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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花笙倒吸一口凉气,舌头都不知道如何动作才能发出正确的音调,“有有病吧你……”
左行云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变化,低下头舔了舔他的鼻尖,认真道,“舔你,我要舔你。”
花笙心里窜起一阵寒意,左行云的眼神如同一只正值发情期的狼,掩盖在礼貌的克制之下的是赤裸裸的欲望。
“你在说什么胡话……”花笙瞠目结舌,惊得话都说不利索,“舔个鬼,你、你他妈是狗吗……”
“嗯。”左行云以实际行动回答他,顺着他的鼻梁一路舔到耳根,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花笙颈间,“是狗。”
温温沉沉的嗓音如同落在鼓面上的雨滴,还是夏日的太阳雨,温热而带有暖意的,花笙被这热气灼得缩了缩脖子,股间泛起一阵痒意。
“你滚远点……”这大逆不道的发言让花笙招架不住,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被他按在床上打一顿,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这种要求,“你是真变态……舔个鬼,我他妈又不是棒棒糖……唔,别舔那里……”
花笙圆润可爱的耳垂被左行云含在嘴里,他先是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再用舌头搅拌滚烫的玛瑙,含吮出阵阵水声。
“啊……别舔……”花笙招架不住,他最怕痒,而耳垂与脖颈是他的敏感点,平时他都不让别人与他勾肩搭背,此刻却被左行云按在床上用唇舌亵玩了个痛快。
“左行云……住口……”花笙本能地想笑,又生生忍住,“别舔唔……松开,死死变态……”
左行云模仿接吻的动作亲得更深,靠的极近,花笙能清晰地听见他吞咽唾沫的水声,像是仰躺在海面上,周围的小鱼争先恐后地啃咬他的耳朵。
“嗯……穷学霸……”花笙的声线蒙上鼻音,挣扎的力气渐渐小了,仿佛有电流划过,全身酥酥麻麻的,脖颈出痒的出奇,“痒……”
“痒吗?”左行云声色沾了欲色,温声询问道,“哪里痒……”
花笙咬着牙抵抗,“你他妈说哪里痒,还能有哪里痒……”
左行云手指缓缓移到了花笙的两腿之间,语出惊人,“小花痒不痒?”
他隔着裤子摸上花笙柔软的小穴,轻轻揉捏了一下,花笙的下身剧烈地痉挛一下,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
“我靠……你、你不准摸……”花笙吓得声音都变了调,“拿开!”
左行云抽了抽被花笙紧紧夹住的右手,用嘴唇触碰他的耳尖,低语道,“你夹住我了,拿不开。”
花笙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不得已松开了双腿,他身躯难耐地扭动一下,像只在岸上扑腾的鱼,“拿出去。”
左行云眸光暗了暗,花笙真是笨得有些可爱,他就着花笙的动作,手掌游移到他的裤腰带,单手解开漂亮蝴蝶结。
“干什么!你干什么!”花笙咋咋呼呼地大喊,“色鬼,左行云!臭书生……死流氓不许碰!”
左行云眼里泛出奇异的光,渴望又愉悦,“我要舔你的小穴,小花笙。”
这话落到花笙耳里如同巨石被扔进水里,他心中的湖畔掀起惊涛骇浪,如雷重击的似乎是他,连他的小穴都溢出丝丝缕缕的透明黏液。
花穴很少激动,因为不会有人把花笙按在床上慷慨激昂地宣誓“我要舔你”,他怎么也想不到左行云居然是个喜欢舔人的变态!
“不行,滚开……唔……”花笙抗拒的咒骂被尽数堵在嘴里,“嗯……唔……松……不要亲……”
左行云俯身再一次吻住了他,他专注地亲吻花笙,灵巧的唇舌挑逗纠缠着花笙的软舌,亲得水声渍渍。
作恶的手已经扒拉下花笙的裤子,伸进他灰色的内裤里四处抚摸着。
“唔……左行云……”花笙极力扭头,好不容易得空从他嘴里挣脱,下身又被带有凉气的手指轻捻挑拨起来。
花笙从未被人探寻过的地方猝不及防地被他温柔地揉弄,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突的跳。
那些淫荡的黏液沾在左行云修长白皙的指节上,弄脏那双总是握笔的手。
“啊……你他妈,在做什么啊……”花笙气喘吁吁,面色薄红,被亲得完全没了气势,“你是变态吗……呜呜别摸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唔!”
左行云再次黏黏糊糊地吻住了他。
花笙真切地明白了左行云的可怕,命根子和小花在他手中,他不得不低头,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立刻求饶,“左行云……唔……别摸了嗯……受不了……我再也不找你麻烦了,呜……妈妈……”
堂堂校霸遇到事怕的喊妈妈,左行云有些想笑,方才放狠话有多张牙舞爪,现在就有多怂。
可左行云不想放过他。
“小花生,我能舔舔你吗?”他啄了啄花笙泛红的眼尾,探出舌尖舔舐他眼角的湿润,“好香的小花生,我可以尝尝吗?”
太变态了!
这副痴汉模样出现在左行云这张俊脸上极不协调,花笙神经紧绷,
', ' ')('下身快要夹不住,花穴的淫水似浪潮一般一阵阵袭来,浇在左行云的手指上。
“花笙,好多水。”左行云低头埋在他耳畔出声,语焉带笑,“嫩肉在主动吸我的手指,小花很激动。”
“啊啊啊啊滚开!”花笙崩溃地大嚷,“左行云你软硬不吃,就别怪我不客气……唔,你、你等我出去,看我不找人弄死你!”
左行云全然不在意他的狠话,两根手指拨开紧闭的蚌肉,用中指在饱满圆润的花珠上轻轻揉摸。
“啊!”花笙惊惧地弹动一下,喉间高亢的声音陡然变了调,“不……左行云……不要摸这里呜呜呜……妈妈说不可以的……”
自小妈妈就说过,这是他最大的秘密,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也不能让他们触碰,他的身体只能给未来的另一半看。
花笙听到脑海中传来一丝玻璃破碎的声音,那是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唔……嗯……啊……”花笙双手抱住他的手臂,叫的比发情的猫更加凄惨,“左行云,不要摸……呜呜呜呜小穴只能给老婆摸的……”
左行云愣了一下,神色微动,“老婆?”
“呜呜……只有老婆能看……”
左行云皱眉,手指滑动的频率更加迅速,“没有老婆,只有我。”
“啊啊……”他被摸得高亢地呻吟起来,嘴里还不忘了骂骂咧咧,“左行云……好痒啊啊啊……你妈的……松手啊!”
左行云抽出了手指,快速的放到花笙张开的嘴巴里,“小嫩穴好多水,花笙,尝尝。”
“唔!”花笙猛地尝到自己淫水甜腥的味道,下意识想用舌头推出去,却被这作乱的手指夹住了舌头,“嗯……滚唔……嗯啊……”
他的双手自始自终被压在头顶,涎水不断从嘴角泄出,左行云边玩弄他的舌头边亲,把花笙屈辱的呻吟亲得粘稠湿滑。
“唔……嗯……”
“嗯呜呜……”花笙难受地哭喊起来,一头自然卷委屈的耷拉着,乱蓬蓬的与床单亲密接触,“左、行云……唔……”
左行云松开手指,爱怜地亲吻花笙水润润的唇,亲吻花笙怎么样都嫌不够,他太渴望这个人了,恨不得把他关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夜夜笙歌。
花笙得空剧烈地喘息,胸膛上下起伏,被吻的透不过气来,身上的力气也逐渐流失,“呜哇哇……不、不要摸了……”
“妈妈……呜呜呜……啊啊……”
左行云专注地凝视他,目光里闪烁的光辉似揉碎了的星河。
“花笙,我很喜欢你,让我舔你吧。”左行云语调沙哑,仿佛克制了很久,“我什么都不要,你让我舔舔好不好。”
死不要脸,这种话是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的!舔舔舔舔你二舅家的大西瓜啊,你要是狗你就去吃屎,别来恶心我!
花笙在内心咆哮,什么骂人的脏话都充斥着脑海,气的神经直跳。
当然,他不敢说出口,万一把左行云激怒了,给他一顿修理,先奸后杀,杀了又奸,奸奸杀杀无穷尽也!
花笙欲哭无泪,“舔了会怀孕的,我是柔弱的双性人。”
左行云一呛,被他直白的求饶激得发笑,他绷直了唇线,压制想笑的欲望,“舔了不会怀孕。”
“那也不行呜呜……左行云,左大哥,行云,云云……”花笙讨好地央求,“云哥哥,好哥哥……你放过我吧……”
左行云不语。
花笙撒娇打泼都没用,好的坏的全都说了,左行云却不为所动,头一次在别人面前吃瘪,他绞尽脑汁也无法逃脱。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夜色已经降临,透过薄薄的窗帘缝隙,他瞥见星星点点的微弱月光。
好想回家……
花笙抽了抽鼻子,愤恨地望向左行云。
娘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虎落平阳被犬欺。
舔就舔,又不会少块肉,先脱身才是正道,回头看他不找十几个肌肉大汉把左行云结结实实地揍一顿!
花笙放弃了挣扎,长长叹了口气,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拧眉道:
“妈的,舔吧。”
此话一出,他仿佛看到了左行云平静无波的眼里瞬间泛出波澜,他并未松手,先是低头闻了闻花笙的脖颈,小鸡啄米一般地舔弄他白皙细腻的肌肤。
花笙全身骨头都酥酥麻麻地软了下来,紧紧闭着眼睛。
“小花生,如果我松开手,你能不能不反抗,别跑好吗?”左行云轻声耳语,“或者……我把你的手绑住,你就不会跑了。”
花笙一惊,猛地睁开眼,脱口而出,“你有病啊,我、我跑什么,小爷我答应别人的事怎么可能反悔,再说……你把门都锁了我往哪跑……”
越说声音越小,花笙确实想跑,再不济趁其不备打个措手不及拿回自己的手机也是好的,他马上给他哥打电话,把这变态痴汉抓起来!
他心生后悔,早知道刚刚就不脱校服了,手机在校服口袋里。
', ' ')('左行云吻了吻他着急忙慌辩解的唇,勾起唇角。
花笙挣了挣手腕没挣开,忽觉身上一重,竟是左行云坐在了他的身上,结结实实地压住了他的大腿。
他慢条斯理地从花笙头下的枕头里摸出一副……手铐?
看清了他手中东西,花笙顿时目瞪口呆,“你干什么我操……哪来的手铐……”
比电视上看警察叔叔逮捕犯人的手铐小一点,金属上刻着繁复的花纹,左行云扬起手晃了晃,花笙听到风铃般清脆的响声,那是副情趣手铐,白炽灯下闪耀着玫瑰金的光泽。
左行云慢条斯理地松开了手,花笙被久按住的手腕充血,略有些发麻,一时半会还没不能抬起,正好方便了左行云的动作,他拉起花笙的手腕,将一个手铐戴了上去。
“你……松开!”花笙条件反射地挣脱,情绪激动地骂骂咧咧,“妈的,谁他妈会在枕头底下藏手铐啊,操……别拷,等等……疼疼疼……”
反对无效,左行云动作麻利地拷住了他的双手。
他直起身子仔细端详了一阵,俊美的眉头蹙了起来,“啧。”
花笙一脸屈辱地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啧什么啧,你完蛋了我要报警抓你,变态东西我要向全校的人揭发你,你、你就是喜欢舔男人的变态!”
左行云歪了歪脑袋,抓起他的卫衣,连同里面的薄衫一同掀了上去。
花笙顿感眼前一黑,身上一凉,整个头被裹在了衣服里,白皙细窄的腰肢全然裸露出来,像只作茧自缚的飞蛾,死命扑腾着,企图甩开窒息感,却徒劳无功。
“你你你干什么我操……”花笙瓮声瓮气的声音透过层层衣服传进左行云的耳朵里,听上去格外软糯,“唔……软的不行来硬的是吧……嗯!”
左行云俯下身子含住了他胸前挺立的粉嫩乳尖。
作为双性人,花笙的双乳也微微发育,如同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女一般,挺起曼妙的小弧度,这样的娇乳穿上衣服完全看不出来。
左行云心神荡漾,虔诚地含吮起委委屈屈的小乳头,把娇小粉红的乳珠吸得充血挺立,时不时用牙齿含咬起来,把花笙敏感的身体吸得颤震不已。
“啊……左行云,别咬……不能……”花笙的尖叫变了调,在喉咙处弯弯转转绕了几圈别扭地发出来,“嗯……啊……不可以左行云……”
身下的嫩穴流水流得更加欢快,花笙尽力夹紧双腿,嘴里泄出嗯嗯啊啊的叫唤,“唔……嗯……左行云……变态……”
在床上的“变态”像是对左行云的夸奖,此刻他的动作也兴奋起来,下身硬邦邦地挺立起来,抵在花笙光裸的大腿上。
花笙的手被手铐和卫衣缠绕住,腿又被裤子牵制住,所有不能给别人看的地方被左行云看了个遍,体力上的完全压制,他头一次感到害怕。
“小花生。”左行云声音染了欲色,用舌头舔弄战战兢兢的乳尖,手掌来到下身的湿漉漉的花穴,动作温柔地揉捏起来,痴迷地赞叹,“好漂亮,花笙……”
“呜……别摸,好奇怪……”花笙难堪至极,小穴哪能抵抗得住这种刺激,当即分泌出黏糊糊的液体,被左行云颇有技巧的手法按压得多汁,湿答答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喜欢。”左行云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感情,压在他身上亲吻白嫩娇小的奶子,“小奶子。”
花笙红透的脸颊几乎要将衣服灼穿,紧紧闭上眼睛,这种场景他只在片子里看到过。
电车痴汉流氓抱住女学生在她身上色情地嗅来嗅去,用舌头把微微发育的奶子舔得泛起水光。
左行云是在怎么糟蹋自己的脸啊!
“喜欢。”左行云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到花笙的肚脐,伸出舌尖探进小小的凹陷,“花笙的小肚脐……嗯,好香。”
“唔……别舔了,好痒,好痒啊……”花笙不断扭动着身躯,腰身却被他牢牢握住,“呜呜……死不要脸的变态……好恶心啊啊啊……不要舔那里……你、你怎么有这种癖好的……”
左行云虔诚地吻了吻他凸出的胯骨,光洁白皙的腹部柔韧细窄,急促的呼吸促使那地有规律地起伏,左行云伸出舌头沿着肚脐缓缓向下舔。
花笙的阴毛很少,下身白白净净的,半勃的小阴茎也比常人清秀,委委屈屈地立在那里,最让人向往的还是那条不断分泌淫水的小缝,从未被人探寻过的秘密花园,正悄无声息地汩汩流着清泉。
左行云用舌头含住了花笙的龟头,花笙只觉得下身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猛地挣扎起来。
“啊啊啊啊啊干什么啊啊啊……”花笙失声尖叫,肉屁股不断扭动着,而这一动作反而让左行云含得更深,“左行云!你你你……脏不脏啊,怎么用、用嘴巴唔……”
“啊……唔……嗯啊……好难受……”
左行云上下吞吐起来,小阴茎收到刺激在他嘴里膨胀挺立,花笙叫的比发情的猫更加高亢,“啊啊啊嗯……变态……好湿呜呜呜……好……唔
', ' ')('……要死了……”
“别……别唔……”这样淫荡的声音居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花笙不自觉地闭上嘴,却又不受控制地泄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嗯……唔……别舔……左……啊啊啊……”
左行云专心致志地为他做着口交,动作有规律而快速地上下吞吐。也许是双性的体质,花笙连勃起都没几次,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性冷淡。
花笙死命挣扎,好不容易用手肘把卫衣剥开,探出一个脑袋,就正好与左行云视线相对。
左行云吐出他半勃的小阴茎,一双标准的桃花眼直直看着花笙的眼睛。
“唔……看什么看……死变态滚远点。”花笙面红耳赤,阴茎下方的小缝显然比他更为激动,悄无声息地流出淫水,顺着饱满的臀流下,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舒服吗?”左行云一边问一边用手指往他下身摸去,“好湿。”
“唔……你、你别碰我……”花笙如临大敌,下意识并拢大腿后退,而他精神亢奋的小肉棒和情动的花穴很没有说服力,“啊……唔……啊啊啊……”
左行云修长白皙的手指拨开那到小缝,用中指在湿淋淋的蚌肉上轻轻挠了一下,花笙猛打一个惊颤,身体弹动一下。
左行云的中指变本加厉地扣挖起来,按在他湿软的小豆子上来回摸,食指和无名指也轻轻地揉捏起来。
“啊啊……别……”花笙下身瞬间泛滥成灾,汩汩透明汁水喷涌而出,竟是被他当场摸到了高潮,“别……呜呜呜……好刺激……唔……啊要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紧随情潮而来的是他剧烈的痉挛,两瓣饱满的阴唇不自禁地夹住了左行云的手指,花笙浑身抽搐,双眼失神,视线逐渐涣散起来,双手下意识抓紧了左行云的衣袖,白嫩的屁股透着粉红,可怜兮兮地在他手臂上颤动。
左行云意外地挑了一下眉,显然是没想到花笙会如此敏感。
花笙失去力气倒在床上,短暂地失神了一瞬,琥珀色的眼瞳不曾转动,视线直直地停留在天花板上。
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
大脑宕机,思绪像是被硬物卡住了,他蓬松的卷毛乱糟糟的,股间的淫液一波波润湿床单,被男人轻薄的屈辱传入脑际。
左行云从他身上起来,俯视花笙呆滞的表情。
花笙的上衣被撩到胸口之上,充血挺立的粉嫩乳头还泛着被舔过的水光,松松垮垮的校服裤子被褪到膝盖以下,露出两条光洁白皙的腿。
小穴被欺负得狠了,可怜兮兮地吐着断断续续的粘液,视线往上,左行云看到花笙秀气的性器已经耷拉下来,一副被暴风雨蹂躏后的无精打采模样。
左行云轻轻抚摸花笙的大腿,动作轻柔得犹如在抚摸一件世间难得的珍宝。
花笙迟疑了一瞬,鸡皮疙瘩随着他手上动作再次蔓延,迟钝地反应过来。
我靠我靠我靠!!!
花笙如梦初醒,流失的力气再次恢复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用力推了一把他的胸膛,手掌触到结实的肌肉,他不禁愣了一下。
这小白脸学霸,还挺结实。
肩宽腰细腿长,居然比他这种常年奔波四处征战的校霸还健壮。
左行云被推得向后退了几分,花笙得空起身,一把提起裤子从他身下逃了出去。
双手被铐住,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有诸多不便,况且下身难以启齿的地方湿得令他陌生,他费了好大一番力才跌跌撞撞来到门边。
花笙用力转动把手,转不动,他随即想起来这里之前左行云的动作,手忙脚乱地旋转反锁扭。
忽地肩膀被人按住了,花笙猛打一个激灵,从小到大肩膀都是他身体上的禁区,一碰就条件反射的毛骨悚然,他下意识向后缩,“操!别碰我肩膀!”
然而本能地动作将他逼到靠着墙壁的墙角,后背抵到冰冷的墙壁,他不由得一惊,看到左行云朝着他的方向靠了过来。
花笙突然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嚷着养猫,姐姐被吵得烦了就抱来一只胖橘猫,谁知那橘猫怕生得很,一见到陌生人就躲,连吃饭的时候方圆十里都不能有人,否则它只会躲在桌角下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警惕地观察周围的人。
小花笙不信邪偏要抱它,在家里布下天罗地网,终于把猫逼到了自己房间里的角落……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那只猫。也突然醒悟了自己当时有多猥琐!
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滑了下去,缓缓地坐到地上。
左行云跟着蹲了下来,自始至终没有移开过视线。
花笙喉结上下滑动,咽了咽口水,虚张声势地说,“你现在放我走,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也不会对别人说你的变态癖好。”
左行云冷冷打断他,“不行。”
他冷着脸靠近花笙,花笙当即抬起脚踩在了他的胸膛上制止他的靠近,凶巴巴地说,“不要再过来了,左行云!”
左行云愣了一下,
', ' ')('随即抓住他松垮垮的裤腿,花笙脸色一变,心道不妙。果不其然,裤子下一秒就被左行云扯了下来!
裤子犹如魔术师大变活人的道具,下一秒就消失在眼前,花笙抬手想要抓住空中飘扬的裤子,左行云动作迅速,一把握住了他的光裸的脚踝。
花笙身形不稳,重重倒在墙壁上,“哎我去……”
妈的,什么恐怖的反应力。
左行云握住他的脚踝拉向自己,戏谑的打量一番花笙意外的表情,微微扬眉。
下身光溜溜的,淌着水的小穴泛起湿漉漉的水光,随着他抬腿的动作翕张出一个诱人的小口,像是夹心面包被咬了一口似的,晶莹的果酱饱满地吐露其中。
“花笙,好多水。”左行云说。
花笙唔了一声,随即条件反射地捂住了下身,小腿用力踩在左行云的胸膛上。
他面色绯红,“滚!”
左行云拿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凑了上去,花笙宁死不屈,踩在他胸口的脚重重使力,生生逼退左行云几分。
左行云也不气恼,握住他的脚踝,用大拇指在花笙的脚心摩擦,花笙本身就是个极其怕痒的人,当即失了力气,软了下来。
“我靠别……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妈的啊啊啊啊啊……”花笙嘴里不断叫嚷着,“左行云你作弊……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滚啊……”
左行云如愿以偿地掰开了他的腿,捞起他细白长直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身子朝前靠近了几分。
“花笙,你很开心,你喜欢我。”左行云笃定道,“我也喜欢你。”
“开心?你他妈眼睛瞎了!你管着叫开心,我想杀了你!”花笙破口大骂,“我……我……呜哈哈哈……你别挠了……”
左行云倾身向前,在他眼角落下一个轻若羽毛的吻。
“滚你妈喜欢……死同性恋臭变态,滚开啊啊啊啊……”花笙崩溃地大喊吗,这样的姿势实在过于亲密,推推搡搡之间,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
花笙愣了一瞬,循着视线向下望去,看到左行云的宽大的校服裤子正中间被什么巨大的东西顶起了一个山丘状的凸起。
我靠……
“花笙,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舔舔你……”左行云一脸严肃,如果不是下身这么精神抖擞,花笙都要相信他的正直了。
花笙立刻停止了骂声,一阵恐惧感萦绕心头,他咽了咽口水,面色发白,“你刚刚不是舔了吗……”
左行云抬手摸了把花笙一头卷毛,眼中眸光流转,闪烁着他看不懂的情愫,哑声道,“不够,花笙,我要舔你的小穴。”
花笙整个人如遭雷击,石化在原地。
“你输了,这是你答应过的。”
花笙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面色薄红,悻悻反驳道,“你妈……不是让你舔吗,你也不是舔过了吗,银货两乞了!不放我走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上我吗?你最好打消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不然我姐我哥肯定弄死你!”
左行云动了动嘴,没有纠正“银货两讫”的正确读音,微微蹙了蹙眉,一把抓住了花笙推拒的手腕。
“干、干什么……”花笙战战兢兢地往后缩,手腕挣了挣没挣脱,哐哐当当的手铐晃悠得清脆响亮,他声音有些发虚,“不许说‘想干你’这种低级荤话,想打架我奉陪,做其他的事免谈。”
左行云顺着他的手臂将人拉了过来,长臂一挥抱了个满怀,花笙猝不及防被扯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整个脑袋埋进他的胸膛,他闻到一种知识分子穷酸的皂角气息,还混着淡淡的墨香气息。
他猛打一个哆嗦,浑身上下的细胞沸腾起来。
“花笙,我喜欢你。”左行云闷闷的声音极其具有穿透力,直直传到他的耳朵里,“喜欢你很久了,一直在找你,花笙,我喜欢你。”
花笙从小到大最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喜欢”。小时候爸爸妈妈会牵着他的手,问些无聊的问题,最后一左一右地亲吻他的脸,宠溺地说,“我们家小花笙真可爱,最喜欢花笙了。”
初中凭借人傻钱多长得好的优点从人群中脱颖而出,一来就俘获了万千青春期少女的芳心,还不小心吸引了当时最社会的超哥的女朋友。
回家的路上被人堵着骂了一顿,还打劫了他身上所有的零花钱。花笙红着眼睛回家,大哥发现他的不对劲,仔细盘问发现自己傻弟弟被人欺负了,的空间里,左行云的呼吸和他的心跳交织缠绕在一起,明明寂静无声,但花笙觉得周遭嘈杂无比。
左行云在他的侧颈处拱了两下,沙哑着声线开口。
“花笙,我吃醋了。”
花笙一怔,脖子保持不动,转过眼珠看他,“吃……你吃错药了吧?”
“这几天你对我好冷淡,遇见了也不会正眼看我,为什么?”左行云声音中带着委屈,“你不喜欢我,你和他们嬉笑打闹丝毫不避讳,我就站在旁边,你的眼里没有我。”
“……你是第一天知道我不喜欢你
', ' ')('吗……嗷!”花笙颈间一痛,是左行云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他条件反射的往下缩,左行云早有准备,那只环过他腰的手向里带了一带,使得花笙的臀部正好撞在左行云的两腿之间。
下一秒,一阵远古龙复苏般的硬挺从臀缝处缓缓升起,他又仿佛回到了那个拥站的地铁上,身后是左行云狰狞粗壮的肉棒。
“我没有资格管你的事,我是无关紧要的人。”他口上说着伤心欲绝的话,手却不老实的向下滑,像一条灵活的蛇,挤开层层衣服,爬到他温热柔软的小腹上,左行云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花笙全身都是痒痒肉,被捏的一弯腰后臀便抬起来,重重摩擦过左行云的肉棒,这正中他的下怀,这一撞,撞的他喘息逐渐粗重,撞到他兴致勃勃。
“你他妈的死变态,快放开……”花笙用力晃动胳膊想要挣扎出去,却被左行云钳制得严严实实,充满脏话的咆哮声再次响起,“我日啊,死变态,臭流氓,喜欢男人的恶心玩意儿!快把你那根狗屌从我的屁股后面拿开!”
天气逐渐转凉,花笙穿的也多,只是想不通。明明隔着三四层布料,他的屁股还能感受到那根鸡巴上跳动的青筋,滚烫的仿佛要将这几层阻碍它的布料燃烧殆尽,直直冲进那未被人探寻过的秘密之地。
花笙抬手抓住他的手送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下去,左行云的身体抖动了一下,鼻腔内溢出一声闷哼。
花笙这一口是下了死劲的,不把他手指咬到缝针也足够他留上半个小时的血了,他学着狗攻击猎物时的状态,牙齿嵌进左行云的大拇指虎口处,舌头尝到一阵腥甜。
左行云动作停顿了几秒,深呼了一口气,“……松口。”
花笙加重了力气,以实际行动回答。
鲜血顺着裂开的伤口流到花笙的唇角,从左行云的角度看上去有一种暴力美学的野性美,这一咬,不但没有把左行云弄软,反而让他的阴茎硬的再上一个高度。
他咬了咬后槽牙,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地抓住花笙的三层裤子,用力向下一拉!
突然,一阵凉风从胯下袭来,花笙垂眼向下一看,立刻松了口。
他忙不迭地松开手,弯腰想提起自己的裤子,却被左行云用那只受伤的手抓住了下颌。
“唔……”花笙疼得眯起了眼睛,浓密的睫毛挤成一簇,嘴角还残留着左行云的血液,那血液顺着左行云的手指沾到花笙白皙的脸颊上。
对付猫的最好办法就是拎起它的后颈,后颈就是他的死穴。而对付花笙也一样,声东击西,围魏救赵。
那朵小花真是花笙最难以启齿的致命弱点。
由于左行云的力气奇大,使得花笙一时间嘴巴无法闭合,丰沛的唾液混着鲜血从嘴角留到他尖细的下巴,面颊肉眼可见的发烫变红。
“花笙,你弄疼我了。”左行云用大拇指将他嘴唇上的血液抹匀,“我心里很酸,手上也很疼。”
花笙的脸颊因为羞怒和缺氧而绯红不已,下身宽松的裤子垮到脚边,光溜溜的双腿与空气亲密接触,他不自在地抖了两下。
完全受制于人,完全无法动弹,这一局又是他输了。
可即使身体被压制住了,他仍旧不服,艰难的动着嘴巴嘴巴含糊不清地说,“唔……我要……告、告诉我哥!”
