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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20:玩腿(律师的场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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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取优花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并非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在成为一名严谨的律师之前,她也有过肆意的青春叛逆期,但那些或自由或胡来的选择都没有今天这个凌晨来得疯狂。

或者说都已经不是凌晨了,她们从夜幕做到了天边微启晨光,香取优花睡了又醒,身上的汗意干了又湿,黏黏糊糊地贴在两人的肌肤之上——如果是寻常往日,爱干净的律师小姐早就受不了地要去冲澡了,可现下,她仍被圈禁在自己的车里,躺在自己的座椅上,承受着自己点的尊贵服务。

唯一遮羞的衬衫也已败退,皱巴巴地丢在踩道的角落,全身赤裸不着寸缕,却偏偏还挂着一些不必要的脚链、手表,以及头发间松散的深色束带。。

据泷泽自称,这位敬业的女公关从没有在尊贵服务里提前下线过,所以哪怕香取极力表示不介意服务员早退早泄,这个服务都会按时按点坚持到最后一刻,务必让顾客物超所值。

香取优花哭得没力气,怀疑是这个性格恶劣的女孩子在驴她。

她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可是当粗长的肉棒一下下拍进腿心的时候,腰身、胸乳和臀瓣被大力爱抚亲吻的时候,她又会被弄得情动汹涌,在泷泽高超的技巧和节奏下重新调动起欲望的火焰。

一时间混乱不已,最后还是满脸潮红地挂在年轻的女公关身前起伏,双膝跪在两侧,一双手无力地抱着泷泽的脖颈,软软地窝在她怀里,像是被颠簸的一团棉花。

“哈嗯……不行了……呜呜……阿江……”

车外的海风吹在人身上还有点冷,狭小的车内却始终炙热滚烫,无数潮湿的汗意与呼出的热气在车窗上笼出朦胧的白雾,偶尔被几根手指或者脚趾摸开一片带着细小水珠的空白。

泷泽不明白为什么香取小姐说这种话,明明都没有怎么做,中途也不是没有过休息,她却一副要死了的模样,但是想到她今日才第一次体悟性爱,便宽容地忍耐了下来。

毕竟香取小姐虽然嘴上说着不行,实际上夹着肉棒吞吃的时候还是无比配合。

“嗯,马上就结束了……”泷泽瞥了一眼女人腕上的手表,感觉一眨眼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她揉着香取的臀瓣又顶了十几来下,将女人再次送上巅峰后喘着气停下,抱着香取的身子从胯上拔了出来。

“啊~……”

律师小姐发出又软又媚的一声泣啼,软绵绵地被摆平在座椅上,胸前被揉得红肿一圈的双乳也跟着摊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摇摇晃晃;她被伺候得很彻底,可能是因为肌肤过于娇嫩,无论是臀瓣还是腰肢,或多或少都还烙着服务员尽职的吻痕与指印,身下享受的双腿更是无力地大张,合不拢的花瓣还在恋恋不舍地追吻泷泽尚未彻底退走的龟头。

两人交媾的地方无数浓密湿漉的丛林交缠生长,她现在就像一株长在泷泽胯间的郁金香,从含苞待放到肆意开花吐露,从肏圆的蜜洞中洒出无数透明的淫液。

泷泽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的美人,跟着喘了口气,她也不是一个木头人,将肉棒从密密麻麻卖力吸吮的媚肉堆中抽出的感受实在太差,恨不得下一秒就捅回潮热的美穴。

“结…结束了吗?”香取优花面庞上满是清透的泪痕,神情情迷又餍足地看向泷泽,嘴里发出软软的呻吟。

泷泽忍耐得有些辛苦,替她擦干眼角处的泪花,轻轻笑了一下:“快了。”

还要做吗?

香取优花吓到一般微睁圆了眼睛,下意识地仰头看了眼泷泽胯间依旧昂扬上翘的性器,突然明白了过来——泷泽服务了她那么久,作为一个平日里都会给服务员小费的优质顾客,她似乎需要投桃报李地让泷泽也真正[结束]。

香取一向赞成有来有回的利益交换,要让她帮泷泽弄出来也并非不可,再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也不怕这么一个来回。

可当她这么想着,重新与泷泽的视线对撞时,心中竟生出一种奇异的紧张,本能地就用手臂去遮挡自己裸露的乳房,试图夹紧双腿——紧接着,腿弯就被泷泽的双手握住,用给婴儿擦屁股的姿势将她的长腿提起到空中。

“之前都忘了说,香取小姐的腿真的很漂亮。”

律师小姐的腿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引起过泷泽的注意,因为个子超过了这个国家女性的平均身高,比例上有了更多的余裕照顾到这双腿,长且直的白腿裹在a字包臀裙里,踩上锐利的八厘米的高跟鞋,看起来又飒又美;然而脱去锋利的伪装,这双小脚照旧能被泷泽用手掌握,肌肤白嫩,足趾莹润,纤细脚踝上还挂着一串黑绳金铃,一旦挨肏,细软的铃声便连绵起伏、靡靡常响。

“就算是包在统一制式的职业装里,也非常漂亮。”泷泽握着这双腿细细观赏,修长的指节如同演奏钢琴,时柔时重地在浑圆的大腿、秀嫩的小腿上拨弄揉捏。

香取优花清楚地意识到年轻的女公关是在调情,可那股奇异的紧张感越来越严实地压在她的心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或者灵魂里催化生长——足踝那一处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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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确是她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平常人连碰都不能碰一下,在泷泽握住她的脚踝的时候,她一开始也是本能地想要踹开,可是动作到了脚上,却变成了软绵绵的轻蹭。

她用仅剩的理智强撑说:“你的腿不是也很直很长吗?”

“可我不会像想狠狠肏香取小姐的小脚一样,对我自己的腿生出什么额外的想法。”泷泽笑起来,声音温和,眼神却紧紧盯住香取,带着满满侵略性,又仿佛拉丝一般多情勾缠。

而后,她张开唇,如她所言舔吻过每一处她觉得性感的部位,踝骨、足背甚至是脚趾,一个个濡湿的吻痕晕开,舌头和唇瓣在细腻的肌肤上或轻或重地拂扫,细致得仿佛匠人在照顾心爱的玉饰。

“啊……别……”香取优花的心脏仿佛擂鼓一般剧烈跳动,比先前的交合更刺激的一股情感涌进她的心头。

仿佛一只被驯化了的白鸽,在应激反应中竟也能软得没了骨头,任由对方置于掌心唇间,肆意把玩。

这个恶劣的家伙玩弄着她的双腿,过了一会儿,仿佛想到欠缺了什么,便倾身去前排副驾驶上,拎起香取脱下的高跟鞋为她穿上。

纯粹的浑身赤裸如果还算是回归原始自然的话,不着寸缕后却额外穿上高达八厘米的深色高跟鞋,衬得拉伸出美丽弧度的纤巧脚背又白又嫩,令人瞬息心潮澎湃、欲火顿生——那就只能说是一种别样的羞耻与刺激了。

“真好看。”泷泽满意地赞扬着,将香取的美腿架在腰腹,她只要随便动一动,勃起的阴茎就能沿着律师小姐的脚背磨过对方的小腿。

带着纹路表皮的避孕套上挂着许许多多湿漉的淫水,就这么一道一道、被泷泽的肉棒随意涂抹在香取优花的小脚上。

“哈嗯……”香取优花止不住大口的喘息,空置的小穴本就难耐,被眼前色情的一幕刺激得头皮发麻,一股火焰顺着那两只脚倒流进她的脊骨,尾椎处蚂蚁啃噬般生痒,花穴里边更是痒得厉害。

她觉得自己已经融化成了水,可在泷泽还是自顾自只玩弄她的脚的时候,律师小姐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一只手撑起了腰臀,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扶着粗长的肉物直往自己腿心里塞,“插进来……”

“继续…动、一动嗯………”

香取优花想不起来之前的自己是怎么说的“不行了”,她像做臀桥一样撑起自己下身,扭着腰肢一起一伏地套弄肉物,因为泷泽的不配合,甚至急哭出眼泪:“好痒……阿江……痒死了……肏我……”

到底还是个律师,她一边哭,一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我是顾客……我花了钱的……快点、快动一动……”

那片幽秘的腿心由此再度绽放在泷泽的视野里,原本雪白柔嫩的阴阜与红艳粉嫩的阴唇早就被玩弄得一片狼藉,此时一同颤抖翕张,从最中间的蜜洞里仿佛撒尿一般涌出泛滥的淫水,裹着肉棒吃出“噗噗”的动静。

泷泽还能说什么呢?

即便是一份兼职,她也从没有出现过任何失职的情况。——她提起香取的腰肢,就着这样结合的姿势轻轻一旋,轻易地将香取优花换成了跪趴在身前的模样。

在这样的交换途中,肉棒自是随着动作在花腔里跟着转了一周,为了防止中途脱出,泷泽甚至还向前专门顶了顶,龟头重重抵住花心口,柱身旋转着摩擦抻开的媚肉;敏感的穴肉被硕大的伞冠拧着肏了一圈,立时酥了魂一般开始震颤收缩。

香取优花嘴里发出几声“啊……啊”的短叫,在她撑着手跪好,承受着第一下来自后入式的撞击时,她后知后觉地尖叫着一下软倒在座椅上,腿心间溅出水花,一边哭叫着一边愈发翘高了一扭一扭的屁股。

“啊……!好深……爽死了……呜呜啊……”

身后的服务生已经开始工作,跪在香取身后握着她的腰肢,一下一下将肉棒拍进她的身体。即便稍显粗暴,女人逐步开发的胴体也已经能够熟练地用肉洞包裹住入侵的肉刃,蜂拥的媚肉又紧又润,淫水滑溜溜地涂满了整根阴茎撑开的套子表皮,那些被浇湿的丛林彼此依附,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

就如同车外在路灯下不停追逐光的飞蛾,孜孜不倦、恋恋不舍,在晨风的催促下,在逐渐点亮的天色中,依旧流连徘徊在与光线的缠绵里。

要涨潮了吗?

