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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01:室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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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育大学作为国内顶尖贵族学府之一,师资、建筑、教学设备都远超其他。

两人间的宿舍不算大,但作为一个大学生而言,能在寸土寸金的大都市里住上一个容纳影视客厅和阳台的宽敞房间,就已经远超寻常社畜了。

泷泽江便是和室友青叶真绪住在一起。

虽上下铺同住了几月,泷泽对青叶真绪依旧不算特别了解,一者是两人都很忙、天天早出晚归,少有闲谈;另外便是青叶真绪实在是个很高冷的人。

就算是泷泽江,也多少从其他同学那听说过青叶真绪的名头。

——[冰美人][高岭之花][大小姐]。

用来形容这位姿容秀丽、冰清玉洁的贵族小姐,确实分外贴切。

不过泷泽一直觉得人类是多面性的、复杂的,短短几个词汇标签用来概括全部是不可能的事。

不然,这位在所有同学口中都冷淡得如同不可亵渎之圣花的大小姐,此时便不会跪在她身前,一边秀眉轻蹙望向她,一边张开薄而软的红唇,试图用嘴包住一根勃起粗壮的肉棒。

“唔嗯……”青叶真绪不断发出嘤呜的声响,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乱扫,像是品尝什么美味珍馐,腮帮子时而鼓起时而瘪下,含吮得越来越卖力。

她那张被奉为[冰颜]的脸上不见一丝的冷淡孤高,桃腮潮红,媚眼如丝,柔媚得仿若在春风中被吹开盛放、吐露花蕊的一丛百合,充满渴求与欢愉地投来情动的眸光。

泷泽情不自禁眯起了眼睛,青叶的嘴巴不大,她只能插进去小半截。泷泽不图快,在湿热的口腔中不急不忙地抽动了几十下,从青叶的嘴里退了出来。

青叶真绪趴在她胯间,眨着湿润的眼睛含情望来,软软地唤了一声。

“江……”

泷泽不为所动,慢条斯理拆开一个四四方方小包装袋子,等到青叶真绪受不了冷待而伸过手来,才把她从身前抱起,抬起她一条还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架到腰侧,而后腰身一挺,将这根不该存在女人身上的肿胀阴茎捅进了另一个女性湿润水嫩的花穴。

“啊……进来了……”青叶真绪舒服地呻吟一声,双手环住泷泽的脖子,眼神迷蒙而爱慕地送上了自己的红唇,“江……”

泷泽江没有说话,只是不断冲撞青叶柔软的娇躯。两人都没脱掉的制服裙严实地盖住了交合的部位,仿佛只是感情要好的闺蜜紧紧搂在了一处,但是青叶真绪叫得有些大声了,而那腰肢摇摆的弧度、脸上过分潮热的神情也实在不是什么容易忽视的东西。

……

“嗯……”泷泽喘着气,身体从射精快感中逐渐平静下来。她稍稍托起青叶的腰,从她身下退了出来。

摘下避孕套的时候不是很舒服,于泷泽而言,套子的体感与无套自然是有着很大差别,但她现在还不想随便搞大别人的肚子,每次都很小心谨慎。

泷泽觉得这是自己对床伴最起码的尊重,而她的床伴却不这样认为,不止一次说过[不用套插进来吧]的话。

“好可惜。”青叶看着那袋被随手丢进垃圾桶里的、填满白浊的套子,还面露惋惜遗憾地如此道。

若不是泷泽亲身经历了这些,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这位在她面前甚至显得有些淫荡的大小姐,衣着整齐出门后面对他人时是怎么露出那种冷冰冰的神色。

“青叶,”泷泽擦干下身沾染的污秽,重新整理好衣物,她冲青叶真绪点点头,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出门了,打工快要迟到了。”

青叶真绪看着她,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情绪。但她已经恢复了理智,很快就将这丝情绪遮掩,低下头,一边拍着自己制服裙上的褶皱,一边说:“哦,我会记得不锁门的。”

“万分感谢。”

“砰。”

寝室门被小声关上,泷泽江已经离开。青叶真绪坐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再动。

要说泷泽江先前对于青叶真绪有什么想法吗?

其实什么也没有。

如果不是青叶拿着她的把柄要挟,以此与她发生了关系。泷泽印象中的青叶估计一直都会是同学们口中的标签[冰美人][大小姐],最多就是一个不怎么说过话的同居室友。

至于把柄嘛,就是泷泽异于常人的身体构造,以及今日她要去打工的地方了。

泷泽江是个身下带唧唧的扶她,目前正在一家成人会所兼职[女公关],服务的对象除了个别男性,大多都是女孩子。

“泷泽,今天迟到了啊。”同事铃木用手肘戳了戳泷泽的腰,“客人早早就在那等你了。”

泷泽往卡座上看了一眼:“嗯,是羽田桑们啊。”她用的复数。

铃木听她这奇怪的叫法,脸上露出属于社畜的嫉妒嘴脸:“真过分,泷泽真过分,每天都有漂亮客人指名。明明是个女孩子啊,为什么你比我们还受女性喜欢,这个世界真的没有我们这些男人的用武之地了吗!”

自从泷泽这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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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关]开始兼职,其他老员工[男公关]们的工作都受到了或多或少的影响。好在这家会所背后有人,底薪丰厚,且引荐过来的客人大多富裕,出手不凡,公关们能拉到一两位客人就能赚得足够开销了。

铃木嘴上这么说,但真的被不喜欢的客人过度骚扰、而泷泽伸出仗义之手时,他在内心里是万分恭敬土下座向恩人道谢的——他们在这做公关,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咳当然,要是和客人聊得来,双方自愿,那还是可以私下交♂往一番的。

泷泽听着同事玩笑式的抱怨,轻笑一声:“那和我一起招待?”

铃木立马撤退,避之不及:“不,我要摸鱼!带薪休假最快乐了!”

“呐呐,江君,在聊什么啊?我们等你好久了。”羽田芽衣撅唇,坐在卡座上冲泷泽招手。

姐姐羽田麻衣相较要稳重些,但也不是什么真正温和的性格,同样撅唇,用一模一样的动作招手示意:“江君,还不过来嘛?人家很想你哦。”

长相别无二致的双生美人用一模一样的姿势冲你这样招手,随便娇嗔都叫人心神摇曳不止。

泷泽过去坐下,撒娇的双胞胎姐妹便一左一右搂住她的一只胳膊,一个扬起笑,拿起菜单便说要为江君贡献业绩;另一个猫似的倚靠上来,将柔嫩白皙的脸颊贴上泷泽的肩头,装可爱地抱怨说江君真冷淡。

泷泽没有探究过客人的隐私,只是从相处的情况来看,羽田们家境很是优越——比这家公关会所招揽客人的基础经济水平还要高很多,且有钱有闲,时常便会过来找泷泽玩。

或许是因为双生子的特殊经历,羽田都很是喜欢作弄他人,因而连发型、衣服都是相同的款式,经常假装成另一个人玩恶作剧。有时候连她们的父母都分不出来谁是谁,仿若分身。

“但是江君每次都能分出来我和麻衣哎,到底是为什么?”少女们眼下有一颗对称的泪痣,麻衣在左眼下,芽衣在右眼下,这通常是大家区分她们的唯一方式。

她们恶作剧的时候便会刻意化妆遮盖,或者画出错误的泪痣,但是每次都骗不过泷泽。

泷泽勾唇:“因为味道不一样,麻衣桑。”

伪装成姐姐的羽田芽衣呿了一声:“哎,又被发现了。”

“味道什么的,好作弊啊!明明我和麻衣都用了一样的香水。”芽衣说着,就越过泷泽往另一边上的麻衣身上一扑,少女窈窕的身体就压在泷泽大腿上乱蹭,自个儿却搂着姐姐,非要嗅她身上什么味道,“麻衣麻衣,是不是背着我偷偷买了新的香包?”

麻衣被妹妹的挠痒搞得咯咯直笑,拼命地要往泷泽背后去躲,玲珑的身段挤在沙发与泷泽之间,因为贴得太近,泷泽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少女薄薄的针织衫下绵软的起伏。

“芽衣桑,麻衣桑,我是不是忘了说,不要这样用身体贴着别人。”

“江君有说过哦。”麻衣伸出手从背后环住了泷泽的脖颈,身体紧紧贴在了她后背上,甚至故意挺起胸脯,用胸前的武器摩挲女人的背脊。“但是江君又不是别人。”

压在泷泽大腿上的妹妹侧过头来,发出吃吃的笑声:“江君,你现在的表情好奇怪哦。”

“现在被麻衣这样抱着,好像是西游里陷进蜘蛛精巢穴的唐僧。但是我知道的,”芽衣说着,双手撑着泷泽的大腿直起身子,扬起纤巧的下巴,在泷泽的视线下挺起胸,“江君明明超喜欢的。”

长长的齐腰发从她脑后时不时扫着泷泽放在沙发上的手,背后、身前,全部被同一股少女馨香环绕,双生美人如蛇般柔软纠缠,吐着蛇信,引诱欲望。

麻衣趴在泷泽肩上,轻轻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呵气如兰:“江君,今天一整晚,你都归我们了哦~”

夜灯微醺,明黄暧昧的光照亮柔软宽阔的大床,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少女纤细却凹凸有致的曲线便倒映在玻璃之上。

水雾缭绕中,素手撩开长发,少女偶尔仰起脖颈由水浇下,小手沿着肩膀爬到腰线,缓缓搓揉,明明是在洗澡,那姿态妩媚又戏谑,仿佛是在故意摆弄姿色,引诱室内人的欲心。

高级情趣酒店,每一样设施都暗藏小心机。

“麻衣真坏。”芽衣也看见了姐姐洗澡,说,“但还是比不上我。”

她视线下移,咬唇时发出吃吃的闷笑,翘臀一沉,随即便发出软媚的轻吟,蹙起的眉头渐松。

“江君……”

“嗯?”泷泽坐在床边握着少女柔韧纤细的腰肢,感觉下身沉没在泥泞滚烫的沼泽里,掌心所触肌肤也跟着发烫。

“江君觉得麻衣会生气吗?”

“会吧……?”

“可是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少女墨发白肤,齐刘海盖着饱满额头,一粒泪痣点于明亮的右眼下,长睫浓密,眼波流转,她只是故意地眨眨眼,摆出无辜可爱的模样,清丽的容颜便流露出一股诱惑的馨香。

“人家好久都没做了,只是想早点——被江君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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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撅着嘴说着浪语,搂住泷泽的脖子一口亲在女人的唇上,边亲边舔,急切热情:“江君,江君……嗯……亲我,快操我…”

少女叫得又低又软,因为怕被洗澡的姐姐发现她又抢跑偷吃,翘臀贴胯,骑马一般用双腿膝盖夹住泷泽的腰身和大腿,细腰开始卖力又乱来地扭摆晃动。

“啊……江君鸡巴真的好大……好舒服……”

她的衣服都还没脱干净,似乎是去参加了什么姐妹聚会后才过来的,穿了件薄薄的少女海军领短款上衣,胳膊稍一抬起便会露出一截白皙腰肢;墨蓝短裙盖在大腿上,站着的时候娇俏过分,一旦像这样跪坐乱动,便容易暴露出腿间风光。

——更别说她那条草莓小内裤正挂在左足脚踝,里头已毫无遮拦。

泷泽习惯了羽田芽衣私下的奔放,但——“还是我来吧。”她喘了口气,环住少女的腰肢。

泷泽将跪坐在她身上的少女抱起来,翻身压到床上。情趣酒店的床也不安好心,少女纤细白皙的身子在床垫上弹了两下,软软地便陷了进去,宛如被剥壳到一半的幼嫩雏鸟,娇弱又易折,随时都会被捕食者吞吃入腹。

偏这雏鸟却一点不怕,在泷泽握住她的大腿往外拉开时,还主动地将腿关大张,探下手去。

小手狡猾地贴着交合处勾勒一圈,像是觉得不满,又握住留在外边的那截紫黑色粗壮肉物,娇娇地试图往里边再塞:“全肏进来嘛~……人家在安全期,江君不仅可以不带套,还可以全部插进来、肏到小子宫里边哦~……”

泷泽的手指、脖颈、下腹连着蹿起烧燎的烈火,她撑着手压在少女身上,面上尽量平静地望着芽衣,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少女柔软的面颊:“乖,别乱说话,会出事的。”

同样是女性,也会有这样压倒性的威慑与侵略。

在居高临下的视线中,羽田芽衣完全被身上人的阴影覆盖,就像只孱弱无力的幼鸟,敏感可怜,颤颤发抖。明明是被教训,她脸上却奇异地泛起沱红,神情迷醉,满足地轻哼起来:“嗯……对,就是这种表情,要把我拆掉一口吞下去……”

“江君……江君……”“来,吃掉我……”

少女用藕臂似的双手勾住年轻女郎的脖颈压向自己,痴迷地献上红唇。

明明是猎物,却主动袒露脆弱香甜的腹里,贪婪地表露欲望。

羽田芽衣舔着泷泽的唇,仿佛啄食的小鸟在她齿间游走,一边吻,一边用娇啼的呻吟撒娇:“唔……可以、可以再重一点……人家不会坏的……”

“……”

泷泽用掌心压住了芽衣蓬松柔软的黑发,身下少女立即止住那媚气横行的勾引,转而眉头微蹙,敏感而脆弱地哆嗦起来,像是被强行扒开的花苞,颤抖地垂落下一滴滴清透的花蜜。

“好、好棒……嗯……江君……”她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抓紧了一旁的床单,手指绞弄被褥,又挣扎着松开、蜷起。

然而她实在是个热情的孩子,哪怕被这样无声地教训了一下,她照旧能一边发出妩媚的沉吟,一边用小腿紧紧盘住女人的后腰,扬起脖颈,挺起胸脯。

那件海军领的jk薄上衣已经堆到腋下,脱掉胸贴后的一对娇乳在明黄光线下如草莓布丁般摇摇晃晃。

少女的胸脯不大也不小,玲珑娇俏,形状姣好,只是泷泽虽个高腿长、毕竟是个扶她,手掌不如男性宽大,一只手伸去扣住其中一只摇摆的乳房,手指一捏也不能完全掌握,便有粉嫩的乳肉从指缝逃逸,滑腻绵软,触感极佳。沉下身稳稳撞击时,另一处的奶肉便有节奏地颠簸扭摆,点缀其上的朱色艳果也被牵引着上下起伏,诱人至极。

“嗯……喜欢吗?”羽田芽衣被撞得浑身发麻,娇吟着晃起腰肢,“江君好色~……啊……这样下去……要把人家的小奶子揉大了……”这样边哼着,然后侧过头,挑衅促狭的视线看向泷泽身后出来的、裹着浴袍、和她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女。

“都怪江君……害我和麻衣都长得不一样大了。”

她的目光落在姐姐裹在白袍里的胸脯,面色潮红,眼神戏谑。

“芽衣又开玩笑。”羽田麻衣撩起自己吹干后无比柔顺的长发,慢条斯理地脱掉身上的白色浴袍,展露出里头被薄薄的情趣内衣包裹住的姣好身躯。

“明明是我的更大吧。”麻衣说着,同样坐上床铺。

她用那双明亮的眼眸望着泷泽,似嗔似怪,缓缓将身体贴在她手臂上。

那件情趣内衣太薄太短了,胸前就只是两片短短的镂空黑布,却很紧,将少女雪白的胸脯裹得又鼓又满,肌肤相亲时无比温热绵软,坦白来讲,看着模样,确实比躺平的芽衣要丰满些。

“是更喜欢麻衣的吧。”麻衣笑起来,左眼下的泪痣跟着她的笑意熠熠生辉,她用纤细的手臂环住泷泽的脖颈,热情地拥吻而来:“不可以厚此薄彼哦……江君。”

泷泽没有拒绝。

倒不如说,因为干着这种兼职的活,她对此已十分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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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泽用手勒住了少女的细腰,侧头在她唇齿间发出了啧啧的吻响。

“江君……唔嗯……”羽田麻衣顺从地抱住泷泽的肩膀扭动腰肢,不停地用胸脯压在她身上摩挲,柔软的肌肤夹着黑色蕾丝,像团随时都会满溢出来的雪堆,“要被亲化了……江君好凶,嘶……把人家的唇都咬破了唔……”

泷泽没说话,只是手劲越来越大,麻衣就越来越像株柔软的纤柳,被亲得向后折腰,却依旧紧紧贴伏在女人身上,粉嫩的脚趾跪在床上轻颤,仿佛小团的、随时会被风吹起的轻飘柳絮。

然而叫得更大声的却是泷泽身下的芽衣。

少女白花花的身子开始扑腾,迎合地抬起腰吞吐,一边摇臀,一边故意露出一副愉悦的神情浪叫:“啊……嗯……又顶到了……江君每次亲麻衣的时候都要欺负我……人家受不了……啊啊……”

泷泽有时候甚至有一种错乱之感,这对双生子生着近乎一模一样的娇丽面容,拥有一模一样的声线声音,当她们一起张开红艳的柔唇,一个被她骑在身下承欢,一个环拥着她索吻,然后发出相互较劲的一模一样的声音,脸上露出一模一样淫媚引诱的神情——仿若分身——泷泽本能的欲望都会被催生得愈发旺盛。

而每次察觉到泷泽这样的生理反应时,这对恶劣的双胞胎就会异口同声地吃吃发笑,然后无比热情地投入欢愉,甚至会合作配合,默契地在泷泽身上故意挑逗。

就算会因为这样惹火的举动会被泷泽狠狠教训,羽田姐妹这次知错,下次依旧还敢。

但如果是认识这对双生子的其他人看到现下这幕,说不定会吃惊地瞪大眼睛,想要反复确认自己看到的究竟是不是现实吧。

向来只有彼此的双生子拥有一个独属于她们二人的世界,外人连探寻的机会都没有,而现在,她们的世界大方敞开,且争先恐后地邀请另一个人的驻入。

如同柳叶渴望风,花蕊渴望雨,拼命地展露自己的魅力来换取他人的驻足——这怎么会是羽田这对乖僻自我的双胞胎能做出来的事?

可她们确实做了,仿佛幼稚园抢玩偶的小女孩。

妹妹芽衣媚音绕耳,缠着泷泽要肏,麻衣便更加热情地搂抱住女人,抬起自己的胸脯喂给她的唇舌。那雪白的奶肉被黑色蕾丝裹着、连同发硬的奶尖一起被吸进湿热的口腔,乳晕被研磨,麻衣就喘息着紧紧抱住胸前的脑袋,长腿夹住泷泽的一只手臂,扭着臀瓣用耻丘摩擦;

姐姐麻衣这般箍住了泷泽的上身,芽衣便要用那细细的白腿紧紧裹住泷泽的下身,仿若一条嵌在女人胯下的白蛇,又是扭又是夹,就算惹着了泷泽被重重一顶,芽衣也只是放开声,更加放肆地媚哭呻吟,缩紧小腹,愈发咬紧了肉物。

但她这次没能坚持更久,身子摇晃了一阵,突然一僵。

“啊……慢、慢点……要被江君的鸡巴顶喷了……呀……”

少女的腰肢泄力软下,一大股滚烫的花蜜浇在挖凿的龟头上,肉洞加速痉挛抽动,无数媚肉蜂拥着绞弄在一处。

“嗯……”泷泽含着羽田麻衣乳头吸奶的动作跟着一顿,不禁闷哼,感受那严密裹吸住性器的肉腔蠕动得越来越紧,一吸一吸,仿佛在里头生了无数张小嘴,配合着身下羽田芽衣妩媚绽放的神色,贪婪地想要吸吮出精华。

总得先摆平一个。

喘了口气,泷泽索性将麻衣松开,专心扣住身下芽衣的细腰,挺胯微微用力,原本便深嵌的肉刃便再次剖开那些欲拒还迎的紧缩媚肉,直直抵住了花心,停住:“这样就高潮了?真的受不了吗?”

无数晶莹的露水涌出两人交合的密处,就像羽田芽衣眼角不断渗出的明亮的泪珠,她额前的刘海因为汗意而沾湿凌乱,眼下的泪痣摇晃颤动,宛若一朵绽放在晨露中的百合,清丽动人,妩媚芳香。

泷泽问的声音很平静,眼神却幽深又危险,羽田芽衣浑身发麻,感觉本就滚烫的身体都在这样的视线下灼灼燃烧起来,她因那潮涌而陷入无边的欢愉和酥软,又痒又麻,支配着她不知悔改地、迷恋地弓起腰肢,张开自己的双腿:“人家受得了……”

“江君……江君……哈啊……动一动……把芽衣肏坏吧……”

羽田芽衣在大口大口的喘息中发出破碎的笑声,尤其是望见泷泽边上姐姐麻衣的眼神——她刺激得仿佛身下又流出来更多的水,心潮澎湃,情动不已。

泷泽将少女的两条腿抬起架到腰侧,下身重重一沉。

“啊!”芽衣当即敏感地哆嗦了下身子,刚刚高潮过的肉腔,花心娇弱得一碰就出水,而泷泽已经不再收敛,跪直腰身,稍一摸索,便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某处肉褶,抽出半身调整角度,如打桩一般急速迅猛地压着少女冲撞起来。

她的经验技巧确实磨练得高超,肉棒插在柔嫩的密道中,一下直直撞进花心,一下又抽出、精准地顶中那处g点,深深浅浅,每一下都能引发芽衣的身体无比剧烈地颤抖。

尽管展露出肉食性的本质,但真正在床笫之间,羽田双胞胎也不过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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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无骨的柔水,除了引诱,其他能做到的也不过是随着泷泽的起伏而摇晃波动。

“不……又撞到了……啊……爽死了……呜呜……啊……”芽衣柔软的女体在床榻上激烈地摇晃起来,清丽的脸蛋潮红,泪水涟涟,脑袋不停地左右摇摆。

耻骨撞击柔嫩臀瓣的“啪啪”响声在房间里氤氲蔓延,泷泽听着羽田芽衣销魂连绵的呻吟,呼吸也已经浊重:“……有这么爽吗?”

她抓起少女的一条腿架上肩膀,整个人都跪坐进她腿心,狠狠将龟头碾过g点,腰腹挺动得越来越快,肉根仿佛长鞭在娇弱的花道肆意抽打,水声四溢。

“爽!……江君最棒了……啊……好爽……”芽衣完全沉醉于这刺激强烈的快感,尖锐的电流从花穴一遍遍贯穿脊骨四肢,敏感点被生生碾麻,头皮像炸开一般发麻失控。全身都由对方支配了,那处娇弱的花心或许也会被撞开,然后让那根粗壮滚烫的性物全部插进她柔嫩水滑的小子宫,在里边射满无比美味的精液……

“不…不行了……哈啊……要爽死了……啊啊……”芽衣的脑海飞满空白的星星,仿佛下一秒就会爽晕过去,她抓皱了整片被单,双腿一上一下紧紧缠绕住泷泽的身体,被干得欲仙欲死。

没抗住更久,便尖叫着又丢了一次,彻底瘫软地倒了下来。

“呼呼……”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芽衣失神的舒慰喘息,倒有些异常的安静。

待到羽田芽衣终于从高潮中缓过神来,便看见另外两位能出声的人紧紧抱在了一起——她们用自己的唇舌互相堵住了对方,自然没能发出更响亮的声音。

“嗯……”芽衣又缓了一阵,慵懒地支手撑起自己的身子,慢慢撩开额前汗湿的刘海,“轮到麻衣了呀。”

麻衣早就受不了了,在她们两人做着的时候。

不知道是每对双生子都这样,还是只有羽田姐妹会如此——她们好像拥有偶尔能共情般体会到彼此感受的能力。就像妹妹芽衣身心激荡之时,姐姐麻衣有时会在脸上露出类似的情态,仿佛感同身受,仿佛一体同心。

但多少会有些不同。

毕竟,现在在和泷泽君做的,是芽衣,而不是麻衣。

羽田麻衣听着妹妹被撞出的媚语,小穴里边仿佛生了无数只蚂蚁,一小股一小股热热的水液接连从腿心里淌出,无比轻薄的内裤早就湿成一团,那两人自顾自地在床上驰骋,完全忽视她的存在。被放置的少女只好紧紧夹住腿心,忍受饥渴催促的欲望,等到忍耐不住了,便咬着唇伸出手,自己拨开了黏答答的布料,覆上湿热嫩滑的花蕊。

麻衣很了解自己的身体,灵活的手指捏住花瓣轻轻抓挠,等到下腹蹿电般涌起奇异的饱胀,她便喘息着,缓缓揉开花丛,摸索到充血鼓起的小肉粒上——虽然很了解,但真正对自己下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小心谨慎,只是轻轻地按摩起来。

“嗯……痒死了……”麻衣的眼眸浮现些许闪烁的泪光,她一边自慰,一边将身体软绵绵地靠在泷泽手臂上,倚在泷泽耳边吹气。

湿润的吐息熏染白玉似的耳垂,仿佛水彩染色般渐渐晕开浅粉的光泽,麻衣敏锐地感受到胸脯凭依着的人的一瞬僵持,心底立即得到了愉悦的满足。

没关系,要先和芽衣做也没关系。

她会自己来。

羽田麻衣小心地抓过泷泽江的一只手——芽衣已经被江君牢牢摁在了胯下,这只手的归属便又该回到她身上了。

麻衣与那只比她稍大一些的手十指交握,带着它一起探到腿心。

“江君……”夹在芽衣大声的浪叫中,麻衣发出了微不可查的、轻轻的呻吟。

泷泽没有回话,尽管当时已经专心致志在妹妹身上驰骋,但她在这样的邀约中一向秉持一视同仁的态度。

她依旧专注地盯着芽衣,甚至为了更好的欢愉,而架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羽田芽衣没察觉出不对,她在床上放肆地哭叫,摇头晃脑,爽得快要翻起白眼。

而在妹妹看不到的地方,泷泽的手正深深埋入姐姐柔嫩的腿间,用食指和拇指继续爱抚阴蒂,用中指坚定而强硬地挤进了少女的蜜穴。

“不……又撞到了……啊……爽死了……呜呜……啊……”

“唔……”

“爽!……江君最棒了……啊……好爽……”

“江君……好坏……”

夹在芽衣放浪的哭叫声中,麻衣眼睛眯起,小声而妩媚地喘息勾引。

“江君既然厉害的话,是不是光用手指就可以肏哭麻衣呀?”

她像只殷勤的狐狸,好似知晓泷泽没那么多功夫对付她,便主动地扶住泷泽的手,先含住一根中指,再摸一根加进去,然后又吃下一根……

层层叠叠的媚肉缠涌翻滚,深入的长指温柔地推挤抽动,鼓胀的肉粒被摁压住来回碾磨,潮湿的热意粘稠地交织流淌,麻衣岔开腿靠膝盖跪直身体,脑袋里翻飞起销魂的空白,她轻哼摇晃起臀瓣,下落时正好搭在小腿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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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腰肢微摆,如同坐摇摇车的幼童,显得乖巧又听话。

只是那幅度虽小,起伏的速度却越来越快,尤其是羽田芽衣被肏得连腰肢都着不了床榻时,麻衣的小腹也像是被什么异物深入绞弄,而受到刺激般快速地紧绷。

“不…不行了……哈啊……要爽死了……啊啊……”羽田芽衣尖叫着软下身,羽田麻衣在同一时刻身体一僵,腿心喷出一股热腾腾的稠液,她一下没了力气,软软地便依偎进泷泽怀里。

“江、江君……”麻衣听见自己妩媚的呼唤,鼻间除了沐浴后潮湿的香气,又多了无数掺杂着荷尔蒙的浓郁情味。

“舒服吗?”那个放置了她许久的女人终于紧紧抱住了她,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

麻衣整个人都像是在这气味中泡化酥软,飘然欲仙,眼睛里满是情动的渴望,她仰起了脸,伸手环住泷泽江的脖颈,撑力拥吻上去:“唔……舒服……但是,还不够。”

泷泽回吻少女柔软的唇,一边抽出埋在少女身下花穴里的手指,她的掌心里已经接了一捧的花液,便就着这花液继续摁在麻衣娇嫩的阴阜上揉抓,另一只手托起麻衣翘翘的臀,促狭地上下爱抚按摩,力道大了点,那柔软的粉色屁股也被挤成各种奇怪的形状。

她们疯狂地亲吻,女性的舌头插在另一位女性的嘴里不断搅动,热情地仿佛要吞噬彼此,连呻吟都被吞噬,只剩下沉重的鼻息和啧啧的水声。

直到一方面红耳赤,不得不松开,大口喘气以此换取必要的氧气。

“麻衣,没哭呢。”泷泽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微笑着将吻从麻衣的唇上移到她的脸庞,一边亲,一边托起少女已经接近无力的一条腿,下身相碰,她胯下的性物压着布料顶住了麻衣幽深潮湿的蜜洞——少女那看上去无比脆弱纤薄的情趣内裤此时竟然还坚守在岗位上,被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顶弄着,将蕾丝顶进了穴口。

力道又沉又稳,羽田麻衣只觉又重又痒,明明没有完全插入,明明只是撞击穴口、摩擦腿心,却仿佛连她的灵魂都被抽动了。

“手指没能弄哭麻衣的话,这样,麻衣会哭吗?”泷泽用一种无比自然的、好奇的口吻询问道。

她一边问,一边加大挺动腰身的力度,勃起的阴茎就这么堵在少女两腿间,蹭上花穴里不断浇洒下的水液,龟头上的褶皱裹挟着情趣布料,一会压进花心,一会带着拖出体外、在臀股腿心间游移。

那根肉物膨胀到有些夸张的可怖,被羽田芽衣生生喂大后未得解脱,于是青筋虬起,粗狂跳动,柱身上沾满湿漉的花蜜,蜜液晶莹水光,仿佛糖葫芦上那层剔透的糖液,明明色泽亮丽,却丝毫没有减弱包裹之物的威胁与狰狞。

麻衣咬住自己的唇,身躯随着巨物的抽动而不停地颤抖,胸前的柔软奶球早已挣脱蕾丝的束缚,而在此时摇晃出一小波一小波翻飞的雪浪;洞穴口的花蕊和娇嫩的腿根都被磨得发红,有点火辣辣的刺痛,又传来密密麻麻的瘙痒。她试图夹紧腿,又被迫分开,发软的四肢无力地依赖着对方,只能眼睁睁看着紫黑色的性器甩弄着无数透明的黏液,将她的腿心打湿成泥泞的热带密林。

那条蕾丝内裤终于扛不住,咸湿得凝成一根,沉甸甸地挂在麻衣白花的大腿上。因为已经没了用处,旋即便被伞冠挑到一边,大龟头直接肉顶肉地插进了花丛里穿梭——也并没有比先前好上多少。

依旧痒,依旧重,甚至因为没了布料的阻挡,而能毫无阻碍地、更烫更硬地蹂躏起阴唇。

泷泽便这么一下一下地,用这根不该存在于女性身上的、儿臂粗的性器,鞭笞着另一位女性的腿心。

挑逗、引诱、却又折磨。

——像是耐心的猎人,磨爪的捕食者,就算自己也濒临极限,自己也迫不及待品尝美味,也要确认权威,将胆敢挑衅的猎物玩弄于股掌之上。

所、所以说,为什么会有人觉得江君温柔啊……

明明恶劣得……

羽田麻衣头皮炸裂般颤抖,忍不住哭着扭动臀瓣,双手探到身下去求助那根戏弄她的肉棒,双眼浮现出闪烁的泪光:“唔……进来……麻衣错了……江君,全部插进来……啊——!”