左行云扭过花笙的脸,静静看了他一会儿,随即,又将他的脸别过去,低头贴在了他的耳边,咬上了他的耳朵。
他伸出舌头细细舔舐,从耳廓到耳骨,再到耳垂,沿着滚烫的肌肤纹理,一寸一寸挪动。
对于花笙来说,这是一场暧昧的凌迟。他仰着头忘记了呼吸,耳边尽是左行云吞咽唾沫的声音,额间的碎发在他的脖颈上扫来扫去,他双腿发软,支撑不住站立的姿势,他几乎向下跪去。
而左行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空闲的右手也轻易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撸了撸完全硬挺起来的肉茎,将圆润饱满的硕大龟头抵在了花笙白嫩柔软的臀缝中。
“唔唔……”花笙的身体僵了一下,立刻辨别出那是什么东西,他玩命地挣扎起来,“啊……唔……不、不行……”
“花笙……”左行云用牙齿轻轻啃咬花笙的耳廓,像是恋人之间宠溺的口吻,“你让我疼,我让你爽……好不好?”
“唔唔……不不、不好……”他吓得大气不敢喘,扭动着身体挣扎,四肢都在用力,“不行不行……左、左行云……唔……”
左行云双手都不闲着,左手依旧掐着他的下巴,花笙无论怎样哭叫挣扎也不松手,他用粗硬的鸡巴摩擦着花笙瑟瑟发抖的白臀,右手在他丰厚的臀肉上轻轻揉捏拍打,像是在安抚这团懵懂无知的软肉。
“不要……不行,左行云……不可以在这里……”花笙扑腾得厉害,紧张慌乱到双目赤红浑身颤抖,由于左行云那物件过于庞大,又在他肉臀上细细摩擦,浓密阴毛磨得他下身瘙痒,几乎能用臀肉感知到了整个硕大的轮廓,“不是你来真的呀……哥,哥,我错了……左行云,我再也不骂你了,我
', ' ')('错了,你放开我……唔……”
“嗯唔……不要用那个东西撞……”左行云公狗一般的耸动腰身,花笙吓得连连倒抽冷气,他抬手去扳左行云的手指,小腹紧绷,胯下被弄得火热,让他心惊的是,自己的小穴下又分泌出熟悉的粘液,左行云的狗屌够长,龟头直往隐秘的花穴里戳,“不行……啊啊……松开唔……你……你你……”
花笙垫起脚,想尽力离开他的腰胯,而这一系列动作在左行云面前犹如蜉蝣撼树,左行云捏着他的脸扭向自己,低头去吻他的唇,坚硬的牙齿磕到花笙的嘴唇上,他痛得闷哼一声,略一张开嘴,就让左行云有了可乘之机,灵巧的舌头立即探入花笙的口腔之中,隐隐约约能尝到些许血腥。
他垂眼扫了扫,左手虎口处的伤口还在,但血已经不流了。
他眸光暗了暗,含咬住花笙的软舌,惩罚性的吸吮起来。
“唔……呜呜……”花笙被吸得舌头一疼,唇边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上下两头都遭受到变态的攻击,他气得头晕目眩应接不暇,只能用腿根惶恐地夹紧抽插的肉棒,情欲的绯红在肌肤上大片大片的蔓延开来,此刻,他已全然处于无助的境地,顺从认怂是他唯一的选择。
“嗯……唔……啊……啊啊……”左行云的强势接吻还在继续,花笙后背爬满了冷汗,他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任口中的氧气被洗劫掠夺,“唔……住、住口……嗯……”
不行了,受不了了,下面好痒……
耻毛不断的在幼嫩的花穴上拨弄,勾得小穴吐出汩汩液体,源源不断,粘粘糊糊。
他的小穴每一次激动都与左行云有关,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变化,可左行云触碰他的时候,他就感到浑身酥麻,燥热不安。
“唔……好痒……不、不亲了,好不好……”花笙的手虚虚抓在左行云的衣袖上,尽力放松挣扎的动作,可怜兮兮地哀求道,“下面别动……死变态……嗯啊……不要撞了……好多水,好滑……”
起初还算干涩,肉棒在臀缝间抽插的动作稍显艰难,而现在有了淫水丰沛起来,润滑之后变得畅通无阻。他每一次抽插都用向上顶的力,花笙生怕那根大泥鳅闯进自己前面的小洞。
“左行云……哥哥……嗯……不要这样……呜呜呜……我错了……”花笙两腿之间被抽插得一片泥泞,左行云还没有插进去已经让他汁水横流,难以想象如若真的进去了,该是怎样一副惨绝人寰的可怕场景。
又痒又刺激,花笙要被这种恐怖的快感折磨疯掉,嘴里胡言乱语的嚷嚷着,“不要……嗯啊啊……我怕……变态……不要用那个顶啊……啊!”
无论是哥哥还是变态,都叫的左行云身心舒畅,最直观的反应出现在被花笙大腿夹住的肉具,粗壮的柱身竟然还能涨的更大。
顶弄的动作愈发用力,他右手重重的捏住那极度柔软的肉臀,爽得直哼哼,摆动腰胯,喘息粗重,“嗯……我好喜欢你这么叫我……再叫一声……小花笙。”
“唔……变态、死变态……”哥哥两个字是无心叫的,花笙面色绯红,抬起手敲打着他结实的大腿,肉臀忍不住扭动,“死变态,放开我……我、我要叫人了……”
浑圆饱满的肉臀哪是硬挺肉棒的对手,淫液顺着左行云抽插的动作流出,顺着花笙光裸白皙的大腿内侧滑下,一路流过长直的小腿,抵达细瘦性感的脚踝。
他的双脚被裤子绊住,兴许左行云不知道,但花笙肌肉紧绷,只有脚趾能勉强触地,他保持这种垫脚躲避的姿势已经许久了,力气已经达到耗尽的边缘。
“我想听你叫我哥哥……”左行云再次捏着花笙的下巴温柔的逼迫他张开,低头啄吻上去,勾起齿下的红舌,随着口中津液交换的过程一点一点掠夺他的呼吸,他感受到花笙微弱的反抗与剧烈跳动的心脏,一双桃花眼里带着温柔的色泽,“再叫我一次……叫我哥哥好吗?”
花笙咬紧牙关说不出口,这两个字让他立刻联想到自己真正的大哥花许,脑海中一出现那张严肃的俊脸,花笙便觉得惊恐,他哆嗦了一下,“不行不行……啊唔……不亲了唔……下面、下面差点进去了……嗯啊……”
左行云的手来到两人身体交接处,他用手捏住自己的龟头,往花笙翕张开合的小穴里送,吓得花笙几乎失禁,前后两个洞都开始流水,他怀疑自己要被左行云这种大逆不道的动作弄失禁了。
他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了,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腿不安分的踢起来,先是重重踩上左行云的脚背,可那死猪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执意用龟头往里戳。
眼看着冒着水的龟头快要进入幼嫩湿滑的小穴,花笙吓得尖叫起来,“不不不……不行……不要……嗯唔……啊啊……不可以……”
被男人侵占的恐惧顺着尾椎骨攀爬而上,刺激着他的神经,花笙浑身颤栗,眼圈通红,竟是生生地逼出了眼泪,“别……啊……不,我不要在这里……求求你……唔……”
左行云动作一顿,其实本来也没有想在
', ' ')('这里要他,只是吓吓花笙罢了,可没想到肉棒插在臀缝之中时,占有的想法便占据了上风,此时他看到花笙委屈的直掉眼泪,才后知后觉地抽出肉柱。
“呜呜呜呜……左行云……唔我要杀了你……”泣不成声的花笙整个身子猛烈地抽搐起来,才服软没有两分钟又恢复了之前不驯嘴臭的模样,“你今天敢……用这个东西捅我……我明天就、就拿刀捅死你呜呜呜……好疼啊……”
左行云抿了抿嘴,手指轻轻抚摸上花笙的肉穴,花笙的声音噤了一瞬,整个身体向上弹,“啊……你干什么!别……唔……”
这种被人从背后挟持住的姿势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花笙上身的衣服穿得好好的,火热难耐,汗流夹背,而光溜溜的下半身又与冷空气接触,直教他狠狠体会了一把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别……手指也不行……”花笙伸手去拉左行云的手腕,可左行云的力气哪是他能撼动的,他只感觉到修长的手指骨骼分明,指尖微凉,缓慢的插进松软火热的小穴,带着柔软而不容拒绝的力度,一点一点挑逗着充血圆润的阴蒂。
“唔啊啊……啊……”相比起木讷凶狠的龟头,左行云手指更加圆滑而熟练,小穴里的嫩肉敏感的不像话,像是吸满水的海绵,指尖轻轻一扫一刮一按,便涌出黏黏糊糊的淫水,“啊啊……嗯啊……不要……太……太……唔……”
太刺激了……
花笙不敢说出口,毕竟变态这两个字在左行云这边都算是至高无上的评价,很难想象他说出刺激这两个词,左行云会怎样变本加厉的扣挖,因此所有情绪都被他强行按捺下去,“唔……嗯啊啊……”
“太什么?”左行云贴着花笙的脸,又添了一根手指,动作规律的抽插着,“好软好湿啊,花笙宝宝……里面好紧,只是伸进两根手指都含的好紧,好可爱的花笙宝宝……”
左行云的虎狼之词花笙不是第一次听了,可这句仍让他听到吐血,从他记事以来就没有人用宝宝称呼过他,尤其还是在做这种龌龊色情事的时候。
“唔……你别再往里钻了唔……也不要叫我宝宝……”花笙尽量控制着语气,但甜腻的淫叫还是从唇齿中溢了出去,“哦唔……啊嗯……不要摸,不要摸小豆子……啊啊啊……好爽……唔想尿尿……”
“爽吗?”左行云又添了一根手指,黑眸中闪过一丝光亮,他总算是等到花笙说出自己内心真实感受了,“是什么感觉?小花笙被我的手指摸小穴是什么感觉?”
“唔……没有感觉……”花笙惊觉自己失言立刻改口,“一点也不舒服,痛好痛……唔嗯……”
口是心非,淫液已经顺着左行云的指骨流到手腕了,他抽出手指捏了捏指尖,透明的骚水居然拉丝了,“可是花笙刚才说小豆子很爽……是真的吗?我让你很舒服吗?”
他温柔地含住花笙的耳垂,重新将三根手指插进烂熟的女穴,此刻他的手指已经不再是最初的微凉,染上了花笙的气息、汁液和体温。
花笙顿了一下,被撑开的花穴缓慢回弹,像是记忆海绵一点一点的恢复,酸胀与疼痛一并消失,也随之带走了充盈和饱满,肉穴里只剩空虚无比,一时半会还缓不过来。
然而左行云很关照他,没有让这种空虚持续太久,约摸过了半分钟,他的手指再次进入狭窄的甬道里,花笙竟感到一阵满足。
这个想法刚冒了个苗头,就被他愤怒的掐死在脑海中,随即,他开始自责自己是什么淫荡的东西,居然会因为左行云恶心变态的挑逗而感到愉快?
不,这样不行……
他尽力并拢双腿企图制止入侵的手指,左行云却突然朝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花笙心跳一滞,立刻缩起脖子。
太痒了……
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左行云掌控,酥酥麻麻得手指脚尖都使不上力,整个人倚靠在左行云的怀中,像是在梦中挥动拳头,却一拳打在棉花上,又像是在云海中跌倒,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唔……真的不要,左行云别……嗯唔……啊……嗯啊……”被扩张开的小穴传来轻微的撕裂感,左行云伸进了第四根小指,花笙叫嚷着,“啊唔……嗯啊……嗯……啊啊……不要了,进不去了,好痛……嗯啊……”
“小花笙不痛,可以进去的,你看你贪吃的小嘴正在吸我,含着我的手指不让我拔出去……”他勾了勾深埋在嫩穴里的手指,指甲轻轻刮了刮收缩的肉壁,刺激的他小穴痉挛一下,又是一阵激流涌出。
“啊啊啊……好多水不行了,哥哥……嗯唔……左行云哥哥……啊啊啊……要尿尿了……嗯唔……我要尿了……”一股强烈的刺激在他胯下流动陌生又熟悉,像是失禁又不像,花笙仰着头剧烈喘息,脖间微微凸起的喉咙与下颌连成一道优美的线条,左行云加快手上动作,含住了他的喉结。
“不要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好多手指嗯……不要唔……不要一起动啊,不要啊……啊啊啊……花笙被刺激的口不择言,“喉咙好痒——左行云……变态……唔哥哥……
', ' ')('不要吸我的血……呜呜啊啊啊……下面动的好快嗯啊啊啊……手指、手指不要……唔嗯啊……”
“花笙宝宝,你夹的好紧,一直挤着我的手指……”左行云用舌尖舔弄花笙喉结的皮肤,花笙每叫一声每求饶一次,他都能直观的感受到喉结的震动,此刻他也硬得滴水,“你叫我哥哥……你叫我变态,只有你能叫,花笙。”
“唔……你妈……唔嗯……”左行云加重力气,花笙被插得尾音上扬,肉穴收缩着绞紧修长的手指,指纹的纹理被他内壁感知得一清二楚。
再这样胡乱抽插乱按,说不定他又要被左行云插失禁了。
“放过我变态……变态哥哥……左行云……哥哥,左行云变态……”
花笙实在没辙了,被迫鹦鹉学舌,他的眼前泛起一片一片白光,这种刺激比上次用舌头舔他小穴还要来的剧烈,“别……别插了,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啊啊……”
花笙后背酥软无力,身体不自觉的向下沉去,艰难喘息着,一搅拌机一动都是汁水淋漓。
颤抖的白臀露出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赤裸裸的,娇嫩的,白皙的……一举一动都格外引人注目。
左行云深深浅浅地探弄着淫靡艳红的娇软阴蒂,挺拔的阴茎蹭着红肿肥厚的阴唇。
想进去,十分想进去。
很想彻底侵占心上人,想看到他被自己操干得口水横流的模样……想让梦境里才能出现的场景变成现实。
花笙扭得跟水蛇一样,奋力避开性欲的浪潮,紧致的甬道却牢牢含住了他的手指,无论再怎样负隅顽抗也无济于事。
花笙双腿发软,完全退化到牙牙学语的地步,除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嗓子里说不出其他话,他仰着脸,唾液顺着两腮向下流,双目涣散,“嗯……啊啊……唔……好、好舒服……啊……小豆子好软……好酸……好舒服……”
体力在透支,挣扎在消减,左行云的手指粘住细嫩的软肉左右拨弄,肥大的囊袋挤在他的后穴上,胯下的湿热快要将他磨的失去理智,在这种被迫暧昧的环境下,花笙的腹部有一股暖流向胯下聚集,渐渐地那根花茎,颤颤巍巍的抬起头。
他居然被左行云的猥亵摸出了快感!
“唔……醒了……左行云,我硬了……嗯啊……不要咬我的喉咙了,好痒、好痒啊……嗯啊啊……”花笙被性欲支配的浑浑噩噩,眼神空洞,浑浊的脑袋分不清好坏,张开嘴巴软绵绵的呻吟着。
此刻,他终于放下了芥蒂,直面自己的真实情感,他握住自己硬挺的阴茎,边撸边叫,“啊啊……好爽……好爽……为什么……操!为什么……被变态摸也的这么爽……唔啊啊……”
他爽得闭上了眼睛,小穴被左行云欺负得已经无法完全合拢,臀肉上沁着薄汗,弹滑无比。
他觉得很热,无论是胯下还是穿着厚衣服的上身,“好热,左行云我好热……唔啊……嗯啊啊……啊啊啊……哦啊啊……为什么这么爽……我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一下……嗯……嗯唔……”
左行云终于肯放过他的喉咙,离开的时候,脖颈间已经被吮吸出一个暧昧的红点,他继续掰过他的下颌,吻上花笙的唇。
花笙如同岸上的鱼,含住左行云的唇拼命舔吸着,他双眼紧闭,身上其他的感官被放大,细微的水声不绝于耳,体内淫靡的欲望彻底袒露,左行云的手指在他的小穴里快速而有力的揉捏,屁股后的睾丸拍打着他的后穴,配合着手指律动着频率,他恍然间生出一种被狠操抽插的幻觉。
如果真的被插进去……小穴应该会受不了吧。
这么大,光是拍在他身上就这么有力,插进去应该会撑破吧……
“啊啊啊……坏了,不要用蛋蛋拍了……好中……唔,屁股被卵蛋扇了,唔……”津液顺着嘴角流出,花笙扭动摇晃的臀间流出滴滴答答的骚水,浸湿了左行云的校服,“啊啊……哥哥……变态,再快一点……唔……呜呜……不要……不要插里面……啊啊啊……嗯啊……动的好快,唔……动的好快……啊啊啊……”
眼看花笙爽的已经神志不清了,一只手握住自己发育不良的阳物,本能地上下撸动,“死变态,不要摸里面……好胀……嗯唔……好胀……摸摸……唔啊啊……摸摸小豆子……好奇怪……唔啊啊……”
左行云听见他这番含糊不清的话,将他意乱情迷的样子尽收眼底,抿着嘴轻微地露出个笑容的弧度,又很快恢复,他悄悄用龟头戳着,手指扣挖小穴的缝隙。
龟头刚一接触紧窄的肉穴,狂浪的媚肉便收缩着要将它吞没,这种可怖的快感令左行云一时无法自持,他咬紧后槽牙,定了定神才退后将龟头拔出去。
不能这样……要忍住。
花笙还什么都不懂,只是被摸爽了就开始胡言乱语,花笙从未经历过,不懂有情可原,可他不能不懂事。
他技巧娴熟地用手指轻轻地挑逗敏感的阴道,一下便勾出粘稠花蜜,如此亵玩之下,花笙得了趣,倚着左行云的身体分开腿,双
', ' ')('手颤抖着绕过腿根,抓着滑腻的臀肉向两边拉扯,将湿软娇嫩的花心完整的呈现在了左新宇面前,这样一副淫荡的求欢姿态,是左行云不曾想到的。
他一时无法移开眼睛,肉柱硬到极致,昂扬的坚挺抵住湿热的肉穴,蓄势待发。
“唔……死变态,你要是敢插进来,我跟你没完……”
手上是一个动作,嘴里说的又是另一番话,花笙的眼角沁出泪,睫毛粘成一簇,转头看向他的眼里充斥着火热的情欲和深沉的厌恶,“唔……手指动一动……嗯……”
他怀疑左行云的手指上抹了春药,否则怎么就摸了他几下,他的下身就酥痒难耐,他的肉躯不安地来回蹭,扭动着呻吟,满面绯红迷乱,就是发情期的雌兽也不像他现在这样放荡。
“唔……动一动,怎么不动了……唔啊啊……”花笙并拢大腿含着他的手指,泪水与骚水一同向下淌,热得最里面那层衣服已经粘在了肌肤上,左行云一言不发,重新动起了手指,细细密密的扩张起来,“啊……快到了,快到了,要尿尿了……唔……”
阴蒂酥麻发酸,精神抖擞的肉筋也蓄势待发,他的身体狠狠痉挛,臀部高高翘起,正在千钧一发,即将要喷薄而出之时,左行云停止了抽动。
他后退半步,将手指从湿透的花蕊中抽出,花穴恋恋不舍的挽留,却没能留住,只听啵的一声,四根白皙如玉的手指退了出去。
花笙不明就里,直到发现后穴空虚的酥麻感传递到他大脑神经,这才睁开了眼睛,他迷茫地回头望着左行云,微微歪了歪头。
左行云垂眸看他,面上波澜不惊,他抬起沾满淫液的手指,在花笙的眼前晃了晃,花笙的视线被那几根手指吸引,随着它晃动的幅度转动,随后,左行云从校服到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纸巾,一根一根的擦拭着左手手指上的淫水。
直到指节上湿答答的水渍消失,左行云将擦完手的纸扔在一旁的课桌上,花笙才回过神来。
“你干什么?”
左行云盯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铃声响了,该回去上课了。”
在两人厮混的时候,花笙哪还听得到下课铃,上课铃只想赶紧泄出淫欲,可万万想不到左行云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停止。
“你他妈有病吧,你都把我弄成这样了,现在让我回去上课你……”他看了一眼左行云硬邦邦的硕大肉棒,火气更大,“你自己都硬成这样了,现在这样回去上课,你不让全班人耻笑?”
左行云垂眸,“晾他一会儿,自己就下去了。”
“自己下去了,你他妈有病是吧?左行云,你你你脑子没问题吧……”花笙抓狂,他简直被左行云的脑回路惊到掉下巴,“那我呢?你就让我这样这样回去我……你、你这个贱种,我他妈……我他妈还没出来……”
“出来?、左行于慢条斯理的提起自己的裤子,肿胀的肉棒还倔强的顶起一节骇人的高度,明知故问,“什么出来?”
花笙捏紧了拳头,胸腔剧烈起伏,他恶狠狠地看向左行云,撸起袖子,踢开脚边碍事的裤子,光着两条大白腿就向左行云冲去。
他一拳重重打在左行云的脸颊,左行云来不及偏头,就结结实实的挨了花笙一拳,他惊异于花笙此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下一秒,花笙推倒了他,坐在他身上,抓起他的衣襟靠向自己,咬牙切齿地说,“让你欺负久了……你真当我是吃素的?”
如果说之前是任人揉捏的猫咪,此时的花笙就是发飙的老虎,一双杏眼怒视着左行云,眸光中闪着暗红的火焰。
他是真的发怒了。
左行云心脏突突跳了两下,喉结上下滚动,肉棒不仅未软下,反而更硬挺几分。
他确实有些受虐倾向,尤其是花笙辱骂他的时候,他的内心会感到一阵悸动狂喜,可他不曾想过,当花笙真对他动手,打在他身上时,能让它的爽度更上几分。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了。
“恶心的痴汉。”少年额发下一对秀气的眉毛深深蹙起,垂眸厌恶地看着左行云,“你给老子负责到底。”
左行云放在身侧的手渐渐收紧,喉咙生涩,他害怕自己硬挺的肉棒,再次触到花笙的身体,以至于让他看出此时的兴奋,手指蜷缩了又收紧,收紧了又放松,半晌,薄唇翕动,“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傻狗。”花笙冷笑一声,用手轻轻拍了拍左行云的脸颊,此刻,他总算夺回主动权。
“你给老子舔干净。”
突如其来的幸福砸得左行云晕头转向,尽管他的表情没有流露什么,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静默地望着花笙,眼底深如漩涡,一切情绪隐藏黑沉之中。
总是无波无浪的心湖突然刮起了一场剧烈的龙卷风,地裂天崩,洪水四溢,倒灌进平静的湖畔。
花笙看垃圾般的眼神令左行云口干舌燥,他恨不得扯开自己的血管,让奔腾的血液尽数涌出,以免在他的身体内激荡,敲得他躁动不安。
他移开了视线,
', ' ')('别过头去,侧脸的线条优美流畅,以动作无声的拒绝花笙。
兵法36计之第16计,欲擒故纵。
“蠢狗看着我!“花笙搭在他腰间两侧的腿夹紧,一手揪住了他的耳朵,“平时不是很能耐吗?怎么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花笙,你不要这样。”左行云叹了口气,故意不看他,“我们只是普通同学。”
“放你妈的屁,你现在想起来是普通同学了?”花笙都气笑了,“既然你三番两次惹怒我,我也没有必要跟你谈同学情,我看你是挺想经历一下校园霸凌的,对付你这种变态,看得见吃不着不是最好的惩罚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花笙都觉得自己聪明绝顶了。
对,应该把他那根驴屌绑起来,让他伺候自己,却怎么样也得不到释放。
这种箭在弦上却戛然而止的痛苦,他也要让左行云尝一遍。
他松开衣领,撑着他的胸膛站了起来,方才在左行云的小腹上坐了一会儿,湿淋淋光溜溜的屁股已经将校服打湿了一块。
他站了起来,眼看着左行云也想跟着起身,他一脚踩在左行云的胸膛上,仰视的角度将他腿间的春色一览无余。
花笙鄙夷地看着他,不满地啧了一声,“想回去上课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让我丢人是吧?你想得美。”
反正都已经被他里里外外摸过一遍了,作为男人再哭哭啼啼的计较这些反而显得扭扭捏捏。
总之这里环境够隐蔽,也不会有别人进来,更不会有人发现。
花笙索性破罐子破摔,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指了指正在淌水的花穴,眉梢上扬,“你给我跪着舔干净,舔到我舒服的为止。”
左行云抬头,原本一尘不染的眼镜上沾了些许灰尘,再加之花笙处于背光的角度,看不清明。
他半眯起眼睛,下意识的舔了舔下唇,花笙说的每一句话都狠狠的戳到了他的兴奋点,这根本算不得惩罚,这是天大的恩赐。
不能表现得太惊喜,也不能倔强的拒绝,他要做的就是略带惊慌的等待,等待花笙的下一步动作。
花笙终于找到制服左行云的正确方式——以暴制暴。
当他不要脸的时候,自己要表现的比他还要不要脸。
反正,他在厚颜无耻这方面可以算得上是天赋异禀。
左行云坐在地上,像是被他的话砸蒙了,甚至都不敢与他对视。
花笙脱掉校服外套,也见不得左行云穿得整整齐齐,又俯身扒了他的衣服。
左行云目光中流露着一丝慌乱,他抬手想制止花笙,而花笙瞪了他一眼,他表现得又不知所措起来。
花笙把他的校服垫在身侧,一张布满灰尘的椅子上,随后,大摇大摆地坐了上去。
他对着左行云敞开双腿,前头小花穴一张一合的吐着淫液,大腿边布满情欲的痕迹。
一根幼小的阴茎半软不硬的搭在稀疏的毛发间,饥渴到极点的嫩穴,完全是一副淫娃的放荡模样。
“反正你都说你是狗了,那你就给我舔干净,让你知道什么是四中校霸的威力。”花笙眉毛一挑,主动撩起了衣服,方才的情欲已然达到顶峰,可左行云的动作出乎他意料,想射射不出来,想潮吹又泄不利索,被性欲折磨的不上不下。
此刻还能对他和颜悦色的说话已经是花笙最大的理智,他加重语气,“快点,过来。”
左行云捻了捻手指,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睫毛的抖动清晰可见,在原地踌躇犹豫。
“花笙你……确定要这样吗?”
花笙不悦地皱起眉头,一头卷毛蓬松的张扬着,像极了猫咪炸毛,“你现在装什么?我知道你爽的要死了,要不是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人,我还会找你?”
左行云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又酸又麻,他转眸看向花笙,眼神中蕴藏着几分冷意。
“瞪什么瞪,追求老子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这一个,不管是男的女的,想要伺候老子的人也多了去了,你算哪根葱?”花笙哼道,“不愿意就算了,我找崔雨去……”
话音未落,他的嘴巴被一个柔软的物体堵住了,嘴唇上传来湿润的触感,那是左行云像蛇一样柔软滑腻的舌头。
他的呼吸凝滞了一瞬,感觉到温热的软舌在他的唇缝间来回舔舐,由于正在说话,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花笙的唇舌。
左行云的手指再次探进大张的花穴,此时的动作称得上粗暴,在他的柔软花蕊里不断搅拌扣挖,所以即使只有一根手指,也让花笙惊喘连连。
“啊……唔……你干什么……啊啊啊唔……放、放手,我不是让你……啊啊啊……我是、我……”花笙被插得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还未消弭的性欲又被重重挑起,“嗯啊啊……好深……不要突然就这样……唔啊啊……嗯哦……我……我他妈是让你舔……呜呜呜……轻一点,轻一点……”
“啊啊……唔……你他妈是个狗吧……”花笙说着说着忽然唇上一痛,
', ' ')('左行云惩罚性地咬了他一口。
左行云的手指进的很深,前所未有的深,带着愤怒的速度挑逗抽插,其他的指节在阴蒂处揉捏着,他已经掌握了让花笙舒爽的技巧,介于疼痛与舒爽之间,在临界感的边缘上试探摩擦,这让花笙欲仙欲死,“啊啊啊……不要……呜呜啊啊……不要、不要插进去,要捅破了……啊啊从来没有……没有人……弄进去过……啊啊啊好深……唔……”
他放浪形骸地呻吟着,脑子里除了下体的快感没有别的想法。
想不到这种爽到极致的愉悦是左行云这个变态痴汉给他带来的,他竟觉得这样也挺不错。
他感觉他的脑内疯狂分泌多巴胺,就跟他流的骚水一样多,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了。
他再一次证实了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否则他怎么会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嘴里除了喘息与呻吟别无其他,“啊啊……不够……唔……一根不够……”
左行云醋坛子打翻酸味已经蔓延到整个房间了,而花笙不但没有察觉他的情绪,还敢提要求,他的手指在充血红肿的阴蒂上划了几下,随后,重重地按了下去。
花笙被按的潮水四溅,汩汩淫液如泉水般涌出,浇得左行云手心手背上全是汁水。
左行云不忘观察他的表情,中指深埋在火热烂熟的媚肉里,受到一层一层的裹挟挤压。
他轻轻挑了一下,汁水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喷涌而出的,花笙居然被这样摸到潮吹了!
