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明湛的话靳布灵光一现,陈明湛说的没错,陈老大与陈老二的手艺师承一派都是陈老爷子所教授,若当年陈老大诬陷陈老二家的脂粉有问题,那自己的脂粉也逃不了。
更重要的是,对付不要脸的人就该用不要脸的方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她的店都被砸了,新货没拿出来之前也没什么可损失的了。
接下来靳布索性将店铺门一关,贴上‘内部修缮’几个大字留给过路的人无限遐想。
十来天过去,闲暇时附近的生意人闲聊时就聊到了这修缮了小半月的铺子。
左邻:“这店铺修整了这些天都没好,约莫着开不了了罢。”
首饰店韩老板:“损失那样大,那几个闹事女子一看就没钱赔,哪里还开得起哟。”
右舍:“我前两天看见陈记脂粉行的张管家来这里转悠,是不是要把这铺子拿走呐?”
“陈记?又是陈记?我怎么老觉得好像陈记接了好多家这种被闹过的店呢。”
“诶,照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的,韩老板大前年你隔壁的隔壁那家店叫什么来着,‘金氏脂粉’对对对,才开始不也生意不也挺好的嘛后来街上小混混见老板娘漂亮就去捣乱,最后也是转给陈记了罢。”
韩老板想了想连连点头:“还真是,谁让陈记财大气粗呢,不过我也没觉得那小寡妇好看呐。”
“说来也怪,陈记接了好几个这种被混混闹过的店,可接手后一次事儿都没出过。”有好事者也过来凑热闹。
“还不是因为陈家势大呗,连闹事的混混都不敢过来。”韩老板又摇了摇头,“这年头没个财势连生意都不好做。”
右舍老板压低了声音:“若陈家真有靠山,那你们还记得陈老二的铺子不?就陈老大的亲弟弟,他早先不也开了一家脂粉铺么,还不是有人去闹事?”
韩老板点了点头:“怎么不记得,我也在金陵城开二十年的首饰店了,都是老街坊了,我还记得当初是说陈老二的脂粉里面加的有坏脸的东西呢。”
左邻老板娘也凑近放低了嗓门:“我也记得这事儿,后来陈老二的店也转给陈老大了,可你们说奇怪不,这陈老大和陈老二都是一个爹教出来制粉法子,为啥陈老二店里的东西用了坏脸,陈老大这么多年啥事都没呢。”
此言一出韩老板率先嚷了起来:“你们是说,是说陈老大店里的东西也有问题?”
左邻右舍的老板皆缄口不言:“我们可没说过,可没说过,要真有问题的话当初为啥不闹陈老大的店?”
“那要是没问题的话陈老二的东西也没问题才对,难道是陈老大自己找人闹的?就为图他弟的铺子?那可是他亲弟呀。”韩老板最是喜欢凑热闹,喜欢看这些婆媳妯娌,兄弟六家七七八八的事情。
“亲兄弟又咋啦,这十几年你见过陈老二他们过得咋样没,就樟阳街那巴掌大点的店,要真心疼这弟弟陈记整个金陵得有二十多家店了罢,随便行给陈老二一个也比樟阳街那个要气派显眼。”有凑热闹的人很是为陈老二打抱不平。
“可不是么,听说陈老二现在压根不做脂粉了只做香包香料,动不动还老跑去疆外去,说是学习谁知道是不是躲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