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年哭了好一会,直到周围水雾渐渐降温,惹得他打了个寒颤,他这才不得不扶墙起身,忍着身与心的疲惫将周哲远留在他腿心的精液仔细地揉搓干净。
洗完澡吹干头发之后姜年就把自己裹进了被窝里。
他闭上了眼睛,在脑海中催眠着自己,企图让自己忘记某些痛苦的经历。
熬过去就好了
高考之后就可以离开了
按理来说姜年作为高三生是要上晚自习的,但他是美术生,省联考已经过国家线,现在他只需要文化课高考成绩过本科线就有大学读了,这对姜年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加上学校老师对艺术生普遍比文化生更宽容些,所以姜年可以选择不用去上晚自习。
这也才让他得以在晚上短暂地逃过班里那些不良学生的捉弄,不过那是在周哲远发现他身体秘密之前
现在晚上的时间反倒给了周哲远‘趁虚而入’的机会。
……
姜年是被女穴内的异常痉挛给惊醒的,他迷迷糊糊刚醒来,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身子就生理性的被肏到了高潮。
“啊……?”
姜年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周哲远全部脱去,现在的他正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被周哲远抱着双腿扛在肩上操干着女屄。
什……什么?
姜年一瞬间有些蒙圈,但下一刻周哲远的声音便轻而易举的将他卷到了无边的性欲当中。
“醒了?”周哲远见到姜年醒了,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将肏穴的速度加得更快。
“嗯啊……哈……”
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溢出,姜年被自己的呻吟惊得全身颤栗了一下,意识也因此清醒了几分。
“嗬啊……我草……骚屄别夹……”周哲远被姜年紧致的小穴突然夹紧爽得低喘一声,差点交代在里面,他惩罚似的用力往里顶了顶,惹得姜年呼吸变得急促许多。
姜年的腰肢被迫抬起,女屄无助地承受着周哲远的疾速地肏干。
如果姜年能说出声,此时的他一定会不停地乞求周哲远慢些。
“唔哈”姜年的手拽紧了床单,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祈祷着这场性事能快些结束。
姜年这幅面色潮红,羞愧难当的模样莫名的更加激发了周哲远想要欺负他的欲望。
‘啪啪啪’
周哲远恨不得把囊袋都肏进姜年的女屄,顶胯间把姜年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原本白嫩的屁股也被撞得通红。
“哈……”
姜年闭着眼大张着嘴呼吸,穴内止不住地颤抖。
对于他来说,这场性爱和高潮一样,来得急剧而又猛烈。
柔软的女屄被粗暴地肏到嫩肉外翻,身体为了迎合这强烈的欲望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淫水,随着阴茎地不断肏干从穴口溢出。
周哲远显然发现了姜年清醒后的变化,不用过多地抹润滑剂,他们的交合处就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
“看来你还挺喜欢被干的嘛。”周哲远抹了一把交合处的淫水,恶劣地抹到了姜年的脸颊上,“骚死了。”
言语的羞辱如同利刃般直直地插进姜年的心脏。
姜年偏过头去,眼角滑落的泪水染湿了枕头。
睁眼间,他清晰地看见周哲远的性器在他穴间进进出出,交合处在抽插溢出绵密的白沫,淫荡不堪。
周哲远拍了拍姜年的脸,轻笑道:“小哑巴,哥干得你爽不爽?小穴那么骚,以前是不是去卖过?”
巴掌力道不重,但言语间的羞辱性极强。
姜年的眼眶又红了几分,心脏更是感到一抽一抽的疼痛。
如果现在能转学就好了……
如果当初没有转来这所学校就好了……
可是哪有那么多如果?
姜年不是没有跟母亲提过转学的事情,只是一次次的被母亲回绝。
“又转学?谁还有那么多精力?这所学校都是我好不容易托人把你塞进来的,你哪来那么多要求?”
“为什么他们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你怎么不反思一下是不是你自己的问题?”