香取优花恍惚听见窗外不断有海浪的翻涌,噗嗤噗嗤——哗啦哗啦,她觉得这声音似乎有哪里不对,于是撑起发软的手,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了冰冷的车窗上。

一片小小的水珠被她的脸晕干,吐在玻璃上的雾气散了又聚,女人两眼发直,试图看清车窗外的景色。

她看见一片片起了又灭的白茫,夹在那些白茫茫的雾气里,不远处的海浪正在固执地拍击着沙滩,温柔地、凶狠地、包容地、吞噬地,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在沙滩上撞出无数雪花般的白沫。沙滩被淹没的地方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没过多久,就连落脚的余地都被剥夺,一只海鸥从海面上掠过,足爪轻点,轻易在浪花堆叠中抓起一条银鱼,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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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嗷嗷的清脆鸣叫,像是在嘲笑某些负隅顽抗却毫无用处的挣扎。

香取优花看海面久了,觉得眼前的世界仿佛也在跟着摇晃,就像第一次坐完船的内陆人,哪怕到了平地上也难以消除那种奇异的晕眩感——然后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真的在摇晃。

这辆车一直在摇晃,她的身体也一直在摇晃,不仅是身后人摇乱了她的腰肢,就连她自己也一直在含糊不清地扭着屁股,像那些被海浪吞噬后的细沙,放纵自由地在浪层中起伏游移。

她终于听出那海浪声的不对,可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嘴里同样发出的嘤咛,因为喊得久了,声音都有些沙哑,但又变得无比性感、充满欢愉,并且诚实。

“呜……呃……不行了……阿江嗯……”

“太棒了……要被弄死了……啊……”

泷泽听见女人喑哑的求饶,得到了客人满意的评价,于是回馈般更加快速地挺动下身,因为过于迅速的抽插,香取的肉臀跟着四处颠簸摇晃,她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握住女人不安分的腿心,像掌握一个蜜桃一般固定住她的一半肉臀。

大概是指节碾到了特殊的部位,律师小姐的娇喘一下变得更加浪荡,高亢地媚叫起来。

泷泽并不介意顾客放肆表达自己的情感,但当明黄的车灯照过这辆车的时候,她率先捂住了香取的嘴唇。

还沉浸在欢愉中的女人不知所以,满脸潮红地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掌心,仿佛一朵花伸出叶脉,勾勾缠缠地引诱与表达感激——直到泷泽压在她身后,附在她的耳边轻轻提醒:“乖,外面有车过来了。”

香取原本一扭一扭的纤腰像是凝固般顿住,整辆车也安静下来,只剩下呼呼的喘息与泷泽稳而慢的抽插。

“这样很容易被发现的哦,”泷泽用嘴唇碰碰律师小姐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垂,双手揉着她垂在空中的两只奶球,又温柔又体贴地建议,“虽然车窗上贴了防窥膜,但是车身摇晃个不停的话,还是很明显的。”

那、那你不应该马上停下来一切动作吗?为什么还在执着地、持续地往她的身体里送进坚硬的东西?

香取优花双眼垂泪,不敢在这样危机的关头再去和泷泽挣扎搞出更多的动静,只能僵硬地一动不动,紧张地盯着窗外的灯光由远及近,慢慢靠近她们所在的区域。

哪怕是少有人经过的海边公路、车辆又停在隐蔽的平台上,那片海依旧澎湃浪涌,沿路的路灯散发柔和的光晕,海风在树叶间摩挲出沙沙的音乐,一位或许是早起的司机打着哈欠开着高大的货车从旁迅速驶过,或许一垂头,就能通过没有遮蔽的车窗留意到这辆小车的动静……

香取优花听见自己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在恢复些许理智的时候,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套子上带着花纹的凸起是如何不断在微肿的嫩肉间剐蹭,g点被磨了又磨,女公关甚至在这样紧张的时刻伸出了手探到身下,带着点粗鲁地去揉她微肿的阴蒂……

“唔嗯……!”香取捂住了自己失控的呻吟。

恍惚中好像又听见身后人浅浅的、仿佛感到趣味般的轻笑,随着那明黄的灯光越来越近,香取优花的身体跟着绞得越来越紧,等到车窗外驶过那辆一无所觉的过路的车,才仿若重生般松懈下来——但立即,身后的撞击变得激烈起来,就像是特意在寻求刺激,泷泽剧烈地摇晃起女人的腰肢,连带着车身一起无比显眼地前后起伏。

噗嗤噗嗤,嘎吱嘎吱。

只要那位司机多心地望一眼后视镜,这辆车里发生的一切都将大白天下,然后或许还会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成年人的表情。

——香取优花光是这样设想,浑身上下都不禁敏感地颤抖起来,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刺激,在肉棒的鞭笞中仅仅受了四五下,就再也受不了地绞紧足趾,脑袋一空,陷入铺天盖地的酥麻之中。

一阵阵电击般的快感从香取的腿心间四处迸射,传染过电一般传至泷泽的胯间,沿着尾椎炸到头皮,再生出无数的热流汹涌进胯下的肉物。

“嗯……”泷泽被夹得直喘粗气,俯身用双手牢牢锁住香取柔软的身体,在最后的狂抽猛插之中,胯骨几乎要压扁女人的翘臀。

高潮之中紧密堆簇的媚肉被更加胀粗的阴茎剖开,艰难地撑成薄薄的一层,香取优花买的避孕套真的偏小,湿漉的淫水艰难地挤进套身,又被肉棒挤着花穴排了出去。等到套身前端撑开一个气球似的形状,那些从花心里新涌出来的淫水便欢呼雀跃地想要簇拥着全新的白稠的伙伴,试图往外一起逃逸。

“…好饱……哈啊…呃……”香取优花双目失神,感觉自己的肚子里填进了许许多多的东西,撑得嘴角不住地流出晶莹的涎水,因为泄力软倒,而一滴一滴顺着下巴掉落、渗进身下的座椅里。

这辆车终于停止了运动,除了两人沉重的喘息,一时之间安静无比。

在缓过射精的余韵后,泷泽慢慢从香取优花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她熟练地脱下阴茎上已经撑饱的避孕套,顺手打结,丢进之前那个放空啤酒罐的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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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

里边除了新放进去沉甸甸的一袋,还有一个带着已经使用过的痕迹。

香取优花难以置信泷泽竟然只做了两次,她觉得自己一晚上都不知道被弄喷过多少次,浑身上下全都是汗干后的黏腻,更别说腿心间黏糊糊的交合爱痕。

光是动一下手指都觉得有些累。偏偏年轻的女公关还显得格外游刃有余,还有力气抽出纸巾擦干彼此间多余的爱痕,抱着香取为她穿上衣服——尽管香取优花也听说过扶她在性事上是有些夸张的厉害,但这样子也显得这一夜太过轻松了吧。

香取优花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到泷泽的胯间,穿上西装裤后,那份沉甸甸的东西依旧有着显眼的存在感,更别说香取已经切身体会过个中厉害。

更羞耻的是,香取光看不说,还情不自禁缩了缩小腹,夹了夹双腿,逐渐恢复理智后不想承认,真正拔出的时候她竟然还有点不适应。

“不可以再做了。”泷泽注意到香取的视线,伸手摸了摸她散落后的墨发,“再做你会受不了的。”

就好像术业有专攻,泷泽通过长期的实践能摸清楚每一位客人承受的极限,律师小姐虽然天赋异禀,但第一次做到这个程度,已经足够多了。

“今天已经有点红肿了,待会去买点药膏吧。”泷泽说着,事实上就连她自己,因为配套设施的不匹配,性器上也有些被勒肿的痛楚。“以后就会习惯些了。”

香取优花重新穿戴整齐,戴着那副多少显得有些冷淡的金丝边眼镜坐在副驾驶座上,顺手打开了车窗,让车外清新的空气驱走车内旖旎的暧昧,仿佛要和夜里的疯狂一刀两断。

然而在听到泷泽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那张矜庄知性的美丽面庞就像火烧云一般燃起绯红,她带着怒气横了泷泽一眼,黛眉紧蹙,红唇紧抿,眉眼间试图凝造的、锐利冷淡的精英气息一下子变得生机勃勃。

落在泷泽眼中,这怒视甚至更像是撒娇般的嗔视,双颊含羞,一时之间,明丽无双。

“谁说…下次还找你了,你们cb也不止你一位员工吧。”她只是因为和堂本纯子夫人谈过之后产生些许的情绪、因为成年女性的一点生理需求、因为钱不能白花、因为泷泽长得比较符合她的心意,……才会发生昨晚的事情。

或许换个人,也不是不可以。

泷泽轻轻笑起来,作为一个兼职员工,她对拉顾客、拼业绩并没有什么欲望,于是只是温和地点头,启动了车辆:“当然可以了,这是香取小姐你的自由。”

不知怎的,听泷泽这么说,香取优花反倒有些不爽起来,她从鼻间里哼出轻轻的一声,扭头去看窗外。

车辆开上了大道,背离辽阔的大海,驶进繁华的都市。天色逐渐亮了起来,晨起的飞鸟掠过高空,街边的路灯开始一盏一盏宣告谢幕。

这一夜的疯狂似乎也要到此为止。

在天快要彻底亮透的时候,泷泽把车停进了香取所住公寓下的车位里,香取优花和老板请了假,准备好好地洗个澡,睡上一天。

“香取小姐,你家公寓楼的密码是多少?”泷泽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撑着车盖俯身低问。

香取优花仰头看她,站在朦胧晨光中的年轻女孩漂亮得不可思议,即便发生过极度亲密的关系,香取依旧觉得泷泽身上带着与她这个年龄不相符合的气质,她抿抿唇,察觉到什么般心跳有些加速。

“你想干什么?”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借用你家的浴室洗一个澡。”这样穿着一身满是情味的衣服,不太好回学校宿舍,泷泽微笑,“而且,虽然时间已经到了,但我的服务还没有结束。”

香取优花脸上的热度从耳根烫到了脖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但她穿好衣服后总是能摆出一副冷静矜庄的姿态,淡定地迈开腿从车上下来。——着实高估了自己,她在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软得往一边倒去,像是投怀送抱般被泷泽搂住了腰。

“……密码是0701xx。”香取优花自暴自弃,伸手搂住了泷泽的肩膀,“我是花了钱的,”她重复道,像是权衡利弊后做出了最精明的判断,“那抱我上楼也算服务项目之一吧。”

泷泽被她逗得发笑,最后在律师小姐恼羞成怒的视线中选择从善如流:“如你所愿。”

关于堂本家离婚一案,因为关于案件的调查谈判进展太慢,堂本先生在表达了不满与嫌弃后,很快另择了一家事务所。

香取优花及其同事对此深表叹息,只好扭头接下了纯子夫人这方的订单。

曾和香取小姐竞争不断的男同事摈弃前嫌,站在法庭上,拿着纯子夫人提供的证据慷慨激昂,打得对面辩护律师节节败退。

最后结词,香取小姐以女性视角发出的呼吁更是令女法官动容不已。

铁证与巧舌之下,调查前期拖了数月的案件在真正交锋时,结束的速度快得都令人有些讶异。

纯子夫人胜诉。

看着法庭对面一脸灰败的前夫,纯子站起身,慢慢地从胸腔里吐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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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仿佛是把这十多年的苦闷都一并丢弃。

堂本先生已不复当年相亲时意气风发的青年模样,这么多年的酒色掏空了他的身子,家业因他的管理逐年倒退,一步步被纯子父母借着公司合作蚕食大半。更别说现下离婚官司一打,他所要赔付给纯子的金额、公司股份同样是一场伤筋动骨。

而作为胜利者的纯子夫人,今天虽为了胜诉没有装扮,可素净的容颜依旧如碗莲般秀丽温柔。她曾失去过漫长而美好的青春,内向、怯懦并且孤独,现下又重新找回了自信、勇敢与伙伴,这十几年的经历没有让她像一朵无人问津的花、悄无声息地枯萎在空旷而寂寥的房间里,反倒叫她像是浴火重生,在掀开无用逼仄的房顶后,在阳光下努力盛放,变得更加动人璀璨起来。

“这段时间以来,一切都麻烦诸君了。”纯子夫人长裙迤逦,握着小包放在身前,朝香取优花及其同事鞠了一躬。

“纯子夫人客气了。”香取优花虽因部分因素对纯子夫人有些复杂的情感,但作为一个没有多少良心的律师,面对不拖泥带水付清尾款的雇主,她还是非常满意的。——毕竟同样的薪酬待遇,为堂本先生打官司是困难模式,而为纯子夫人这样能提供大堆胜诉证据的原告方效力,游戏一下就变得轻松起来。

男同事也很是热情,纯子夫人虽然结过婚,甚至生育了一个孩子,但实在貌美柔弱,看不出来是一个十岁出头孩子的妈妈;二者年轻富婆,受了情伤刚刚离异,更是讨某些不想努力的小白脸的喜欢。倒是叫香取小姐嫌弃地看了眼——事实上,要不是她告知了堂本先生对其的非分之想,这位同事也不会立马反水,在怼死堂本先生之路上出力出汗。

“不过,纯子夫人有想过之后做什么吗?”在当天的下午茶聚餐之时,男同事好奇多问了一句,“要回到父母家中住吗?”