“啊啊啊啊……我、我操……啊啊啊啊……”花笙的身体猛地弹动,嗓子里不禁叫出声来,“尿尿了……唔……射了……”
“唔啊啊啊……不……不要……”
“好爽……呜……好爽……尿出来了……”他爽得高高扬起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啊啊啊嗯……啊……”
高潮的余韵一浪更比一浪强,花笙白嫩弹滑的屁股痉挛一般的弹动,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了左行云的脖颈,将头蹭在他的颈窝,双脚下意识的攀上左行云的腰身,嘴里的呻吟逐渐变了味,是前所未有的娇媚,
“唔……嗯啊啊……好爽……好爽……好哥哥……死变态……唔……去了去了,尿尿了……嗯……”
他鼻腔酸涩,高潮的感觉又酥又麻又爽,激得他竟涌起一阵想要流泪的冲动,“唔……太刺激了……嗯……好深……好爽……
细嫩的软肉依旧紧紧依附在左行云的中指上,死死咬住不放,花笙手指紧抓着他的发丝,双腿借力,又向上攀了两下,四肢缠在左行云的身上,“唔……没力气了……你、你抱住我……唔嗯……又掉下去了……”
听罢,左行云想抽出手指双手搂住他的腰,而花笙夹紧他的手,不满地扭了扭屁股,他气喘吁吁,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别抽出去……唔……咳咳……”
花笙爽得咳嗽起来,每一咳屁眼和小穴就一阵一阵收缩,吸吮奶嘴一般的轻舔他的手指。
左行云不禁心猿意马,如果换成自己的肉棒,不知道会爽成什么样。
花笙皮肤细嫩,模样很白净,尤其是平时遮得严严实实的下半身。他的一手搂在花笙的细腰上,隔着衣物感受到他呼吸的起伏,另一只手还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被粘稠滑腻的液体润湿了整个手掌。
原本花笙是坐在椅子上的,这下完全将重心放在左行云的身上,这样条件反射的信任令他心旷神怡。
左行云轻拍他的背,像是哄孩子一般的安抚,他什么也没说,把花笙抱了起来,自己坐在了铺着校服的椅子上。
花笙如同八爪鱼一般贴在他的身上,高潮褪去,也带走了情潮的热度,此刻,裸露的皮肤被风一吹起了阵阵鸡皮疙瘩,他忍不住瑟瑟发抖,迷迷糊糊地更抱紧了左行云。
他坐在左行云的大腿上,粉白的屁股直直对准硬挺的柱身,好在还隔了两层裤子。
唔……花笙力气耗尽,头垂在左行云的胸膛,他的手也渐渐落了下来,困意和疲惫席卷而来。
又是这种感觉,上一次被他摸到尿尿也是这样……
他累得手指都不想动,嘴里轻哼着狠话,“你……又把我弄失禁了,你等着……唔……”
左行云啪的一下拍在他的屁股上,花笙抖了一下,粉白的臀部立刻泛起一个红印。
“唔嗯……”花笙哼叫了一声,似是享受又像痛苦,他本能的夹紧左行云的中指,此刻竟觉得还不够,迟钝的大脑开始怀念方才被插进四根手指的酸胀感。
他舔了舔嘴唇,烦躁地捶了拳左行云的后背,夹紧他的腰向上抬了抬胯,“唔……不要打屁股……嗯……死变态,你等着……”
话还没说完,左行云又啪啪打了几下,他倒是注重分配公平,左边屁股蛋子被打了三下,右边的臀瓣也得来三下,就算是红肿也得肿成一样的。
打得花笙颜面尽失,好在没有别人看见。
“唔……嗯嗯啊……死死变态……左行云……”
其实一点都不痛,甚至在左行云挥手下来的
', ' ')('时候,花笙会不自觉挺起屁股去接他的手,他难道是被下药了?怎么能浪成这个模样?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淫荡,一个左行云就能把他爽成这样?
“唔……不要打了……嗯……我不会放过你的……死变态……嗯唔……我要回去上课了……”口是心非是花笙的常态,嘴上虽这么说,可屁股已经在左行云的胯上扭出花了,他头一次觉得如此有趣,原来左行云这个人还能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快乐。
原来还可以这样“霸凌”?
“花笙,不要找别人,可以吗?”左行云摸着摸着突然说,“我可以尽我所有来满足你,我愿意听你的话,成为你最乖的那条狗,你不要找别人。”
音色清润,如清泉一般叮咚落入花笙的耳朵。
这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出口的一句肺腑之言。
花笙早被摸爽了,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他像是一个刚登上性爱王国的青涩少年,对自己的身体头一次产生出极大的兴趣,只想着怎么样才能让左行云再多伸两根手指进去。
见花笙不专心,左行云摇头叹了口气,缓缓地抽出了手指。
事实上,将手抽出去是要有极大的信念感的。
花笙作为一个有钱人家的富家小少爷,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都是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皮肤嫩得跟剥了壳鸡蛋一样,两腿之间的秘密之处被左行云摸得如同软烂的蛋羹,微微一动就能淌出水,可他不能再心软了。
他的小花笙显然还不清楚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做爱方式,单单一个简单的指奸就能让他爽到失神。
他是一个追求刺激与快感的人,如果他实在是厌恶自己,去找别人来与他做这种事情……
左行云眼神冷了下去,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可怕的嫉妒就在他的心里如藤蔓般疯狂滋长。
他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肥厚的阴唇倾力挽留,而带给他无限欢乐的手指还是残忍的拔了出去,花笙双腿一抖,发软的直往下掉。
“唔嗯……”
他睁开一只眼睛,恋恋不舍的望着他湿露露的中指,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干涩的唇,“……我还想要。”
左行云将左手伸在花笙的面前,花笙竟低头去舔。
他的眉梢意外地扬了扬,捏住了他的脸颊。
花笙动作顿了一下,眨巴眼睛,随后看向他,眼神里充满了委屈与不解。
左行云就着那只手晃了晃他的脑袋,面无表情地说,“不行。”
直到左行云这两个斩钉截铁的字说出口,花笙的理智才逐渐回笼。
被拒绝的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随后才是没面子,丢人、尴尬。
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觉得左行云一定会答应他,这是哪里来的奇怪的信任?
他咬了咬唇,脸颊上的红晕褪去,变得苍白,而燥热却一点不减,“那你……放开我……”
“你不做就放开我……”他的语气称得上是气急败坏,想到自己刚刚像一个求欢的雌兽一样他就浑身发麻,尴尬的气息直冲脑门,他怒道,“我、我才不缺你这一个……
“又说这种话。”左行云尽管知道他说的是气话,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醋意,他捏着他的下颌靠近自己,直直对上他的眼睛,皱眉道,“花笙,你懂什么是做吗?”
花笙双手抵在左行云的胸口,奋力挣脱,嘴里嘟嚷着,“你才不懂,你不懂你就放开我……死变态!”
“我理解的做是做爱。”左行云捏了把花笙挺翘的臀部,“是把我的阴茎插在你的小穴中,然后一进一出的抽插,用硬挺的柱身将你的窄小穴口撑到极致,最后射出一汪浓浓的精水,这是我理解的做爱……花笙,你是想和我做这个吗?”
直白到粗俗的话语,这是左行云一贯的说法方式。
花笙听着听着面红耳赤,他双手抓着左行云的手腕,奋力解释道,“谁他妈要跟你做爱?我说的做是……嗯……就是让你摸一下,用手……”
他越想越气,拍开左行云的手,“你要是不愿意就给我滚,我还不想让你碰我呢,谁稀罕?晦气……”
“可是我想。”左行云抓住他的手,低下头轻轻地印下一个吻,“是我先暗恋你的,是我主动喜欢你,你可以不回应我,也没有必要向我承诺什么,只是如果我能让你感到快乐,你可以尽情的用我。”
他拉着花笙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你感受到了吗?每一次见到你,它就跳的很快……我看见你和他们走的很近,你对着他们笑,打打闹闹,搂搂抱抱,我很嫉妒,我连走到你身边你都避之如蛇蝎……”
“那在你的心里我算什么呢?连朋友都不是。”
他抱住了花笙,语气带着浓浓的失落,“可我喜欢你,怎么甘心只和你当朋友。”
花笙被他这一番话砸蒙了,干嘛每次都要来一番深情告白呀?
“我可以让你继续舒服,让你在快感中无法自拔,可我害怕你贪恋上这种感觉去找别人。”
', ' ')('左行云说,“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带坏你了。”
花笙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反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花笙,我喜欢你,是想和你结婚的那种喜欢,做爱是包含在这种喜欢里的。”左行云卑微地说,“如果你之后怀念今天我为你带来的性快感,那么请你能想起我,无论什么时候来找我,我都可以满足你。
……
花笙和左行云下午第二节课跑出去,直到最后一节课下课铃敲响的前五分钟才回来。
刘晓芬本以为两人出去不了多久,过一会儿就回来了,等到最后一节课的上课铃声响了,他才觉得有些奇怪,把这事告诉了班主任。
班主任一听是花笙,不以为然,结果后面又听见左行云跟着他一起出去了,这才重视起来。
由于正值上课时间,没法大张旗鼓的查,好不容易等到他们的课上完了去调监控,还没有看到两分钟,就有同学报告说他们回来了。
班主任回到班上,一看两人一前一后的坐在位置上,处于同一条对角线的最两端。
左行云低着头写字,花笙翻开书,双手抱肘,眼神飘忽,不知道在看哪里。
细心的崔雨发现,他和左行云的校服都不见了,顺便问了一句。
谁曾想听闻此话,花笙脸色一白,眉头狠狠拧起,像是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崔雨立刻噤声,再也没主动提起话题。
自此以后,左行云与花笙两人之间的感情纠葛在流言中越传越旺,以往从来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又是出于什么原因搅和在一起的呢?
热心的吃瓜群众发现,左行云的学习互助对象正是花笙,据有关人士爆料,自己存在办公室问题的时候,听见左行云跟班主任提议学习互助小组,关键是还主动说要和花笙一组!
此话一出,云生cp横空出世,原因无他,只是压力大的高三生活需要一点小八卦来做调味品,正巧左行云与花笙是一个完全相反的对立面,这两人凑一起竟意外的互补。
可过于互补的人,没有共同话题啊,不知道左行云和花笙是怎么互相忍受的,还隔三差五的不上晚自习,美其名曰出去学习。
班上同学羡慕哭了。
合不合得来,只有花笙自己心里清楚。
在那件事发生之后,他和左行云依旧保持着普通同学的距离感,刻意避嫌,反而显得欲盖弥彰。但自从在左行云那边爽过之后……他总觉得和左行云对视都是一种别扭。
距离放学还有五分钟,他忙不迭地收拾书包,时不时瞟一眼左行云的后脑勺。
崔雨见他这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好奇道,“花笙,你又要偷偷跑啊?”
花笙点点头,将书包轻轻地放在后门门口,慢慢地挪动凳子,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趁着下课放学之前得赶紧跑,不然左行云又得抓他去补习了。
开玩笑,就他和左行云现在这样的关系,还去补习?
他连和他说话都觉得尴尬无比,共处一室的话简直要命。
前两次他都是刚到补习的地方就找个理由溜出去了,一路上担惊受怕,唯恐左行云突然就出现在他身后。
后面他学聪明了,每到下课前几分钟就从教室里溜出去,左行云找不到他,给他打电话也打不通,自然也就拿他没辙。
花笙是个越挫越勇的人,偏偏在左行云这头翻了车,他怕左行云再跟自己一阵非礼,再深情告白,想打骂他,又怕他爽。
他顺利地逃出了教室,单肩背着书包在校园内游荡。
现在不知道该去哪,过一会儿他们放学了,肯定到处都是人……得躲起来,万一左行云找到他,跑都来不及。
他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很无聊,每天无所事事,没有人跟他玩,大志也没回学校。上次跟他聊了几句,估计还有一阵子,据他所知,其实大志早就康复了,赖在家里养伤罢了。
崔雨呢,又是个天天刷题笔不离手的书呆子,平时让他放个哨都战战兢兢,更别说和他一起玩了。
算了,他也不想耽误好学生。
这个班除了他都是好学生,跟谁玩都是耽误他们学习。
想不到他堂堂四中校霸,如今活的像个孤寡老人。
放眼整个年级,好像除了左行云没有谁愿意主动来招惹他了。
他沮丧地在椅子上坐下,这是他和左行云产生矛盾第一次约架的那个紫藤萝长廊。
补课的事情他没跟他哥说,公司的事情那么多,哪还有心思管他,只要他不在学校闹翻天,要做什么都随他去了,反正他不关心花笙的成绩。
平时就挨到晚自习下课,等司机叔叔来接。
通常从左行云身边逃了之后,他都是随便找个地方打两把游戏。
但一个人打游戏没意思,他懒得和猪队友对骂,一带四带不动,总是输。
无聊无聊,真的无聊!这个学还有必要上吗?
当人吃饱了没事做的时
', ' ')('候,就会开始思考人生的意义,这是最没有意义的事,而花笙恰巧就处于这个阶段,没有压力,没有目标,没有动力,也没有梦想。
裤子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猜都不用猜,一定是左行云发过来的。
他撑着下巴,大脑放空,冬季的傍晚寒凉,微风拂过也夹杂着缕缕冷意。
转眼看,又要到冬天了,明年的四月份就要高考了。
高考……又意味着什么呢,对他而言只是一场稍微正式的考试,对左行云那种人就是改变一生命运的机会。
就像老师说的,他成绩这么好,以后一定上好大学,前途无量。
啊呸,再怎么前途无量也改变不了他是个变态的事实。
明明高三的高强度学习已经压力很大了,左行云还要来招惹他,这时候告白,不怕自己成绩下滑高考失利以后进厂打工吗?
还冠冕堂皇说什么补习……左行云是真想给他补习,还是怀着某些不可告人的龌龊心思,傻子才看不出。
穷书生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喜欢……暗恋?
他从来没遇到过左行云这样的追求者,居然把变态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穷还装霸道总裁。
他撇了撇嘴,鬼使神差地摸出手机,反正现在也无聊,戏弄戏弄他也好。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左bt:花笙,下课又偷偷跑出去了。你在哪里?】
花笙抬手回复道:
【我在学校里。】
左行云那边愣了两秒,没想到花笙破天荒地回消息了。
他追问道:
【在学校哪里?我来找你。】
花笙提起嘴角,坏心思地打哑迷,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舞动着。
【你猜呀,你要是能找到我,我就跟你去补习。】
嗯……捉迷藏,好玩。
像是怕左行云不搭理他这种无聊的游戏,他还添了一句。
【我就在原地不跑,你一定知道的,你来找我呀。】
实在闲着无聊的时候,任何事物都可以是消遣,平时总在左行云那里矮一头,他不能平平白白吃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要全部讨回来。
消息发出去了,半天没回复。
花笙皱起眉,不免开始担心,这穷书生该不会是觉得他在开玩笑吧。
他又欠揍地发了句。
【你来抓我,抓到我就让你嘿嘿嘿。】
左行云那头依旧是长久的静默。
花笙盘腿坐在椅子上,背靠着书包,双手捧着手机。
他想看左行云怎么回复他,结果等了半天,等到的还是一阵沉默。
怎么着?断网了?
计谋,一定是计谋。想骗他说出自己位置的雕虫小技,他才不会上当。
他笃定左行云一定会来找他,现在可能已经在四处乱窜的途中了。
他按熄手机,内心充斥着矛盾的情绪,想让左行云找到他,又不想。
冬夜寒风萧瑟,紫藤萝的花叶早已枯萎,只剩下几根棕褐色的枯,藤盘在走廊上方。
不远处有一个光线昏暗的路灯,将花笙的影子浅浅地映照在地上。
他轻轻哈了口气,一团白雾浅浅冒出又缓缓消散。
是有点冷。
他拉起校服拉链,将书包抱在胸前以抵御寒冷。
这才七点多,怎么天就黑了?
早知道就多穿一条秋裤了,教室里人多暖和,他也没有晚上在天寒地冻的外面逗留过。
现在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寒风从宽松的裤腿直直钻入,企图卷走他身上最后一丝暖意。
寒从脚底入,花笙犹豫再三,还是脱掉了校服外套,他在椅子上蜷成一团,拿外套包住小腿,脚踝的皮肤冻得干燥起皮。
他时不时地看手机,和左行云的对话还停留在“我就让你嘿嘿嘿……”
怎么不回了?平时不是很积极吗?断在这里冷场,显得我很不正经。
花笙低骂了一句,该死的左行云,你他妈不想来就永远别来了!
他放下手机,抬头望天,透过紫藤萝枯枝的缝隙中望去,天空中是带有浅蓝的黑镶嵌着几粒微光,大概是距离这几万光年的星星。
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咖啡馆、奶茶店,网吧、大型商场……在各种可以自由进出的场合里,玩手机也好,打游戏也罢,等着司机叔叔来接他回家。
而不是单方面的拿左行云寻开心,和他在偌大的校园里躲猫猫。
况且还不知道左行云愿不愿意来找他呢,他坐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平时争分夺秒的学习,恨不得24小时都不闭眼埋在书里,学习就是他的命……这样的人,怎么会陪他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唉,自讨没趣。
他可以不把高考当回事,但左行云不行。
越想着他心里越发过意不
', ' ')('去,别到时候考砸了赖他啊,这可不关他事啊。
思索间,他拿起手机。
【算了,你别来了,我开玩笑的,我现在已经不在学校了,去外面吃点东西就回去了,你别来找我了。】
消息显示发送成功的时候,他还有些难过。
虽然他不喜欢左行云这个人,可此时也没有谁能搭理他了。
从小看似兄弟成群,其实知心朋友没几个,他说话直,想法涌到嘴边不带拐弯,一股脑全冒出来,总是惹得别人生气。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渐渐的,就没有人愿意主动找他了。
家人当然对他是无限包容,大哥比他大那么多岁,思想言行都成熟的多,根本不愿意跟幼稚的花笙一起玩,姐姐忙于学业,除此之外动漫游戏一个都不落,一秒恨不得掰作两秒来用,自然也是没空理他。
孤单寂寞是花笙成长路上遇到的最大挫折,所以他养了很多动物。
由于花笙的家庭特殊,花家的孩子从小就被教育,不能独自一个人外出,即使要出去,闲逛时间也不能超过两小时,去什么地方,要给家里人报备。
原因无他,因为十几年前曾发生好几起儿童拐卖事件,被拐的还都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花笙不像哥哥姐姐机灵,人傻钱多,几句话就能忽悠走,作为父母担心孩子的安危是无可厚非的。
后来,为了花笙不再那么孤单,花父花母牵了一条拉布拉多来给花笙养,培养儿子对小动物的爱心和责任心,想出去玩的时候,顺便遛狗,也能安全一些。
于是,花笙变发掘了一个新的爱好——养宠物。
也不知花笙是个什么体质,走在路上的时候总会遇到流浪猫流浪狗拦路,花笙都会好心的给他们买火腿肠和食物。久而久之,他出门的时候都习惯带狗粮,猫粮和罐头。
所谓人善被人欺,能者多劳。
与其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找他要吃的,还不如直接养了算了。
所以,年幼的花笙开始带猫狗回家。
无论是什么品种,什么颜色,无论有多脏,甚至残疾,只要愿意跟着花笙走的,他都收养。
反正家里那么大,草坪后院花园杂物间,哪里都能养狗。
久而久之,领回家的流浪猫流浪狗越来越多,最后数量竟然达到了惊人的十六只!一打开门,乌烟胀气,猫屎味狗臭味交杂在一起,保洁阿姨光是给打扫狗舍铲猫屎喂粮,都要用上大半天时间。
花笙放假的时候遛狗都来不及溜,左手牵三只,右手牵三只,六只狗被不同的东西吸引,分作六个方向四处乱窜,花笙拉不住,被掀倒在地……
回到家后更是杂乱,后院足够大,但生活十六只猫狗也是够呛,猫咪还比较省心,平时在猫舍里休息,安安静静的。而狗会四处追逐,时不时地吠上几声,惹得猫咪炸毛应激。
一起冲突就成群结队地起冲突,不是猫与狗之间的战争,这阵仗,是部落之间的战争。
只有花笙在的时候会安静下来,花笙一走又恢复成闹哄哄的花鸟市场。
这样的情况不止出现过一次,他实在是分身乏术,最后还是决定把一部分猫狗送出去领养。
现在家里只有三条大型犬,最先养的那只拉布拉多、一只边牧,还有一只金毛。猫咪只有一只四川简州猫,是他在下雨天垃圾桶旁的盒子里捡到的。
三狗一猫差不多了,他也不打算再养其他的了。
但猫狗再好再听话,可是不会说话呀,没办法陪他聊天。
相比之下,左行云烦是烦了点,至少还能给他无聊的生活解解闷。
他单手持着手机,望着天空呆滞了一会儿,思绪在儿时与现在之间来回穿梭。
腿脚冻得有些发麻,他还是决定去找个暖和的地方坐一坐。
左行云依旧没有回复他,大概也不想理他了吧。
哼,不理就不理,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捶了捶小腿,取下校服重新穿在了身上,离开刚被坐热的椅子。
结果刚走两步,脚就开始抽筋,也许是坐得太久,那阵酸麻感愈发强烈,他下意识地撑在石柱上。
我靠……真疼啊。
真是人倒霉起来走路都抽筋。
他站在原地,等到剧痛的抽筋劲儿过了,才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他一路上扶着石柱,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没有什么比空巢老人更适合他的形容了。
然而,就在他刚刚走出走廊的那一刻,楼梯的不远处站着一个挺拔瘦高的身影。
只是随意一瞥,花笙没看清楚他的脸,而后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又转眸看了过去。
待到看清他的五官面孔,花笙的瞳孔逐渐放大。
规规矩矩的校服、半框眼镜、桃花眼、薄唇……还有手腕上的假表!
“左行云!”花笙脱口而出。
左行云朝着他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来,步调稳健,英姿飒爽。
', ' ')('他攥紧书包带,朝着左行云的方向冲去,带着他自己都不理解的雀跃,“你小子还真来找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找我的……哎我草!”
花笙得瑟得瑟着,乐极生悲,就在下楼梯的最后一刻,踩到青苔,脚底一滑,一个重心不稳向下倒去!
左行云条件反射的抬手接他,却赶不上花笙摔倒的速度,扑了个空,眼睁睁看着花笙在自己面前摔了个四仰八叉。
花笙呲牙咧嘴的疼了一会儿,然后在左行云的搀扶下起了身。
左行云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跑慢一点。”
“小事小事……”花笙摆摆手,手扶着腰直起身子,“嘶……你刚刚怎么不回我信息呀?你是不是去找我了?”
左行云揉了揉他的头发,“结果不是显而易见吗?”
花笙心里喜滋滋,表面装得毫不在意,他从鼻腔里发出哼声,“那你找的太慢了,再晚一分钟我可就出学校了。”
“我先去了厕所,又去了图书馆、食堂、办公室、操场、器材室,最后去了那间杂物屋。”左行云看着他的眼睛说,“都没有找到你,所以才来这里的,这里是我们第一次单独相处的地方。”
花笙愣了一下,“你傻吗?跑这么多地方,我去那些地方干什么……等等,你还去了鬼屋?这大半夜的,你不害怕?”
左行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挺黑,有点怕。不过如果我想能找到花笙的话,就不害怕了。”
后半句一出,花笙呛了呛,“咳咳,说的什么逻辑不通的屁话,真是……”
“花笙,你总是拒绝和我补习。”左行云失落地垂下眼睫,“如果每次都是这样随便找一个地方打发时间,那么这对你来说是一个负担……”
他叹了口气,俊秀的眉头微微皱着,“你实在不想学的话,那就不学了吧,我会去找班主任说取消和你的学习互助关系,你就不再是我的组员了。”
听到这里,花笙心里有些不舒服,谁知左行云又继续说。
“最近有很多人都跟我说,想和我组一队,他们求学态度良好,而且很配合,所以我想……”
“不行!”花笙听懂了他的意思,态度强硬的一口回绝,“你什么意思啊,之前是你强行拉我下水,现在又把我甩了是吗?”
左行云摇摇头,解释道,“不是,我不想再强迫你,每次和你提起这件事情,你都很抗拒,这样会让你更加厌恶我……我不想你讨厌我。”
“呸!你装什么呀?你强迫我的事情还少了?”花笙愤然道,“随便跟老师提议就把我和你绑在一起,发现在我这里讨不到好处就想把我甩开?绝对不可能!只有我可以甩你,你不能甩我!”
“不是甩你,只是把这个时间用来和别人一起探讨……”
“那也不行!”花笙凶巴巴地回怼,“让我没面子的事情你少做。”
“不是面子的事情,只是不合适的话,还是尽早结束。”左行云说。
“什么不合适?啊?你什么意思?”花笙以最大的恶意来曲解左行云的意思,“你就是说我太笨了,不配和你一起学习,所以要找一个聪明一点的搭档,好啊你……你给我过来!”
花笙越想越气,拉着左行云的衣袖就朝走廊里走。
他也不知自己这份怒气是从何而来,也许是这几天的憋屈攒够了,左行云这番话就是点燃导火线的火星子。
左行云没有挣扎,乖顺地任花笙拉扯自己的衣袖,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今天必须要让左行云见识一下自己的火气,让他知道四中的校霸不是他想招惹就招惹,想戏弄就戏弄的。
他一推将左行云推坐在椅子边,脱下自己的校服,狠狠地盖在他的头上。
左行云被突如其来的校服砸得一懵,眼镜上瞬间被蒙出白雾,他不明就里地抬手,想取下校服,谁知下一秒花笙掀开衣角钻了进来。
那张白皙漂亮的脸蛋陡然在自己眼前放大,左行云震了一下。令他意外的不止于此,他感觉到自己的大腿一重,花笙竟以面对面的姿势坐在了他的腿上。
正当他怔愣之际,花笙的双手熟练地环上他的脖子,气势汹汹的凑到他的眼前,一口咬在了他的嘴唇上。
老虎生气都是咬人的。所以他咬一咬左行云也没有什么问题。
之所以拿校服蒙住头,是怕监控拍到。
虽然有点损人不利己,但看见左行云惊愕的眼神,花笙还是觉得值了。
他加重了啃咬的力度,学着左行云强吻他那样,伸出舌头舔他的嘴唇。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嘴唇蔓延到全身,花笙有些别扭,搂紧了左行云的脖颈,夹着他的腰又向上挪了两下,这死木头,怎么不给点反应?
对付变态的最好方式就是表现得比他还要变态,尽管今天的流氓是他先耍的,但他不能沉不住气。
只准左行云戏弄他,还不许他反击么?
他
', ' ')('愈想愈发觉得自己扳回了一成,掌握主动权的感觉让他心情大好,左行云这个人看着冷,其实抱起来还挺暖和的。
也许是花笙强吻的动作过于突然,左行云来不及反应,下意识的张开了嘴,花笙便学着左行云的动作,顺着唇缝一路将舌头伸了进去。
两人的头被校服,挤在一起又有些呼吸不畅,尤其是花笙强吻时,只知道出气,不知道呼气,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流到脖子。
他突然向后仰了一瞬,大力地换了口气,用手抹了把嘴巴。
唇上的柔软触感消失,左行云意犹未尽的看向他,眼圈酸涩泛红,喉头上下动了动,胯下的鸡巴涨得更大了。
他期待花笙的下一步动作,愉悦的享受被花笙强吻的滋味。
“呼……”花笙吸了吸鼻子,把着左行云的脖颈,双眸直直撞向左行云看他的眼神里,他的心跳得剧烈,随着接吻而来的是体内淫靡的欲望,腿间的花穴又开始润湿内裤。
他算是发现了,只有和左行云相处,花穴才会那么激动。
真是奇怪,在和左行云接触之前,那里很少会有反应。
他坐在左行云的胯间又向上挪动几分,故意地晃了晃屁股,果不其然,胯下碰到一个硬挺的触感。
什么嘛,也不是没反应啊,装什么矜持?
