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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过往的一点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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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我回去要搞个保险柜,把它好好珍藏起来!”

江心澜也被薛绫的这份快乐传染了,开始进一步确认起她的礼物来:“我要在你实验室待一下午,你可不许反悔!”

“当然!到时候你帮我做实验、测数据,我就好好地欣赏这些宝贝!!”

薛绫觉得这简直就是神仙日子。

江心澜心想着薛绫这么高兴,不如介绍她和林越认识。

但几乎是一瞬间,江心澜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林越是她用过的厕n,这种东西怎么好意思送给好朋友?再让薛绫用他当厕n都嫌脏。

江心澜道:“娱乐圈挺复杂的……”

薛绫兴奋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内幕?你家里不会是搞娱乐产业的吧!”

江心澜迟疑道:“……有涉猎吧。”

薛绫恍然大悟:“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见过林影帝了?!”

不得不说,有时候女人的直觉真是可怕。

“薛绫,我可以带你去见林越。但也只是见见,你知道吧?”江心澜一向对这些没什么感觉,经历过聂舒明那事之后,就更不想玩那些个小明星。还是家里调教的这些让自己舒心些。

薛绫的惊喜变成惊讶了:“你真能……?”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江心澜道:“不过你要答应,让我在你实验室待到晚上!”

“我保证!你这几天睡在我实验室都行!”

江心澜给了花辞一个眼神,示意让他去准备。不久,花辞就回来了,深深地对主人鞠躬,遮挡着轻轻地在主人耳边汇报:“主人,已经准备妥当,在303房间。”

江心澜道:“走吧。”

薛绫还是懵的:“去哪儿?”

江心澜道:“去见你的林影帝。”

“现在?!”

“现在。”

薛绫觉得自己在做梦。怎么突然就实现了人生理想?

薛绫道:“等等,等等,等等……”

她一边说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东张西望地找镜子。

江心澜无奈:“已经够美了。”

薛绫知道她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好了,好了,马上就好!”

“房卡呢?”江心澜问花辞。

花辞将房卡呈上。

等薛绫照完镜子,江心澜将房卡递给薛绫:“到时候,你自己开门。”

满满的仪式感!

薛绫的小手都在颤抖。

等到303门前的时候,薛绫就更抖了。

兴奋地。

“把房卡放在这里,感应后,门就开了对吧?”

“你还要再摁一下把手,然后推开。”

“对对对,你说得对!”薛绫觉得自己像个变态的私生饭,“会不会打扰到林影帝休息,耽误综艺拍摄啊?”

江心澜扶额:“不会。”

“当私生饭是不是不太好?就这么进去合适吗?”

“非常合适。”江心澜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薛绫深吸一口气,还是不敢进。

她说:“我还没有准备好。”

江心澜夺过她手里的房卡,道:“你不开门,我就开了。破坏了你的惊喜感可别怪我。”

见薛绫还在犹豫,江心澜道:“人家林影帝都准备好了。你不进去是不是不礼貌?”

“林影帝,准备?好了?”

江心澜道:“你是不是傻,林影帝要是不同意,我还能带你进他房间吗?有客人来,他不准备一下?”

薛绫恍然大悟:“对对对,你说得对。”

几年不见,薛绫是不是变傻了?

还能研究出什么科研成果吗?

江心澜将房卡递给她:“放心!”

薛绫将房卡放在感应器上,然后轻轻地推开门。她一抬头,就看见穿着高订牛仔服的林越。

阳光逆行,依稀可见林越那精致的面容,和他常常挂着的那一抹笑容。

薛绫差点尖叫出来。

她没头没脑地问:“你是真的林越吗?”

林越点点头:“我是林越。”

他说话的声音温柔,虽是对着这位薛小姐说话,但实际上是想让主人记住他。

薛绫道:“我们不会打扰你吧?”

林越的笑容依然和煦:“没关系的,综艺的嘉宾还没到齐,这几日我都闲着。”

薛绫道:“我们可以进来参观吗?”

