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就是横三,横三一眼看到东越,立即委屈的哭了起来,指着东越说道:“超哥,就是这个人,合同一定在这个人的手里,不但打我还抢走合同!他仗势欺负我,几乎不给我活路!超哥,你一定给我做主啊,这个人太厉害了,太不讲理了!”
东越看了横三一眼说道:“横三,你一大群人拿着刀闯进别人家里,我自己一个人,你告诉我一下,我怎么仗势欺人了?你说我抢你的合同,谁看到我抢走你的合同了?你说一说!”
横三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委屈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那野性女子狠狠瞪了横三一眼,骂道:“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哭就知道哭,超哥都来了给你做主,你还哭什么哭,有一点出息吗?我都怀疑到底是,我是女人还是你是女人?你的眼泪怎么比我还多?”
那超哥看着东越,平静的说道:“小兄弟,那钱实际上是我放出去的,我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损失那么一大笔钱!我劝你乖乖的把东西还回来,否则的话,我让你知道我的手段,我超哥从来不会吃亏,活了这么大,也从来没有吃亏过,我不管你什么背景,什么身份,在我超哥面前,你只有一个字跪!”
东越平静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从来没有向任何人下跪的习惯,我也从来没有跪过!我不知道什么放出去的钱?谁放出去的钱我都不在乎!但是做人要有最基本的做人准则,还有谁看到我拿你的什么合同了,谁看到了,站出来让他说说,如果没有人看到,你们就是在无理取闹,我对付无理取闹的人,一项很有心得!”
那超哥看向横三说道:“横三,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把之前的话再说一遍,跟我说清楚点,当着他的面儿,他怎么拿走的合同,你更要说得清清楚楚,明白吗?”
横三摸了一把眼泪回答说:“超哥,就是他,他说要看合同!然后我就将合同拿给他看,后来他把合同还给我,到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合同就不见了,我想那个时候只有他推我,一定是他从我手里把合同给抢走了,不是他根本就没有第二个可能,一定就是这样的,就是他把合同从我手里抢走的!”
一个廖姓中年男子说道:“根本就没有人从你手里抢走那合同,那时候你手要拿着合同还要冲上去,打智易爷!那个时候合同从你手里面自己掉了出来,我看到了,正好一阵风吹来,不知道把合同吹哪里去了?你怎么能说有人抢走你的合同呢?”
东越淡淡的说道:“你们听到了,事情就是这么回事,你们真要找麻烦,责任是横三的,是横三太嚣张!自己把合同给弄丢了,至于那合同上写着什么,我们可都不知道,或者说是横三自己蠢,你们不能把怪我们!”
横三一脸的懵比,他没有想到有人这样说,这不是往死里坑他吗?
事实上,这就是往死里坑他!
廖一男强忍着不笑。
那超哥看了一眼横三,又看向东越冷冷的说道:“实话告诉你,你们说的话我不信,我只相信横三说的话,横三说你抢走了他的合同,就是你抢走了他的合同,这个责任你必须来承担!我也必须让你来承担,根据那个合同,我本来能够要到那片药田,现在你必须给我一个话,给我一个交代,如果我不满意,今天我让你跪在这里!”
那野性女子也威胁说:“不要以为你们抢走了合同就无所谓了,我实话告诉你,你们这次惹到的人是超哥!超哥怎么可能,就这样和你们算完了?还是给我乖乖的向超哥承认错误,把药田交出来,否则的话不但你一个人要跪,其他人也要全部都跪!”
横三一听来了精神立即就喊道:“超哥,你一项就这么霸气!我横三谁都不服就服你,就让他们跪,让他们跪在这里起不来!让他们赔偿我们的损失,给我出口气,他们把我给整的太惨了,我几乎都要被他们整得活不下去了,超哥,一定要给我出一口气,把我受到的委屈给加倍的还回去!”
横三还觉得不过瘾又指着廖智易说道:“老智头,我告诉你,你少得意!你逃不了的,我等一会儿,就让你自己哭着求着再写一份合同,你信不信,你根本逃不了的,你什么都逃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