他得意洋洋地笑了,手伸到下面抚了抚他膨胀的阳具,流里流气地说,“小骚货,你挺能装啊……都硬成这样了,其实早就爽的不行吧?”
左行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双黑眸平静的看着他,半框眼镜泛起白雾,他仍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正经的模样,激得花笙涌起更想欺负他的冲动。
显然,这不是一个合适的地方,花笙胡乱地在他阴茎上捏了几把,又拍了拍他的脸颊,面上还是调笑的神色,“好吧,给你个机会,今天跟我回家怎么样?”
“我看你好几天没有碰到我了,其实早就憋的不行了吧?我大发慈悲,允许你舔一舔。”花笙扯了扯他的脸,大拇指按在左行云绯红的薄唇上,“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让你用那种眼神看我,谁知道你会不会在什么时候突然把我拉进不知名的小角落这样那样……”
左行云嘴唇动了几下,没有说出一个字,眉眼中有几分意外。
“怎么样啊好学生,跟不跟哥哥走啊?”花笙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肢,屁股上下扭动,言语与动作间是明晃晃的性暗示,“硬成这样很不舒服吧,嗯?”
左行云肉棒的硬度不可忽视,像巨炮一样挂在胯下,每次一摩擦,他的花穴和后穴都张合不定,丝丝缕缕的粘液濡湿了内裤。
花笙的想法很简单,大哥姐姐不在家,管家阿姨也都休息了,唯一能发出动静的只有几条狗,房间更是隐蔽而隔音,条件比左行云那间小屋好多了。
如果真的被人发现,他还可以跟他们说,左行云是帮他补习的,反正上次大哥不是让他带他回家吗。
就带回去给他一个下马威好了。看左行云以后还敢不敢主动招惹他。
越想他越觉得自己是个天才,到了自己的地盘,想怎么玩还不是他说了算,他不信左行云还能把他强奸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他的性欲找借口,事实证明,男人果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花笙身处情潮热浪之中,思绪早已被顶得浑噩不明,此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脱掉内裤让左行云摸摸自己,舔舔自己。
他用虎牙咬住了左行云的耳垂,在他耳边哼哼唧唧,“好不好嘛?变态哥哥,我说了,你抓到我,我就让你……难道你不想吗?你不是喜欢我吗……”
左行云薄弱的意志根本抵抗不住这种诱惑,但他还想坚持几秒,想听花笙继续勾引他,还能说出什么淫言浪语。
见左行云没反应,甚至连手都没有搭在他的腰上,花笙来劲了,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左行云哥哥,你不是想舔舔我吗,嗯……我现在很痒,可以回家舔舔我吗……小狗。”
左行云眯起了眼睛,狭长眼眸中似乎燃起了炽烈的火焰,花笙的言语是燃料,挑逗它烧得更旺,那双不怀好意的手,甚至从衣服下摆往里伸直直摸到了左行云的胸膛。
“死变态,你身材还挺好的。”花笙的手指探上左行云的胸肌,细细摸索着每一寸肌肤,“平时看你这小身板挺弱的,没想到还挺结实……嗯?这是什么?”
他的手指碰到一个小凸起,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左行云佝着身子向后撤了一下,他才想起。
这他娘的是左行云的乳头。
左行云眯着眼睛看花笙,一言不发地把他的手拿了出去。
他妈的……什么眼神,很嫌弃一样,大家不都长着两个奶头吗?装什么装,你没摸过我的?
“操,你到底去不去,给句话!”花笙勾着勾着把自己勾急眼了,左行云的胸膛滚烫,明明下身也粗硬成那样,鸡巴都快把两层裤子顶破了,怎么还能装得跟个坐怀不安的柳下惠一样,“我他妈本来是个正常男人,都怪你,要不是你隔三差五就猥亵
', ' ')('我,我哪会一碰见你……下面就流水流成这样……我不管,你他妈今天跟老子回家!”
花笙又炸毛了。
假老虎真猫咪,这才是他认识的花笙,骂骂咧咧,张牙舞爪。
“自从遇见你之后,我身边就没发生过好事儿,本来我的生活很平静的,都是你瞎掺和!”花笙愤愤地掀开了校服,从他腿上弹起来,指着他的脸骂,“如果你今天来找我,只是想跟我说换小组成员的话,那你不用通知我,你直接跟老班说就行了,反正他们从来都不尊重我的意见。”
“还以为你们好学生有多清高,多无私奉献呢,还不是都一样,虚伪至极!”花笙越想越气,“所以前几次你都是拿我寻开心,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我!说什么喜欢……我看你他妈就是喜欢摸我,他妈的死变态……操!”
“哦喜欢的时候就像狗一样,在我旁边蹭来蹭去,不喜欢的时候就把我推开……”花笙气愤地背过身,阴阳怪气起来,“也是,你快要高考了嘛,高考对你来说多重要啊,改变人生的唯一转折点呢。”
左行云站了起来,阴茎邦硬,把宽松的裤子挺起一个大帐篷,他盯着花笙的后脑勺,无声的向前迈了几步。
花笙依旧滔滔不绝的骂着,“不愿意跟我们这种人私混是怕成绩下降吧?什么学霸呀,暗地里不知道偷偷摸摸学了多久,维持什么人设呢你,怎么着?跟我多待一会时间就考不了第一了?那你这个学霸也不怎么样啊……行吧行吧,既然你真的这么讨厌我,那以后咱们就再也不见,你去找你的新搭档吧,你去骚扰他吧,烦死了!”
花笙越想越气,觉得自己丢了个大人,方才在他身上做的一系列动作都变成了可笑的勾引,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尴尬的场景。
谁知刚一转身就看见左行云的脸。
他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身高和体格都压他一头,花笙不自觉后退了两步,视线向下滑动,看到被顶的高高耸起的裤子,花笙愣了一下。
刚才还没这么大。
左行云微微弯着眉眼,在他脸上奇异的出现了一个笑的表情,本以为被如此辱骂的,左行云会恼羞成怒,谁知他居然还笑?
花笙凶他,“你笑什么……”
“花笙。”左行云笑道,“你终于体会到我的感觉了。”
“什么感觉?”
“我那天看见你和崔雨搂搂抱抱的感觉。”左行云牵起他的手,双手将他的手捧住,递到嘴边哈了口气,那双桃花眼中的深情透过半框眼镜丝毫不减,直直看进花笙的眼底,“吃醋的感觉。”
……
左行云跟着花笙回了家。
他发现花笙是一个浑身反骨的人,越是不让他做的事情他就偏要做。
因此,如果想让他带自己回家,那么就一定要强硬的拒绝。
花笙气极了,几乎被逼出泪来,兴许是没有人这么拒绝过他,气冲冲拉着左行云的衣袖就要带他回家,这正中他下怀。
从出校门打出租车疾驰四十分钟才到达花笙的别墅,期间他一直没有松开过左行云的衣角,生怕他跑了似的。
下了车,他拽着左行云穿过宽敞院子,目的明确的直奔二楼。
左行云来不及打量他家豪华气派的别墅,他只注意到整栋别墅黑漆漆的,没有开灯,大概是没有人在家。
他想起若干年前来到花笙的家也是这样,富丽堂皇却寂静无声。
不……还是有声的。
“汪汪汪!!!”一只毛发柔顺有光泽的边牧见到陌生人,远远的就朝花笙他们冲了过来,花笙像是做了亏心事,被发现一般着急忙慌的把左行云扯到自己身后,俯身抱住冲撞上来的边牧,“别别别别激动……别叫这么大声,我去……”
边牧激动地摇头摆尾,尾巴啪啪啪的拍打着花笙的肩膀在他的怀里乱拱,一边嘤咛一边示威着,“汪汪汪!唔汪!”
花笙扬起头,避开它结实有力的尾巴,心想,还好不是白猪,那只他养了十多年的拉布拉多。
那尾巴打人一下,得留淤青,好几天都散不去的那种。
事实上,这样的热情相接,每天都要发生一次,所以即使一个人住在这里,他也不会觉得害怕。这么多条狗,该害怕的是入室抢劫的强盗小偷。
大哥和姐姐不常回来,这个地方是为了花笙上学专门买的。
他无数次吐槽过,特地为我买的,还离这么远?
想着想着跑神了,直到边牧朝着花笙身后的左行云冲去他才反应过来,抓猪一样死死抱住,“大花,大花你听我说……别激动,他不是坏人。”
这只名为大花的边牧情绪激动,不管花笙的阻拦对着左行云狂吠,拉都拉不住。
花笙整个人都扑在大花身上,回头冲着左行云喊,“还看什么看,赶紧走,进房间……就隔壁那个房间……快,我拉不住它了!”
他用眼神急切的示意左行云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心里担心这样的叫声,极有可能
', ' ')('把白猪吸引过来。
白猪是十几岁的拉布拉多,看着年纪大,实际上身手矫健,他要是对左行云产生敌意,扑过去,那不是花笙拉不拉的到的问题了。
左行云看着边牧,后撤了一步,抬手推门,谁知他的手刚放在门把上,一只淡黄到有些发白的大狗嗖的一声从楼下窜了上来,像是一个飞速冲撞的白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朝着左行云冲去!
说曹操曹操到!
花笙暗骂一声,我操……完了!
他眼疾手快,逮住栏杆边的一根绳子套在大花身上,又立刻蹲下拦住白猪的冲击,白猪见主人突然蹲下,不得不急刹车四只脚并拢在瓷砖地上滑行了半米,手忙脚乱的放缓了速度,直直撞进花笙的怀里。
“还愣着看什么,赶紧往房间里躲呀,真想被狗咬死啊?”花笙扫了左行云,眼见他还愣在那边,不由着急,他一边安抚白猪,“好啦好啦,猪猪不跟他一般见识啊,一大把年纪了,别这样,别这样……”
白猪已经13岁了,是条老狗,刚刚窜上来,费了他老大劲,它一个劲喘气,奋力挣脱花笙的怀抱,冲着左行云哼哼唧唧,尾巴像直升机的羽翼一般,360度的转动,“汪!汪汪!”
花笙愣了一下,白猪这可不像是有敌意的样子,怎么还对着左行云哼哼上了?
他将信将疑地松了手,果不其然,白猪立刻冲到左行云身边摇尾巴,尾巴结实而有力的打在它自己的粗腰上,兴奋得整个屁股都在扭动,花笙难以置信,白猪居然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大反应,围着左行云的身体转圈,一副献殷勤的谄媚样。
左行云俯下身子,抬手摸了摸白猪的头。
谁知白猪像是被幸福的冲击波撞晕了一样,周遭仿佛冒着粉红泡泡,他乖顺地倚在左行云的小腿上,尾巴在地上270度的扫荡。
花笙看呆了,“这……左行云,你对我家狗下了什么药,他怎么这么喜欢你?”
他看向旁边浑身炸毛,竖着尾巴示威的大花,又不解道,“……那大花怎么这么讨厌你?”
两种狗两种态度。
左行云顺势蹲下,抚摸着白猪的头,从脑袋摸到尾巴,白猪高昂的仰起头,像一个洋洋得意的士兵,它对着左行云哈哈喘气,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还兴奋地抬起脚搭在左行云的手背上。
左行云转眸看他,似笑非笑地说,“或许我很久以前见过他。”
花笙蹙了蹙眉,眼看着自己的狗对着别人献殷勤,他不乐意了,对着白猪招了招手,“白猪,到这来,别理他。”
白猪见主人在呼唤自己,条件反射站了起来朝花笙走了几步,又回头望了望左行云,花笙头一次在一只狗的脸上看出依依不舍的神情。
“我靠,你被他下蛊了吧?”自己养了十几年的狗,居然对着别人摇尾巴,还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花笙不乐意了,把这一切的仇恨都转到左行云身上,决定好好修理修理他。
他一把拉住左行云的手腕,拽着他进了房间。
“好你个左行云,居然对我的狗下蛊。”他一副流氓恶霸的口吻,手上力气加重几分,“给我过来,看我不修理修理你!”
总之,修理是假,想把他拉进去找个理由欺负一遍是真。
他反锁上门,只开了一盏暗灯,拽着左行云步履匆匆的向前几步,一把把他摔到床上。
如果左行云不想走,他的力气是绝对拽不动的。
这死闷骚,分明就很爽,脸上还装着一副不知所措的惊愕模样,装给谁看呢?
“你现在到我的地盘了!”花笙拉下校服拉链,干脆利落的将校服甩到一边,勾起一边嘴角做了个邪笑,神情猥琐,“接下来我想做什么你都只有乖乖承受,哼。”
左行云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心里发痒,但还是按耐住神色。
他喜欢这样子的py。
平时都是花笙处于被动的状态,今天角色互换,自己倒像个楚楚可怜的高中生了。这种体验令左行云十分新奇,他想看花笙为了报复他能做到哪一步。
他看了眼花笙,又迅速的垂下眼帘。
“哼!”花笙从鼻腔里发出一个气音,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像只张牙舞爪的猫。
左行云进入了角色,朝后退了几步,行动上是不卑不亢。
花笙拉住他的衣领,揪着他凑近自己,一字一句道,“现在,你给我把衣服脱了!”
左行云瞳孔放大,随后迟疑地摇头,“花笙,我们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花笙哼笑一声,不屑道,“你还装上瘾了是吧?这是我的家,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想做什么——那可由不得你。”
花笙头脑简单,还是一个实打实的行动派。此时,他对左行云的欲拒还迎产生了极大兴趣,不让他过来,他偏要过来。
他从来没有这样耍过流氓,都是依葫芦画瓢,左行云怎么做,他就学着怎么做,他动作说不上十分娴熟,去
', ' ')('拉左行云的拉链,“你听好了,我可不是你想甩就能甩的掉的……我靠,怎么这么难拉?”
拉链被线头卡住了,一时动弹不得,花笙皱着眉加重手上力气,瞬间骂骂咧咧,“你这什么破校服?”
左行云抬手,握住了花笙的手,带着手用巧劲,轻而易举的就拉开了校服拉链。
花笙愣了一声,很快又恢复他的流氓本色,“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顺着左行云的手扒下了他的衣服,左行云不明就里,眼看着花笙朝自己靠近,手伸向他的校服裤上,没轻没重地按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他立竿见影的硬了。
熟悉的事物逐渐庞大硬挺起来,在花笙的手心里发生着某种生理上的膨胀行为。
装什么呀,这不是很爽吗?花笙在心里无声的啐了一句。
“现在把裤子也脱了!”花笙手指微微用力在他腿间揉了一把,凶巴巴地命令道,“真是碍事。”
左行云性欲越发旺盛,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抬了抬眼镜,“为什么要脱裤子?”
“为什么要脱裤子,你说呢?”花笙扬起眉梢,斜着眼睨他,“当然是为了伺候我啊,你以为我把你喊来是让你当大爷的吗?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威力!”
左行云咽了咽唾沫,望着他的眼神闪烁,花笙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两人进行着一场沉默却气势汹汹的拉扯。
半晌,左行云叹了口气,好似极不情愿,动作利落的脱下了裤子。
花笙挑着一边眉,流里流气地垂了个口哨。
门外被拦着的两条狗以为是主角在吹口哨逗他们,隔着门狂吠,还伸出爪子扒拉门板。
一声一声的哼哼唧唧倒像极了左行云的心理活动,他表面一派沉静,其实内心早已欢呼雀跃,只恨自己不是那两条狗,叫声不一定比门外的那两只大,但尾巴一定已经摇成螺旋桨了。
身后没尾巴,身前的鸡巴倒是翘的挺高。
“你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花笙后退了半步,垂眼鄙夷地看着他那根混账东西,“我还以为对我没感觉了,没想到还是一个变态。”
他抬手握住左行云的鸡巴,故意向外扯了扯,左行云岿然不动,只是肉棒伸长了几厘米。
花笙揶揄道,“你瞧瞧你这根狗鸡巴,都在流水了。”
左行云喉结上下滚动,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上身仅剩的薄款毛衣,微微低着头,站在花笙面前颇有几分不知所措,俊秀的眉头皱起,活像被老师冤枉的好学生。
花笙心底里涌出奇异的兴奋,他感觉到内裤上也有了丝丝缕缕的湿润,心跳速度快到飞起。
他的内心像是有猫在挠一般,门外的狗吠叫得他心烦意乱,左行云就这样垂着头,一言不发,将主动权交给花笙。
花笙想对他动手动脚却又不知从何下手,他捏了捏手中勃起粗硬的大肉棒,鼻腔内的呼吸加速轮替,他粗声粗气地说,“好你个左行云,把我家两只狗逗得这么激动,你说说你要怎么赔我?”
他随意找了个理由,踮着脚身子向前倾,整个人都贴在左行云的身上,他一手慢条斯理的撸动肉筋,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看你还是以身相许吧,哼哼!”
“为什么不看着我?怎么现在还矜持上了?”见左行云别过脑袋,花笙不满地冲着左行云的脸上吹了一口气,左行云的发丝飘逸扬起,又迅速落回俊美的剑眉上。
花笙看了心里更加欢喜,总觉得左行云居然比之前都长得眉清目秀了不少。
他搭在左行云肩膀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顺着他宽大的毛衣里向下伸,“这样吧,左行云,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那么为我做一些事,应该也是不介意的吧……”
左手手指圈住粗大的龟头,握着肉柱轻微晃了晃,右手像一条灵活的蛇一般,在左行云胸口的肌肤上滑动。
左行云害怕自己的心跳会吓到花笙,故意将呼吸变得粗重了些,神色略显仓惶,“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花笙在他胸肌上摸了两把,觉得手感不错,又向腹肌下伸,只是衣服限制了他的动作,他不满地抽出手来。
此时,左行云早已硬的不行,龟头处分泌透明的液体,比起花笙刚刚握上去的时候足足粗长了两倍。
花笙心里暗笑,果不其然,还是在装。
表情清纯无辜,下身反应这么大。
也是,谁知平时清冷低调的学霸,除了猥琐痴汉的一面,还有这种不知所措的纯真呢?
“做一些你一直期待的事。”花笙勾了勾他的下巴,松开握住鸡巴的手,牵起他的衣袖,头也不回地朝自己的床边走。
左行云僵着身子,硬着鸡巴,机械地跟随花笙的脚步,方才花笙说的那一句“期待的事”砸得他晕头转向,他此刻走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像是踩在了棉花糖般的云朵里,轻飘飘的找不到支点。
期待的事……是他心里想的那样吗?
花笙还没有认出他是谁,也没有答应他的告白
', ' ')(',难道就要和他做这种事情?
虽说花笙已经成年了,身体的各项器官也达到了成熟,但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他做爱,他想花笙心甘情愿的……现在是心甘情愿吗?
花笙一把把左行云推倒在床上,左行云的目光牢牢的粘在花笙脸上,各种心思东倒西歪,和花笙即将要做爱的幸福感迎面扑来,一层一层的海浪快要压过他的理智。
“我……”
“不许提要求。”花笙光着脚爬了上来,结结实实的坐在左行云的腰腹上,他捂住他的嘴,专制蛮横地说道,“你以为我把你推在床上,就是要和你做爱吗?哼,想得美,只是让你把上次没做完的事情做了!”
左行云目光顿了一下,睁大了眼睛,满是困惑。
“上次在那个杂物间里,我说要惩罚你,结果呢?”花笙眉头深深皱了起来,旧事重提,“结果你还是我我行我素,告诉你,这次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把我伺候舒服了,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你以为你想甩掉我,根本不可能!告诉你只我甩别人的份,还没有别人甩我的。、花笙越想越气越气,语气也凶了起来,”喂,听到没有?”
“……听到了。”
“我看你挺乐在其中才这么跟你说的。”花笙说,“我再最后确认一遍,如果实在不愿意,你可以拒绝,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左行云直勾勾地看着他,默不作声。
“三……”
花笙开始倒计时,下最后的通牒。
“二。”
左行云没有反应。
“一!”
“哼,现在给老子把裤子脱了,然后……舔。”
花笙的下身上只长了几根稀稀疏疏的阴毛,发育不良的阴茎颤颤巍巍的耷拉在两腿之间。
他张开双腿,那条小缝翕张出一条蜜色的小口,晶莹粘稠的淫液从花蕊中缓缓向下延伸,一路滑出引人入胜的痕迹,像是蜗牛爬过的叶片,湿漉漉亮晶晶的。
左行云看的入了迷,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低头将双唇印在翕张的嫩穴,如同虔诚的信徒。
双唇触到一片柔软的湿润,他明显的感觉到花笙抖了一下,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一阵腥甜的幽香钻入鼻腔,这是花笙不同于任何人的味道,是专属于他的清香。
他探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上阴唇,舌尖刚一触碰到那圆润的阴蒂,花笙的小穴猛地夹了一下,激动地冒出一阵淫水来。
左行云抬眼看了看花笙的表情,花笙面色绯红,咬着下唇,露出一边虎牙,一副紧张又期待的表情。
见自己正被左行云注视,花笙立刻摆出一副凶狠的模样,“我靠,你看什么看?给我认真舔!不许看我!”
左行云深知花笙是个脸皮子薄的,便低下了头,专心致志地舔了起来。
“唔……嗯……”花笙爽得脚趾收紧,脚背弓起,为了避免漏出更多呻吟,他情不自禁的捂住了嘴巴,结果却适得其反,左行云的口活实在高超,小学鸡的花笙哪能招架得住,越是想抑制越是难抑制,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指缝中溢出,“嗯……唔……”
“啊啊唔……唔……嗯啊……”舌头与阴蒂摩擦带来愉悦的感受令他不禁并拢双腿,夹住了左行云的脑袋,两条光洁白皙的腿为了不向下滑,缠在他的肩背上,“唔……死变态……好爽……再重点……唔……”
“你他妈不是狗吗,唔……舔重一点……”他犹觉不够,夹住他的脖颈向前挪了挪屁股,将水流不止的嫩穴往左行云的嘴巴里送的更深,“嗯……对,就是这样,使劲舔……哦啊……好舒服,小狗……好舒服……”
得了花笙的指令,左行云不再收敛,整张嘴都贴在小穴上,津津有味地吮吸里面腥甜的骚水,舌头飞速的在嫩肉里搅拌着,刺激的花笙一阵一阵的痉挛。
“啊……好爽……那是什么地方唔……好酸……好麻……好舒服……”花笙闭上眼睛,爽到高高扬起了头,此刻也不捂嘴巴了,总之家里没有人,反正外面的狗叫声比他的狼叫声大多了,谁也听不见,“啊啊啊……死变态……真会舔,操……算你会舔……妈的呜……”
他双手搭在左行云的头发上,手指陷进浓密的发丝紧紧揪着,屁股随着左行云的动作一抬一抬,小穴一翕一张,“啊啊啊……变态……好湿,舔得好湿……唔,好舒服……再多一点,嗯……抱住我……”
情欲正浓时是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的,他只想要做行云才做的更用力,更粗暴些。
他本来就是个追求快感的人,老爸老妈不让他和别人亲密接触,是害怕他的秘密,继而受到伤害,可左行云他已经知道了。
好在左行云虽然变态了点,倒是个守口如瓶的,也遵守和他的约定,反正一次也是弄,两次也是口,这不,还没有第三次嘛,在自己的地盘,难不成左行云还霸王硬上弓了?
就他这个穷小子的家庭,他能把他送进监狱八回。
“唔……”湿滑的舌头在花笙大腿之
', ' ')('中攻城略地,技巧娴熟地来回舔弄,灵活的舌尖卷走花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水,又体贴地安抚备受冷落的阴蒂,边舔边咬边吸,有条不紊地扫弄着,“唔啊啊……快……好快……慢一点……嗯死穷书生……臭变态……”
其实并不快,对花笙来说是他刚好可以接受的程度,小穴在左行云的手口调教下慢慢提高了标准,不再如第一次那样一摸就潮吹。
也不知道左行云是不是理解了他的意思,果真放慢了速度,用舌头在阴户里缓慢搅拌,舌尖故意逗弄饱满涨红的小豆子,他只觉得灵魂都被吸到了高潮,左行云俊美冷淡了脸埋在他的胯下,高挺的鼻梁戳在他的逐渐勃起的阴茎上,鼻腔内的呼吸都是撩拨他性致的兴奋剂。
“啊啊啊……死变态……穷书生……狐、狐狸精……”
左行云跪在地上直起上身舔花笙,两手托起他白嫩的大腿,由下到上由上到下来回用力舔吻,爽得花笙汁水四溢。
花笙眯起双眼,从睫羽中看左行云,他早被舔得不着四六,脑袋晕乎乎的,只有小穴收缩着溢出骚水,左行云认真专注地为他做着口活,这副神情他曾在很多场合里看见过,自习课上,考场里,办公室,与学习有关的地方左行云一向表现得严肃认真。
可现在不是做题也不是考试,左行云在和他厮混。
一个十项全能的大学霸被他拐回家为自己口交,他身下的是班主任的心头宝,班上考试平均分的顶梁柱……
似乎是察觉到花笙的视线,左行云抬眼望了花笙一眼,那双优越的桃花眼隔着镜片深情而专注的盯着他,半框眼镜挡住山根处的小痣,漆黑的眸子里浮现出一丝笑意,清冷和妖媚在他的眼底得到完美体现,花笙一愣,心跳也为之一颤,觉得他不是什么被强迫的无辜书生,而是在书生进京赶考的路上,勾引他扑倒他再吸干洋气的男狐狸精。
“唔……我说了,你别看我……”左行云的视线一落在他的脸上,他下身就更加激动,淫水流的更加欢腾,他慌慌张张去遮左行云的眼睛,碰歪了他鼻梁上的眼镜,花笙索性摘掉他的眼镜,嘴里嘟嚷着脏话,“他妈的死变态,你这个……男狐狸精。”
左行云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听从了花笙的命令,可花笙听下却觉得害臊,只好将气撒在他身上,手心里左行云不断眨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在他的手心扑腾,弄得他掌心痒,心也跟着痒痒。
花笙骂骂咧咧,“不许眨眼,给我闭上!再看……再看,我就去找块布条,把你的眼睛给蒙住!”
左行云愣了愣,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自己被蒙住眼睛的模样,或许会被绑起双手,只能跪着为花笙口交,发号施令的是花笙,被爽的失魂落魄的也是花笙。
被命令着当一般对待的是自己,可真正能让花笙爽到流水的也是自己。
蒙眼……他喜欢这样的py。
“不准停,给我继续。”感觉到身下人的分心,花笙夹着他的头抬起腰臀,将嫩穴喂到左行云的双唇,“没把老子伺候爽就不能停!”
