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小的所知,陈家村有一块地,那家人的老头就被陈县令给逼死了。但到底是逼死的还是狗官让人去弄死的,小的却是不知的?”
九春闻言眯起眼睛:“是不知还是不肯说?”
大牛现在是一看他说话就怕,忙道:“是真不知啊爷,小的是在陈、狗官上任后一年,才得以在他手下做事的,真不知那陈家的事。”
“在他手下做事?”九春重复着大牛这句话,他倒是会美化自己在做的事。
大牛听出了他话里的嘲讽,半是尴尬版是忐忑:“都是为了生活,才不得不……”
“啧。”九春毫不客气发出嘲讽的声音。
赵珩渊倒是没怎么评论大牛的所作所为,但从他严肃的神情还有厌恶的目光可以看出,他也不喜大牛。
“你把陈县令让你做过的事都一五一十写出来吧。”赵珩渊说。
闻言大牛讪讪一笑:“这位爷,不是小的不愿意写,只是小的不识字啊。”
赵珩渊转向身旁一直在看好戏还时不时发表自己意见的九春:“他口述你写下,先别把他送走,我还有其他打算。”
话才说完,九春就跳起来了:“我可不是随便就可以使唤的人。还有,这个人爷是要去换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