纯子夫人闻言愣了一下,倒是不介意透露自己的想法:“之后吗?应该不会和父母一起住了。”

虽然靠着借机吞并前夫公司的说法劝服了父母同意离婚,但是多年下来的漠视与放任,彼此之间确实生出了隔阂;纯子明白父母一定还爱着她,只是这些爱与家族的利益相比,有时总是放在牺牲的一方。

“而且已经很多年没一起住过了,生活习惯什么的肯定会有差别。我还是不去打扰他们了。”纯子伸手将鬓发勾到耳后,温婉一笑,“之后的话,我打算做一点自己的事业,然后就是好好把绘纱子养大。”

绘纱子是她的女儿,在离婚官司后由纯子夫人争取到了抚养权。虽然年纪还小,但已经非常懂事乖巧,在学校里读书时也非常刻苦,即便是在贵族学校里享受优质教育,晚上还主动要求上辅导班。

正说着,纯子夫人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振动,传出一阵悠扬的音乐,香取优花离得近,只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号码,很快便被纯子率先接了起来:“莫西莫西……”

不知道对面的人是谁,温柔的人妻听到手机那边传来的声音,脸上的笑意一瞬加深,秀丽的容颜明明没有上妆,却比妆容精致的女郎散发出更加迷人的光华。

“嗯嗯,结束了……我现在在xx店里……真的吗?那我马上过来。”

谈话倒是结束得很快,等电话挂断,香取假装不经意地问道:“是纯子夫人的朋友来接你了吗?”

“嗯……是。”纯子看了眼香取优花,用湿纸巾擦擦唇,专心从小包中掏出一面小镜子,对着镜子涂上浅浅但又不过分夸张的唇脂,张口闭口抿了几下。

“说着说着,就快要到绘纱子补习班放学的时间了。”纯子率先从餐桌上起身,“万分抱歉,我要和朋友一起先去接女儿了。”

香取优花和男同事又怎会说介意,忙摆手道别。

等那道娇美的身影过了拐弯,消失于视野,男同事才心有不舍地握了下拳头:“可恶,名花又有主了。”

香取蹙眉:“说什么呢,不是说是朋友?”

男同事姓山下,闻言惊异地回望了眼老对手:“不要告诉我你没看出来,就那样的表现,只是单纯的朋友?——哦不对。”

山下和香取同大学同专业,毕业后又共同进了一家事务所,学业事业无一不在竞争,之前争纯子夫人的案件,最近争两个星期后作为优秀校友参加校庆回校演讲,就算是吃饭快慢,倔脾气上来的时候也要争个快慢。

多年下来,说是对手也算朋友,彼此之间也多的是默契与熟稔。这下打眼一看,山下立即发现了香取优花的不对劲:“你认识那个人?……”

就仿佛一只月夜下奔跑的猹,山下脸上写满了吃瓜的欲望。

香取如黛的秀眉一下蹙紧,一下又放开,平静地看了眼山下:“我调查了那么久纯子夫人的事,认识她的朋友圈怎么了。像你?眼巴巴以为吊到一个大顾客,还不知道被人家觊觎屁股?”

“我那不是……”山下的脸刷地黑了,话题跟着转移,老对手之间又吵闹起来。

这边律师们唇枪舌战,那边的纯子夫人已经走出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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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张望两眼发现了等候的目标。

泷泽就站在街口,戴着鸭舌帽,穿着宽松的常服,即便是戴着口罩,遮掩了大部分的外形,在人来人往的道路上依旧能被第一眼看到。

“泷泽桑!”纯子就像是刚出社会的、或者说纯情而满怀倾慕的少女,带着飞舞起来的长裙裙摆跑向泷泽。

但真正要靠近的时候,她又羞怯地慢下脚步,用纤白的手指勾着头发别到耳后,微垂过头,试图抿唇遮掩自己控制不住的笑意,既想要维持自己身为年长者的稳重成熟,又忍不住悄悄地抬眼去观察对方的神情。

泷泽每每都会被这样的纯子夫人所逗笑,就像看到一只万分可爱的小兔:“恭喜纯子酱。”

纯子今天听过无数遍这样的祝贺了——但在泷泽口中说出,她的心依旧像璀璨的烟花般轰然绽放——她明白,她真的自由了。

“嗯!”她抬起秀丽的脸,重重地应了一声,眼眶里逐渐发热。

“该不会还要哭吧?”泷泽笑道,两人一起慢慢往另一条路上走,“待会被绘纱子看到可要笑话爱哭鼻子的妈妈了。”

纯子忙把眼睛眨眨,半嗔地瞧了眼泷泽:“绘纱子才不会说我。”

“说妈妈什么?”独属于未长开少女的声音在路口转弯处传来,纯子抬头一望,从那人流中走出的正是自己的女儿绘纱子。

纯子本姓我妻,离婚后,与女儿绘纱子都改回了原姓。虽仅仅是个国中生,我妻绘纱子对于父母离婚之事却表现出超脱年龄之外的成熟,平静地选择了跟随母亲生活。

“说纯子要哭鼻子呢。”泷泽笑着,伸手接过小少女背后沉甸甸的背包。这不是她第一次与我妻绘纱子见面,但对于性格有些孤僻古怪的小少女而言,或许母亲友人的亲近也会让她感到不自在,每次都会内敛地垂头——因而泷泽很快就自然地绕到另一边,让纯子走在中间,母女靠在更安全的马路内侧行走。

“我才没有哭呢。”纯子脸颊微红,在女儿面前被这样说,突然就害羞起来。

“妈妈才没有哭,只不过是不小心被风沙吹到了眼睛吧?”绘纱子笑了一下,面对着母亲时会比往常多些话。

这名尚且还是个国中生的少女继承了母亲纤细的骨骼与雪白的肌肤,但因为父亲的基因,身高已经隐隐超过了娇小的母亲。面容比起纯子秀丽温柔的五官来说更显清冷文静,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婴儿肥,披散着长长的柔顺的黑发,穿着学校统一制式的西装校服、短裙之下黑色丝袜包裹住大腿,踩着一双棕色小皮鞋——就像是漫画里国中就要去拯救世界的男主心目中的校花女主角。

虽然面容稚嫩,但气质与神情显得十分冷静稳重;倒是作为母亲的纯子,娇小柔弱又容易害羞,虽然身材带着人妇的丰满,但秀气的脸蛋看着更像是出社会还没几年。乍一眼看来,母女俩有几分肖似的五官不像是母女,更像是对气质迥异的姐妹,共通点大概就是不相上下的美貌了。

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很是养眼。

碍于并不熟络的关系,泷泽没有将自己的夸赞说出口,只是看着母女俩聊着天,陪她们一起去超市采购,在暮色斜阳时,与两人一同进了家,并主动帮忙在厨房一起料理。

——泷泽当然不是无缘无故地与客人私联,是纯子事前邀请了她来吃一顿家宴。参与者除了她还会有纯子的其他朋友们,众人将相聚在纯子的新居,共同庆祝纯子获得新生。

烧一桌宴请亲友的饭菜,要干的活可不算少,偏偏纯子今天特意给家政阿姨放假,说是要亲自完成料理。这样一来,料理的复杂程度直线上升,但我妻绘纱子还要写补习班的作业,便被纯子推拒掉了帮忙的意愿。

在完成作业的间隙,小少女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下楼倒开水,回头就能看到开放式的厨房里,母亲和其友人一起和睦做饭的身影。

在父母正式分居以前,绘纱子很少见母亲有什么朋友,只有京子阿姨会给她们寄些礼物。但京子阿姨爱好自由,天南海北地走遍世界,陪伴母亲的时光并不算长;直到两年前,母亲和父亲提出分居,搬出家门重新找了一份工作,绘纱子才陆陆续续见到母亲新交到的朋友、同事。

泷泽江算是其中之一。

但她又是最特别的。

或许是特别在外貌、身材?第一次见面那次,也是泷泽陪着纯子来接她放学,绘纱子在同班同学惊异的讨论声中恍惚坐上车后,手机立马震动起来,以往和她关系并不熟稔的女孩子们通过群聊纷纷申请了好友,在私聊里热络地向她询问那位来接她的女性是不是什么即将出道的大明星。

也或许是特别在学历、智慧?虽然不知道泷泽就读在哪所学校,但是后来见的几面里,她只是扫了一眼题目,就能为困顿于奥数难题的绘纱子提供解题的思路。

更或许,只是特别在她与纯子的相处模式。

哪怕是洗几根蔬菜,两人也能凑在一块笑谈起来。灯光晕黄,客厅的电视在少女眼中反射出光晕。电视屏幕里放着最近新出的番剧,绘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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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op声中不由地回忆起自己寡淡苍白的童年,恍然发现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母亲这么开心。

这样也不错。

绘纱子跟着笑了一下,她没有被发现,也没有选择去打扰她们,扭身准备上楼。

番剧的op唱着“あなたが好きで性别は関系ありません”,绘纱子的脚步也跟着一顿。她重新扭回头去看。

厨房里的身影一个娇小,一个高挑,什么也没干,只不过是纯子总是笑得无比温柔快乐,偶尔含羞带嗔,如同绘纱子在校园里看到的那些小情侣一般,会踮起脚,亲昵地将新切好的果蔬喂进泷泽口中。

一般来讲,这样的情景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都是女性,都是朋友,纯子也曾无比柔弱地倚进京子阿姨的怀里,然后拜托京子阿姨留下来和她一块睡觉,然后在睡梦惺忪时将大腿翘到彼此的身上。

就连绘纱子学校里的女生们,也是这样亲密无间,就算上厕所也要手拉手一起去。

——绘纱子别过脑袋,端着水上了楼。

女孩子的贴贴,有什么问题吗?

京子阿姨有段时间从国外回来,见面的第一瞬间,就是将唇啪啪印在绘纱子的左脸和右脸上——这次的聚餐也是如此。

女人是独身主义,早早放言要将绘纱子当女儿养,喝了酒后更是犯了酒晕,抱着绘纱子一口一个“乖女儿”。

直到绘纱子都受不了这样的热情了,她才放开小姑娘,手脚并用地穿过一堆友人搂住了纯子,一边大声嚷道:“我可真羡慕你啊纯子!”

