成这样不合常理的情况,但元肄并不觉得反感、抗拒,他想要遵从身体的欲望。
“师妹真可爱,师兄更想肏你了。”
钱夭夭一怔,怀疑是自己幻听了。
那谦谦君子模样的人怎么可能说出那么粗俗不堪的话?强烈的违和感让她难以相信。
耳朵告诉并非是幻听,眼睛却告诉她眼前的人绝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她幻听了。两者在她的脑中呐喊着,都说让钱夭夭相信它们。
元肄脸上笑容更深,在钱夭夭的注视下,男人薄唇轻启一字一句说道:“看到师妹的第一眼,师兄便想把师妹狠狠地操哭。”
“我想师妹哭起来的样子肯定很棒,可以给师兄看看吗?”
他的声音如清泉般温柔清澈又富有磁性,像是不染尘世的优雅贵公子,可话却更加粗俗露骨。
截然相反的两个极端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产生的冲击却并未让钱夭夭觉得违和不安,反倒觉得那一瞬有强烈的侵略感从他的身上迸发,使她瞠目结舌、面红耳赤。
“师妹不说话的话,师兄便当你是同意了。”
“什、什么唔……”元肄自问自答,擅自替她做出决定,虽知他说了不算,钱夭夭还是急的慌了,一张嘴竟咬到了舌头。
舌尖传来钝痛,疼得钱夭夭肝颤,她捂着嘴,一双杏眼中瞬间盈满了泪水。
不过也多亏这样,钱夭夭也总算冷静下来,她凶巴巴地“哼”了一声,厉声反驳道:“我才没同意!而且这是在比武台上,我师父她们都在外面,你敢乱来?”
钱夭夭自以为能将人吓住,可元肄仍旧从容地笑着,笑意中甚至还多了几分宠溺。
像是在看无理取闹的灵宠,认定她翻不出什么风浪。
“师妹倒是提醒我了,”元肄不紧不慢地说着,从储物袋中取出几个颜色各异的小旗子,随手一扔,棋子便向着比武台的四周飞去,“这个阵法能隔绝元婴期以下修士的神识,这样师妹就不用担心了。”
“谁担心了!”钱夭夭被他气得跺脚,她指着元肄悄悄往后退了半步,“你要敢做些乱七八糟的,我就出去喊人!”
“师妹不该亲自动手将我打倒吗?”
“师妹站出来不正是为了跟我一较高下,怎么还没开始便要求助师父呢?”
元肄问着的同时,手上仍在不断施法,很快便有一个新的阵法从地上升起,将两人包裹在其中。
他说的对,但又不那么对。
钱夭夭眼看着他在她身前挖出一个陷阱,连点遮挡的草都没放,就那么明晃晃的放在她眼前。
可偏偏被自己说过的话架起来的钱夭夭,不得不跳下去:“当然,我当然是要打败你的,我还会将你这个阵法破了!”就算是她现在心中发虚,双脚发软。
看到那个阵法的时候,钱夭夭便努力地从记忆中搜索着关于破除阵法的信息,得到的却是她在阵法方面毫无天赋悟性,只有靠蛮力破除这一个办法。可这是一个连结丹期修士的神识都能隔绝的阵法,就算天命之女能跨阶战斗也不能一脚迈到天上去啊!
天命之女不该各方面的资质都是极好的吗?
钱夭夭摸摸吐槽着,心念一动从储物袋中弄出几张低阶中品的法术符纸,另一只手也掐好了法诀。
自以为隐秘的动作被元肄看得一清二楚,她突然释放法诀时,对面的人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法诀扑了个空。
钱夭夭遗憾地“呀”了一声,就觉一阵风从耳畔略过,她一边有些不熟练地御风后退几步,一边向着身体左侧扔出法术符纸,紧随其后的法诀落在符纸上
', ' ')(',火花在元肄的幻影处爆开。
“师妹叫得真好听。”
低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炙热的气息喷打在耳垂上。
酥麻的感觉自耳根向下蔓延,钱夭夭忍耐不住地“哼唧”一声,肩膀抖动着耸起。
“师妹叫得真好听,师兄都被师妹叫硬了。”
话音在周身回荡着,钱夭夭羞愤交加地抿紧了唇,努力一个音都不往外露。
符咒不要钱似的,一张接着一张向着元肄扔去,抱着要他命的气势,结果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
怒极之下,钱夭夭脑子也转不动了,她从储物袋掏出一个飞剑模样的法器,都不用法诀催动,直接朝着元肄扔了过去。
空了!
