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夭夭几番躲避,不成,便由着他去了。
瞧着顾夭夭一副看开了的样子,叶卓华突然摸索着将顾夭夭的手绑在头顶。而后,用顾夭夭的衣服,盖住了她的眼睛。
“你做什么?”也许对未知事物的恐惧,顾夭夭的声音到底有些颤抖。
叶卓华低低的笑着,“夫人聪明,该知道我的意思。”
不是说见过的男人多?那么,便将眼睛挡上便是。
顾夭夭想骂叶卓华一句,可却是在分神的时候,让叶卓华得了空,一句疼,无意识的喊了出来。
便是在头一夜的时候,顾夭夭都没有这般喊过。
叶卓华的唇,就在顾夭夭的耳边,“我说过,我这人小心眼的很。”
顾夭夭面上也恼了,“叶绦之,这是你逼我的。”
说完,愣是咬着牙,不吭一声。
待到结束的时候,顾夭夭突然用力,身子猛的侧身,叶卓华没防备,这一下真的是痛了,抱着肚子倒在塌上。
顾夭夭眼上的衣服,也因为顾夭夭的动作,而散落在一旁。
月光皎皎,顾夭夭目光如炬,看着叶卓华,忍不住冷哼一声,“活该!”
顾夭夭到底武将出生,不可能如寻常女子般柔弱,若是憋着劲爆发,总会够叶卓华受的。
叶卓华抬头望着顾夭夭,而后神色慢慢的缓和,“既如此,那,便拼个你输我赢。”
而后,欺身压上。
这一夜还很漫长。
两个人的较量,似乎才刚开始。
自然,还是以顾夭夭失败告终。
此刻天边已经泛白,也快到了上早朝的时候,叶卓华索性也不歇息了,侧身摆弄着顾夭夭的头发。
顾夭夭也懒得躲避,只大口的喘息。
看顾夭夭累的满头大汗,叶卓华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说,你与我赌这个气做什么?”
与个男人拼体力,这不是故意寻气受?
顾夭夭看着这个,满面春风的男人,自是不顺心的,“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我倒要瞧瞧,咱俩谁先倒下!”
她便豁出去了,这种事,还能认输?
叶卓华听后,只在顾夭夭耳边说了句,“那你求我做什么?”
不是,先顾夭夭说的停。
看顾夭夭还要说话,叶卓华却轻轻的拍了拍顾夭夭的身子,“睡吧,莫要累坏了。”
瞧着这云淡风轻的样子,像是嘲笑自己自不量力。
在顾夭夭发火之前,叶卓华的手,放在顾夭夭的脖子上,“咱们,来日方长。”
瞧着时辰已经到了,叶卓华利索的起身,“宫里头,近来不太平,昨日下午便来报,又死了两个宦官,这事怕是压不住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宫里隔三差五的便有宦官出事。
前些日子,内务府的人给压下去了,昨日正好有言官入宫,自然要规劝太子,莫要意气用事,随意册封,随意放人。
结果不巧,内务府处理的人的时候,正好被言官瞧见了。
言官规劝不得,只好,将气撒在了内务府上。
这才将事情闹大了。
大理寺这两日被突厥人缠的厉害,这案子自是该刑部参与。
只是,后宫之中刑部男子不好介入,兜兜转转其实还是内务府出结果。
这查案子,真正的查不可怕,就是这种装样子还要装出一副认真来才难。
被叶卓华这么一打岔,顾夭夭倒也不纠结昨夜的事情,只是微微拧眉,心里却是有数。
叶卓华离开后,顾夭夭躺在榻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许是这两日真的累到了,顾夭夭这一觉,一直睡到午时才起。
钱嬷嬷不在跟前,夏柳自然不会念叨,不过顾夭夭自个也清楚,这般下去不是个事。
想着,今日夜里绝不会由着叶卓华胡闹。
坐在铜镜前,顾夭夭突然瞧见,自己脖子上的点点红痕。
昨夜她已经发觉,叶卓华肯定在自己脖子上胡闹了,可却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这般便是穿什么衣服都遮不住了!
顾夭夭恼的将叶卓华送的那支步摇扔在了地上。
夏柳瞧着顾夭夭发脾气,抿着嘴轻笑了一声,“不若,奴婢去寻了,活血化瘀的药来。”
顾夭夭回头,有手指痒痒夏柳的腰窝地方,“让你笑,让你笑。”
因为这事,顾夭夭自然不能,再去寻什么药膏。
可却也如同叶卓华所想的,有这么几次下去头的人已然习惯了,好像叶卓华夜里,就应该去顾夭夭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