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斐然把手里的医书放回书架上,笑着道,“我看看夫人画了什么。”
宋茯苓画的是一片茫茫的沙漠,沙漠里窜了一株向日葵,金灿灿的花瓣迎着烈日绽放着,狂烈的大风将花枝吹歪了,不过花朵却依旧开的明艳,看起来颇有一种蜉蝣撼大树的感觉。
“怎么样?”
宋茯苓放下笔,“送你的。”
“……”
叶斐然看着那幅画,这画乍看之下没什么过人之处,可细看之后却让人心底一颤。
“你……”
宋茯苓却拍拍手,“肚子好饿,吃饭去吧,我饭后要午睡,你可不许扰我。”
午饭之后叶斐然却没有离开,规规矩矩的,陪着她睡了一个时辰的午觉。
……
翌日一早。
因为记着叶斐然说今天有事,所以宋茯苓特地起了个大早。
叶斐然比她起的还早,这会子已经在院子里练剑了。
梳洗之后,宋茯苓挑了一套素色的衣裙出来换上,发饰也没戴,头上就别了一根雕花的木簪子。
“夫人怎的打扮的这样素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