……
真的是他的问题吗?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姜年绷紧身体强忍着情绪,但在周哲远的不断侵犯下,最终还是忍不住委屈得一抽一抽地哭了出来。
他不会说话,只是张着嘴无声的哭泣,胸膛一颤一颤的,泪水很快就布满了面容。
“草。”
明知道是自己的话将人惹哭了,但周哲远却一点没有感觉到自己的错。
他不耐烦地抽出性器,塞了个枕头到姜年腰下,然后将人翻了个身,换了个看不见姜年脸的姿势,让姜年跪趴着继续操干着他的嫩穴。
周哲远毫不留情地甩了两巴掌到姜年的屁股上,命令道:“屁股翘起来。”
姜年就像是母狗一
', ' ')('样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周哲远的阴茎疯狂肏干,屁股被撞得通红,交合处淫汁四溅。
阴茎疯了一般不停撞着女穴,碾过穴心,姜年哭着被干到了高潮,穴内痉挛不止。
周哲远激烈地肏干了几百下之后,压在姜年身上,阴茎抵着穴心,把精液尽数射进了对方的女穴里。
女屄被浓精一股股地灌溉,姜年被快感侵袭,屁股止不住的发着颤。
内射过后的周哲远抱着姜年一起侧躺在了床上,抵着姜年的肩头喘着粗气。
半硬的阴茎仍然插在姜年女穴里,感受着女穴深处的痉挛。
姜年见周哲远已经射了,就想要扭着身子企图与埋在女穴里的性器脱离。
他刚往前挪了一小段距离,随即就被周哲远抱得更紧了,刚抽离一丁点的性器又一次送入了女穴深处。
“呃啊……”
周哲远不满地威胁道:“你再动试试看。”
姜年不敢再动了,他僵硬的被周哲远抱着,他根本不敢反抗周哲远对他做的事,也不敢违抗周哲远的话,因为对方手上有一个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把柄……
一周前的周哲远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周后的他会和这个他怎么也看不起的小哑巴滚上床。
在这个几乎人人身体都正常的学校里,姜年这样一个身体有缺陷的哑巴,绝对算是一个异类。
不出所料的,姜年这个异类不被他们大多数人认可,更是被部分人视作了嘲弄的对象。
他们喜欢看姜年满脸愤红地反抗,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多也就是只能气鼓鼓地瞪着眼睛的模样。
周哲远也一样。
只不过如今的周哲远比其他人多了一种欺负姜年的方式。
——
周哲远发现姜年身体上与众不同这个秘密的契机源于上周五,那天是学校安排高考体检。
上午七点半,姜年刚踏过后门走进班里,靠在教室后面储物柜上抽烟的几人就戏谑地朝他吹了吹口哨。
“哟哟哟,小哑巴来了!来这么早?”
“可不是吗?人家可是爱学习的好学生。”
出声的是班上的一对双胞胎兄弟,贺明渊和贺寻洲,班上就数他两和周哲远玩得最好,是周哲远所谓的‘兄弟’。
而周哲远正仰头抽烟,只是斜睨了一眼进门的姜年。
即使就这一眼,却也让姜年感到背后发凉,只因周哲远是这群坏学生的‘头子’。
闻到烟味的姜年怔愣了一下,此时班上除了他们三个以外没有其他人。
今天是体检日,学校统一停课,但体检九点才开始,大部分学生会选择在宿舍待到九点直接去体检,只有少部分的人会像姜年这样自主来教室自习。
姜年此刻内心就是非常的后悔,如果早知道这三人也来教室,他是绝对不会来的。
虽然他真的很想扭头就走,但是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这样的行为在对方眼里反倒像是挑衅,更会激起对方想要把他留在这的想法。
姜年示弱的朝对方点了点头,随后低头垂眸从他们身边走过,企图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他走到座位上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书准备学习,翻开书的时候,他明显愣住了。
书的部分页与页之间被胶水粘住分不开,变成厚厚的‘一页’,有的能翻开的书页被人用记号笔随意涂鸦,把课文都挡住了,空白处还写上了嘲笑他的话语。
这本语文书已经是姜年这学期买的,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姜年的事,可脑海中却止不住地回想起姜年刚才无声流泪的模样,使得他心中莫名发堵。
“你们不要因为姜年他不会说话就欺负他,他和你们都是同在一个班级上学习生活的同学,除了一些先天性导致的缺陷,其他的他和你们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人吗?”
此刻班主任的话语像是被按了播放键一般,不停的回绕在周哲远耳边。
周哲远闭眼揉了揉太阳穴,偏头睁眼间,余光扫到了不远处被他摔到地上的手机。
他俯身向前,将手机捡了起来。
手机的屏幕由于撞到地上碎掉了,但还能亮,勉强还能触控。
姜年没有设密码,周哲远随便划了几下,就打开了姜年的手机。
刚一进去,手机上显示着的就是姜年打了一半后,周哲远没耐心等下去的解释。
虽然姜年没有把字打完,但周哲远已经通过前半段字句,了解到了上午他看到那幅画面的大概情况。
玩游戏大冒险
周哲远怔怔盯着手机里的文字,一时间内心涌出阵阵酸涩。
是他误会姜年了。
想到刚刚强迫姜年做的事,周哲远一时间感到有些慌乱。
第二天上午,第二节课上课前一分钟,周哲远才进了教室。
“喂远哥”贺寻洲凑近刚坐到座位上的同桌周哲远,小声问道:“待会大课间去天台抽烟不?”