滑腻的液体沾染了他的下半张脸,左行云薄唇被蹭的绯红,一副被蹂躏的不轻的脆弱模样。
花笙看得邪火乱窜,左行云越是被动,越是激发了他的凌虐欲,看来这样欺负别人也很好玩……不,不是别人,只有左行云,这种不得不从的贞洁模样,只有出现在左行云身上才能让他男人的征服欲得到身心上的满足。
精虫上脑的花笙是没有智商的,他觉得爽了还想更爽,尽管方才的眼神有些奇怪,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左行云的舌头已经在他嫩穴里四处征战,将所以淫水已经洗劫一空了,他还是没有高潮。
他现在和最初大不相同了,第一次和左行云在狭小网吧包间里做这档子事的时候也就一个月前,那时候一摸他就潮吹,一舔就收缩痉挛,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他的花穴更敏感的了。
他后面去网上查了一下,那个不是尿尿,而是高潮,女人性爱中受到刺激的时候可能会突然夹紧冒出一阵阵潮水,那就是高潮。
因为花笙长了个女性器官,所以也理所当然的能高潮。
而现在……花笙紧紧夹着左行云的脑袋,小穴爽得不能自已,却仍然觉得差了点什么。
骚水疯狂地与左行云的津液混杂交合,阴蒂每被左行云一挑逗,就出现电击一样的快感,酥酥麻麻,有些发酸,以至于他的双腿都盘不住左行云的肩膀,颤抖着滑下来,“啊啊啊……狐狸精……臭变态吸得老子好爽……唔……小豆豆……嗯,用舌尖再戳一戳……唔……就是这样……嗯啊啊……”
左行云在床事上对花笙言听计从,像个出色的员工等待着老板布置的下一个任务,说是用舌头,就不会用牙齿。他也对花笙的身体爱不释手,下身挺直的肉棒无法缓解,只能通过舔吻缓缓释放他的欲望,他闭着眼睛,用舌头探寻花笙身体最深处的秘密。
娇嫩的花蕊被暴雨淋得颤抖,湿淋淋的,惹人怜惜。
“臭书生……好爽……乖、乖狗狗……”花笙被舔得迷迷糊糊的
', ' ')(',嘴里的夸奖是夸狗的那套,此刻放在左行云身上也不违和,“乖狗狗……再舔舔主人,舌头唔……舌头好短……嗯……”
左行云忽然用牙齿轻轻咬住了花笙充血肿胀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花笙顿时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浪叫,“啊啊啊……左行云……唔啊啊……来了来了……要喷出去了呜呜呜啊啊啊……”
花笙身体剧烈一弹,雪白的肉臀拼命来回抖动,喷涌而出的淫水猛地浇到了左行云的脸上,一股一股地冲刷他的薄唇、下巴、鼻梁,甚至溅到了他浓密纤长的睫毛上。
左行云闭着眼,任脸上粘稠的淫水顺着面部线条缓缓滑落,如果没有花笙,单单只看左行云,还以为是刚运动完从田径场回来,亦或是不慎被水枪滋了一脸水还来不及擦,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刚给人做完口活。
俊美得动人心魄,清冷得令人想入非非。
潮吹与射精的感觉差不多,爽意退却后便笼罩上一层深深的疲倦,花笙仰躺在大床上,额间发丝被汗湿透,蓬松的卷毛稍稍耷拉着,两条白嫩细长的腿圈不住他的头,终是缓缓滑了下来。
“嗯……”花笙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意犹未尽的喟叹,他半睁着眼睛看向左行云,左行云也凝视着他,淫液粘在他的睫毛、嘴唇和鼻梁上。
花笙不自觉地舔了舔下唇,总觉得逆来顺受的左行云比平时招人喜欢些,按理说以往爽过之后就该让他滚了,可今天,他的潜意识还不想让左行云走。
他正犹豫着该找什么理由把他留下,左行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来。
“太晚了,我该回家了。”
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下半身翘的老高,怒张的龟头还冒着水,左行云管这叫“要回家了”。
左行云垂眼,“你已经惩罚过了,那么我也该走了……你不愿意学习,明天我让老师给你换一个组员,从此以后我们……”
他顿了顿,像是极不愿意说出过半句话,又咬着牙道,“井水不犯河水吧。”
花笙突然睁大了眼睛,怎么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还在纠结这件事?这他妈的穷酸学霸脑子是不是只有一根筋?这么迂腐!
左行云撇了眼花笙,弯腰寻找自己的裤子,花笙见状,哪还忍得下去,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光着脚咚咚咚地跑向左行云,双手抢过他手中的裤子,骂道,“你是不是有病!我让你滚了?招惹了我就想跑,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有时候真搞不懂你们书呆子,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你现在假惺惺的要回去了,到时候半夜三点钟想起来,不得坐起来给自己两巴掌?”花笙一拳锤在左行云的胸膛,气冲冲道,“还敢说换成员这回事……我跟你说,这世界上没有别人甩我的,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刚刚舔我的时候你不也很爽吗?这还没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呐。”花笙哼了一声,“我看你的胆量也不过如此,那当初是怎么敢把我拉进你的房间的……怎么?被夺舍了,转性了?”
左行云心跳得飞起,表面不动声色,喉结上下滚动,尽力压制住上扬的嘴角。
他向来不苟言笑,沉静严肃,除了看见花笙。
被他的笑容所感染,所以也想笑。
花笙一身反骨,所以只要和反着干,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微微皱起眉头,缓缓摇了摇头,“花笙,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想和你做更亲密的事,我表达过很多次,可你都不接受,既然不接受,就不要来招惹我。”
“今天晚上的事,我不会告诉别人,就到此为止吧。”左行云叹了口气,“把衣服还给我吧……”
“放屁!”花笙怒了,“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了没让你走,他妈的,你别逼我,今天非得把你操死!”
此话一出,左行云愣住了,花笙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心率瞬间飙升到180,脸颊蹭的一下变得又红又烫。
“看什么看,就、就是要操死你!”花笙嘴里嚼着这些虎狼之词,结结巴巴道,“你别以为我不敢,这里……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左行云盯着他看了半分钟,眼睛里的神色复杂,随后,他摇摇头,从花笙手里扯出自己的校服,自顾自穿了起来。
花笙恍然间看见他嘴角向上抬了抬,又握拳在嘴边咳了咳,按压下脸上的笑意。
这是什么意思?嘲笑吗?
我靠,嘲笑他!
花笙顿时感觉自己的男人尊严受到了打击,脸上的慌张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被燃烧起的斗志,眼看着左行云已经穿戴整齐,他却不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他走了。气势汹汹地朝着他扑了过去。
左行云当然听见了身后的动静,拿起书包作势要离开。忽地腰间一紧,一双胳膊牢牢的环在了他的腰上。
“你不许走!”花笙的脸紧紧贴在他的后背,语气变得急切又暴躁,“我、我要操你!“
“……花笙,别开玩笑了。”左行云扳开环住自己腰的手,可花笙在此刻的力气奇大
', ' ')(',像八爪鱼一般牢牢地挂在他身上,狗皮膏药似的撵都撵不走。
“我不走,我没开玩笑!”花笙蛮不讲理嚷嚷道,“左行云,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想和我睡觉吗?你不想和我做爱吗?”
花笙总是语出惊人,说出的话不经过脑子,“你在害怕什么?都是成年人了……我今天就让你破这个例,你、你敢不敢?”
左行云动作顿住,”破……什么例?”
“反正我们抱也抱过,亲也亲过了,干脆发展的再深一点,你……你不会不懂吧!”花笙光溜溜的下身贴着左行云轻微耸动了一下,他加重了手臂的力气,笨拙地说,“虽然我长了个女人的器官,但是不代表我就没有这种能力了,反正你是男的,做一下也不会怀孕……你觉得呢?”
左行云说不出话了,难怪他觉得花笙说的话怪怪的,原来居然是想要上他?
他转过身来,盯着花笙,眼前人闭着眼睛,睫毛剧烈颤动,大概也是觉得自己的话荒唐至极,热气从脸颊一直烧到了耳根。
左行云心里流动着一种奇妙的感觉,暗自思忖着什么,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情愫。
“左行云,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你愿不愿意让我……欺负一下。”花笙厚着脸皮地说,“我还从来没有跟别人做过这种事,你是第一个,你要是拒绝我的话,我就让你走,从此以后咱们就两清吧……但你不许跟别人说这些事,我们以后就当普通的同班同学,仅此而已……”
他说的这些话其实是给自己留了些余地,按照左行云刚才要走的架势,一定会扒开他的手。
他自己还没过心里那关,才不喜欢男人,他只是见不得左行云一副提裤子不认人的渣男模样,想说出这些话来吓吓他,如果走了,至少自己扳回一成。
他不是要甩我的,他是被我吓走的。
下一秒,他的手被左行云挪开,花笙松了一口气,如获大赦,好在他拒绝了,还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他直起身子,向后退了两步,谁知还没站稳,左行云就抓着他的手腕一拉,将人抱进了怀里。
花笙脑子一懵:?
“花笙,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左行云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从耳侧传来,“没想到做爱这件事居然是你先提起,花笙,我愿意,但是你呢?你真的愿意吗?”
花笙的脸颊微微抽动了一下,抬眼看他,缓缓的从嗓子里发出一个字,“……啊?”
“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我是说操你,我、上、你?”花笙满脸震惊,舌头差点打结,“你、你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不是,左行云,我真操了!我可是来真的……不是和你闹着玩的。”
“嗯。”左行云松开他,眼里满含笑意,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矜持,“现在吗?”
话虽这样说着,手已经放在拉链上了,似乎花笙一点头,他就马上拉下拉链。
花笙语塞,舔了舔嘴唇,面部表情变得有些僵硬,他的眼神左右飘忽了一阵,然后又重新落回了左行云身上。
他越看左行云越像大尾巴狼,好像自己莫名把自己给套住了。
现在是骑虎难下,程溯的鬓角两侧开始淌下汗来,他硬着头皮说,“既然你自己不走,那可怪不了我,你……你现在给我把衣服脱了!”
行,这是他自找的,左行云看着这么高大,谁知道还愿意甘为人下,为爱做零。
他妈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在花笙青春期的这几年,也跟着朋友看过片子,他内心没什么感觉,也完全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应该怎么做,总之,做爱这回事,万变不离其宗,首先,得把衣服脱了吧。
他握紧拳头深呼吸了一口气,抓着衣角向上利落的一脱,白斩鸡一样瘦弱的身材便展示在左行云面前。
即使身材不如左行云健壮,但气势不能倒,他直起身子,有意地挺了挺腰,自以为做出一副很有男子气概的豪迈动作,脸上的表情坚定的像是要为国捐躯。
左行云的眼睛一刻不停的留在花笙白皙如玉的身体上,这具美好的胴体他肖想了太多次。
平时花笙穿的衣服松松垮垮,连自己脖子都不曾露出,所以他总是在幻想,幻想校服底下的身体该是怎样一番美好的景色。
他曾经用指尖探寻过花笙的肉臀、花穴、阴蒂,一直向上摸索,平坦柔软的小腹,胸口,微微凸起的乳头,他恨不得用手指把所有有关花笙的触觉全部留住。
“我都脱完了,你也应该坦诚相待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句话放在花笙身上同样适用,光裸的不怕穿衣服的,反正都是男人,扭扭捏捏还不如大方的全脱了,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拿掉了,连着他的羞耻心也一起被甩掉。
见左行云犹豫不决,他还仰起头撺掇,“哟,这时候还矜持呢,欲拒还迎的。”
左行云犹豫了一下,随即脱掉自己的校服,短短十分钟内穿了又脱,他将衣服搭在手腕,只是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放在床上,等一下做起来肯定
', ' ')('会被丢在地上,他还得穿着这些衣服回去。
左行云撇了眼地毯上随意丢弃的衣物,皱巴巴的东倒西歪,那是花笙刚才干脆的往地上一甩留下的杰作。
他犹豫了片刻,把衣服裤子叠好,轻轻放在书桌上。
“你这是什么造型,还穿毛衣干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花笙觉得碍眼,不满地咂嘴。突然发现左行云好像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完全裸露过身体,什么意思?他都脱的精光了!
“哼。就脱个外套和裤子,毛衣你是看不见……还有内裤呢,鼓那么大一兜,憋着不难受吗,还不赶紧全给给老子脱了!”
左行云盯着他,嘴唇动了动,有点想解释的意思,但又没说什么,他垂下眼帘,乖乖地脱下了内裤。
粗硬涨红的肉柱猛地弹了出来,怒张圆润的龟头像是昂首挺胸的鹰头,气势宏大的弹动两下,卷曲浓密的阴毛似是地毯,而那根肉棒就是拔地而起的参天大树,两个沉甸甸的睾丸饱胀的挂在鸡巴下面……
花笙还是头一次这样直观真切的看到左行云的肉棒,以往都是隔着裤子蹭,他只能隐约的感觉到那玩意份量很重,谁知猛地出现在他的面前竟是这样一副狰狞豪迈的场景。
我靠,这么大,这么粗……
花笙不自觉地看了看自己身下挂着的性器,这样赤裸裸的对比,简直惨不忍睹,好比辣椒和茄子放在一起比大小,只会让人觉得可笑。
操!
长的没他高就算了,身体没他强壮也算了,怎么连这个东西都天差地别呢?
他堂堂花家小少爷,难道除了比左行云有钱之外,什么都比不过了吗?
男人的自尊心在此刻受到强烈打击,左行云什么都没说,他只要脱光了站在那里就赢了。
不对,还没脱光。
花笙愤怒转移,看着他那件白毛衣就心情不爽,“你他妈怎么还穿着,我说话你只听半句是吧?你大姑娘不能看上半身?”
左行云闭口不言,陷入了沉默,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随后,他皱了皱眉,沿着鼻梁向上推了推眼镜,“花笙,可以把灯关了吗?”
“为什么?”花笙不解,“不是,就让你脱衣服,怎么比脱裤子还难呢?你身上有什么东西不让看啊?”
左行云向花笙走了两步,胯下沉甸甸的肉棒一颠一颠。
“操,不脱就不脱……不许拿你那个丑东西对着老子!”花笙气的音色都变了,指着床骂骂咧咧,“你、你给我趴在那,你给我把屁股翘起来,看老子不把你操的喵喵叫!”
谁知左行云越过了他走到开关旁。
啪的一声,灯光熄灭,整间屋子陷入黑暗之中。
花笙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关灯干什么?这是感到害羞了?
哼哼,别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房间内的窗帘没有拉上,月光隔着玻璃轻柔的洒下,花笙还不至于看不见人影。
这是他的房间,他来到自己的主场。
门外的狗兴许是叫累了,已经很久没有发出声响,但花笙肯定,它们都没走,只要他一开门,一定会有三条大狗扑了上来。
无论怎么看,也是花笙占优势,而且……就操一下而已,又不会掉块肉。
他是个追求尽兴的人,只有他想不想做,没有他能不能做,所以,一旦他动了做爱的念头,不做到就不会停止。
他故作镇定地咳了两声,压着嗓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自以为浑厚的示威,“这可是你自找的,你可千万别后悔。”
很有意思,小猫咪装老虎装惯了,居然觉得自己是百兽之王,想要去挑战狼群头狼的权威。
左行云确实是条大尾巴狼,没什么别的能力,就是会装。
“花笙,你知道和男人是怎么做的吗。”左行云问,“在进入之前,一定要先扩张。你这里有润滑剂吗?如果没有,那就只能用别的东西了,而且……第一次做的时候一定要带套,我看你这里好像也没有……”
“少他妈废话,我知道。”花笙声色严厉地打断他,“你躺好就是了,我自己会搜资料,缺什么东西等一会叫人送,让管家帮我拿上来就行,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我胯下的十八厘米金刚巨刃可不是开玩笑的,等会别被干的哭爹喊娘!”
“……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左行云一惊,有其他人还把他带回去,花笙居然是这么大胆的?
“废话,阿姨管家都在四楼,现在早睡了,根本听不见我们二楼的动静,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你带进来,怎么,你害怕啊?”花笙抱臂上前,歪嘴一笑,“想不到你都敢在地铁上做出猥亵乱摸的事了,还会害怕这些?”
左行云眯着眼睛,目光十分幽深,他直直地盯着花笙,一张标志的近乎端丽的面孔上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色,是男狐狸精,也像清秀俊美的书生。
可身下勃起的粗长阳具,狰狞的挺立在腿间,又和他此时的气质格格不入。
房间里的空调
', ' ')('持续不断的运行着,热风呼出的声响是两人之间暧昧的静谧,花笙浑身赤裸,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落在他一身白皙紧致的皮肤上。
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左行云,越看他身上的毛衣越不顺眼。
左行云在其他方面一直都很干脆,是个实打实的行动派,可唯独扭捏着不愿意脱掉上衣。
越是遮遮掩掩,花笙便越好奇。
此刻,他的性器半勃着,45度的垂在身前,他朝着左行云走过去,一手拉住他的衣袖,半拖半扯的将他拉到床边,用力一推将他推在床上。
他扑过去,双手利索地伸进毛衣下方,边摸边说道,“不要我看,我就偏要看,有什么好遮的……嗯,别动……”
左行云半推半就,花笙光裸圆润的屁股坐在他的腰胯上,一扭动就碰到左行云肿烫的肉根,隆起的下身跳动了两下,下一秒就陷进程溯潮湿的肉臀里。
他本来就没什么抵抗的念头,迟早是要和他坦诚相对的,左行云的犹豫,只是有些害怕。
怕花笙看到自己身上的印记,也认不出来。
花笙如愿以偿地扒光了左行云,撑在他的胸膛仔细检查,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想象中的暧昧吻痕也没有出现。
虽是比花笙健壮,却带着少年的单薄,他的手顺着胸膛向下,停留在形状明显的腹肌上,摸起来硬硬的,和他的软肚皮不一样。
“嘁,也没什么特别的,怎么就这么金贵?”左行云的上身明明光洁无暇,想不通他在掩饰什么。
他觉着无趣,还以为能窥探他的小秘密。
左行云的后背发烫,心跳和呼吸一样紊乱,花笙还是第一次以这种姿势坐在他身上,翕张的穴口分泌出黏腻的淫水,仿佛透明胶水将他们沾在一起,左行云胯下的阴毛被蹭得湿漉漉的。
像骑乘一样。
左行云心猿意马,忐忑不安地等待着花笙下一步动作,如果花笙想要操他,他可以先假意配合,抓紧时机一举反攻,花笙的力气没有他大,压在身下一定跑不了。
他对体位没什么要求,他从没和别人做过,只是他想看到花笙更多意乱情迷的表情。
“喂,死穷酸书生,老子今天……先放你一马。”
左行云大脑还在神游,突然听到这样一句话,他顿时大脑宕机。
花笙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夹紧流水的花穴,“看到你害怕就够了……算了,我看你也不是很想,而且,我对男的确实……”
他撸了把自己软趴趴的阴茎,窘迫道,“硬不起来。”
被左行云摸会硬,被舔花穴会硬,但一想到要去上别人,他的性欲像是被龙卷风吹散了一般,不仅烟消云散,而且还觉得有些恶心。
操男人屁股,恶不恶心?
他还是没过自己心里那关,偃旗息鼓地垂下头,“我服输,你走吧。”
这番话对左行云来说无疑是正旺的烈火突然被一盆冰水浇了个彻底,连点火星子也不留。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花笙,眼睁睁地看着花笙从他身上起来。
花笙暗自诽腹,这可真是丢了个大人。
他自小就是这样,想法比天上的云还变幻莫测,上一秒张牙舞爪嚷嚷着要操得他喵喵叫,下一秒垂头丧气挥手对他说你走吧。
他转身拿自己的衣服,手指还没碰到布料,突然,手腕被人握住,他一句卧槽堵在喉间,猝不及防地被猛力扯回去。
“你干……”
“花笙,不要招惹了我又把我赶出去。”左行云从后面抱住他,以他的身高和体型完全能将花笙轻易搂入怀中,他的手圈住花笙的双臂,贴着他的脸,声线略带委屈,“如果你不上我,我可以吗?”
两个人此时都是赤裸相对,左行云勃起的粗壮肉筋就抵在花笙水灵灵的肉穴处,他似有若无地摆动腰肢,湿滑的龟头就在他翕张的嫩穴边来回摩擦。
“我会让你舒服的,也不会告诉别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左行云认真地说,“如果你喊疼我一定马上停止,可以吗?”
左行云在他身后,花笙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如果一回头就能看见他暗淡的神色。
一双向来熠熠生辉的桃花眼,此时却忽地灭了下来,像是揉碎的星空被隐在薄雾之中,闪烁的忽明忽暗是他爱而不得的泪光。
“花笙,如果接受和我做爱,那么可不可以由我来主导?”左行云轻轻含住他的耳垂,细细吸吮着,手指顺着细窄的腰肢向下,点在挺翘臀部上方的腰窝处,灼热而暧昧的呼吸烧得花笙耳根通红,双腿发软,他臀缝中蛰伏着一条苏醒的巨蟒。
“唔……”花笙倒吸一口气,由于紧张,肉臀不自觉夹紧,说来奇怪,他骑在左行云身上的时候,反而没有此时兴奋。
从流出淫液的量来看,小穴十分享受,这样不轻不重地摩擦……那个向来无人问津的地方,此时正一张一合的收缩。
左行云掐着他的腰,向自己的胯下更贴一分,花笙尾骨酥麻,发出了轻微的
', ' ')('闷哼声,下身竟渐渐的翘起了头。
他慌乱地低头看了身前抬起的小蛇,心里咯登一下。
左行云自然注意到了他异样的神色,他捏了捏柔软弹滑的屁股,将大肉柱更加深入地顶在流水的臀缝之中,同时,他的手轻轻握住花笙起反应的性器,另一只手扳过他的下颌,温柔地吻住了他的唇。
半张的双唇之中闯入一个温热灵活的物体,趁花笙呆愣之际钻进他的嘴里,技巧娴熟地挑逗着不知所措的舌头。
“唔……你、你……你怎么偷袭……”花笙嘴里的话语被左行云亲得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地哼哼唧唧着“,死变态你,你……想上我?唔……”
左行云的手掌带有薄茧,握住花笙阴茎的动作却格外轻柔,有一下没一下的上下撸动,用大指拇在马眼处轻轻按压,爽得花笙小穴里的淫水流得更加汹涌。
他有些站不住脚,双腿一软就想往地上跌去,左行云牢牢抱住了他的身体,下身一耸一耸的,饱满的龟头正好抵在花穴的小缝之中。
为了防止自己身体下滑,主动让左行云那根驴屌捅进小穴,他不得不打起精神,那双腿却软的如同两根面条,没有左行云的支撑,完全站不直。
左行云硬挺粗壮的肉柱抵在花笙稚嫩的阴蒂上,胯上的阴毛戳着花笙绵软弹滑的臀肉,将晶莹的淫水磨得泛起白沫。
左行云知道阴蒂才是布满性刺激神经的最重要器官,便顶着胯朝着幼小的阴蒂重重一擦。
“啊!”花笙惊叫一声,阴唇之中的小豆子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这也是花笙几十分钟前才知道的。
当左行云替他口交,用舌头舔到阴蒂的时候,他总会泛起一阵阵类似于尿意的快感,左行云用牙齿轻轻咬住那一刻,他浑身上下仿佛被通了电一样,烧的大脑差点短路。
然而,此刻的效果居然比用牙齿咬还猛烈,因为他真真切切的摸过感受过这样粗壮的阴茎,轻轻一挑逗,就让他小穴抽搐一般的吐出晶莹剔透的淫水。
“不行,别撞……啊啊啊啊……”身体被左行云紧紧抱住无法逃脱,花笙只能垫着脚,尽力向上挺,企图屁股离开他身下的压制,“啊啊……不要呜啊啊,要、要进去的……会进去的……唔啊……嗯啊啊……”
“不可以进去吗?我想进去,花笙。”左行云低沉的嗓音在他左耳边回荡,伴随着磁性的沙哑,“你这样其实也有感觉吧,花笙,你的小花好像很欢迎我……嗯……它夹住我的龟头,不让我走。”
这话属实是冤枉花笙了。
左行云此刻的变态面目暴露,他故意用肉柱顶在不断开合的小穴之中,小穴已经被淫水泡得湿滑,很容易就夹住了龟头的顶部,再加之左行云有意朝里顶,稍微嵌进去了一点就令花笙吱哇乱叫,他又抽出去,而花穴来不及反应,夹了一下,反而像是在追随似的挽留。
“花笙,我们做吧,我喜欢你,你也不讨厌我。”
“滚……”他要被这样大逆不道的暧昧动作爽到失禁,嘴里的呻吟也提高了一个度,“啊啊……不要……你这个……你这个坏蛋……变态,谁要跟你做……唔,不行……”
肉棒抖动着前进,气势汹汹的朝着流水的小缝往里挤,这不可一世的霸道模样可吓坏了花笙,花笙忙不迭的挣扎。
“不……啊啊……别……不行!左行云唔……嗯啊啊……会怀孕的……不要不要进去啊……”
“不会怀孕。”左行云拥住了花笙。手指来到他胸前,充血挺立的红色小乳头上。
“嗯啊啊……”忽地,花笙胸前一痛,奶头被人轻轻掐了一把,他身上的敏感点已经全部在左行云的掌握之中了,身体剧烈的反应起来,像条在岸上不断挣扎的鱼,前胸后臀都摇晃起来,扭动着想要挣脱桎梏。
“唔……不要捏……好痒好痒……”
“花笙,请让我进去吧。”左行云此刻的语气彬彬有礼,严肃道,“我的书包里有套。”
花笙短暂地惊讶了一下,左行云来找他补习,书包里居然带了安全套?
我靠,他妈的这不死变态呀!
然而,他转念一想,能在自己枕头底下放情趣手铐的人,在书包里放安全套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的,这像是左行云能做出来的事。
他妈的,放安全套是什么意思?他就笃定我会跟他做爱吗?
还是想和别人做这些,无论是谁都可以?
他心里没由得开始烦躁,明明今天晚上是自己把他带回家的,怎么感觉左行云还占据主导地位?
花笙咬咬牙,不管怎么说,有套总比没套直接进去好。
不对,他难道非要跟左行云做这种事不可?
他愣了一下,忽地醒悟过来,他好好一个直男,怎么一下子就落入左行云的圈套了?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虽然家长耳提面命的叮嘱过不要和别人发生亲密接触。
只是花笙此刻被这种淫靡的欲望折磨的脑袋空空,他是一个追求感官刺激的人,打游戏胜
', ' ')('利的一瞬间,抽卡出金的那一刻都能刺激他的肾上腺素加快分泌。
可这些所有的通通都比不上被左行云如此对待。
他那不争气的身体被左行云这样细磨轻插顶出了乐趣,身下贪婪而稚嫩的小嘴欢喜地收缩,凸起的阴蒂,随着他扭动的幅度一点一点蹭着龟头的小孔,倒像是花笙下身也生出了一张小嘴,而阴蒂就是那湿软敏感的舌头。
他受不了阴蒂被这样磨蹭的快感,如果左行云能带给他更多,那么……那么做一下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的。
他僵持了一阵,将信将疑地问道,“你……真的带套了?”
“嗯。”左行云点头,用手指了指一旁沙发上的书包,“在里面。”
即使是这样说,对于做爱花笙还是有些胆怯。
左行云暗自使力挺动腰胯,他硬件条件优越,微微晃动就能让花笙胯下沁出一阵阵浪荡的水渍。
“唔……嗯……”硬挺的巨炮撞得他连连打颤,敏感的小穴兴奋地分泌淫液,粘稠滑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向下淌,大肉柱摩擦阴蒂的感觉是无与伦比的欢愉,一度让花笙招架不住,下身的骚水快要将两人身体结合处冲刷洗净。
“我不会跟别人说的。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独有的秘密。”左行云掐着他的腰往上抬,挺翘的肉臀离开粗硬的肉柱,黏连起晶莹的水渍,左行云挺了挺腰,那根狰狞的大鸡巴就在他的臀缝中色情的摩擦,他垂眼看两人贴在一起的下身,心平气和评论道,“你的小花很激动呢。”
左行云双手紧紧扣着他的腰,仅靠双臂就生生把他抬了起来,如巨炮硬挺的肉棒直愣愣地立起,分泌晶莹液体的龟头饱胀而气势汹汹,对准着细窄狭小的小穴。
这么大,不知道能不能进得去,即使可以进去,那一定会痛个半死吧!
他不想和左行云真的做,只要像之前那样,磨一下解解燃眉之急就好了,实在不行就用手指,总能纾解欲望的。
可明明刚刚才被他的手指和舌头摸泄过。
花笙两腿在左行云腰侧撑着,时间长了有些使不上劲,背上一阵阵凉意袭来,他下意识朝角落看了一眼,明明开了空调。
左行云静静凝视着他,此刻沉静下来,一言不发。他的手稳稳掌住他的腰,耐心的等待花笙的回答。
小猫上钩只差临门一脚,他的鸡巴抵在花穴上也仅有一尺之隔。
花笙的下半身被这样慢条斯理的摩擦刺激得滴水,半晌,他终于支撑不住了,软着双腿滑下来,阴蒂狠狠撞在龟头上,激得他轻喘一声,“啊!”
左行云抱住他的身体,安抚性地拍拍背。
花笙抱着左行云的脑袋剧烈喘息,他又想到阴蒂被刺激喷水的感觉了,世间从来没有这样的快感,那么如果插进去,会不会更爽……
妈的,反正来都来了,都做到这一步了!
