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扇立刻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脖子上还扎着两根银针。
倩怡慌了神:“红扇,你怎么了?”
而后又看着靳布:“你这毒妇对红扇做了什么?”
靳布无语望了望天,村妇,毒妇,看来这郡主记性不太好,老是忘记她的名字。
“你都说我是毒妇了,那肯定是给她下毒了呀。”靳布冲着倩怡笑了笑,而后指着红扇脖子上的两根银针。
“郡主你看到没,这两根银针的末端都被我涂了剧毒,这毒凶猛异常,才开始能麻痹人的四肢,神经能让人无法动弹,就像红扇现在这样,僵着。”
“等一个时辰后,这毒素就会随着血液慢点流向全身,中毒之人就会全身发紫,最后七窍流血而亡。”
倩怡咽了咽口水扯了扯红扇的衣服,声音因为害怕颤抖着:“红扇?”
“诶,郡主,你现在千万不要随便摸她,这毒很厉害的,可以通过人的皮肤传染,比如你的手如果摸到了红扇毒发的地方,那明日开始你的手就会开始溃烂……”
“啊!”倩怡立马松开了红扇的衣服,惊恐地退后几步。
朝着身边的丫鬟大喊:“快,快点来人备水,本郡主要净手!要净手!”
“哈哈哈哈”靳布好久没有整人了,这会儿看见倩怡前后的反应乐得肚子疼。
她好像记得,上次这样骗人玩还是骗的慕容兴那家伙。
“你这毒妇,心肠歹毒,给人下毒居然还能没心没肺的高兴成这样!”倩怡咬牙切齿指着靳布大骂。
她想上前又怕靳布给她扎了什么奇怪的毒针。
“你们在做什么?”从外院走进来的祁弘昱看着门口的几个人俊眉微皱。
几个丫鬟宫人和侍卫跪下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银果怎么回事?本宫不是交待过不能让任何人进瑶清阁么。”祁弘昱并没有直接责怪和询问倩怡而是向自己的部下发问。
这无疑是打了倩怡的脸。
“还有你这脸是怎么回事?”银果脸肿的老高,嘴角也渗出的有血丝。
“没事的,我那里有上好的药膏,今天晚上涂明天早上就消肿了,保管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靳布摸了摸银果的脸安慰道。
倩怡看了靳布一眼,眼睛中泪光点点,啜泣出声:“太子哥哥,刚刚这毒妇给红扇下毒,你看红扇她都不能动了……”
靳布迎着祁弘昱询问的眼神,坦然点了点头:“对啊,她打了银果两巴掌,我就赏了她两根银针,不偏不倚,公平合理。”
“银果只是被红扇轻轻打了两下,你却给红扇下了毒!”倩怡惊惧尖叫着,“快看,红扇脖子那里都已经开始变色了!”
靳布指了指扬起手,神色嚣张的红扇,笑道:“郡主,你爱仆心切担心红扇我能理解,可你诬陷我下毒就不对了,我只是让红扇暂时动不了而已,目的嘛也是为了避免她再打银果。”
“你、你、你方才自己说给红扇下毒的,不然为何银针扎着的地方怎么会变色?”
靳布伸手将红扇脖子上的银针取下来,嘟着嘴:“郡主,你可不能诬陷我呀,你看红扇这不好好的么。”
随着靳布取下银针红扇顿时瘫软在地,随后赶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将自己从上到下检查了遍。
好像没有什么不适,胳膊上也没有变色。
红扇松了一口气站回到倩怡身边。
“不然,你喊太医来问问呀,看看红扇有没有中毒。”
看着靳布的模样,倩怡气不打一出来,她知道自己刚刚是被靳布耍了。
刚要发作,身边祁弘昱轻咳了一声:“好了!天色已晚,护送郡主回去!”
而后又对倩怡道:“倩怡郡主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太子府就不要来了,毕竟只是一纸婚约,并未举行大婚,若郡主来太子府次数多了传出去有损郡主的名声。”
“太子哥哥。”倩怡满眼委屈,“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凭什么不让我过来看你?那这个女人呢,她为何能住进太子府里?”
祁弘昱看了看靳布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
靳布望了望倩怡,朗声道:“因为我脸皮厚呀。”
“噗呲~”一旁的银果低着头忍不住笑出声来。
旁边几个侍卫也在低头憋着笑。
倩怡怔在原地,这个云朵还有点身为女子的自觉和姿态么。
哪有女子说自己脸皮厚的?
她这番羞辱的话说出,不管哪个女子都会羞愧地难以自处,连夜搬出太子府吧。
“倩怡郡主,要不搬过来我俩一起住?”靳布见她半天没动,忍不住出口调戏。
“本、本郡主才不像你这种放荡的女子,未成亲就随意宿在男子府中!”倩怡扔下一句话带着红扇匆忙离去。
这个女人果真如她自己所言,脸皮厚!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