纯子哭笑不得,在其他友人善意的笑声中抱住京子:“我有什么好羡慕的,京子你才厉害啊。”又美丽独立又有勇气和主见,随意自由地环游世界,见更多的人和更多的风景。

“对啊,我是很棒啊!”京子脸上浮出醉酒后的红晕,自恋地夸赞完自己,又“嘛”一口亲在纯子脸上,趴在她肩上喃喃自语,视线空茫地落在纯子身后的某处,“但是纯子你也比我厉害啊……虽然之前总是害羞又爱哭,但是却做到了我不敢做的事情啊……”

“什么事啊?……”纯子有些疑惑,想要将京子抱到沙发上去。

她的力气太小了,身高体重都比不过京子,还是泷泽从后边拍拍纯子的肩膀,替她抱起了京子。

女人身材很好,只不过酒品不行,一到泷泽怀里就乱动,等泷泽把她放下的时候,还一口亲在泷泽的唇上。

周围的朋友笑得不行,虽然和泷泽是第一次见面,也不忘善意提醒:“接吻狂魔上线了。”

“泷泽君要小心,京子酱喝醉了就逮谁亲谁。”

泷泽当然不会介意,把人放下后就转过身,京子也没有如她们所言继续折腾,反倒是枕着沙发,沉沉睡去了。

友人们见状,陆续都放轻了声音,就着菜肴与酒继续闲聊话谈。

夜幕渐深,酒足饭饱,因为都是女性,又都喝了酒,眼看时间不早,纷纷选择了告辞。泷泽一个个为她们找好了代驾,嘱咐两人同行,让她们到家后在聊天室里发个消息,倒是惹得年轻姑娘们在群里刚报完平安,就纷纷私聊了纯子,赞叹其细心顺便还想要个联络方式。

只不过手机震动,消息一条条蹦出,纯子却无暇再顾及回复了。

她被按在开放式的厨房里、面对着客厅清洗碗筷,只不过进展非常不顺利——就因为身后亲密搂着她的年轻女孩。

“唔……不要乱来呀……”纯子面颊绯红,小声地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客厅里睡着的友人京子。

京子醉成这样,只能留在纯子家睡一晚,现下依旧趴在沙发上安睡;天色也晚了,绘纱子犯困,更早的时候就上楼回了房;于是只剩下最后一位客人。

这位留下的客人现在站在纯子两腿之间,正环着主人家纤细的腰肢有节奏地耸动下身,那双贼手穿进衣服里抚摸过女人微微鼓起的肚皮,揉上了围裙之下丰满圆润的大奶。

“没事的。”泷泽低头亲吻纯子秀气的脖颈,手指捻起奶尖上勃起的乳豆左右拉拽,纯子的围裙裹着奶本就鼓鼓囊囊,多了一双手后,立即饱满地显出人手的形状,假如京子醒过来,只要朝这里看一眼,即便再愚钝也能明白过来两人正在做着什么。

虽然有流理台的遮掩,她们也没有像以前玩围裙py一样脱得精光,但这样开放式的厨房,旁人只要进来,便能看到泷泽撩起的裙摆下,一根粗长的肉棒正埋在纯子腿心里进进出出,而穿着家居连衣裙、戴着围裙的女主人又是如何不自觉屁股轻颤,在撩开衣摆的两腿之间落下一滴滴透明暧昧的黏液。

“我以为纯子酱会给我打电话,就是邀请我来做这个的?”泷泽舔着女人红透的耳垂,带着笑声促狭地调侃。

用大餐宴请亲友,再用自己的胴体宴请泷泽——纯子这样害羞,哪里会承认自己的贪欲,她想说自己只是想感谢泷泽给她介绍了可靠的律师,帮她打赢了官司,才邀请她过来吃饭的。可一开口要提到那位知性美丽律师的名字,她便不由自主地咬了唇,只发出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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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的两声:“没有……不是这样的……”

“不是哪样?”泷泽低哼了一声,不停抽动碰撞,“不是故意找我过来,在你最好的朋友面前偷情的?这样很刺激吗?”

纯子被说得面红耳赤,噙着泪光连连摇头。

泷泽却仿佛说上瘾了,继续戏弄:“怎么不出声?是怕叫得太大声,把楼上睡着的女儿也吵醒吗?嗯?”

“要让绘纱子看看母亲的眼睛被肏出眼泪的真实模样吗?”

纯子的身体打了个哆嗦,心中涌起一种近似乱伦的、被抓奸似的羞耻,终于伸出拳头向后锤了一下泷泽的肩膀:“别、别乱说!”她一边这样制止,一边却因为这种羞耻在全身蹿过一阵电流似的快感。

要是、要是真的被绘纱子发现她在与年轻女孩子做爱的话……

纯子猛地闭上了眼睛。

泷泽不知纯子的真心,倒是闭了嘴,她只是习惯性地在根据客人以往的需求进行角色扮演,而纯子又常常被这种伦理骚话挑逗得更为动情。

然而小粉拳砸在身上实在不痛不痒,反倒因为这点反抗更叫她起了性致。

泷泽原本小幅度的晃动加快加重,几下深顶之后,纯子便站不直地身子软软前倾,围裙里的奶球垂在空中左摇右甩,全靠她用双手撑住案台,才没埋进还在哗啦啦冲水的洗碗盆里撞碎碗筷。

“…呜……”纯子不禁发出娇弱的惊呼,重新睁开眼睛,踮着脚尖呜咽,“…太重了……啊!”

“嗯……纯子……?”

听到熟悉的声音,纯子整个人都僵住了,一手扶着流理台,一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心脏怦怦直跳,紧张惊恐地看向客厅躺在沙发上的京子。

好在京子只问了这么一句,好像只是在睡梦中听到了动静说梦话,醉醺醺地翻了个身,似乎对于头顶明亮的光线有些不适,还用手臂挡住了眼睛。

纯子观察了好一阵没有发觉不对劲,这才慢慢放下心,耳边就传来泷泽的轻笑。

这个被很多人赞扬温柔、却在私底下暴露出恶劣本性而不自知的年轻女孩,搂着纯子出了薄汗的胴体用力地搓揉起来,甚至因为纯子方才紧张而绞紧的甬道刺激,更加兴奋地撞击她的臀瓣,顶弄出带着连绵水声的“啪啪”鸣响。

“纯子酱听到京子小姐的声音后夹得好紧,果然很爽吧……嗯?”

“不……没有这样的事……啊……泷泽桑……慢、慢一点……”纯子双眼噙泪摇头,忍不住主动出声求饶,可她即便将声音压得再低,这样媚而软的连声娇吟依旧在厨房里妩媚游曳,时不时就会有两个突兀的高音音符蹿进客厅。

她的身体摇晃得越来越厉害,胸前的乳房颠簸得像是随时都会撑破围裙,两只小脚攒紧脚趾踮着支撑,偶尔还会像配合似的直接踩上泷泽的脚背,方便她将圆润的屁股挤进身后人的胯间,用软弹的臀肉深深包裹住对方的利器。

含吮、挤压、扭动……

“纯子酱的身体真的比嘴更诚实呢……”

泷泽掰过人妻小巧的下巴,亲吻进她格外小而甜的樱唇,纯子果然坦诚地张着嘴,让两根舌头激烈地交缠出啧啧的水声。

“我很早以前就说过吧,”泷泽在柔软的樱桃小嘴里肆意搜刮,在换气的间隙带着笑意含糊地威胁,“不诚实也是一种不听话哦……”

现在的体位本就深入,更别说纯子这般娇小——是不是还不足一米五?

泷泽用点力,就能靠一根鸡巴将她顶起来,一旦纯子试图动作,脚一落地,屁股也跟着深深吃进了肉棒,湿湿滑滑的花径紧紧包裹着柱身吸吮,连两颗蛋袋大的阴囊都陷进肉臀的绵软包围,爽得泷泽情不自禁满足喘气。

她看着身前柔弱的美妇,因为要在家宴席招待友人,虽然换上了日常的家居服,但还是稍稍打扮了一下自己,化了一点精致的淡妆,翦水秋瞳,樱桃小嘴,一头柔顺墨发在尾端系成一捆,松松地搭在一边娇小玲珑的肩头。

人妻有张温婉秀气、美貌如莲的脸蛋,因为胆小羞怯,总是带着一副少女般的青涩无辜;如果不是泷泽亲自体会过她前前后后的变化,也一定不会知道,这样的柔弱娇小的美人,已经变成了贪婪淫浪的家伙。

就像现在,她明明知道泷泽是在玩梗,只是用那次扮演py的乌龙戏弄;明明已经被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撞破奸情的京子吓到过一次;明明可以拒绝配合——却只是扬起白皙柔软的小脸,乖顺地、可怜地回头望着泷泽:“那……快点结束好不好……”

“太久没做了……嗯……做久了会腿软……而且碗筷还没洗完……”人妻娇美的脸颊上浮出两坨晕红,胡乱地扯着理由,“现在……唔嗯…先做这一次……今晚你留下来,回房间之后再补给你好不好……”

她用软软的声音说着完全等同邀请的话,临末了,还含羞带怯却无比温柔地补上一句称呼,“好不好……阿江……老公~……”

“……都随你。”

泷泽同意的时候,差点把纯子的唇瓣咬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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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结果只是把碗筷放到洗碗机里清洗的工作,两人却在厨房里待足了一个小时。

虽然美人相邀,但事实上泷泽并没有在纯子家待太久。

她的手机放在边上,隔三差五便会震动着响起歌声——泷泽并非是社交上的达人,私人手机上的通讯录名单更是少得可怜,因而通过电话来联络她的、一般也不会是什么不要紧的事。

这样,即便泷泽当时正跪在女人腿间起伏,也不得不分出心神来拿过手机。

她用眼神示意了下纯子,柔弱的美妇早就被折腾得迷迷糊糊,见状便迟钝又乖顺地慢慢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听见泷泽平复完有些急促的鼻息,微微沙哑着声音回复电话。

“……这样吗?……好的,我很快就回来……唔!”泷泽闭上眼睛快速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声音说完,“没事,只是不小心撞到了台阶……”

她迅速挂断了电话,睁开眼,视线牢牢捕捉住身下鬓发汗湿的女人,“纯子酱……想给别人直播挨肏吗?”

“什么……?”方才突然缩紧小腹,夹着肉棒狠狠一吞的美妇闻言,茫然地抬起酡红的小脸来看她,一边继续卖力地摆动屁股,一边发出软软的娇哭,像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脑袋里一片浆糊、晕晕乎乎地抱怨,“别停下呀……阿江……嗯、……好舒服……呀!”

