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布微微闭着眼睛,手不知觉间亦环上了楚修然的腰。
“阿布。”混沌间,楚修然从嗓子里发出喑哑的喊声。
“嗯?”靳布本能开口回应,却在这开口的瞬间被楚修然占领了高地。
半晌之后,直到靳布觉得自己快被憋死的时候,某人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她微微有些红肿的小嘴。
靳布侧过身子,满脸羞得通红,不敢看他。
楚修然却似乎有些不满:“朕觉得许是这几个月未与你交流,你生疏了不少,今后只要得空,阿布是还是得与朕一起勤加练习,才好。”
靳布低头轻咬他一直不肯松开的手臂,狠狠剜了他一眼:“陛下的技艺倒是娴熟,不知私下里是否找人练习过。”
“无需找人练习,只要碰到你便会了。”
诱人的薄唇再度靠近,靳布一手捂住胸口安抚自己跳动过快的心,一手挡住某人即将得逞的唇,颇为委屈:“我饿了。”
楚修然握住她抚在嘴上的手,抓在手心里,牵着她往餐厅走:“这次暂且放过你。”
说是用好午膳后便送靳布回府,实际上楚修然又以各种手段耗着靳布,美名言曰“许久未见,得将缺失的时间补回来”。
就这样,待靳布被送回靳府时,已经快要酉时了。
下了马车靳布特地转到凌正海的家门口去看了看,门上一只大锁,锁边已经隐隐有了锈迹。
靳布按捺下心中越来越强烈的疑窦回到靳府。
刚跨入靳府,平安便将她引到靳重之的院子。
靳重之见到靳布很是慈祥的笑着:“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陛下今儿还不会放你回来呢。”
靳布红了红脸:“作为一个父亲,你难道不该担心一下自己的闺女么;作为一个忠臣你也得提醒皇帝,注意行为举止罢。”
靳重之哈哈大笑,拉着靳布走进房间:“今个早朝陛下已经让礼部开始着手准备了,我还担心什么呀,你与陛下也是情投意合,我可不敢随意打扰你们二人卿卿我我,孩子大了留不住,这点我这个老头子还是能理解的。”
房间内,靳重之让人准备了一大桌菜。
他坐下后拿起靳布面前的碗,每样菜都添了些,直到碗被装得满满当当,才放回到靳布面前。
“这段时间你在大理寺吃不好,睡不好,身为父亲,没能去看望你,解救你,是我这个当爹的做得不好。”靳重之颇为酸涩道。
靳布见状,急忙安慰:“你是首辅,一言一行皆被世人看在眼里,那时我又是毒害景亲王的嫌疑犯,肯定不适合去探望的,你是百官之首,朝堂上自有立场,我能明白亦能体谅。”
听见靳布这番通情达理的话,靳重之略显苍老的脸皱了皱,眼眶亦红了起来:“自小你便听话懂事,不给家里添麻烦,今个儿听到陛下让礼部准备大婚事宜的时候,我才恍然发觉我家闺女已经长大了,都要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