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该收网了。”赵珩渊冷冷说,“让人去棺材铺把九春叫来,先把陈大夫给解决了。”
“好。”
两天后,陆清漪一早起来便有些心神不宁,晨检的时候就不断走神,时不时的往外头看,一有点动静,就会立马看过去,精神一直紧绷着,完全放松不下来。
“清儿,吃饭。”
对面,赵珩渊无奈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块豆腐放进了陆清漪的碗里。
“先吃饭,别的都不许想。”他霸道的命令道。
陆清漪也觉得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可不知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安。
“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陆清漪还是没动筷,“他会上钩的吧?”
赵珩渊无奈放下碗筷:“清儿,先吃饭,不管他会不会上钩,那也要黄昏后才能揭晓。”
顿了顿,他问:“你在不安什么?”
“我也不知道。”陆清漪摸着胸口,“总觉得安定不下来。”
她很少这样忐忑不安,也不知是心理暗示还是第六感,若只是虚惊一场也罢,万一真出了什么纰漏……
“清儿,你太紧张了。”赵珩渊走到她身边,半蹲下,伸手抱住她,“不要想太多,你忘了,现在村子前后被封住,他纵使不上钩跑了,又能跑去哪儿呢。”
心知这样的话不能安慰陆清漪,赵珩渊又说:“退一步说,就算让他跑到村口求助,你以为陈县令会帮他吗?不会的,他会死。陈大夫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会想不到吗?”
他安抚地顺着她的头发:“只要他仍在村子里头,就早晚都会被我们找到。所以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对吗?”
是啊,没什么好担心的。只要陈大夫出不去,早晚会被他们抓住的。这样一来,陈县令也会跟着摘掉乌纱帽。
默念了几次后,陆清漪觉得自己似乎冷静不少,虽然依旧觉得哪儿不对劲,但总算不再心神不宁,一点动静就跳起来。
夜幕降临的时候,陆清漪草草吃完饭,难得闲了下来,却也坐不住,在房里和游廊来回踱步,要么心不在焉的,好几次赵珩渊跟她说话都没听进去。
倏然,陆清漪被腾空抱起,她一惊,抬头看着赵珩渊,一脸茫然。
“怎么了?”
“就那么担心吗?”他凑过蹭她的脖子,“小六说陈大夫已经出门了,他会上钩的。”
陆清漪被他搔痒了,笑着伸手推他,“别闹,痒。”
赵珩渊没有听她的,倒是顺势在她脖子的嫩肉上来回蹭,直搔的陆清漪拼命躲闪,偏又因为被他缩在怀里躲不开。
“痒,相公。”
她娇笑不已,无奈被他按在桌边动弹不得,只能昂着脖子躲。
闹着闹着,赵珩渊突然眼神一暗,重重对着上面一块嫩肉吮吸。
一瞬间,陆清漪只觉得一阵酥麻从后背脊直上发梢,禁不住嘤咛哼出声,软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