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肚子这么长时间都没动静,是不是,你有什么毛病?”
两个人行周公之礼,也算是有不短时间了,怎么这月事还是来了呢?
上辈子,顾夭夭虽然小产了可是还是能有身孕的。
这辈子的身子只能比上辈子的好,怎么也不能比上辈子的差啊。
如此看来,怕是叶卓华有问题。
听了这话,叶卓华眼皮抖了抖,张嘴报复的咬住顾夭夭的耳垂,“你这个没良心的。”
旁人怀疑也就算了,怎顾夭夭也怀疑。
顾夭夭缩着脖子躲了起来,“你的身子不好,怎是我没良心了?又不是我将你身子坏了,我与你说,这种事自不能讳疾忌医,趁着年轻好好调理调理,等着年纪大了,怕是无力回天了。”
越想,顾夭夭越觉得,自己说的很是有道理。
倒是叶卓华的脸,越来越黑。
“日后有你哭的时候。”愤恨的,来这么一句。
“我哭什么哭,我的身子又没出事,左右我是不会为你顶罪的,旁人若是问起来,我可会一五一十说的清楚。”不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虽说现在叶家人对自己也客气,可若是待一年后身子还没有动静,莫要说叶家的人了,就是京城的人,怕也会议论自己。
顾夭夭可不愿意,平白的受这个委屈。
剩下的顾夭夭还是想说什么,叶卓华却已经听不下去了。
立马,堵住了顾夭夭的嘴。
只觉得,若是什么都不做,就那么单纯的哄夫人睡觉,着实是太难了。
这夜还太漫长。
不过这宫里,这两日不太平的很,下头的官员都闹了起来,太子不顺心的很,听说日日都会发脾气,下头的人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内务府的案子,到底还没有定论。
不过,宫里如何自是丝毫不会影响顾夭夭,今日顾明慧回门,顾夭夭一早便准备妥当。
端就等着叶卓华下朝,一同过去。
只是,今日叶卓华下朝终究是晚了。
“这太子殿下发了好大的脾气,也幸好还知道何时结束,不若我又得装作腹痛,早些逃回来了。”叶卓华一进来,便在那抱怨。
顾夭夭忍不住摇头,“慎言,说的这么大声,莫不是怕旁人不知晓?”
宫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到现在内务府都下不了定论,言官们就如同被踩着尾巴似的跳的厉害。
如今不仅盯着宫里,宫外的官员也被盯着。
叶卓华笑了笑,“我怕的什么,巴不得他们将我也参了,正好寻个机会,歇息在家。”
听着叶卓华话里的意思,顾夭夭忍不住问了句,“怎么回事,这是太子殿下拿谁开刀了?”
叶卓华哼了一声,“说是吏部尚书,宠妾灭妻,若不是百官求情,差点被隔了职,现在让在自己府内,思过三个月。”
对于吏部尚书,顾夭夭也听说过的。
他的妻子自也是父母给定的,据说刚成亲就闹出婆媳不和的名声来,自然这里头究竟如何,外人不知。
只是后来,她这妻子嚣张跋扈经常在外头摆架子,自己的弟弟到处闯祸,有这样的败家子,母家自然落没的也快。
据说,还是吏部尚书出面,最后才得以保全。
可就在吏部尚书出面,忙着她娘家事的时候,这夫人将家中有孕的妾氏给毒死了。
吏部尚书一怒之下,将人送了庄子。
这么多年了,大家也都已经接受。
至少在外人看来,这样的妻子不休弃已经是吏部尚书点念旧情给她颜面了。
怎么现在,竟被,旧事重提?
而且,吏部尚书被罚,那下头的事,不都得落在几个侍郎手中。
现在,文臣没有丞相,若有什么事,还要进宫请示太子?
“是哪个言官这么不识趣?”顾夭夭忍不住问了句,这简直就是故意寻事。
叶卓华一边换衣服,一边说了句,“哪里言官不识趣,是太子殿下被逼问的没话说,突然想起了京城的旧事,将火气转移出去。”
一顿,又继续说道,“吏部的事情,太子殿下指派兄长主事,若是有兄长拿捏不准的,再去请示太子殿下。”
听了叶卓华的话,顾夭夭这觉得一阵阵的头疼。
一来,顾明辰是刚上来的,资历不够,二来,他是破格为官,下头人多有不服,怕是这吏部的日子,顾明辰不好过了。
“这就没人劝劝?”顾夭夭想着,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叶卓华冷哼一声,“下头的人哪有心思管这些,如今相位悬空,今日太子殿下提了出来,说是什么如今朝中暮气沉沉,该有新的气象,这相位一职,该从年轻一辈寻出来。”
一听这话,顾夭夭立马便领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