小锤子,空了!
小船形状的飞行法器,空了!
手中只剩下一个珍贵的防御法器,是一个银色的小钟,她攥着钟扬起手,对着站定的元肄咬牙切齿道:“啊啊啊!臭流氓!你别动,我打死你!”
钱夭夭没想到,元肄真的没有动,而且这次她的准头非常好。
小钟从她手中脱离,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银色抛物线,准确地砸到了元肄的眉心。
投中了球,钱夭夭兴奋地跳了起来。她挑衅地冲着元肄伸出舌头“略略略”,双手叉腰,傲娇地挑起下巴说道:“垃圾!”
兴奋之后,钱夭夭注意到,元肄不仅乖乖的没动,甚至连挡一下都没有。
阻挡是下意识的动作,他克制住了,他故意挨这一下。
不安之际,钱夭夭看到元肄眉心,被小钟砸过的地方变得红肿起来。大概是内疚了一瞬的,但更多的还是害怕。
她突然想起来,她所有的法器符咒扔的扔,用的用,现在不光储物袋空了,连灵气也见底了。
紧张让她的心跳加速,砰砰的跳动声充斥着耳腔。
钱夭夭看到元肄的嘴动了动,她却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下意识问道:“什么?”
“师妹结束了,就该轮到师兄了吧?”
元肄依旧在笑,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钱夭夭却只觉得心惊肉跳。
不详的预感向她逼近,钱夭夭觉得心脏好像要坏掉了一样再次加速,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应该不会真的在这里对她做什么吧?
眼前的人还未动,无法继续忍受这种未知的压迫感的钱夭夭,先一步往比武台的边缘跑去。
发软的腿让她抬脚就踉跄了一下,好像有什么扶了她一下,钱夭夭顾不上想,稳住身形后又大步往比武台边缘跑去,她感觉她当时的爆发力都可以媲美专业运动员了。
“师父,救命!”钱夭夭跑到比武台边缘,可怜兮兮地对着阵法外的师父喊着,她以为得到师父温暖的怀抱,却被一堵透明地墙弹了回来。
她跑得快,惯性让她的身体向后向空中弹出去一大截。
这次,钱夭夭清晰地感受到一条紧实又坚定的胳膊横在她的腰间,像电视剧里那样环抱着她在空中转圈。
钱夭夭看着元肄那张近看时更让人脸红的脸,与他含笑的眼对上,时间仿佛就此定格。钱夭夭脸上莫名发烫,气氛突然就变得暧昧。
这时,腰侧的肉突然被捏了一把,软肉一阵麻痒,钱夭夭哆嗦一下,清醒了。
陌生而又奇异的感觉将钱夭夭吓得要命,她慌乱地挣扎着,拍打着元肄握在腰上的手,羞赧道:“放开我,臭流氓!”
“师妹怎么这么可爱,没看过双修的画册子吗?”
安稳落地后,元肄松开了手。
钱夭夭避他犹如洪水猛兽,几乎是他一松手就从他怀中跳了出去,一下就蹦出去一大截。
“不过师妹的腰竟然这么细,藏在外袍中竟一点都看不出来,真是可惜了。”
“可惜个屁。”
钱夭夭红着脸退后几步,脸红宽大的外袍裹得紧了一些。
“不如师妹先把这碍事的外袍脱下来,一会儿双修也总是要脱下来的,是不是?”