羽田麻衣被烫得一个激灵,而后身子一抖,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那根从妹妹身体里退出来没多久的肉棒,现在完完全全,插进了姐姐水滑的蜜穴里。

羽田麻衣用双手紧紧环住了身前女人的脖子,雪白的长颈绷直后仰,刘海凝成一片粘在额前,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滑落脸庞,粉唇张开,剧烈喘息。

“唔嗯……江君好棒……啊……太深了……”

泷泽江同样发出了低低的、粗重的呼吸,比起最开始,动作多少显得有些粗暴,她埋头咬住羽田麻衣胸前的美乳,双掌钳住少女柔软的身躯,抓着腰肢向胯下撞,与此同时腰臀发力,将肉物自下而上肏满潮热的蜜洞。

被填饱的滋味太爽了。

麻衣连魂都飞了起来,在绵连的操弄中用双腿死死盘住泷泽后腰,不断扭着屁股迎合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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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又痛又沉,腿心却在鸡巴捅弄过后变得又酥又麻,大龟头深插进的地方叫她害怕,那刺激的愉悦却叫她痴迷往返,恨不得爽死在这情爱里。

她像朵依附在岩石边上被风吹刮的摇摇晃晃的野百合,沾满清晨时堆积的馥郁水珠,原本就情动过的花蕊随便一晃,都能摇出大量透明香甜的蜜汁,顺着交媾处缠绵流淌,在明黄灯光下反射晶莹的水光。

房间里全是肉棒在阴道里肆意搅弄而发出的叽里咕噜的水声,至于那“啪啪”连响,早已经是常态的伴奏,配合少女妩媚放浪的哭喊,氤氲蒸腾,熏人欲狂。

“原来放置一段时间……会出更多的水吗?”在激烈的情爱中,与羽田姐妹支离破碎的呻吟相比,泷泽江的声音只是微微地颤抖,语调似乎只发生了些微的改变。

她也并非是没有技巧,比如问话的时候就放慢节奏,说话停顿之余便疯狂挺身,像台机器般严谨耐心,却又稍稍有些、仿佛设备出了点bug般的波动和鲁莽。

羽田麻衣偏偏爱死了这样的粗暴,尤其是泷泽江总是顽固地稳稳地冲撞,每次都要将龟头撞击在花心上,一下,两下……像是下一秒就要撞破她的身心,插进她的腹里。这种威胁带着如潮水般的酥麻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拍击她的大脑,冲散她的理智。

花心很快就变得越来越软,如同薄薄的蝉翼,被肉物的蛮力撑开细细的薄缝。

“要、要……插进来吗?”麻衣拼命抓挠着泷泽的后背,扭着屁股飞速拧动,明明是在哭叫,声音却显得愈来愈兴奋,“啊啊……不要顶……人家会把江全部吃下的……啊……重死了……”

泷泽被她绞得腰眼一酸,差点便松了精关,她连忙喘息一口,摁住了不安分的少女。

羽田姐妹虽是同样的麻烦人物,但若和她们相处一段时间,有些人便会觉得,妹妹芽衣性格更如小恶魔般不羁恶劣;而姐姐麻衣更像是配合妹妹玩闹,做事相对稳妥可靠。

而像泷泽这样,与双生子都无比亲密负接触过的家伙,却只觉得在姐姐麻衣的表象下,藏着更癫狂愉悦的个性。

如果在动漫或者游戏里,大概就是内里中立混乱、会在私底下推波助澜搞事的人设吧。

但这是现实。

对于彼此相互熟稔的客人,泷泽江能无比熟练地找到制服对方的策略。

她将身体微微撤后,柱身裹着花穴口的媚肉退出一截,稍作停顿,而后在羽田麻衣难耐的呻吟中一个猛烈冲刺,伞冠顶开了松软的花心,埋入了大半个龟头。

“啊啊!破掉了……好痛好痛!!”少女柔软的身躯僵硬地绷紧,随着身下撕裂般的疼痛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似乎终于晓得疼一般委屈地哭泣起来,“不行了……呜呜……江……”

羽田麻衣努力摇着头呼唤,泪水和额前的刘海一起散落脸侧,哭着又像是在挑衅,“不行了吗?不可以……全部插进来吗?……”

“……”泷泽的头皮仿佛被静电炸了一下,她沉沉看了眼少女,蹙眉喘气,忍着被子宫颈夹痛的折磨,稳稳前行,如同剖开鱼腹的匕首——将肉物强行挤进了少女的子宫。

“啊啊啊……!插进来了……全部都填满了……!!”麻衣立时发出一声又哀又媚的哭叫,尖锐的指甲划破了泷泽的背脊,腰臀狂扭,如同上岸的银鱼死命扑腾,没多久就陷入一阵抽搐般的颤抖,小腹剧烈起伏,花穴绞紧,猛然喷射出一大泡阴精。

“泄了、泄了!”少女的小肚子微微鼓胀,将泷泽的肉棒全都泡在了湿热的水宫里,又紧又润,花液浇撒在龟头上的触感刺激得叫人想不顾天不顾地摁住人往死里肏。

“啊……”但泷泽忍住了,尽管她的眼眸因为忍耐而发红干涩,身体兴奋到似乎下一秒就会喷泄。

她将麻衣抱起放到了一边正观战的芽衣身上。

“欸,需要我帮忙吗?”

羽田芽衣的脸庞上还带着未褪的春情,眼见着泷泽江带着姐姐一起摁倒了她,不知道是触到了什么笑点,止不住地发出咯咯的笑声,眼睛笑弯,眼下泪痣沾染薄汗,一瞬将清丽的面容幻化成魔女的妩媚妖娆。

“哈哈哈哈重死了,要被压扁了!”

她笑完,伸手搂住了身上的姐姐,甚至配合地从身后将麻衣的大腿托起,侍奉般抬起后腰将姐姐向上撞;麻衣仰躺在妹妹身上,正陷于高潮余韵而大口大口喘气,扭动着的白皙的脊背与芽衣柔软的胸脯紧紧相贴,无力的腿关被撑开举高,小腹紧缩,死死咬住了腿心间的肉根。

“乖,别乱动。”

泷泽跪在二人腿间,声音温柔,动作却毫不留情地从麻衣腿心里拔身而出,“噗嗤”一声,重新捅进羽田芽衣恢复些许的肉洞里。

“嘶……嗯……”芽衣吃痛地哼唧,含着肉棒摆动腰臀努力适应,情动的身体之下,蜜穴里半干的水液很快又润化流动起来,面色逐渐潮红,“江君真凶……怎么还是这么粗……呼呼……要被撑破了……”

她一摇晃,身上的麻衣跟着摇摆,羽田麻衣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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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神来,腰肢和胸乳上都是手印和啃吻的痕迹,双腿被妹妹支成字,正酸麻地微微颤抖;于是那腿心里合不拢的阴唇、肿胀支起的阴蒂,和被肏成四指大小、蠕动着媚肉、不停流淌出晶莹蜜水的肉洞,就如同招蜂引蝶的花堆,在明黄光线下尽情展现色情的糜艳风光。

如果这是一场魔女的引诱,愚钝的勇者已经成了忠诚的信徒。

泷泽发疯般挺动腰身,肉棒深嵌在妹妹芽衣的花穴里搅动抽插,又被这风景引诱着,俯身压住姐姐麻衣的粉唇热吻。而她一旦再度拒绝小花穴的挽留,抽身重又撞进上方的蜜宫,这噬人的唇舌就转道去安抚身下妹妹的不满哭诉。

“唔……江君的大鸡巴……不要拔出去……”

“轮到我了……要喂饱才能出去……啊啊……江……要被操烂了……”

过分激烈的运动令房间里全是啪啪的响声,少女们交杂的呻吟与浪叫忽高忽低,双生子陷入空虚与满足的轮番折磨。

这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子叠在一块,仿佛两层奶油蛋糕堆积而成的礼盒,交叠的美好胴体上满是淫靡的水渍与汗意,一掌可握的奶球与红肿乳尖一起颠簸摇晃,向信徒奉上最甜美诱人的甜品点心;相同的姣好面庞浮现出别无二致的红潮与春色,一个恶劣挑逗,一个含情引诱,再同样哭泣着,被身前的女人撞成前后摇动、一并翻涌的奶浪。

——哦等等,勇者好像并没有彻底败北。

仿佛上了发条,腰肢摆动的速度快到甚至出现了残影,肉棒轮作抽动,狰狞的表皮将双生姐妹俩的腿根都磨得红肿不堪。在激烈的性爱中,上下两处肉穴接力似的蜷缩抽搐,一滴滴半透明的水珠粘液不停地从最上方的蜜洞往外洒,顺着少女的腿根坠落在另一位少女的幽深的密林里,与其满溢的淫液汇合,然后凝成一泡泡水浪,合成水流一道道渗入床单。

“都被你们尿湿了……”泷泽用力掐着少女们柔软的奶球,语调变形,面容微微扭曲。

像是玩随机叠积木,抓着不知道是谁的膝盖粗暴掰开,也不知道大腿垫在了谁的臀下好方便深深嵌入,只是从不厚此薄彼,在每一处穴洞里都卖力抽打。

“呜呜不行了……江!啊……要被干死了……”

“不可以……要捅进子宫里了!……江君……啊!”

羽田姐妹伸出的手彻底抓烂了床单,上下交叠的身形已经分离,依旧彼此缠绕,前后动作着相继抬起腰身,糜烂地晃动屁股,身下小嘴张着唇一口一口贪吃索食,相拥的身体被撞散,又被各自抓着足踝拖回。

三人重叠颠簸的倒影落在床下,柔软的大床吱呀得厉害,伴随着女人低哑的喘息,和少女两人爽得哇哇大哭的浪叫。

“不要……不要……江……!呜呜……要喷了……”

“啊!受不了了……啊……到了……!”

泷泽没有理会,继续激烈地运动,每一下都能将鸡巴深深埋入不知哪位羽田的腿心。

极端的快感已完全麻痹钝化了她的大脑,眼前相同的面容互换重叠,相同的声音悱恻缠绵,她陷入怪诞的幻视,甚至听不清楚到底是双生子中谁在哭喊,喊得又是些什么。

那声嘶力竭的哭泣声显得痛苦却愉悦,逐渐变成哀婉喑哑的啼吟,有人环住了泷泽的腰肢,有人抓住了泷泽的肩膀,被汗水浸湿的光滑肌肤无比依恋地摩挲彼此。

已经快要受不了了,却仍顽强地抬起手,像只淋了一身雨的小鸟,落着泪,捧着泷泽江的脸,在她的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是安全期……可、可以射进来哦……”

“……衣会一滴、不剩地……全部吃光哦……”

果然——是擅长引诱的、小恶魔型的角色吗?

“嗯……”泷泽江闭上了眼,鼻腔发出低低的闷哼。

她耳边听见少女娇媚到极致的沙哑惊呼,感受到身下被滚烫精液激射得发颤的肉壁推涌,在那仿若拉长的时间中,销魂的极致快感拖拽着她的灵魂堕进无边白芒的大海,空无所依,却自在飘荡沉浮,奇异的情香令人迷醉,竟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身下的少女也再次陷入高潮,被沉默却激烈的射精运动灌出一声声绵长的媚叫,身子一抖,跟着喷射出一股热热的潮液与浓精混合。

泷泽没有睁开眼睛,少女们的香味混杂于一处,她再分不清到底那被填饱肚子的女孩是姐姐麻衣还是妹妹芽衣——她也不打算分清。

羽田双生子勉强算是公关会所的常客,但若按她们总是等到泷泽江在场才光顾的频率,又不能算是老客,毕竟,泷泽江作为[女公关]的兼职属于不定时刷新的活动。

在会所里工作的同事们都不清楚她什么时候会来打工,总之是个受到老板偏爱的家伙。

曾在休息日撞见过泷泽的人倒是能提供一条信息线索:“好像是高材生哦,那天就在咖啡厅里和人…应该是同学吧,一起讨论什么论文呢。”

“大学生啊,那就没办法了。”只有高中毕业、靠脸和身材谋取出路的同事羡慕说道,对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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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泷泽的客人摇头,“我们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小姐要不指名其他人?”

穿着职业套装的女性站在原地环顾了一圈会所,道谢后拒绝了招揽:“那我下次再来吧。”

目送袅袅婷婷的身影走上楼梯迈出大门,同事们再度感慨起泷泽江作为女性却拥有的神奇女人缘。

“可恶啊,又来一个美人落入泷泽的怀抱吗?”

“……要实话说的话,我也很吃泷泽桑的长相,要是她愿意接待男性同事就好了,感觉能把我抱起来……”

“你冷静一点!说这种话,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了!”

“性向这种东西真的很胡来啦。之前我在网上看到说是有研究表明,大多数女性都有隐性双性恋的倾向,只不过是没撞见自己的天菜——所以说,江君害人不浅啊!她绝对把那些漂亮美人掰弯了!”

“……”

坐在吧台前的泷泽抬起头,神情有些倦懒地揉了揉脸,“不是给我讲那位[蹲了我快一个星期]的客人吗?怎么最后变成了对我的讨伐。”

“那些工作之外桃花运就仿佛被诅咒了的家伙,想抱怨你这种赢家几句也很正常吧。”今日负责引路的黑沼君说着,见状给她推了杯茶饮,伸手揉了揉泷泽的头发。

“要是没睡好就别来兼职啊,打工要紧还是你的睡眠要紧啊。”

黑沼是个面容英俊的男青年,身材又高大挺拔,麦色肌肤健康强健,靠着男模般的外表吸引了不少客人指名,加上性格热忱宽厚,拥有宛如金毛大犬般的良好风评。

如果是刚到cb,客人们十有八九都会选择指名这样的异性。

而不是持之以恒地选择泷泽这种兼职的女性公关。

“这两天晚上一直忙着测试程序,到凌晨三点才睡下的;不过白天在课堂上补过觉了,只是赶车过来有点累。”泷泽好脾气地伸手整理头发,问道,“那位客人今天还会过来吗?”

黑沼看了下腕间的手表:“她说过她会在这个时间点到的……喏,进门的那位就是,真是准时准点啊这位小姐。”

黑沼拍拍泷泽的肩膀:“交给你了。”

在这种红灯绿酒的场所里工作,公关们很容易练出眼力和见识;尤其是这家会所的目标定位偏向于贵妇小姐,接待的客人大多有钱有闲、气质和容貌体态都优越于常人,大家的审美很难不得到提升。

这种情况下同事们都承认的漂亮美人,果不其然有着惹眼的外表。

身材和长相都是极品。

女人穿着修身的职业套装,白色的简洁圆领衬衫打底,黑色西装收腰系带设计,配合包臀裙,一下就将丰胸细腰与圆润的臀线之间的弧度勾勒明白;脚踩的是八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拉伸开的脚背弧度极美,将一双骨肉匀停的美腿衬得笔直修长,一串黑绳金铃脚链挂在左脚纤细足踝之上,走一步就会摇晃着发出极轻的铃响,与白嫩的肌肤相互辉印,光是看着都令人浮想联翩。

身材暗藏如此诱惑,美人的长相与神态却无比正经。

长发盘在脑后用绸带一丝不苟地系好,五官大方明丽,尤其是那娟秀的眉毛细而弯弯,如同远山黛色罩在泛着波光的眼眸之上,一颦一笑,皆蕴东方典雅之美;秀鼻挺直,矜庄的面庞上戴着一副细细的金丝边眼镜,化着礼节性的淡妆,轻薄腮红,红唇精致,宛若一朵亭亭玉立的郁金香。

看起来可靠、内敛、精英,散发着令人着迷仰慕的知性的魅力。

连与泷泽握手时的站姿都笔直端正,笑容恰到好处,得体大方得令人不得不感慨一句能干的都市丽人——确实很美,也确实和这个声色犬马的地方格格不入。

泷泽与这位客人挑了个卡座,坐下的时候互换了姓名。

“香取小姐来找我是想问什么吗?”泷泽问。

香取优花十分自然地笑着放下了自己的手提包:“难道不可以是久仰大名,来看看[夜色cb]出名的[女公关]小姐吗?”

泷泽摇头:“如果是消费目的来找我的话,香取小姐就不会在我的对面坐下了。”

香取优花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眼四周——只有她们这一桌,客人与公关是隔着桌子相对坐了下来。

“香取桑穿着职业套装,职业应该是律师吧。”泷泽指了指被香取藏在套装衬衫里的天平葵花章,“藏在这里还是会被看到哦。”

“既然是律师,又与警方无关的私下调查,那是有需要向我问询的案子?不过我和律师行业最近好像没有什么交涉的理由。”

香取在内心暗道失策,索性开门见山:“不,泷泽桑最近确实涉入了我接到的委托案里。”

香取优花藏在镜片后的眼眸一瞬锐利。

“——作为侵入他人婚姻的角色。”

在快餐式爱情盛行的现代社会,小三是一种在道德上受人嫌恶谴责、在法律上又不会受到惩罚的角色。

精神出轨、肉体出轨,在外面野混乱来,这都不是少见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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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会所就更别说了,虽是卖艺不卖身的合法营业,但如果顾客本身就有家室恋人,对于洁癖党而言,已经构成了精神的背叛。

会所难道能拦住每一位客人仔细调查她们是不是独身吗?

[夜色cb]这种为富婆们提供服务的地方倒是减少了不少家庭伦理麻烦——会来光顾的客人即便有家室,夫妻或情侣大多也都是各玩各的。

至少泷泽还是第一次被人找上门来。

虽然很抱歉,但她当时确实陷入迷茫,出于好奇地询问道:“请问,是哪位小姐…或者先生的婚姻吗?”

香取优花:……

身为都市女性,香取十分理解成年男女有生理和情感上需求,也理解作为一个公关、哪怕是兼职,应该同样接待过不少客人。

但是——会问出这种话,她绝对不止和一两个客人在工作之外发生过事情吧!

真是的,当初真不该投票支持同性婚姻在这个国家合法化,虽然为数不多,但性向混乱的出轨案件只会给她带来工作上的麻烦。

香取优花从手提包里抽出复印文件放在桌子上推给泷泽:“是这位——堂本纯子夫人。”

“因为无法和现在的丈夫再相处下去,因而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求。”

泷泽拿起文件翻了一下,看着文件上黑白印着的美妇人的照片,很快便回忆起来。

“啊,是纯酱啊。”

“这下鼓起勇气离婚了啊。不过,这个应该没我的事吧。”

香取:“堂本夫人的丈夫认为妻子不会莫名其妙突然提起离婚,因而委托了我的事务所进行调查谈判,并给出了两个选择。”

“一,为了家庭稳定,想办法花钱解决堂本夫人的外遇对象;二,拿到堂本夫人的出轨证据,打离婚官司,争取合法权益。显而易见,这两个选择都和泷泽桑有着莫大的关系。”

香取优花推了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薄薄的镜片反射出一道白光。

“——毕竟,谁让堂本夫人的这个外遇对象就是你呢。”

泷泽兼职的成人会所[夜色cb]是个正经场所。

就是帅气小哥多了些,暧昧奉承多了点。平常也就是搞搞活动,为富婆们良心定制她们爱看的小剧场,要么是浪漫骑士高贵王子对美人客人的雄竞求爱,要么是傲娇少爷腹黑管家敬业相拥演出bl,总之让客人们宾至如归。

因为[夜色cb]的员工和客人质量都很高,也会出现下班后相约的一夜情。有些好事者别出心裁,便将上班途中的扮演活动拓展到下班后的py里,据说效果特别好。

泷泽倒没这个想法,但当客人自己拿了本子过来要求她扮演时,她也没有拒绝。

当时的客人里就有堂本纯子夫人。

在离婚案件中被丈夫认为犯下出轨过错的堂本纯子,事实上人如其名,是位纯洁且内敛羞怯的女性。

这位夫人第一次来[夜色cb]的时候格外紧张腼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甚至不敢多抬头看看会所里来往的帅气公关。

但又鼓足了一腔勇气,似乎抱着不破不立的想法,在旁边闺蜜的撺掇下,一边呛一边灌了自己一杯酒。

闺蜜看她喝下满满一杯,鼓掌叫好:“对,纯子,就是这样!”

“世界上有那么多好东西,你要一样一样尝过去!”

“来,喝!”

堂本夫人听着友人的夸赞,眼睛里含着的泪花终于顺着脸庞流了下来,她又端起了一杯酒,然后是第三杯,第四杯……

除非客人要求,[夜色cb]一般不会给女性客人提供高浓度的烈酒,都是味道偏甜的自酿果酒,度数很低,价格很贵。钱倒不是问题,但对于从未喝过酒的堂本夫人而言,几杯下肚后依旧面热头晕。

“酒量真差啊纯子。”友人笑起来,抬手招来一位熟悉的男公关,“森田君,今天晚上有空吗?陪陪我的这位朋友吧。”

友人像是夸赞女儿一般夸赞起堂本夫人:“我家纯子可是很单纯的哦,长得好看,性格也温柔,如果你愿意好好照顾她,这月的业绩我帮你冲了。”

森田走过来看了眼歪靠在沙发上的秀丽妇人,确实是位温柔可爱的夫人,大概还没到三十。个子不高,四肢纤细,柔顺的头发盘起,白皙柔软的面颊泛着红晕,樱桃小嘴,因为酒醉而张着唇小口小口喘息。

一身及膝的黑色裙子,颈口的黑色蕾丝包裹住秀气雪白的脖颈,或许是穿着有些暴露的衣服有些不自在,总试图拿着挎包挡住自己胸前分量夸张的丰满。撞见森田的目光时,软而细的十指就像被烫到一样蜷缩起来,羞怯胆小,怜人又可口,柔弱美丽得如同一朵悄悄绽放的碗莲。

简直像是h漫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森田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感恩的目光投向那位富婆闺蜜:“京子小姐,你是神吗?”

京子挑起唇:“好了,不要你了,下一个。”

森田:“喂京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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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子伸手扶起软绵绵如棉花糖的堂本夫人,抬手一挥,如同给堂本纯子看她打下的江山:“纯子,你自己来选择吧。”

“这家会所的员工基本safe,你喜欢什么类型都有,除了森田,剩下那些还没人指名的,随你挑。”

会所里的气氛一下火热起来,有几位客人像照顾刚入门的新手妹妹一般推荐起来:“铃木君很好哦!”

“我推荐黑沼君。”

“还有小林先生,超温柔的,男友力ax!有烦心事就向他倾诉吧。”

“已经忽视掉我了吗?”森田委屈又大声地喊道。

于是全场都默契地笑了起来,嗔怪地继续逗弄这位年轻的公关,明明是成人会所,气氛竟一时显得温和舒适。

堂本纯子已经很久没有进入过有这么多外人的场合了。在众多陌生人——尤其是男性的视线下成为焦点的局促紧张也缓解下来。

她总算是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

纯子是个纤弱柔顺的女人,从小到大连男生的手都没碰过,而除了上学,在辞职嫁人之后,她甚至基本上没有了社交,像只被圈禁起来饲养的柔弱的金丝雀,成天打转的只有家里的一亩三分田。

好友京子为此总是怒其不争地教训她,但又不得不承认纯子确实是位非常称职的家庭主妇——这个工作没有工资,却同样是辛苦忙碌的工作之一。京子自己作为独身主义者不愿意像纯子这样结婚干活,但也佩服柔弱的友人将家庭处理得井井有条。

直到京子发现,纯子的丈夫早早出轨,在外面与人暧昧不清的事。——是的,和香取优花得到的所谓[妻子水性杨花、背着老实丈夫在外乱来]的信息完全相反,最开始出轨、劣迹斑斑的是纯子的丈夫。

纯子或许也是早就有感觉的?

她与丈夫是相亲联姻认识的,因为父母说岁数大的男人会照顾妻子,而且和他结婚的话,堂本家便愿意给父母主持的项目投注一大笔资金,解决掉纯子家公司一时资金短缺的危机……于是三个月后,还是个少女、爱看泡沫剧而懵懂憧憬着爱情的纯子便鼓起勇气,和那个认识不久、大了她八岁的男人进入了结婚殿堂。

一开始也还好,夫妻相敬如宾,年长的丈夫看着温和可靠;但是没多久,纯子便发现了丈夫的疏远。时间越久,这种疏远就愈发不加遮掩。

再演变成嫌弃,不满,有时候会抱怨纯子准备的饭菜不如公司新来的女下属带的便当更合他口味;或者是指桑骂槐,在知道是纯子洗的衣服的情况下,指责到底是哪个家政阿姨不会做事、弄坏了他的新衣;要么在吵架时将纯子赶到后座,自己与副驾驶上公司新来的女秘书嬉笑聊天。

偶尔在路过客厅里正在看肥皂剧的纯子时,还会抽空冷嘲纯子喜欢多年的那位偶像现实中如何如何上不得台面,即便那位演员获得了公众认可的重要奖项,那也说不准又是爬上了谁的床。

看起来都是些普通的、微不足道的事。

其他不知情的人,看到后还会促狭地笑,说是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让丈夫多照顾美丽柔弱的小娇妻,也让纯子多体谅在外辛苦工作的丈夫。公婆面上温和,只是婆婆有意无意,总是夸耀般说起自己当年如何忍耐贤惠,劝她别使小性子,别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找丈夫麻烦。

连父母都说,堂本家的公司正在转型期,丈夫忙碌是正常的。

男人倒是很会装模作样,在外人看来,他是个非常贴心的、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妻子带礼物的爱护妻子的好丈夫。

然而事实上,那些礼物往往被以各种借口一个个带出门,不知道送到谁手上了。

到后来,他甚至连装模作样都懒得做了。

成天出差、在外面和朋友喝酒、公司聚餐活动,或者别的什么借口——那个男人似乎连一天都不想在家里多待,只把家当做是夜宿的酒店,早出晚归。

纯子原本委屈不解的心,渐渐就在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消磨中冷淡下来。终于在某天发现丈夫手机里留着的、与其他人联系的暧昧的短信和暗语时,他们的关系更加如同破碎的冰面,再无一言。

京子发现事实真相的时候,恨不得将脚下的恨天高剁到纯子丈夫的脸上——她也想为纯子出一口恶气,然而友人已经嫁人,婚姻这样捆绑住两个家庭、尤其是有着深层次经济利益往来的关系,京子作为旁观的朋友,一时之间竟束手无策。

京子也没有多聪明的头脑。

她只想到了报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他能在外面花天酒地、包养小三小四,你为什么还要乖乖地待在家里扮演人偶?”

那个男人与各种野花野草厮混,全然不把纯子放在眼里;那纯子何必要将自己拘束在家,忍气吞声替他打理好家中事务?

纯子父母还算能干,公司的实力在那个项目成功后更上一层楼,这么些年下来,倒也没比堂本家差到哪里去。他们为了公司利益,或许不会同意纯子提出离婚的请求,但还是有底气站在女儿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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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她在外面做和男人一样的事。

很多契约婚姻,都是男女双方各玩各的。

京子劝了很久纯子,纯子出于女性的羞怯总是拒绝,直到这次突然接受了京子带她来见见“世面”。

京子还夸纯子想开了,胆大了;只有纯子自己知道,她是不想待在那个家里,待在已经演变到丈夫竟然带人回来的家。

纯子喝了很多很多酒——虽然度数真的很低,可也足够令她面庞发烫,醉意盎然。

京子哄着她挑一个男公关解闷,其他的漂亮姑娘也自来熟地挤到她们的卡座,为她选妃般对那些帅气的公关挑三拣四;敬业的男公关们便配合地做出各种神态,笑嚷玩闹着推荐自己。

他们真的很帅气,或可爱或温柔或阳光或沉稳,看向纯子的视线也都只是惊艳而尊重。

虽然知道他们是在工作赚钱,虽然纯子需要消费付钱,可即便如此,也比那个家带给纯子的束缚不知来得轻松多少。

不是冷漠无视,也不是嫌弃指责,在这样的视线里,纯子不知不觉地笑起来,眼睛一眨,泪水便顺着面颊滑落下来。

“哭了……”

男公关们紧张地递过来纸巾,手忙脚乱地道歉。

“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对吗?”

“竟然让美丽的夫人落泪了,我们这等罪人也只好以死谢罪了……拜托求您了天使,领班已经看过来了,您再哭的话我们这月的季终奖就要泡汤了!”

“说什么啊你?!”京子一个抱枕甩在那个小声求饶的男公关脸上,年轻男生故意哀嚎,立即装成重伤的模样吐出舌头。

“等、等我闭上眼睛,请记得把我的钱和游戏机烧给我……别怕,就算我死了,我也会成为诸位小姐的天使,一直在天上守护你们的……呃……”

其他客人们都笑起来:“这家伙,竟然死了也不放过我们!一直盯着我们吗?”

“咦惹……一定要救活他,我才不要在半夜睡觉的时候还被这家伙盯着!”

闹哄哄的打闹中,纯子发出了噗嗤的笑声,破涕为笑。

“这家[夜色cb]是谁开的啊?为什么员工都是这样的人?”

纯子擦着脸上源源不断的泪水,靠近关怀望着自己的友人,边哭边笑边嗔怪道,“真是的……我本来都不想哭了……难得画的妆都要花了。”

京子温柔抚摸着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

“妆花了也好看,哭个够吧。”

纯子哽咽着将脸埋进了友人温暖的肩头,很久很久,都没有起来。

但,这是不可能的。

京子是个说到做到的女人。

她抓住纯子的手,抬起她试图埋起来的脸,温柔又可怕地命令道:“也哭够了,那就继续来挑人吧。”

纯子慌张地蜷缩,像只战战兢兢的胆小仓鼠,目光四处游移。那些原本还亲切的男公关们纷纷闭上了嘴,凹出了各自认为最优越的造型和视角,如同孔雀开屏,散发出无穷的魅力。

纯子真的没和多少男性相处过——虽然她觉得[夜色cb]的男生们都很有趣很温柔比她的丈夫好一万倍,但她还是不敢真的和他们单独相处。

然而在京子沉默的视线威逼下,她咬着唇,将手指颤巍巍地指向一个方向。

“……可以吗?”

