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一天就是日出日落。
以后需要陪睡的每一天都好似度日如年,一日三秋……
“殿下已经到了。”马车外传来德文的声音。
楚修然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恢复到了之前那般冷静。
他冷眼斜了靳布一眼,仿佛在说‘还不快下来’!
靳布轻叹息,三千两一天十两利息……
店铺尚未恢复正常营业,夏皇的赏赐早已被花了七七八八,现在就是将她卖了都卖不到三千两。
百般无奈靳布只能磨磨唧唧的跟在楚修然身后,小心翼翼地往寝殿挪。
刚跨入寝殿,楚修然便反手关了门拉住靳布往床榻上狂奔。
“殿下你说过要睡素的,啥也不干的,你说过只要摸着我的手就行的……”靳布抱住肩膀一副要被强迫的模样。
“是,绝对是素的,快点困死了。”
“但你脱衣服干啥!”靳布尖叫。
上辈子活了二十年她还没有真的看过有男的在她面前脱衣服的,这会儿想闭眼又想看看楚修然是不是真的有八块腹肌,实在又矛盾又羞涩。
楚修然横了她一眼,满脸无语:“本宫需要换亵衣,你难道就这样睡吗,不需要脱鞋子吗?”
靳布飞快的踢掉鞋子抱紧被子:“我只脱鞋子就行,我习惯穿着衣服睡。”
困极的楚修然也不再言语,躺在靳布旁边将她的手握在手心,一股安稳舒坦的困意袭来,没到三秒困极了的他已经睡去。
一旁的靳布僵着身子动也不敢动,生怕楚修然会兽性大发对她做些啥。
一炷香过去靳布稍稍转动了一下脑袋:“殿下我手麻了能换个手吗?”
“殿下?”
没有听到回答的靳布翘起脑袋往身边望去,身旁之人眼睛紧闭,呼吸平稳,不知何时已经陷入沉睡。
睡着了?原来真的只是找她来安眠……
靳布小心翼翼地将手从楚修然手心抽出,暗暗腹诽,有钱人得的毛病就是与众不同,连睡觉都要摸着人睡觉。
不过也心安几分,楚修然找她睡觉只是单纯的想摸着她睡觉而已,并不是她想的那种动词的睡觉。
哈哈哈,靳布干干笑了两声,她脑袋里装的什么呢,真是尴尬。
起来自顾自的走了两圈一个难题又横在了靳布面前。
她现在能下班了吗,还是要等到楚修然睡醒以后再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