是个屁,钱夭夭嘴还没张开,眼前的人身形再次消失,她一怔,正要逃跑手臂被抓住扯来,身体转了个圈,罩在身上的外袍就消失不见了。
元肄站在她身边,手中正拎着她的衣服。
“呀!”钱夭夭双手环胸退开几步,手下触感温热丝滑,是门派发的弟子法衣。
衣服还穿得好好的,这么捂着反而有些奇怪。钱夭夭感觉很尴尬,低咳一声,故作不在意的将手放了下来。
她一放下手,元肄的视线便落到了她分量十足的胸脯上。
男人的眼睛微微眯起,墨色的眸子变得晦暗不明,一种胸部被侵犯的感觉让钱夭夭身体有了奇怪的感觉。双乳发胀,敏感的乳粒又麻又痒,顶着肚兜硬了起来,让钱夭夭想蹭一蹭它。
钱夭夭知道这很不对劲,强忍着心中不安,才没有做出双手环胸的样子来。这样就相当于告诉元肄她怕了,虽然她也
', ' ')('确实怕了。
想着不能输了气势,但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往旁边挪了挪,试图从挪出元肄的视线。
很显然这样并不能达到目的,只是让他停在她胸上的视线动了。
那晦暗的视线开始向下移去。
钱夭夭都不敢看他在看哪里了,她也不敢出声制止他或逃跑,她感觉这样做后果比只是被他用眼睛侵犯一下更可怕。
沉默逐渐变得让人窒息,钱夭夭忍不住要做什么之前,元肄开口了。
“师妹还真是让明珠蒙尘了。不过这样更好,只让师兄一个人看到师妹这么色情的身体。”
“臭流氓!啊啊啊我跟你拼啦!”
体内好似有电流在流窜,双颊红透,身体莫名发软的钱夭夭又羞又怕,再忍不住,她一边喊着,一边捂着胸脯跑到了离元肄最远的地方。
比武台的边缘,背靠着阵法的结界。
“师妹为什么害怕,分明是师妹你选择的我。”元肄说着莫名的话,身形如鬼魅一般消失。
一阵淡雅的气息扑面而来,小巧的下巴被什么固定住,钱夭夭听到有人在她耳边用温润的声音说道:“乖,把头抬起来。”
那声音好似有魔力,钱夭夭的头不自觉就随着向上提起的手抬了起来。
“你……”
她刚开口,元肄的脸在她眼前放大,唇上一片柔软。
又香又甜又软,感觉还挺好的。本能的,钱夭夭眯起眼,不太熟练地撅起小嘴。
下一秒,唇上的柔软离开,撅着的小嘴往前努了努,空荡荡的。钱夭夭睁开眼向上看去,就见他正憋笑看着她:“师妹真可爱。”
脸上倏地烧了起来,钱夭夭恼羞成怒,张嘴就朝着元肄咬了过去。
牙齿咔哒碰到一起,咬了个空。
钱夭夭又张开嘴,下巴被掐住,柔软的触感再次回到唇上。
她一怔,湿软的舌从她的唇上舔过。好痒。钱夭夭下意识伸出舌头去舔唇,却碰到了元肄的。
好奇怪的感觉。舌尖小心地卷动一下,她听到元肄说她心急,钱夭夭气得咬他的舌头,却被其顶开了牙齿,侵入口腔。
身体撞在结界上,口腔被大肆入侵。
舌尖抵着元肄的阻止,却被缠住搅动,舌尖又麻又痒,动作在纠缠下变得慢吞吞的。
灵活的舌在她的口腔中扫荡,敏感的内壁被舔的痒痒的,口中分泌出津液,被元肄贪婪地掠夺干净,又吮吸起她的舌头,像是要将她榨干。
钱夭夭口干舌燥,也学着他的模样,小舌不太熟练地卷动起来。
是甜的。
像是赢了一样,钱夭夭喜滋滋的,舌尖更近一步,浅浅扫过他的唇,侵入他的口腔中,乱七八糟搅了一通,就要退出来。
接吻的时间有些长了,钱夭夭觉得憋闷。
小舌刚有了退意便被咬住了,元肄嘬着她的舌一吸,舌尖一麻,退出的动作一顿又被迫搅到一起。
元肄扣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揉捏,腰上一阵阵酥麻让她低颤起来。
憋闷逐渐变成了窒息感,钱夭夭感觉自己要死了。
她呜呜地低吟着,小手用力的在他胸前捶打,却被压紧在结界上,吻的更深,更加激烈了。
窒息让她的力道越来越小,身体发软,意识也变得恍惚起来。
