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着凉了?”他紧张的问。
陆清漪好笑地拉下他的手,放到脸颊上蹭:“不是,就是头疼,浑身酸软。”
头疼倒是可以理解,可是浑身酸软。
想起昨日下午的疯狂,赵珩渊聪明的没有说话。
倒是陆清漪,撒完娇也想起昨日的事,懊恼抬头瞪赵珩渊:“都怪你。”
瞧她确实难受,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喝酒了的关系,赵珩渊心中愧疚,边伸手为她揉捏腰部,边道:“都是为夫不是,不要生气了。”
陆清漪哼气,推开他的手:“你每回都这么说,总是骗我。”
顿了顿,陆清漪疑惑地眨了眨眼:“这句话,我是不是在哪里说过啊?”
赵珩渊身子僵了僵,这不就是他们昨夜的对话吗,好不容易糊弄过去,可不能让她又想起来。
“饿了吗?我买了早膳,有你爱吃的粉条,快起来吧。”
提到吃,陆清漪还真饿了。昨夜也没怎么吃,最后,最后她是怎么回来的呢?
“我昨晚是不是醉的很厉害?”她爬坐起来,揉了揉额角。
赵珩渊瞧她确实不好受,又坐下,给她按摩:“还好,只是,往后切莫再贪杯了。”
还好?也就是很糟糕了?
陆清漪是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就算自己酒品再差,赵珩渊也绝不会告诉自己。思及此,她歉意地抱住赵珩渊:“昨晚真是辛苦你了。”
一想到自己发酒疯的丑态都被赵珩渊看了去,陆清漪都想唾弃自己。
“我以后会少喝点的。”
“少喝也不行,以后顶多只能喝三杯。”
“什么,才三杯啊?”纯度低点的都不够味啊。
赵珩渊点点她鼻子,故意提醒她:“方才是谁还心存愧疚来着。”
陆清漪吃瘪,悻悻然闭上了嘴。
瞧她瞬间就蔫了,看着怪可怜的,赵珩渊到底于心不忍,说:“为夫不是不让你喝,你不擅饮酒,喝多了到底对身子不好。”
“那是不是等我会喝酒了,你就由着我喝?”陆清漪逮到个漏洞。
赵珩渊闻言便轻轻掐了她的脸一把:“就这么爱喝?”
陆清漪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昨夜喝的流霞酒味道不错。”
赵珩渊失笑摇头:“那也不行。”
“啧,霸道。”她表面嫌弃,手却勾着他的手臂,“你当我是你的小兵啊,这也不许,那也不许。”
“你若是我的小兵,光是你昨晚喝醉,就该去领十棍子的军罚了。”
陆清漪不以为然,不就十棍子吗,能有多疼。
像是看出她的想法,赵珩渊比划了一下那棍子的粗细,道:“军中男子多是手劲大的,你往那一趴,棍棍打在臀上,要是一个不小心打到了尾椎骨,这人也就瘫一半了。”
陆清漪是学医的,打在尾椎骨有什么后果,她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闻言也是牙关一阵酸软。
“你吓唬我。”她拍打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