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鳞叹息一声,抱住他的脖子,“陆寻音,你不要难过。”我会心疼的。
她抱着人一转,翻身压在他身上,勾起他的下巴调笑,“我们来做吧!”
不要难过啊,陆寻音,我把自己都给你,好不好啊。
陆寻音与银鳞对视片刻,捏着她的腰翻身,倾身吻她身上的伤痕,一点一啄,小心珍视。
这一刻她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第一楼首座,也不是餐风饮露泥里打滚的杀手,她只是一个被心爱之人想好生呵护的女子。
这一刻她是他陆寻音明媒正娶的妻子。
这么一想,即使刹那,竟也觉出巨大的幸福。
陆寻音嘴角微微上扬,其实……一月也好,一天也罢,于他漫长的等待而言,何尝不是奢望成真。
温热的水泌出沾湿他,怀里的女人哼哼唧唧,那么冷的人此刻像春水,被他搅得温热荡漾,杏眼半眯,含羞带媚,这哪是一双杀手的眼睛。
他吻她,她修长的双腿抬起,攀上他的腰身,脚掌轻轻摩挲他的大腿。
陆寻音伸手去摸她的花径,已被春水淹没了。
她居然忍着没压他。
是给他这个新郎官面子吗?陆寻音暗自偷笑,提枪突进,把满溢的春水挤得急灌而下,顺着腿根流到猩红的床单上。
陆寻音拨开碍事的红枣桂圆儿,忽然一颗红枣滚到银鳞眼前,枣上被烛火映得反光,她二指夹起一看,竟是沾了她的爱液……
陆寻音也注意到了,银鳞转眸,看着他勾唇坏笑,把枣儿递到他嘴边,“枣儿湿了。”
他低声道:“被银鳞弄湿的。”
“你不挤进来,下.面含着水不会到处流!”
陆寻音无奈,“好吧,怪为夫。”说完含住了那颗枣。
陆寻音含住了银鳞却不放手,“舔干净就是了,这枣儿我要吃的。”感觉身体里的孽根又涨大几分,银鳞好奇地望他。
陆寻音垂眸,就着她的手指将枣儿舔干净,黏腻的淫水停在舌间,滑溜溜的……
她把枣从他嘴里抽出,扔嘴里吧唧吧唧吃了,吃完冲他扬扬下巴。
陆寻音会意,俯身从她嘴里含出枣核,吐手里放在床沿的边上。
正想好好地操弄她,银鳞突然坐起身,夹着他的肉茎往他那儿挪了一点,两人更深入,激得一个更硬,一个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