好卑鄙的人,他肯定是觉得靠法术打不过她,才选择用这种卑鄙的办法赢过她。
这样想着,钱夭夭的小臂却是与意识脱离了一般,主动挂到了元肄的脖子上,元肄的手从她的腰间向上,从下面摸上了她丰盈的乳,轻轻掐了一下。
“嗯……”钱夭夭发软的身体一颤,从鼻子间发出一声又闷又黏的低吟,元肄终于退了出来。
“好软。”轻轻一用力,手就要陷进去了。
弟子法衣在修真界虽然只是最低阶的法宝,却有着一些相当奇妙的功能。
能自动贴合人的身材改变大小,薄薄一层也能遮蔽人的视线、神识,且冬暖夏凉。料子如蚕丝一般柔软,防御力却很是不错,一般的低阶法器无法轻易将其破坏。
穿在身上时,外人的触碰会被衣服上的隔离法阵隔开,像是在身体外覆盖了一层真空薄膜。
被触碰时的挤压感也会被减弱后,透过衣服穿过来。
元肄修为高出钱夭夭许多,他的手压到她的乳上时,指尖法力流转,隔离阵法在他的手下消散,法衣暗淡下来,像是失去了法力,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布料覆盖在钱夭夭的身体上。
顿了一瞬的手向内收拢,元肄的手指直接便按压进了少女丰腴的乳肉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绵软的触感格外清晰。
“接下来夭夭希望我怎么做?”
元肄看着从两人唇间扯出的在日光下散发着淫靡光泽的水线,待其自然断了才轻声问道。
少女没有回应,元肄的视线上移,才发觉钱夭夭神态恍惚。
杏眼微眯,浅眸迷离,
', ' ')('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好似随时会从潮红一片的眼角坠下。
樱唇被他亲的红彤彤的,微微有些肿。被吃得还有些麻酥酥的小舌头从唇间探了出来,胸口起伏,湿热的气息从她的唇间吐出,舌尖微颤。
晶莹的津液来不及咽下,几乎要从唇角溢出来了。
少年分明的喉结随着让人心颤不安的吞咽声滚动,他想起之前尝到的香软,说起了冠冕堂皇的话:“这只是双修最开始的阶段,夭夭便这副表情,果然还需多加修炼。”
帮她修炼的任务自然便落到了元肄身上:“我比夭夭多看了几本双修得秘籍,就让师兄来指导夭夭吧。”
“夭夭不说话的话,就代表同意了。”
钱夭夭恨不得把他那张嘴撕了。她可不是同意了,而是大脑缺氧反应迟钝!
她努力喘息,拒绝的话说出口之前,唇舌又被元肄堵住。从他话音落下到默认她同意,也不过一呼一吸间的事情。
这就算是大脑不缺氧的人也来不及拒绝吧!
钱夭夭心中吐槽着,用凶巴巴的“唔唔”声表达着愤怒,舌尖就被元肄轻轻咬了一下,同时,放在她胸前的那只不老实的手一紧,有力的手指便从她胀起的乳尖上揉搓了过去。
触电似的酥麻在体内炸开,钱夭夭抖了抖,愤怒变了音调。
元肄这个人很讨厌,但他摸得还挺舒服的。
自认是天命女主的钱夭夭,误以为自己意志坚定的苦修修士,但本质其实还是那个会为了睡懒觉逃课的贪图享受、意志薄弱的大学生。
敏感的小乳珠被元肄拨弄着,她浑身又酥又软,意志便被轻易击垮。
虽然现实与钱夭夭幻想的有不小的落差,但她是不会承认的,这可不利于她的道心。
她只是修为太低了,才不得不被元肄这大色魔“强迫”,等以后她厉害了她定要制裁了这色魔,证她的苦修之道。找到了合理的借口,钱夭夭便放松心情,享受地哼唧起来。
“夭夭真是可爱又诚实的好孩子。”
在钱夭夭口腔中扫荡的舌稍稍退出一些,少女香甜的舌便追着从半张的红唇间探了出来。
元肄那充满柔情的墨色眸子暗了暗,均匀的呼吸陡然粗重,他俯身便将那条就要缩回去的小舌咬住,揉搓着乳头的手指一顿,惩罚似的捏了一下。
敏感的乳珠被捏疼了,钱夭夭皱眉,不满地哼唧一声,却又因随后升起的快意软了腰。
这样怎么还会舒服,难道她是受虐狂吗?