看见纯子指着的方向出现的人,京子陷入一瞬的沉默,然后笑起来,搓了搓纯子的脸颊。

“眼光很好嘛,纯子。泷泽君可是回顾指名率no1,只是在这里兼职,不是每次来都能见到她的,运气很好哦纯子。”

纯子注意到一个问题:“她?”她睁大眼睛看向那个背影,齐肩发扎成一个小小的丸子头,穿着黑色工整的公关制服,显得腰细腿长,除了比其他高大款男生显得纤瘦一些、矮了一些,好像没什么太大差别,哦……背影转过身来,纯子发现了与其他男公关不同的身体曲线,“真的,是个女孩子啊……”

“而且,”纯子怔怔望着对方,喃喃自语,“她好漂亮啊。”

被称为泷泽君的女公关有一副墨色与纯白交织而成的美貌,白雪般的肌肤,如同墨色绘染的浓色的眉眼,冷淡不似真人,偏偏唇瓣上涂了艳色的红脂,立即便像画卷里的人迈入现实,一下生动鲜明起来。只要她眼睛一弯,哪怕唇角只是挂着礼貌性的笑,站在灯红酒绿、暧昧暗色的会所里,带给人的感觉都像是盛夏烟火大会上最后一抹灿烂的烟花,漫天华彩,却又转瞬即逝。

京子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泷泽君确实很帅气温柔,纯子想要挑她吗?”

纯子知道这家[夜色cb]不提供任何特殊服务,大家不过是来这里喝酒聊天,借由帅气的小哥消磨白天的烦恼;也知道京子让她挑人是冲着挑[看对眼后、愿意在下班后来一发]的目标。

但纯子刚进这家会所时的一腔勇气已经褪去,她还是没法想象要和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性单独相处共度春宵——反正京子只是让她挑人,那、那就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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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孩子吧。

女孩子的话,只要当朋友一样相处、聊聊天就好了吧。

或许是那年轻女孩的长相过于瑰丽,纯子不知怎的有点紧张,掩饰性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点头:“嗯,就这位泷泽君吧……”

“……”京子将杯子里的酒一口气喝完,抬手叫来了领班,“泷泽君今天有指名了吗?”

得到领班回复后,她豪气地拍下一张卡,又买了一堆酒:“那就让泷泽君来陪我们吧。”

于是,在那天,泷泽第一次见到了堂本纯子夫人。

对于泷泽而言,纯子只是普通的客人之一,不过和其他光顾会所的富婆客人相比,要柔顺羞怯许多——就是那种,如果没有京子小姐强行带她来,她永远都不会进入成人会所的纯情良家女人。

泷泽第一次招待纯子的时候便发现了她的个性,柔弱,好欺负;和旁边的京子小姐像是两个极端。第二次招待的时候却发现纯子胆子大了一些;然后是第三次……

等到第四次的时候,纯子就变成独自过来的了。

也是在那一次,纯子提出了更进一步的请求。而泷泽确定,这位柔弱美丽如碗莲的夫人,已经有了更大的变化。

堂本纯子私下里提出:如果泷泽愿意的话,就试一次剧本扮演py吧。

泷泽对于扮演py逗客人开心并不陌生,但纯子夫人提供的剧本剧情不仅成人而且尤为刺激,简直不像是纯子自己会选择的内容,不夸张地说,泷泽怀疑纯子可能连小尺度的纯情隐晦h漫、小h片都没看过。

面对表面镇定、实则紧张羞涩到手指都握紧发白的纯子,泷泽没有拒绝。

为了玩这个py,她们甚至签了合同、租了一间五十平的小公寓,像模像样地演了起来。

纯子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爱了。

她明明长得很好看,樱桃小嘴,翦水杏眼,组成一张温婉秀美的脸蛋;四肢和腰身都细得不堪一折,胸围却很壮观惹火,性格又娇怯怜人,很能引起他人的保护欲。——照绝大多数正常男性的审美来说,绝对是娶回家后恨不得日日相伴、夜夜缠绵的妻子,又怎么会在床笫之间表现出一副少女般纯洁青涩的姿态呢。

因而即便是泷泽这样素有职业道德、从不多问的公关,也不得不多问几句:“纯子夫人真的是已婚吗?……嗯……因为真的很紧哦。”

她一边问,一边轻哼,捧着怀里圆滚的翘臀,胯骨慢慢前推。

堂本纯子趴在玄关处的柜子上,双手紧紧扣着柜沿,两腿微弯轻颤,忍耐着胀痛感一点一点从腿心间传开,身体却与此同时涌出一股久违的酥麻。

她听到了泷泽江的问话,但即便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完全突破了底线,羞怯的本性依旧叫她咬住唇,下意识地摇头蜷缩。

“真害羞。”泷泽感慨着,一只手便把女人身上未褪光的长裙扯下,露出一具只穿着情趣内衣的雪白娇躯。

纯子愈发惊慌失措,脸蛋又红又烫,两只手交叉着试图挡在胸前,也遮不住犹如雪山爆发后堆砌成的幽深乳沟,“不要这样……”

她想将自己藏起来般弓起身子,却忘了腿心里还夹着他人的凶器,这么往前一弓,屁股就撅起,那圆润白嫩的臀瓣在明亮的光线下摇摇晃晃。

——简直是一只胆小又甜美的羔羊。

面对如此美味模样,扮演【入室行凶匪徒】的泷泽江应该继续用残暴的言行进行下去的,结果揉着纯子软弹的屁股,忍不住还是轻笑了一声。

扮演【受辱人妻】的堂本纯子本就紧张羞怯的心脏一瞬跳停,她原是在照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小黄片阅历扮演角色,不清楚这么演到底对不对,总觉得羞躁难当,这下听到笑声,整张脸都通红起来:“不要笑……”

“抱歉,”泷泽低头在女人雪白秀气的后颈上吻了一下,“我只是觉得纯子夫人很漂亮。不过追求真实性的话,以后扮演[人妻]可以不用穿情趣内衣哦。”

“纯子觉得女性在什么时候会在家里穿上这种款式的蕾丝内衣呢?又薄又紧,连激凸的奶头的形状都完全呈现出来——”泷泽轻笑着,双手从纯子背后绕过去,长指慢慢揉捏两颗硬硬的乳尖,力道渐大,“只可能是会在想做爱的时候吧。”

“没、没有……啊……”纯子胸前发烫,被她说得羞耻不安,情不自禁低头、却恰巧能看着自己的胸乳被身后人把玩。修长的手指连着薄薄的蕾丝布料一起揉捏,雪白的奶肉堆积满溢,每次修剪整齐的指甲漫不经心在乳尖上一刮,她都忍不住跟着一抖,挺起胸脯,将乳房往对方掌心里送。

“是要穿给【尚未回家的丈夫】看的吧,结果被匪徒抢先一步——对于入室抢劫的罪犯而言,这样难免会有一种拆了原本属于您丈夫的礼物的刺激啊。”泷泽若有所思,双手抓着奶肉用力按摩。惹火的g奶又嫩又白,偏偏是安在四肢纤细娇小的纯子胸前,伏趴着摇晃时会像水球般碰撞,泷泽的手根本抓不过来。

“要是有人扮演丈夫角色就更好了,在哪里做会更刺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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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子有设计过吗?在挂着你们婚纱照的主卧床上、或者夫妻俩一起休憩的客厅沙发,还是直接在玄关这里?隔着门面对刚回家的丈夫、避无可避,是不是更好些?”

——她、她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补充设定啊?

纯子的羞耻心随着身后人的话语迅速发酵,到最后已经到了不得不用双手捂住滚烫面颊的地步。

她只是鼓足勇气来一次破天荒的叛逆,不想再做唯唯诺诺的乖顺妻子,想和后边这个美丽的女性做一次爱,又因为不敢直接硬上,所以扯了一个角色py来满足自己内心小小的报复欲。而因为第一次和女性做爱,不知道要准备什么,于是看了些奇怪知识,强忍羞涩、努力穿上的情趣内衣,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设计!

仅此而已。

——结果泷泽桑却一边做,一边给她莫须有的剧本完善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剧情啊!

纯子羞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没、没有那种事……”声音微若蚊呐,羞躁又抗拒。

泷泽却觉得纯子夫人入戏很深,演技很好,像极了女优扮演的[面对凌辱时无可奈何又情难自已]的a片女主角。她当即端正了态度,握住纯子纤细的腰肢左右磨穴,在挖掘出蜜洞敏感点的当下,开始了精准的进攻。

纯子立时发出细细的尖叫,身体轻颤,不自觉扭起屁股:“那里……好奇怪……不要弄……”原本胀痛更多的感触逐渐被强烈刺激的快感压过,她忍不住想要蜷缩手指又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受不了地带出了些许的哭腔,抓住了泷泽环在她身上的手臂。

“夫人这么舒服吗?”泷泽在她背后轻轻笑出声。

很多性格内向的人都擅长察言观色,纯子很容易便察觉出这笑和先前那种有些亲昵宠溺的笑声不一样,她有些惊慌地回过头,正对上了泷泽居高临下的眼神。

明明是认识的人,明明知道这是一场服务py,她却仿佛被吓到般露出了惶然又害怕的神色,犹如一只可怜孱弱的小白兔颤颤发抖:“泷泽…桑……”

——纯子夫人真的不考虑去演戏吗,她演技真的好好。

泷泽看着面前如碗莲般弱不禁风、又楚楚动人的美人,心中不禁闪过这样的念头,已经决心接下来都配合客人好好扮演——

她维持着脸上吓到纯子的狠辣邪气的神情,俨然已是位手上沾了不少鲜血的亡命之徒,又因为此时的色欲,变得贪婪又傲慢。

一边有节奏地撞击美妇的身体,一边伸出贼爪、放浪地揉捏丰满的大奶,同时俯身咬住纯子柔软的耳垂吸吮,下流地戏弄道:“嗯?堂本夫人难道不舒服吗?……唔,下边的小嘴可是吐出了不少水呢。”

湿哒哒的,又热又紧,含住肉棒的姿态羞怯又贪婪。

“明明是已婚有丈夫的女人,却做出这样的事摆出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其实期待被人这么肏你很久了吧?”

“泷泽桑,你怎么……”纯子的脸白了又红,本就敏感羞怯的性格忍不住便疑心这是泷泽对她做出和人玩py服务这种事的指责。

忐忑不安的神色与情动难耐交织不定,可是身后的撞击越来越快,敏感脆弱的骚点被大力碾磨,熟练的技巧之下,她的身体很快就酥了半边,“啊……不要……”

“小浪货……嗯……”泷泽见她忍不住呻吟,又发出轻蔑的低低冷笑,愈发粗暴地爱抚起怀中美妇纤细与丰满并存的娇躯,“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诚实……”

“如果不老实回答,我可不知道会对夫人做出什么。”泷泽一边威胁一边伸出两根手指,压在纯子的喉间轻轻游移。力道与她揉挤纯子乳房的大力相比不值一提,却偏偏令娇怯的人妻打了一个寒颤。

这位有着绮丽面容的年轻女孩明明说着下流的话语,明明是暧昧色情的交合,场面却横生出一股危险气息。纯子无法用言语形容出更直接的感受,只是回头与她的眼神相撞时,身体寒毛直竖,被触碰到的脆弱的脖颈隐隐发凉、忍不住微微颤抖,又奇怪,又可怕。

人类的本能令纯子又慌又窘,又羞又怕。理智告诉她泷泽桑在[夜色cb]里有头有脸,不该是个犯罪分子;情感却使她战战兢兢、两腿发软——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普通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气势啊!

电视剧爱好者几乎立刻就在脑子中为两人排演了各种【先奸后杀】【囚禁游戏】的场景,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不、不要……放开我!”

或许是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泷泽竟一时没握住她的手,被纯子挣开怀抱。分开的时候交合的部位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听起来很是色气。

纯子却顾不上这些了,但毕竟只是个柔弱娇小的女性,惊慌失措地扭着屁股还没有逃开两步,发软的双腿便磕绊一弯,绊倒在地上。

“呀!”纯子摔得惊呼,眼泪一下掉了出来,她慌忙地往回看泷泽,一时爬不起来,索性撑着手继续往前爬。

白花花的美好肉体在木质地板上蜿蜒,翘起的肉臀间还残留湿意,肥硕的大奶因为挣扎摇晃颠簸,盘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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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发散落下来、凌乱地遮住光滑白皙的背脊,就用这种靠纤细四肢支撑的跪趴的姿势,一步一晃地往前爬。

从背后泷泽的视角看去,简直如同一具行走的自慰娃娃。

温馨舒适的小家,惊慌柔弱的美丽人妻——泷泽喉咙尤为发干,下腹如同岩浆燃灼,憋得有些厉害。

——再说一遍,堂本纯子夫人应当成为一个演员。

这演技真的太好了!把一个受辱人妻的形象演得活灵活现。就连身材也是别样的色气——双手双脚都小巧怜人,却有一对丰满g奶和圆润翘臀;看起来如受惊的白兔小鹿般娇弱无助,面对强匪慌不择路,却连逃跑的姿态都无一不展现出诱惑媚气的引诱。

她简直可以碾压a片里同一类型角色的女优了。

泷泽甚至开始反思起自己的水平:她居然看着纯子发呆了一会,而没有及时表现出一位【被激怒后将女人抓回继续欺负的怀才不遇而疾世愤俗、自视甚高且野蛮粗暴的匪徒】形象。

还好有补救机会,泷泽回归角色,嘴角勾起一个轻蔑又怒气的弧度,一步一步朝纯子走去。

“你别过来!”纯子已经从玄关逃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这小公寓是她们租来玩的,空间很小,东西摆设也不多,现下交易变成暴行误,纯子才发现自己连遮挡身体的衣物都没有,只能拿一个抱枕挡在胸前。

想去找电话联系外界,扭头便看见泷泽那张明明美丽异常此时却邪气横生的脸,泪水一下蓄在眼眶,慌得手足无措,试图将整个人藏进沙发转角处:“拜托你,别过来了!”

“这么不听话?”泷泽积极配合,冷笑着站在沙发前,扯着纯子的脚踝用力一拽,柔弱的美妇就被她重新拉到了身下。

“放开我!……不要!——啊!”

遮羞的抱枕被甩到地上,纯子紧咬着红润的樱唇,一双杏眼盛满泪珠,胆怯地双手环胸哭了起来,“泷泽桑……”

“现在知道哭了?”泷泽掰开纯子两条纤细的白腿,动作粗鲁地在女人阴阜上搓了一把,“还真是欠教训。”

纯子娇躯猛颤,柔顺的墨发凌乱地披在肩上,害怕地流了满脸的泪水。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交媾运动,她的身体在泷泽掌下又开始不自控地发软发麻,即便是想挣扎踢人,伸出去的腿也软弱无力,被轻松地两条腿一起架上对方的左肩。

泷泽从衣兜里掏出先前撕烂的那条情趣内衣,蕾丝虽然被扯破了,但是布条还很结实,她就用这布料将纯子的双手捆起来固定到她头上,而后握着纯子的腰肢,笑得色气又阴险:“反正都是要惩罚的,纯子酱自己选吧。”

“是含着我的鸡巴磨腿?”她说着,抱紧纯子翘在她肩膀上的两条腿,将勃起的粗长阴茎戳进纯子紧闭的腿心磨了起来。

“把屁股打肿?”泷泽高高扬起手掌,“啪——啪!”两声在纯子被提起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又圆又翘的嫩臀上立刻多了两个红肿的掌印。

“还是想被姐姐打一顿奶?”

“啪啪”的脆响从臀间蔓延到胸前,纯子一开始甚至没反应过来,仅仅一瞬功夫,浑身上下都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顿时哭着在沙发上剧烈扭动起来。

“不要……!泷泽桑……放开我!呜呜好痛!”纯子拼命地挣扎,可是双手双脚都被禁锢,如果抬起腿,泷泽便啪啪打她的屁股;如果试图晃手捶打,泷泽就暴力揉捏她的胸乳;腿心那里还要接受肉棒一下一下用力的磨擦,无论是娇嫩的花蕊还是细皮的腿根,都被滚烫的大鸡巴磨得火辣生疼。

纯子被欺负得受不了,只能呜呜大哭着求饶:“不要打了……呜呜……我错了……泷泽桑放开我……”

她终于明白自己招惹到了恶魔,以为是找绮丽的女公关来一场禁忌约会,却像一块被人肆意享用、翻涌奶浪的小蛋糕一般主动将自己献给了对方误;或许对方就像那些连环杀手一样,专门挑她这种无知送上门的女人欺负凌辱——然后因为出轨偷情不敢报警,就这么被对方握住把柄圈禁起来、变成任肏任骂的性奴呜呜……

纯子越想越绝望,哭得越来越惨,如幼鹿般纯洁无辜的杏眼接连闪过不安惶然。

泷泽看着她哭,当真如同一位以她人凄惨为乐的恶魔笑出声来,甚至更加兴奋:“纯子酱错哪了?……小浪货,这样被打奶头都能勃起——明明是在惩罚你吧。”

结果挨打的乳房左摇右晃,娇弱可怜得布满红肿掌印,顶端的乳尖却颤巍巍地挺立紧绷,仿佛一颗刚采摘下的红葡萄,又硬又挺,连着乳晕,一起在奶子尖尖上舞动。

捆绑住的纤细四肢,翻滚的丰满乳浪,被涂满奇异晶莹水光的芳香地,和蜷缩绞紧的玲珑可爱的脚趾——一切淫媚的特写镜头组成一个张着樱桃小嘴不停哭吟求饶的裸体美人……场面一度残忍且淫靡,可怜却放浪。

“这样下去,惩罚变成奖励可不行。”泷泽说着,又毫不怜惜地抽打起纯子的乳房和肉臀。

房间里全是“啪啪”的巴掌脆响,纯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脯剧烈起伏,那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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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生生打肿打红的奶球也像是水球般上下起伏,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呜呜……痛……错了……求你……”

“真的知道错了?以后还听不听话?”泷泽用手指捏住两颗坚硬的乳头,把弄玩具般又戳又摁,试图将突起的奶头挤回奶肉里,又扯着乳尖上下左右乱拽。

纯子哭着点头,哽咽不止:“纯子听话……以后都听泷泽桑的话……呜呜……饶了我……”就算以后成为性奴……也没关系了……

“乖孩子。”泷泽脸上露出一种故作的慈悲爱怜,粗暴的动作变化成温柔的抚慰,俯身含住人妻硕大的乳头吸吮,“那姐姐就给你补偿奖励吧。”

只、只要能不被打就可以了——纯子满脸泪痕,抽泣着不敢再反抗,任由年轻女孩在胸乳上一寸寸舔舐。

只不过难道是像动物一样,口水有治疗的效果?纯子原本的低哭渐渐停了下来,原本被打得生疼的地方涂满口水后竟然生出奇异的酥麻,又痛又痒,乃至在这样的爱抚过后,纯子忍不住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嗯……”

泷泽笑起来:“这么急着想要奖励了?”她伸出手,显得很慢条斯理地用中指在纯子身下冒水的小缝里搓了一下。

纯子白皙美丽的小脸爆炸一般通红起来,支吾着别过脸去,挂着细小泪珠的长长眼睫微微一颤,流畅的侧脸线条流淌出碗莲般温婉美好的姿态——这时候如果光看脸,旁人或许还看不出她现在到底在做着什么样色情的事——因为下身升起电流蹿过般的酥麻快意,而忍不住将双腿绞得更紧。

“不想要?”泷泽磨起小缝上边勃起的小蒂,中指已经插进了肉洞,“都湿成这样了。”

“唔不……嗯啊…想……”

泷泽不停指奸着潮湿的花穴,用另一只手调整姿势,握着肉棒对准女人的缝口:“到底要不要?……纯子酱,不坦诚也是一种不听话哦。”

纯子真的被打怕了,一听这话立即胆怯地颤抖了下身子,又羞又怕,不敢拒绝地发出轻如蚊呐的邀请:“要……”

“要什么?”泷泽甩动腰肢,粗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拍在肥嫩的花蕊上,“纯子酱可要说清楚。”

纯子不住喘息,心脏因为这样的场景而怦怦乱跳,僵持得越久,下边的小穴就越痒,好想……好想“要……泷泽桑的……大鸡巴……”

纯子羞耻地闭上眼睛,下一秒就惊叫出声:“呀!插进来了……”

“唔……”泷泽闭上眼微微抬头,发出一声舒慰的喘息,“真的好湿……明明刚才还插在里边,现在夹得又这么紧……”

“啊……”纯子听得忍不住娇弱地轻喘,被绑着的双手紧紧抠住掌心,被填满之后,身下原本瘙痒难耐的小穴一下生出胀痛,花腔里的肉壁本能地便想蠕动着把粗犷的性物挤出去,可腰肢轻晃间,肉腔一含一吐,大鸡巴不进反退,反倒吞得更深一些。

这果然再度引起【匪徒】的轻声嗤笑:“这么急?……嗯……别担心,姐姐今天一定会好好照顾纯子酱。”

纯子还没来得及摇头反驳,便被抱着往上一推,倚靠着沙发靠背撑起了脑袋;而对方将她的双腿劈开架上肩膀,向前欺身将她牢牢挤进沙发里。纯子被迫变成了对折的形状,后背压着沙发,屁股抬高坐在泷泽的两腿之间,腿关朝天张成v字,双手又被绑住,丝毫没有逃跑的余地。

四肢纤细的娇小人妻被锁在身前,温婉可人的脸蛋倒是依旧清秀温柔,一双温柔杏眸泪光闪烁,挺翘的鼻尖上还带着哭红的晕色,可能因为刚刚才大哭一场,感觉有些冷似的将手缩在胸前,不自觉地便紧紧倚靠在泷泽身上本能运动来汲取体温。

泷泽无不配合,有节奏地挺胯将人往沙发里顶,过了没多久,纯子很快就因为情动而桃腮生绯,一张樱桃小嘴吐着热气,止不住口中轻轻的呻吟。

她像一丛美好又柔弱不禁风雨的碗莲,无力地任由她人侵犯与挤压,纤细的秀颈之下,赤裸雪白的肉体上那对被打得遍布掌印、红肿了足足一圈的大奶,摇晃着被挤扁被揉捏;撕碎的蕾丝内衣捆住了柔若无骨的小手,而两只可以一手握住的小脚则朝天架在了匪徒的肩上,小腹紧张得一吸一缩,因为深插的肉棒而鼓起一块显眼的弧度。

“泷泽桑……”像是受不了匪徒赤裸火热的视线,美人发出娇弱的轻吟,试图用被绑住的小手挡在胸前,却又将大奶挤出更加幽深的乳沟,“不要这样……”

简直像只被挤得无路可逃的雪白小兔,但又像是高级情趣店里定制出来的昂贵仿真人偶,纯洁可怜得不得了,又色气放浪得不得了。

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神奇的身材?该大的地方丰满晃荡,该小的地方玲珑纤细,就像纯子的腰,即便是同为女性的泷泽也差不多能完全掌握。

虽然是客人,但每次泷泽都觉得自己更像是那个需要享受后付费的角色。

“纯子酱害羞了?”她面上保持着邪气的欲色,稳重耸动腰身,动作却很温柔先为纯子勾起散落在耳边的头发,指尖从上往下沿着人妻娇美的凹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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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线勾勒下落,最后握住女人的细腰,用大拇指暧昧地搓起她的小肚脐,“真可爱……”

纯子被她用唇堵住了一切声音,光是舌头探进来,小嘴就被塞满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唔唔的轻哼。她被泷泽的调情动作刺激得心脏砰砰直跳,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吊桥效应生出惧怕、还是因为她短暂的迷惑性温柔而有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原本刺痛红肿的乳房都像是上瘾般感到一阵酥麻,全身都感到一阵舒慰的迷醉。

不知不觉就用两只小脚勾住了泷泽的肩膀,十分配合地吞咽起对方渡过来的唾液,热情又疯狂的亲吻中,两根舌头在狭小的口腔里激烈地交缠打架,明明是人妻却连接吻都不怎么擅长的女人被牢牢压制在沙发里,一边青涩回应,一边仰着头从嘴角边不断流出长长的涎水。

“呼……唔嗯……嗯……”心脏好像要爆炸了,脸颊也烫得像是要着火,房间里全是暧昧又沉重的呻吟和喘息,两瓣紧紧贴合的唇为了照顾不会换气的纯子才短暂分开。

“嘴巴真小……”泷泽舔了舔纯子柔软的唇瓣,直起身体感慨一句,视线下落,握着纯子腰肢的手已经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了几道微红的指痕,“连肌肤都这么嫩……”出了一身细汗后更是无比柔滑细嫩,手感妙不可言。

“纯子酱养成这样,是不是就是为了被我操?”泷泽下流地说着,双手一边一个捏住两只大奶,抓着乳肉一边揉捏,一边更加剧烈地加速顶弄起来。

“好重……呜呜不要……呀……”纯子靠在沙发上摇晃得愈发激烈,这样从下往上的冲撞,几乎每一次都能顶到花心上,泷泽插得越深,她就越有一种要被那根肉物顶破的慌张,奇异的胀痛与酸麻交织成网,密密麻麻地将她拢进难耐又刺激的快感之中。

她现在就像是一团被修长猫猫推甩的毛线球,由平时内敛此时却锋利的爪尖比划着从她身上哪处下口,深深地挤压、啃噬,像当做猎物般戏弄玩耍……

“慢点……我……嗯……太深了……唔——”

匪徒重新吻住了她的唇瓣,亲得越来越凶,耸动地也越来越快,每一次有节奏的撞击都能将人妻柔软的胴体顶起,纯子脸上红晕越深,半躺在沙发靠背上无力地颠簸摇晃,硕肥的g奶在胸前时而被压上来的人挤扁,时而随着肏弄在她退开后留出的空间里上下翻飞,嘴里唔唔直吟,一直到眼泪流了出来才被放开。

“咬得真紧……”头上传来年轻女孩戏谑的声音,而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又毫不留情地地加重肏弄。

每次的冲撞,纯子的肉腔都会跟着飞速绞弄,花穴里无比紧致湿热的媚肉一抽一抽,配合地缠裹住茎身,要是不努力剖开,下一次就会羞怯地蜷缩推攘,仿佛一口刚开苞的处子穴;

可偏偏又比真正的少女来得贪吃饥渴,一边青涩推拒,一边又疯狂收缩蠕动,不断流出一道道贪婪的涎水,不停地挤着鸡巴渗出一股一股晶莹的水液,因为连绵不绝地撞击而在穴口噼里啪啦地飞溅出水花。

泷泽喘着气,双腿夹住美人妻浑圆的翘臀忍不住更加卖力地挺身,每一次撞击都能发出啪啪的闷响,“……纯子酱在家里是不是天天被老公肏?不然怎么养得这么骚。”

“呜……”纯子被她下流的荤话羞躁到不住含泪摇头,“没有……”

即便对那个男人已没有一丝的情感,但想到自己身为有夫之妇却与同性在外偷情,矜持羞涩的本性依旧令她感到一种道德上的不安羞愧;

可此时的快感是如此强烈——眼前美貌到绮丽的年轻女孩,霸道又威胁冷酷的神情与拥抱,富有技巧的爱抚与戏弄,包括身下正在不断艰难含吐的对方的肉棒——从纯子被迫拗出的姿势角度,甚至能部分看到自己浓密的阴毛打湿之后黏在一根青筋虬起的紫黑肉棒上,在柔嫩娇红的腿心间抽插的动态画面……

“嗯……”纯子的身体像雨后的飞鸟抖落羽翼上的雨珠一般颤抖起来,一阵浓郁的酥麻从尾椎爬上头皮——她过去不是没有做过爱,却第一次体会这样前所未有的快感,无法抑制地将身体诚实地绞得更紧,因为偷情的刺激而更加兴奋,更别说随着泷泽的描述想起自己的丈夫……

“唔!”就像是连锁反应,泷泽被夹得闷哼一声,眉头蹙起,“突然夹这么紧?……一想到背着老公挨肏就这么兴奋吗……”因而选择加快了抽插,甚至动作有些发狠,龟头顶到花心上时又让纯子经不住敏感地娇声乱叫。

紧窄的甬道被捅得越来越湿滑泥泞,泷泽插了几十下,怀里的美人就忍不住哭泣着身体轻颤,秀气纤细的长颈哆嗦着后仰,蹭乱了脑后盘起的满头秀发。

“呀……不…不行了……要喷出来了……”

“要到了吗?嗯……”泷泽没有放缓,肉棒末端两颗鼓囊的蛋袋砰砰甩在柔嫩的阴户上,纯子又痛又麻,再也受不了地身子一颤,随着一声入骨媚吟,蜷在空中摇晃的十根脚趾一松,嗯啊媚叫泄了出来。

一大股滚烫蜜液浇在了龟头之上,花穴里愈发黏滑湿嫩,让泷泽也忍不住收紧了下颌,“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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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纯子酱多久没做过爱了?这样就爽泄了……好浪啊。”

泷泽说着,因为纯子的高潮而暂时停顿下来,一边亲吻她绯红的面颊,顺便解开了束缚住她双手的情趣内衣,随手甩到一边,抱着不着寸缕的美人妻换了个姿势,把人平放在了沙发上,自己则跪在她身前,继续维持着插入的姿势。

在她居高临下的视线里,美人胸前硕大的、被打肿打红的奶球随着呼吸起伏摇晃,即便是平躺下摊开,也如雪山般巍峨饱满;细汗密布又被晕开的腰肢轻轻抽搐,精致的线条滑到三角区,能看见红肿潮湿的下身里正深埋着粗黑的硕大肉物;

泷泽鼻息滚烫地忍不住动了动腰,那根阴茎就如臂使指地在肉洞里拨动了两下。

甬道已经被肏成和肉棒一般大小的圆洞,穴口处的娇嫩花蕊因为高潮而颤颤巍巍地小幅度颤动,被蹂躏得殷红哭泣,不断一抽一抽吐出晶莹的水珠,却还是死死绞着性器——就如同她那张正潮红愉悦却又恍惚迷茫的秀气面容,微微眼尾下垂的杏眼可怜无辜,又带着本能的贪婪,像是个被大人欺负得一边掉金豆子一边又会接过大人递过来讨好的棒棒糖,一边舔吃,一边哭给她看的小女孩。

明明是纯粹下流淫乱的画面,因为纯子身上温柔柔弱羞怯的气质,更多出一股难以言表的色气。

是只会在游戏和动漫里才会出现的、兼具面容的纯和肉体的欲的禁忌人妻角色;是在现实中基本不可能出现的美好青涩;是能让即便是泷泽也会呼吸一窒、为之停驻的引诱风情。

泷泽喘了一口气,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自己的手机。

而纯子原本因为强烈快感而空白的大脑,也在看到泷泽打开手机的摄像头对准她的时候,被雷击一般慌张地醒悟过来——

泷泽江,她真的要做那个威胁她人、手握把柄将人驯化成奴隶的暴徒!

