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院是独立的院子,平时没有人来的,你可以叫出来。”觉难见她忍得难受,俯身在她耳边说。
闫思儿不愿松开手,还把头下的枕头拿上来盖住脸,因为她真的怕了,撩火的时候没想过会这么刺激。
觉难一只手撑在她的脖子旁边,另一只手在她的胸上毫无章法地又捏又摸,指尖挑动着那颗粉嫩的乳尖。
他用力顶了一下,仿佛听见枕头底下有小猫似抽泣声,他拉开枕头,看见闫思儿杏眼含泪,鼻尖都红了。
“疼……”她娇娇地哼了一声,“你轻点。”
“现在知道疼了,刚刚怎么没想到会疼。”觉难的眼神里闪过片刻狠厉,“是你自己自讨苦吃的,你不是说要一起下地狱吗?”
觉难将她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上,大掌掐住她的纤腰,他从未了解过男女之事,当然也不知道什么是体位,他只是本能地觉得,这个姿势更方便。
他看着身下浑身潮红,脸上氤氲着暧昧的雾气的闫思儿,抬起头阖眸,深深叹了一口气,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他真的活不成了。
睁眼的瞬间,他扶着她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他发了狠,似乎把破戒的愤怒全然发泄在她身上一样。
喷涌的快感夹杂着痛意疯狂袭来,闫思儿尖叫起来,一双雪白巨乳荡起汹涌的浪,他的精袋撞在她的阴唇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他插在她湿润的穴道里,溅起水花无数,令人羞耻的水声回荡在不大的房间里,与闫思儿破碎的呻吟一起,听在觉难的耳朵里,让他愈加发狂。
“不……太快了……我……不……轻点……觉……觉难……”闫思儿被撞的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来,她放弃说话了,只是闭着眼用尖叫来缓解内心的恐惧。
比起快感或者疼痛,更多的是害怕,她哪能想到这个和尚会有这么吓人的一面,她已经被觉难粗暴的动作弄得快昏过去了。
觉难少接触女性,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他理智全无,脑子里只想着寻求快感,完全不顾闫思儿受不受得住,也无心讨好她,不管她爽不爽,高不高潮,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一样,直至他低吼着射出来,才停了下来。
他射的畅快淋漓,直接倒在闫思儿的身上,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说:“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闫思儿已经昏睡过去了,她又哭又喊,早就没了力气了。
觉难就这样伏在闫思儿身上,许久才回过神来,他慢慢从她身上下来,把半软的肉棒拔出来。浓白的精液混合着闫思儿的爱液与几缕血丝从她微张的穴口流出来,她的胸上,腰上都是他鲜红的指印,莹白的肌肤上显得很刺眼。
觉难呆呆地看了半晌,不知道要如何处理,他用纸巾粗略地将她泥泞不堪的下身擦干,便拿被子把她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