“夭夭师妹,要专心一些。”
钱夭夭不过走神了一瞬便被元肄抓到,他咬着她快要被吸破皮的舌头,手挑开了她的衣襟。
挂在脖子上的绳子在元肄的指尖断开,单薄的肚兜向下掉落,暴露的危机感让钱夭夭浑身起鸡皮疙瘩,她耸肩躬身躲避,挂在元肄脖子上的手臂向着胸前捂去,被元肄抓住按到了头顶:“夭夭别怕,师兄教你双修。”
“谁要你教这种东西!嗯……”
肚兜从身前滑落,元肄的手随着肚兜向下,在鼓胀的乳的下缘停住,然后向上托起。
元肄的手掌大且有力,掌心温热,纹路深刻,对比起滑嫩的乳显得格外粗糙。指腹从她的乳肉上轻轻滑过,所到之处是一种让人心痒的酥麻,钱夭夭震惊且不止所措:“你、你摸我!”
少女的饱满又圆润的乳又绵又软,沉甸甸的分量使其从元肄的指缝间坠下,手陷进了一片柔软间,不自觉便向内收紧、揉捏。
“双修自然是这样的,夭夭的反应真是可爱,你也摸摸师兄怎么样。”
钱夭夭还以为他要她摸他的胸肌。
她可从来没有馋过肌肉男的大胸肌吸口水,她也不是很想摸吸口水,但是这个人强迫她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嘛眼神逐渐猥琐,再次吸口水!
小手蠢蠢欲动,刚摸到锁骨,就被元肄的手抓着,想着他的腰下伸去。
腹肌?不是,卧槽!
少女的杏眼瞪得溜圆,瞳孔震颤,潮红的脸颊颜色深了一个度,烫的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这是什么?这他妈的,又粗又硬形状又奇怪的棍子是什么?
“你你你你……”
钱夭夭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是男人的阳具,夭夭师妹喜欢吗?”元肄包紧了想要挣扎的柔软小手,紧绷的腰杆耸动,肉棒将小手环成的圈当成了肉洞,进出抽送。
“啊啊啊!”一上来就摸脏东西也太刺激了,钱夭夭惊恐尖叫,几乎要吓得晕厥过去。
“夭夭竟这么喜欢?”微微沙哑的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元肄一副不顾钱夭夭死活的模样,故意曲解了她的尖叫。
他说这话时,伸进衣襟的手臂向外一扯,钱夭夭的衣襟大开,露出那对像水滴一样沉甸甸的、底部圆润饱满、顶端却向上翘起的、又白又粉的肥乳来。
胸被元肄看光了。
她清清白白一个人,竟然就这么被第一次见
', ' ')('面的人看光了!?钱夭夭眼睛瞪得更大,还自由的那只手都不知道是要先顾上面还是先顾下面比较好,就这么傻呆呆地站着,都不敢向下看。
又摸脏东西又看她胸,这也太可怕了,还是她死了算了。
钱夭夭白眼一翻,正努力地晕过去,圆鼓鼓粉嫩嫩的小乳珠被元肄掐住,细细地揉搓起来。
“嗯……哈……”晕过去的计划被打断,钱夭夭杏眼又舒服地眯了起来,之前还羞耻地缩起来的胸膛,没什么骨气的向前挺起、颤动,连带着白嫩的乳肉也荡漾起来。
真舒服,怎么会真么舒服,一直这么搓她也要舒服死了。
乳尖被揉搓、掐弄得越发肿胀,少女颤动着,发烫得脸靠到了元肄的胸前,嗯嗯啊啊地喘息起来。
她逐渐沉溺,连元肄包着她手的手松开都不知道。
小手还圈着那根肉棒,任由它在她的手心缓缓蹭动,元肄的手则从她发软的后腰滑下,手包着她柔软又饱满的臀捏了捏:“夭夭的臀很适合双修。”
钱夭夭也没怎么听清,就觉得是夸赞的话,小屁股往后撅了撅,那手就借机伸进了她的腿心。
“啊!”
