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小子，就算是玄针传人，本事又能大到哪里去？你对清欢的针灸，已经到了极点，还是由我来吧。不然，你甚至可能让她短命。”
齐晨摇摇头：“不用你了，也许以前我比不上你，但现在另当别论。所以麻烦崔大夫，让到一边去。”
最后一句，他都说得有些冷厉，命令式口吻。
崔水瑶脸上挂出黑线，猛然扭头看向常老爷子。
“老常，你让我来给你孙女治病，我本来还不想来，你求了几次，我才心软。怎么着，这个叫做齐晨的人不让我治，你这是赶他走呢，还是赶我走？”
常老爷子傻眼了。
“要不两位切磋会诊，找出最适合我孙女的针灸方案？”
齐晨微笑：“我倒不介意。”
崔水瑶却更冷。
“老常，我是黄针传人，他是玄针传人，会诊太荒唐吧？不会你叫我来的真正原因，想让这个玄针传人看我针灸，偷学到些东西？”
她满脸狐疑。
齐晨嗤一声：“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还用得着偷你的？别忘了天地玄黄，玄比黄高一级。”
崔水瑶满脸嘲讽。
“谁说玄针比黄针高一级？那不过是无知之人吹出来。何况就你这种水准，不过懂了点皮毛！比起我，你还差得太远。”
她猛然一扭头，就看向那个请她来的人，语气铿锵。
“老常，我这人你也知道，有点傲气。最看不得别人在我面前嚣张，特别是一个不知所谓的毛头小子！要不他走，要不我走。”
她摆出要朝外边走去的架势。
中年美人脾气大，常老爷子尴尬了。
常清欢起身，从容不迫：“水瑶姐姐，非常感谢你来这里帮我治疗脑疾。不过一直都是齐晨给我治的，一事不烦二主，他也比较了解我的病情。真是抱歉了。”
她说的虽然相当委婉，但意思也很明确。
她只要齐晨，不要崔水瑶。
崔水瑶连连冷笑：“清欢，想不到你为了小情郎，连命都可以不要。他绝对治不好你！我还能保证你活到三十岁以上，但他这么给你治，没准你不到二十五岁就会死掉。”
这一番话说得阴森森，常老爷子立刻站起。
他说：“清欢，你不要对崔医生这么说话，我好不容易才把他请来。虽然齐晨确实很厉害，但我相信崔医生更在他之上。让她给你治疗，绝对没错。”
接着，又看向齐晨。
“小齐，我知道你为清欢好。但还是退让一步，让崔医生来给她治。你经验确实比不上她，让贤可好？”
齐晨摇摇头：“我要对清欢负责，也觉得我比崔医生要厉害，所以我不会退步。清欢，我治定了。常老爷子，就算你不要我治，你也要尊重你孙女的意见吧。”
他握住常清欢的一只小手，跟她相视而笑。
崔水瑶满脸铁青：“行啊，小子，你确实够狂傲。干脆我们就来比试一场，谁胜出，谁给清欢治病。我并不是一定要给常清欢治，就是看不起你，让你别不知天高地厚！”
她满脸轻蔑，看齐晨的眼神，就像看江湖骗子。
齐晨笑呵呵：“行，那你想怎么比？”
崔水瑶看向常老爷子。
“外边好像有宠物兔卖，麻烦叫你孙子买两只过来。”
三五分钟，常小宝就笑呵呵拎着两个小笼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