会被拍下这样双腿大张、吃着不属于丈夫的肉棒的放浪照片,随时都有可能被发送给身边的亲友,出轨偷情的事被暴露出去,她也会面临社会性的死亡……

“别这样!”纯子被吓得眼泪直掉,挣扎着想要踹开泷泽,但就像面对成人的幼童般被轻易制服。

匪徒甚至轻描淡写又威慑性十足地扯开她的小腿,拍了拍她被迫抬起的屁股——那一下,就让纯子回忆起先前被狠狠惩罚的教训,她的臀瓣包括胸前的乳房,都还留着被巴掌打肿的痕迹——仿佛患上了应激反应的小动物,纯子立即恐惧地乖顺下来,即便害怕得直掉眼泪,也没有对泷泽再做出反抗的动作。

“呜呜……”她小声地紧紧咬着唇哭泣,看着泷泽手机里的摄像头对准自己咔嚓咔嚓直响,脸上终于露出绝望的表情,“求你了……不要发出去……”

泷泽当然不会发出去——这是对客人的不尊重与冒犯,同样也触犯了法律;只不过她现下所扮演的角色可不会这么说,掌握了致命把柄的【匪徒】愈发自满得意,只会更加尽情放肆地以此要挟柔弱无助的人妻——

“看来纯子酱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泷泽威胁道,“如果我被抓,这些被保存的秘密就会被随便任何一个人翻阅……你不会想成为这种事情的女主角的吧?”

纯子满脸泪痕地艰难地点头,尤其是当年轻女孩把手机里的相册一张一张显摆一般给她看的时候——她看着照片中浑身赤裸的、吃着女孩子肉棒的自己,哭泣却潮红情动的表情、颤抖又布满指痕的肉体,每一处细节都被高清记录下来,心中既是羞耻又满是痛苦。

一步错,步步错……她不应该随便信任夜场会所里的人员,明明都看过那么多女性被骗的电视剧了,为什么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忘了警惕呢……纯子满心绝望地无声哭泣着,听见匪徒继续提着自己的要求。

“所以以后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嗯?”泷泽满意地抚摸她娇柔的面颊。

——知道……以后她就成为了这个年轻女孩的性奴,随时被她欺凌。

“要乖乖保密哦。”

——呜呜……她会照做的。

“我就住在楼下,你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就自己下来找我,我已经摸清他的工作时间了,可不要试图逃避哦。”

——那完蛋了,那个男人基本上都不在家,那不就意味着她要每天每时都要承受女孩子的……嗯?

——等等,有哪里不对??

纯子的脑筋前所未有地转动起来。

这间小公寓是她们为了玩py而专门租下的空间,和她的丈夫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不存在什么老公在家不在家的说法;同样,因为是为了玩py的缘故,纯子租房的时候就小心谨慎地观察过旁边的邻居,楼下住着的是一位耳聋的老奶奶,也不可能是泷泽的住处。

那泷泽桑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纯子后知后觉,后知后觉……望着身上仍旧带着威胁笑意的女孩子,突然想到:——这家伙,该不会一直是在玩那个扮演py吧?!

一旦意识到这种可能,就像拨开迷雾后的真相,纯子又发现了泷泽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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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处,比如泷泽虽然狠狠地拍过她的臀部和胸脯,却从不打在其余脂肪少的部位,像电视剧里暴徒打女孩子脸颊一般把她扇晕再强暴;

比如泷泽虽然捆绑起她的双手,却只是轻轻束缚,没有将手腕勒红勒痛;比如泷泽说要留下那些照片作为威胁,但是后来回想一下,她收回手机的时候有咔嚓一声响,她那款手机除了拍照时,另外就是删除照片的时候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纯子又哭了起来,只不过这次是又哭又笑:“泷泽桑……”

这倒是让泷泽愣了一下——毕竟再怎么想,这时候被威胁的女性,怎么都不该露出这种仿佛得救一般的表情吧。

她再度坏坏地扯起嘴角:“怎么,因为可以抛掉那个没用男人和我偷情而感到兴奋吗?纯子酱可不能这么表现出来,会被人说成是放浪的坏女人的。”

如果纯子没发现真相,或许还会被这样的言论调笑到羞惭,可她现在抹着眼泪,却只是感到一阵好笑。

什么啊,竟然还在扮演,还故意这样欺骗了她……

纯子撑着手从沙发上坐起来,眼尾略略下垂而显得无辜可怜的杏眼凝望着面前的年轻女孩。

泷泽江的演技真的吓到了她,可是脱离掉这层假面去看,泷泽桑依旧是初见面时那位显得可靠的女孩子,就像纯子坐起来时,她就十分自然又隐蔽地帮忙托起她的腰肢,用一种看似掌控但实际温柔的帮忙,好让她顺利地改变姿势。

笑得很像个无恶不作的衣冠禽兽大坏蛋,但其实是个温柔靠谱好孩子啊!

纯子这样想着,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现在相当于是赤裸地跨坐在了年轻女人的大腿上,面对面被她亲昵地环住腰肢,就好像……好像她们是一对热恋的恋人,亲密无间。

欲色犹存,知道真相后威胁感一瞬消退,而一旦没有了危险,纯子就再次意识到她们两人刚才都做了些什么,不由得红了耳朵。

“纯子酱真容易害羞,嗯?……刚才一听到【老公】就敏感得不得了。怎么,都已经这样了,还怕被丈夫发现吗?”泷泽挑起纯子的下巴,笑得又坏又邪气。

她完全不知道纯子前后的变化,只是尽职尽责。

原以为纯子会再度发挥她优越的演技,演出被吓到后女子忍受屈辱不堪的形象,却只见纯子小脸微红,小巧的耳垂柔软颤抖,抬起一双湿漉漉的无辜水眸从下往上看她,羞涩柔婉,娇滴滴地,无比羞耻、却前所未有地勇敢并诚实地小声回答:“没有……他不碰我的…只有泷泽桑……”

纯子心中忐忑却又莫名安心,藏不住信任与依赖地靠在泷泽肩上:“只有泷泽桑……”羞涩令她想别开脸,却有股莫名的力量鼓舞着她与泷泽对视。

被注视着的泷泽:……突然跳戏??

像泷泽江这样的人是无法理解堂本纯子这种因为羞怯内向而锻炼出的小动物本能的。

她会因为突如其来的变脸而感到威胁与害怕,也会因为度过这段危险感到安全后,发现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而被这种反差调动起“劫后余生”的兴奋感,甚至开始喜欢上这种“良性自虐”。

非要做一个总结的话——纯子面对信赖的对象会展露出属性的一面。

一旦发现泷泽并不会对她真的做出什么残暴举动如先奸后杀再分尸,她便敏锐地开始捕捉到泷泽的所谓体贴温柔,而后自己说服了自己,很容易地便对面前这位水乳交融的结合对象生出本能的依恋——她本来就是对泷泽有好感,这样滤镜一加,更是生出心动的情愫。

另一方面,因为对真正的丈夫没有一丝感情,甚至因为报复空虚的心理尝试出轨偷情——从这一点便足以证明,纯子绝非是这个国度所谓的纯粹的传统女性;

抛开传统女性的外皮,纯子本质上有着坦率的一面,即便胆小羞怯,即便从小到大被教育成为内敛矜持的个性,在真正面临有关“性”的问题时,她却显得无比勇敢和直率——就像她会见色起意对泷泽产生好奇,并主动尝试朝她迈出一步。

一面是对“性”的本能羞怯,另一面却是对“性”天真坦率的好奇心,以及获得信任后、很容易就能骗到手的属性,活脱脱一位放在h文中最容易成为肉便器的笨蛋美人。

怨不得京子总说友人单纯过分,像一只护崽的母鸡一样小心保护她。

是和泷泽接待过的客人们截然不同的角色,泷泽当时并没有理解这样的心态,只能将关注点回归到纯子的言语之中。

纯子的话虽说得颠三倒四,泷泽心中却能明悟,她一边觉得怪异,一边又想要继续维持着匪徒的形象,“纯子酱可不能说谎,如果是因为我正在肏你而奉承我的话,我可会好好惩罚你的。乖孩子……你多久没有做爱了?”

纯子脸蛋爆红,从未和外人讨论过这种事情,她虽然信任了泷泽,却还是对先前的惩罚心有余悸,扭捏又不敢撒谎:“差不多、快一年……吧。”

撞见泷泽露出的震惊神色,纯子羞得连忙埋首在她肩上——已经嫁为人妻的女子,再怎么纯洁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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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明白这样的频率有多么夸张。更别说对于泷泽这样纵情声色的工作。

泷泽没有问纯子[为什么不离婚],而开始双手游走,揉过腿根,握住细腰,攀上丰腴肥硕的大奶,捏着乳肉揉弄起来,下身同时也恢复了有节奏的小幅度顶弄。

她侧头从纯子小巧的下巴上往下亲吻,在秀气的脖颈上嗟吸出一连串暧昧的草莓印,一边亲一边难得用了同情的宽慰语气:“今天一天肯定是不够的,就先喂饱纯子酱一次,之后的日子里我再替纯子酱的丈夫慢慢补上吧。”

“嗯……泷泽桑……嗯啊……”赤裸美丽的人妻被说得小脸羞红,心脏又忍不住砰砰直跳,半张着水润的樱桃小嘴发出了轻轻的娇啼,“我、这样……要叫泷泽桑[老公]吗?”她一边说着这种不符合人设的胆大妄为的话,一边又羞耻地为此别过脸去。

泷泽:……

所以果然是跳戏了吧。

不应该是由她边肏边威胁着,纯子夫人再委委屈屈、受不了快感而饱受屈辱地喊出这样的称呼吗?

泷泽无比顽强地手持【匪徒】剧本:“看来纯子酱是对我的肉棒十分满意了,才会这样迫不及待……或者是因为你的丈夫太过没用,才会让纯子酱被强奸也爽得不得了?”

纯子又羞又躁,因为泷泽的[明知故问],虽然是个温柔的女孩子,但是这样故意问她这样羞耻的问题还真是恶趣味。

“当然是因为……泷泽桑你……”纯子的耳根红得快要滴血,但又破天荒地生出一些身为年长者的自尊,“阿江……”

她呻吟着缩紧小腹,纤细的小腿紧紧夹住泷泽的后腰,试探性地扭起屁股开始主动套弄起年轻女孩的性器——泷泽总是这样欺负她的话,她多少也是会反击一下的。

“嗯……”泷泽不由低哼一声,望向纯子的眼神惊讶又疑惑——感觉纯子夫人丢掉了【受人欺辱的柔弱人妻】剧本,捡起了【空虚与人偷情的放浪少妇】角色。

这和定制py的设定不一样了,除了【人妻】这个初始属性还在,走向已经完全不同了。

那她也要跟着换角色吗?

从【凶残匪徒】换成【爬墙摘红杏的流氓】?

泷泽很少遇到这样的场面,好在她随机应变得很快——毕竟无论是什么设定,只要是走py的路,都将走向同样的终途。

泷泽捧住纯子圆润的翘臀,开始配合地抽插,美妇的花穴因为已经高潮过一次,进出已经比第一次更加润滑泥泞,只是依旧有着无数殷红的媚肉紧紧咬住肉棒,整个肉腔仿佛藏了磁铁,吸吮住粗长的性器不断往里吞。

“嗯……好深啊……好厉害……唔嗯……嗯……”纯子双手环住泷泽的脖子坐在她的腿上颠簸,没多久就双眼湿润朦胧,秀气纤细的长颈向后绷直,拉扯着锁骨上薄薄的雪白皮肉轻轻震颤。

因为这样的坐入式,每一次的进入碰撞都能碾过女人的敏感点,龟头深掼花腔,传来饱胀般的错觉。没插多久,就又有一堆湿漉漉的蜜汁被捣出体外。

纯子本能地绷紧身体,双手紧紧抓着泷泽,眼中的雾气逐渐凝结成雨露顺着面颊滑下:“啊……泷泽桑……好胀……嗯……”

“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啊……真骚……那以后等你老公不在,就给我打电话吧。”泷泽下流又促狭地说着调笑的台词,加快腰身挺动的速度,在纯子体内搅动出更加清脆的噗嗤噗嗤的响动,“我随时都有空来喂饱纯子酱的小骚逼……嗯。”

“不……没有……”溅飞的水花落在纯子的大腿、小腹四周,她被泷泽说得面红耳赤,忍不住绞紧双腿,就像是被抻开威胁的白兔,脆弱地露出命脉,无助但又讨好地迎合,又有些不甘地试图反击两下,虽然很快就被教训哭了。

泷泽脸上露出笑意,如同一位看到娇弱的宠物犯蠢时会心一笑的高高在上的主人——爬墙的人虽然属性是流氓,但胆敢与美人白日宣淫私通,应当是位闲来无事、为追求刺激而热衷于游走在少妇间的【阔家小姐】,这样的角色面对被自己引诱的空虚人妻,往往都是自得自满的俯视观感——她兢兢业业地扮演自己新补充的设定,肏着新猎物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呀啊!……好深!……呜……”纯子惊叫一声,胸前丰满的奶球跟着上下颠簸,吓得搂紧泷泽的脖颈。

这样全靠着泷泽托着屁股的姿势,几乎一下就让龟头深抵住了花心,比坐入式还要深的角度,因为重力的不可抗而像是整个人都坐在了肉棒上,令人腰肢一瞬发软;尤其是当泷泽一走动,肉棒就深深浅浅地在纯子腿心间进出起来,但无论深还是浅,都只是相对而言——因为无论怎样,最后肉棒都会像钉子一样,硬邦邦地顶进骚心。

纯子眼中瞬间有了更多的泪意,本能地夹紧双腿,小腹起伏,试图将深插进来的肉物排出体外,“不要……嗯……”

“唔……夹这么紧…小心把以后伺候你的宝贝夹坏!”泷泽抱住怀里的美人在客厅里踱步,抽出手在她屁股上重重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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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红肿的臀瓣上立刻浮现出新鲜的掌印,纯子痛得惊叫,本能地挣扎起来:“好痛……!”

可这样的姿势,她越挣扎扭动腰肢,坐得就越深,敏感的花穴抽搐着流出更多的淫水,屁股被顶得又软又麻,剩下柔软丰满的上半身被撞得不停在空中和泷泽怀里摇晃,浓黑柔软的头发半散半披,即便一时在纯子纤细的肩膀上搭着,也很快就被会肏得颠簸到背后去。

最后痛叫又变成呜呜咽咽的哭泣,满脸通红地摇晃脑袋。

“别急……这些堂本先生做不到的玩法,我以后都会陪纯子酱玩一遍……嗯……”泷泽说着恶劣的话,故意向上挺腰,本就凿弄着花心的龟头再次深嵌,一遍遍膨大地撑开幼嫩的小口。

“不行……哈啊……泷泽桑……嗯呜太深了……”纯子软倒在泷泽怀里发出柔弱的哭求,流着泪水,甚至为了得到解放而忍耐着内心中巨大的羞耻,受不了地娇啼起来,“咿……啊……阿江…姐姐……饶了我……啊啊……”

泷泽听得耳根一痒——纯子夫人扮演起【空虚放浪偷情少妇】的实力同样不容小觑。

只不过猎物无论如何哀婉乞求,为人傲慢的【阔小姐】并不会对此多加怜惜停顿,反倒在听见妇人娇弱的呻吟时更加兴奋起来,抱着人在温馨的客厅里边走边肏,在颠簸之中对准纤弱的宫颈口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冲击起来。

“这样就够深了?”泷泽发出嗤笑,腰身摆动得越来越快,肉棒剖开肉腔,重重地插到了花心上,一下,两下,连绵不绝地撞击子宫口处那条紧韧又娇弱的细缝。

“大鸡巴还没彻底肏开你的小子宫呢,就受不了了?……别急,姐姐答应纯子酱了的,会好好疼爱宝贝。”

“呀……!不行……姐姐不要顶了……哈啊……”纯子哭着摇头,脑袋里充斥着快要升天的空茫热气,已经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倚靠着泷泽的身体被撞得一下下震颤,肚皮底下一阵一阵地突起凹陷,每一次的肏弄、过分粗长的肉棒都会凿在花心上,那里被捣得越来越软,传出一种难以自控的、快要喷发的酸麻,好像濒临决堤的岸坝,随时都会喷涌出奇怪的东西,“……真的受不了……呜呜…”

“别怕,纯子酱……插进去会让你爽翻天的。”

年轻女孩像是怜悯一般亲吻舔舐纯子脸上的泪水,年长些的秀气人妻已经没有多少理智去理解她的话了,眨着下垂的无辜的杏眼不停地委屈地哭着,可怜又娇气地唤着“姐姐”试图求饶,结果反倒是这声声娇啼惹起了【阔小姐】的欲火,身下本就被不停凿打的嵌合之处突然被狠狠一顶——!

仿佛是一种怪诞的折磨,又仿佛是一次舒爽到全身心都麻痹的快感,纯子最终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呀!破掉了!……要进来了!!”

美妇双手双脚都盘紧了泷泽的身体,整个人像是条刚被捞出水面的银鱼一般出了一身密密的细汗,绷紧了纤细的腰肢与臀股。

汗意使得本就细腻的肌肤更加滑溜柔嫩,差点让泷泽搂不住纯子的腰肢——已经甩出狂言的家伙赶紧定神,挺身继续前推,将卡在半路的龟头彻底挤进了水嫩的子宫。

“啊……!全部都进来了……要死了……呜呜不行了……”纯子大哭着摇头,小腹剧烈起伏,娇躯颤抖,像是再也承受不了般打了个激灵,再次高潮。

而这次,泷泽没有再停留等待她缓过劲,而是抱着人走进房间,将人直接压在了房间里的飘窗之上。

小公寓房间的飘窗不大不小,光线和视角却极佳,在白色蕾丝窗帘没拉拢的间隙,能望见窗外明亮的天空与展翅的飞鸟;只不过如果对面那栋楼的高层公寓有人往此处望来,也能观察到这里正有个赤裸的娇美女人躺在飘窗上,双脚被迫架上了另一位女性的肩膀,圆嘟嘟的臀瓣被顶得抬起乱晃,娇弱地承受同性的剧烈肏弄。

纯子残存的理智同样能意识到现下极容易暴露的危险,朦胧的双眼仰望见高空中蔚蓝色与云彩的辉印,飘忽的听力能偶尔捕捉到楼下车辆的飞驰,可是嘴巴却只会自顾自地张开,与外界那些鲜活又纯洁的事物完全割裂,求饶又像是邀请般发出令纯子自己都面红耳赤的娇吟。

“哦……好厉害……呜呜……要被肏坏了……”

身上带领她迈入愉悦泥沼的女孩听着她的浪叫,脸上的笑意浮现出实质化的戏谑逗弄——明明是个温柔的孩子,在这种事情上却有着无穷的恶趣味。

她问道:“纯子酱……知道现在是谁在肏你吗?……嗯?”

仅剩的羞耻告诫纯子不要回答,可是女孩用力掐着她胸前的乳球,腰身如打桩一般挺动,令她从未体验过刺激的子宫被肏得仿佛溅出了火花——纯子无法自欺欺人地、无比坦率和勇敢地回应起来:“嗯啊……是泷泽桑……哈嗯……要被弄死了……”

“回答错误,难道随随便便一个人都可以把鸡巴插进纯子酱的小逼吗?……”泷泽将女人团在身下紧紧压制,小腹一遍遍在纯子的臀股间疯狂拍打,因为想起先前跳戏之事,她在此时又重新捡回了威胁的匪徒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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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的可是堂本先生应该干的活吧……所以,你要叫我什么!”

“嗯哈……不要!呜……姐姐……”纯子哭着呜呜直摇头,腿心间又麻又酥,阴道和子宫都被插出火辣辣的痛爽,几乎要被整根肉棒捅穿填满,就连原本平坦的小肚皮也鼓起奇异的弧度。

“又说错了!”

严厉的惩罚紧接而来,纯子哭得越来越惨,被撞得身子不断向前冲去,又被抓住腿根轻易拖回,像一只乖巧的家养白兔,面对主人的不满终于选择了配合地浪叫,“是、是阿江…啊嗯……老公!……”

光是喊出这样的称谓,身心就仿佛过电一般刺激,背叛伦理的美妇面色沱红,意乱情迷,翘在泷泽肩上的小脚紧紧蜷着十根足趾。

真正突破这层最后的底线,这位最为羞涩内敛的女性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本能地用双腿紧紧盘住泷泽的肩膀,屁股乱拧,夹着肉棒来回吞吐,一边扭,一边更加大声地媚哭:“老公……呜呜……不要……受不了了……啊!饶了纯子……”

泷泽明显被唤得更加兴奋起来,揉着她胸前左右前后颠簸的肥硕奶球,如同狂风骤雨般狂抽猛肏,“啊……骚货!就是因为堂本先生满足不了你,才来我面前卖弄风骚勾引我的吧!……真可怜,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嗯嗯……爽死了……!阿江…老公……啊啊……”

纯子已经没法思考[她怎么还在扮演]这种破问题,因为身心都这么被身上人肆意摇乱摇碎,无论是呻吟的声音还是薄薄皮肉下的子宫和阴道,快感如同爆裂的电光,从上到下摄取她的灵魂,没过多久,就被激烈的抽插再次顶上了高潮。

“咿……!泄了……哈嗯……”

纯子再次麻痹舒爽得浑身颤抖,两眼发直地飘飘欲仙,享受一阵就又随着身下接连的肏弄被拽回地面。

叫得久了,声音也变得低哑,只能像只奶猫似的娇弱地哭哼。

“呜呜……不要……老公……要被干死了……”

“没那么容易死……纯子酱…”泷泽挺胯深深埋入女人的腿心,龟头撞得子宫壁凸起,无比湿滑温热的巢穴中,入侵者终于仰头掩眸,一边捏着纯子滑腻的娇躯揉搓,一边猛然晃动起屁股,“今天很乖……嗯……老公要把全部精液都喂给乖孩子……!”

纯子面颊燃烧般滚烫,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本能地挣扎推拒起来:“不!等一下……不要射到里边……啊……会怀孕的!”

但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甚至因为她的扭动,濒临顶点的柱身受到最后的一下冲击,忍无可忍地膨大伞冠,激射出滚滚澎湃的一道道精液,直直击打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之上。

“啊啊……烫死了……!嗯嗯……唔……太多了……”纯子被射得两眼发直,爽得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小手小脚酥麻蜷起,腰骨处仿佛要融化一般,又跟着同样喷出了一股一股的热潮。

“哈……”

绵长又性福的共同高潮之中,两人的身躯紧紧拥抱在一起微微发颤,伴随着喘息和呻吟,在亲密交合的臀股间下雨般漏出无数粘稠混合的浊液。

自第一次这种程度的成人约会后,堂本纯子就成了[夜色cb]的常客,在泷泽闲暇的时刻保持着没有明说的床伴关系。

就这个层面而言,作为堂本夫人的外遇对象,泷泽江自然是要承担起破坏一个家庭的责任。

泷泽本人也没有否认的打算。

“所以,那位堂本先生委托了香取小姐来找我,是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她看向面前这位精明美丽的律师小姐,对方推了推金边眼镜框,嘴角勾起,涂了口脂的红唇弧度优雅,用一种平和的语气回答:“堂本先生给出的两个选择都取决于泷泽桑的取舍。”

“选择一,泷泽桑需要彻底了断与堂本夫人的联系。只要你愿意离开,委托人会原谅堂本夫人的过错与其复合,而泷泽桑也可以拿到大笔的资金;选择二,泷泽桑和堂本夫人相处那么久,手里或许有些亲密的记录,只要你提供证据,委托人愿意支付比选择一更丰富的报酬。”

香取微笑:“没有任何蔑视的意思,但那是足够令一个三口之家富裕半生的财富,至少比泷泽桑现在在这打工赚的钱要多得多。公关这工作是个青春饭,泷泽桑不为自己考虑考虑未来吗?”

这样一位知性端庄的美人,或者说正是因为她看起来精明又能干?谈判的声音温和悦耳,冷静且简要地给出选择,却比激烈的宣讲更富有感染力,诱惑力十足地将听客引导向她最终想要达成的目标。

泷泽江听完,跟着弯起了唇角,顺便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而她一旦这样笑起来,即便是香取优花这种无心情爱的女人,也不得不承认,名为泷泽江的女公关有着跨越性别概念,令人受到道德伦理谴责、也想更靠近她一点的姿容。

“咳……”为了掩饰自己那一瞬被蛊惑到的心神,香取优花跟着拿起自己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那么泷泽桑,你的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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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江选择了摇头。

“在这里工作的话是不允许和客人交换联络方式的,我原本就没有纯子酱的联络方式,最近也很久没有见过她了,因此选择一pass;选择二,我手头确实存了所谓‘堂本夫人出轨的亲密证据’,但是我不准备把它交给任何人。”

没有联络方式?

香取优花难以置信地蹙起秀气的细眉,可能因为多日进展不顺蹲了一个星期的线人,也可能是她本能地对于出轨之事的反感——而对泷泽江和堂本纯子这对放浪女女生出些许不忿,破天荒地在工作中不顾礼节地反唇相讥:“泷泽桑真是个合格的外遇对象,已经没有了联系,还愿意维护另一个出轨的女人,难道你们这样的越轨行为,还衍生出了廉价的爱情吗?”

面对香取的指责,泷泽江显得平静耐心。

“倒不是那么高尚的东西,香取桑就单纯理解为,是[公关]这一行本该有的职业素养吧。”她甚至又弯唇笑了一下。

什么什么?这是什么干一行爱一行的敬业言论,社畜香取优花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但也明白过来,她应该是没法从这位[外遇对象]这里找到案子的突破口,或许要再次加班,费心费力地再从别的方向去搜索那位堂本夫人出轨的铁证。

或许等到回了律师所,和她同样竞争这一案子的对手都已经有了新进展,和她不对付的同事还要对她暗中冷嘲热讽……

香取优花一想到这儿,心气就有些不顺,干脆站起身拎起小包打算撤退:“泷泽桑确实敬业,看来堂本夫人付给你的钱一定很丰厚,不过堂本夫人连联络方式都没有留给你,且真的如你所说、已经很久没和你见过面的话,泷泽桑真的不担心自己被甩,失去这样有钱的阔太太吗?”

律师小姐语气带刺,话语中显然是把泷泽江当做被纯子包养的情人,还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家犬。

被人如此讥讽,泷泽的表情也没有多少变化,甚至因为言论和真相相差十万八千里而感到有些好笑。

出于对女性的关照,她很好心地选择了提示:“香取小姐还是放弃从堂本夫人出轨这条讯息上下手吧。”

“或者说,干脆放弃掉为堂本先生牟利的心思吧。”

香取优花站在原地,蹙起眉俯视依旧坐在沙发上的泷泽江:“…什么意思?”

“因为相较于堂本先生现下所掌握的数量为零的情报,如果真的打起官司的话,堂本夫人这边的胜算已经是九成九了啊。香取小姐在社交账号上发表的宣言……啊抱歉,刚才稍微看了一下——是正在向百分百胜率的律师业绩前进吧,虽然到现在满打满算只接过五六个案子…”

“那是因为我刚出道没多久!…”

“啊,刚出道就能入职业内知名律师所,香取小姐确实非常厉害。那这样的话更要谨慎了,如果真的接下这场官司,说不准它会成为你的第一场败诉案件。”

香取优花秀丽的黛眉蹙得更紧:“既然向我透露这样的情报,想必泷泽桑不介意和我说清楚大致情况。”

“不,这个不该由我来说。”泷泽站起来,“直接让当事人与你对话吧。”

她这么说着,然后带着香取优花来到了堂本纯子的家。

“你不是说没有联络方式吗?”香取优花压低声音指责泷泽,她表现得难得有些局促,毕竟面前的纯子夫人就是她暗地里正在搜索出轨证据的正主——她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跟过来了,这样直接与未来被告人的面对面未免有些尴尬了。

“确实没有联络方式,”泷泽的表情无辜,“但我知道纯子酱家住在哪里,也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上班啊。”

可恶,这是什么阳奉阴违的交往啊。

香取优花握着茶杯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咬着银牙,看这两位狗女女亲密打招呼。

堂本纯子找到了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在婚后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已经不再那么胆小社恐了。但每次见到泷泽江,温柔白皙的脸颊上总会浮现出少女般羞涩的红晕,“阿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纯子酱最近怎么样?”

“最近很好呢……”

纯子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跳动,一直含情脉脉地望着泷泽说个不停,直到香取优花终于不满地轻咳,她才将目光瞥向泷泽带来的客人。

“这位…小姐是?”

纯子的声音天生又柔又软,仿佛害羞胆小的雏鸟,温柔无害。偏偏香取优花听在耳里,这问话里分明还带上了微妙的敌意与警惕。

香取优花不由地瞥了眼毫无所觉的泷泽江,暗恨一声红颜祸水,抢声道:“我是香取优花…是您丈夫的代理律师。”

“之一。”泷泽补充道,“堂本先生应该是同时雇佣了好几位律师。除了香取小姐,其实还有人找到过我。”

“哦…”堂本纯子轻飘飘地应了一声,“香取桑是为了他来劝说我取消离婚诉讼的话,就干脆放弃吧。如你所见,这个家并没有他的影子了,我们已经分居有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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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香取优花想说,如果执意离婚那就只能打出轨官司了,如果真正撕破脸皮,事件的后续影响对堂本夫人这样柔弱的女子并不友好——她也想像以前那样,通过话术威胁对方放弃自己的不切实际诉求。

但是看着纯子那柔柔弱弱的模样,她的恶语又被堵回了喉间,只好道:“真的没有挽留的余地吗?您的决定将会影响两个家庭……而且您不是还有女儿吗?她的年纪正需要家长的陪伴啊。”

听到女儿二字,堂本纯子紧张小心地瞥了一眼泷泽,见她依旧表情温和,才看回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香取优花:“我真的考虑很久很久了。无论是父母辈的公司利益,还是我女儿的成长,我认为,离婚才是真正解脱的途径。”

怎么会用上解脱这词?香取优花不着痕迹地看向泷泽——这位祸水已经给堂本夫人造成这么大影响了吗?

然后她便见堂本纯子站了起来,“既然阿江带你来见我,我想你也不是个坏人。”

“我会告诉你的,为什么这件事对于我是解脱。”

纯子起身走进书房,拿出来一堆整理好的文件与视频资料,平静地对香取说:“看过之后,你应该会明白的。”

因为夜已经深了,泷泽江和香取优花都没有在堂本纯子家待太久,很快便告辞了。

原本是由泷泽开律师小姐的车送她回家,结果送到一半,这位打扮知性端庄的小姐却非要停车、进了一趟便利店,带了一袋啤酒出来。

“你要喝吗?”香取优花问。

泷泽怀疑她已经偷偷喝过了,“我要开车,香取桑。”

“抱歉,气晕了。”香取优花转过头,拉开封罐喝了一大口,“我果然还是很嫩,事前的调查太不充分了。”

“这不是你的错。而且,”泷泽笑起来,“按法理来讲,纯子酱确实和我出轨了。如果你能找到证据的话,还是有些许胜率的。”

听到这,香取优花又不满地看着泷泽:“那不足百分之十五的胜率吗?”