“夭夭都湿透了,夭夭的阴穴做好要双修的准备了。”元肄说着,手指在她湿哒哒的穴口用力一按,阳具猛地穿透她的手心。瞬间,钱夭夭觉得这阳具不是从她的手中穿过而是她的小穴,像是被肏了一下,穴内层层叠叠的软肉一阵抽动。
谭芮死在了高考后的第二天。
在去约炮的途中,被一辆酒驾的车撞飞,当场死亡。
都说人在咽气前会回顾她这一生的经历,谭芮短暂的十九年一直活在父母的高压管制之下,日常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实在不想回顾,高考成绩也她不太好奇。
她唯一的叛逆,唯一想要回顾一的,只有能让她释放压力的小黄书、小黄漫们,看了那么多本,她也算不虚此行了。
她费力地看向身侧,装载着黄书黄漫的手机被撞得稀碎,她死后的名节保住了。
或许她可以安详的走了。
不对!她还不能走,她还有好几本连载没有看完!
而且她好不容易求来一天自由去约炮,结果却给她这么戏剧性的结局,让她死在了约炮之前。
到死都没有体验过做爱的感觉,这叫她怎么安详地走?至少让她做完爱再死啊!求生欲在一瞬间到达了极致,就要合上的眼猛地瞪大。
不过她伤的太重,还是没能等到救护车来就咽气了。
她死不瞑目啊……
【滴——】
【检测到强烈的瑟瑟意志,正在安装po文体验系统。】
【安装完成!现在开始传送——宿主将会被传送到po文中满足瑟瑟欲望,瑟瑟欲望满意度达到100%时,宿主将会瞑目。】
【传送完成,请宿主尽情享受!】
谭芮确认自己是死了的。
机械的电子音在脑海中响起时,被死亡夺去的五感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传送完成后,她分明感受到一束强光射进了她漆黑的世界中慢慢放大,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时,她闻到清冷深沉的木质香味,听到自己刻意压着的有些兴奋的喘息,感受到手下结实炙热的肌肉触感。
有冷气从她的头顶吹过,她抖了抖,肌肤表面瞬间升起一层鸡皮疙瘩,她好像是赤裸着的。
身体是冷的,小腹深处却好像有一团燥热的火正灼灼燃烧着。
好像她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等她看清眼前的画面,谭芮感觉比作对了数学试卷最后一道大题还要兴奋。
凭借多年的阅黄经验,她把眼前的场景猜了个七七八八。
她正裸着趴在一个男人身上。
准确的说来,是她面向男人的裆部,双手撑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双腿呈现鸭子坐的姿势骑在他的脸上,也就是说她的小屄正悬在男人的脸的上面。
一上来就是这么淫荡的姿势,这也太刺激了吧!
对谭芮这个没有实操经验却饥渴淫荡的小处女来说,只维持这个羞耻的姿势,她就兴奋地流水了。
可她毕竟也还是一个小处女,要让她主动坐到一个陌生男人的脸上,对她来说还是有些挑战的,她不由得埋怨,这男人怎么也不肯动一动?
想到这,谭芮才发觉有些不对。
她浑身赤裸着,水儿都流到腿上了,男人不仅还穿着裤子,裆部那饱满的一坨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小屄能感受但男人均匀的喘息,男人肯定还是活着的,可正常男人又怎么会面对眼前的场景而丝毫没有反应?他总不会是阳痿吧?
阳痿可就太可惜了。
眼前的男人长腿笔直,窄腰宽肩,腹部的肌肉块垒分明,这样的极品怎么能是阳痿?
