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云闻言,立刻重重的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抹绝望。
“这方子我父亲用不了。”
“为什么啊?周大国手说这方子能治,就一定能治好老爷子的病啊!”
钱子朗满脸不解的问道。
陈行乐也十分的不解,刚才他偷偷的瞄了一眼,周鼎这个方子确实对症下药,并没有问题。怎么就用不了呢?
“其实不瞒你们说,一年前,帝京医科大的福老就给老爷子开过这个方子了,当时老爷子吃了,不仅没有治好,反而情况更加的严重了。”
“啊?”
周鼎脸色顿时大变,磕磕巴巴的开口道。
“那会不会是福安民用错了药,您再仔细对比对比?”
“不用对比了,不是福老用错了药,而是我父亲对这方子里的两味药都严重过敏,其中有一味甚至严重到危及生命。”
常云叹了口气解释道,脸色非常的难堪。
反而常威老将军听到这样的结果,仍然十分的淡定,还反过来安慰儿子。
“常云,你不用这么难过,人固有一死,更可况,老子还能再活个几年呢,你怕什么?”
“额……原来如此。”
周鼎心里的一口气立刻松了下来,虽然没有治好老将军的病,但是他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他很确定,这种病,只有这个方子能用,就算是陈行乐,也没有办法。
郑小书一看机会来了,立刻转头问陈行乐道。
“陈神医,要不你帮老将军看看吧,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方子呢?”
“小书,若是用方剂治疗这个病的话,除了这个方子,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陈行乐望着郑小书,十分诚恳的回答道。
郑小书的脸色顿时一变,想不到陈行乐竟然也没有办法。
钱子朗则鄙夷的开口。
“郑小书,我看你请的这个医生根本一点本事都没有,只知道重复周老说的话。像这样的庸医,你也好意思把他带过来丢人现眼!”
钱子朗这么一说,原本心情就不好的常云,看待郑小书和陈行乐的眼神就更加的冷淡了。
“算了算了,小书也是一片好心,你们两个,就别吵了。”
常威老将军立刻开口劝架,他本人听到治不好这句话,反而没有任何起伏。
陈行乐在一旁看着,不禁有些佩服,不愧是开国以来的将军啊。
他缓缓站起来,凉凉的盯着钱子朗。
“谁说我治不好老将军的病?”
钱子朗脸色一变,没想到陈行乐会这么说。
“你自己刚刚就说过了,除了这个方子,没有别的办法,现在你又拿什么治疗?”
“方剂是不行了,但我可没说这病就没法治了。”
陈行乐不疾不徐的拿出金针来。
“用针灸的办法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