她想起今天晚上,纯子夫人掏出来的一大叠证据,胸前再次不住起伏,“男同骗婚、约炮出轨、以及长达十年之久的冷暴力……无论是放到哪一场舆论官司里,堂本那家伙都会被喷得体无完肤。”

在这样的情况下,堂本纯子竟然只是在婚后的第十年才选择了交往同性情人,简直可以被夸一句真包子!

换做是香取优花,她或许在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丈夫是骗婚骗孕的男同,而自己成为了名为[同妻]的牺牲品,早就一脚踹翻这个家了。

现下同性婚姻同样受法律保护,为什么非要选择伤害一个不知情的小姑娘,令她做了人妻,又成为人母,在寂寞的房子里度过自己的青春年华……光是想到她满心以为是妻子出轨背叛时对泷泽的指责,香取优花都想要把之前那个想竞争这个案子为堂本服务的自己摇到清醒。

太蠢了!

明明也有注意到堂本对于她那位竞争案件的对手性别男的青睐,她还满怀信心,以为自己能找到更多线索,赢得案件的归属权——现在想想,那根本不是对同事能力的青睐,而是对他那翘屁股的青睐吧。

完了……有点想笑了。

香取优花在犹豫要不要告诉老对手这个惊天消息,一边又疯狂灌酒,省得自己在大半夜里笑得太过放肆。

泷泽的车速不快,车窗微开,晚风习习,车窗外的路灯一盏一盏地照射在她们身上。香取有些微醺,扭过头的时候盘发的绸带稍稍松散,随着清风飘到了泷泽脸上。

古典轻柔的绸缎,车窗外时有时无的灯光阴影,和泷泽自己被风吹动的额发,一起落在女公关那张绮丽到有些超俗的面庞上,香取有些挪不开眼,明明手里还握着啤酒罐,嘴巴里却十分干燥。

“要不要去海边看日出?”香取优花突然问。

现在已经很晚了,明天也不是休息日,到海边也还有一段距离。

但泷泽江似乎回忆了一下,很快就同意了:“可以哦。”她很少拒绝客人们无理的提议,显得过分纵容、溺爱和好相处,仿佛向她提出下一秒就私奔的请求,她或许也会在思考过后同意远行。

“真是敬业…”如果是平常,香取优花或许会收回自己的提议,但她现在喝的酒有点多了,并且因为某种干渴、而在不停地往嘴里灌酒,多多少少思绪有些飘散,双颊微红地靠在座椅上休息。她感觉到泷泽将打开的车窗摇了上去,随着进程,车子里变得温暖起来。

不由有些熏熏欲醉,等到回过神的时候,车辆已经停在了海边的公路上。

这段路上靠山体的一边有一处拓展的平台,泷泽就把车停在平台上,山上的树木茂盛,伸出无数绿叶枝条遮挡在车辆上方,路灯的光线也被切碎得零零散散,一时之间无比清幽静谧。

“这里好偏僻啊。”香取打开窗,被外面的冷风激得颤了一下。

“但是能看到很好看的景色。”泷泽介绍道,“而且即便到清晨,这条公路上也很少有车辆经过,非休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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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更少了,可以完全不受打扰地欣赏日出。”

香取听完,突然扭头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泷泽愣了一下:“嗯?”

“做你们公关职业的,是不是都能猜到客人想做什么?”香取歪着脑袋,又喝了一口酒,然后把喝光的酒罐丢进袋子,“所以才带我来这里。”

泷泽的困惑更深了。

车窗外的灯光都被树叶割碎了,零落地只照亮了她的肩膀。

即便如此,她那张蛊惑人心的脸、表露出疑窦的神情,在香取优花眼里依旧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我是不是真的应该谈一次恋爱了。”律师小姐这样像是自言自语说着,然后从自己的座位上起来,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迈开长腿,与司机面对面地跨坐到了主驾驶的座位上。

她喝的酒真的有点多,呼出的气息湿热温暖,令暗夜里也浮动起氤氲的酒香。

香取优花长相明丽且知性,从小到大都是校园里追求者无数的美人,当了律师,几场胜诉案件后就被称做是律场里的郁金香,作为备受瞩目的新人律师美名远扬。

至少在外人眼里,端庄的律师小姐绝无可能像现下这般,还穿着修身的职业套装、包臀的a字裙,却将双腿岔开坐在别人的大腿上,裙子也因此不得不挤到了大腿根处,在隐秘处露出一点白色底裤的影子。

香取小姐那双腿实在太过美好,既长又直,骨肉匀停,白皙紧致,因为局促在主驾驶位上无处安放,她干脆就盘住了泷泽的腰肢,左脚踝上的黑绳金铃串发出轻轻的脆响。

“啊,糟糕。”律师小姐看了眼自己腕间的手表,“已经过了凌晨了,该不会你的营业时间已经结束,我已经不是你的客人了吧?”

“不,[夜色cb]有午夜场,我一般会在会所里待到三四点钟再下班。香取桑支付的金额足够让我服务到这个时候。”泷泽回答。

“什么,原来我还付了午夜场?怪不得这么贵。”香取似乎真的醉了,抱怨着伸出手环住了泷泽的脖子。

她头上原本一丝不苟用绸带盘起的长发稍稍松散,长长的一缕挂在了肩膀上,充满典雅矜庄的、宛如古代闺秀般面庞上浮现动人的红晕,秀眉弯弯,金丝边眼镜之下,眼眸里闪着些许粼粼的波光——因为看到了这样的眼神,泷泽又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醉过了头。

只是听着她早些时候还赞扬过的律师小姐知性又悦耳的声音,变得轻而喑哑,如同夜幕下脱去白日矜持表皮的郁金香花,在月色里缓缓舒展自己的枝条。

“既然我花了这么多钱,那…来抱我吧。”

香取优花表现得游刃有余,泷泽也难以确认这位精致的都市丽人是不是早已流连过花丛。

但是她很快就暴露了。

哪怕泷泽只是含住她小巧的耳珠吸吮,亲吻她的耳侧,香取小姐都会像被第一次触碰到敏感地带的少女一般轻轻地颤抖起来,然后无论是耳垂还是脖颈,通红得仿佛印上了晚霞。

只有泷泽吻进她的唇齿时,她才像是知道要怎么应对一般,笨拙地张着嘴回应进攻,时不时就会咬到泷泽的舌头。

“嗯……”香取优花却十分沉溺于这样的相吻,紧紧回搂住泷泽,虽然不适应,但还是十分配合地解开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让泷泽将双手从衬衫的下摆里摸了进去。

香取优花调查过泷泽,虽然查不到更多的消息,好歹也知道泷泽还在读大学,岁数比她要小,可就是这样属于年轻女孩子的手,插在衣服里肆意揉捏她的腰肢,身体很快就不争气地软了下来,尤其是在泷泽抓住了她胸前脆弱的娇乳,更是敏感地惊呼了一声。

“啊……你轻点,我好歹是客人……”香取面颊绯红地嘟囔一声,胸前被揉得发痛,可乳尖被捏在对方指间滑溜时的酥麻又令她难以抗拒。

泷泽的吻已经落到了她颈侧,在端庄美人秀气的脖颈上落下一个个带着水印的吻痕,一手将她的白衬衫彻底扯开,继续揉在她胸前;另一只手顺着美人脊背下滑,插进了包臀裙里,捏住了女人的翘臀。

香取小姐腰身真的很细,细到这样小的裙围,泷泽挤一挤还能将手挤进去,手指灵活地按在白色底裤上,隔着棉质的布料,一下轻一下重地按着里头包裹着的肥嫩花唇。

“啊……”香取优花一直稳重冷静的声音颤抖起来,长指紧紧抓皱了泷泽背脊处的衣衫。虽然这个国家的女孩子大概从小学就能谈恋爱,很多人长到高中就会偷吃禁果,但香取优花、这位二十多岁的都市丽人,确确实实,在这方面仍旧是位懵懂的新手。

泷泽自然有所察觉,在接到棉布上传来的湿漉触感时,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温柔,她将女人碍事的包臀裙彻底扒开,手指十分耐心轻巧地摸进白色棉裤底下极为嫩滑湿热的花唇。

“颜色和形状都很漂亮哦。”泷泽带着轻笑,小声地在香取耳畔说。

律师小姐感到一种久违的羞耻,又不肯轻易服输,“这么黑,怎么看得到?”

“我摸出来的。”泷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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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手指果然如她所言捏着两瓣阴唇细细摩挲,那姿态仿佛初次触碰宝玉的珍藏家,细心又温柔,将里里外外都研究得清清楚楚。然后再剥开这层伪装,揉到一颗微微鼓胀的小豆粒上把玩起来。

香取优花低哼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趴倒在泷泽身上呼吸急促地起伏。因为衬衫的扣子全被扯开了,尽管衣服还穿在身上,被白色蕾丝包裹住乳房的美好胴体却已经展露了大半,随着她的喘息而节奏摇晃。

阴蒂被爱抚的滋味是前所未有的刺激,香取的下身处传来一种奇异的饱胀感,一波又一波愉悦的快感从腿心迸发,她无法抑制地全身打颤,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强行分开,连带着左脚上那串金玲跟着轻轻作响,配合她鼻间逐渐低软的轻哼,共同氤氲成车子里暧昧的迷香。

泷泽再次确保自己的掌心里接到了足够的水,才将手指缓缓插进了女人的穴洞,如同第一次挖掘秘宝的工匠,谨慎观测,认真研究,耐心细致地安抚对方每一次受惊的挣扎,贴心温柔地挑拨猎物每一丝难抑的情欲。

上下其手,从颤动的翘乳奶头上揉捻,到身下紧致花巢的挖掘,很快就把怀里的美人弄得娇娇嘤咛。

律师小姐难以置信自己被仅仅一根中指就插得没了力气,不断地晃动脑袋,发出带着鼻音、好似哭腔的呻吟,试图说些什么,结果只使得自己头上的盘发又松散些许,那本就松松垮垮的绸带挂在了肩膀上,落进打开的白色衬衫,最后深深夹进胸前的乳沟里。

就像泷泽在她身下插进去的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一样,完全陷进湿热的嫩肉包裹里,紧紧缠绕,吃不下,却又不舍得让她走。

“香取桑是第一次啊…”泷泽轻吻着美人发红发烫的面颊,能在她身上嗅到淡淡的香水味和啤酒的香气,一边手指抽插得更快,在确保香取并无不适后,原本温柔的开拓逐渐变得肆意迅速起来。

没多久,香取优花腰骨就软了下来,身下喷出一片热腾的湿液,眼中浮现出碎裂的水光。她茫然地大口喘气,金丝边眼镜带来的知性与冷静的气质荡然无存,只剩下这位因为逐渐沉溺情欲而显得色气放荡起来的美人小姐。

泷泽很难不去亲吻这样美丽的女性,她抽回了自己的手指,用湿漉的手包裹住香取优花的阴阜揉搓,用另一只空余的手抬起香取优花的下巴,深深地吻进她微启的香唇,堵住绝大多数可能发出的声音。

泷泽干这活已经无比轻车熟路了,香唇紧贴,搜刮甜蜜,围绕纠缠,将自己口中的涎液喂进她的嘴里。

而律师小姐也着迷地回应,张开嘴大口大口吞咽起泷泽的口水,仿佛干渴得不得了。哪怕技术真的很差,牙齿差点咬破自己的唇,她也十分忘我地配合搅动,亲出啧啧的水声。

因为她的高度配合,格外方便了泷泽取出自己的性器,让香取优花亲自用小手感受了一下勃起的肉物。

“…你是扶她啊……”

之前香取不是没有注意过这位女公关换上cb制服后、在西装裤底下鼓起的弧度,还腹诽过为什么要把性爱玩具放在那么明显的裤兜里。只是没想到,她以为的泷泽腿间的【这个玩具】是实打实的真货。

律师小姐显然见多识广,很自然地接受了女公关特殊的身体构造,“我还以为你是用[玩具]服务客人的。”

她嘴上这样十分游刃有余地、气喘吁吁地说着,一边表情难掩震惊地又揉了一下手中的性器,又长又粗,青筋虬起,尤其是那顶部的伞冠又大又滑,仿佛活物般在她手中一弹一弹——这样如婴儿手臂般的家伙,真的能塞进她的身体里吗?

香取优花想起泷泽服务过的纯子夫人,那虽是位人妻,然而个子娇小,四肢分外纤细,她都能吃下这样的家伙,她一定也可以吧。

香取这样想着,鼓舞着自己,一边弯身从副驾驶座的那堆啤酒罐袋子里找出来一小盒避孕套。

“…香取小姐在便利店里还买了这个?”泷泽轻轻喘气,身下的肉物因为夹在女性柔软的小手与腿腹之间,又被她这般磨蹭,已经有些兴奋。

香取优花脸颊逐渐发烫,她不知道当时她为什么要在买酒之余又多买了这盒东西——一边买一边竟然还想着泷泽放在裤兜里的[玩具]应该是照顾过不少客人,需要套一个隔离。

只可能是醉了吧,才会这样疯狂,和一个第一天认识的年轻女孩在凌晨的海岸边做爱。

“但是你好像买小了一点……”年轻的女孩微微蹙眉,忍耐着让她手中的薄套裹住茎身。

香取优花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看着在大尺寸的套子里艰难弹动的仿佛活物一般的肉柱:“这、是最大尺寸的了……”原本还是考虑到观测到的[玩具]尺寸不小才买的型号,没想到这个真实【玩具】勃起的时候尺寸还能更大。

“以后买国外的型号吧……”泷泽喘着气,扶着香取的一条腿微微抬高。

律师小姐湿漉的白色蕾丝内裤就挂在这条腿上,和主人一起局促地困顿在狭窄的主驾驶座椅里。

香取优花的手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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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依旧配合地抬起了自己翘而圆的臀瓣,身体微微前倾,握着那根因为过分粗大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肉棒,对准身下的小肉穴慢慢坐了下去。

她一坐,就发现了不对劲。

一开始还好,真正深入的时候,仿佛身体也跟着被从腿心生生撕开,一下出了一层冷汗。但或许是先前的前戏足够到位,香取抽着气忍耐一会,竟能继续坚持着往下坐。

就像磨豆腐似的,这么一磨一蹭,肉棒在捅破处女膜之后又慢慢入了一截在身体里。

“…呼呼……呜……”真正吃下之后,香取优花双手双腿软得没有了力气,含泪抬头一看泷泽,发现她的额头上也同样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同样的煎熬,年轻的女孩反倒更显出了成熟的一面,她熟练地宽慰香取,托住她的身体,同时伸出手去揉搓她花丛里的阴蒂,“别怕,很快就不疼了。”

前戏做了许久,没有道理适应不下来,更何况香取小姐还有一副如此敏感动情的身躯。

“只要做过一次后,很快就会习惯的。”泷泽说着,察觉到香取放松下来后,才慢慢摇晃腰身,微微用力,握着女人的腰在座椅上耸动起来。

正如泷泽所料,虽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但精致的都市丽人也并非是真正青涩过头的女孩,香取优花的理论基础让她掌握得很快,或者说【本能】让她的身体掌握得很快。

从一开始的胀痛到接受奇怪的充填感而生出快乐,香取优花原本还带着颤抖哭腔的声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如清风吹拂之下湖水起伏的波浪,变得婉转而轻柔妩媚。

一阵阵酥麻从尾根处往大脑皮层里爬,吃着肉棒的花径蠕动蠕动,分泌出了不少湿漉的水液,尽管依旧羞怯怕人,却已经开始一口一抽地缠着性器往深处吞。

最能明白香取转变的人发出轻轻的笑声,一同摇晃着身下的座椅和身上的美人,看她意乱情迷,看她妩媚呻吟,然后在律师小姐柔软的唇瓣落下热吻:“已经舒服一点了吗?”

“嗯……舒服…哈啊……”香取用长手环住泷泽的脖子低吟喘息,她笨拙地回吻泷泽的时候,薄薄的金色镜框总是阻碍在面前,她就干脆把那副看上去显得禁欲性冷淡、实则在撩拨引诱人犯罪的眼镜推到了脑袋上。

作为一个律师,香取无比明白自己应该深藏底牌,让对方捉摸不透自己的进攻目的;然而作为一个体验初次的女性,她无法抑制快乐地想要感谢泷泽。大概是矜持、说不出更过分的话,因而只是不停地在泷泽的唇瓣上烙下自己的齿印,发出代表舒慰的哼鸣。

“嗯……啊……”

泷泽被她的表情逗得笑出了声:“这样就可以了吗?”她说着,握着女人的腰晃了一圈,肉物也顺势贴着娇嫩的壁腔滚了一圈,在硕大的龟头挤到其中一处地方时,香取就无法自控地发出一声轻哼,手指跟着攥紧了泷泽背后的衣衫。

“那…是什么?”她茫然地想问。

“是香取桑的小骚点。”泷泽江温和地回答。

她一边说着,一边握着女人的细腰抬起她的臀瓣,稍稍抽出,仅将一小半的肉根埋进了蜜巢。香取优花不得不用膝盖跪在座椅上以此支撑自己的身体,等她调整好姿势,刚撑上泷泽的肩膀的双手却突然一滑,连带着同时发出短促的一声尖叫:“呀!”

泷泽抱紧了她颤抖的身体,继续有节奏地顶弄起女人敏感的弱点,敲击此处的快感似乎比先前的交合还要激烈,不一会儿,女人的小穴里就渗出许多湿热的淫水。

“不要啊……唔…别顶那里……嗯啊……”香取优花的脸烧灼般滚烫,难以自控地发出了越发甜蜜的娇喘,跪在座椅上的膝盖微微发颤。

哪怕是把座椅靠背往后推了许多,驾驶位还是太过于狭窄了,但就是这样局促的环境,这样单一的交合,香取优花难以想象光是靠腰肢的耸动,泷泽就能如此随意地摆弄她的身体。

逼得她情不自禁夹紧双腿,试图用腰臀的晃动来抵御g点一直被蹂躏的刺激,又被顶得受不了情热,身子软软地直想往下坐。

一双含情眼眸溢出水光,声音也变得轻而软地抱怨道:“太奇怪了……唔……”

“嗯……”泷泽江靠在椅背上做着运动,从下往上看着美貌端庄的女人撑在她身上起伏。

律师小姐似乎真的在全心全意躲避她的追击,因为害怕骚点被顶弄得厉害,甚至不惜扭着屁股将肉棒往深处吞。等不小心坐得太深,肏得她发出轻声的尖叫,她又仿佛受不了般,带出哭腔地呻吟着将屁股从肉棒上拔出一半,然后再因为层叠媚肉紧咬肉棒不舍松口,又恋恋不舍地坐下吞回去……无数次重复以上步骤。

于是在泷泽的眼里,这位头发尚且盘着,脸上妆容依旧精致,神情与动作却变得放荡媚气起来的端庄美人,就是这般全身上下基本赤裸,却披着一件扣子打开的白衬衫,和一副顶在脑袋上的金边眼镜、一只银色腕表,还有腕足上挂着的黑绳金铃脚串与白色蕾丝内裤,眼含春情、小脸酡红地撑着她的肩膀,一边自发卖力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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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一边在她眼前摇起奶来——你说那件同色蕾丝胸衣,哦,那已经被泷泽扯到另一边的副驾驶座上了。

车窗外的灯光透过树缝七零八碎地照亮了香取优花颈侧白皙的肌肤,那摇晃的奶肉偶尔颠簸过分、从白衬衫下展露身姿,便犹如雪丘翻浪,云层摇曳,尤其是乳沟间夹着那根束发的深色绸带,一时之间色气得令人心潮澎湃。

即便没有如纯子夫人那般的豪乳壮观,摇起奶时却仿佛大了几个cup,奶肉碰撞,竟翻涌出一股奇异的媚香,叫人怀疑是不是咬一口,就能从中吸出甜津的奶汁。

只不过还没等泷泽上嘴去咬,香取小姐就率先受不了地抱紧她的脖颈,眼前冒着白色的雾气,嗯啊浪叫着喷了出来。两颗艳红的、硬硬的果豆就此压在泷泽身上,挑逗般碾来碾去。

但它的主人好像是没它那么直接的,光顾着“呼呼……”喘气,泄力地枕在泷泽肩头,张着小嘴沉浸在无比的快乐余韵之中。似乎偶尔用脑袋、脸颊亲昵地蹭蹭泷泽的肩膀,如同一朵花依恋地迎合夜风,就已经是她最大的放纵——这种矜持,难免又让泷泽开始怀疑上一刻卖力吃棒摇奶的家伙到底是不是这位香取小姐。

头上盘好的头发被她蹭乱了一些,古典风格的绸带在乳沟里陷得更深。泷泽想,香取小姐白皙的肤色果然很适合这样深色的饰品,一边从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可能是因为刚开苞,哪怕做过一次,肉棒真正拔出来的时候,花穴里层叠堆挤的紧致媚肉依旧不肯松口,如同吸盘一般被扯得向外拉出好长一段距离,才“啵”地断开弹了回去。

香取优花被这一下又弄得一声娇喘,双目失神且依恋地望向泷泽:“怎么了?”

“乖,我们换个姿势。”泷泽一边说,一边抱着香取优花下了车。

车内与车外仿佛在两个世界。打开车门,凌晨的微光闪闪烁烁,远方的海面上亮着灯塔,哪怕这里有树叶遮蔽,路灯晕黄的光依旧照亮了一小截夜幕。

香取被车外清凉的晨风一吹,原先迷醉的理智回转,一下意识到自己现下的处境——她这样近乎不着寸缕、仅靠一件白衬衫遮羞地被人抱在怀里,赤裸的大腿间夹着一根粗长肉棒、被肏得发红的腿心甚至还在滴水的状态——一旦不小心被人看见、或者拍下照片,都可以扭头社死一场了!

立时慌得连忙拍打泷泽的肩膀,“快进去,快进去…!……唔呃!”香取优花翻了个白眼,被摁倒在后排的座椅上。

那根肉棒随着她的惊呼,原模原样地插回了她的身体,突破湿滑收缩的媚肉圈,直直顶到了花心。

侵犯着她的服务生关上了驾驶座的车门,站在后排的门口向车内俯身,一只脚还伸在车外,一脸无可奈何地劝慰她:“不要这么着急,香取桑,至少让我们先进车子吧。”

她、又不是指这个进去!

香取优花想要反驳,泷泽却已经开始尽职工作,她被冲击力肏得往座椅里挤,身不由己地开始了娇吟:“呜啊……太重了……啊……”

泷泽将她彻底撞进车里,自己跟着进了后排,顺手关上车门,放平了后排的座椅——这原本是怕赶案子太忙而特意装的休息空间,现在却成了车震的最佳温床。

“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嗯……慢、慢点啊……”香取优花不理解,这明明是她的车啊,为什么一个第一次开这辆车的人会知道她把车后座改装成了折叠床。

眼泪顺着她的抱怨一起流出来,胸前两团圆润的雪白乳肉被顶得上下左右乱晃,失去了车外灯光零碎的照耀,却没有减去美色半分。

“大概熟能生巧吧…”泷泽随便回答了对方的问题,俯身压在了女人身上。

律师小姐不仅美貌,胸型也分外好看,挺拔高翘,柔软绵弹。虽非顶级丰满,却足够在泷泽的掌心里溢出柔软的奶肉。两颗樱桃般红艳的乳头很显然从未有人光顾,周围一圈淡粉色的可口乳晕,站立在雪峰尖上下颠簸的模样活泼热情,因为情欲发硬发烫,吃进嘴里后也充满活力地四处迸跳。

“啊……轻点嗯……”香取优花仰着脖子娇喘连连,紧紧抱住胸前的脑袋,将她的脸埋进自己的胸怀,一边翘臀扭晃,双腿夹住泷泽的腰身摩擦起伏。

泷泽喉咙里滚出似笑非笑的轻哼,心中无比清楚今日初尝雨露的律师小姐已经完全适应了性爱,于是手上愈发大力地揉起美人的纤腰、肉臀与那双又长又直的美腿,嘴巴一张含了更多的乳肉,面颊一鼓一瘪地卖力吸吮,仿佛婴儿一般蛮横地大口吃奶。

香取优花被吸得又痛又痒,头皮一阵阵地发麻,她从未想过被吸奶子也能这么爽,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从身前身下接连迸溅,身心巨震,不由自主地就缩紧了小腹。而就是这样的反应,似乎狠狠刺激到了泷泽,令她将香取的长腿架上肩膀,一下加快了顶弄的速度与力量。

直撞得香取娇躯乱颤,仰头直喘,足踝上的黑绳金铃挂在泷泽肩后凌乱作响,绷紧的身体很快被肏得无力抵抗。

“不行……啊……太重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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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嗯……”香取优花带着哭腔,双眼垂泪地试图去推胸前肆虐的匪徒,而对方只是逗小女孩玩一般忽视了她微不可查的反抗,嘴上无比温柔地叹息“香取小姐,我还没有用力呢”,一边勒紧了她的腰肢,继续大口吸吮嘴里的奶肉,一边挺动腰腹,噗嗤噗嗤狂肏着肉穴。

如果一不小心将人撞离自己的怀抱,她就再掐着香取的腿根将她拖回,两颗蛋袋重重拍击女人的娇臀,说着自己还没用力,却让受害客人不禁忧心地怀疑她是不是将整根阴茎都捅了进来。

啪啪啪、啪啪啪!

几乎每次,那硕大的伞冠都要怼到最深处碾上两下,娇嫩的蜜洞深处被顶得又酸又麻,泌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淫润的蜜水。

“嗯啊……哈嗯……不行…这样太深了……”香取优花被肏得连声嘤咛,流了满脸的泪水。

她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人捏在掌心里把玩的一朵花,腰身和胸乳如同花瓣被抚弄揉汁,臀瓣悬空挨肏则似雨打叶片般啪啪作响,而架在泷泽肩上的长腿便是娇弱又柔韧的枝干茎条,被顶得摇摇晃晃,又顽强地绞住支撑的大树,试图向上生长。

——但那完全不是由她自控的生长。那只是被风吹、被雨打、被风雪与沙石激撞后本能的自救反应,就像如果香取优花仍能自如地控制身体,就绝不会将赤裸的脚踩上泷泽身后的车窗,脚踝上的黑绳金铃连绵作响,用一身的热气与潮意在冰冷的玻璃上留下暧昧的脚印。

任何一个成年人,即便看不见车里的景象,只要看到车窗玻璃上那显眼的可爱脚趾痕迹,立即便能心领神会地明白这辆车里发生过什么;更别说这辆车正在前后节奏地摇晃震动,连发生事情的时间也能精确到现在进行时。

但香取优花接收不到这样会令她感到羞耻的信息了,女人的小脸上沱红一片,只顾得上呻吟、呜呜地摇头,缩着小腹一口一口地承受冲撞。

原本端庄盘好的发髻早早就松散开来,矜庄古典的绸带缠到女人修长的脖颈上,仿佛同样束缚起她那颗本该理智矜持的内心,解放开属于人类本能的天性——

“不要嗯……要破了……呜…别……再快、快一点啊……”她胡乱地娇声哭吟,卖力地夹着肉棒在泷泽身前扭来扭去,赤裸的胴体陷在棉麻质地的座椅里肆意颠簸,即便在身下垫了柔软的外套,娇嫩的肌肤也被硌得满身红纹,更别说胸前腰上那些被泷泽或掐或吻出来的指印吻痕。

“呼……嗯……”泷泽被夹得无比舒爽,充分感受到了律师小姐的热情,以至于不得不从香取小姐美好的乳房里抬起脑袋,以此呼吸更多的空气。

她喘息着低下头,居高临下俯视着身下的美人。那件职业西装外套就揉乱在她身下,几个小时前端庄冷静的律师小姐五官依旧妍丽如常,现下却鬓发汗湿,美目盈泪含情,鼻息与红唇间吞吐的尽是潮湿的热气;她如此忘情地哭叫媚吟,从上到下,从修长的脖颈到颤抖的翘乳、从完美的腰臀线到攒紧的脚趾,无一处不散发着因为情欲而摇曳生姿的美好。

也无一处不在诉说:她很快乐。

因而即便是香取优花呜呜哭叫个不停,说泷泽捅得太重太快,老练的女公关也只是温柔地爱抚她汗湿的胴体,一边继续顶一边询问顾客的反馈:“明明香取小姐叫得声音更大了……不是因为这样和之前比更爽吗?”

她那双手仿佛有种催情的魔力,只是在香取优花身上简单揉捏几下,香取本就酥麻的腰骨更是立即融化大半,想要不管不顾地就此沉醉在腿心里迸溅的快感与钝痛——然而就这样简单认可泷泽的话未免也太落人下风了,香取优花仅存的理智不想承认,试图挣扎地反驳:“没、没有……呀……哈啊……”

“这样吗…如果香取桑没有隐藏自己感受的话……嗯……那一定是我不够卖力了。”泷泽像是反省一般表达了自己的歉意,然后缩紧屁股,狠狠加速顶撞起肉臀。

“慢、慢点啊……!嗯……不要……”香取优花一下被撞得更加往前挤去,满头墨发垂到座椅下,连着整辆车子一起随着肏弄的节奏来回摇晃。

因为她的腿被架上对方的肩膀,腰臀有一半是悬空着挨肏,肉棒每次撞进小穴深处,她的屁股都会跟着被顶得向上飞,又因为重力往下落,然后再被肏起来,骚心每一次都要被龟头激撞,又磨又碾,剧烈的刺激在香取优花的身体里如同火花四处迸溅,一股股强烈的电流流窜全身,腿心撒尿般泛滥出晶莹的蜜水。

“这样呢?呼……这样会爽吗?”恶劣的家伙俯下身将女人折叠团进怀里,胯骨挺动得越来越快,没有一次停止撞击。

“…呜呜……别……哈啊……太重了……”

香取优花也想维持住自己的尊严,可是小腹被填得好饱,初开苞的小穴隐隐胀痛,那随之而来的、可怕的如潮水一般的酥麻快感,已经丝毫不容反抗地一点点吞没她的肉体与理智,哪怕是仿佛要被贯穿一般的肏弄,也令她明明置于濒临的绝境却又快乐得不可思议。

她脑袋里逐渐一片空白,在泷泽再一次的询问中,受不了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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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承认:“爽……!……呜呜……要被弄死了……不要……啊嗯……阿江……”

话一出口,香取优花心中立即升起一股浓郁的羞耻感——她一直到很后来反省的时候都没有弄清楚,自己当时所羞耻的,到底是失去理智后在年轻女孩面前的败北,还是因为自己先前一直只生疏地称呼她为“泷泽桑”,却在那样的时刻里,突兀地冒用了堂本纯子夫人对她的称呼。

——这甚至是她在性爱中第一次叫出泷泽的名字。

总之在这一刻,香取优花再也受不住肉棒的鞭笞,小腹紧缩,在一阵过电般的强烈刺激中,浪叫着泄了出来。

“哈啊……”蜷在空中的脚趾胡乱踢踹着车顶,黑绳金铃叮叮作响,香取在高潮中喷出一股一股的热流,酥爽得头皮发麻,她以为自己得到了暂时的喘息,却不料泷泽还未停止动作,她只停顿了一小会,好像是让香取优花抽空呼吸、以免窒息而死,然后很快就恢复了先前的速度和力道,在高潮的余韵中又一波狂抽顶撞。

才喷泄过的骚心无比敏感脆弱,因为龟头持续的捶打,仿佛一口浸湿的泉眼,被挤出越来越多的蜜水,香取优花一个初尝人事的新手,又是在高潮之中,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娇泣着扭动腰臀,却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看到身上的泷泽露出了微笑。

这位年轻的、绮丽的女公关先前总是一副温和包容、油盐不进的姿态,现下同样因为情色而染上动人的风华,却在此时露出这样一个美好、又有些孩子气的笑容,一边施展暴行,用粗长的肉棒剖开高潮中层层叠叠蜂拥的媚肉,插入又拔出,将女人的胴体摇碎了又堆聚;一边又甜甜蜜蜜,用低哑而动人的声音追问香取——“夹得好紧,香取桑是不是又要高潮了……还是说[不要]吗?不喜欢我这样做吗?……”

这是怎样恶劣的家伙啊!

