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我呀。”某猫男又将脑袋往靳布颈窝里蹭了蹭,“你若敢相信那个老太婆半个字你试试,明天让你一整天都躺床上下不来。”
“嘿,你这人,别的男的遇到这种问题急忙解释,你倒好反而要挟我来了?!”靳布假意生气推开身上的人。
刚好走到宫道拐角,一股凉风迎面吹来,靳布忍不住打了一个冷噤,她今日为了漂亮穿了皇后的百鸟朝凤丝裙,有些薄。
楚修然直接打横将她抱起:“夜里凉着了?咱们快些回去,顺便给你展现展现你相公的实力。”
而后楚修然便一路将靳布抱回了未央宫,进入殿内后立马将靳布按到了软塌上:“以后不管这后宫之中谁传唤你都不能过去,你可知道我听说你被太后喊走那一瞬间生生被吓出一身冷汗。”
“我与她关系本就不和善,只是为了大局没有撕破脸面而已,慕容琼柔自入冷宫后她更是对我不满,我怕她为难你,而你又不知反抗,白白被人欺负了去。”
靳布捏了捏他的鼻子:“你觉得我会是任人宰割的人么,当初在东宫你千方百计的坑我,我都没吃亏,她还能伤得了我?!”
“那不一样,后宫手段防不胜防,特别是太后,一辈子窝在深宫,有点时间全被她琢磨怎么害人。”楚修然扯过毛毯为靳布盖在胸前,“这些天呀你就待在我身边不要走开,晚上歇在御书房,那里没我的命令没人敢进去。”
靳布笑着打趣:“那可怎么办,太后还交代了我一件特别重要的事呢,若我跟你住在御书房肯定完成不了了。”
“什么?”
“太后让我不要霸占圣宠,要大度,要我为了皇家子嗣着想,劝你去其他女人那里过夜。”靳布小手在楚修然下巴上摸来摸去。
这厮是过街青么,一大早刮的胡子,上个早朝就能摸到硬硬的胡茬了。
“哦~~此事朕全听皇后的。”
靳布重重点了点他的额头:“我这人是标准的悍妇,是绝对不允许别人和我共享一位丈夫的,什么皇后要大度,我才不管,为啥要让你找别的女人快活,给我自己添堵。”
“所以!”楚修然突然严肃了起来,“皇家子嗣的重任只能落在你一个人头上了,我们得努力呀。”
嗯??
还没等靳布有所反应,她又被某人扔到了床上。
寿康宫内
锦绣将方才收的银子放在慕容太后面前:“太后,是很像的罢,老奴才开始看她出来的时候也唬了一跳。”
慕容太后端着茶盏轻轻吹着茶沫,眼中神色忽悠不定。
半晌才开口:“是,前几日听别人给哀家说,哀家还不相信,今日一看的确很相似,若靳家那丫头还在差不多也是这个年纪罢。”
“今日听她所言与哀家派人去调查的并无大的出入,兴儿那孩子也明确给哀家说,这位云朵本不愿留在军营是他强行留下来的。难道真的只是长得相似?!”
“太后,靳家那丫头被砍头之事是众人皆看到的,那是做不了假的,若她真的是靳家那丫头,以皇帝的性子这一年多来还不得将她藏得严严的,怎会让她去前线还让二少爷遇见。”锦绣宽慰着慕容太后。
“不管她是谁,今个哀家也在她心里埋了一根刺,就看这位云朵该怎么办了。”慕容太后闭着眼享受着锦绣的捏肩,“你去给柔儿说一下,也别让她端着了,去冷宫那么久皇帝理都不理,还待在哪里受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