林越道:“当然可以。”

若非主人要瞒着薛小姐,他早就跪下了。主人因着薛小姐,暂时给了他,人的身份,林越自然百依百顺。

而且,林越没有穿江氏的家奴服饰,穿了一身很适合他的牛仔套装,整个人看起来更帅了几分。

看得薛绫直冒粉红泡泡。

林越道:“您…你们先坐,我去沏一壶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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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拿出了他的珍藏。他舅舅家是做茶叶药材生意的,自然能得到最好的。

薛绫和江心澜坐在沙发上,而林越跪坐在蒲团上为他们沏茶。花辞则是依着主人的命令,守在房间的门口。

林越先是将茶端给了主人。

江心澜道:“我不爱喝这个。”

薛绫急道:“她不喝我喝,我喜欢!”

说着,薛绫截过茶杯,牛饮。虽然没被烫到,但也实在算不上优雅。

江心澜虽然不是特别懂,但也乐于成人之美:“你们加个联系方式吧。”

薛绫立即被茶水呛到了。

真丢脸!

江心澜默默吐槽。

薛绫是不是变傻了?!

“真的?”薛绫还咋咋唬唬地不知道在干什么,林越已经准备好了二维码,展示给了薛绫。

薛绫掏出手机,生怕林越反悔。

他们就这么待了一会儿,完全无事发生。薛绫的脑子也一直处于宕机状态。直到她迷迷糊糊地走出了房门,才问:“不对啊?林越怎么是这个性格?”

“什么性格?”

“酷拽狂霸天的性格。他究竟是不是林越,你别是认错人了吧?”薛绫说着就要往回走,去检查一下那个林越是不是真的。

江心澜也终于问出了她心里的疑问:“那你究竟是不是薛绫?像个傻子一样。”

林越跪在房间内侧的门口,想听主人对他的评价,可似乎只有这位薛小姐在提起他。

东洲娱乐圈的产业不算大,电影、电视、综艺制作技术都比不上西洲这边,四洲最大的经纪公司、流媒体平台都由一线家族钱家把控着的。要说真正的娱乐业,还是以西洲的钱家为主。

林家能力有限,虽是东洲娱乐业的掌控人,但也只排得进二线。

想要从钱家手里分权,某得更大的利益,也只有想办法讨主子欢心。这也是林越被培养成明星、又培养成厕n的原因。

“我……”薛绫道,“我聪明着呢!不对,林越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

“我说真的,你看!这是片场还有综艺的花絮。”

“……”

江心澜听了两句,依稀可以听得出林越的声音。隐约感觉得出来,他非常嚣张。而且背靠林家,他也有嚣张的资本。

江心澜奇道:“这种东西曝光出来不得被喷死?”

林越终于听到一句,主人评价他的话,可惜不是什么好话。

薛绫道:“这叫做个性,拒绝向生活低头!”

营销真是个好东西……

江心澜现在十分纠结。薛绫如此喜欢林越,她真的是想把林越送出去的。但她的至交好友和一个卑贱的厕n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不行,绝对不行!

要是薛绫像景南天一样是个整日眠花宿柳的纨绔,那倒是可以让林越伺候伺候。可惜,薛绫是个上进的好学生。

到了飞贝研究院的时候,江心澜灵光一现,要在此处给薛绫找个伴。

“我刚刚看见个长得很帅的,不比林越差。”江心澜用眼神瞟了瞟已经走过去的研究员小哥。

“他?长得帅?你是不是眼瞎?”

“这个也不错,很有气质。”江心澜又道。

“哪里有气质了?”

江心澜道:“非常有气质!”

薛绫有些犹豫,语出惊人:“你是不是就是林越的那个神秘未婚妻?”

“啊?”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薛绫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地拍着江心澜的肩膀:“我明白总会有这一天的,只是没想到这个人是你。自从几个月前林影帝行程飘忽,我们小月亮就猜到了是家里要让他回去继承家业了。”

“…其实……”

“他结婚了,我也会粉他的。如果对象是你,我就更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你一副嫁儿子的表情是要怎样?!

我拿你当姐妹,你拿我……?!

薛绫道:“我早就说那个上川谨不是个好东西。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你别瞒我了,林影帝看你的眼神,我都懂的。”

江心澜一时竟不知从何处开始解释。

两个人都沉默了。

薛绫平复了一下自己心情,开朗道:“怎么能让男人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走,我教你去弄设备。”

江心澜将错就错,心里想着要给薛绫找个她喜欢的良人。

不过,没想到这么快。

“嫂子好!”一个有些俏皮的、穿着白大褂的男孩在给薛绫打招呼。

“唯科远,你别乱叫!”

唯科远还来了一句:“嫂子的朋友好!”

