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死我了,好汉饶命啊好汉。”他疼的五官都扭曲起来,另一只手拼命要掰开赵珩渊的手。
赵珩渊冷眼睨了一下,用力一按,伙计就两眼一黑,疼晕了过去。
他一倒,铺子里的人连同伙计全都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个,眼睛死死瞪着地上那个已经不省人事的伙计。
须臾,有人结结巴巴道:“死、死人了……”
话一出,围观的好事者们顿时连连后退几步,目光齐刷刷落在赵珩渊和那掌柜身上。而掌柜早被赵珩渊展示出来的武力给吓得魂不附体,哪还有心思去顾及他人。
他哆哆嗦嗦,手脚并用想要爬出铺子,赵珩渊见状用脚尖抬起凳子扔了过去,凳子恰好落在掌柜的右手边,应声碎成几块。吓得掌柜一个颤,彻底软趴在地上。
“好、好汉,好汉饶命啊……”他匍匐在地上,双手合十求饶。
赵珩渊走近几步,他便吓得连连往后挪。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他从方才的嚣张气焰到现在的怯懦求饶,这副窝囊的样子,看在赵珩渊眼里实在是碍眼得很。
他居高临下,一股威严油然而生:“簪子在哪?”
“在、在……”掌柜还试图着打算隐瞒。
赵珩渊冷哼一声,掌柜当即吓得双手合十求饶,而后哆嗦的指着柜台,说:“簪、簪子就在里面……”
话落,围观群众同时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嘘声,更有人大声谴责起掌柜的做法。
“原来是讹人不成反被打,真是活该。”
“就是,不要脸,肯定是看那相公是外来人,所以故意想要骗他的定金的。”
“真是渣滓,传出去或许都要以为我们秋池城都是这般人,丢人现眼,我呸。”
众人纷纷支援赵珩渊,同时鄙视着掌柜,更有人往铺子门口啐了一口以示嫌弃。
赵珩渊没有理会他们的想法,他径直来到柜台前,隔着柜台拉开了柜子,从里面拿出方才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赫然装着几支簪子和玉镯,其中便有他看中的那一支。
他举起放在眼前细细查看,检查过没问题后,自己拿了一个木盒,小心郑重地把玉簪放进去,又珍重的合上。
做完这些,他转过身,看着还在地上不敢动弹的掌柜,从袖兜里抽出三张银票。
“这是三百两,加上我先前付的五十两,总共是三百五十两。至于那三十两,便是我的汤药费了。”说完他拿着木盒,提着自己原先的抵押在这的东西,转身离开了铺子。
他身后,掌柜纵然想要去追骂他,但在围观百姓炯炯目光的注视下,实在豁不出这张老脸,只好悻悻然掩脸跑堂后去了。
心满意足回到客栈,杜秋玉的两个随从就在门口等着,瞧他们脸上焦急的神色,杜秋玉怕是还没有回来。他一走近,那两随从已经心急如焚地凑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