她一边哭一边扭,软得就像是没了骨头,娇小的身子被轻易罩于身下,嫩滑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泷泽一手编织出的爱痕,胸前那两团壮观肥美的乳肉更是四处乱蹦,腿心间肥美的阴唇被肏得翻了出来,即便被欺负得过分,红艳艳的小穴也依旧要圈着粗紫的肉物大口大口吞吃。

活像是个被肏傻了、只知道发情逐欲的人偶娃娃。

也实在难以确认,她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泷泽看得喉头发干,索性放弃了追究,专心将肉物埋回湿热的温巢。耻骨一次次撞击着女人的肉臀,深嵌的龟头甚至再度破开了柔韧的宫颈,抵进一抽一抽的子宫深处鞭笞。

啪啪啪啪、水声噗响,水花四溅。

在极剧的快感之中,交媾着的两人都感到了同一种熟悉的震颤。

泷泽深深粗喘,胯下肉棒像是被无数蚂蚁啃噬着吸吮,又像是陷进了粘稠而紧压的泥浆,在泥泞之中越陷越深……眼看着就要到了高潮,她环住纯子的细腰,最后留恋地又顶了两下,便想抽身退出。

纯子却反手紧紧回抱,像是最后的反抗,用双手双脚牢牢锁住泷泽的身子,眼眸像是清醒的又像是堕入了迷恋,她晕乎乎的、却又口齿清晰地邀请:“阿江、……嗯……老公……今天安全……哈啊……纯子要吃老公的精液……”

“射进来……给我、嗯……”

“纯子酱……”

纯子恍惚中听见泷泽喘息的声音发生了扭曲,很想仔细看看她现在的表情,却在下一秒被人紧紧压在身下,双腿被架到对方臂弯间大张到极限,朝着泷泽高高翘起了臀部。那根肉物则就着这个姿势,深深贯穿了她的身体——龟头顶到最深的水宫壁上,膨胀着,跳动着,如同活过来的蟒蛇蚕食她仅剩的理智。

纯子只觉自己的整个肉腔都被年轻女孩奇异的肉棒填满到了极限,结果那些祈求来的黏液依旧还能大股大股地不断射进她的身体,在湿滑的子宫壁上四处迸溅,如同散落的烟花,既烫又痛,却绚丽地照亮了她的整个世界。

“哈啊……”纯子的嘴边流出晶莹的涎水,瘫软在床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在这样的快感中本能地摇着脑袋,身体轻微地、痉挛似的颤动。

等泷泽平静下来,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后,纯子的小腹都还保留着微微的鼓起;许许多多因为没有了堵塞而欢快逃匿的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随着女人暂时无法合拢的花穴一抽一抽的颤抖,顺着外阴不停地流进更隐秘的臀缝。

泷泽看见纯子这副模样,明明才刚做完,身体却又诚实地起了反应。

她平息了自己不合时宜的欲望,抓紧时间为彼此清洗了身体。

“……你要走了吗?”

纯子被浴巾裹着从浴室里送回床上时,已经从放纵的欢愉之中清醒,可一对柔婉的杏眼依旧雾蒙蒙地含着水汽,柔弱又惹人爱怜。

“我还以为阿江今天可以陪我……我们都好久没见面了。”

“嗯,最近有事要忙。”泷泽在穿自己的衣服,轻笑着俯身用唇碰碰女人柔软白皙的脸蛋,“等下次有空吧。”

纯子有些害羞,又忍不住伸出细而软的手指轻轻拉住泷泽的衣摆,双手揽住年轻女孩的脖子,仰头主动送上了红唇。

泷泽稍稍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环住她的腰肢,默契地选择了配合。

泷泽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屏幕亮起来又黑下去,倒映出两个抱在一起的身影。娇小的女人身上裹着的浴巾已经掉落到床上,露出了白皙而赤裸的美好肉体,丰满的胸部紧紧压在高挑女孩的衬衫上,被纽扣挤出圆印;高挑的女孩搂着女人,一只手托举揉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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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臀瓣,另一只手穿过墨发扣在她脑后,像抱孩子一般掌控对方的身体。

她身上的衣衫因此又被揉皱了一些,可此时只顾得上在舌头的碰撞中发出啧啧的水声,互相品尝彼此的甜美,气喘吁吁,温柔缱绻。

宛若一对因为离别而依依不舍的恋侣。

可事实上她们现在关系十分复杂,既不是情侣,也不是客人与员工,更不是什么固定周期约会的炮友——她们甚至都很少主动联络彼此——却保留着这样暧昧的相处。

说是下次有空,下次却遥遥无期。

纯子心里偶尔有些不甘心,也有过不切实际的幻想,但她虽然在与前夫离婚的事件上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强硬,实际上在泷泽面前依旧保持着柔弱乖顺,像只被人偶尔投喂食物以至于盲目信赖对方的小动物,平常忙着自己的事情,一边又会期待着对方下一次的拜访。

这么看来,纯子夫人确实非常柔弱可欺,或许还要提醒她在生活里不要被小白脸骗财骗色——泷泽曾经也如此想过,直到她发现女人在她白衬衫领口上留下的淡色口红印时,她明白,人类果然不是可以用单纯的一种词汇就可以概括的生物。

顶着大家戏谑的目光,泷泽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淡定:“抱歉,应该是朋友不小心沾上的。”

大家有相信了的,也有玩笑调侃的,但碍于与泷泽并不算格外熟络,这件事很快就翻了篇,转而认真讨论起高育大学三十年校庆的事。

高育大学虽作为顶尖贵族学府之一,底蕴其实并不如那些老牌大学深厚。

底蕴不厚就从别的方面补呗,因而即便这三十年校庆时间不尴不尬,校董事会也要端起矜持的腰板决心好好办上一场,彰显一下学校的优秀之处,同时也是一次对外宣传招生的好机会。

高育大学高度自治,这活便交到了掌握话语权的校学生会手里。

泷泽倒不是学生会的人,她在学校里都有点神龙见首不见尾,是因为在学生会里的朋友找她帮忙才会出现在这里。

大家热火朝天地策划讨论,泷泽则不停敲着面前的电脑键盘,不时根据他人的想法对程序修改删减。改到一半,她抬头准备喝水,伸手便碰到边上青叶真绪的手臂。

“啊,抱歉青叶。”

青叶真绪穿着学生会统一制式的制服裙装,冷冷淡淡地回了一句:“没事。”她的视线飘落到泷泽的衬衫领口上,面上的神情更显得冰冷,再坐了没一会儿,很快便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作为学生会的文艺部部长,她负责这次校庆的晚会统筹,据说还要上台表演。

泷泽的朋友见状,哧溜一下就抢过原本属于青叶真绪的椅子,握着椅背倒坐上去,满脸关怀地询问泷泽:“大小姐还真是高傲,你搬过去和她一间宿舍都几个月了?怎么还这么冷冰冰的。”

泷泽的程序完成大半,闻言愣了一下,其他人不知道青叶真绪私下与她相处的模样,只看表面——明明都是室友了,却被碰一下手臂就不适似的退场,看起来确实像是关系不睦。

而青叶真绪作为高育大学盛名已久的高岭之花,除了出众的家世背景,秀丽绝尘、冰清玉洁的清冷外貌,冷淡孤高的难搞性格同样广为人知。

甚至有谣言说,青叶真绪和之前的室友相处,非必要情况一天不会说超过十句话,生活习惯又有些大小姐做派的吹毛求疵,有洁癖、早睡又早起,对人对己都要求严格,这才把颜狗属性的室友也逼得受不了换了宿舍。后来机缘巧合,泷泽才和她住进同一间宿舍。

朋友一想到这些就忧心忡忡:“你没有被她欺负吧?”

泷泽失笑:“你觉得青叶能欺负我?”事实上,排除掉被要挟的要素,经常被欺负到哭出来的正是这位大名鼎鼎的冰颜美人。

正说着,话题中的女主角便重新出现在了门口。

背后说人坏话,朋友不由心虚噤声,看着青叶真绪一步步从他和泷泽身边路过——高岭之花已经换上了一身素白的芭蕾舞裙。这条裙子显然是青叶自带的长舞裙,无比修身地包裹着她纤而柔的腰肢,露出纤白的肩膀和部分胸脯,如墨长发盘在脑后,修长的脖颈、纤巧的下巴,脸上仅是日常的淡妆也无法遮掩五官的优越;

舞裙长度过膝,浪漫飘逸的裙身上缀着繁复又精美的宝石碎光,虽然盖住了大半修长笔直的长腿,但当脚背绷紧起跳,依旧能在旋起的裙摆下拉出无比优美的身体曲线,行走之间步伐更是摇曳生姿——像极了一只矜傲优雅的白天鹅。

她轻飘飘地从旁经过,一阵冷而淡的香味也随之游过。

高岭之花居高临下地落下一眼,坐在座位上的男性骨头便软了一半,更别说身为同性的女生,仗着平日的几分交情已经主动上去动手动脚了。

“哇,小真绪你这样上台,校庆的舞台表演环节我们已经赢了一半了!”

“呜呜美死我了,青叶酱,快来和我合个影。”

颜狗们凭借一腔胆色勇敢上前,做好了被美人拒绝的准备,怎料青叶真绪今日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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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话,虽然面色依旧冷淡,却意外地配合。围观群众霎时狂喜,女生们又是环细腰又是摸长腿,临末了还要拉上泷泽一起。

虽然和泷泽更不熟络,但泷泽明显是个好说话的人,上头的女生们魔爪伸来,把青叶真绪按到泷泽大腿上坐下,指手画脚地让泷泽的一只手扶住青叶的腰,另一只的手肘则撑着座椅扶手,虚握成拳抵住脸颊;又让青叶真绪将头靠在泷泽肩上,动作上要摆出一副柔顺的模样,脸上却要露出[难堪羞愤]的神色。

恰是一副强取豪夺冷美人的佳作。

“啊啊啊噢噢噢噢……”

“我的cp……!”

围观的女生们、甚至包括男生都嚎出了奇怪的声音,一个个掏出手机请求拍照。泷泽只说不能外传转发,而意外的是,青叶真绪也没有拒绝。她只是轻颦着眉,像是受不了同僚们的玩闹又不得不配合,无奈地别过脸去。

[羞愤难堪]的神情她摆不出来,可这样[想要拒绝又无可奈何]的难得柔弱和无声纵容,更令旁人心摇神荡,狼嚎不止。

泷泽摆着pose没有动弹,因为这样大佬的姿态和身高的优势,她可以轻易地看到青叶真绪倚靠进她怀里的身形和动作,面上维持着冷淡的神色,却听话地跟着旁人的指挥改变姿势,从被欺侮的高岭之花变成被豢养的乖顺金丝雀、再变成恃宠而骄的冷美人,坐姿也一变再变,柔软的身躯贴着泷泽不停扭转。

泷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应该选择拒绝的——

“青叶……”她握住青叶真绪的手腕,垂下眸轻声说,“不要乱动了。”

飘逸的长舞裙盖住两人相贴的部位,谁也不知道底下发生了怎样的碰撞。

“不行吗?”青叶真绪的双手轻轻环住泷泽的肩膀依偎,侧目看着泷泽的侧颜,她脸上表情依旧冷淡,只有泷泽听到她的低语,“就算我继续动下去,你也没法对我做些什么吧?”

泷泽的眸色暗下去,静静看着她:“你认真的?”