江心澜的八卦之心燃起:“你好!朋友的小叔子!”

唯科远愣了一下,哈哈大笑。

“孟心澜,你又在说什么?不对,江、心、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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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绫红透了,愤愤地看着她。

江心澜早把自己的真实的姓氏告诉了她。

唯科远的笑容戛然而止。

他哥虽不是在主家服侍的奴才,但一线家族嫡系子孙的婚嫁之事,都要上报给主家。他冒然叫“嫂子”,若真追究起来,已经算是一个罪过了。

此时,听到少主的名字,他自然地打了一个冷颤。

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应该不是。

唯科远打着哈哈:“你们要回实验室吗?我开车送你们过去吧。”

飞贝实验室大得可怕,包含了各个学科。从东门这边进,是医学实验室,要走一阵子才能到薛绫的实验室。

薛绫道:“我带我朋友参观一下。”

江心澜已经走得很累了,对薛绫道:“要不然我们还是坐车吧。”

她就知道北洲的什么军营训练就是走马观花!突然的锻炼让身体更容易疲惫了。

薛绫道:“那行,我们去车库吧。一、二、三、四,正好坐得下。”

看来果然还有很长一段路。

唯科远默默地观察着江心澜。心里祈祷着她千万别是那位才好。但他看着一个样貌出众的男子只落半步地跟在她身后,那一举一动,都像是从下奴苑出来的。

“要不然,我去把车开过来?”唯科远问。

他心里一跳一跳的。

“不用,就几步路。”薛绫道。

见江心澜在思索,唯科远积极道:“我去开车,马上回来!等我!”

“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积极?”

“你别岔开话题呀,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江心澜见薛绫支支吾吾,打趣道,“好啊,你有男朋友不告诉我!”

“没有。就是个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这么大?你一定有故事!”很久没见面的生疏感,彻底被八卦给冲淡了。

“唯科远说他爸妈逼着他哥去相亲,让我帮个忙假装一下他嫂子。”

“噢!假戏真做!”

“不是,我们签了合同的,就假扮一晚,给三万。钱货两清。”

“明白!总裁的契约娇妻!”江心澜想了想,这吐槽得不对,“这物价真高!”

“本来就是个交易。但他哥经常来,我导师又是他小叔,他每次来都说是来看他小叔的,但每次都给我带东西。”

“以权欺人,我帮你反击。”江心澜又吐槽。

“他没有,他一直对我挺好的。唯老板也对我很好。”

他们一般管自己导师叫老板。

“那你喜欢他吗?”江心澜问。出于拿走了林越的愧疚,她一定要还她一个。江心澜知道,唯家是西洲的医药巨头,勉强够得上一线家族的门槛。所以,按道理来说,唯科远他哥的婚嫁应该不能自主。

等等,不娶何撩,这个渣男!

“有一点。但他说,他要再问问家里是不是同意。他说他们家很复杂。但我当时去见他爸妈的时候,他们都好像很喜欢我。所以,我感觉他说的是借口。”

江心澜完全理解薛绫的矜持,不像她,当初喜欢上川谨就去追,啥也不是。

“有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江心澜当然明白这难言之隐是什么。她现在恨不得立刻搞清楚一线家族子弟婚嫁之事的审批流程是什么。

这时,一辆tiffany蓝的敞篷跑车远远驶来,停在了她们旁边。

唯科远打算下车,但他看见少主身边的奴才已经打开了车门。于是作罢。

唯科远在,她们也不好继续方才的话题。

江心澜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想要搜索“唯科远”这三个字,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完全不知道这几个字要怎么写。

于是,她问薛绫:“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薛绫道:“他不是我男朋友!”

江心澜敷衍道:“好好好,薛绫小叔子,你哥叫什么名字?怎么写的?”

江心澜在飞贝实验室的随行名单里,好像见过他。而且看他之前,听到自己名字时的反应,心里八成肯定这是自家家奴了。于是,她变得更随便起来。

“我三哥叫唯科遥,唯一的唯,科技的科,遥远的遥。”唯科远说得很慢。少主肯问他们这些奴才的名字,那是莫大的荣幸。

“你在干嘛?”薛绫凑过来,正好看见唯科遥的照片,“你怎么搜到的?好厉害!”

真不愧是顶级黑客!

