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越接着说道:“所以你就一直想办法想要得到这间诊所,你把主意打到了斯科利大夫前妻的身上,他的前妻因为汹酒而导致脑子已经不太好使了,你就诱使答应你的条件,你以后给她提供酒,并且欺骗他说,绝对不会伤害瓦尔卡,对不对?”
东越说到这里,看了一眼瓦尔卡的母亲,瓦尔卡母亲用看着怪物一般的眼神看着东越。
而西青大声的说道:“你胡说八道,这是栽赃陷害!”
东越根本不理会西青的指责,继续说道:“所以你伪造了瓦尔卡的成年证件,让瓦尔卡的母亲放到瓦尔卡的书包里,然后要瓦尔卡母亲要将一种观点暗示给瓦尔卡,那就是瓦尔卡父亲对瓦尔卡的母亲很不好,瓦尔卡母亲现在几乎都没有房子住了,而最容易挣钱的渠道是赌场,对不对?”
听到东越的话西青的脸上已经极其的阴沉,犹如乌云压境即将倾盆大雨一般,他身旁带着那些人个个蠢蠢欲动,似乎只要西青一声令下,就能将东越给撕碎了一般。
可是东越根本就不在乎现场气氛的变化,自顾自的说道:“西青,我的确很佩服你,你很聪明!为了能够很好的控制瓦尔卡的母亲,你假装酒鬼一样,手里拿着酒瓶,还让自己的手下带上好酒,就是到关键时刻扰乱瓦尔卡母亲的判断吧。”
西青脸上的肉,抽动了几下,说道:“胡说八道,我也不知道瓦尔卡母亲要来。”
东越不屑的说:“你当然知道斯科利大夫前妻要来,因为你安排她来的,她来的目的就是要给斯科利大夫施压,让斯科利大夫把诊所给你,你以后保证这个因为酗酒而穷困潦倒女人酒水的供应,不是吗?”
瓦尔卡听到东越的话,脸上极其失望的看向了自己的母亲,眼中流着悲伤的泪水,声音颤抖的问道:“妈妈,告诉我,这位先生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个母亲最后的良知让她不忍心面对自己儿子再进行辩解,她跪在了自己儿子的面前,哭着说道:“瓦尔卡,我的瓦尔卡,对不起,妈妈不是有意这样做的,妈妈也控制不住自己,妈妈只想喝酒,对不起,对不起!”
“不!”瓦尔卡一声大叫冲出了诊所,斯科利大夫紧紧的追了上去。
瓦尔卡母亲瘫倒在地一动也不动了。
西青脸上的肥肉自己跳动着,他挥了挥手对他人说道:“我们走!”
东越在西青的背后,冷冷的说道:“就这样走了吗?你伪造证件设局陷害斯科利大夫和他的儿子,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西青身子不由得一怔,停住了脚步说道:“很抱歉,这个女人是酒精依赖患者,她的话是不能作为证据的!”
东越淡淡的说道:“我说要瓦尔卡母亲作证了吗?难道你到现在还这么天真吗?我刚才还说你的确很聪明,怎么现在变得如此的蠢不可及?难道我所说的话,都是瓦尔卡母亲告诉我的吗?你的脑子呢?”
西青听到东越的话,西青转过脸,他像研究一件宝贝一样看着东越,似乎要找出东越所说的话,到底可不可信?
东越淡淡的一笑,说道:“西青,你真是蠢不可及!不见棺材不落泪,难道非要我拿出证据,你才低头认错吗?”
听到东越说要拿出证据,莫塔娜和廖一男都感觉到惊诧了,东越的推理能力,莫塔娜是知道的,但是东越真的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