青叶真绪便只是扬唇,挑衅似的轻笑了一下。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看她俩悄悄咬耳朵,虽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手机拍摄的咔咔声却一刻没停。

玩闹过后,连工作的兴致都提高不少,为校庆策划出好几个新点子,最后泷泽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看了眼手机说有事要先离开时,大家伙还有些恋恋不舍,但也都心满意足地与她挥别。

“哎,等等,青叶酱已经走了吗?”

“她要负责的晚会工作已经搞得差不多了,之后就是彩排之类,估计先走了吧。”

“对,青叶十几分钟前就先走了,就比泷泽早个五六分钟。”

“不愧是高岭之花。”有人心里偷偷想。这两个人同为室友住同一间房,居然还要分批回宿舍。

大学生活里,最早建立联系、同时也是最亲近的,一般都是自己的室友。

虽然在外人看来,青叶真绪这样的[大小姐][冷美人]和泷泽江实在是关系尴尬,泷泽却并不怎么赞同。

毕竟她们和其他宿舍的男生女生一样,私下相处时也会搂搂抱抱,看过彼此的身体,睡在同一张床上,也会因为一些挑衅玩闹而象征性地压着对方教训。

但青叶真绪否认了泷泽的观点。

她说正常宿舍的男生或女生,都不会赤身裸体搂住自己室友热情拥吻,不会把私密之处怼到一块,更不会把教训变成床榻间的欺辱——让她趴在寝室的阳台窗户上,赤身裸体地将臀与胸乳摇成雪似的白浪。

泷泽很疑惑:“你不喜欢吗?”

“在众目睽睽下做这些事,不是你刚才的意思吗?”她一边问,一边撞击身前人的臀瓣,套着薄套的紫黑肉物在雪白腿心间大力进出的模样甚至显出几分狰狞。

青叶真绪被这颠簸撞得摇摇欲坠,浑身上下冒出的薄汗蒸晕开一小块玻璃,被窗外的明月一照,细碎成了更朦胧的雾气。

因为进攻方动作有些粗鲁,美人如霜如雪般冷淡的容颜染上了烧灼的红霞,秀眉忍受痛苦般微微蹙起——偏偏神情却是痴迷的,愉悦的,仿佛下一秒这样死去也无所谓的快乐。

“当然喜欢……唔……只要是江……怎么做都可以……”她向后仰头靠进泷泽江的肩窝,伸手缠住泷泽环抱她的胳膊,犹如一条只能依赖泷泽而生的水蛇,随她一起扭着腰肢,摇曳进情迷的泥沼。

谁能想到这位美人在一小时前,还在外人面前对她横眉冷对呢?即便泷泽再迟钝也能明白,青叶真绪在外、和在内与她单独相处时,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性格。

既如此,[怎么做都可以]对于这位注重外表形象的美人而言,注定是一句空话。

泷泽低笑了一声,只摆动着自己的腰身继续一出一进。

青叶真绪却仿佛捕捉到了她这笑声中的不信任,扭过头来望着泷泽。

“你不信我?”她汗湿的额发贴在脸侧,脸红得比月色还要迷人,因为背光,泷泽江也不能分辨青叶眼神中含着什么,只是听她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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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低诉:

“我当然明白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暄淫是放浪无耻之举,是卑劣败坏的行径。但凡一个读过书受过教育、有道德底线的人,都应对这种事保持鄙夷、唾弃、厌恶之态……”

“但如果是江,”

“就算在那种场合,就算被一堆人围观……”

青叶真绪如同诉说世间真理般肯定与镇静。

“只要江想肏我,无论如何,我都会满足江的。”

——即便再让青叶真绪感到羞耻、难堪或者触及到她底线的事情,因为是泷泽江想要做的,那么哪怕是忍耐到极限,她也一定会去做的。

泷泽江被镇住了。

她无法理解青叶真绪话语中包含的情感,像是一个幼儿第一次接触到新鲜的事物,虽然从没有见过,却怀揣着万分的好奇心,开始尝试起来。

理科生或许都擅长实践。

或是宽阔的大学教室里的最后两排,或是夜深之后情侣幽会的林中小路,甚至是随时都可能有人从落地窗外经过的练舞室……

泷泽还网购了好几种成人玩具,比她上课还认真地充分学习了说明书——至少是青叶真绪认识她以来,第一次见到泷泽这样兴致勃勃。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唇角的弧度也没有因此提升几分,但青叶真绪就是知道。

因为这个发现,她的心砰砰乱跳得厉害,总有一股既酸涩又满足的空气堵塞住她的喉咙。所以哪怕是她在忍耐的时候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亦或是要强撑着从其他情侣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地路过……青叶真绪都可以用含着春水的眼眸望向泷泽,像炫耀一般展示:你看,我从不撒谎。

——“只要江想肏我,无论如何,我都会满足江的。”

泷泽江同样在注视着青叶真绪。

她还是无法理解青叶的情感。却第一次将视线完完全全地落到她身上。

“青叶,你真的蛮奇怪。”泷泽歪着脑袋看她,如果像她的客人们那样单纯对性爱有需求的话就好理解了,可青叶又并不完全如此。

“我甚至分不清楚你到底喜不喜欢这样。”因为是在图书馆里,怕影响到其他同学的自习,泷泽声音压得轻轻的,还将嘴凑近到了青叶真绪的耳朵边。

潮湿的热气吹拂,青叶真绪被发丝遮盖的、本就要殷红的耳朵仿佛更要滴出血来,她素日冷淡的面容泛着红晕,为了克制而趴下身体,将脸埋进自己圈起的手臂里。

“泷泽桑,青叶酱没事吗?”抱着书路过的同班同学凑过来担心询问。尽管青叶真绪性格矜傲难搞,与大家的关系说不上很好,但因那张[冰颜],班级里的同学们总是对她有几分难言的包容与耐心——毕竟在这个万物皆可爱的中二国度,大小姐属性的冷美人始终吃香。

高育大学的图书馆装饰得如轻奢咖啡店般明亮又宁静,两人坐在角落的卡座,三面都有遮挡,泷泽坐在桌子外侧,侧过身就能挡住同学的视线。

“没事,青叶有些学累了,趴下休息一会。”泷泽和他打招呼,手上拿着一只笔身略粗的笔在指间旋转,“打算去吃午饭了吗?”

同学哀叹一声:“是啊,都坐一上午了,肚子饿死了。你俩不去吃吗?”

泷泽沉吟,按了按笔头:“嗯……再晚一点吧。还有点知识没学习完。”

“真可恶啊,都满绩了还这么努力,给我们这群平凡学子一条生路啊泷泽桑。”同学抱怨着,笑着挥手,“那我先走啦。”

“嗯,拜拜。”泷泽抬起一只手和他再见。

目送人离开,泷泽就把那只抬起的手放回桌子上,视线落回写了一半的公式,拿着笔偶尔按动几下笔上的按钮。

青叶真绪身体一僵,交握的手臂圈得更紧,纤白的手指把衣衫抓得皱皱巴巴,趴得更低。

泷泽离她很近,近到两人的大腿贴在一起,近到哪怕不用低头,也能听见青叶压在喉咙里极短极轻的哽咽。

泷泽刚写完的公式又失去了吸引力。

她低下头去,像是在询问亲爱的室友,只不过询问的方式特殊,是用舌头缠住耳珠,一边温柔舔舐,一边轻轻含吮。

青叶真绪的身体敏感地颤抖起来,终于强撑着从手臂间抬起半张冷而姝丽、且红得愈发厉害的小脸:“江……”

她发出奶猫一般软而细的呼唤,但半天也无法清楚地表达。

泷泽江此刻对她充满了无限的耐心。

小心地顺着她的耳朵向下吻,沿着颈侧轻轻吸咬,留下不少带着口水的樱花般的吻痕,那只拿着转笔的手已经把笔丢到了一边,转而探进青叶的上衣下摆,抚摸上了她光滑的背脊。她动作得隐蔽,从外人看,好像只是一对要好的密友在学习疲乏后给予对方一个拥抱——至于你说另一只手?

那只手不是一直都埋在青叶真绪短裙下的两腿间,细致又挑逗地配合自慰玩具一起慰抚她亲爱的室友吗?

“不……嗯……”青叶真绪不敢叫得大声,在衣衫底下不为人所见的胴体早已蒸腾出一身粉意,她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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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夹紧了双腿,可自打进入图书馆就被塞进她腿心的自慰棒被那只笔状的遥控器操纵着,一直震颤着她的身心。

泷泽江越是按笔头,自慰棒肏她就越激烈;尤其是同学好心过来时,那自慰的玩具刺激得她仿佛下一秒就会浪叫出声——然后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位高岭之花般冷而傲的大小姐,竟是个被室友肆意玩弄、欲求不满到夹着自慰棒白日宣淫的肉便器。

光是这样想,青叶真绪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蜷缩地更紧;而她夹得更紧,泷泽江钻在她裙底里的手指就会更加强硬地抓按她的私处。

充血的小肉粒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在极限的情境逼迫中很快颤抖起来,从撑大的阴唇中心喷出一股潮湿嫩滑的水液。

就这样,在图书馆里,被肏潮吹了。

“…唔…呃……”青叶的脑袋陷入一片空白,喉咙里滚出的呜咽因为长久的压抑而依旧低哑,明明因伦理常识感到了一种极致的难堪羞耻,身体与情感却为此反常地愈加兴奋,仅剩下些许微不足道的理智用来压抑自己想立即脱掉裙子缠到泷泽江身上的本能。

青叶真绪一败涂地。

只能敏感地倒进泷泽怀里,抖着嗓音低声求饶,“江……江……肏我……拔出来,换你的……”

“就在这里吗?”哪怕是泷泽也被青叶的大胆所惊,“隔壁,就在我们隔了一个沙发靠背的距离,有人在认真读书哦。”

青叶真绪的脸因为本能的羞耻而红到滴血,但她含着水光的眼睛依旧发亮,趴在泷泽怀里仰起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她的锁骨,声音颤抖:“不、不可以吗?”