江心澜哄她:“先入侵青鹿台的人口管理信息系统,然后搜他名字,看年纪应该就是他了吧。”

“对,是他。”意识到唯科远也在,薛绫没有再看下去,也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怪不好意思的。

只留给了江心澜一个“你自己看吧”的表情。

很快,江心澜就看到了唯科遥的婚姻申请。里面什么信息都有,把薛绫的家世查了个底朝天。申请被退回去了多次,都是要让唯科遥再补充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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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的资料。

薛绫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薛绫的父母却有些奇怪,总是有几个信息核对不上。

而且这些核对不上的点,还被提交到了爷爷那边,附上了这样的文字:“疑似与先少主失踪有关”。

江心澜看了看日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比她返回江家的日子还要早。

小时候,她曾经离开过孤儿院,不小心流落到一个荒岛上。在一个多月的绝地求生之后,她被路过的一个科考团救起。

为首的正是薛父薛母。

之后,江心澜又被送回了孤儿院。

但薛家帮她转到了一所还不错的公立小学,和薛绫一起读书。

江心澜又点开来看其中的细节,但却没有。她又找了找,还是没有,便打算放弃了。

何故自寻烦恼?

“薛绫,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问完江心澜就后悔了。这该死的好奇心!

“小时候?什么时候?”

“就是我们上小学的时候。”

“当然记得啊。怎么了?”薛绫疑惑着这话题的跨度。

“我是插班生,只有你一个好朋友。”江心澜从小就似乎与常人不同。孤独无依,渴望力量,让她小小年纪就体会到常人无法体会的惊心动魄。所以,很少有同龄的朋友。

“对啊,那个时候,我一开始找你说话,你都不理我的。”

“那你还契而不舍地找我说话?”江心澜半开玩笑地说。

“我们一直是同桌啊。”薛绫更疑惑了。

有时候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奇妙,一点微弱的联系就可以让对方与众不同起来。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与众不同。

薛绫问:“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忽然感慨了一下昨日。”

“以前的日子都过去了,你被你家里找到了,你家还那么那么有钱,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的!”薛绫乐观道。

“你说得对。”

江心澜透过后视镜反向看着正一脸紧张的唯科远,他吓了一跳,不小心踩到了刹车。

“怎么了?你开车小心点!”薛绫道。

唯科远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和薛绫久别重逢,江心澜今天的心情尤其好,竟也开始体谅这些当奴才的。

她安慰道:“放松点。你要不会开,让花辞坐驾驶座,你指路就行。”

唯科远心里更紧张了,手都在抖。

江心澜觉得还是一车人的安全比较重要,下了命令:“你别开车了。”

“你今天怎么了?”薛绫也纳闷。

唯科远下了车,和花辞交换了位置。指路的时候也不发一言,肉眼可见地流了好多冷汗。

江心澜皱眉,是她很可怕吗?

她明明这么温声细语。

下车的时候,唯科远跑到江心澜下车的那边去开车门,恨不得能跪下给少主当脚凳。

但他于此项并不精通。

江心澜用着最后的耐心摸了摸他的头发,递给他一张餐巾纸:“你回去吧,用纸擦擦汗。”

“诶,别碰他头发!”薛绫提醒。唯科远平时宝贝这头发得很,谁都不让碰。

唯科远闻言,真就给跪下了,他实在是怕得不行。少主想摸他哪里不可以?他还得想着法儿地让少主摸得顺手。

薛绫睁大了眼睛,瞧着戏剧性地一幕。

“说来话长,”江心澜叹了口气,她就知道迟早瞒不住,但没想到这么快,“他是我家的奴才。”

薛绫哑然。

她是听说过有的世家家奴狗仗人势,在外面风光得很。但没想到,像唯家这样的庞然大物竟然也是人家的家奴?

江心澜怕薛绫错过自己的爱情,嫌弃唯家的奴隶身份,接着道:“其实还好,能数得上名的世家,其实都是家奴出身。但这也不妨碍他们过得风光,是吧!”

薛绫的三观仿佛收到了冲击。

这反而让江心澜放下心来,薛绫并不清楚上一辈的事情。

“他…你……”薛绫差点心脏骤停。

“我现在也还觉得做梦,但这是真实的。”江心澜小跳下车,并没有用唯科远。

薛绫也跟着下车,她大脑一片空白。

江心澜不想再给薛绫带来视觉上的冲击,她蹲下身来,温声地扶起唯科远:“在外面没那么多规矩,放松点。”

唯科远收容若惊,哪敢真让少主扶他。

他虽就着少主的动作起身,但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天颜。

薛绫半天没说话,像是傻了。

江心澜摇着她:“你没事吧?醒醒!”