谭芮就不信这个邪!就算这人是真阳痿,也要让他用那双修长好看的手给她抠出来!她抬起屁股,带着几分势在必得的凶劲儿向男
', ' ')('人瞪了过去。
好、好性感的一张脸!!!
只是看着,谭芮就浑身发软,穴儿也控制不住地抽动起来。
美中不足的是,这个男人面色平静、呼吸均匀、双目紧闭,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不过有一点谭芮可以肯定,她正在睡奸这个男人!
睡奸虽然不太道德,可这男人长成这幅模样,谁看了不想奸一奸他?
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谭芮着实没什么道德感。
除了羞耻,她一点愧疚感都没有。谭芮调整了一下姿势,就让她湿哒哒的小屄缓缓落到男人的脸上。
抽动着的穴儿触碰到男人挺翘的鼻尖时,他呼出的气息从肉缝间略过,酸麻从椎骨涌起蔓延至头皮,谭芮嘤咛一声腰软了下来,小屄就结结实实地坐到了男人的脸上。
柔软的腿心被男人脸部的立体轮廓撞起一阵酸涩,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谭芮身体紧绷,下巴猛地扬了起来,细长的脖颈因为紧绷而青筋凸起,她咬紧了牙,娇软的呻吟还是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间溢了出来。
“哈啊……”怕把男人憋死,谭芮坐在男人脸上缓了一会儿,就撑着将屁股抬起来一些。
谭芮趴在男人身上用力的喘息着,小手在男人的腹肌胡乱一通乱揉。
一边揉,她一边调整好位置,让她翘起的阴蒂对准男人凸起的鼻尖,又缓缓坐了下去。
“唔嗯……”这张脸真是太牛逼了,又好看又好用,那挺翘的鼻尖顶得她阴蒂又酸又胀,她还没动便有一波波酸涩的快意从腿心漾开。
这种感觉与她自己动手时完全不一样,太刺激了,刺激得让她有些受不住。
谭芮的脸埋在男人的腰腹处低吟着,迟迟不敢再动。
下半身没动,但她也没闲着。
在腹肌上揉按的小手开始不安分的向下摸去。
男人紧实的小腹上一条条凸起的青筋延伸至裤子里面,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作为三好学生的谭芮保持着超高的求知欲,柔软的指腹沿着凸起的青筋触至睡裤边缘,手指向下一压再一挑,睡裤便被挑起一条缝来。
谭芮隐约看到漆黑的内裤,还有被内裤包裹着的一大团。
黑色内裤都这么有料!
只看着她就觉得自己的穴儿馋得发酸,穴肉不自觉用力缩了两下,黏腻的水就流了出来。
“唔……”谭芮低吟着心中涌出对快感的渴求,她开始小幅度扭动起细软的腰肢,让她敏感的小阴蒂揉压男人的鼻尖,加重那酸胀的快意。
她一边扭,手还一边向着睡裤里面滑去,直到指尖被凸起的炙热挡住。
“哈啊……”小手在边缘停顿了一瞬,随着一声叹息抬起扣在男人鼓鼓囊囊的性器上。
好大,她两只手都不能完全包住。
谭芮探索勾勒起性器的形状,被又软又嫩小手如此触碰,敏感的肉棒开始苏醒,在她的手中充血膨胀,顶着她的手心慢慢的抬起头来。
“极品!”她没见过男人的肉棒,但她色女的本能告诉她,这个男人的性器是个好东西。
她吞了吞口水,腰身扭动的幅度不由自主的变大。
随着扭动,汩汩流水的小屄逐渐习惯了那尖锐强烈的感觉,甚至开始渴求更多、更强烈的感觉。
熟悉自己身体的谭芮知道,这是因为她快要高潮了。
“唔啊……”她动情地呻吟,肆意地扭动,大胆的手更是直接伸进了男人的内裤中,抓着男人炙热又粗壮的肉棒,助兴似的乱七八糟地撸动着。
她的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下半身,感受她湿哒哒的小屄蹭过男人的脸时涌起的快意。
她要高潮了,快了……
【滴——剧情加载完成,请宿主接收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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