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在你病危的时候,我曾经梦到过你死了。在我梦里我哭的可惨了,醒来后袖子都哭湿了。”
说起当时的事,赵珩渊同样记忆犹新:“为夫其实,也梦见清儿了?”
“梦见我什么了?”
“梦见,梦见你在哭,还梦见……梦见你投湖了。”
听到投湖二字,陆清漪忍不住抬起头:“这么说,你也是希望你死后我跟着你一起去的对吧。”
“不,恰恰相反,我最害怕的,是你会在我死后跟着我去。”想起那个支离破碎的恶梦,赵珩渊至今心有余悸,握着陆清漪的手也不自觉紧了紧。
察觉出他的情绪,陆清漪宽慰地反握住他,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温柔不少:“傻瓜,我远比你想的要坚强的多呢,我看你啊就是一直把我当孩子看待。”
“为夫比你大了整整十一岁,拿你当孩子看也无不妥之处。”
“是吗?”陆清漪眼眸一眯,一脸坏笑:“你大我十一岁那么多,那我喊你叔叔也无不妥之处了。”
听到叔叔二字,赵珩渊便想起当初在医馆时,一群孩子天天围着他叔叔长叔叔短的喊。而对着陆清漪却是姐姐姐姐的叫,不由沉下脸,故意吓唬陆清漪。
“不许喊叔叔,再喊……”
“再喊的话你要如何啊?”陆清漪不知死活地燎老虎尾巴。
看着她就仗着自己宠她而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赵珩渊,赵珩渊还真有些没辙。不过……
他突然低下头,凑过去咬住她的耳垂,用暧昧的语气道:“再喊的话,为夫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闻言,面前嚣张的张牙舞爪的小猫儿登时愣了愣,随后耳廓迅速红透。
“你,你这是作弊,是耍流氓。”
赵珩渊挑眉:“往常,清儿也没少对为夫耍流氓。”每每把他勾得心猿意马,她就笑着跑开,实在是让他心痒难耐又无可奈何啊。
想到这,赵珩渊磨了磨牙,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后游走。
被列数罪状的陆清漪身子僵了僵,脸蛋腾地炸红,下意识想要躲开,无奈屋顶就这么点位置,她是往前不是,往后也不是,进退两难,只能任由他光明正大的耍流氓。
她羞的不行,结结巴巴道:“相、相公,这里是屋顶。”
“所以呢?”
“有、有人会看见啊。”
低低的浅笑在耳边响起:“这三更半夜的,谁会看见。”
如此厚颜无耻的话,令陆清漪错愕了几秒。
这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她干嘛要提这个话题呢!
同时间,她脑海里倏地想起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好在,赵珩渊只是故意逗陆清漪,算是为之前她几番撩拨自己的事讨回些许便宜,倒没真在屋顶乱来,做些有伤风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