话说景南天知道这事的时候都没这么惊讶,只是语无伦次地落荒而逃。这个更要命,直接傻了。

对比起来,她知道自己出生后,竟然那么地适应良好。

薛绫深吸一口气,终于能呼吸的样子:“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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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黑进青鹿台的人口管理系统?”

什么?

“我还想让你教我怎么黑进去……”

果然科学家一门心思都在科学上。

半晌。

薛绫又不确定地问:“你们…认识?”但又不像是认识的样子。

江心澜道:“他知道我名字。”

“哦。”薛绫见唯科远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怕得要死。

江心澜顺着她的眼光看去,是一个宛如鹌鹑的唯科远。她皱了皱眉头,仿佛用完了最后的耐心:“我让你放松点。”

唯科远说话被口水呛着了,忙道:“是…是…是。”

花辞上前道:“主人,让奴婢把他带下去吧。”

江心澜点点头。

花辞在主人面前还算对唯科远客气,但到了主人看不见的地方,就粗暴地把他提起来,扔到墙角,揍了一顿。

这种货色也敢往主人跟前凑?

他今日先是被风谲映夺了宠,又被林越争了宠。都是伺候主人的奴才,他忍了。

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也想分了他的宠爱?妄想!

唯科远被揍得冤枉,但也只有跪在地上谢恩的份。

花辞收拾完唯科远,就赶紧回到主人身边。

江心澜问:“人怎么样了?”

花辞也没再掩饰自己是家奴的事实:“回主人的话,他离了主人身边,面色正常多了,还向奴婢谢恩呢。”

花辞挑挑拣拣,竟没一句谎话。

唯科远的面色被他揍得红润,被揍之后碍于他的近侍身份,不得不向他谢恩。

江心澜不置可否,只清净地和薛绫在实验室待了一下午,至晚方归。

黑兰堡。

由于江心澜先溜去和薛绫见了面,这让西洲随行的奴才在黑兰堡跪了一下午。

当然,她的一应行装都已收拾好,贴身带的奴才也都已安顿。只是她这个正主未到,来拜见的奴才不敢起身。

江心澜听闻时,皱了皱眉。

心想自己累了一天了还要去应付这些奴才。

实在是没兴致。

岳总管本是低头跪着回话,见主人未言,心里也猜到了几分:“奴才们也只是在门口磕个头,给主人您请了安便走。”

这西洲可不如北洲那样,有在主人面前露过脸的奴才。去北洲时,顾大人的面子是定然要给的,所以岳总管才让顾上将军先来机场候着,面圣磕头。

不过西洲风水好,美人多,只不定哪天就有运气好的奴才被主人瞧上了。岳总管也不敢得罪。只是让来拜见的这些大大小小的国王、王子们在主人的必经之路旁磕个头。

江心澜没管后续,只百无聊赖地将手伸进花辞的衣衫里。花辞欲拒还迎,将自己的身子送给主人摸。

下车的时候,正巧下了点小雨。

这地方沙漠多,常年不下雨。这雨来得稀奇,将跪侯的、穿得金玉满身的这些西洲贵族淋得浑身湿透。

“一人赏碗姜汤吧,别感冒了。”江心澜大发慈悲地吩咐。

青鹿台的议长忍着姜汤的味道,一饮而尽,还念叨着:“奴才谢少主恩典。”

他喝完后,赶忙上前询问来给他们分发姜汤的内侍:“不知少主今夜可有兴致,奴才们准备了礼物,想献给少主。”

作为少主的内侍,来人也有几分傲气,打着官腔:“主人今晚兴致如何,哪里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能议论的?”