泷泽闭上嘴,视线发沉。

“……青叶酱真的很骚。”她从座位上站起来,拉着青叶真绪的手腕半强迫似的将她抱进怀里,“图书馆的老师不是说了吗,不要打扰别人学习。”

“乖,我们去楼梯间吧。”

“我怎么感觉,最近小真绪变得更漂亮了?”学生会的学姐站在化妆间的梳妆台前,为将要上台表演的女生描摹着眉眼,因为只是校庆彩排,仅仅是略施粉黛,却丝毫不掩冷美人的容光。

青叶真绪靠着一张清丽的容颜、冷淡的性格成为了校园公认的高岭之花,难得一笑都能惊起论坛上一片欢呼,最近却时常笑容挂面。

啊,虽然只是简单的唇角上翘吧,但同在学生会工作,见面的时间很多,学姐是真发现青叶真绪近来笑得越来越多,眉眼间原本冷傲的神色也消散不少,春光满面,仿佛偷吃了糖而掩饰不住喜悦的小女孩。

原本就漂亮,现在更加容光满溢,连肌肤都比以前光滑白嫩了,上妆都不带一点卡粉的。

学姐啧啧惊奇,青叶真绪愣了一下,而后悄悄红了耳朵,轻咳一声:“可能是因为最近睡眠质量都很好。”

“对了学姐,有看到泷泽去哪了吗?技术部门那边也邀请了她来设计校庆的全息投影节目吧。”

“是呀,毕竟泷泽是他们专业的嘛。”学姐回答,“不过那个节目已经彩排过一遍了,泷泽没什么事情,就被派出去接待返校校友了。”

高育大学这次校庆邀请了许多已经毕业的学生返校,返校的学长学姐全是社会各行各业的精英人士,值得派出全校颜值担当去接待。

说是接待其实也就是个面子活,高育大学里有校内酒店,不过是让泷泽引导着去办理入住,更何况还有其他礼仪部的学生帮忙,是很轻松的活了。

泷泽当了这么两年的女公关,也算是服务界翘楚,连礼仪部的学生都要惊诧她的贴心。那些返校的学长学姐更不必说,大家都是视觉动物,光是名片就给泷泽塞了一叠。

香取优花是不会怀疑这家伙的魅力的。

泷泽江如果没有那种迷惑人心的魔力,她那天也不会那般鬼迷心窍……只是没想到应邀回母校参加校庆,一进校门就看见了她,才得知泷泽江竟是她同校学妹……

但都过去了,不过是和一个女孩子的一夜情罢了。

香取优花表现得仿佛从来没见过泷泽江,面上挂着礼貌冷淡的笑朝她一点头,从旁路过了。

和她一块返校的同事山下倒是停了步,两眼发光,极度殷勤热切地伸出胳膊就要和泷泽握手:“泷泽学妹不介意的话交换个联系方式?学长电脑最近老是蓝屏……”

泷泽面上带笑,正要回握,便见已经路过的香取优花原路倒退两步,伸出两根手指嫌弃般捏住山下学长的后衣领,提溜着往外拎了。

“哎哎香取你干什么,不要打扰我和小学妹打招呼啊!”

“闭嘴你个海王……你都不够人家吃的。”

后边的声音渐行渐远,泷泽明白了客人香取小姐表现的意思,并不在意地继续去接待其他前辈了。

绝对是这丫头接过的客人太多了吧,才会这样自如,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香取哪怕表现得那般无情陌生也完全没所谓。

香取优花发现自己还是没法完全冷静,尤其是上了楼在酒店房间安顿好,踱步两圈还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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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的烦闷。

对待别人就微笑握手,对待她就礼貌点头,明明过了那样香艳的一个夜晚,再次相遇却表现得那么若无其事。

香取优花不理解自己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她一边觉得泷泽这样的表现正合她意,就是不该再有其他牵扯;一边又矛盾地觉得泷泽这家伙冷酷无情,就算她故意表现得生疏,泷泽也不该没有一丝反应。

房间里闷得厉害,香取打算离开酒店去校园里逛逛。

正走出房间,系统配置的电话铃声响起。

“叮铃铃……”

现在酒店电梯里运载的全是入住办理的人,香取优花不是很想碰见其他人,便打算走楼梯下楼。

学校里的酒店不会建得太高,香取就住在五楼,走楼梯也快得很。

她一边迈进楼梯间,一边接通电话。

“摩西摩西……啊,是妈妈啊。”

香取停下脚步,手抱胸靠在墙壁上,“又要说那件事吗?”她的语气低沉下来,烦闷得愈发厉害,“我说了好多遍了,我现在不想结婚……对,我不想。”

“不管你们想介绍给我的那个人学历多高,或者有多少钱财……我现在都没兴趣结婚。”

“什么时候结婚?等我先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律师所再说吧。”

“为什么没孩子不行?结婚就是为了生孩子吗?我赚的钱已经够我养老了,我不需要一个孩子来为我的老年生活操心……我老了我也可以请护工……现在护理行业没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再过十来年只会发展得更好!”

“……抱歉妈妈,我现在没法和你们冷静地讨论这件事了。”香取优花深深呼吸,平静下语气,“我还有事要忙,之后再说吧。”

她按断电话,仰头靠在墙上叹了口气。

在这个国度生存,就算香取优花个人的能力早已超越绝大多数平凡的人生,在老一辈的观念里,她仍旧需要嫁人、生子,找一个依靠。面对他人言辞锋利的律师小姐甚至没法干脆狠心地回拒,这是最亲近的长辈们不带任何一丝恶意的“期盼”,他们真心实意地爱护她,就算是给她介绍的对象也是千挑万选过后才递到她的面前。

但香取不是不喜欢,就是没感觉。面对各位英年才俊的出色简历,她满脑子的想法是:我也能做出比他们更优秀的成绩。

她对婚姻不感兴趣。

人类一定要完成这种事才算是一个完整的人吗?她一个人明明也可以活得很好。

香取优花无数次这样想,睁开眼,迈步往下。

转角便对上另一双眼睛。

泷泽江提着几箱礼盒站在楼梯下,对上她的视线后摸了摸鼻子:“抱歉,香取小姐,不是故意偷听你打电话的。”

电梯被人员占用,而泷泽又被分配给诸位前辈送去礼盒,因为楼层不高,便打算跑一圈楼梯,没料到打搅了别人的隐私。

香取优花的脑子有些微空白,她垂眸望着下方的女生,喃喃道:“你都听到了啊……”

“我不会说出去的。”

“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香取优花抿抿唇,苍白地解释道,“只不过是被催婚催生罢了,很多人都有这种烦恼,也不止我一个。”

泷泽假装没有看到她的不对劲,点点头:“那不打扰香取小姐了,我先去给大家送东西。”

她迈步往上走,路过香取优花时并未停留。但在擦肩而过的一瞬,长相明丽的律师拉住了她的衣袖。

泷泽侧头:“……是…怎么了吗?”

香取优花看着她,没有说话。泷泽便一直耐心地注视着她。

在她看不见的香取优花的后脖颈处,悄悄爬上了一片红晕,律师小姐犹豫了很久很久,终于启唇:

“泷泽桑……很抱歉说这种话打扰你日常的生活,”虽然一开口时声音有些颤抖,但渐渐的,她的神情武装上了勇气,宛如大石落地,香取优花无比疯狂,又万分冷静地提出一个十分钟前她想都不敢想的提议,“虽然你现在不在夜色[cb]当值……但是面对曾经的客人,那份工作……”

“在这里还能做吧?”

“在这里做吗?”泷泽微微睁大了眼睛。

被这么一问,香取优花原本疯狂的想法突然就打了个折,巨大的局促羞耻涌上心头,她马上要别过脸,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地离开。

下一秒,就听见泷泽继续说:“先等我给前辈们送完礼盒吧。”

“不过这里的隔音不太好,直接在楼道里做的话,可能会被外边的客人们听到。不过香取小姐不怕的话,当然也不是不可以。”

“!谁说要在楼道里做啊!!”

“呃……不是香取小姐说在这里做…?”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要做的话至少也得回房间……吧!”

香取优花涨红了耳根,心里的大石却莫名因为这样的打岔而放了下来。

她整张明丽生动的面颊上飘着两团浅浅的绯色,看起来很是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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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一直隔着三步远跟在泷泽身后,陪她给各位前辈送完了礼物。

虽然还穿着打扮和以往没什么两样,依旧是位精致鲜亮的都市女律,可泷泽江回头看她,总觉得被撞破通话后的香取小姐仿佛是只淋了雨的小猫,原本光滑油亮的皮毛被打湿,精明锋利的气势骤减,一见到曾经给过她火腿肠填肚的铲屎官,就乖巧地跟了上来。

泷泽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

这只优雅的猫咪也不算完全放弃了自己的锐气,陪铲屎官走完一路,又带着人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香取优花的房间在拐角靠里的位置,出门就是楼梯通道。

泷泽进门的时候还开玩笑:“如果香取小姐现在还想在楼道里做的话,这个房间倒是很方便,出门走两步就到了。”

香取优花耳朵红着瞪了她一眼。

她想起来自己才是那个年长的学姐,居然被这样一个比她小的学妹调戏欺负——香取优花可不习惯吃亏。

她的职业从不让她退缩,生活中也是如此。既然下了决心,就义无反顾地前行。

尽管耳朵是红的,视线也有些闪烁不定。但是她依旧动作无比强硬地,把泷泽摁倒在了床上。

泷泽十分配合,律师小姐还以为是自己最近健身有了成效,心中更添自信,屈膝跪在泷泽身侧,俯身亲吻了上去。

她的技术依旧青涩莽撞,也不太懂得如何循序渐进。只用从泷泽那里得来的经验先是在唇瓣上摩擦、按挤,像个初出茅庐的稚童,胡乱地张开了嘴。

香取的心脏砰砰直跳,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像是她第一次正式参与庭审辩护时的不确定与忐忑,但是她又想——她是客人,客人就是上帝,就算泷泽不喜欢这样被亲,作为客人也完全不需要在意!

“嘶……”被这样莽撞地用牙齿和舌头触碰,泷泽轻哼一声,香取立即便抬起头,有些紧张地看去——泷泽的唇被她不小心咬破了,流出一道浅浅的血丝。

作为上帝的客人满脸都是无措的崩溃,慌乱地爬过去想拿床头柜子上的纸巾:“对不起……”

泷泽一只手揽回香取的腰,坐起来将人抱在怀里:“没关系,多练几次就好了。”

律师小姐虽是高挑的长腿美人,但脱去锐利的高跟鞋,在泷泽比这个国家普通男生都要优越许多的身高面前,还是显得有些纤巧。

泷泽用手扶住她的后脑勺,低头便能捕捉到两瓣红唇,温柔耐心地撬开她的牙关,舔舐,轻抿,勾缠着丁香小舌挪转游走。

轻轻的水渍声在耳朵里震耳欲聋,香取被安抚着渐渐镇定下来,闭上眼,双手环住泷泽的脖颈,微仰着头配合与回应。甚至努力试探性地、转守为攻,主动伸舌头钻进泷泽的唇间。

多日未见,这位新入门的选手竟变得热情许多。

泷泽心中带笑,抱着人倒在床上缠吻,几番扭滚,最后撑在香取身上,从上往下加重深吻。

那丝淡淡的血痕被唇瓣间的碰撞飞速抹散,转而化为晶莹拉丝的涎水,因为亲吻激烈程度的升级,而不受控地顺着香取的嘴角向脖颈处流淌。

如果是平常,香取早就受不了地要去抽纸巾擦干净,可现在她忙着沉迷性爱,热衷于亲吻,迷迷糊糊地挺起自己的胸脯去碰撞泷泽——亲吻真的消耗神智,等她气喘吁吁地结束,才惊觉自己躺在泷泽身下,衣衫已经散开大半,连裙子都被推到了腰间,而泷泽的手正插在她的衬衣里,摸索着解开她前不久刚买的蕾丝胸衣。

泷泽发现香取小姐喜欢穿蕾丝的内衣物,之前车震服务时也是穿的蕾丝,不过上次是白色,这次是浓稠的暗绿。

绵延的雪峰堆在暗绿的丛林之上,挺拔却光滑得像是刀叉轻戳就会摇晃的奶油果冻蛋糕,奶肉被衬得愈发白皙,又弹又软,很是适合把玩着揉弄。那两颗樱桃似的红嫩乳尖也是一如既往的活力可口,捏在指尖,含进嘴里,哪怕粗暴一点扇上一巴掌,都会十分配合、娇娇艳艳地迎合上来。

不过它的主人倒是会抱怨,带着喘气与呻吟,似嗔似怒地控诉:“弄疼我了。”

泷泽就会看起来认真、实则敷衍地道歉:“那我轻点喔。”边说着,边继续吞吐奶肉。

她搂着人的双手也不安分,指尖轻点,爱抚过美人的面庞、香肩、圆乳与细腰,最后停在翘臀与大腿根处,轻拢慢捻,修剪整齐的指甲刻意飘忽地轻刮肌理,勾缠密林,痒得香取不停扭动屁股想要摆脱,呼吸也变得急促。

身后是床铺,左右是泷泽罩下的怀抱,她受不了地顶腰,却恰将双乳更送入人口中——更像是一块诱人的可口蛋糕。

泷泽的嘴并不大,可这块柔软圆滚的奶油蛋糕却总能被她以各种角度吞进嘴中吮吃,香取被头皮吸得发麻,一股股熟悉的奇异电流从胸前弥散,还未来得及呻吟,在两腿间游走的长指放弃了逗弄她的想法,不容反抗地插进她的体内。

“嗯……泷泽……”

香取不由自主夹紧双腿,双手抱住了胸前的脑袋。

“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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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泽抬起头轻轻应声,一边保持着抽插扩张的动作,另一边抽空摸开床头柜,掏出了几个袋子。

“香取小姐真的想要吗?”