花笙咬咬牙,狠下心来,“行吧,你把你书包那套拿出来,自己戴上。”
见左行云没有动作,花笙提高音量不耐烦道,“快点,不然我可后悔了……唔。”
左行云突然抱紧了他,用脸在花笙的脸颊上蹭来蹭去,像是在吸猫一样,抬起花笙的脸转向自己,坚定而霸道的吻上去,灵活的舌头在花笙的嘴里搅拌掠夺。
“唔……嗯……”
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他希望花笙做爱,也希望花笙是自愿和他做的。
“花笙,我爱你。”左行云边亲边说,一只手在花笙的胸膛处滑动,一路抚摸到肚脐,腰肢最后纤长的手指滑进湿淋淋的小穴,按在阴蒂上来回抚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比之前都舒服。”
“少他妈转移话题……唔……嗯,别摸了……快戴……套……”花笙被摸得浑身发软,说出这三个字,脸红得跟煮沸的龙虾一样,白嫩圆润的屁股像果冻一样弹动,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追逐左行云作乱的手。
左行云抱着花笙坐了起来,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够到书包带将书包拉了过来,他拉开拉链在书包夹层里摸索,拿到一个深蓝色包装的安全套。
他撕开了包装,将带着粘腻液体的套按在自己的龟头上,花笙坐在左行云大腿,目睹着他做进入前的准备工作。
他感觉到害臊,眼睛不自然的来回转动,看一会儿左行云的脸又忍不住好奇地打量他戴套的手。
显然左行云也不是十分娴熟,那只乳白色半透明的安全套跟他的性器比起来小了很多,他怎么往里套也带不上。
花笙挑了挑眉,兴致勃勃地瞧了一会儿,左行云把安全套的圈拉大往龟头上戴,饱胀的龟头可受不得一点委屈,刚挤进去,很快又把套顶了出去。
“你是第一次用这个吗?连自己的型号都不知道。”花笙笑嘻嘻的在旁边说风凉话,“不是我说,融不进的圈子别硬融,戴不上的套别硬塞哈哈哈哈哈……”
左行云突然停下了动作,一本正经道,“那不带能进去吗?”
花笙龇着的大牙一下收了。
“
', ' ')('你他妈想得美!”
左行云看着他“哦”了一声,又继续低头下去拨弄鸡巴上的套。
左行云在这方面没有什么经验,但他十分注重和发生的第一次,宁愿自己不舒服,也不能让花笙受到伤害。
花笙觉着无聊,索性从他的腿上下来,与他并肩坐在床边,他侧过头看他,疑惑道,“唉,你喜欢男人是天生的吗?那么多男人你放着不喜欢,你喜欢我是个什么事呀?”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我跟你当同学也才不过半学期,难道我就这么出众,让你一眼就注意到了?”
“还有你之前说的很早之前……”
“戴好了。”左行云打断他,腿间耸立的鸡巴被安全套包裹的十分紧,肉眼可见的紧。
花笙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他身下精神的阴茎吸引了全部视线,由于茎身粗壮,能全部套进安全套已是不易,关键是那套的长度也不够,按照左行云的尺寸来说,说不定抽插几下就脱落了。
好吧,他这下是知道左行云没有用过这玩意儿了。
左行云的视线牢牢粘在花笙脸上,沉静的眸子里没有什么情绪,但花笙离得极近,能透过那层浅琥珀色的眼眸中看到一丝兴奋。
他在期待,期待花笙的下一步回应。
“……”花笙身子下意识向后撤了撤,心中又打起了退堂鼓。
好在黑灯瞎火的,看不出他脸上的绯红。
“花笙,你在这时候都想不起我是谁。”左行云以退为进,叹了口气,神色失望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花笙反问,“你怎么总是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我应该认识你吗。”
“没有。”左行云将手搭在他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坐上来吧。”
话题转变得太快,花笙脸上的疑问还未消下去,热气又漫了上来。
“花笙,也许你坐上来就知道我是谁了。”
事实证明,花笙最吃这套。
追根溯源,刨根问底是他与生俱来的本领,左行云越卖关子,花笙心里就越是来劲。
他干脆地把住左行云的肩膀坐在他的大腿上,反正方才也是这个姿势,左行云还被安全套勒着呢,他有什么好怕的。
“坐上来了,告诉我,你是谁?”花笙心急火燎。
左行云摇摇头,两只手按在他白嫩挺翘的屁股上,五指微微用力把柔软的肉臀捏出几个凹陷。
他望着他,喉结不动声色地上下滚动几番,意有所指地说,“不是这样坐上来。”
花笙平时也会跟几个兄弟一起看片,自然不是什么纯洁小少年,立刻就懂了他的意思,左行云的意思是让他坐在他的肉棒上。
“插进去。”像是怕花笙理解不了,左行云还补充了一句,“花笙,做爱,不是要插进去吗?”
被束缚的肉棒精神抖擞,耸立在双腿之间犹如一根刚灌满的香肠,乳白色的套被撑到透明,也勾勒出他青筋盘虬的柱身,左行云的肉棒直挺漂亮,比肌肤的颜色稍微深一点,裸露出来已是张扬,戴上套反而更显得威猛。
“我……谁他妈说要跟你做爱?”花笙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感觉到小穴旁肉棒还有增大的趋势,他的语气稍微和善了些,“插不进去……你那狗几把太大了。”
这已经是他稍显温柔的话语了。
花笙嘴里没好话,不是“他妈的”就是“狗”,“死变态”,“穷书生”……他在左行云身上已经用尽了他的毕生所学,所有的脏话都骂上了。
“狗鸡巴不大。”左行云学着他的语气,冲着他弯了弯眼睛,他享受被花笙辱骂的滋味。
花笙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左行云这种笑。
怎么形容呢,有些俗气的形容就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难为花笙空荡荡的脑袋里蹦出这句诗了,可他觉得没有有什么是必这句话更贴切的了。
“你……干嘛学我说话?”花笙呛了两下,一把捂住左行云的眼睛,“闭眼,不许这样看着我……也不许这样对我笑!”
“我……”
“更不许学我说话!”
左行云嘴角动了动,浓密纤长的睫毛在他花笙心扑腾,划得他心痒痒。
左行云实在可恶,不能再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哼,你以为你自己是谁,说坐上来我就坐上来,我才不听你的!”花笙夹紧他的腰,不知死活地用流水的小穴不断蹭左行云硬邦邦的肉棒,“就让你看的见吃不着,把我伺候爽了到时候再一脚把你踢开。”
左行云搂住花笙的背,好不让他掉下来。
花笙稀稀疏疏的阴毛混着淫水在左行云胯下摩擦,激起的瘙痒令他几乎闷哼出声。
他是有一定受虐倾向的,之前和花笙在杂物室里厮混被他打了一拳,爽得他差点当场射精。
如果能边辱骂边打他,还坐在他身上勾引就好了。
也不知是不是看穿了左行云的
', ' ')('心事,花笙见左行云像块木头没有反应,抬手就在左行云的胸口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拳。
“死变态还敢开小差?”花笙扭动屁股,故意用花穴夹紧龟头,“我他妈……夹死你……”
在没有动情的时候,小花基本上是像桃花花瓣的小小两片,而经过淫水润湿后的小穴似乎被泡发了,阴蒂变得异常激动,争着冒头,如同蚌肉露出的小珍珠一般,而阴唇也变得肥厚湿软,跟鲍鱼没什么两样。
粉嫩的,松软的,泥泞的,多汁的。
一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幼嫩小穴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展现在左行云面前,还主动对准他的龟头吸吮。
左行云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向前挺腰,肉棒涨成紫红色,也许是被勒的,也许是被勾引的,总之他觉得鸡巴涨得快要爆炸,急切的想要顺着那个柔软的小缝插进去。
花笙坏心思的拿手揪住了左行云的乳头,恶意地撩拨,“嗯……痒不痒……”
花笙坐在左行云怀里,温温暖暖的像个小火炉,带着生机勃勃的热气,他的指甲修剪的很干净,用食指指腹在左行云乳头上向下轻轻按了按,瞬间,他的胸膛处传来一阵痒意。
花笙抬起头,眨巴着眼睛,明知故问,“痒吗?”
左行云的肉具越发粗大,可碍事的安全套紧紧束缚着,令他的欲望始终达不到高峰,阴茎前端缓缓滑落的淫液都无处安放。
“痒。”左行云如实回答,抓着他的大腿向上托了托,“痒得想操你。”
“哼,你这狂徒……毛都还没长齐。”花笙一口咬上他的下唇,伸出舌头在他滚烫的唇边探了探,将那薄唇舔得水光淋漓,眼里露出狡黠的笑,“痒死你。”
谁说花笙不懂这些,他分明揣着明白装糊涂,勾引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即使左行云看穿了他的伎俩也不会拆穿,他享受着这种娇嗔的性爱。
“好可怜的狗鸡巴……嗯,夹死你……”
“磨死你……嗯……唔……让你还敢欺负我……”
带着粗硬阴毛的阴户摩擦着左行云的鸡巴和睾丸,花笙分泌的淫水,快把两人的下身浇了个遍,“唔……好滑……好湿……嗯……”
左行云低喘一声,也是被夹得十分不好受,龟头传来的湿热的咬合,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喟叹的闷哼,“唔……花笙,我的小花生……好软的小花生……”
花笙觉得不尽兴,将手伸在两人身体结合处,握住左行云粗壮的茎身试探性地往自己小穴里塞,每当刚陷进半个龟头,他又迅速地抽出来,“唔……不给插……”
他又扭着屁股坐下,美鲍微微开合夹住阴茎,才挤弄了一下,再次抬着屁股抽了出去。
他啃咬着左行云的耳廓,热气尽数喷洒在他耳间,故意道,“就是不给插,哼……气死你。”
这无疑是一种挑衅了,与之前约架小树林的挑衅完全不同。
花笙用小花穴勾引他,明明都脱到一丝不挂了,也没有帮手,在力量差距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左行云一挺腰就能插进去,他居然表现得洋洋自得,好像笃定左行云不会强行进入一样。
左行云眸中闪过一丝暗芒,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而手上却迟迟没有动作,他在等着花笙下一次主动吞吃。
果不其然,花笙见左行云没有反应,扬了扬眉,得意洋洋地再次往下一坐,“哼,我就知道你……啊!”
谁知刚吞下了半个龟头,后腰就猝不及防传来一阵的巨大力道,将他整个人往下一拉,花笙重心不稳被迫狠狠坐下去,那肉柱就破开逼仄狭窄的甬道直直往花心里钻!
一阵剧痛袭来,花笙觉得下身像是塞进了一根滚烫的钢铁,肉棒带着不可忽视的硬度重重插入,早已软的不成样子的肉穴瞬间被撑到极致,与此同时,撕裂的痛楚扩散开来。
“啊啊啊啊!”花笙迟钝的脑子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尖叫着企图挣脱,“我靠我靠我靠,你他妈你干什么?啊……嗯啊……你疯了你!”
左行云的力气比他大,完全不给他挣脱的机会,扣住他的腰用力挺胯,一下一下奋力抽出又坚定顶入。
“啊啊啊……不、不行……”花笙脸上尽是慌乱,他也知道自己这下玩脱了,手忙脚乱地阻止,“啊……唔啊啊……左行云……变态……妈的我靠……唔……”
“嗯啊……啊啊啊啊……好痛……拔出去……真的好痛……”
与普通女孩子相比,花笙的小穴发育的没有那么成熟,洞口更加狭窄,左行云所谓的抽插也只是发生在龟头与小穴入口的摩擦,插得最深的地方也不过莫入了六厘米,大概三分之一的样子。
“唔啊啊……别……不要操……我操……啊啊啊……”花笙浑身的细胞都在抗拒,使劲推举着他的胸膛,两条又白又直的腿在左行云身上用力扑腾,小穴痉挛地抽搐,抗拒左行云的入侵,“不要……呜呜呜……左行云,我……我操……你进去了……不行……不要进去……唔啊啊啊……”
真是常在河
', ' ')('边走,哪有不湿鞋,聪明反被聪明误,前一秒花笙还在趾高气扬地展示自己的支配权,后一秒就被操得吱哇乱叫,而这两者状态转变之中甚至连一丝过度都没有,他现在真是欲哭无泪了,“呜呜呜……别插了……好深……啊啊啊啊……好痛……要流血了……好痛。”
分明才进去了三分之一,左行云在听到花笙带着哭腔的痛呼之后,还往外抽了几分,现在陷进去的只有一个饱满圆润的龟头。
左行云细细摩挲花笙的背,圈住他的腰,往自己鸡巴上带了一带,“对不起小花笙,我忍不住。”
忍不住插进去,忍不住操他,控制不住的……想将他弄哭、弄坏,把他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形状,让他全身没有一丝力气,软绵绵的受自己控制。
他承认自己的想法阴暗而变态,他还想把花笙弄成更加可怜的模样。
心里的想法很阴暗,但动作却没有表现出来。
其实左行云的大肉棒根本没有进得太深,痛楚也只是刚刚插进去的时候来的剧烈,到现在浅浅抽插片刻之后已经变得奇怪起来,小穴的淫水充足,一插冒的水更多。
“唔……住手……住腰……”花笙被插到胡言乱语,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顶到了,肚皮快顶破了……呜呜呜啊啊啊……好痛……”
这属实是装腔作势了,肉棒根本就没有进入到这个深度。
“真的痛吗……小花笙,你含得我好舒服。”左行云紧紧拥着他,下巴抵在花笙的脖颈处,我都有些忍不住想插的更深,唔……可以吗?”
“唔啊啊……不行……不可以,你他妈敢?”花笙上气不接下气,”啊……痛……死狗……拿出去,拿出去。”
“再插深一点,把花笙的小肚皮顶破。”左行云语气带笑,“让龟头在肚皮上顶出形状,好不好?”
“不行……要被插死了……呜呜呜……你要是把我插坏了,我哥不会放过你的……嗯……”都到这个时候了,花笙还在放大话,“他一定会把你这个狗鸡巴切了喂、喂狗唔……嗯……”
“啊,我好害怕。”左行云捏着花笙的肉屁股,笑道,“那在被切之前,能不能满足我这个愿望呢?”
“去、去死……唔……”花笙气得一口咬上了左行云的耳垂,被插得嗯嗯啊啊,也不肯松口,“唔……咬死你……”
上下两个小嘴都咬的死紧,花笙对于自己的感受确实理解得不到位,他一直在说服自己,这是一件痛苦的强奸,可实际上的感觉愉快无比。
花笙顶多是觉得下身有些涨涨的,又滑又涨,似乎是有些东西被粗重的茎身堵住了无法宣泄,他只能嚷嚷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啊啊啊……左、左行云……你这个狗……不讲武德……唔嗯……轻一点……不要进去得太深……嗯,就这样……唔啊啊……嗯啊……”
左行云用手托着他白嫩的屁股,边揉边往下放,龟头一点一点深入,“对不起,被你弄得太痒了,我忍不住。”
“嗯……唔……不行……”
“唔……滚滚……滚出去,我不要做了,你快点拔出去……”有沉迷的迹象,又感觉到左行云还有深入的趋势,花笙一下慌了神,“这么大一根插进去,我会死的……唔……会怀孕的……”
他心里慌张起来,自己虽然是个男人,但是毕竟长了一个女性器官,这个套又薄又小,万一不慎脱落了,射在里面怀孕了怎么办!
“不……不要插这里……”花笙哆哆嗦嗦地扭动屁股,企图把那根丑陋粗壮的肉棒挤出去,“你你换一个,换一个……嗯……换一个洞插……”
左行云的性欲有多难抒解,他是体会过的。当时在杂物室里,光是用大腿内侧为他夹射,都花了不少时间。
“不要插小穴,不要插穴穴……呜啊……”花笙松了口,软着声线求饶,用额头抵在左行云的额头上,蓬松卷曲的发丝在他的睫毛上扫来扫去,他双目紧闭,可怜兮兮道,“我怕……不要怀孕……”
“花笙,我带了套,不会让你怀孕的。”左行云握住他攥成拳头的手,拇指在他的手腕处揉了揉,修长的手指轻轻挤进与花笙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请信任我,相信我会给你带来前所未有的性爱体验,把你的全身心都交给我,可以吗?”
“唔……不行……”花笙被插的大脑不清,但还是坚定地抗拒,“你就是欺负我……嗯唔……好痛……我说好痛呜呜呜……”
完全是恃宠而骄。
被开拓的小穴已经不自觉地回应左行云的肉根了,收缩着尽力包裹鸡巴。
“死泥鳅……唔……不要往里面再钻了……”小穴内十分紧致,一动起来就疯狂含咬着左行云的肉羹,花笙仰头一声喘息,神志渐渐迷乱开来,“不行,进不去……唔……嗯……”
这样的体位不方便进入,他的力气在与左行云僵持的过程中逐渐消失殆尽,左行云巨大的龟头卡在紧绷的甬道之中,稍微往外一点拔,便带出翻卷的媚肉,绵软如泥的地方不住地沁出汁水,又胀又疼又爽的快感沿着
', ' ')('脊髓蔓延到浑身,花笙竭力收缩花穴,不知是想让左行云出去,还是进得更深。
第一次做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左行云抬手,轻轻触碰花笙娇软粉嫩的阴蒂,微凉的手指粘住细嫩的软肉,一阵揉搓,引得花笙夹的更狠,小穴疯狂冒水。
“啊啊啊……你他妈的……不不要摸,唔……太刺激了……”花笙仰着下巴,口水顺着他的两腮往下漏,双腿却不自觉地张到最大,蠕动的嫩肉又软又热,盛情邀请左行云趾高气扬的阴茎。
“嗯……不……”他半睁着眼,舌头不自觉的伸长,脸颊绯红发烫,一副被玩坏了的淫靡模样。
下身的触感无比真实,朦胧又滑腻的肌肤炙热而细嫩,阴茎顶端被小穴这样不轻不重的啃咬着,仿佛有一股细弱的电流在一遍一遍的刺激着左行云。
左行云大掌包住花笙的手肘,倾身过去,用鼻尖蹭着花笙的鼻尖,语气无比宠溺,“刺激吗,小花笙,你好软,好湿,好热。”
他的手指顺着手臂向上滑,攀上花笙的锁骨,用指腹来回摩挲着凸起的骨头,花笙平时包的严严实实,这锁骨是他唯一能性幻想的媒介。
“好漂亮,锁骨好漂亮。”他的手指又摸到花笙的下巴,大拇指轻轻按在红润的唇上,“下巴好漂亮,嘴唇好漂亮,连小舌头都这么漂亮。”
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花笙的软舌,轻轻向外拨弄,“像小猫一样。”
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花笙不自觉地把住他的肩膀,双腿无力的蜷在左行云的腰身上,两人之间蒸腾的热气给左行云的镜片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
“唔……混蛋……”舌头被左行云夹住,花笙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的眼睫沾了泪,湿成一簇一簇的,鼻尖通红,涎水沿着嘴角滑落,整张脸都湿润无比,“嗯……啊……”
一头卷毛给人一种纯洁的淫靡,像是无知的孩童被魅魔俯身,稚嫩的身体和淫荡的动作形成剧烈的反差,下身潮湿的嫩穴一口一口吞吃肉柱,“不要操了……嗯……臭狗屌,夹、夹死你……”
说着,他还真收缩内壁去夹左行云深埋在嫩肉里的龟头。
左行云动作算不上温柔,一抽一插之间,却插得花笙得了趣,渐渐的,他的呻吟也变了意味。
“嗯……有本事……有本事你再插深一点啊……呼……嗯……”
体内的淫欲冒出苗头,花笙顾不得嘴上说什么,不顾一切的想要追逐最原始的快感,他很快就接受了被左行云插穴的事实,反正他带着套,只要套不掉不破,大概是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他扭着白嫩屁股主动撞左行云的肉棒,哼哼唧唧地挑衅着,“唔……不够……你是个男人吗……不能用点力嘛……唔……嗯……”
是男人都忍不了床伴说出这句话,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是左行云这条大尾巴狼。
他摆动结实的腰胯,向里重重一挺。
“啊!”花笙不禁爽的尖叫一声,这一声惊呼包含了痛苦的爽意,他的身体剧烈一抖,胯下软绵绵的小肉棒居然就这样被插硬了。
“啊……啊啊……好、好爽……”花笙忍不住嚷嚷,用手抚弄着那半勃的阴茎,“臭狗……又把老子插硬了……唔……你他妈的……负责,要负责……嗯啊啊……”
“唔……臭书生,死变态,我就知道你是个色狼……”
“嗯……轻一点……不……重一点……”一会轻一会重的,估计花笙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唔……又快顶进去了……嗯……”
左行云的阴茎像个四处征战的战士,他抓住花笙乱扭的腰,义无反顾的朝里推进,“全部顶进去可以吗?”
鸡巴一弹一弹的,企图进入更深处的温柔乡,从刚刚进入到现在差不多插了四十分钟了,花笙的小穴被操得湿乎乎的,蚌肉出水,湿滑无比,可他稍微再向里顶几寸,仍旧是阻碍重重。
“小花生,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左行云柔声哄道,“乖乖小花生。”
“嗯……唔……爽……已经够了……已经够爽了嗯……”花笙的腰被左行云的手扣住,一时抵挡不了他的温柔攻势,气喘吁吁地说,“左行云……你不可以……嗯……慢一点……轻一点……”
“不可以慢一点轻一点?”左行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下身暗自用力,“那我就重重顶进去了。”
“嗯不……唔……”花笙感觉到下身逐渐有着撕裂的迹象,忍不住抓着左行云的肩膀向上爬,边爬边扭动臀部,“唔……好……够了……有点痛了……唔啊啊……慢点,我说慢一点……进去的……太快、太多了嗯……”
此时那狰狞阳具已经进去了大概一半,肉柱越靠近睾丸,那柱身便越粗,花穴深处更是紧得不成样子,水又多又热,还不停的收缩,爽的左行云龟头一阵一阵的冒水。
带着安全套亦是如此恐怖的快感,左行云不敢想象没有了安全套的束缚,进去该是怎样快乐。
他俊秀的眉间沁出一阵薄汗,抓
', ' ')('着花笙绵软无力的大腿坚定地抽插。
“扑哧扑哧”的水声不绝如缕,肉棒温柔又具有攻击性,试探着前进。
不敢松口的小穴逐渐被操得松软,粘稠晶莹的淫液也顺着两人抽插的动作,合着翻卷的媚肉一动被挤弄出来,将两人的胯下和身下的床单浇得一塌糊涂。
鸡巴更进入几分,左行云突然顿了一下,他感觉到龟头抵在了一层膜上。
他感觉的出来,绝对不是安全套的膜。
未经人事的花穴隔着一层很薄很轻的膜,难道……这是花笙的处女膜?
身上有女性的器官,也会有那层膜吗?
那么这是花笙的处女膜还是处男膜……
左行云的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冒出许多想法,他微微摇头,驱散脑中杂乱念头,心脏却忍不住的越跳越快。
砰砰直跳,撞击着肋骨和胸腔。
处女膜……意思就是他是第一个拥有花笙的人?
他知道,他早知道的,花笙从小就被人保护的很好,不可能和别人做过的。
独占花笙的事实令左行云感到亢奋,只要他稍微再进去一点,就能彻底占有花笙。
临门一脚之际,他还不忘询问花笙,声音透着微微沙哑,像是情到浓时不得已发出的呢喃,“花笙,我可以进去吗?”
“你他妈我操,……你他妈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唔……嗯……还他妈这么多废话……”花笙被插到浑身瘫软,脏话都断断续续的,“你……你这条狗……好痛呜……好痛……你不愿意就……就拔出去……嗯啊啊……”
左行云扣住他的手,递到嘴边吻了一下,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轻而易举地把花笙抱了起来,花笙觉得重心向下,下意识的用腿圈住左行云的腰身,小穴夹的更紧,“啊啊……怎么……怎么怎么突然站起来……唔……”
“不要怕……”左行云带着他转了个身,低头着吻花笙的眼睫,只是身下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硬挺的鸡巴往里一撞。
“啊!”花笙不禁发出尖叫,花心被顶得一颤,淫水条件反射的冒了出来,内壁紧得都要把左行云咬射,他下意识紧紧抓住左行云的后背,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此刻显示出别样的威力,竟生生把他后背抓出几道红痕,“唔……好痛……要破了……停、停下……停一下……”
左行云固定住他不安分的腿,将花笙整个人压在松软的大床上,茎身摩擦甬道激起一阵阵惊悚的快感,被撩拨到这种程度还能克制就不正常了。
尤其是花笙前一秒还在骂骂咧咧,嘴里的脏话冒个不停,后一秒就呜呜咽咽抽抽搭搭地求饶,这是平时不可能见到的花笙。
鸡巴挤开层层裹挟,撑开不断收缩的媚肉,他觉得带着自己肉柱上的套子格外碍事,束缚着他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好湿,好软……隔着套都能感觉到。”左行云尝试着抽插,一动便是汁水淋漓,翻卷的软肉热情的邀约,仿佛在勾引他全部插进去。
一向冷如谪仙的脸上也染了一丝绯红,指尖沾上花笙潮湿温热的体温,也逐渐发烫起来,大功即将告成,只要再往里面进去一点点。
“唔……嗯啊啊……不行了……好深……好涨……啊……哈……唔啊啊……”花笙张着嘴,毫不掩饰口中的呻吟,活了18年,头一次感觉到灵魂快要和肉体分开,他眼前出现虚影,左行云的脸看不真切,“唔……变态……坏人……臭狗……”
在左行云心里,他觉得这些话并不是辱骂,而是一种嘉奖,待到花笙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感觉到紧咬不放的小穴有了松动的迹象,他开始缓缓摆动腰身,缓慢而有规律的律动起来。
“花笙……舒服吗”左行云摸着他湿透的背,另一只手轻轻掐住挺立的乳头,“看起来很激动呢,小奶子都硬的不行。”
“唔……别摸哈哈哈……好痒……”花笙本就被欲望弄得不上不下,谁知这天杀的还在挑逗他,这下更是又哭又笑,被插得快要失禁,“你个死变态……不,不行了……呜……左行云……”
不摸不知道,一摸不得了。
左行云用指甲轻轻一刮颤抖的乳尖,下身的花穴就一阵一阵的收缩,骚水流的像是发潮水一样,偏偏他含着左行云的肉棒还不停的扭屁股,“唔唔啊啊啊……不行,太爽了……要死了……不要弄……不要弄……别摸呜呜呜……”
花笙的大床十分柔软,又下意识地躲避他的凶猛抽插,整个人几乎陷进床里,但凡床上有一条缝,他都能顺着缝溜走,左行云找到了诀窍有条不紊地抽插,口中忍不住发出叹息声,嘴唇若有若无的蹭在花笙的脸上。
“唔……嗯唔……”花笙扭的跟水蛇一样,推拒胸膛的力道也是绵软无比,他觉得血脉偾张,血管里像是有千万条小虫子同时蠕动,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啊……嗯哼啊……好……好爽……”
“要被……插坏了……唔……受不了,受不了……”花笙被这样一抽一插的节奏弄的高潮迭起,小穴被左行云啪到红肿,淫水被高强度的
', ' ')('拍打拍成一圈圈白沫,糊在小穴周围,他的下体已经完全是左行云的形状。
天崩地裂的快感笼罩着他,他紧紧揽着左行云的肩膀,视线茫茫的看向上方,抓不到焦点,“唔……死狗……死变态……轻一点……他妈的……跟没做过一样……嗯……”
确实是没做过,两人都是第一次。
左行云边插边问,“难道花笙做过?”
“废、废话……嗯……”花笙到这个时候还在嘴硬,被左行云压在身体一点逃跑的可能性都没有,体位上吃亏了,他要在口头上讨回来,“我肯定……嗯……是做过的!”
左行云眉梢扬了扬,看得出他死鸭子嘴硬,便顺着他的话问道,“跟谁?”