议长连连告罪,道:“劳烦尊使了。”

送走内侍后,议长手下一官员着急道:“少主在西洲也只待这么些时日,若是错过这次机会……”

议长打断了他:“总还有机会的。”

他也没把握,但不能当着手下人的面这么说。

这群穿戴华丽的西洲贵族都挤在此处不愿走。他们长途跋涉、精心打扮,就是为了能让少主多瞧一眼。若是少主瞧了他们的样貌,倒也有几分死心,或另辟蹊径。但当时少主驾临,他们这些人全都是匍匐在地,未曾有幸。

议长的侄子也在其中。其他人也就罢了,议长还是想趁此机会,让侄子见上少主一面。可如今,就连议长自己,也难得见圣颜。

议长转了个弯,又联络岳总管询问他们这些人今晚的住处。说是夜里下雨,行走不便,乞一砖半瓦能够避雨,求简床陋席能够安身。

岳总管哪里不明白他们的心思,也没有把话说死,只暗示了明早可以有几个跪侯主人晨起的名额。

僧多粥少,这群贵族子弟都挤破了脑袋想前去跪侯。

不过,制度上的场面话,江心澜打断了他:“说话要矜持点,别动不动都犯贱;行为举止都正常点,别老想着勾引我。就这两点。”

她这话也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

因为烦。

梁潜立即警醒起来,不敢有丝毫的动作,怕引起少主的误解。

“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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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点,没说让你像个木头。”江心澜故意刁难。

梁潜支支吾吾答道:“是…是……”

江心澜无语了,没见过这么笨的:“让你过来伺候的,不是让你过来跪着的,没听懂?”

梁潜不太明白少主的意思,露出疑惑的神情。

跪侯在旁的三位近奴都能明白主人让梁潜伺候是什么意思,心里不约而同地冒着程度不一的酸水。

但就算是一向争宠的花辞也没敢上前。

主人才说了那话,他要是跪上去,无异于是找死。主人纵然时不时会纵容他一二,但本质上却和那个挨打的床奴没有什么区别。

江心澜无意教导这些奴才怎么做才能让她在性事上满意,但只要花样不够多,她不满意,直接拖下去罚就是了。

岳总管小心地看着主人的脸色:“主人,还有三位翻译备选,在隔壁候着……”

梁潜脸色微变,但他还是不明白该做什么。所谓伴君如伴虎,他怕自己说错做错,就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

但这在江心澜看来,竟然颇有一种文人骨气,倒是引起了她的些许兴趣。

“留着吧,今晚陪我去逛逛。”

江心澜又招了另一个床奴过来,接着做运动。

梁潜把头磕在地上,想明白了少主先前让他伺候什么,悔恨不已。他甚至想给自己一巴掌。

家里送他来,就是伺候少主的。他却白白错失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不知道下次少主再有兴致召他是什么时候。

梁潜等啊等,想着或许少主精力旺盛,下一个还会召他。可是并没有。少主只是叫了近奴来清理善后。

连御了两奴后,江心澜感到餍足。

尤其是带她。

顾怀章几乎是秒回,他想问她多久会来看他,但还是止住了口。

江心澜赢了,心情颇佳。

她抬眼就看见梁潜跪侍着,呈上来一杯好看的酒。橙红的气泡中还依稀可见梁潜那张好看的脸。

她看了看四周,一个顾客都没有了。

黑压压的武装井然有序。

牛郎们站成一排,等待她挑选。

“耽误一晚上的生意,”江心澜还是有点不满梁潜的处理,补充道,“今晚的生意照价赔给人家,也别耽误人家以后的正常生意。”

江心澜也当过打工人,不免有点同情心。

“是,奴一定照办。”梁潜跪得笔直。

“你也别这么无趣。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我要是得不到,还是会毁了。你说呢?”

梁潜怕得脑子差点宕机。

他放下“仲夏夜”,轻轻地试探着将手抚摸上少主的脚踝:“少主说得对。”

梁潜解开了衬衣的前两颗扣子,轻轻地脱掉少主的鞋子,将少主的脚放在他的锁骨上。

江心澜想到一个词“美人榻”。

梁潜让随奴拿来一瓶精油,涂抹在自己的胸前。他轻轻地脱下少主的袜子,又慢慢地讲少主的一只脚挪到自己的胸前。

他双手撑地,挺着胸脯,每一次从腰间发力,他都能感觉到少主的脚底在他胸前摩挲。

江心澜倒是没想到,梁潜看着正正经经,文人傲骨的,竟做出这样下作的事。她新收的床奴都没这么勾引过她。

注意到少主在看他,梁潜还偷偷地亲吻了一下少主的指缝。像是小朋友偷喝了大人的酒,被发现时,醉醺醺又委屈屈地望着她。

“你真是……”江心澜被梁潜胸前的柔软顶了一下,尤为舒服,于是改口赞道,“真是个尤wu。”

江心澜问:“害怕吗?”

