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桀暗叫一声,“不好!”
他猛地把门关上,听得蛇就堆在门外,发出“嘶嘶”的声音。
慕容桀白了脸,可不喜欢这些冷冰冰的东西了。
子安乐不可支,“你怕啊?”
慕容桀恼怒地道:“有什么好笑的?”
“堂堂男人,竟然怕蛇?”
“本王不怕,就是不喜欢。”他倒不是真的怕,之前也进过相府的竹林,他只是不喜欢,尤其那么多,看着就毛骨悚然。
————老子是精壮滴刀疤索滴分界线————
远处传来笛声,不消半刻,蛇便都走了。
“还要我来擦屁股!”阿蛇姑姑放下笛子,哼了一声,回头看着太皇太后,“我们要不要去听新房?”
太皇太后淡淡地道:“不去!”
“听房都不去吗?”阿蛇有些意外,“你不是最喜欢吗?”
“没什么好听的,今晚铁定不成事。”太皇太后道。
新房内。
子安好奇地拿着刀疤索,“把酒倒下去就能呼唤蛇?这是什么原理啊?”
慕容桀漫不经心地道:“老祖宗给了三种解释,第一种,刀疤索已经成精,蛇精。第二种,刀疤索被一个邪灵附身,这个邪灵很喜欢喝酒,给酒的话便可吩咐它办事。第三种,刀疤索所以特殊的树皮做成,喝着酒与鲜血会发出奇特的味道,蛇很喜欢这种气味。”
子安自动代入第三种,什么蛇精邪灵之类的,谁信谁傻逼。
第三种还是可以解释得过去的,方才她确实闻到一种奇怪的气味,而且,蛇对血腥的味道还是比较敏感的,能吸引到附近的蛇来,不奇怪。
子安拿起刀疤索,之前还嫌弃,现在却觉得是个宝贝,确实啊,夺魄环没这个好使,有点不好的就是得给酒或者血。
子安看到桌子上的那本书,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书?”
慕容桀一手抢过,“不要看,没什么好看的。”
子安却已经翻开了第一页,看到里面那些图画,眼睛都发直了,“这是秘笈啊!”
“嗯,练功的秘笈,给本王的,你不练功不需要。”慕容桀把书藏在袖袋里,义正辞严地道。
子安嗯了一声,看着慕容桀,“好,接下来,我们该怎么样呢?”
慕容桀有些不自然,“或许,先吃点东西?”
子安点头,“这个提议很好。”
她首先坐下来,然后看着两只绑着红带子的金杯,忽然想起,“咱是不是得喝交杯酒啊?”
慕容桀呃了一声,“似乎是有这个必要的。”
子安倒酒,酒静静地从壶中流淌到杯子里,子安心里才感觉有种真实感。
她不禁抬头看向慕容桀,慕容桀也正望着她,今天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让他也觉得在做梦。
“慕容夏子安。”他叫了一声,有些骄傲,她是要冠上他的姓氏的。
子安笑了,“嗯。”
他也笑了,两人都显得有些傻气。
“拿着!”子安把酒杯递给他,坐近一点,凝望着他,“王爷。”
慕容桀嗯了一声,两人越凑越近,几乎额头都要贴上来。
忽地,两人发出一声爆笑,子安率先放下杯子,笑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不,不,慕容桀,我们现在没办法用这种方式相处,我受不了你假装出来的情深款款。”
慕容桀松了一口气,“我也受不你矫情兮兮的。”
子安耸肩,“好,你看我们怎么相处,怎么办?”
慕容桀淡淡地道:“以前怎么相处现在还怎么相处。”
这总的有个过程,不是吗?
“好,现在先弄了交杯酒再说。”子安道。
慕容桀端着酒,与她环手,望着她如星眸子,生辉面容,忍不住联想到刚才看到的书中内容,不禁心中一动,一口喝尽,“快喝!”
子安也喝了,喝完,她还没把杯子放下,便见他已经起身一把抱住了自己,是横着凌空抱起,吓得她连忙抓住他的肩膀,“疯了?”
慕容桀直接把她丢在了床上,一扬手,帐幔重重落下,遮蔽住龙凤烛。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蛇吓跑的那些人又回来了,耳朵贴在门窗上,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但是,里面的对话却让人大跌眼镜……好吧,眼珠。
“你扯什么啊?不是这样脱的,哎,你懂不懂啊?我自己来。”
“什么不懂?本王阅女无数,放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