她不是已经承认了吗?还是说仅仅因为夹在承认中的一句“不要”而否定了她忍耐着羞耻说出的坦诚结果?

香取优花快要逼疯了,在泷泽胯下被肉棒肆意抽打,整辆车摇晃得越来越快,狭窄的空间里全是暧昧浓稠的气味,淫靡的水声与啪啪肉响间穿插着香取自己接连不断的媚叫与黑绳金铃脚串不止的摇响。

那根粗长的肉物似乎快要将她捅穿了,香取优花哭叫着仰头望去——因为被抬高的臀瓣,被迫折叠的身子,她看不见真正吃肉的洞口,却能目睹那片原本雪白柔嫩的外阴阜是如何颤抖翕张,如何娇弱地承受一根儿臂粗细的肉棒残忍肏进拔出,密林般的阴毛湿漉漉地黏在她的腹底,有时被肉物牵引着拉扯她的皮肉;因为激烈的碰撞,不断有透明的水液从中溅出,顺着泷泽的大腿和她的臀瓣往下、一滴滴落到棉麻质地的座椅上……

“不要呜……不行了……啊啊…”香取优花被这样淫浪的景色刺激得头皮发麻,一股股热流直涌身下,羞耻难当,快要崩溃地求饶,“…阿江……呀……爽死了……”

她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叫,一边意识到自己刚才又喊了一句[不要],连忙缩紧小腹,娇媚地扭着屁股往回找补:“真的爽死了……阿江好棒……呜呜……我美死了……”

泷泽的呼吸被她弄得一窒,用双腿夹紧了女人的屁股深深抵住紧缩的小穴,肉棒耸动到有些夸张的速度,啪啪啪、啪啪啪,她的声音跟着轻颤,居然在此时依旧显得温和地安抚顾客:“这是香取桑的真实感受吗?……不用欺骗我的,我可以接受的……”

“真的……!呜呜……是真的!”香取怕死了泷泽嘴里又说出什么[我还不够卖力]的话,感觉到紧嵌在蜜穴里的肉棒充血般竟然又大了一圈,娇嫩的媚肉被肉物撑得又薄又烫,身子都软了半边,再也受不了地盲目赞扬起女公关的服务,“阿江的大鸡巴……弄得我爽死了……哈啊……又大又粗,插得肚子都要破了……好喜欢……嗯……真的要被肏坏了呜呜……饶了我……”

泷泽低喘着紧紧压住女人柔软的胴体,两人的乳房互相挤压着彼此,随着她的一个猛顶,交媾处的耻骨与腿心紧紧贴合。这一下比之前每次都撞得更深,香取优花甚至觉得自己的花心被抻到了极限,深到似乎再用力一些,那脆弱而柔韧的子宫口就会被此彻底捅开,任由大肉棒直直插进隐秘的腹里——她瞪大了双眼,两只脚胡乱地蹭着上方的车顶,仰着脑袋“喝……”地发出长啼,然后再一次身子抽动,两腿之间喷射出又一波热烫的花液。

幸好这一次,泷泽没抛下她一个人不管,她紧紧搂住香取,两具温热的身体在寂静的凌晨亲密相拥,共同奔赴了高潮。

香取优花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并非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在成为一名严谨的律师之前,她也有过肆意的青春叛逆期,但那些或自由或胡来的选择都没有今天这个凌晨来得疯狂。

或者说都已经不是凌晨了,她们从夜幕做到了天边微启晨光,香取优花睡了又醒,身上的汗意干了又湿,黏黏糊糊地贴在两人的肌肤之上——如果是寻常往日,爱干净的律师小姐早就受不了地要去冲澡了,可现下,她仍被圈禁在自己的车里,躺在自己的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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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承受着自己点的尊贵服务。

唯一遮羞的衬衫也已败退,皱巴巴地丢在踩道的角落,全身赤裸不着寸缕,却偏偏还挂着一些不必要的脚链、手表,以及头发间松散的深色束带。。

据泷泽自称,这位敬业的女公关从没有在尊贵服务里提前下线过,所以哪怕香取极力表示不介意服务员早退早泄,这个服务都会按时按点坚持到最后一刻,务必让顾客物超所值。

香取优花哭得没力气,怀疑是这个性格恶劣的女孩子在驴她。

她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可是当粗长的肉棒一下下拍进腿心的时候,腰身、胸乳和臀瓣被大力爱抚亲吻的时候,她又会被弄得情动汹涌,在泷泽高超的技巧和节奏下重新调动起欲望的火焰。

一时间混乱不已,最后还是满脸潮红地挂在年轻的女公关身前起伏,双膝跪在两侧,一双手无力地抱着泷泽的脖颈,软软地窝在她怀里,像是被颠簸的一团棉花。

“哈嗯……不行了……呜呜……阿江……”

车外的海风吹在人身上还有点冷,狭小的车内却始终炙热滚烫,无数潮湿的汗意与呼出的热气在车窗上笼出朦胧的白雾,偶尔被几根手指或者脚趾摸开一片带着细小水珠的空白。

泷泽不明白为什么香取小姐说这种话,明明都没有怎么做,中途也不是没有过休息,她却一副要死了的模样,但是想到她今日才第一次体悟性爱,便宽容地忍耐了下来。

毕竟香取小姐虽然嘴上说着不行,实际上夹着肉棒吞吃的时候还是无比配合。

“嗯,马上就结束了……”泷泽瞥了一眼女人腕上的手表,感觉一眨眼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她揉着香取的臀瓣又顶了十几来下,将女人再次送上巅峰后喘着气停下,抱着香取的身子从胯上拔了出来。

“啊~……”

律师小姐发出又软又媚的一声泣啼,软绵绵地被摆平在座椅上,胸前被揉得红肿一圈的双乳也跟着摊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摇摇晃晃;她被伺候得很彻底,可能是因为肌肤过于娇嫩,无论是臀瓣还是腰肢,或多或少都还烙着服务员尽职的吻痕与指印,身下享受的双腿更是无力地大张,合不拢的花瓣还在恋恋不舍地追吻泷泽尚未彻底退走的龟头。

两人交媾的地方无数浓密湿漉的丛林交缠生长,她现在就像一株长在泷泽胯间的郁金香,从含苞待放到肆意开花吐露,从肏圆的蜜洞中洒出无数透明的淫液。

泷泽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的美人,跟着喘了口气,她也不是一个木头人,将肉棒从密密麻麻卖力吸吮的媚肉堆中抽出的感受实在太差,恨不得下一秒就捅回潮热的美穴。

“结…结束了吗?”香取优花面庞上满是清透的泪痕,神情情迷又餍足地看向泷泽,嘴里发出软软的呻吟。

泷泽忍耐得有些辛苦,替她擦干眼角处的泪花,轻轻笑了一下:“快了。”

还要做吗?

香取优花吓到一般微睁圆了眼睛,下意识地仰头看了眼泷泽胯间依旧昂扬上翘的性器,突然明白了过来——泷泽服务了她那么久,作为一个平日里都会给服务员小费的优质顾客,她似乎需要投桃报李地让泷泽也真正[结束]。

香取一向赞成有来有回的利益交换,要让她帮泷泽弄出来也并非不可,再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也不怕这么一个来回。

可当她这么想着,重新与泷泽的视线对撞时,心中竟生出一种奇异的紧张,本能地就用手臂去遮挡自己裸露的乳房,试图夹紧双腿——紧接着,腿弯就被泷泽的双手握住,用给婴儿擦屁股的姿势将她的长腿提起到空中。

“之前都忘了说,香取小姐的腿真的很漂亮。”

律师小姐的腿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引起过泷泽的注意,因为个子超过了这个国家女性的平均身高,比例上有了更多的余裕照顾到这双腿,长且直的白腿裹在a字包臀裙里,踩上锐利的八厘米的高跟鞋,看起来又飒又美;然而脱去锋利的伪装,这双小脚照旧能被泷泽用手掌握,肌肤白嫩,足趾莹润,纤细脚踝上还挂着一串黑绳金铃,一旦挨肏,细软的铃声便连绵起伏、靡靡常响。

“就算是包在统一制式的职业装里,也非常漂亮。”泷泽握着这双腿细细观赏,修长的指节如同演奏钢琴,时柔时重地在浑圆的大腿、秀嫩的小腿上拨弄揉捏。

香取优花清楚地意识到年轻的女公关是在调情,可那股奇异的紧张感越来越严实地压在她的心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或者灵魂里催化生长——足踝那一处的肌肤确是她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平常人连碰都不能碰一下,在泷泽握住她的脚踝的时候,她一开始也是本能地想要踹开,可是动作到了脚上,却变成了软绵绵的轻蹭。

她用仅剩的理智强撑说:“你的腿不是也很直很长吗?”

“可我不会像想狠狠肏香取小姐的小脚一样,对我自己的腿生出什么额外的想法。”泷泽笑起来,声音温和,眼神却紧紧盯住香取,带着满满侵略性,又仿佛拉丝一般多情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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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她张开唇,如她所言舔吻过每一处她觉得性感的部位,踝骨、足背甚至是脚趾,一个个濡湿的吻痕晕开,舌头和唇瓣在细腻的肌肤上或轻或重地拂扫,细致得仿佛匠人在照顾心爱的玉饰。

“啊……别……”香取优花的心脏仿佛擂鼓一般剧烈跳动,比先前的交合更刺激的一股情感涌进她的心头。

仿佛一只被驯化了的白鸽,在应激反应中竟也能软得没了骨头,任由对方置于掌心唇间,肆意把玩。

这个恶劣的家伙玩弄着她的双腿,过了一会儿,仿佛想到欠缺了什么,便倾身去前排副驾驶上,拎起香取脱下的高跟鞋为她穿上。

纯粹的浑身赤裸如果还算是回归原始自然的话,不着寸缕后却额外穿上高达八厘米的深色高跟鞋,衬得拉伸出美丽弧度的纤巧脚背又白又嫩,令人瞬息心潮澎湃、欲火顿生——那就只能说是一种别样的羞耻与刺激了。

“真好看。”泷泽满意地赞扬着,将香取的美腿架在腰腹,她只要随便动一动,勃起的阴茎就能沿着律师小姐的脚背磨过对方的小腿。

带着纹路表皮的避孕套上挂着许许多多湿漉的淫水,就这么一道一道、被泷泽的肉棒随意涂抹在香取优花的小脚上。

“哈嗯……”香取优花止不住大口的喘息,空置的小穴本就难耐,被眼前色情的一幕刺激得头皮发麻,一股火焰顺着那两只脚倒流进她的脊骨,尾椎处蚂蚁啃噬般生痒,花穴里边更是痒得厉害。

她觉得自己已经融化成了水,可在泷泽还是自顾自只玩弄她的脚的时候,律师小姐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一只手撑起了腰臀,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扶着粗长的肉物直往自己腿心里塞,“插进来……”

“继续…动、一动嗯………”

香取优花想不起来之前的自己是怎么说的“不行了”,她像做臀桥一样撑起自己下身,扭着腰肢一起一伏地套弄肉物,因为泷泽的不配合,甚至急哭出眼泪:“好痒……阿江……痒死了……肏我……”

到底还是个律师,她一边哭,一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我是顾客……我花了钱的……快点、快动一动……”

那片幽秘的腿心由此再度绽放在泷泽的视野里,原本雪白柔嫩的阴阜与红艳粉嫩的阴唇早就被玩弄得一片狼藉,此时一同颤抖翕张,从最中间的蜜洞里仿佛撒尿一般涌出泛滥的淫水,裹着肉棒吃出“噗噗”的动静。

泷泽还能说什么呢?

即便是一份兼职,她也从没有出现过任何失职的情况。——她提起香取的腰肢,就着这样结合的姿势轻轻一旋,轻易地将香取优花换成了跪趴在身前的模样。

在这样的交换途中,肉棒自是随着动作在花腔里跟着转了一周,为了防止中途脱出,泷泽甚至还向前专门顶了顶,龟头重重抵住花心口,柱身旋转着摩擦抻开的媚肉;敏感的穴肉被硕大的伞冠拧着肏了一圈,立时酥了魂一般开始震颤收缩。

香取优花嘴里发出几声“啊……啊”的短叫,在她撑着手跪好,承受着第一下来自后入式的撞击时,她后知后觉地尖叫着一下软倒在座椅上,腿心间溅出水花,一边哭叫着一边愈发翘高了一扭一扭的屁股。

“啊……!好深……爽死了……呜呜啊……”

身后的服务生已经开始工作,跪在香取身后握着她的腰肢,一下一下将肉棒拍进她的身体。即便稍显粗暴,女人逐步开发的胴体也已经能够熟练地用肉洞包裹住入侵的肉刃,蜂拥的媚肉又紧又润,淫水滑溜溜地涂满了整根阴茎撑开的套子表皮,那些被浇湿的丛林彼此依附,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

就如同车外在路灯下不停追逐光的飞蛾,孜孜不倦、恋恋不舍,在晨风的催促下,在逐渐点亮的天色中,依旧流连徘徊在与光线的缠绵里。

要涨潮了吗?

香取优花恍惚听见窗外不断有海浪的翻涌,噗嗤噗嗤——哗啦哗啦,她觉得这声音似乎有哪里不对,于是撑起发软的手,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了冰冷的车窗上。

一片小小的水珠被她的脸晕干,吐在玻璃上的雾气散了又聚,女人两眼发直,试图看清车窗外的景色。

她看见一片片起了又灭的白茫,夹在那些白茫茫的雾气里,不远处的海浪正在固执地拍击着沙滩,温柔地、凶狠地、包容地、吞噬地,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在沙滩上撞出无数雪花般的白沫。沙滩被淹没的地方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没过多久,就连落脚的余地都被剥夺,一只海鸥从海面上掠过,足爪轻点,轻易在浪花堆叠中抓起一条银鱼,它发出嗷嗷的清脆鸣叫,像是在嘲笑某些负隅顽抗却毫无用处的挣扎。

香取优花看海面久了,觉得眼前的世界仿佛也在跟着摇晃,就像第一次坐完船的内陆人,哪怕到了平地上也难以消除那种奇异的晕眩感——然后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真的在摇晃。

这辆车一直在摇晃,她的身体也一直在摇晃,不仅是身后人摇乱了她的腰肢,就连她自己也一直在含糊不清地扭着屁股,像那些被海浪吞噬后的细沙,放纵自由地在浪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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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伏游移。

她终于听出那海浪声的不对,可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嘴里同样发出的嘤咛,因为喊得久了,声音都有些沙哑,但又变得无比性感、充满欢愉,并且诚实。

“呜……呃……不行了……阿江嗯……”

“太棒了……要被弄死了……啊……”

泷泽听见女人喑哑的求饶,得到了客人满意的评价,于是回馈般更加快速地挺动下身,因为过于迅速的抽插,香取的肉臀跟着四处颠簸摇晃,她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握住女人不安分的腿心,像掌握一个蜜桃一般固定住她的一半肉臀。

大概是指节碾到了特殊的部位,律师小姐的娇喘一下变得更加浪荡,高亢地媚叫起来。

泷泽并不介意顾客放肆表达自己的情感,但当明黄的车灯照过这辆车的时候,她率先捂住了香取的嘴唇。

还沉浸在欢愉中的女人不知所以,满脸潮红地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掌心,仿佛一朵花伸出叶脉,勾勾缠缠地引诱与表达感激——直到泷泽压在她身后,附在她的耳边轻轻提醒:“乖,外面有车过来了。”

香取原本一扭一扭的纤腰像是凝固般顿住,整辆车也安静下来,只剩下呼呼的喘息与泷泽稳而慢的抽插。

“这样很容易被发现的哦,”泷泽用嘴唇碰碰律师小姐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垂,双手揉着她垂在空中的两只奶球,又温柔又体贴地建议,“虽然车窗上贴了防窥膜,但是车身摇晃个不停的话,还是很明显的。”

那、那你不应该马上停下来一切动作吗?为什么还在执着地、持续地往她的身体里送进坚硬的东西?

香取优花双眼垂泪,不敢在这样危机的关头再去和泷泽挣扎搞出更多的动静,只能僵硬地一动不动,紧张地盯着窗外的灯光由远及近,慢慢靠近她们所在的区域。

哪怕是少有人经过的海边公路、车辆又停在隐蔽的平台上,那片海依旧澎湃浪涌,沿路的路灯散发柔和的光晕,海风在树叶间摩挲出沙沙的音乐,一位或许是早起的司机打着哈欠开着高大的货车从旁迅速驶过,或许一垂头,就能通过没有遮蔽的车窗留意到这辆小车的动静……

香取优花听见自己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在恢复些许理智的时候,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套子上带着花纹的凸起是如何不断在微肿的嫩肉间剐蹭,g点被磨了又磨,女公关甚至在这样紧张的时刻伸出了手探到身下,带着点粗鲁地去揉她微肿的阴蒂……

“唔嗯……!”香取捂住了自己失控的呻吟。

恍惚中好像又听见身后人浅浅的、仿佛感到趣味般的轻笑,随着那明黄的灯光越来越近,香取优花的身体跟着绞得越来越紧,等到车窗外驶过那辆一无所觉的过路的车,才仿若重生般松懈下来——但立即,身后的撞击变得激烈起来,就像是特意在寻求刺激,泷泽剧烈地摇晃起女人的腰肢,连带着车身一起无比显眼地前后起伏。

噗嗤噗嗤,嘎吱嘎吱。

只要那位司机多心地望一眼后视镜,这辆车里发生的一切都将大白天下,然后或许还会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成年人的表情。

——香取优花光是这样设想,浑身上下都不禁敏感地颤抖起来,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刺激,在肉棒的鞭笞中仅仅受了四五下,就再也受不了地绞紧足趾,脑袋一空,陷入铺天盖地的酥麻之中。

一阵阵电击般的快感从香取的腿心间四处迸射,传染过电一般传至泷泽的胯间,沿着尾椎炸到头皮,再生出无数的热流汹涌进胯下的肉物。

“嗯……”泷泽被夹得直喘粗气,俯身用双手牢牢锁住香取柔软的身体,在最后的狂抽猛插之中,胯骨几乎要压扁女人的翘臀。

高潮之中紧密堆簇的媚肉被更加胀粗的阴茎剖开,艰难地撑成薄薄的一层,香取优花买的避孕套真的偏小,湿漉的淫水艰难地挤进套身,又被肉棒挤着花穴排了出去。等到套身前端撑开一个气球似的形状,那些从花心里新涌出来的淫水便欢呼雀跃地想要簇拥着全新的白稠的伙伴,试图往外一起逃逸。

“…好饱……哈啊…呃……”香取优花双目失神,感觉自己的肚子里填进了许许多多的东西,撑得嘴角不住地流出晶莹的涎水,因为泄力软倒,而一滴一滴顺着下巴掉落、渗进身下的座椅里。

这辆车终于停止了运动,除了两人沉重的喘息,一时之间安静无比。

在缓过射精的余韵后,泷泽慢慢从香取优花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她熟练地脱下阴茎上已经撑饱的避孕套,顺手打结,丢进之前那个放空啤酒罐的袋子里。

里边除了新放进去沉甸甸的一袋,还有一个带着已经使用过的痕迹。

香取优花难以置信泷泽竟然只做了两次,她觉得自己一晚上都不知道被弄喷过多少次,浑身上下全都是汗干后的黏腻,更别说腿心间黏糊糊的交合爱痕。

光是动一下手指都觉得有些累。偏偏年轻的女公关还显得格外游刃有余,还有力气抽出纸巾擦干彼此间多余的爱痕,抱着香取为她穿上衣服——尽管香取优花也听说过扶她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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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上是有些夸张的厉害,但这样子也显得这一夜太过轻松了吧。

香取优花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到泷泽的胯间,穿上西装裤后,那份沉甸甸的东西依旧有着显眼的存在感,更别说香取已经切身体会过个中厉害。

更羞耻的是,香取光看不说,还情不自禁缩了缩小腹,夹了夹双腿,逐渐恢复理智后不想承认,真正拔出的时候她竟然还有点不适应。

“不可以再做了。”泷泽注意到香取的视线,伸手摸了摸她散落后的墨发,“再做你会受不了的。”

就好像术业有专攻,泷泽通过长期的实践能摸清楚每一位客人承受的极限,律师小姐虽然天赋异禀,但第一次做到这个程度,已经足够多了。

“今天已经有点红肿了,待会去买点药膏吧。”泷泽说着,事实上就连她自己,因为配套设施的不匹配,性器上也有些被勒肿的痛楚。“以后就会习惯些了。”

香取优花重新穿戴整齐,戴着那副多少显得有些冷淡的金丝边眼镜坐在副驾驶座上,顺手打开了车窗,让车外清新的空气驱走车内旖旎的暧昧,仿佛要和夜里的疯狂一刀两断。

然而在听到泷泽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那张矜庄知性的美丽面庞就像火烧云一般燃起绯红,她带着怒气横了泷泽一眼,黛眉紧蹙,红唇紧抿,眉眼间试图凝造的、锐利冷淡的精英气息一下子变得生机勃勃。

落在泷泽眼中,这怒视甚至更像是撒娇般的嗔视,双颊含羞,一时之间,明丽无双。

“谁说…下次还找你了,你们cb也不止你一位员工吧。”她只是因为和堂本纯子夫人谈过之后产生些许的情绪、因为成年女性的一点生理需求、因为钱不能白花、因为泷泽长得比较符合她的心意,……才会发生昨晚的事情。

或许换个人,也不是不可以。

泷泽轻轻笑起来,作为一个兼职员工,她对拉顾客、拼业绩并没有什么欲望,于是只是温和地点头,启动了车辆:“当然可以了,这是香取小姐你的自由。”

不知怎的,听泷泽这么说,香取优花反倒有些不爽起来,她从鼻间里哼出轻轻的一声,扭头去看窗外。

车辆开上了大道,背离辽阔的大海,驶进繁华的都市。天色逐渐亮了起来,晨起的飞鸟掠过高空,街边的路灯开始一盏一盏宣告谢幕。

这一夜的疯狂似乎也要到此为止。

在天快要彻底亮透的时候,泷泽把车停进了香取所住公寓下的车位里,香取优花和老板请了假,准备好好地洗个澡,睡上一天。

“香取小姐,你家公寓楼的密码是多少?”泷泽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撑着车盖俯身低问。

香取优花仰头看她,站在朦胧晨光中的年轻女孩漂亮得不可思议,即便发生过极度亲密的关系,香取依旧觉得泷泽身上带着与她这个年龄不相符合的气质,她抿抿唇,察觉到什么般心跳有些加速。

“你想干什么?”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借用你家的浴室洗一个澡。”这样穿着一身满是情味的衣服,不太好回学校宿舍,泷泽微笑,“而且,虽然时间已经到了,但我的服务还没有结束。”

香取优花脸上的热度从耳根烫到了脖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但她穿好衣服后总是能摆出一副冷静矜庄的姿态,淡定地迈开腿从车上下来。——着实高估了自己,她在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软得往一边倒去,像是投怀送抱般被泷泽搂住了腰。

“……密码是0701xx。”香取优花自暴自弃,伸手搂住了泷泽的肩膀,“我是花了钱的,”她重复道,像是权衡利弊后做出了最精明的判断,“那抱我上楼也算服务项目之一吧。”

泷泽被她逗得发笑,最后在律师小姐恼羞成怒的视线中选择从善如流:“如你所愿。”

关于堂本家离婚一案,因为关于案件的调查谈判进展太慢,堂本先生在表达了不满与嫌弃后,很快另择了一家事务所。

香取优花及其同事对此深表叹息,只好扭头接下了纯子夫人这方的订单。

曾和香取小姐竞争不断的男同事摈弃前嫌,站在法庭上,拿着纯子夫人提供的证据慷慨激昂,打得对面辩护律师节节败退。

最后结词,香取小姐以女性视角发出的呼吁更是令女法官动容不已。

铁证与巧舌之下,调查前期拖了数月的案件在真正交锋时,结束的速度快得都令人有些讶异。

纯子夫人胜诉。

看着法庭对面一脸灰败的前夫,纯子站起身,慢慢地从胸腔里吐出一口气,仿佛是把这十多年的苦闷都一并丢弃。

堂本先生已不复当年相亲时意气风发的青年模样,这么多年的酒色掏空了他的身子,家业因他的管理逐年倒退,一步步被纯子父母借着公司合作蚕食大半。更别说现下离婚官司一打,他所要赔付给纯子的金额、公司股份同样是一场伤筋动骨。

而作为胜利者的纯子夫人,今天虽为了胜诉没有装扮,可素净的容颜依旧如碗莲般秀丽温柔。她曾失去过漫长而美好的青春,内向、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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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并且孤独,现下又重新找回了自信、勇敢与伙伴,这十几年的经历没有让她像一朵无人问津的花、悄无声息地枯萎在空旷而寂寥的房间里,反倒叫她像是浴火重生,在掀开无用逼仄的房顶后,在阳光下努力盛放,变得更加动人璀璨起来。

“这段时间以来,一切都麻烦诸君了。”纯子夫人长裙迤逦,握着小包放在身前,朝香取优花及其同事鞠了一躬。

“纯子夫人客气了。”香取优花虽因部分因素对纯子夫人有些复杂的情感,但作为一个没有多少良心的律师,面对不拖泥带水付清尾款的雇主,她还是非常满意的。——毕竟同样的薪酬待遇,为堂本先生打官司是困难模式,而为纯子夫人这样能提供大堆胜诉证据的原告方效力,游戏一下就变得轻松起来。

男同事也很是热情,纯子夫人虽然结过婚,甚至生育了一个孩子,但实在貌美柔弱,看不出来是一个十岁出头孩子的妈妈;二者年轻富婆,受了情伤刚刚离异,更是讨某些不想努力的小白脸的喜欢。倒是叫香取小姐嫌弃地看了眼——事实上,要不是她告知了堂本先生对其的非分之想,这位同事也不会立马反水,在怼死堂本先生之路上出力出汗。

“不过,纯子夫人有想过之后做什么吗?”在当天的下午茶聚餐之时,男同事好奇多问了一句,“要回到父母家中住吗?”

纯子夫人闻言愣了一下,倒是不介意透露自己的想法:“之后吗?应该不会和父母一起住了。”

虽然靠着借机吞并前夫公司的说法劝服了父母同意离婚,但是多年下来的漠视与放任,彼此之间确实生出了隔阂;纯子明白父母一定还爱着她,只是这些爱与家族的利益相比,有时总是放在牺牲的一方。

“而且已经很多年没一起住过了,生活习惯什么的肯定会有差别。我还是不去打扰他们了。”纯子伸手将鬓发勾到耳后,温婉一笑,“之后的话,我打算做一点自己的事业,然后就是好好把绘纱子养大。”

绘纱子是她的女儿,在离婚官司后由纯子夫人争取到了抚养权。虽然年纪还小,但已经非常懂事乖巧,在学校里读书时也非常刻苦,即便是在贵族学校里享受优质教育,晚上还主动要求上辅导班。

正说着,纯子夫人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振动,传出一阵悠扬的音乐,香取优花离得近,只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号码,很快便被纯子率先接了起来:“莫西莫西……”

不知道对面的人是谁,温柔的人妻听到手机那边传来的声音,脸上的笑意一瞬加深,秀丽的容颜明明没有上妆,却比妆容精致的女郎散发出更加迷人的光华。

“嗯嗯,结束了……我现在在xx店里……真的吗?那我马上过来。”

谈话倒是结束得很快,等电话挂断,香取假装不经意地问道:“是纯子夫人的朋友来接你了吗?”

“嗯……是。”纯子看了眼香取优花,用湿纸巾擦擦唇,专心从小包中掏出一面小镜子,对着镜子涂上浅浅但又不过分夸张的唇脂,张口闭口抿了几下。

“说着说着,就快要到绘纱子补习班放学的时间了。”纯子率先从餐桌上起身,“万分抱歉,我要和朋友一起先去接女儿了。”

香取优花和男同事又怎会说介意,忙摆手道别。

等那道娇美的身影过了拐弯,消失于视野,男同事才心有不舍地握了下拳头:“可恶,名花又有主了。”

香取蹙眉:“说什么呢,不是说是朋友?”

男同事姓山下,闻言惊异地回望了眼老对手:“不要告诉我你没看出来,就那样的表现,只是单纯的朋友?——哦不对。”

山下和香取同大学同专业,毕业后又共同进了一家事务所,学业事业无一不在竞争,之前争纯子夫人的案件,最近争两个星期后作为优秀校友参加校庆回校演讲,就算是吃饭快慢,倔脾气上来的时候也要争个快慢。

多年下来,说是对手也算朋友,彼此之间也多的是默契与熟稔。这下打眼一看,山下立即发现了香取优花的不对劲:“你认识那个人?……”

就仿佛一只月夜下奔跑的猹,山下脸上写满了吃瓜的欲望。

香取如黛的秀眉一下蹙紧,一下又放开,平静地看了眼山下:“我调查了那么久纯子夫人的事,认识她的朋友圈怎么了。像你?眼巴巴以为吊到一个大顾客,还不知道被人家觊觎屁股?”

