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楚扬脸色暗沉的看着齐晨,他实在搞不懂齐晨为什么这么做,这么一来,他可是将中医界大半同行都得罪光了。
但齐晨依旧毫不在乎,见到无人回话,齐晨自说自话道:“好,那我就不客气的露一手了。”说着又看向欧阳长山道:“麻烦欧阳会长给我准备一间安静的房间,另外我还希望能给我准备一些东西。”
欧阳会长虽然心中对齐晨有再多意见,但在此刻也不敢表露出来,只得微微颔首答应下来。
片刻之后,齐晨便领着许建刚和许强进了一间酒店房间,另外齐晨叫欧阳会长准备的木桶、热水等东西全部都备齐了。
此刻房间之中只剩下齐晨和许建刚父子三人,齐晨看着许建刚道:“你一直不知道你儿子为什么会得上这种怪病对吧?”
许建刚神情怅然起来,轻叹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想我许家经商三代,但从未为非作歹过,我许建刚也自认没有做出任何有违天良的事情,谁知道我儿子莫名其妙染上这种怪病,真是老天无眼!”
那想齐晨却突然冷笑一声道:“你有没有为非作歹我不知道,但你儿子一定有过,他身上的不是病,是毒!”
“毒?”许建刚顿时惊恐的睁大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
“是谁?是谁想害我许家?”
齐晨又说道:“这种毒乃是北疆深山之地的巫毒,乃是巫师所下,但北疆巫师一向是秉持公正的,莫非你儿子做了歹事被发现,也不可能会中这种毒。”
被齐晨这么一说,许建刚想起来了,轻声呢喃道:“强儿大学毕业时,曾经出去旅游了两个月,据他说是去过北疆,后来就出事了,难道他真的做了.......。”
看许建刚这幅痛心的模样,齐晨也是于心不忍,轻叹说道:“不管他之前做过什么,但这一年的惩罚也足够了,等我救醒他,再问问怎么回事吧。”
随后齐晨将许建刚也驱出了门外,只身一人在房间内给许强治病,北疆之地齐晨也从未去过,还是前世听师傅苍龙道人讲起过。
那地方与世隔绝,不过倒是淳朴善良,而且北疆有一种独特的职业,巫师,乃是一个村子最尊贵的人。
巫师有着奇异的能力,其中一样就是下巫毒,巫毒千奇百怪,而且种类繁多,当年苍老道人也传授过齐晨祛除巫毒之法。
只见齐晨掏出银针便对着许强的脑袋顶扎了下去,一根细长明亮的银针一大半直接没进了许强的体内。
这种治疗方法很是恐怖,就连齐晨也是第一次使用,内心除了忐忑更有几分兴奋,毕竟平常可不是能逮到机会救治这种病人的。
除了脑袋的银针,齐晨还分别在许强的腋窝、脚板、肚脐眼分别扎入了银针,完全就是想要谋杀的感觉。
如果许建刚在场,多半对阻止齐晨的所作所为,扎完银针之后,齐晨便将浑身赤裸的许强直接放进了盛着滚烫热水的木桶之中。
许强的身子如今恐怕只有七八十斤重,整个人都没了人形,就算救活也得恢复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