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被他送到了苏城,不允许和任何熟人联系,他的死讯我也是从别处得知。
我对他暴毙这件事一直心存怀疑,现在我想要查清楚当年的真相,可是却受到了重重阻碍……”
“你的意思老头子我听明白了。”
一直没有开腔的赵老将军开口了。
“当年你父亲可能是被殃及的池鱼,我赵家最有前途和未来的孙子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
此事与我赵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一定会动用所有的关系,来调查这件事。”
陈行乐听到赵老将军的承诺,顿时松了口气。
“有您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既然吃的差不多了,咱们现在就去看看赵翰吧。”
“好嘞!我现在就去开车!”
赵尊一听到陈行乐答应了,立刻窜出去开车。
路上经过赵老夫人的介绍,陈行乐才知道现在赵翰被安置在专门的疗养院,二十四小时经由专人照顾。
四人来到疗养院的高级病房,这里的人早就听说他们要来,早就准备好了。
一进病房,陈行乐就看到赵翰脸色苍白如纸的躺在病床上,浑身插着不同粗细的管子,冰冷而绝望。
“陈神医,我们翰儿就拜托您了。”
赵老夫人一见这样的赵翰立刻泪如雨下,赵尊也红了眼眶。
“老夫人,我一定尽力。”
毕竟还没有把脉,他不能打包票。
陈行乐说完,上前轻轻抬起赵翰的左手把脉,赵尊关心哥哥,几步跟到了他的身边。
“师父,我哥哥的情况怎么样?”
陈行乐放下赵翰的手,皱眉道。
“比我想象的严重,脉象气若游丝,虚无缥缈,光凭这样切脉我已经把不到什么了。
你帮我把你哥的被子掀开,脱掉他身上的衣服,我现在要用三部九侯问脉法来把脉。”
“哦,好!”
赵尊立刻按照陈行乐的话来做,站在后面的赵老夫人和赵老将军看着此情此景,相视一眼。
这个孩子做的事,和当年他父亲做的,几乎一模一样。
陈行乐拿出金针来,在赵翰的耳手和脚等处大穴施针,又细细的观察了赵翰全身的反应,最终皱紧了眉头。
突然病房的大门被人猛地踹开,一身军装的赵和庆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陈行乐,你在这里干什么?不要碰我侄子的身体!谁让你来的!”
他说着就要上前拉开陈行乐,赵尊一个健步冲到最前面,拦住赵和庆。
“是我请陈神医来的,怎么,我请不动?”
赵和庆回头一看,没想到母亲和父亲都在现场,他还以为只是赵尊一个人胡闹。
“妈!小尊胡闹也就算了,您怎么也糊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