“啊!”肉冠突然抵在了一个细小的凸起,重重摩擦顶得花笙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的攀上了左行云的腰,后穴条件反射的夹紧,“啊嗯啊啊……操,顶到哪里了……唔……怎么会……”
“花笙,告诉我和谁。”左行云穷追不舍,故意又重重研磨那一处。
花笙被顶的水一阵一阵地流,白嫩肉屁股湿的不成样子,每次陷下去又弹起来的时候,都感觉到粘起了身下的床单,这个地方怎么会这么爽……
经验不足的花笙不懂那是他体内的敏感点,每一次匆匆摩擦后都会爽得他大脑失神,类似于射精前的酸痒。
“啊啊啊……不要顶那里了……嗯……”花笙嚷嚷着,求饶式的胡言乱语,“嗯啊啊……和你……和变态……和变态做。”
“嗯?我和你做过吗。”看花笙这副模样,左行云忍俊不禁,“什么时候做过,小花笙。”
“呜呜呜……不、不说……我不想说……”花笙的头深深埋在左行云的颈窝,他听到左行云猛操他时,肉棒进出小穴睾丸撞击屁股的激烈啪啪声,他涌起一阵被打屁股的幻觉,“嗯……不要打屁股……唔……”
“我很想知道,告诉我吧。”左行云重重猛插,一下接着一下,“在哪里做过……”
“呜呜呜……在梦里……嗯……”花笙实在受不了了,只好抽抽搭搭地承认了,“我唔……我之前做梦梦到……梦到你压着我做这种事……呜呜……混蛋……死变态……”
“嗯啊啊怎么、怎么又变大了……唔……”
左行云听到这句话之后,肉棒又涨大了几分,撑得小穴又胀又爽。
“嗯啊啊啊快要被插死了……好痒……好痒……”
“原来花笙做梦都希望和我做这件事。”左行云语气里透着愉悦,他的手指挤进花笙的手指,与他十指紧扣,龟头破开嫩肉朝里推进,“我好高兴。”
“啊……嗯……你别……你别插这里……唔……好酸……好痒……”
有些难受,想潮吹想射精,想呐喊想大哭,花笙的情绪全由他支配。
“哪里痒?都快插到最深了,还痒吗?”
“唔……痒……好痒……好重……死变态别趴在我身上唔……你好重……快要被压死了……”花笙鼻腔发出急促的哼呜声,目光迷离而朦胧,他的腰际尽是青紫,那是左行云掐的,第一次做爱就承受如此高强度的操干,小穴又爽又麻,“唔……好难受……左行云哥哥……呜呜呜……轻一点……”
“刚刚不是很爽吗?怎么又难受了?”
左行云粗长肉刃用力一插,花笙双腿抖索不停,嘴里失声尖叫,“啊啊啊啊……唔……进去了,全部进去了……撞的我好痛……唔……”
“啊……好大……不行……呜呜呜……啊啊啊啊……好大……好粗……嗯……”
这样的姿势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左行云的肉茎还是没有一点射精的征兆,他狠插了几下,又抱着花笙换了个姿势。
左行云双手穿过花笙的腿弯,将花笙整个人抱了起来,花笙身子极轻,他抱起来毫不费力。
“唔……”由于重力,身子不住向下滑,花笙赶忙搂住左行云的脖子,两条腿奋力向上攀,夹住左行云的腰,后穴随着这个动作绞得更紧,“啊……怎么……怎么突然站起来了,呜……又掉下去了,要摔倒了……嗯……”
左行云一身使不完的劲,自然不会让花笙摔到地上,他抱着花笙的屁股,捏住他的腰重重向下一放肉刃,同时往上顶。
“啊啊啊啊啊啊啊……”灭顶的快感冲入脑海,花笙下身受不住刺激,硬邦邦阴茎的毫无征兆的射了出来!
被插射了。
花笙一口咬在左行云的锁骨上,呼吸粗重凌乱,射精的快感让他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喉中溢出软媚低哑的气音,“唔……啊……射、射了……”
他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左行云又抱着他猛烈抽插起来,射精带动花穴极力收缩,花笙被插懵了,手脚颤抖。
在这样夹的更紧的情况下,抽插是对左行云性能力的一种考验,铺天盖地的欲火席卷两人全身,他用力亲吻花笙滚烫的嘴唇,把心上人插射的成就感涌上心头。
“小花笙,你被我插射了,真可爱。”他的手轻轻拍打
', ' ')('了一下花笙圆润的白玉肉臀,花笙身体一弹,脚趾在半空中无力地蜷缩起来,嘴里喃喃道,“不要打……不要打我唔……”
被这样抱着抽插了许久,花笙也觉得手臂有些累了,颤抖的花蕊被粗壮的大肉棒玩到肿大,他感受到肉刃准确无误地抵住了他深处的软肉上,可恶的快感又流淌进他的四肢百骸。
只是射了精,下身却依旧处于情潮热浪之中,这种不上不下又爽又难受的性爱折磨着他,他不禁有些难过,明明已经射了精,为什么还是缓解不了身体的燥热?
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花笙眨了眨眼睛,泪珠尽顺着眼角滚落,他自己都有几分惊愕,他不是想哭,他只是有些、有些……
“花笙,怎么哭了?”左行云发现了他的异常,掐着他的脸颊,将他的脸抬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睛。
“难受吗?”左行云不免有些担心,难道是自己让花笙难过了?他停下挺胯的动作,“对不起,不要哭。”
“谁他妈哭了?我这他妈是气的!”花笙羞愤地扭过头,抬手用力抹去眼角的泪珠,“才不是被你操的……”
“我……”
“做爱就做爱,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花笙咬咬牙,想到左行云刚才说的话就脸红心跳,他是中国驰名双标,自己做爱想说什么说什么,但是左行云不能说,一说就感觉自己好像真被他欺负似的。
凭什么?就算是被操,他也要做那个掌控者!
只是被插射的快感过于恐怖,即使小穴现在被操的有些酸麻,他也不忍心让左行云抽出去。
“你他妈臭狗屌,还不拔出来!”花笙揪住他的耳朵,“我爽够了,不需要你了,快点出来!”
左行云看着他静了三秒,随后点了点头,竟真的要拔出来。
而花穴比花笙本人表现的更加恋恋不舍,拼了命地挽留肉棒。
“唔……别动……”花笙双手揪住左行云的耳朵,凶巴巴道,“你他妈这样出去……我……我不就掉下来了吗?我说换个姿势……去、去床上……”
“可是是你让我出……”
“闭嘴,为什么你不是个哑巴?”花笙面红耳赤,提高音量,以为音量大的人就有理,“我让你出去你就出去。没有一点自己的判断吗?那我现在还让你换一个姿势你想违背我吗!”
傲娇都写在脸上了。
左行云没有揭穿他,老老实实的点头,抱着花笙走到床边边,走动的时候还故意向上顶,顶得花笙淫水直流,“嗯……唔……啊……”
这他妈是在报复他吧。
到了床边,他没有立刻把他放下,而是看着花笙的眼睛,认真地问,“你想要哪个姿势?”
“……我不想看见你的脸。”花笙捏住左行云的鼻梁,用手在他挺直的眉骨和鼻梁上描摹了一遍,恶声恶气地说,“不想看见你这个变态,也不想听见你的声音。”
单纯是在性爱里被制服这个事实让他感到不满,谁知左行云凝神聚气地思考了一下,随后把他轻轻放在了床上,花笙不明就里张口欲想说几句什么,左行云将他翻了个身,让他的身子趴在床上。
“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他突然感觉腰间一紧,左行云竟托着他的腰,将他下半身抬了起来,花笙手指抓着床单,也跟着往后一拖,为了维持平衡,双腿下意识地跪在床上,被左行云摆弄出一个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
他突然就懂了。
果不其然,左行云将茁壮硬挺的阴茎对准刚刚被擦得松软的小穴,再次挺入。
“啊!”花笙惊喘一声,“谁谁他妈说要后入了!不行……不要这个姿势……太糟蹋人了……唔……侮辱我的尊严……啊……等一下,等一下……”
他突然感觉到左行云的肉棒多了几分异样,随着一抽一插的动作,有一层薄薄的东西也在来回松动的摩擦。
“等一下套……套掉了……”花笙脸色发白,撑着床想起身,上半身还没离开床,又被左行云一撞撞趴下了。
“不行……我……我靠……嗯啊……左行云你他妈长耳朵了吗?听见我说……套快掉了……吗嗯……”
左行云自然是知道,刚才抽出来的时候套就被紧致的吸附力往下扯了一半,这个尺寸的安全套已经完全包不住左行云胯下的巨根了,他想着只要包住了龟头,也不会射进去,强行将套再拉上去,说不定会顶破。
“花笙我、我快要射了……”左行云的声音染着低迷的情欲,他的手捏着弹滑白嫩的肉臀,用力到五指都陷进去,一下一下坚定地上下摆动,强悍的下身用力抽插着,“花笙太紧了,好想射……”
随着抽插的动作,那套逐渐向阴茎顶端退去,已经陷进了龟头下的沟壑处,“唔……好爽……”
“嗯你……你妈的,你倒是爽了我……我操……不行,不能这样射……你射的话会掉在里面的……嗯……唔套、套会掉在里面……精液也会进去的……啊啊啊啊……”想到被内射的结果,花笙就一身冷汗,他也不
', ' ')('敢跟左行云开玩笑了,喘息中半是威胁半是哀求,“求你了,别进去……唔嗯不行……不……左行云……你要是真射进去……我一定把你那玩意切了……唔……不……放开、放开……”
后入的动作让鸡巴顶得前所未有的深,他不怕左行云狠狠地撞入,不怕他插得有多深,他就怕再拔出去的时候,安全套一个不留神留在了他的身体里……到时候怎么拿出来。
“唔……不行……出去……拔出去、拔出去射……”花笙急得快哭了,上半身在床上扭曲着,手向后伸想要推开左行云的腹部,“不要射在里面……啊啊啊……求求你了,不要射在里面……”
“不会,花笙,我不会的我……”左行云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我马上就拔出来,唔……”
再这样下去,说不定真的会直接内射,他不能这样对花笙。
左行云狠心向后一退,红肿硕大的肉棒“啵”的一声脱离了软烂泥泞的小穴,疯狂冒水的嫩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阵阵淫荡地收缩着绞紧。
安全套本身勾在龟头下方,可由于左行云拔出的速度太快,没有完全将安全套带出来,痉挛收缩的小穴夹住一部分,透明的安全套正好卡了一半在花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花笙被刺激得尖叫起来。
左行云做什么事都没有征兆,拔出去也是,他的龟头重重地摩擦他体内不知名的一处,那处极为敏感,瞬间像是摸到了他的死穴,他只觉得身体酥麻的像是被通了电,剧烈的快感爽的他姓什么都不知道了,面团般白软的肉臀在床上高频率的颤动,一股一股的淫水也随着动作喷溅而出,肥软的阴唇迅速张合着,时不时露出肿胀成小珍珠大小的阴蒂。
他被操到了潮吹,不是左行云重重顶出来的,居然是他退出的时候刮蹭到敏感点才造成的剧烈的潮吹!
“啊啊啊啊啊……不……尿了尿了……唔……我要尿了……啊啊啊啊啊……”花笙失声尖叫,肉屁股疯了一样的猛烈摆动,下身的快感在体内冲撞,快要将他的灵魂撕成两半。
真是色情到了极点的画面。
左行云见眼前的景象,耳朵、眼睛、鼻子、脑子都在受着同一种刺激,这副香艳的画面令他血脉偾张,所有的热气都汇集到小腹处,他紧紧捏住肉棒根部,手指向上一滑,一大股一大股粘稠滚烫浓白的精液就直直射了出去!
“啊嗯……”下身的淫水还没流完,阴户又传来粘糊糊的潮热,花笙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一看,不断翕张的小穴上糊了白白一层,带着热气的白浊划过他敏感的阴蒂,一直流到他的后穴处去。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左行云喷洒的精液。
“啊!”花笙瞬间清醒,他蹭的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张开发软的大腿露出一片狼藉的花穴,颤抖着手指抹去精液。
左行云刚经历过射精的爽意还情潮还久久退去,又看到花笙惊慌失措的眼神,他有些不知所措,后撤了一步,鸡巴顶端还残留着白浊,“花笙……”
花笙从床上滑了下去,跪坐在地上,不断用手抹去花穴的精液,抹着抹着,手指突然触到了一个胶制品,是原先戴在左行云肉棒上的安全套。
他瞪大了眼睛,两根手指拈住安全套的一角向外扯了出来。
安全套内倒是没有一滴精液,湿嗒嗒的全是花笙自己分泌出的淫水,甚至他扯出小穴的那一刻,还溅起了几滴粘稠晶莹的液体。
“花笙,我……”左行云想解释两句,“我没有射进去,我拔出来了……”
花笙靠着床跪坐在地上,一尘不染的地毯上沾着左行云的精液,他低着头,没有任何动作。
从左行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蓬松的卷毛和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的肩膀,花笙此刻像是被按了静音键似的,一言不发。
左行云心下一沉,连忙蹲下去,急忙道歉,“对不起,花笙,我不是故意的……让你难过了。”
花笙头垂得更低了,额前的卷毛搭拉下来,遮住他的眼睛,左行云看见他鼻尖泛红,半张的嘴唇不停抖动,他深知自己闯大祸了。
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内疚道,“花笙……你看看我,我刚才没有在里面射,对不起,不该射在你身上的,是我太过分了……”
花笙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
左行云一怔,语气更加着急,他双手捧住花笙的脸,手心接触他脸颊的一刻,摸到一片湿润,“啊,花笙,对不起,你别哭……”
他紧紧拥住花笙,不停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液,“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的。”
花笙骂他一顿打他一顿他都没有怨言,他最怕花笙这样,默默的流眼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也是对于花笙来说,从小就在优渥的环境里娇养的,被人操了还射在小穴上……这可不就是天大的委屈。
他听见花笙的呜咽,左行云的心都要被他哭化了,一手拍着他的背,一手揉着他的头,柔声细语地安慰,“对不起,不哭了花笙,你打我,骂我吧,你这样哭
', ' ')('我也难过,花笙,对不起……”
花笙陷进左行云的颈窝,左行云有种拥抱猫咪的奇异感觉,他收紧了手臂,不断啄吻着他的后颈,一声又一声地道歉,“对不起,花笙,我错了,花笙,小花生,对不起,我给你弄干净……”
说着就要伸手去摸花笙潮湿软嫩的花穴。
“嘭!”
花笙突然用力捶打左行云的背,眼泪扑簌扑簌地掉下来,滴在左行云赤裸的上身,他声线软弱又气愤无比,狠狠骂了一句,“……混蛋。”
所幸有回应,左行云忙不迭地应着,“是,我是混蛋,对不起小花笙。”
“说了不让你射在里面……”
“没有射在里面,花笙,在外面射的。”左行云赶紧解释,“拔出来的时候套掉了,但是我没有射,我……”
“我跟你说的话,你从来不听……”
“对不起,我听话,我以后一定听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还顶嘴!”花笙再次重捶他的背,“我要把你那玩意切了!”
“好。”左行云一口答应,“你要我的命我也给你。”
“谁要你这个穷书生死变态的命,我讨厌你!”花笙骂道,与他划清界限,“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
听到他这样说多半是正常了,他就怕花笙不理他,害怕自己贪图一时的性爱却失去了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脑子一热就射在花笙的花穴上了,此时他心里一万个后悔,满脑子都是花笙沉默流泪的委屈模样。
“花笙,不要讨厌我,我爱你。”左行云直白地说,“是我缺乏自制力,一时控制不住,情不自禁……”
”闭嘴,我不想看到你,你现在赶紧给我滚。”花笙气愤地打断他。
左行云声音一断,犹豫了一下,随机失落地应了一声,“好。”
感觉到面前人收了力气,花笙撑在左行云的胸膛一跳,弹开老远。左行云也跟着站了起来,他的目光紧紧锁在花笙的身上,欲言又止。
如果花笙因此讨厌他再也不跟他说话,那么他下半辈子最后悔的将会是这一件事,也许午夜梦醒的时候也会想到这件事而失眠。
他的眼神闪烁,暗淡下去。
花笙在柜子里翻翻找找,拿出一条新内裤,啪的一下打在左行云的头上。
“不能让你白欺负我,你他妈今天不准走,给我把家收拾干净了先。”
左行云拿着内裤,不明就里地看着他。
“赏给你的,洗完澡不至于挂空挡吧。”花笙嘴里没句好话,“把你那脏兮兮的内裤给我扔了,内裤边边都洗得发白了,一股穷酸模样。”
左行云条件反射地看了一眼被扔在一旁的内裤。
“还有你可别想着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老子进去洗澡,出来看不见家里干干净净或者说是你人跑了,你等着吧,我后面不找一群人把你揍死你!”他扬起拳头,威胁道,“我花家想弄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你最好认清楚你自己的立场,别以为睡了我就能蹬鼻子上脸了。”
左行云杵在原地,呆若木鸡。
“我刚说的话,听见了吗?”
左行云愣愣点头。
“哼,听见了就好。”花笙威胁完也不愿多说,抓起换洗衣服就往浴室里跑,关门前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再次回头,转过来骂了一句,“死畜牲!你给老子等着!”
……
在花笙洗澡的这半个小时之中,左行云在门外坐立难安,他先是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再把被弄得一片狼藉的房间打扫了一遍,他的心里难言喻的亢奋,同时又忐忑不安。
花笙出来的时候会对他说什么,会有什么表情,面对他刚刚那些话是讨厌自己还是有什么别的意味……
他的心率始终没有降下来,满脑子都是和花笙翻云覆雨做爱的场景,整个过程十分的漫长而舒爽,直到最后射精那一刻达到性欲最高的顶峰,他从未有过如此愉悦极乐的时刻。
甚至他觉得,如果在那一刻死去也无憾了,能拥有花笙,对他来说足够抵消他前些年来受的所有苦难了。
他就站在浴室的门边,听着花笙在里面洗澡,水流稀里哗啦的声音,他闭了闭眼,想到刚才花笙流泪的样子,心里五味陈杂。
他听到门边的狗又呜呜了几声,左行云打开了卧室的门。
一开门,两个毛茸茸的庞大身躯就倒在他的脚边。
他低头一看是花笙养的那只边牧和拉布拉多。
边牧最先反应过来,看见陌生人浑身毛都炸了起来,对着他凶狠的狂肺,“汪汪汪汪汪汪!”
白猪的表现却与之相反,摇头摆尾的在他腿边蹭来蹭去,嘤嘤地撒娇。
左行云垂眸看了边牧一眼,边牧被他眼神的气势所压倒,边叫边往后方退,即使自己十分害怕,也不忘发出警告的低吼。
不愧是花笙养出来的狗,性格都和花笙这么像。
想到花
', ' ')('笙,他的眼神柔和了几分,伸手他在拉布拉多的头上轻轻抚摸了两把,“白珠。”
白猪抬起头看他,听到回应兴奋地往左行云身上扑,两只前爪搭在他的大腿上,一边喘气一边吐舌头,两黑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左行云。
白珠已经是一条七八岁的老狗了,平时吃的多,动的少,做出这番动作稍显吃力。
它的尾巴兴奋的摇摆,一下一下拍打在旁边的边牧身上,边牧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默默退至房间门外。
看着也不像坏人,既然老大哥都没说什么,边牧也不叫了,歪着头看白猪和左行云。
左行云蹲下,白猪就亲昵地舔上他的脸,左行云犹豫了一下,也没闪躲,久别重逢,他不想打断白猪这热情的思念。
左行云苦笑,“你比他记得我。”
身后,花笙还没洗完澡,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左行云恍然间回到了六年前的夏天,那个沉闷的阴雨天……
“如果你没有家的话,那么跟我走吧。”
浑身脏污,饥寒交加,半个月没洗过的头发传来一阵难闻的气味,与时节不符的短袖抵挡不住寒气,左行云双手抱臂蹲坐在深巷的垃圾桶旁,由于姿势,膝盖处渗血的伤口再次撕裂,他木然地盯着褐色伤疤翕张的伤口,鲜红的血珠从患处一颗颗冒出来。
嘴唇起了干壳,没有一丝血色,手臂上的鞭痕深浅不一地遍布在裸露出的皮肤上。
好冷,是不是冬天了?
他没有时间概念,也记不清现在的日子。
一个陌生的城市,他找不到回家的路,来往路人行色匆匆,撑着伞快步经过他的身边,回头瞥向他的眼神是鄙夷还是嘲笑。
亦或是有心无力的同情。
他一路颠沛,走过南方各个城市,见过无数来来往往的人,早已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了。
这次他们带着他来到了c城。
他们打伤他的腿,让他在最繁华的街巷乞讨,他是卖不出去的滞销品,他看到身边的同龄人一批接一批地换,直到他变成了年龄最大的那个。
他没有了竞争力,唯一的价值就是沿街乞讨,博取同情心,讨得更多的钱才能避免残暴的毒打。
他势单力薄,在看不见的角落,那些人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早些年,他曾跑进派出所报警,说是被人贩子拐来的,他要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而前脚刚跑进去,他们后脚就跟了上来,拉着他的手声泪俱下的对警察说,孩子不听话,离家出走。
他的抗争得到的只是一顿批评教育,而后他们将他领回家,用上各种刑具鞭打。
遍体鳞伤,皮开肉绽。
左行云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柴房里,也可能是地下室,只有老鼠和臭虫存在的地方,他待了两周就受不了了,也暂时断了回家的念头。
他们带着他去见各种各样的买主,每一次都对他说帮他找到了爸爸妈妈。
可结果还是被一次次拒绝,他们不愿意领一个又瘦又小性格又阴鸷的孩子回家,那些买主知道自己做的是亏心事,他们甚至不敢直视左行云死气沉沉的眼神。
年龄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卖不出去。
左行云记得自己曾经是有家的。
在他七岁的时候迷了路,被一个长相即具有亲和力的女性带走,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逃跑已经来不及了,这个常年在南方活动的儿童拐卖团伙,里面的成员大约十几号人,大多都是身强体壮的中年男人。
收押他的是一对夫妻,也就是所谓的养父养母。左行云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利益关系,只知道养母唯利是图,养父脾气阴晴不定。
因此,他常常受到惨无人道的殴打与折磨。
他们显然不是拐卖团伙的头目,只是其中的小喽啰,团伙内有人确定目标,然后他们会精准实时行动,以各种方式诱拐孩子。
左行云每天最常见到的是和他一样被拐卖来的孩子,有男孩有女孩,男孩居多,他们的最终归宿是被买走。
在这两人身边,一待就是就是五年。
左行云有些记不清了,他只有小学一年级的文化,仅仅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以前也是有爸爸妈妈的,即使他们回家的时间很少,他已经想不起他们的样子。
更多的,他就不知道了。
思绪飘散着,突然下起了小雨,左行云忍着疼痛,撑起身子,一步一步挪到巷子边。
繁华的城市不属于他,破败落后的村庄也不是他的归处,他是条被关押的流浪狗,在身上最后一滴价值没被榨干之前,他们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唯有蹲在垃圾桶旁边,在最无人涉足的地方,他才能求得一隅宁静。
头昏脑胀,仅走出几步,就感觉到天旋地转,许久未进食的胃囊空荡荡的,痉挛地蠕动,咆哮着企图进食。
他不想再继续这样的生活了,这次说什么都得逃出去。
常年被
', ' ')('监视被毒打,反倒培养了他敏锐的侦查意识,负责监视他们的人每两小时一换,只有中午他们去吃饭的时候才有喘息的机会。
正巧今日天气多变,上午还是晴空万里,转眼间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他原本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感觉到身后窥探的目光减弱了,也混着人群躲到了巷子里。
腿上受了伤走不快,他只能忍着痛移动,左腿的小腿是被男人打的,比起膝盖直接流血的皮外伤,小腿的疼痛是由内而外散发的,一动便剧痛无比,也许是断了吧。
如果被抓回去,另一条腿估计也不保。
这不是他第一次逃跑了,每到一个新的地方,他都会试着求救,可一个几岁的孩子说的话在外人是没有可信度的,因此总是会被他们抓住。
被抓回去的代价是惨痛的,在他们阴暗破旧潮湿的房间内,挂着各种折磨人的道具,他背上的烙印是他十岁那年又一次从警察局抓回来的时候留下的。
虽然没有接受过教育,但生物的本能是趋利避害。左行云不懂恨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害怕疼痛,害怕遭受到身体上的折磨,不喜欢养父养母,如果可以逃离,就算回不到亲生父母的身边也可以,只要不活在他们的控制下……就是年幼的左行云所想象到的最好的生活了。
他瘦弱的身子躲在绿色垃圾桶和墙壁的缝隙之间,左行云小心翼翼弹出脑袋去看巷子口。
他看见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皱着眉地四处张望,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会被抓到吗?会再一次被拎回去虐待吗?
他背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膝盖处的血不断渗出,一次又一次的沾污在看不出浅色模样的短袖上。
然而,他们走进小巷几步之后,突然折返了,仅在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
听着脚步声逐渐走远,左行云松了一口气。
他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发白,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放松了身体,慢慢的向下滑。
不对,还没有完全逃脱,他们充其量也是暂时找不到先去吃饭了,他如果在此地逗留,还是会被他们发现的。
可c城这么大,又能跑去哪呢,有什么地方是可以隐藏自己不被发现的,有什么地方可以收留一个12岁的、来历不明的、瘦骨嶙峋的孩子呢?
左行云怔怔地靠着墙壁在巷子里坐了一会儿,他感觉到十分饥饿。
他撑着墙壁起身,想翻开垃圾桶看一下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绿色垃圾桶将近有他人这么高,饿得没力气的左行云费了好大力才掀开盖子。
他垫着脚在垃圾桶里翻翻找找,还真让他翻到了东西,一袋包装完好的面包。
他大喜过望,颤着手将面包拿了出来,忙不迭地拆开袋子,一阵浓郁的奶香扑面而来。
这大大刺激了他虚弱的胃囊,左行云使劲咽了咽口水,抓起面包就往嘴里送。
结果下一秒一到疾影闪过,左行云咬了个空。
他诧异地看向空无一物的手心,面包不见了!
“唔……喵呜……”
他转头一看,地上一只瘦的皮包骨的三花猫,正按着面包凶狠的进食。
它的眼里发出明亮的荧光,边吃喉咙里边发出一种示威的呜呜声,爪子按在面包上。
左行云看见它垂下的乳房,这是一只正在哺乳期的三花母猫。
他顿了顿,泄气般的垂下手,重新靠在墙壁上蹲下来,也没打算从它嘴里夺回来,只是目光呆滞的盯着猫。
怎么能抢东西……
他神色沮丧地望着它。猫咪以为他还不死心,叼着面包向后退,巷子内的水渍沾在了面包上。
左行云叹了口气,轻声道,“我没想和你抢。”
他是人类,还可以翻很多垃圾桶,可猫不行,猫还有孩子。
猫咪是流浪猫,可它的孩子还有妈妈,它的孩子不是流浪猫。
真好啊……
“小花,原来你在这儿啊。”
突然一个清亮稚嫩的声音从巷口响起,左行云风声鹤唳,下意识躲了起来。
他就这垃圾桶的缝隙朝外看,天色昏暗,再加上逆着光的角度,他看不清来人的脸。
身形不高,听声音年龄应该跟他差不多。
左行云的警惕稍微放松了些,偷偷地打量着他。
那人逐渐走近,小皮鞋在巷子里的声音清脆响亮。
他穿着背带裤和白衬衫,颈间挂着一个比脸还大的红色耳机,背着一个垂到屁股下面的黑色书包,看上去沉甸甸的。
视线顺着向上,男孩的左手撑着一把蓝色斑点的花伞,微微侧了侧角度,露出一张稚嫩而优越的脸。
左行云看愣了,他流浪过那么多地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贫穷的富裕的都有,但头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男孩。
圆溜溜的杏眼灵动明亮,上翘的睫毛浓密纤长,红唇齿白,粉妆玉砌的脸蛋白皙如玉,甚至连一颗
', ' ')('痣都没有。
和脏兮兮的他完全不同,面前的男孩从头到脚都散发着贵气,即使行走在雨中,他的小皮鞋也明亮如新,不沾一滴雨渍。
那三花一见到男孩,身上炸起的毛瞬间服帖,喵呜着冲到小男孩的脚边,也不顾潮湿的地面,挨着他的鞋倒下去,露出白肚皮撒娇。
“喵……呜……喵……喵……”一声一声叫着,凄厉可怜,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哎哟,臭猫,不要弄脏我的白袜子……”男孩咋咋呼呼地移开脚,也不忘为猫咪撑着伞,而自己的肩膀被雨滴润湿,他一面取下书包,一面骂骂咧咧,“下这么大的雨跑这里干什么,我找你找了半天,你孩子呢?哎呦,快起来,别在这撒娇了……”
男孩拉下书包拉链,伸进半个胳膊在里面翻找,摸出一袋猫粮和猫罐头,“行了行了,快起来,笨猫!撒娇也要找一个干的地方呀……”
三花一见到罐头,眼睛都亮了,竖着尾巴就跟着男孩的方向走,男孩抱着书包一手撑伞,向垃圾桶旁边退去,这里的地面是干的,垃圾桶掀起的盖子和墙壁刚好形成一个不会被雨淋到的缝隙。
眼看着男孩离自己越来越近,左行云慌神,生怕他发现自己,尽量蜷起身子,往更里的方向挤。
男孩浑然不觉身后还藏着一个人,他放下伞把猫咪罩在里面,书包随意向后一丢,就直接在原地蹲下了。
左行云屏住呼吸,心脏砰砰直跳,那书包就刚好砸在他的脚上,很沉,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好在他比较瘦小,躲在里面不出声没人能发现。
他探了探头,看到男孩一头蓬松的卷毛和白嫩干净的后颈。
衣服这么白,也毫不顾忌的挨在长门青苔的墙壁上,左行云摸了摸自己脏污不堪的短袖,相形见拙,更加无地自容。
男孩全神贯注,食指拉着罐头的环一用力,啪的一声,罐头应声而开。
三花急匆匆地扒拉着男孩的膝盖,男孩穿的是短裤,膝盖裸露着,猫咪性子急,没注意收爪子,肉垫在他的膝盖处留下几个脏兮兮的梅花印。
“啊疼疼疼,你这只臭猫抓疼我了!”男孩赶紧把罐头往远处放,猫爪也跟着从他膝盖上移开,找到罐头就哼唧哼唧的狼吞虎咽起来。
男孩撑着大腿起身,没有注意到头顶的垃圾桶盖子,砰的一声撞了上去,清脆响亮。
“啊!”他立刻弓起身子抱住头,痛苦地叫唤起来,“什么呀!”
