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想他是假的,连宋茯苓都弄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那个冷心冷肺的狗男人。
在梅园门口站了会儿,宋茯苓没有进去,想到叶斐然,心里又闷的难受起来。
……
十月初,北方的灾情得到稳定,叶斐然顶着钦差的名号拿着皇帝钦赐的尚方宝剑斩杀了一批吞没赈灾银两的贪官污吏,肃清了北方官场的乌烟瘴气。
叶斐然回京这一天,全京城未出阁的少女都跑出去看他了,就连宋明惜也打扮了一番,带着丫鬟出门去了。
宋茯苓没去,一个人窝在房间里绣花。
她绣活儿好,绣的是一朵彼岸花,花瓣鲜红,看起来妖冶中透着一股子的邪气。
“呀,小姐怎么绣这个呀?彼岸花不吉利的。”
小依不由分说的夺过了宋茯苓手里已经绣了一大半的帕子,“咱还是绣荷花吧,兰花也行。”
彼岸花虽然不是什么禁花,但是关于它的传说不太好。
一般的大家闺秀都是绣的什么牡丹芍药之类的,哪有人绣彼岸花的呢?
“我觉得挺好看的啊。”
宋茯苓撇撇嘴,重新从篮子里拿出一块绣好的枕巾,上面是鸳鸯戏水的图案。
这阵子闷在家里无聊,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她便绣东西打发时间。
“这是给大公子绣的吗?”
小依眼尖,瞥见了篮子里还有一个绣好的香囊,香囊上面绣着只锦鲤,一看就是给男子用的。
(大哥哥:我是狗男人?
不,你不仅是狗男人,以后还会是狗皇帝呢(斜眼笑)
冲鸭,早日让珠珠点亮第一颗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