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尧的t恤领口很大,他低头吻她的锁骨,舌尖轻舐,她的声音有点颤:“傅程,你别……呀。”
他的手已经掀开她的衣摆伸了进去,指腹的冰凉刺激着她的每一寸皮肤。
声音低哑,似乎在控诉“我和你求婚的时候你什么表情也没有。”
他的手绕到她的后背,单手解开她的内衣扣,因为不太熟练而费了些时间。
“你没笑。”
他手下用力:“也没哭。”
林清尧知道他在气什么,身子像火烧一样烫,左右扭动着。
“那……那是在拍戏。”
“我知道。”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用力吸吮着属于她的香气,声音有些沉闷,“可还是会生气。”
“会吃醋。”
林清尧眼睫微垂,刚欲开口。
有人在外面敲门。
于雅的声音有些急促:“傅程,你在里面吗,傅程!”
傅程微皱了眉,似乎不满意被打断。
他替林清尧把衣服穿好,这才不紧不慢的过去把门打开。
于雅应该是一路跑上来的,胸口上下起伏喘着气:“夏枳她……她晕倒了。”
“晕倒了?”
“对,荆野现在在掐她的人中。”
傅程慢条斯理的扣上衬衣领扣和她一起下去:“为什么会晕倒?”
“夏枳她身体本来就不好,再加上承受能力很差,刚刚也是受了刺激。”她说这话时,视线往身后瞟,看着林清尧,眼里分明带着恨意。
“刺激?”
傅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大概也明白了几分。
他们过去时,夏枳已经醒了,脸色憔悴,人中发红,应该是刚刚被荆野掐的。
她半坐在床上发呆。
看到傅程了,无神的双眼恢复了一丝明亮:“傅程哥哥。”
傅程面色无改,语气平淡的问她:“没事了?”
她点头:“好多了。”
他轻恩一声:“好好休息。”
说完后,他就出了房间。
夜晚,陆临洲出来上厕所,正好碰到傅程站在阳台抽烟,只隔了一扇玻璃门。
衬衣袖口往上卷了一截,露出白皙精瘦的手腕。
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临洲推门出去,叼着烟冲他挑了挑眉:“借个火。”
傅程连头也没抬,将打火机扔给他。
陆临洲点好烟以后发了一会呆。
“夏枳她身体不好。”
“我知道。”
她刚回国那几天傅程没有想起来她是谁,现在也慢慢想起来了。
晟宸国际的二小姐。
林清尧签的公司。
“她从小就喜欢你。”
山里容易起雾,衬着夜色,看上去诡谲又宁静。
傅程呼出口中的烟雾:“我知道。”
那个时候的他还不像现在这么沉稳,一身傲气,周身冒着扎人的棱角,也只有面对林清尧时,才会依次收好。
对别人,他从来学不会委婉。
夏枳和他表过几次白,他每次都是很直接的拒绝了,连一点回路和希望都不给她。
再后来,就是她父母离婚,她被送出国。
陆临洲弹了十几年的钢琴,他的手指和傅程的很像,十指修长,骨节分明。
“我也是刚刚才想通,夏枳为什么突然约我们出来。”他曲着手指,轻轻扣了几下栏杆,木质的,发出的声音清脆洪亮,“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