梁潜像个小朋友一样,懵懵懂懂地摇头,又带着一丝狡黠。

已经餍足的江心澜觉得可以试一次四爱,心理上的满足更胜于肉体上的满足。

她看梁潜的随奴呈着一些工具,便询问有没有四爱的一应物件。梁潜惊喜地回说有准备,又羞涩地低下头。

梁潜没等少主说话,就主动地脱干净衣服,自觉地爬上沙发,给少主带好假yj,又悄悄地亲了一下。

江心澜很是受用。

梁潜拿好油性记号笔,双手背着乖乖地呈上,也露出圆滚滚的小p股给少主赏玩。

江心澜打开油性记号笔,墨水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她随意地写下一些羞辱的词句,便直接捅了进去。

那东西毕竟是假的,江心澜也不怕伤着,梁潜后面紧得不成样子也没关系,多捅几下渗出血来做润滑罢了。

梁潜难受得紧,感觉要被少主洞穿一般,紧咬着牙,似乎不敢疼出声来。

“乖,翻过来。”江心澜惯用骑乘式,但也想瞧瞧梁潜那张脸。真不愧是出美人的西洲,随便献上来的一个奴才都长得这么漂亮!

梁潜疼得不成样子,动动都疼,要让那玩意儿在他穴里转个圈,简直就是酷刑。

但梁潜还是忍着疼,一点一点地转过来,满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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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江心澜忍不住抱了抱他,又亲了亲他的脸颊,甚至亲自拿过纸巾来疼惜地给他擦擦额头上疼出来的汗。

梁潜受宠若惊,贪恋着少主的怀抱。

能在少主怀里听见少主的心跳声,梁潜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的努力终于到了幸福的丰收时刻。

就算少主地成了少主,连个竞争对手都没有,确实奇怪。

江辙远道:“不用感到奇怪,万年以来,王朝更迭,但江氏的传承就从未断过。以后,你会知道的。”

好吧,那她等以后吧。

爷爷真是敷衍。

“那薛家…和我爸的失踪有什么关系吗?”

江辙远知道澜澜看了薛家的档案,那是世家督察组的人递上来的文件。还什么薛家疑似和他儿子失踪有关。当年,他儿子轻装简从,就带了几个亲信。就那几个人,他记得一清二楚!

这些年一直以为那臭小子还活着,便顾着他的感受,没怎么动这几个世家。之后知道还有个孙女,当年跟着那臭小子离开的奴才,也都还暗中护着她,或多或少同澜澜有些交集,考虑到澜澜的感受,便也没清理。

江辙远将这些事一件一件地说给乖乖孙女听:“想知道都有谁是那浑小子的私奴吗?”

“……也没有那么想知道。那薛绫可以嫁给唯科遥吗?可以吗?”江心澜最关心的还是薛绫的幸福。

江辙远虽然没处理当年跟着他儿子的私奴和世家,但也并不意味着他能给他们好脸。薛家本来是北洲法,有规矩,是否能青云直上,都要看诸位下的苦功夫了。”为首的教习巡逻提点着,也指导着这些待选内侍的规矩。

“这肿怎么还没消下去?用了这么些药膏,这些日子还没好?送到主人跟前,不是败兴吗?”主教习走到一个待选内侍的身边,询问他身边的辅助教习。

辅助教习多是世家自己带来的贴身,自然为代选内侍说话:“教习大人容禀,我家公子的面皮确实薄了些,家里也在想办法调理,请教习大人见谅!”

主教习冷哼一声:“我也是按规矩办事。主家规矩里没说面皮薄就不能伺候主上,我能见什么谅?”

那辅助教习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又连忙补磕了几个头。

江心澜听着他们的对话,着实想了一下。不耐打确实是个问题,打轻了不尽兴,打重了又怕把人玩坏了。

主教习依旧巡逻着挑毛病:“这妆是谁给他画的?”

跪着的公子答道:“回教习的话,是奴婢自己画的。”

主教习道:“昨日还见你没有泪痣,今日怎么有了?”

