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低沉深邃、浑厚悠远,诉说着千年风雅,世事沧桑……仿若把你带入一个深远幽思的意境,不禁让人抚今追昔无限遐想.....
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爱无能,见过各种风姿绝代的佳人都无动于衷,现在我知道了,只是那时我遇到的不是她。
她,微微笑着,举手抬足间透着高贵,华光内敛,却有压住全场的气势。以前总听人说情窦初开的愣小子,我想恐怕现在我就是那样子吧。虽然从未经历过此种事情,但我知道对她一见钟情了,当时的我就隐隐意识到此生怕是栽在她身上了,只是当时心动来的太突然,两辈子都没出现过的心动和冲动全出来跑圈,根本按耐不住心跳,一向引以为傲的淡定在见到她时全都分崩离析。想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想到都是以后与她到野外溪旁,看花枝堆锦绣,听鸟语弄笙簧。或琴棋适性,或曲水流觞,或论今古兴亡,哪来闲暇的时间去深究抵抗这要命的吸引。如若知道此次初见会使后来饱饮鲜血与绝望,现在的我会后悔认识她吗?
一梦后来想要回忆起初见他的情景,但第一印象真的不怎么清晰,只能说他是一个极其没有存在感的人,一个安静的可以消失在空气中的人。如若不是闺中好友八卦那个穿男装的就是传闻中风评极差的公主,一梦心想自己恐怕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么一个人。
远远望去,那位公主正在应酬客人,他表面上看起来对谁都很温和,但一梦就是知道其实他跟所有人都保持了一段距离。这样人必是很难相处的,按照一梦的性子即便他有着公主的头衔,像这样的胸无点墨,形骸放荡之人自己也不会理会,并且还会远离这种人,顶多也就面子上客气客气,定不会深交。只是那人从梨花树下转过身来,像是恍是楞了一下,然后不自觉的一笑,嘴角的笑容将眸光都点亮了,整个人仿若活过来了。接着就见那人直直地走了过来跟自己打招呼。与他毫不起眼的外貌不同,他的声音很特别,宛如清风穿过街道,如同月光下泉水流过,有几分冷光潋滟的清冷干净。那天他穿着素白色的长锦衣,用黑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两支奇巧枝干,桃红色的丝线勾出一朵朵梅花,从腰际开出消失在前胸,一根紫色的宽腰带紧束,清雅不失华贵,外披一件浅紫色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衣着跟他麦色的肤肤并不怎么配,模样并不出挑,明明是个女子,却比男人还要阳刚,原本毫不起眼的一个人,在他朝我们这边看过来时竟生出了一种俊雅如斯之感。眼若星辰古潭,仿幽谷底兰花,从中散发出疏离寂寞,仅那么安静地立于眼前,便可叫人心疼地揪痛。这人初看并不惊艳,但非常耐看,让人越看越着迷。这一刻被迷惑让一梦有些懊恼,怎能被敌人给扰乱心智,此次不是听他最近无意中老谈到她,自己也不会来探探虚实,心想着这次目的,让公主在这次宴会中出丑,可不能自乱了阵脚。
南柯从她身上感觉到一种很奇异说不上来的熟悉感,彷佛是相识了很久,这种感觉吸引着我朝她越走越近,她模糊的身影渐渐明了:一身天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青丝如瀑,服服贴贴的垂直与腰间,偶来几丝微风拂过,几缕发丝舞动,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弦。美则美矣,但绝非自己见过最美的女人,但南柯却觉得她整个人却非常特别,就连最简单的走路仿佛都能带出一抹若雨后新荷的天然清新之美。看见她的笑容,就仿佛听到了春花初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