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贼人居然还茫然地望过来,仿佛在说,我还没出招,你怎么就输了?对此,他只想举剑自刎。
陆寻音对自己解释是这是他作为男人的本能,对,就是男人繁育后代的本能。
昨天她在他心中那么可怖的形象他都……如今一看这小小只的,圆溜溜的眼睛,就像只兔儿,就更……肯定是身体自然反应,和他无关。
陆寻音闭眼想清除这些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他实在太想逃离这种荒谬又无助的感觉。
却听得她轻笑一声,骑到他腰身上。
她的私处在他腰身轻轻摩擦,感觉那肉茎越来越硬,陆寻音的脸色也不太妙,他似乎在隐忍,脖子梗得通红,下体却被她腿间的温热逗弄得抬起了头。
银鳞脱裤子,她握住肉茎想引入穴里,那肉茎却在她手里膨大几分,她顺手撸了撸,肉茎一下子从她手中翘起,血将它充得又大又硬。
银鳞二指逗弄了下那个大屌,把穴露出来,引它往里钻。
昨日才被它狠狠塞过,今日便没那么胀痛,更大的快慰占了主导,银鳞从未感受过这般极致的舒爽,试问这世间还有什么事能让身体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慰?
她眼睫微眯,扭动着腰身,有些沉迷。
小穴就这么含着大屌吞吐了好一会儿,搅得淫水四溢,两人的性器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他们注视着对方,都在对方眼底探查到一丝来自身体的愉悦,陆寻音挪开眼珠不看她,默默咬牙。
他这不情愿的模样,让银鳞觉得自己就像那种,吸食男人精气的山精野怪,此刻正贪婪地吸食这个美人的精种。
可是么……他不应该像花楼里的嫖客一样,疯狂地渴望在她身上耸动吗?
唔,还是她做得不够到位?银鳞细细地想了想,撩开衣衫,掏出一只稚嫩的奶,剥开他胸膛的衣服,她俯下身,乳尖从他胸口上轻轻划过,轻柔得如同一片羽毛刷过陆寻音的心头。
她剥他衣服的时候他狠狠闭了眼,但被这异样的东西划过下意识去探看,便与那小巧嫩白的奶撞了个正着,微微鼓胀的奶垂成个诱人的弧度,攒尖儿撩拨他的地方缀着点粉红,就像今日他生辰上白的寿桃,粉嫩、绵软。
他慌忙划开视线,余光扫过自己勃起到极致的肉茎,捅在她纤细的身体里,随着她的起伏在她红嫩的穴里快速进出,他一直觉得她穴口有什么在阻扰肉茎进出,此刻便清晰可见那可怜兮兮的媚肉,被他的肉茎带着卷进卷出,蹂躏成了深红,水盈盈的,当真是淫靡得很!
陆寻音躲开视线,可那媚肉翻来覆去被他肉茎捣腾的画面却一直在他脑子里来回晃荡,他怎么也扔不出去,胸膛上的汗毛战栗,被那打了红点儿的寿桃儿勾得水深火热。
他又热又燥,脑子里一团浆糊,依稀记得最后他实在被她磨得受不了,在压抑得要自爆的时候,他松了精关。
被强烈压制后的释放,就像箭在弦上被拉到极限,发出紧绷的声音,持续的紧绷让拉弓人开始颤抖,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甚至有些自暴自弃,松了手,但仿佛是嘉奖拉弓人之前的隐忍,身体以巨大的快慰千百倍地回报于他。
那箭刺破沉闷压抑的阴云,突出重围,后续一波接一波争相赶到,烫得她轻呼一声,连忙抽出,却避犹不及,被那箭追击着,糊住了刚刚还猖獗着吸吮他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