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和两个妇人话别后,陆清漪也没了在外头还和赵珩渊黏糊的心情。倒是赵珩渊,满脸的失落,看的陆清漪哭笑不得,心情出奇的好起来。
虽然不太明显,但好像,从那一个晚上之后,赵珩渊似乎变得,呃,有那么一点点黏人了。
总是时不时在她做事的时候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脖子间蹭来蹭去。又或者在她出神的时候,偷亲她一口,就连晚上睡觉也变得不老实了。最明显的一点是,早上越来越爱赖床了。
当然她也没好到哪里去,自制力本就近乎没有的她,总是在他一再纠缠下从了。结果一来二去的,她就彻底变成了起床困难户,还经常因为太累睡到日上三竿才迷糊爬起。
一想到这些,陆清漪就脸颊发烫。
他们似乎有点不太懂得节制,还是说,每个恋爱中的人,都像他们这般黏糊呢?
之后的日子安宁中偶尔还带着些哭笑不得。
出发去赵珩渊的故乡前需要置办不少沿途能用的东西,所以这些日子陆清漪和赵珩渊除了拜访朋友外,便是逐渐把马车给填满。
因为瘟疫一事而声名大噪的陆清漪,在村中那是一个名人效应,不管走到哪都有人跟她搭话,买东西的时候,甚至会额外得到赠送。若是顺手给村民看了下病写个方子什么的,买的东西免费不止,还附赠一堆的青菜。
一开始陆清漪还会时不时收下一些,后来次数多了也有些架不住,常常去趟集市就要花上半个时辰的时间。陆清漪索性就把买菜的事交给了赵珩渊。
然而赵珩渊也没好到哪里去。
大约是那段时间的接触,村民们都知道了赵珩渊就是长的凶了些而已,其实为人很好相处。加上他相貌不差又属于耐看型的,身材伟岸男人气概十足,意外的获得了一众奶奶阿姨的喜爱。
这不,当赵珩渊回来的时候,手上又是满满的一篮子菜,陆清漪甚至还在里头看到了发糕。
陆清漪哭笑不得地替他分担了一些,笑道:“要是天天如此,还真有种就算没钱也不会饿死的感觉。”
赵珩渊嗯了一声,正要往后院走去,就听陆清漪疑惑的咦了一声。他转身,正好见到陆清漪从篮子里抽出一方手帕,脸色突然僵了僵。
“这是?”
陆清漪把帕子抓到面前,只见上头绣着节节长青不败的青竹,青翠玉立,绣工精湛,最令人心生不悦的是,帕子下头还绣了个名字。
陆清漪微眯起眼睛,危险的看着赵珩渊,脸颊气鼓鼓:“这是怎么回事?”
赵珩渊神情有一丝慌乱,紧张地大步跨过来,语气焦急:“这是个误会……”
“这是某个姑娘家送给你的?”陆清漪冷哼一声。
赵珩渊结巴了一下:“是,不是。”
陆清漪眯眼:“是还是不是?”
赵珩渊摇头如拨浪鼓:“为夫拒绝过了,不知为何会……”明明已经婉拒了,这帕子到底是怎么跑篮子里的呢?
这几天陆续有姑娘会含羞的给他送秋波,赵珩渊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忽略过去。偶有几个大胆的姑娘送帕子,也都被他冷淡疏离的婉拒了。没想到千防万防,居然还有漏网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