“我那不是……”山下的脸刷地黑了,话题跟着转移,老对手之间又吵闹起来。

这边律师们唇枪舌战,那边的纯子夫人已经走出店外,张望两眼发现了等候的目标。

泷泽就站在街口,戴着鸭舌帽,穿着宽松的常服,即便是戴着口罩,遮掩了大部分的外形,在人来人往的道路上依旧能被第一眼看到。

“泷泽桑!”纯子就像是刚出社会的、或者说纯情而满怀倾慕的少女,带着飞舞起来的长裙裙摆跑向泷泽。

但真正要靠近的时候,她又羞怯地慢下脚步,用纤白的手指勾着头发别到耳后,微垂过头,试图抿唇遮掩自己控制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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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想要维持自己身为年长者的稳重成熟,又忍不住悄悄地抬眼去观察对方的神情。

泷泽每每都会被这样的纯子夫人所逗笑,就像看到一只万分可爱的小兔:“恭喜纯子酱。”

纯子今天听过无数遍这样的祝贺了——但在泷泽口中说出,她的心依旧像璀璨的烟花般轰然绽放——她明白,她真的自由了。

“嗯!”她抬起秀丽的脸,重重地应了一声,眼眶里逐渐发热。

“该不会还要哭吧?”泷泽笑道,两人一起慢慢往另一条路上走,“待会被绘纱子看到可要笑话爱哭鼻子的妈妈了。”

纯子忙把眼睛眨眨,半嗔地瞧了眼泷泽:“绘纱子才不会说我。”

“说妈妈什么?”独属于未长开少女的声音在路口转弯处传来,纯子抬头一望,从那人流中走出的正是自己的女儿绘纱子。

纯子本姓我妻,离婚后,与女儿绘纱子都改回了原姓。虽仅仅是个国中生,我妻绘纱子对于父母离婚之事却表现出超脱年龄之外的成熟,平静地选择了跟随母亲生活。

“说纯子要哭鼻子呢。”泷泽笑着,伸手接过小少女背后沉甸甸的背包。这不是她第一次与我妻绘纱子见面,但对于性格有些孤僻古怪的小少女而言,或许母亲友人的亲近也会让她感到不自在,每次都会内敛地垂头——因而泷泽很快就自然地绕到另一边,让纯子走在中间,母女靠在更安全的马路内侧行走。

“我才没有哭呢。”纯子脸颊微红,在女儿面前被这样说,突然就害羞起来。

“妈妈才没有哭,只不过是不小心被风沙吹到了眼睛吧?”绘纱子笑了一下,面对着母亲时会比往常多些话。

这名尚且还是个国中生的少女继承了母亲纤细的骨骼与雪白的肌肤,但因为父亲的基因,身高已经隐隐超过了娇小的母亲。面容比起纯子秀丽温柔的五官来说更显清冷文静,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婴儿肥,披散着长长的柔顺的黑发,穿着学校统一制式的西装校服、短裙之下黑色丝袜包裹住大腿,踩着一双棕色小皮鞋——就像是漫画里国中就要去拯救世界的男主心目中的校花女主角。

虽然面容稚嫩,但气质与神情显得十分冷静稳重;倒是作为母亲的纯子,娇小柔弱又容易害羞,虽然身材带着人妇的丰满,但秀气的脸蛋看着更像是出社会还没几年。乍一眼看来,母女俩有几分肖似的五官不像是母女,更像是对气质迥异的姐妹,共通点大概就是不相上下的美貌了。

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很是养眼。

碍于并不熟络的关系,泷泽没有将自己的夸赞说出口,只是看着母女俩聊着天,陪她们一起去超市采购,在暮色斜阳时,与两人一同进了家,并主动帮忙在厨房一起料理。

——泷泽当然不是无缘无故地与客人私联,是纯子事前邀请了她来吃一顿家宴。参与者除了她还会有纯子的其他朋友们,众人将相聚在纯子的新居,共同庆祝纯子获得新生。

烧一桌宴请亲友的饭菜,要干的活可不算少,偏偏纯子今天特意给家政阿姨放假,说是要亲自完成料理。这样一来,料理的复杂程度直线上升,但我妻绘纱子还要写补习班的作业,便被纯子推拒掉了帮忙的意愿。

在完成作业的间隙,小少女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下楼倒开水,回头就能看到开放式的厨房里,母亲和其友人一起和睦做饭的身影。

在父母正式分居以前,绘纱子很少见母亲有什么朋友,只有京子阿姨会给她们寄些礼物。但京子阿姨爱好自由,天南海北地走遍世界,陪伴母亲的时光并不算长;直到两年前,母亲和父亲提出分居,搬出家门重新找了一份工作,绘纱子才陆陆续续见到母亲新交到的朋友、同事。

泷泽江算是其中之一。

但她又是最特别的。

或许是特别在外貌、身材?第一次见面那次,也是泷泽陪着纯子来接她放学,绘纱子在同班同学惊异的讨论声中恍惚坐上车后,手机立马震动起来,以往和她关系并不熟稔的女孩子们通过群聊纷纷申请了好友,在私聊里热络地向她询问那位来接她的女性是不是什么即将出道的大明星。

也或许是特别在学历、智慧?虽然不知道泷泽就读在哪所学校,但是后来见的几面里,她只是扫了一眼题目,就能为困顿于奥数难题的绘纱子提供解题的思路。

更或许,只是特别在她与纯子的相处模式。

哪怕是洗几根蔬菜,两人也能凑在一块笑谈起来。灯光晕黄,客厅的电视在少女眼中反射出光晕。电视屏幕里放着最近新出的番剧,绘纱子在op声中不由地回忆起自己寡淡苍白的童年,恍然发现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母亲这么开心。

这样也不错。

绘纱子跟着笑了一下,她没有被发现,也没有选择去打扰她们,扭身准备上楼。

番剧的op唱着“あなたが好きで性别は関系ありません”,绘纱子的脚步也跟着一顿。她重新扭回头去看。

厨房里的身影一个娇小,一个高挑,什么也没干,只不过是纯子总是笑得无比温柔快乐,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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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含羞带嗔,如同绘纱子在校园里看到的那些小情侣一般,会踮起脚,亲昵地将新切好的果蔬喂进泷泽口中。

一般来讲,这样的情景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都是女性,都是朋友,纯子也曾无比柔弱地倚进京子阿姨的怀里,然后拜托京子阿姨留下来和她一块睡觉,然后在睡梦惺忪时将大腿翘到彼此的身上。

就连绘纱子学校里的女生们,也是这样亲密无间,就算上厕所也要手拉手一起去。

——绘纱子别过脑袋,端着水上了楼。

女孩子的贴贴,有什么问题吗?

京子阿姨有段时间从国外回来,见面的第一瞬间,就是将唇啪啪印在绘纱子的左脸和右脸上——这次的聚餐也是如此。

女人是独身主义,早早放言要将绘纱子当女儿养,喝了酒后更是犯了酒晕,抱着绘纱子一口一个“乖女儿”。

直到绘纱子都受不了这样的热情了,她才放开小姑娘,手脚并用地穿过一堆友人搂住了纯子,一边大声嚷道:“我可真羡慕你啊纯子!”

纯子哭笑不得,在其他友人善意的笑声中抱住京子:“我有什么好羡慕的,京子你才厉害啊。”又美丽独立又有勇气和主见,随意自由地环游世界,见更多的人和更多的风景。

“对啊,我是很棒啊!”京子脸上浮出醉酒后的红晕,自恋地夸赞完自己,又“嘛”一口亲在纯子脸上,趴在她肩上喃喃自语,视线空茫地落在纯子身后的某处,“但是纯子你也比我厉害啊……虽然之前总是害羞又爱哭,但是却做到了我不敢做的事情啊……”

“什么事啊?……”纯子有些疑惑,想要将京子抱到沙发上去。

她的力气太小了,身高体重都比不过京子,还是泷泽从后边拍拍纯子的肩膀,替她抱起了京子。

女人身材很好,只不过酒品不行,一到泷泽怀里就乱动,等泷泽把她放下的时候,还一口亲在泷泽的唇上。

周围的朋友笑得不行,虽然和泷泽是第一次见面,也不忘善意提醒:“接吻狂魔上线了。”

“泷泽君要小心,京子酱喝醉了就逮谁亲谁。”

泷泽当然不会介意,把人放下后就转过身,京子也没有如她们所言继续折腾,反倒是枕着沙发,沉沉睡去了。

友人们见状,陆续都放轻了声音,就着菜肴与酒继续闲聊话谈。

夜幕渐深,酒足饭饱,因为都是女性,又都喝了酒,眼看时间不早,纷纷选择了告辞。泷泽一个个为她们找好了代驾,嘱咐两人同行,让她们到家后在聊天室里发个消息,倒是惹得年轻姑娘们在群里刚报完平安,就纷纷私聊了纯子,赞叹其细心顺便还想要个联络方式。

只不过手机震动,消息一条条蹦出,纯子却无暇再顾及回复了。

她被按在开放式的厨房里、面对着客厅清洗碗筷,只不过进展非常不顺利——就因为身后亲密搂着她的年轻女孩。

“唔……不要乱来呀……”纯子面颊绯红,小声地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客厅里睡着的友人京子。

京子醉成这样,只能留在纯子家睡一晚,现下依旧趴在沙发上安睡;天色也晚了,绘纱子犯困,更早的时候就上楼回了房;于是只剩下最后一位客人。

这位留下的客人现在站在纯子两腿之间,正环着主人家纤细的腰肢有节奏地耸动下身,那双贼手穿进衣服里抚摸过女人微微鼓起的肚皮,揉上了围裙之下丰满圆润的大奶。

“没事的。”泷泽低头亲吻纯子秀气的脖颈,手指捻起奶尖上勃起的乳豆左右拉拽,纯子的围裙裹着奶本就鼓鼓囊囊,多了一双手后,立即饱满地显出人手的形状,假如京子醒过来,只要朝这里看一眼,即便再愚钝也能明白过来两人正在做着什么。

虽然有流理台的遮掩,她们也没有像以前玩围裙py一样脱得精光,但这样开放式的厨房,旁人只要进来,便能看到泷泽撩起的裙摆下,一根粗长的肉棒正埋在纯子腿心里进进出出,而穿着家居连衣裙、戴着围裙的女主人又是如何不自觉屁股轻颤,在撩开衣摆的两腿之间落下一滴滴透明暧昧的黏液。

“我以为纯子酱会给我打电话,就是邀请我来做这个的?”泷泽舔着女人红透的耳垂,带着笑声促狭地调侃。

用大餐宴请亲友,再用自己的胴体宴请泷泽——纯子这样害羞,哪里会承认自己的贪欲,她想说自己只是想感谢泷泽给她介绍了可靠的律师,帮她打赢了官司,才邀请她过来吃饭的。可一开口要提到那位知性美丽律师的名字,她便不由自主地咬了唇,只发出哼唧的两声:“没有……不是这样的……”

“不是哪样?”泷泽低哼了一声,不停抽动碰撞,“不是故意找我过来,在你最好的朋友面前偷情的?这样很刺激吗?”

纯子被说得面红耳赤,噙着泪光连连摇头。

泷泽却仿佛说上瘾了,继续戏弄:“怎么不出声?是怕叫得太大声,把楼上睡着的女儿也吵醒吗?嗯?”

“要让绘纱子看看母亲的眼睛被肏出眼泪的真实模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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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子的身体打了个哆嗦,心中涌起一种近似乱伦的、被抓奸似的羞耻,终于伸出拳头向后锤了一下泷泽的肩膀:“别、别乱说!”她一边这样制止,一边却因为这种羞耻在全身蹿过一阵电流似的快感。

要是、要是真的被绘纱子发现她在与年轻女孩子做爱的话……

纯子猛地闭上了眼睛。

泷泽不知纯子的真心,倒是闭了嘴,她只是习惯性地在根据客人以往的需求进行角色扮演,而纯子又常常被这种伦理骚话挑逗得更为动情。

然而小粉拳砸在身上实在不痛不痒,反倒因为这点反抗更叫她起了性致。

泷泽原本小幅度的晃动加快加重,几下深顶之后,纯子便站不直地身子软软前倾,围裙里的奶球垂在空中左摇右甩,全靠她用双手撑住案台,才没埋进还在哗啦啦冲水的洗碗盆里撞碎碗筷。

“…呜……”纯子不禁发出娇弱的惊呼,重新睁开眼睛,踮着脚尖呜咽,“…太重了……啊!”

“嗯……纯子……?”

听到熟悉的声音,纯子整个人都僵住了,一手扶着流理台,一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心脏怦怦直跳,紧张惊恐地看向客厅躺在沙发上的京子。

好在京子只问了这么一句,好像只是在睡梦中听到了动静说梦话,醉醺醺地翻了个身,似乎对于头顶明亮的光线有些不适,还用手臂挡住了眼睛。

纯子观察了好一阵没有发觉不对劲,这才慢慢放下心,耳边就传来泷泽的轻笑。

这个被很多人赞扬温柔、却在私底下暴露出恶劣本性而不自知的年轻女孩,搂着纯子出了薄汗的胴体用力地搓揉起来,甚至因为纯子方才紧张而绞紧的甬道刺激,更加兴奋地撞击她的臀瓣,顶弄出带着连绵水声的“啪啪”鸣响。

“纯子酱听到京子小姐的声音后夹得好紧,果然很爽吧……嗯?”

“不……没有这样的事……啊……泷泽桑……慢、慢一点……”纯子双眼噙泪摇头,忍不住主动出声求饶,可她即便将声音压得再低,这样媚而软的连声娇吟依旧在厨房里妩媚游曳,时不时就会有两个突兀的高音音符蹿进客厅。

她的身体摇晃得越来越厉害,胸前的乳房颠簸得像是随时都会撑破围裙,两只小脚攒紧脚趾踮着支撑,偶尔还会像配合似的直接踩上泷泽的脚背,方便她将圆润的屁股挤进身后人的胯间,用软弹的臀肉深深包裹住对方的利器。

含吮、挤压、扭动……

“纯子酱的身体真的比嘴更诚实呢……”

泷泽掰过人妻小巧的下巴,亲吻进她格外小而甜的樱唇,纯子果然坦诚地张着嘴,让两根舌头激烈地交缠出啧啧的水声。

“我很早以前就说过吧,”泷泽在柔软的樱桃小嘴里肆意搜刮,在换气的间隙带着笑意含糊地威胁,“不诚实也是一种不听话哦……”

现在的体位本就深入,更别说纯子这般娇小——是不是还不足一米五?

泷泽用点力,就能靠一根鸡巴将她顶起来,一旦纯子试图动作,脚一落地,屁股也跟着深深吃进了肉棒,湿湿滑滑的花径紧紧包裹着柱身吸吮,连两颗蛋袋大的阴囊都陷进肉臀的绵软包围,爽得泷泽情不自禁满足喘气。

她看着身前柔弱的美妇,因为要在家宴席招待友人,虽然换上了日常的家居服,但还是稍稍打扮了一下自己,化了一点精致的淡妆,翦水秋瞳,樱桃小嘴,一头柔顺墨发在尾端系成一捆,松松地搭在一边娇小玲珑的肩头。

人妻有张温婉秀气、美貌如莲的脸蛋,因为胆小羞怯,总是带着一副少女般的青涩无辜;如果不是泷泽亲自体会过她前前后后的变化,也一定不会知道,这样的柔弱娇小的美人,已经变成了贪婪淫浪的家伙。

就像现在,她明明知道泷泽是在玩梗,只是用那次扮演py的乌龙戏弄;明明已经被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撞破奸情的京子吓到过一次;明明可以拒绝配合——却只是扬起白皙柔软的小脸,乖顺地、可怜地回头望着泷泽:“那……快点结束好不好……”

“太久没做了……嗯……做久了会腿软……而且碗筷还没洗完……”人妻娇美的脸颊上浮出两坨晕红,胡乱地扯着理由,“现在……唔嗯…先做这一次……今晚你留下来,回房间之后再补给你好不好……”

她用软软的声音说着完全等同邀请的话,临末了,还含羞带怯却无比温柔地补上一句称呼,“好不好……阿江……老公~……”

“……都随你。”

泷泽同意的时候,差点把纯子的唇瓣咬出血来。

结果只是把碗筷放到洗碗机里清洗的工作,两人却在厨房里待足了一个小时。

虽然美人相邀,但事实上泷泽并没有在纯子家待太久。

她的手机放在边上,隔三差五便会震动着响起歌声——泷泽并非是社交上的达人,私人手机上的通讯录名单更是少得可怜,因而通过电话来联络她的、一般也不会是什么不要紧的事。

这样,即便泷泽当时正跪在女人腿间起伏,也不得不分出心神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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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手机。

她用眼神示意了下纯子,柔弱的美妇早就被折腾得迷迷糊糊,见状便迟钝又乖顺地慢慢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听见泷泽平复完有些急促的鼻息,微微沙哑着声音回复电话。

“……这样吗?……好的,我很快就回来……唔!”泷泽闭上眼睛快速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声音说完,“没事,只是不小心撞到了台阶……”

她迅速挂断了电话,睁开眼,视线牢牢捕捉住身下鬓发汗湿的女人,“纯子酱……想给别人直播挨肏吗?”

“什么……?”方才突然缩紧小腹,夹着肉棒狠狠一吞的美妇闻言,茫然地抬起酡红的小脸来看她,一边继续卖力地摆动屁股,一边发出软软的娇哭,像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脑袋里一片浆糊、晕晕乎乎地抱怨,“别停下呀……阿江……嗯、……好舒服……呀!”

她一边哭一边扭,软得就像是没了骨头,娇小的身子被轻易罩于身下,嫩滑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泷泽一手编织出的爱痕,胸前那两团壮观肥美的乳肉更是四处乱蹦,腿心间肥美的阴唇被肏得翻了出来,即便被欺负得过分,红艳艳的小穴也依旧要圈着粗紫的肉物大口大口吞吃。

活像是个被肏傻了、只知道发情逐欲的人偶娃娃。

也实在难以确认,她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泷泽看得喉头发干,索性放弃了追究,专心将肉物埋回湿热的温巢。耻骨一次次撞击着女人的肉臀,深嵌的龟头甚至再度破开了柔韧的宫颈,抵进一抽一抽的子宫深处鞭笞。

啪啪啪啪、水声噗响,水花四溅。

在极剧的快感之中,交媾着的两人都感到了同一种熟悉的震颤。

泷泽深深粗喘,胯下肉棒像是被无数蚂蚁啃噬着吸吮,又像是陷进了粘稠而紧压的泥浆,在泥泞之中越陷越深……眼看着就要到了高潮,她环住纯子的细腰,最后留恋地又顶了两下,便想抽身退出。

纯子却反手紧紧回抱,像是最后的反抗,用双手双脚牢牢锁住泷泽的身子,眼眸像是清醒的又像是堕入了迷恋,她晕乎乎的、却又口齿清晰地邀请:“阿江、……嗯……老公……今天安全……哈啊……纯子要吃老公的精液……”

“射进来……给我、嗯……”

“纯子酱……”

纯子恍惚中听见泷泽喘息的声音发生了扭曲,很想仔细看看她现在的表情,却在下一秒被人紧紧压在身下,双腿被架到对方臂弯间大张到极限,朝着泷泽高高翘起了臀部。那根肉物则就着这个姿势,深深贯穿了她的身体——龟头顶到最深的水宫壁上,膨胀着,跳动着,如同活过来的蟒蛇蚕食她仅剩的理智。

纯子只觉自己的整个肉腔都被年轻女孩奇异的肉棒填满到了极限,结果那些祈求来的黏液依旧还能大股大股地不断射进她的身体,在湿滑的子宫壁上四处迸溅,如同散落的烟花,既烫又痛,却绚丽地照亮了她的整个世界。

“哈啊……”纯子的嘴边流出晶莹的涎水,瘫软在床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在这样的快感中本能地摇着脑袋,身体轻微地、痉挛似的颤动。

等泷泽平静下来,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后,纯子的小腹都还保留着微微的鼓起;许许多多因为没有了堵塞而欢快逃匿的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随着女人暂时无法合拢的花穴一抽一抽的颤抖,顺着外阴不停地流进更隐秘的臀缝。

泷泽看见纯子这副模样,明明才刚做完,身体却又诚实地起了反应。

她平息了自己不合时宜的欲望,抓紧时间为彼此清洗了身体。

“……你要走了吗?”

纯子被浴巾裹着从浴室里送回床上时,已经从放纵的欢愉之中清醒,可一对柔婉的杏眼依旧雾蒙蒙地含着水汽,柔弱又惹人爱怜。

“我还以为阿江今天可以陪我……我们都好久没见面了。”

“嗯,最近有事要忙。”泷泽在穿自己的衣服,轻笑着俯身用唇碰碰女人柔软白皙的脸蛋,“等下次有空吧。”

纯子有些害羞,又忍不住伸出细而软的手指轻轻拉住泷泽的衣摆,双手揽住年轻女孩的脖子,仰头主动送上了红唇。

泷泽稍稍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环住她的腰肢,默契地选择了配合。

泷泽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屏幕亮起来又黑下去,倒映出两个抱在一起的身影。娇小的女人身上裹着的浴巾已经掉落到床上,露出了白皙而赤裸的美好肉体,丰满的胸部紧紧压在高挑女孩的衬衫上,被纽扣挤出圆印;高挑的女孩搂着女人,一只手托举揉弄着她的臀瓣,另一只手穿过墨发扣在她脑后,像抱孩子一般掌控对方的身体。

她身上的衣衫因此又被揉皱了一些,可此时只顾得上在舌头的碰撞中发出啧啧的水声,互相品尝彼此的甜美,气喘吁吁,温柔缱绻。

宛若一对因为离别而依依不舍的恋侣。

可事实上她们现在关系十分复杂,既不是情侣,也不是客人与员工,更不是什么固定周期约会的炮友——她们甚至都很少主动联络彼此——却保留着这样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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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相处。

说是下次有空,下次却遥遥无期。

纯子心里偶尔有些不甘心,也有过不切实际的幻想,但她虽然在与前夫离婚的事件上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强硬,实际上在泷泽面前依旧保持着柔弱乖顺,像只被人偶尔投喂食物以至于盲目信赖对方的小动物,平常忙着自己的事情,一边又会期待着对方下一次的拜访。

这么看来,纯子夫人确实非常柔弱可欺,或许还要提醒她在生活里不要被小白脸骗财骗色——泷泽曾经也如此想过,直到她发现女人在她白衬衫领口上留下的淡色口红印时,她明白,人类果然不是可以用单纯的一种词汇就可以概括的生物。

顶着大家戏谑的目光,泷泽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淡定:“抱歉,应该是朋友不小心沾上的。”

大家有相信了的,也有玩笑调侃的,但碍于与泷泽并不算格外熟络,这件事很快就翻了篇,转而认真讨论起高育大学三十年校庆的事。

高育大学虽作为顶尖贵族学府之一,底蕴其实并不如那些老牌大学深厚。

底蕴不厚就从别的方面补呗,因而即便这三十年校庆时间不尴不尬,校董事会也要端起矜持的腰板决心好好办上一场,彰显一下学校的优秀之处,同时也是一次对外宣传招生的好机会。

高育大学高度自治,这活便交到了掌握话语权的校学生会手里。

泷泽倒不是学生会的人,她在学校里都有点神龙见首不见尾,是因为在学生会里的朋友找她帮忙才会出现在这里。

大家热火朝天地策划讨论,泷泽则不停敲着面前的电脑键盘,不时根据他人的想法对程序修改删减。改到一半,她抬头准备喝水,伸手便碰到边上青叶真绪的手臂。

“啊,抱歉青叶。”

青叶真绪穿着学生会统一制式的制服裙装,冷冷淡淡地回了一句:“没事。”她的视线飘落到泷泽的衬衫领口上,面上的神情更显得冰冷,再坐了没一会儿,很快便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作为学生会的文艺部部长,她负责这次校庆的晚会统筹,据说还要上台表演。

泷泽的朋友见状,哧溜一下就抢过原本属于青叶真绪的椅子,握着椅背倒坐上去,满脸关怀地询问泷泽:“大小姐还真是高傲,你搬过去和她一间宿舍都几个月了?怎么还这么冷冰冰的。”

泷泽的程序完成大半,闻言愣了一下,其他人不知道青叶真绪私下与她相处的模样,只看表面——明明都是室友了,却被碰一下手臂就不适似的退场,看起来确实像是关系不睦。

而青叶真绪作为高育大学盛名已久的高岭之花,除了出众的家世背景,秀丽绝尘、冰清玉洁的清冷外貌,冷淡孤高的难搞性格同样广为人知。

甚至有谣言说,青叶真绪和之前的室友相处,非必要情况一天不会说超过十句话,生活习惯又有些大小姐做派的吹毛求疵,有洁癖、早睡又早起,对人对己都要求严格,这才把颜狗属性的室友也逼得受不了换了宿舍。后来机缘巧合,泷泽才和她住进同一间宿舍。

朋友一想到这些就忧心忡忡:“你没有被她欺负吧?”

泷泽失笑:“你觉得青叶能欺负我?”事实上,排除掉被要挟的要素,经常被欺负到哭出来的正是这位大名鼎鼎的冰颜美人。

正说着,话题中的女主角便重新出现在了门口。

背后说人坏话,朋友不由心虚噤声,看着青叶真绪一步步从他和泷泽身边路过——高岭之花已经换上了一身素白的芭蕾舞裙。这条裙子显然是青叶自带的长舞裙,无比修身地包裹着她纤而柔的腰肢,露出纤白的肩膀和部分胸脯,如墨长发盘在脑后,修长的脖颈、纤巧的下巴,脸上仅是日常的淡妆也无法遮掩五官的优越;

舞裙长度过膝,浪漫飘逸的裙身上缀着繁复又精美的宝石碎光,虽然盖住了大半修长笔直的长腿,但当脚背绷紧起跳,依旧能在旋起的裙摆下拉出无比优美的身体曲线,行走之间步伐更是摇曳生姿——像极了一只矜傲优雅的白天鹅。

她轻飘飘地从旁经过,一阵冷而淡的香味也随之游过。

高岭之花居高临下地落下一眼,坐在座位上的男性骨头便软了一半,更别说身为同性的女生,仗着平日的几分交情已经主动上去动手动脚了。

“哇,小真绪你这样上台,校庆的舞台表演环节我们已经赢了一半了!”

“呜呜美死我了,青叶酱,快来和我合个影。”

颜狗们凭借一腔胆色勇敢上前,做好了被美人拒绝的准备,怎料青叶真绪今日分外好说话,虽然面色依旧冷淡,却意外地配合。围观群众霎时狂喜,女生们又是环细腰又是摸长腿,临末了还要拉上泷泽一起。

虽然和泷泽更不熟络,但泷泽明显是个好说话的人,上头的女生们魔爪伸来,把青叶真绪按到泷泽大腿上坐下,指手画脚地让泷泽的一只手扶住青叶的腰,另一只的手肘则撑着座椅扶手,虚握成拳抵住脸颊;又让青叶真绪将头靠在泷泽肩上,动作上要摆出一副柔顺的模样,脸上却要露出[难堪羞愤]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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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一副强取豪夺冷美人的佳作。

“啊啊啊噢噢噢噢……”

“我的cp……!”

围观的女生们、甚至包括男生都嚎出了奇怪的声音,一个个掏出手机请求拍照。泷泽只说不能外传转发,而意外的是,青叶真绪也没有拒绝。她只是轻颦着眉,像是受不了同僚们的玩闹又不得不配合,无奈地别过脸去。

[羞愤难堪]的神情她摆不出来,可这样[想要拒绝又无可奈何]的难得柔弱和无声纵容,更令旁人心摇神荡,狼嚎不止。

泷泽摆着pose没有动弹,因为这样大佬的姿态和身高的优势,她可以轻易地看到青叶真绪倚靠进她怀里的身形和动作,面上维持着冷淡的神色,却听话地跟着旁人的指挥改变姿势,从被欺侮的高岭之花变成被豢养的乖顺金丝雀、再变成恃宠而骄的冷美人,坐姿也一变再变,柔软的身躯贴着泷泽不停扭转。

泷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应该选择拒绝的——

“青叶……”她握住青叶真绪的手腕,垂下眸轻声说,“不要乱动了。”

飘逸的长舞裙盖住两人相贴的部位,谁也不知道底下发生了怎样的碰撞。

“不行吗?”青叶真绪的双手轻轻环住泷泽的肩膀依偎,侧目看着泷泽的侧颜,她脸上表情依旧冷淡,只有泷泽听到她的低语,“就算我继续动下去,你也没法对我做些什么吧?”

泷泽的眸色暗下去,静静看着她:“你认真的?”

青叶真绪便只是扬唇,挑衅似的轻笑了一下。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看她俩悄悄咬耳朵,虽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手机拍摄的咔咔声却一刻没停。

玩闹过后,连工作的兴致都提高不少,为校庆策划出好几个新点子,最后泷泽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看了眼手机说有事要先离开时,大家伙还有些恋恋不舍,但也都心满意足地与她挥别。

“哎,等等,青叶酱已经走了吗?”

“她要负责的晚会工作已经搞得差不多了,之后就是彩排之类,估计先走了吧。”

“对,青叶十几分钟前就先走了,就比泷泽早个五六分钟。”

“不愧是高岭之花。”有人心里偷偷想。这两个人同为室友住同一间房,居然还要分批回宿舍。

大学生活里,最早建立联系、同时也是最亲近的,一般都是自己的室友。

虽然在外人看来,青叶真绪这样的[大小姐][冷美人]和泷泽江实在是关系尴尬,泷泽却并不怎么赞同。

毕竟她们和其他宿舍的男生女生一样,私下相处时也会搂搂抱抱,看过彼此的身体,睡在同一张床上,也会因为一些挑衅玩闹而象征性地压着对方教训。

但青叶真绪否认了泷泽的观点。

她说正常宿舍的男生或女生,都不会赤身裸体搂住自己室友热情拥吻,不会把私密之处怼到一块,更不会把教训变成床榻间的欺辱——让她趴在寝室的阳台窗户上,赤身裸体地将臀与胸乳摇成雪似的白浪。

泷泽很疑惑:“你不喜欢吗?”