香取身下被玩湿了一片,哪有不想要的——她抿着嘴,眼睛里含着星星点点的湿意,主动抬起一条腿,架在了泷泽的腰上。

此刻理智尚存的现在,她还没法坦诚地说出骚话,只能轻轻扭着腰肢,架在泷泽腰后的腿向下压来:“进来……”

泷泽便笑着客随主便,用手弯帮忙抬起美人的大腿,腰肢向前一挺,胀得美人原本欲掉不掉的两颗泪珠直接顺着眼角滚了下去。

这下香取却不再抱怨了,只是抽着气,情动的身躯微微颤抖:“嗯……”

泷泽抬起头,含笑注视着她,像是逗趣:“这样不疼吧?”她几乎是干插没动,最多温吞地摆了两下腰,粗长的硬物就这么直愣愣地卡在蜜肉堆中,明明已经肿胀,却为了“照顾”客人,甘愿牺牲自己的体感。

水润的花穴被撑得又胀又饱,那天晚上之后无数次在梦中侵犯她的肉棒终于没在她睁开眼时消失,可它却不肯动。香取难耐地拧腰,身下竟传出比先前春梦醒时的惆怅更巨大的空虚——想止痒,想让她用力地抽插,想像上次一样体悟粗大的肉棒……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女性,怎么能说出这样放荡的词汇呢?

泷泽却仿佛彻底看穿了她的心思,更加慢悠悠地拨动几下腰身,胯骨晃一晃,戏弄般在肉褶堆叠的敏感处微微一拧,又毫不留情地转走。

香取的肉体与心脏都被她这微微一拧折腾得七上八下,小穴里难熬的痒意铺天盖地而来,媚肉不断蠕动,不停殷勤地凑上去主动迎合,却总是贴上“冷冰冰”不动弹的一根。

香取的泪水都被熬了出来,自己挪着屁股去蹭又总是不得其法,最后无可奈何地拿拳头锤了一下泷泽的肩膀,简直像是在撒娇般抱怨:“你……动一动啊……”

“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她脸上全是娇艳的粉潮,嗓音变成她自己都陌生的轻柔妩媚,带着几分羞耻的难堪和情不自禁的坦诚。

泷泽显然很喜欢香取小姐这副模样,她笑着用双手合握住香取的细腰,从慢到快,开始了抽动与冲撞。

她和之前那个晚上一样温柔又残暴,每一次都会用肉棒深捣进香取的蜜腔,凶狠地撑开她的躯体后再毫不留情地退出;也会每一次都耐心地安抚香取的哭泣,怜爱地吻干她面颊上的泪水。

酒店的卧房显然比小小的汽车有了更多发展的空间。

香取在床榻间忽上忽下地翻转,时而仰躺床面大张双腿;时而跪趴翘臀,随身后驰骋冲撞。她的汗水与腿间洒下的蜜露一起涂抹过窗台上的玻璃、冰凉的地板,如果不是她哭着严词拒绝,她们还将在棉布套的沙发上滚出糜烂的爱痕——那样的话,香取就不得不花更多的精力来清理之后糜烂的残局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极致的克制,可欢愉之中,无论是婉转的嘤咛,还是亲昵的称呼,紧密交缠的肉体,都充分透露出她早已忘我的事实。

不然她应该会记得,她曾经随口答应了同事山下晚上一起去酒店自助餐厅用餐的约定。

更危险的是,当山下走到她房间门口、敲响房门的时候,香取正被摁在门上,娇美的屁股像是半撅着坐在身后人的小腹上,混着淫水拍打的声音一下一下被顶着撞向木门。

“啊~……”

山下皱起眉头,又用力拍打了两下门,见实在无人反应,便摁住门铃处的室内通话键,香取房间的室内设备自动播放出山下的声音。

“喂,香取,你人呢?!”

香取优花如遭雷击,心脏狂跳,用尽毕生的忍耐才压住自己淫乱的哀哭。

可听见门外的动静,身后的家伙反倒愈加兴奋起来,不仅低头含唇抿住她的耳垂,还故意狠狠一挺小腹,甩着肉根在她被刺激到潮吹的肉穴里重重鞭笞。

“嗯…!”香取死死咬住牙,只觉那顽劣的巨大龟头快要将她劈成两半。

“香取?你在不在啊,回我一声啊?”山下敲着门,一边拨打香取自己的手机,“该不会人已经没在吧,这破酒店隔音效果还挺好……”

香取优花浑身冷汗热汗一起冒,听见被甩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最耳熟的铃声。

“连电话都不接的话,就太不礼貌了。”泷泽江在香取优花的耳根上一下一下舔舐,暧昧又温柔地劝慰。

香取压根不敢吭声,眼泪都要被撞掉下来。

这个恶劣的家伙嘴上说得好听,可搂着她狂肏的动作哪里有丝毫停歇,“啪啪!”“啪啪!”,撞得她的屁股又痛又麻。

在身后巨大的冲击力下,香取被顶得一步一踉跄,不由自主便向前走去。她的个子已经比这个国度的其他女性高出了一截,却依旧比不过泷泽,像只布娃娃般踮着脚尖吊在她身前,显得又无助又可怜,只能抓住她的手臂来稳定摇晃的身形。

以泷泽的力气,香取的重量实在算不得什么,怀中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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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肌肤光滑,体香盈盈,娇媚销魂的蜜穴在这个体位下紧张吮咬,壁肉一张一翕,快要诱惑着她不管不顾地大干到彻底。

泷泽深吸一口气,赶忙双手上下环抱住美人,一只手在上揉着她的娇乳,一只手在下碾着她的阴蒂,如此上下其手,香取几乎要被玩得魂飞魄散,即便嘴巴咬得再紧,也控制不住两眼发直地浪吟出声。

“没关系,叫出来吧。”泷泽还要在她耳边诱哄,“我们学校酒店的隔音效果超级好哦。”

“他不会听见的。不会听见香取小姐的哭声,也不会听见香取小姐的尖叫。最多就是一点点暧昧的动静……”

“来吧,优花小姐,当着同事的面,叫我老公怎么样?”

当着山下的面……叫身后的女孩子……老公……

“啊……呜……啊……”香取嘴里不住地发颤,娇美的身躯突然一阵疯狂扭动,没一会儿,身下的花穴就像开了闸般涌出无数的泉水。

光是这样想象放浪的画面,就足以让美人的小穴紧张到过头,那根捅在小穴的大肉棒也像是受到鼓舞一般,被高潮中的媚道吸吮着又胀粗一圈。

泷泽被逼迫得重重喘息,干脆甩着大肉棒充当起操控着香取优花的遥控器。它往左边顶,香取便被刺激得往左边歪斜身子,一点点往左转过弯去,等到她都快爽得没边了,大肉棒又突然改成右转,香取就又软着腿,呜咽着往右边踮。

简直要魂飞魄散,等香取流着口水,一边哭哭啼啼浪叫着“老公……轻一点……”,一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踉踉跄跄被肏着走回了床边上,正要拿起那手机。

她才顿悟自己竟然真的放声媚哭着,喊了一个年纪比她小的女孩子【老公】。

“啊……”香取优花心脏砰砰直跳,本就情动绯红的面颊更是灿若桃花,她知道有什么事情失控了,可她现在完全没有这个理智、本能、力气和想法去阻止它发生。

她只是快活地,晕乎乎地拿起那只手机,努力压抑着自己声音里的情色,滑动通话键。

电话那边和门口处的室内通话器都传来山下疑惑的声音:“香取,你在不在房间里啊?”

“不……不在。”香取优花回答,“你自己去吃饭吧,我有事嗯……挂了。”

她飞快地说完,利落地挂断手机,回手搂住了泷泽的脖颈。

她已经娇弱得像株浇过太多水的朝颜花,双眼浮着盈盈的泪光,一身都是蒸腾出的吻痕与薄汗,美貌而楚楚可怜,得靠着泷泽的怀抱,才不会可怜地跪倒在地上。

可她又流露出了和之前正经时分的香取优花截然不同的神色。

“江君……”她仰着头,满脸透红地凑上香唇。

泷泽含住她的唇舌甜蜜地交缠,在热切的拥吻中,香取优花气喘吁吁,含糊而娇媚地发出了此生最大胆的邀请。

“你愿意……成为我的孩子的另一位母亲吗?”她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补充道,“只需要偶尔参加祂的家长会就可以了。”

泷泽高高扬起眉毛。

“我从没有做过这种生意。”

“那你不肯做吗?”香取优花转过身,拔出那柄危险的利器,又主动搂着泷泽的脖子,慢慢摇起如蛇般的腰肢,放浪地引诱,“你什么都不用负责,只需要摘掉这个套子……”

一向精英理智的女人伸出一只手,把套在泷泽茎身上的束缚脱下,一边用殷红的嘴唇咬住泷泽的耳垂,模仿着泷泽之前挑逗她的动作,用舌头一下一下舔舐泷泽的脖颈:“老公……这个套子戴着很不舒服吧。”

“你不想肏进优花的小子宫里吗?”香取优花的耳垂和脖颈全都在发烫。但她依旧用哭过之后无比喑哑魅惑的声音诱惑道,“用老公的大鸡巴,把小优花的肚子肏大……”

“只要老公喜欢,小优花还可以给老公喂奶,给老公做孕期服务……”

她大概以为自己已经模仿出了小黄片里下流的精髓,可她到底还是那个理智又会害臊的精英女性,连声音的颤抖都藏不住,更别说模仿出那股淫乱的骚气。

可也正是因为她的理智,她的羞耻,她的自尊自傲,让香取优花颤抖着声音说出这种撩拨话语时——泷泽反倒被引诱得彻底失去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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