', ' ')('周哲远摇了摇头:“下次,待会我有事。”
“行吧,那待会我和我哥去,那”贺寻洲还想问问周哲远今早怎么来那么晚,可话还没问出口,就被讲台上的班主任给打断了,“同学们安静,上课了,上节课我们讲到”
班主任对班上的大多数同学来说还是有一定威慑力的,即使他们不学不听,也不会在班主任的课堂上造次。
周哲远写了一张小条纸,戳了戳前方的同学,叫他往前传。
随后周哲远单手支着下巴,目视着前方,认真地看向某处。
要不是周哲远连书都没有拿出来,贺寻洲还真以为周哲远在认真听课了。
实际上周哲远是在看坐在前排的姜年,周哲远的位置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姜年的位置在前面第三排,他只能看到个姜年的背影。
姜年的背挺得直直的,手里拿着笔,头不时低下在课本上做着笔记。
正听着课,姜年忽然感觉有人推了推他的背,他一回头就被对方递了一张纸条,纸条是折叠起来的,面上写着‘给姜年’三个字。
打开一看,里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
【大课间去楼上空教室601找我——周】
姜年身子一震,顿时感觉身后莫名有人在盯着他,他不敢回头,把纸条塞进笔袋,再次拿起笔抬起头认真地听起课来。
这节课下课后,作为班主任的课代表,姜年先是收了班上的作业拿到班主任的办公室,这才赶忙跑着去周哲远要他去的地方。
每栋教学楼的六楼教室平日里基本都是无人状态,平日里用作老师学生开会的场所。
姜年气喘嘘嘘的从班主任的办公室跑到601时,周哲远早已在那等着了。
姜年想要同周哲远解释自己为什么没有立刻过来,于是就在离他最近的教室会议桌抽屉里翻找纸笔。
之前在这间教室开会的同学留下了很多纸笔,姜年随意抽出一张草稿纸,在纸上写到[刚刚去办公室交作业],便递到了周哲远眼前。
周哲远回道:“我知道。”他看见姜年收作业的样子了。
姜年放下纸笔,低着头站在周哲远面前,双手紧张地交握着。
昨天周哲远吼他的样子,还让现在的姜年感到有些恐惧。
“拿着。”
一个精巧的纸袋子递到姜年面前,姜年伸手接过,不解地抬头看了看周哲远。
周哲远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抬头望向天花板。
“昨天,你的手机,我摔坏了,赔给你。”
昨天晚上误会了姜年还摔坏了人手机的周哲远十分过意不去,姜年走的时候天色还未晚,寝室门也还没有关,但周哲远当时脑子又很混乱,更别当时能提拉下脸去找姜年道歉了。
于是上午的时候他去了手机店,打算一部新的手机给姜年。
说完的周哲远转身准备离开,离开前他顿了顿,“昨天的事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自尊心的作祟让他说不出多余向姜年道歉的话来。
周哲远上了一层楼,来到天台,找到了正在抽烟的贺寻洲与贺明渊,也点燃了一根烟,加入了他们其中。
贺明渊吐了一口烟圈,问道:“去找那小哑巴了?”
周哲远问:“你怎么知道?”
贺明渊笑笑:“这还用说,上课的时候看见你给他传纸条了。”
趴在栏杆上的贺寻洲转过身去,“远哥怎么不叫我们一起?说起这个就来气,今早上课前班主任找我嘟哝了一大堆,耳朵都起茧子了。”
周哲远靠在栏杆上,抽了一口烟后道:“最近你们别找他麻烦了。”
贺寻洲不解:“为什么啊,这岂不是少了很多乐子?”
周哲远嘴里叼着烟,简言道:“你们去找点别的乐子。”
见周哲远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的,贺寻洲摊了摊手,“行行行,反正最近班主任也盯着我们。”
“哈”贺明渊轻笑一声,修长的指尖夹着香烟,意味深长道:“反正已经找到别的乐子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