“在众目睽睽下做这些事,不是你刚才的意思吗?”她一边问,一边撞击身前人的臀瓣,套着薄套的紫黑肉物在雪白腿心间大力进出的模样甚至显出几分狰狞。

青叶真绪被这颠簸撞得摇摇欲坠,浑身上下冒出的薄汗蒸晕开一小块玻璃,被窗外的明月一照,细碎成了更朦胧的雾气。

因为进攻方动作有些粗鲁,美人如霜如雪般冷淡的容颜染上了烧灼的红霞,秀眉忍受痛苦般微微蹙起——偏偏神情却是痴迷的,愉悦的,仿佛下一秒这样死去也无所谓的快乐。

“当然喜欢……唔……只要是江……怎么做都可以……”她向后仰头靠进泷泽江的肩窝,伸手缠住泷泽环抱她的胳膊,犹如一条只能依赖泷泽而生的水蛇,随她一起扭着腰肢,摇曳进情迷的泥沼。

谁能想到这位美人在一小时前,还在外人面前对她横眉冷对呢?即便泷泽再迟钝也能明白,青叶真绪在外、和在内与她单独相处时,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性格。

既如此,[怎么做都可以]对于这位注重外表形象的美人而言,注定是一句空话。

泷泽低笑了一声,只摆动着自己的腰身继续一出一进。

青叶真绪却仿佛捕捉到了她这笑声中的不信任,扭过头来望着泷泽。

“你不信我?”她汗湿的额发贴在脸侧,脸红得比月色还要迷人,因为背光,泷泽江也不能分辨青叶眼神中含着什么,只是听她喘息着低诉:

“我当然明白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暄淫是放浪无耻之举,是卑劣败坏的行径。但凡一个读过书受过教育、有道德底线的人,都应对这种事保持鄙夷、唾弃、厌恶之态……”

“但如果是江,”

“就算在那种场合,就算被一堆人围观……”

青叶真绪如同诉说世间真理般肯定与镇静。

“只要江想肏我,无论如何,我都会满足江的。”

——即便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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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叶真绪感到羞耻、难堪或者触及到她底线的事情,因为是泷泽江想要做的,那么哪怕是忍耐到极限,她也一定会去做的。

泷泽江被镇住了。

她无法理解青叶真绪话语中包含的情感,像是一个幼儿第一次接触到新鲜的事物,虽然从没有见过,却怀揣着万分的好奇心,开始尝试起来。

理科生或许都擅长实践。

或是宽阔的大学教室里的最后两排,或是夜深之后情侣幽会的林中小路,甚至是随时都可能有人从落地窗外经过的练舞室……

泷泽还网购了好几种成人玩具,比她上课还认真地充分学习了说明书——至少是青叶真绪认识她以来,第一次见到泷泽这样兴致勃勃。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唇角的弧度也没有因此提升几分,但青叶真绪就是知道。

因为这个发现,她的心砰砰乱跳得厉害,总有一股既酸涩又满足的空气堵塞住她的喉咙。所以哪怕是她在忍耐的时候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亦或是要强撑着从其他情侣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地路过……青叶真绪都可以用含着春水的眼眸望向泷泽,像炫耀一般展示:你看,我从不撒谎。

——“只要江想肏我,无论如何,我都会满足江的。”

泷泽江同样在注视着青叶真绪。

她还是无法理解青叶的情感。却第一次将视线完完全全地落到她身上。

“青叶,你真的蛮奇怪。”泷泽歪着脑袋看她,如果像她的客人们那样单纯对性爱有需求的话就好理解了,可青叶又并不完全如此。

“我甚至分不清楚你到底喜不喜欢这样。”因为是在图书馆里,怕影响到其他同学的自习,泷泽声音压得轻轻的,还将嘴凑近到了青叶真绪的耳朵边。

潮湿的热气吹拂,青叶真绪被发丝遮盖的、本就要殷红的耳朵仿佛更要滴出血来,她素日冷淡的面容泛着红晕,为了克制而趴下身体,将脸埋进自己圈起的手臂里。

“泷泽桑,青叶酱没事吗?”抱着书路过的同班同学凑过来担心询问。尽管青叶真绪性格矜傲难搞,与大家的关系说不上很好,但因那张[冰颜],班级里的同学们总是对她有几分难言的包容与耐心——毕竟在这个万物皆可爱的中二国度,大小姐属性的冷美人始终吃香。

高育大学的图书馆装饰得如轻奢咖啡店般明亮又宁静,两人坐在角落的卡座,三面都有遮挡,泷泽坐在桌子外侧,侧过身就能挡住同学的视线。

“没事,青叶有些学累了,趴下休息一会。”泷泽和他打招呼,手上拿着一只笔身略粗的笔在指间旋转,“打算去吃午饭了吗?”

同学哀叹一声:“是啊,都坐一上午了,肚子饿死了。你俩不去吃吗?”

泷泽沉吟,按了按笔头:“嗯……再晚一点吧。还有点知识没学习完。”

“真可恶啊,都满绩了还这么努力,给我们这群平凡学子一条生路啊泷泽桑。”同学抱怨着,笑着挥手,“那我先走啦。”

“嗯,拜拜。”泷泽抬起一只手和他再见。

目送人离开,泷泽就把那只抬起的手放回桌子上,视线落回写了一半的公式,拿着笔偶尔按动几下笔上的按钮。

青叶真绪身体一僵,交握的手臂圈得更紧,纤白的手指把衣衫抓得皱皱巴巴,趴得更低。

泷泽离她很近,近到两人的大腿贴在一起,近到哪怕不用低头,也能听见青叶压在喉咙里极短极轻的哽咽。

泷泽刚写完的公式又失去了吸引力。

她低下头去,像是在询问亲爱的室友,只不过询问的方式特殊,是用舌头缠住耳珠,一边温柔舔舐,一边轻轻含吮。

青叶真绪的身体敏感地颤抖起来,终于强撑着从手臂间抬起半张冷而姝丽、且红得愈发厉害的小脸:“江……”

她发出奶猫一般软而细的呼唤,但半天也无法清楚地表达。

泷泽江此刻对她充满了无限的耐心。

小心地顺着她的耳朵向下吻,沿着颈侧轻轻吸咬,留下不少带着口水的樱花般的吻痕,那只拿着转笔的手已经把笔丢到了一边,转而探进青叶的上衣下摆,抚摸上了她光滑的背脊。她动作得隐蔽,从外人看,好像只是一对要好的密友在学习疲乏后给予对方一个拥抱——至于你说另一只手?

那只手不是一直都埋在青叶真绪短裙下的两腿间,细致又挑逗地配合自慰玩具一起慰抚她亲爱的室友吗?

“不……嗯……”青叶真绪不敢叫得大声,在衣衫底下不为人所见的胴体早已蒸腾出一身粉意,她拼命夹紧了双腿,可自打进入图书馆就被塞进她腿心的自慰棒被那只笔状的遥控器操纵着,一直震颤着她的身心。

泷泽江越是按笔头,自慰棒肏她就越激烈;尤其是同学好心过来时,那自慰的玩具刺激得她仿佛下一秒就会浪叫出声——然后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位高岭之花般冷而傲的大小姐,竟是个被室友肆意玩弄、欲求不满到夹着自慰棒白日宣淫的肉便器。

光是这样想,青叶真绪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蜷缩地更紧;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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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得更紧,泷泽江钻在她裙底里的手指就会更加强硬地抓按她的私处。

充血的小肉粒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在极限的情境逼迫中很快颤抖起来,从撑大的阴唇中心喷出一股潮湿嫩滑的水液。

就这样,在图书馆里,被肏潮吹了。

“…唔…呃……”青叶的脑袋陷入一片空白,喉咙里滚出的呜咽因为长久的压抑而依旧低哑,明明因伦理常识感到了一种极致的难堪羞耻,身体与情感却为此反常地愈加兴奋,仅剩下些许微不足道的理智用来压抑自己想立即脱掉裙子缠到泷泽江身上的本能。

青叶真绪一败涂地。

只能敏感地倒进泷泽怀里,抖着嗓音低声求饶,“江……江……肏我……拔出来,换你的……”

“就在这里吗?”哪怕是泷泽也被青叶的大胆所惊,“隔壁,就在我们隔了一个沙发靠背的距离,有人在认真读书哦。”

青叶真绪的脸因为本能的羞耻而红到滴血,但她含着水光的眼睛依旧发亮,趴在泷泽怀里仰起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她的锁骨,声音颤抖:“不、不可以吗?”

泷泽闭上嘴,视线发沉。

“……青叶酱真的很骚。”她从座位上站起来,拉着青叶真绪的手腕半强迫似的将她抱进怀里,“图书馆的老师不是说了吗,不要打扰别人学习。”

“乖,我们去楼梯间吧。”

“我怎么感觉,最近小真绪变得更漂亮了?”学生会的学姐站在化妆间的梳妆台前,为将要上台表演的女生描摹着眉眼,因为只是校庆彩排,仅仅是略施粉黛,却丝毫不掩冷美人的容光。

青叶真绪靠着一张清丽的容颜、冷淡的性格成为了校园公认的高岭之花,难得一笑都能惊起论坛上一片欢呼,最近却时常笑容挂面。

啊,虽然只是简单的唇角上翘吧,但同在学生会工作,见面的时间很多,学姐是真发现青叶真绪近来笑得越来越多,眉眼间原本冷傲的神色也消散不少,春光满面,仿佛偷吃了糖而掩饰不住喜悦的小女孩。

原本就漂亮,现在更加容光满溢,连肌肤都比以前光滑白嫩了,上妆都不带一点卡粉的。

学姐啧啧惊奇,青叶真绪愣了一下,而后悄悄红了耳朵,轻咳一声:“可能是因为最近睡眠质量都很好。”

“对了学姐,有看到泷泽去哪了吗?技术部门那边也邀请了她来设计校庆的全息投影节目吧。”

“是呀,毕竟泷泽是他们专业的嘛。”学姐回答,“不过那个节目已经彩排过一遍了,泷泽没什么事情,就被派出去接待返校校友了。”

高育大学这次校庆邀请了许多已经毕业的学生返校,返校的学长学姐全是社会各行各业的精英人士,值得派出全校颜值担当去接待。

说是接待其实也就是个面子活,高育大学里有校内酒店,不过是让泷泽引导着去办理入住,更何况还有其他礼仪部的学生帮忙,是很轻松的活了。

泷泽当了这么两年的女公关,也算是服务界翘楚,连礼仪部的学生都要惊诧她的贴心。那些返校的学长学姐更不必说,大家都是视觉动物,光是名片就给泷泽塞了一叠。

香取优花是不会怀疑这家伙的魅力的。

泷泽江如果没有那种迷惑人心的魔力,她那天也不会那般鬼迷心窍……只是没想到应邀回母校参加校庆,一进校门就看见了她,才得知泷泽江竟是她同校学妹……

但都过去了,不过是和一个女孩子的一夜情罢了。

香取优花表现得仿佛从来没见过泷泽江,面上挂着礼貌冷淡的笑朝她一点头,从旁路过了。

和她一块返校的同事山下倒是停了步,两眼发光,极度殷勤热切地伸出胳膊就要和泷泽握手:“泷泽学妹不介意的话交换个联系方式?学长电脑最近老是蓝屏……”

泷泽面上带笑,正要回握,便见已经路过的香取优花原路倒退两步,伸出两根手指嫌弃般捏住山下学长的后衣领,提溜着往外拎了。

“哎哎香取你干什么,不要打扰我和小学妹打招呼啊!”

“闭嘴你个海王……你都不够人家吃的。”

后边的声音渐行渐远,泷泽明白了客人香取小姐表现的意思,并不在意地继续去接待其他前辈了。

绝对是这丫头接过的客人太多了吧,才会这样自如,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香取哪怕表现得那般无情陌生也完全没所谓。

香取优花发现自己还是没法完全冷静,尤其是上了楼在酒店房间安顿好,踱步两圈还是有些说不出的烦闷。

对待别人就微笑握手,对待她就礼貌点头,明明过了那样香艳的一个夜晚,再次相遇却表现得那么若无其事。

香取优花不理解自己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她一边觉得泷泽这样的表现正合她意,就是不该再有其他牵扯;一边又矛盾地觉得泷泽这家伙冷酷无情,就算她故意表现得生疏,泷泽也不该没有一丝反应。

房间里闷得厉害,香取打算离开酒店去校园里逛逛。

正走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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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系统配置的电话铃声响起。

“叮铃铃……”

现在酒店电梯里运载的全是入住办理的人,香取优花不是很想碰见其他人,便打算走楼梯下楼。

学校里的酒店不会建得太高,香取就住在五楼,走楼梯也快得很。

她一边迈进楼梯间,一边接通电话。

“摩西摩西……啊,是妈妈啊。”

香取停下脚步,手抱胸靠在墙壁上,“又要说那件事吗?”她的语气低沉下来,烦闷得愈发厉害,“我说了好多遍了,我现在不想结婚……对,我不想。”

“不管你们想介绍给我的那个人学历多高,或者有多少钱财……我现在都没兴趣结婚。”

“什么时候结婚?等我先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律师所再说吧。”

“为什么没孩子不行?结婚就是为了生孩子吗?我赚的钱已经够我养老了,我不需要一个孩子来为我的老年生活操心……我老了我也可以请护工……现在护理行业没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再过十来年只会发展得更好!”

“……抱歉妈妈,我现在没法和你们冷静地讨论这件事了。”香取优花深深呼吸,平静下语气,“我还有事要忙,之后再说吧。”

她按断电话,仰头靠在墙上叹了口气。

在这个国度生存,就算香取优花个人的能力早已超越绝大多数平凡的人生,在老一辈的观念里,她仍旧需要嫁人、生子,找一个依靠。面对他人言辞锋利的律师小姐甚至没法干脆狠心地回拒,这是最亲近的长辈们不带任何一丝恶意的“期盼”,他们真心实意地爱护她,就算是给她介绍的对象也是千挑万选过后才递到她的面前。

但香取不是不喜欢,就是没感觉。面对各位英年才俊的出色简历,她满脑子的想法是:我也能做出比他们更优秀的成绩。

她对婚姻不感兴趣。

人类一定要完成这种事才算是一个完整的人吗?她一个人明明也可以活得很好。

香取优花无数次这样想,睁开眼,迈步往下。

转角便对上另一双眼睛。

泷泽江提着几箱礼盒站在楼梯下,对上她的视线后摸了摸鼻子:“抱歉,香取小姐,不是故意偷听你打电话的。”

电梯被人员占用,而泷泽又被分配给诸位前辈送去礼盒,因为楼层不高,便打算跑一圈楼梯,没料到打搅了别人的隐私。

香取优花的脑子有些微空白,她垂眸望着下方的女生,喃喃道:“你都听到了啊……”

“我不会说出去的。”

“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香取优花抿抿唇,苍白地解释道,“只不过是被催婚催生罢了,很多人都有这种烦恼,也不止我一个。”

泷泽假装没有看到她的不对劲,点点头:“那不打扰香取小姐了,我先去给大家送东西。”

她迈步往上走,路过香取优花时并未停留。但在擦肩而过的一瞬,长相明丽的律师拉住了她的衣袖。

泷泽侧头:“……是…怎么了吗?”

香取优花看着她,没有说话。泷泽便一直耐心地注视着她。

在她看不见的香取优花的后脖颈处,悄悄爬上了一片红晕,律师小姐犹豫了很久很久,终于启唇:

“泷泽桑……很抱歉说这种话打扰你日常的生活,”虽然一开口时声音有些颤抖,但渐渐的,她的神情武装上了勇气,宛如大石落地,香取优花无比疯狂,又万分冷静地提出一个十分钟前她想都不敢想的提议,“虽然你现在不在夜色[cb]当值……但是面对曾经的客人,那份工作……”

“在这里还能做吧?”

“在这里做吗?”泷泽微微睁大了眼睛。

被这么一问,香取优花原本疯狂的想法突然就打了个折,巨大的局促羞耻涌上心头,她马上要别过脸,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地离开。

下一秒,就听见泷泽继续说:“先等我给前辈们送完礼盒吧。”

“不过这里的隔音不太好,直接在楼道里做的话,可能会被外边的客人们听到。不过香取小姐不怕的话,当然也不是不可以。”

“!谁说要在楼道里做啊!!”

“呃……不是香取小姐说在这里做…?”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要做的话至少也得回房间……吧!”

香取优花涨红了耳根,心里的大石却莫名因为这样的打岔而放了下来。

她整张明丽生动的面颊上飘着两团浅浅的绯色,看起来很是不自在,却一直隔着三步远跟在泷泽身后,陪她给各位前辈送完了礼物。

虽然还穿着打扮和以往没什么两样,依旧是位精致鲜亮的都市女律,可泷泽江回头看她,总觉得被撞破通话后的香取小姐仿佛是只淋了雨的小猫,原本光滑油亮的皮毛被打湿,精明锋利的气势骤减,一见到曾经给过她火腿肠填肚的铲屎官,就乖巧地跟了上来。

泷泽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

这只优雅的猫咪也不算完全放弃了自己的锐气,陪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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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官走完一路,又带着人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香取优花的房间在拐角靠里的位置,出门就是楼梯通道。

泷泽进门的时候还开玩笑:“如果香取小姐现在还想在楼道里做的话,这个房间倒是很方便,出门走两步就到了。”

香取优花耳朵红着瞪了她一眼。

她想起来自己才是那个年长的学姐,居然被这样一个比她小的学妹调戏欺负——香取优花可不习惯吃亏。

她的职业从不让她退缩,生活中也是如此。既然下了决心,就义无反顾地前行。

尽管耳朵是红的,视线也有些闪烁不定。但是她依旧动作无比强硬地,把泷泽摁倒在了床上。

泷泽十分配合,律师小姐还以为是自己最近健身有了成效,心中更添自信,屈膝跪在泷泽身侧,俯身亲吻了上去。

她的技术依旧青涩莽撞,也不太懂得如何循序渐进。只用从泷泽那里得来的经验先是在唇瓣上摩擦、按挤,像个初出茅庐的稚童,胡乱地张开了嘴。

香取的心脏砰砰直跳,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像是她第一次正式参与庭审辩护时的不确定与忐忑,但是她又想——她是客人,客人就是上帝,就算泷泽不喜欢这样被亲,作为客人也完全不需要在意!

“嘶……”被这样莽撞地用牙齿和舌头触碰,泷泽轻哼一声,香取立即便抬起头,有些紧张地看去——泷泽的唇被她不小心咬破了,流出一道浅浅的血丝。

作为上帝的客人满脸都是无措的崩溃,慌乱地爬过去想拿床头柜子上的纸巾:“对不起……”

泷泽一只手揽回香取的腰,坐起来将人抱在怀里:“没关系,多练几次就好了。”

律师小姐虽是高挑的长腿美人,但脱去锐利的高跟鞋,在泷泽比这个国家普通男生都要优越许多的身高面前,还是显得有些纤巧。

泷泽用手扶住她的后脑勺,低头便能捕捉到两瓣红唇,温柔耐心地撬开她的牙关,舔舐,轻抿,勾缠着丁香小舌挪转游走。

轻轻的水渍声在耳朵里震耳欲聋,香取被安抚着渐渐镇定下来,闭上眼,双手环住泷泽的脖颈,微仰着头配合与回应。甚至努力试探性地、转守为攻,主动伸舌头钻进泷泽的唇间。

多日未见,这位新入门的选手竟变得热情许多。

泷泽心中带笑,抱着人倒在床上缠吻,几番扭滚,最后撑在香取身上,从上往下加重深吻。

那丝淡淡的血痕被唇瓣间的碰撞飞速抹散,转而化为晶莹拉丝的涎水,因为亲吻激烈程度的升级,而不受控地顺着香取的嘴角向脖颈处流淌。

如果是平常,香取早就受不了地要去抽纸巾擦干净,可现在她忙着沉迷性爱,热衷于亲吻,迷迷糊糊地挺起自己的胸脯去碰撞泷泽——亲吻真的消耗神智,等她气喘吁吁地结束,才惊觉自己躺在泷泽身下,衣衫已经散开大半,连裙子都被推到了腰间,而泷泽的手正插在她的衬衣里,摸索着解开她前不久刚买的蕾丝胸衣。

泷泽发现香取小姐喜欢穿蕾丝的内衣物,之前车震服务时也是穿的蕾丝,不过上次是白色,这次是浓稠的暗绿。

绵延的雪峰堆在暗绿的丛林之上,挺拔却光滑得像是刀叉轻戳就会摇晃的奶油果冻蛋糕,奶肉被衬得愈发白皙,又弹又软,很是适合把玩着揉弄。那两颗樱桃似的红嫩乳尖也是一如既往的活力可口,捏在指尖,含进嘴里,哪怕粗暴一点扇上一巴掌,都会十分配合、娇娇艳艳地迎合上来。

不过它的主人倒是会抱怨,带着喘气与呻吟,似嗔似怒地控诉:“弄疼我了。”

泷泽就会看起来认真、实则敷衍地道歉:“那我轻点喔。”边说着,边继续吞吐奶肉。

她搂着人的双手也不安分,指尖轻点,爱抚过美人的面庞、香肩、圆乳与细腰,最后停在翘臀与大腿根处,轻拢慢捻,修剪整齐的指甲刻意飘忽地轻刮肌理,勾缠密林,痒得香取不停扭动屁股想要摆脱,呼吸也变得急促。

身后是床铺,左右是泷泽罩下的怀抱,她受不了地顶腰,却恰将双乳更送入人口中——更像是一块诱人的可口蛋糕。

泷泽的嘴并不大,可这块柔软圆滚的奶油蛋糕却总能被她以各种角度吞进嘴中吮吃,香取被头皮吸得发麻,一股股熟悉的奇异电流从胸前弥散,还未来得及呻吟,在两腿间游走的长指放弃了逗弄她的想法,不容反抗地插进她的体内。

“嗯……泷泽……”

香取不由自主夹紧双腿,双手抱住了胸前的脑袋。

“我在呢。”泷泽抬起头轻轻应声,一边保持着抽插扩张的动作,另一边抽空摸开床头柜,掏出了几个袋子。

“香取小姐真的想要吗?”

香取身下被玩湿了一片,哪有不想要的——她抿着嘴,眼睛里含着星星点点的湿意,主动抬起一条腿,架在了泷泽的腰上。

此刻理智尚存的现在,她还没法坦诚地说出骚话,只能轻轻扭着腰肢,架在泷泽腰后的腿向下压来:“进来……”

泷泽便笑着客随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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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弯帮忙抬起美人的大腿,腰肢向前一挺,胀得美人原本欲掉不掉的两颗泪珠直接顺着眼角滚了下去。

这下香取却不再抱怨了,只是抽着气,情动的身躯微微颤抖:“嗯……”

泷泽抬起头,含笑注视着她,像是逗趣:“这样不疼吧?”她几乎是干插没动,最多温吞地摆了两下腰,粗长的硬物就这么直愣愣地卡在蜜肉堆中,明明已经肿胀,却为了“照顾”客人,甘愿牺牲自己的体感。

水润的花穴被撑得又胀又饱,那天晚上之后无数次在梦中侵犯她的肉棒终于没在她睁开眼时消失,可它却不肯动。香取难耐地拧腰,身下竟传出比先前春梦醒时的惆怅更巨大的空虚——想止痒,想让她用力地抽插,想像上次一样体悟粗大的肉棒……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女性,怎么能说出这样放荡的词汇呢?

泷泽却仿佛彻底看穿了她的心思,更加慢悠悠地拨动几下腰身,胯骨晃一晃,戏弄般在肉褶堆叠的敏感处微微一拧,又毫不留情地转走。

香取的肉体与心脏都被她这微微一拧折腾得七上八下,小穴里难熬的痒意铺天盖地而来,媚肉不断蠕动,不停殷勤地凑上去主动迎合,却总是贴上“冷冰冰”不动弹的一根。

香取的泪水都被熬了出来,自己挪着屁股去蹭又总是不得其法,最后无可奈何地拿拳头锤了一下泷泽的肩膀,简直像是在撒娇般抱怨:“你……动一动啊……”

“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她脸上全是娇艳的粉潮,嗓音变成她自己都陌生的轻柔妩媚,带着几分羞耻的难堪和情不自禁的坦诚。

泷泽显然很喜欢香取小姐这副模样,她笑着用双手合握住香取的细腰,从慢到快,开始了抽动与冲撞。

她和之前那个晚上一样温柔又残暴,每一次都会用肉棒深捣进香取的蜜腔,凶狠地撑开她的躯体后再毫不留情地退出;也会每一次都耐心地安抚香取的哭泣,怜爱地吻干她面颊上的泪水。

酒店的卧房显然比小小的汽车有了更多发展的空间。

香取在床榻间忽上忽下地翻转,时而仰躺床面大张双腿;时而跪趴翘臀,随身后驰骋冲撞。她的汗水与腿间洒下的蜜露一起涂抹过窗台上的玻璃、冰凉的地板,如果不是她哭着严词拒绝,她们还将在棉布套的沙发上滚出糜烂的爱痕——那样的话,香取就不得不花更多的精力来清理之后糜烂的残局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极致的克制,可欢愉之中,无论是婉转的嘤咛,还是亲昵的称呼,紧密交缠的肉体,都充分透露出她早已忘我的事实。

不然她应该会记得,她曾经随口答应了同事山下晚上一起去酒店自助餐厅用餐的约定。

更危险的是,当山下走到她房间门口、敲响房门的时候,香取正被摁在门上,娇美的屁股像是半撅着坐在身后人的小腹上,混着淫水拍打的声音一下一下被顶着撞向木门。

“啊~……”

山下皱起眉头,又用力拍打了两下门,见实在无人反应,便摁住门铃处的室内通话键,香取房间的室内设备自动播放出山下的声音。

“喂,香取,你人呢?!”

香取优花如遭雷击,心脏狂跳,用尽毕生的忍耐才压住自己淫乱的哀哭。

可听见门外的动静,身后的家伙反倒愈加兴奋起来,不仅低头含唇抿住她的耳垂,还故意狠狠一挺小腹,甩着肉根在她被刺激到潮吹的肉穴里重重鞭笞。

“嗯…!”香取死死咬住牙,只觉那顽劣的巨大龟头快要将她劈成两半。

“香取?你在不在啊,回我一声啊?”山下敲着门,一边拨打香取自己的手机,“该不会人已经没在吧,这破酒店隔音效果还挺好……”

香取优花浑身冷汗热汗一起冒,听见被甩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最耳熟的铃声。

“连电话都不接的话,就太不礼貌了。”泷泽江在香取优花的耳根上一下一下舔舐,暧昧又温柔地劝慰。

香取压根不敢吭声,眼泪都要被撞掉下来。

这个恶劣的家伙嘴上说得好听,可搂着她狂肏的动作哪里有丝毫停歇,“啪啪!”“啪啪!”,撞得她的屁股又痛又麻。

在身后巨大的冲击力下,香取被顶得一步一踉跄,不由自主便向前走去。她的个子已经比这个国度的其他女性高出了一截,却依旧比不过泷泽,像只布娃娃般踮着脚尖吊在她身前,显得又无助又可怜,只能抓住她的手臂来稳定摇晃的身形。

以泷泽的力气,香取的重量实在算不得什么,怀中美人肌肤光滑,体香盈盈,娇媚销魂的蜜穴在这个体位下紧张吮咬,壁肉一张一翕,快要诱惑着她不管不顾地大干到彻底。

泷泽深吸一口气,赶忙双手上下环抱住美人,一只手在上揉着她的娇乳,一只手在下碾着她的阴蒂,如此上下其手,香取几乎要被玩得魂飞魄散,即便嘴巴咬得再紧,也控制不住两眼发直地浪吟出声。

“没关系,叫出来吧。”泷泽还要在她耳边诱哄,“我们学校酒店的隔音效果超级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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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听见的。不会听见香取小姐的哭声,也不会听见香取小姐的尖叫。最多就是一点点暧昧的动静……”

“来吧,优花小姐,当着同事的面,叫我老公怎么样?”

当着山下的面……叫身后的女孩子……老公……

“啊……呜……啊……”香取嘴里不住地发颤,娇美的身躯突然一阵疯狂扭动,没一会儿,身下的花穴就像开了闸般涌出无数的泉水。

光是这样想象放浪的画面,就足以让美人的小穴紧张到过头,那根捅在小穴的大肉棒也像是受到鼓舞一般,被高潮中的媚道吸吮着又胀粗一圈。

泷泽被逼迫得重重喘息,干脆甩着大肉棒充当起操控着香取优花的遥控器。它往左边顶,香取便被刺激得往左边歪斜身子,一点点往左转过弯去,等到她都快爽得没边了,大肉棒又突然改成右转,香取就又软着腿,呜咽着往右边踮。

简直要魂飞魄散,等香取流着口水,一边哭哭啼啼浪叫着“老公……轻一点……”,一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踉踉跄跄被肏着走回了床边上,正要拿起那手机。

她才顿悟自己竟然真的放声媚哭着,喊了一个年纪比她小的女孩子【老公】。

“啊……”香取优花心脏砰砰直跳,本就情动绯红的面颊更是灿若桃花,她知道有什么事情失控了,可她现在完全没有这个理智、本能、力气和想法去阻止它发生。

她只是快活地,晕乎乎地拿起那只手机,努力压抑着自己声音里的情色,滑动通话键。

电话那边和门口处的室内通话器都传来山下疑惑的声音:“香取,你在不在房间里啊?”

“不……不在。”香取优花回答,“你自己去吃饭吧,我有事嗯……挂了。”

她飞快地说完,利落地挂断手机,回手搂住了泷泽的脖颈。

她已经娇弱得像株浇过太多水的朝颜花,双眼浮着盈盈的泪光,一身都是蒸腾出的吻痕与薄汗,美貌而楚楚可怜,得靠着泷泽的怀抱,才不会可怜地跪倒在地上。

可她又流露出了和之前正经时分的香取优花截然不同的神色。

“江君……”她仰着头,满脸透红地凑上香唇。

泷泽含住她的唇舌甜蜜地交缠,在热切的拥吻中,香取优花气喘吁吁,含糊而娇媚地发出了此生最大胆的邀请。

“你愿意……成为我的孩子的另一位母亲吗?”她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补充道,“只需要偶尔参加祂的家长会就可以了。”

泷泽高高扬起眉毛。

“我从没有做过这种生意。”

“那你不肯做吗?”香取优花转过身,拔出那柄危险的利器,又主动搂着泷泽的脖子,慢慢摇起如蛇般的腰肢,放浪地引诱,“你什么都不用负责,只需要摘掉这个套子……”

一向精英理智的女人伸出一只手,把套在泷泽茎身上的束缚脱下,一边用殷红的嘴唇咬住泷泽的耳垂,模仿着泷泽之前挑逗她的动作,用舌头一下一下舔舐泷泽的脖颈:“老公……这个套子戴着很不舒服吧。”

“你不想肏进优花的小子宫里吗?”香取优花的耳垂和脖颈全都在发烫。但她依旧用哭过之后无比喑哑魅惑的声音诱惑道,“用老公的大鸡巴,把小优花的肚子肏大……”

“只要老公喜欢,小优花还可以给老公喂奶,给老公做孕期服务……”

她大概以为自己已经模仿出了小黄片里下流的精髓,可她到底还是那个理智又会害臊的精英女性,连声音的颤抖都藏不住,更别说模仿出那股淫乱的骚气。

可也正是因为她的理智,她的羞耻,她的自尊自傲,让香取优花颤抖着声音说出这种撩拨话语时——泷泽反倒被引诱得彻底失去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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