那公子的脸色尤其难看。

他只加了那么小小的一点,没想到竟被看出来了。虽说家规对妆容没有统一的要求,理论上想怎么画都可以。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只有受宠的奴才才有的特权。

那公子也没有否认,只道:“是奴婢没有注意,沾上了脏东西,明日不会了。”

主教习也没再多言。

他在主家当了这么多年的教习,也明白只能对这些待选侍奴点到为止。若是太过严厉,日后若是这些侍奴得了宠,难免会被记恨。

江心澜看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就像是个隐形人。

竟然还是没人注意到她。

她要出去问路吗?还是再溜达一会儿?说不定一会儿就又溜达回去了……

江心澜动身回去,正常地发出走路的声响。果然就被发现了。

主教习警醒道:“谁在哪儿?”

立即有两个出身下四线的奴才上前查看情况。

江心澜穿着睡衣,明显是主子。

那两个奴才不敢怠慢,对视一眼,连忙跪下。就算是在黑兰堡伺候的低等奴才,也是见过少主的照片的。

主教习远远地见那两个上前察探情况的奴才跪下了,心觉不妙,也立即带着众人下跪。

江心澜无意上前。她踢了踢跪在她身前的一个奴才:“你起来,带路。”然后又踢了踢另一个:“帮我带话给教习大人,就说教得不错。”

但跪在地上的两人仿佛被吓傻了一般。

也难怪。

他们出身下四线,连伺候少主近奴的资格都还要斟酌,哪里敢在少主跟前伺候?

一个奴才深深地磕了头,爬回去为主人带话。

另一个奴才连滚带爬地起身,低着头请主人往一个方向走。

“你知道我要去哪儿吗?”

那奴才又被吓得跪下,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起来吧,带路。”

那奴才战战兢兢地爬起来,不敢再引路,强装镇定,但声音都在发抖:“主人,您要去何处?”

“回睡觉的地方。”

他一个出身下四线的奴才,连黑兰堡的前院都未曾踏足过,又怎么可能知道主人的卧房在什么地方?

“回回主人的话,奴婢不知道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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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卧房在何何处。”这小奴才都要吓晕了,但规矩依然很好。

江心澜无奈。

算了,她还是开个导航走吧。平时见岳总管开过导航。

但她不会用啊?!

江心澜捣鼓了一会儿,搜出了地图,但压根儿不知道目的地要输入什么字样,才能找回去。

“会看地图吗?”江心澜退而求其次。

“奴婢会看地图。”那奴才答了主人的话,明白了主人的意思,提着心又站起来。主人竟正好把手机上的地图拿给他看。

他快要吓傻了。

这或许是他这辈子离主人最近的一次。

他悬着心仔细查看着地图,他也不知道何处是主人的卧房,只能按照黑兰堡的整体布局来推断。

江心澜道:“我住的那间有一个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个花园,应该是正中央的位置,3楼。”

黑兰堡的花园有好几处,江心澜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个花园。

但那小奴才听明白了,立即指出了位置。江心澜立即开了导航。

“你叫什么名字?”江心澜随口一问。

那奴才却不敢报上自己的姓名,道:“奴婢的编号是x597483217。”

“编号?”

“奴婢出身下四线家族,不敢呈上贱名,污了主人的耳。”

爷爷曾经给她说,家里尊卑有序,这些出身下四线的奴才过于卑贱,不应当宠幸,这就像不会把从垃圾堆捡来的娃娃抱上床一样。

“行吧。”

江心澜被带着走到了她有些熟悉的地界,便也体谅这奴才,让他先下去了。

晨光熹微,不似夜晚那般宁静。

好像是厨房那边有些动静,又好像二楼也有动静。

说是动静,也只是些微弱的光亮。

这正是她睡觉的时候,还没有哪个不怕死的敢闹出什么声音。

江心澜打了个哈欠,想回去睡觉了。

她正往上走,模糊中,和突然出现的黑影打了个照面。

“啊——”江心澜被吓了一跳,整个黑兰堡都被震了一震。

很快就有人上前来查看情况。

一楼到二楼的灯也被打开了,江心澜看清了黑影的样貌,是个她不认识的内侍奴。

宫韬韬也十分惊讶竟能在此时此地见到主人!

家里送他进来,原本指望着他能好好伺候少主,为宫家挣些脸面,但因为得罪了颇受圣宠的花辞,作为内侍奴,却被一直压着见不到主人的面。

宫韬韬赶紧爬上前去查看主人的情况,这可能是他唯一平步青云的机会了。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主人您还好吗?”

江心澜见惯了怕她怕得要死的奴才,都无趣得很。没想到这个奴才吓了她一跳,不但不害怕,还主动上前来扒拉她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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