左行云目睹了这冒冒失失的一系列操作,由于距离极近,他看见那一头张扬的卷毛被撞的一弹,十分有动画片幽默挥谐的风格。
他低头抿嘴,没有笑出声。
“臭盖子……”男孩揉着脑袋转身,还想骂几句这个不懂事的垃圾桶,谁知,一转头就猝不及防地与左行云双目对视,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他被吓得尖叫一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后躲着一个脏兮兮、跟自己身形差不多、一声不吭的人!
左行云也被这嗓子吓得一激灵,可他已经缩到最里面了,背后是墙,死胡同,跑也跑不掉。
“你你你你是谁呀!干什么躲在这里不吭声?”男孩向后弹了一步,这动作不慎撞倒花伞,花伞晃晃悠悠的一偏,仰躺在地上。
哐当一声,空空如也的罐头在地上转了几圈,三花猫早已跑得不见踪影。
“我……我……”左行云身上的遮羞布仿佛被他揭开了,结结巴巴的“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的耳根子通红,手足无措,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在这边躲雨。”
“躲雨?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不回家?”男孩狐疑地上下打量他,“躲雨为什么不吭声,看你穿的这么破破烂烂的……你不会是坏人吧?”
左行云曾在各个地方乞讨,冷嘲热讽的语气,冷漠的脸色他已经看习惯了,却在这个男孩面前又一次尝到了自尊被人踩在脚下碾压的痛苦。
他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小声解释道,“不是坏人,我是……我是……”
他怯怯地与花笙对视,喉咙咕哝一阵,支支吾吾半晌,“我,我是乞丐。”
“乞丐?”男孩摸不着头脑,提高音量,“你说什么,你是乞丐?你……也是,你这穿的确实挺像乞丐。”
男孩心直口快,说话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而左行云的脸上却像是煮熟了一样,烫的不行。
“你为什么当乞丐,你没有家人吗?”男孩天真地问,“你多少岁了,叫什么名字?以前在这里都没见到过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一连串抛出几个问题,左行云也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每个问题他都得斟酌一下。
几岁……大概十一二岁,他被拐之后就从来没有过过生日,不过也过了四五个冬天了。
“我……十二。”
“十二啊,哎跟我一样大诶,可是……你怎么这么矮呀?”男孩抬起手在他的头顶上比了比,确实比自己矮半个脑袋,“你看着像十
', ' ')('一岁的。”
左行云眨了眨眼,手指窘迫的在背后画圈,受伤的那条腿打不直,只能依靠一条腿的力量支撑,即使这样,他也想在男孩面前挺直腰杆。
男孩没注意到他的小心思,继续追问,“那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一个人吗?没有爸爸妈妈,哥哥姐姐?”
“没有……”左行云这个问题回答得倒是挺快。而后又卡壳了。
名字……他很久没有说过自己的本名了,他们都叫他杂种,赔钱货。
“我叫花笙,不是吃的那个花生。花朵的‘花’,‘笙’嘛,竹字头,底下是一个生活的‘生’。”花笙拍拍胸膛自我介绍。
左行云头更低了。
花生以为他听不懂,直接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手心里一笔一划的写字,“这样写的哦。妈妈说我的名字是一种乐器,嗯……一种很好听的乐器。”
左行云太久没跟人肢体接触了,尤其是被人抓着手在手心里写字,从来没有过。
他顿时脸颊绯红,心跳如雷,被花笙拉住的那只手好像触电了一样,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本就站不稳的腿更加发软。
“嗯?你的手怎么一直在抖?”花生疑惑,抬眼一看,这人的表情怎么看着像是要哭了一样?
他眨巴了一下眼睛,视线触及左行云身上单薄的衣裳,“嗷,我知道了,你肯定很冷吧,本来秋天都快结束了,今天还下雨。”
左行云耳根子通红,垂着头,时不时的偷看花笙两眼,这人还没有松开他的手。
他抿了抿嘴,手上一点也不敢使力,也许花笙察觉到就不会牵他了。
左行云呼吸放缓,雨势有逐渐增大的趋势,噼里啪啦的打在垃圾桶盖子上。
雨好大,左行云心说,和心跳一样响。
他的手好白,好小,细腻的皮肤上没有一点瑕疵。
手心是暖的,仅仅是牵着他的手,温热也会顺着手指蔓延过来。
很奇妙的感觉,他……为什么不嫌我脏?
左行云没有回应,花笙有几分自讨没趣,松开了他的手。
他捡起地上的书包,一转头,被吃干净的罐头盒还在地面,猫不见了。
他一拍大腿,“哎呀,我猫呢!”
手上还留有花笙的温热,左行云也收回手,捏了捏指腹,花笙转过身去,他才敢抬头看他一眼。
见花笙拿起书包,以为他要走,他不禁上前两步。
他还没有告诉花笙他的名字。
和他一样被拐来的孩子大多都很小,有许多都还记不到自己的名字,人贩子都靠孩子身上的特征喊人。
比如跛脚、单眼皮、小哑巴……至于他,他是卖不出去的赔钱货。
花笙背起书包。
不是,他不是赔钱货,他有名字的。
左行云捏紧拳,来不及做心里建设了,脱口而出,“谢行云。”
花笙的身形顿了顿,又转了过来。
“什么?”
左行云一与他对视,语言系统又失灵了,“我……不是。我说,那是你的猫吗?”
花笙扬了扬眉,“你刚才说了这么长一句吗?”
左行云垂在身侧的手又绞紧了裤子,手指顺着裤缝伸进去,把那破洞撑得更大。
“嗯……”左行云太久没说过自己的名字了,可能他也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叫这个了,记忆中好像是姓谢的,他只知道自己的小名,爸爸妈妈会叫他云儿。
头又低着了,他是真的不擅长跟人交流啊……
花笙不追问,跑过去把伞拿起来,仅是仰放了一会儿,便聚集了一小滩水了。
他关上伞在手里用力甩了甩,雨滴飞溅,“不是我的猫,我前天才看到它的。”
左行云还想问点什么,又觉得刨根问底似乎不太礼貌,便老老实实站着,没有吱声。
“这猫胆子小,要不是饿急了,肯定不愿意跟人接触,可它还有猫宝宝,找不到吃的就会饿死的,它饿死了,小猫也会死的。”花笙转过来看着他,一双杏眼里是满满的担忧,“我还以为今天可以把它带回家的。”
就是因为左行云的出现,吓得小猫也跑了。
左行云低下头,声若蚊呐,“对不起。”
“我没说怪你。”花笙摇摇头,取下书包,他拉开拉链,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左行云不自觉朝他书包看,猫粮猫条猫罐头,以及各种项圈铁链……
花笙把书包放在地上,蹲在左行云脚边翻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嗯……我记得应该有人吃的,等我找找。”
左行云不明就里,但直觉与自己有关。
“平时都是喂小猫小狗,我也没捡到过人啊……”花笙先抓出一大把猫条和沉甸甸的猫粮放在地上,又扯出一条条牵引绳,左行云也想不到他小小的书包还挺能装,侧身让了几步。
花笙乒乒乓乓翻找了好半天,终于在书包的最底下翻出一盒被压的稍稍变形
', ' ')('的饼干。
“哈哈我就说吧。”花笙蹦起来,举起饼干,递到左行云面前,笑道,“吃吧,我都听见你肚子叫了。”
左行云的身子不由得往后一仰,手里还是被猝不及防的塞了一盒饼干,全是英文的包装,看上去像外国进口的。
他拿着饼干,不知所措。
面前这男孩性格腼腆,既然如此,花笙贴心的帮他撕开了包装袋。
东西都递到嘴边了,食物的香气迎面扑来,况且左行云真的很饿,这男孩对待动物那么友善,也不像是会害他的人,再说他这种人,身上还有什么价值。
左行云颤着手接过饼干,小心翼翼的吃了起来。
甘甜细腻,入口即化,饼干表面涂着一层薄薄的巧克力,牙齿咬上去那一刻,柠檬味的气息与巧克力独有的香甜一同流入味蕾,舌头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饼干中间是淡黄色的夹心,柠檬味的。
几日都没好好进食的胃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左行云一口吞了手上的饼干,又拿起下一个,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花笙站在旁边,注视着左行云的一举一动,他露出诧异的神色,这是多久没吃饭了,怎么比那些流浪狗流浪猫还饿。
不到三分钟,左行云就将盒子里的饼干吃的干干净净,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暗淡的眼睛里仿佛突然有了神采,看向他的眼神也不再胆怯,花笙觉得这种眼神他看见过很多次。
就是喂完流浪猫流浪狗之后,它们看向自己的眼神。
花笙心思微动,鬼使神差地说,“如果你没有家的话,那么跟我走吧。”
三思而后行。
花笙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个词。
他做事永远只奉行一个信条——随心所欲。
行动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
他会把猫猫狗狗带回家,只是因为同情心泛滥,父母常常不在身边,姐姐在国外,哥哥在上大学,偌大的别墅就只有他和几个佣人管家。
正是最调皮的时候,他也渴望着能有几个朋友成群结队的去乡间爬树上房、捉泥鳅、抓小鱼。
只是他身边的人永远都是冲着他的钱,或者能得到什么利益来的,根本没有把他真心当朋友。
他曾经和同学一起去春游过,结果回去的时候把他落下了,所有人都坐车走了,他一个人在原地,等到天黑,最后还是大哥开着车来接他的。
明明花的是他的钱,还不带他玩。
所以他宁愿和猫狗做朋友,也不和那些虚伪的人做朋友了,他只收小弟。
猫猫狗狗的陪伴虽然忠诚,但毕竟动物不会说话呀,花笙又是一个小话唠,整天一个人自言自语,问出去的问题从来得不到回答,久而久之,他也觉得孤单了。
他带着左行云回了家。
管家爷爷做饭阿姨平时不会管他,他们只会在饭点出现,做完饭喂了猫狗就离开。
平常上学的时候是司机叔叔接送,偶尔大哥闲下来的时候会来管管他的学业生活。
他前不久才从小学毕了业,眼下刚上初一不到一个月,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人,他暂时还没有交到知心朋友。
这不,他才请了一周的假在家休息。他的同桌是给打小报告的烦人精,花笙不想看见他。
索性回家,眼不见心不烦。
才在家呆了两天,他又觉得无聊了,便想去外面闲逛下,谁知今天遇到了个小乞丐。
他还没邀请过其他同学来自己家,这小乞丐倒是先来了。
他从来没有养过人,不知道是不是跟养猫养狗一个套路,不过三个月的奶猫捡回来都能养活,一个有手有脚的12岁小乞丐自然不在话下。
脏兮兮的,首先得洗个澡。
花笙兴致勃勃的从房间里摸出一套崭新的衣服,又屁颠屁颠的帮他调浴室的热水,拉着满脸通红的小乞丐走进浴室。
“会洗澡吗?”花笙问。
浴缸的热水调到正适合的温度,密封的浴室内蒸汽上涌,左行云的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他抓着衣角,慢吞吞地点头。
“那好,这是浴巾。衣服给你放那边了。”花笙自然而然地牵着他的手走向浴缸,“你看好了,要换水的话,就按这个按钮,如果要用淋浴的话,那左边是热水,右边是冷水,你添在这个位置差不多……”
花笙亲身给他示范,拿起花洒对着他的脚冲,“这个温度合适吗?”
他的视线落到左行云的脚上,他穿着刚换上的拖鞋,脚丫子跟身上的衣服一个色,脏兮兮的。
夸张的是,花洒的温水一冲到拖鞋上,他踩着的那块地四周就流出一股乌黑的脏水。
花笙都镇住了,想不到他的脚这么脏。
“你……要不要我帮你洗?”
左行云连忙后退几步,结结巴巴地说,“不用不用……我会洗、洗干净的。”
“哦,会洗就好。”花笙本来就没有帮他洗澡的意思,见他实在是羞怯,叮嘱了
', ' ')('几句便出去了。
……
左行云被拐五年以来,第一次洗到了如此舒服的热水澡。
他记得被拐之前,家里是有浴缸的,也有院子,房间很大,也许他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吧。
左行云对花笙家的许多摆设莫名熟悉,他三下五除二的洗完了澡,浴缸的水放了三遍才变得透明。
他穿着略显宽大的睡衣走出浴室,花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昏昏欲睡,过长的卷毛刘海稍稍盖过眼睛,垂着的头一点一点,身上还盖了个棕色的薄毯。
左行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在花笙面前蹲下,轻轻将他身上的毯子往上提了提,盖过花笙的肩膀。
谁知这一动,花笙醒了。
左行云心跳加速,顿时又有些手足无措。
花笙的眼皮抬了抬,漂亮眼珠转动一瞬,涣散的眼瞳逐渐聚焦,视线缓缓落在了左行云脸上。
“小乞丐……”还没有变声的嗓音稍显稚嫩,花笙动了动嘴,语调中带着一丝未消散的睡意,“嗯……你洗完了吗?”
左行云蹲在原地仰头看他,暖黄色的光辉洒在他清浅而疏离的眸子上,自下而上抬眼看人的角度,在左行云身上渗透出一股孤独的忠诚。
他嗯了一声,诚恳而轻声,“谢谢你,花笙。”
花笙打了个哈欠,随后揉揉眼睛,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刚盖上去的毯子又滑了下来,落到左行云身上。
“你怎么洗这么久?我都睡着了。”花笙嘟嚷了一句,顺手摸了把左行云还带着湿气的头发,“嗯……挺软的嘛,这下干净多了。”
平时摸狗摸惯了,他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动作有何不妥。
左行云自始至终盯着花笙的眼睛,从来没有人这样摸过他的头,很奇妙的感觉,一种被人在意的感觉。
“小乞丐,你还饿不饿?”花笙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垂眸看他,“我让阿姨再做点饭?”
左行云摸摸肚子,最饿的那个点过了,此时倒是感觉不到饥饿,再说现在做饭也不太合适,他不想麻烦别人。
他摇摇头,“我不饿。”
“确实,现在做饭多麻烦阿姨,我记得我的房间还有很多零食,等会给你找一点。”花笙笑嘻嘻地揉了把他的头发,又俯下身摸他身上的睡衣,“暖和吗?”
左行云一抬眼,便看见花笙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了数倍,他靠的极近,似是没有觉得这样有何不妥。
本就是一句平常的关心话,可落在了左行云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乞丐的耳朵里。
左行云不自觉的朝花笙的方向靠了靠,用头抵在花笙的肩膀上,耳根子通红。
花笙有些意外,这……不跟个小狗一样?
“暖和……很暖和,但是有些大。”鼻腔里尽是花笙沐浴之后的气味,与自己身上的气味有些不同,左行云小心翼翼的享受这一切,轻声说,“谢谢你花笙,我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暖和的衣服,而且很干净。”
往常冬天,他只有一件烂夹克和一件被洗到发白的短袖t恤,冷了就往夹克里面塞些稻草棉花,就这样蜷缩着度过冬天。
“啊……”从没过过苦日子的花笙睁大了眼睛,对左行人这番话表示难以置信,“小乞丐,你还真可怜啊……”
这件衣服是他姐买给他的,熊猫花纹,连体式的,但是没买对尺寸,大了一码,由于实在是过于可爱,与花笙的人设不符,他只在姐姐面前勉强试了一次就一直压箱底。
“不可怜。”蹲着有些腿麻,左行云便换了个姿势,双膝触地,干脆在花笙面前跪下了,“我很幸运。”
花笙连忙站了起来,“你这是干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小乞丐,给我站起来!”
左行云眼含热泪,一双桃花眼亮晶晶地看着他,“花笙,我叫谢行云。”
“啊,谢……幸运?”花笙拉不动他,也蹲了下来,“行了行了,不管你幸不幸运,先别跪,你又不是乞丐……”
说到这,他顿住了,你别说,他还真是乞丐。
左行云充满感激的看着他,丝毫不在意花笙对他的称呼,面前这个人是真心他好的人,连充满侮辱性意味的“乞丐”,似乎都笼罩上一层亲昵的气息。
只是举手之劳,这人怎么就激动得像是要以身相许了似的。
花笙伸手捏了捏左行云的脸,面前这个跟自己同龄的男孩,长的没有自己高,比自己瘦小,连捏脸颊都捏不起多少肉。
指腹下的触感有些咯手,小乞丐的皮肤干裂脱皮,脸上散步各种细小的、已经结痂的伤疤,也不知在乞讨的日子里受了多少委屈……
明明和自己一样的年纪,应该坐在教室里读书,忧虑今天的作业和明天的考试,不应该在外漂泊的……
小乞丐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花笙,花笙心房痒痒的,似乎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
他只在救回来的流浪狗的眼睛里见到过这种眼神,殷切的,渴望的,毫无保留的……
', ' ')('花笙脑子一热,脱口而出,
“我罩着你,有我在,你就吃香的喝辣的。”
花笙将自己偷偷藏的零食全部塞给了小乞丐。
捡个人回来这件事和捡流浪猫狗不同,即使心大如花笙,也想着要避人耳目,好在家里平时没有几个人,只要能躲过做饭阿姨管家等人就行。
大哥差不多一个月回来一次,姐姐更是在国外,平时连电话都很少打,至于爸妈,半年能回来一次就不错了。
小小年纪就变成留守儿童,花笙从小就饱受孤独的折磨。
小时候怕黑,一到晚上就打电话给爸爸妈妈。爸妈就会让大哥来陪陪花笙,那个时候花许正好在读高中,学校与家的来回费时费力,所以是住校的。
可是因为年幼的弟弟怕黑,在学校没住几天就回了家。
花许一边学习备考,一边照顾弟弟,七八岁正是狗都嫌的年纪,16岁的花许正值青春叛逆期,脾气和性格都比较爆,弟弟一硬蛮不讲理的哭闹,花许就动手。
打手心,揪耳朵,要是这些还安静不下来,就按倒打屁股。
哥哥虽不在身边,但哥哥的威严还在,花笙不敢兴师动众地重新收拾一间房间出来,思考再三,决定先把小乞丐安顿在一楼西边最偏的那间房。
由于地理位置偏僻,那间房间不适合用来做客房,一直是闲置着的,直到他八岁那年爸爸带回了一条拉布拉多,才有了它的去处。
花笙小心翼翼地将门开了个小缝,用脚抵住门缝。
哒哒哒的声音响起,是四脚动物的爪子摩擦木地板的声音,左行云站在他身侧,探着头向里好奇地张望,
一靠近便是一阵扑面而来的狗味。
“这里面是我的老朋友,希望你们能和谐相处……”
话音刚落,门就从内而外的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推力,花笙向后踉跄了几步,门缝逐渐增大,左行云看见那门缝中间伸出一个……狗头?
这只淡黄色的拉布拉多的头比左行云的还大,原本是伸着舌头喘粗气咧着嘴笑着的,结果一看到陌生人马上神情严肃了起来。
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左行云,耷拉着的耳朵也警惕的向脑袋后面别去,喉间发出低沉的示威声。
左行云条件反射地躲在花笙背后,他有些怕狗。
他以前经常在垃圾桶旁边和流浪狗抢吃的,那些常年在城市里游荡的流浪狗惯会伪装,见着衣冠整洁的人,就佝着身子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讨要食物。而见到像左行云这样同样脏兮兮的人类,他们的领地意识又异常强烈,经常成群的围着他。
知道攻击人类在城市社会无法生存,所以那些流浪狗不会主动攻击左行云,它们通常以捉弄恐吓这个胆小的人类为乐,追着左行云跑,直把他吓得脸色煞白,再也不敢入侵他们的地盘。
“白猪,不许这么没礼貌。”花笙挡在左行云面前,皱着眉骂他,“你这只蠢狗,这是我的好朋友,放尊重点!”
视线移到花笙身上,白猪的眼神立马变得清澈了,他扭着屁股摇尾巴,粗壮的尾巴啪啪的打在门板上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花笙推开白猪,警告似的指了指白猪,“你要是不听话,就再也见不到我,我就把你关在这里,永远都不让你出去,再也不带你遛弯!”
白猪像是听懂了,也不吐舌头了,收起那副谄媚的不值钱样,在原地坐下,仰着头看花笙,神色专注。
花笙哼了一声,拉着左行云的手朝里走。
这间房间里是有床的,只不过因为平时没有人住,所以白猪便大摇大摆的占为己有了。白猪也是有狗窝的,可它不愿意在狗窝里睡。
它的领土就是这一亩三分地,主人平时不会来视察它的房间,所以它想怎么睡怎么睡,爱在哪拉在哪拉。
反正隔三差五就会有阿姨来打扫。
但是今天主人怎么拉了个陌生人进来,他身上的气味白猪从来没有闻到过。
它围着左行云东嗅嗅西闻闻,还用牙去咬他的睡裤。
左行云脸色煞白,双手抓住花笙的手臂,手心都在冒汗,“花花笙,它要咬我……”
花笙低头看白猪,“啊,它应该只是在确认气味,这件衣服我之前穿过……哈哈,去去!白猪不准对客人动手动脚!”
白猪性格温顺,也是他平时遛的最多的狗,怎会对陌生人如此无礼。
说着,花笙就追着白猪用脚去踢它,“笨狗,松口啊!”
白猪眼疾手快,动作迅速地松了口,灵活地避开花笙的脚,又绕到另一边,干脆跳了起来,前脚搭在左行云的腿上,继续咬起了左行云的衣服。
这个陌生的人类,为什么要穿主人的衣服!凭什么还被主人拉着手!
“汪汪!”刚被花笙推下去,白猪就在地上狂吠了起来,“汪汪汪!”
一整天都没有出去玩,好不容易来看它一次,还带着别人。
白猪委屈极了,把所有的气都撒在左行云
', ' ')('身上,它察觉到左行云恐惧的情绪,故意对着他吼叫,“汪汪!”
“蠢狗,你小声点,被别人听见怎么办?笨狗!”花笙揪起白猪的耳朵,用手抓住了他的嘴筒子,强行闭麦,“他只是今天晚上暂住一下你这里,至于这么激动吗?”
听闻此话,左行云瞳孔骤缩。
“好了好了,乖,听话一点儿……”花笙抱着白猪的狗头,安抚地顺毛,“我们猪猪最可爱啦,不要这么小气嘛……”
白猪很好哄,花笙三言两语就能把它迷得晕头转向,虽然听不懂主人在说什么,但是给了台阶就得下。
至于旁边这个人类小孩……门一关就有他好受的。
花笙安抚完了白猪,白猪的神情柔和下来,也会对着左行云摇尾巴了,他知道白猪是一条有灵性的狗,大概是听懂了自己的意思,便放心下来。
“那么你今天晚上就先住这吧。”他拍拍左行云的肩,“我明天给你收拾间房间出来,你今晚先将就一下。”
左行云嘴唇发白,小幅度地摇头。
“白猪不会咬人的。”花笙捏了捏他的肩膀,“房间里有棍子,如果它对你凶,你就打它。”
这根本不算什么保证。左行云的脸更白了。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花笙见白猪乖巧地坐在地上,尾巴在地上摆动的时候扫起阵阵灰尘,觉得左行云和它大抵是能和谐相处的,叮嘱了几句就转身离开了。
一夜无梦,劳累了一天的花笙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他慢悠悠吃早饭,吃饱了又躺在床上打算开几把游戏,刚启动游戏,突然想起昨天带了个小乞丐回家,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忙不迭地弄了些吃的,急急忙忙跑到一楼西边最里面的房间。
一打开门,满地都是飘散的狗毛和碎布,他不由得瞪直眼睛,这……人呢?狗呢?
他四下张望,寻找左行云和白猪。
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一片狼藉,这是打架了吗?打架总得分出个胜负吧,怎么他一开门都没有反应,白猪的听觉可是很敏锐的,不会被打死了吧?
还是白猪把小乞丐咬死了,知道自己闯祸了躲在哪个地方不敢出来……
比起前者,后者显然更令他担心,再怎么样那也是个人啊!
他暗自后悔,早知道就不应该把小乞丐关在这里的!
“小乞丐!”花笙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白猪,你们在哪里呀?”
“小乞丐……”
“汪……汪汪汪!”一连串雄浑的狂吠声从右后方传来,花笙回头一看,声源处是紧闭的浴室。
花笙连忙奔过去,打开了门,“白猪,你怎么在这里?”
他朝着里面探头张望了一下,空无一人,“小乞丐呢,在哪去了?”
白猪对着花笙又舔又叫,在他旁边殷勤地撒娇,嘤嘤嘤了一阵,然后想起了什么,在原地转了两圈,又快速地向房间奔去,花笙连忙跟上。
白猪在床的四周转了一圈,没见着人影,而后它边嗅边找,来到了紧闭的衣柜前。
花笙了然,知道小乞丐藏到哪去了。
他上前抓着把手想要打开柜门,而柜门却拉不动,柜门里没有锁,是里面的人拉着不让他打开。
花笙心下焦急,“小乞丐,你开门呀,我是花笙。”
他回头望了眼白猪,“你放心,我不会让白猪欺负你的,我马上就把它关起来,你先出来好不好?”
柜门依旧拉不动。
显然,他不信任自己。
虽然不知道昨天晚上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样的斗争,但见白珠的态度,地上东一撮西一撮的毛,以及地上依稀能辨认出是左行云身上熊猫睡衣的碎布料……战场应该挺惨烈的。
他抓着白猪的后脑勺,又把它关进了浴室。
随后,他轻轻地敲了敲柜门。
“小乞丐,我把狗关进去了。”花笙说,“对不起,我今天晚上不会让你在这里睡了,你先出来好不好?我看看他有没有咬伤你。”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花笙好说歹说,态度诚恳地道歉,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良久,左行云才将信将疑地松了手。
他缓缓地将柜门隙出一道缝,用黑漆漆的眼睛望着花笙,如小鹿般湿漉漉怯生生的眼神,小心翼翼地朝外望。
花笙见了,心里愧疚感更深。
“小乞丐,对不起。”
左行云没有回答,转动眼珠透过门缝四下张望。
花笙连忙说,“我把白猪关在浴室里了。”
“汪!”白猪应景的叫了一声,浑厚的狗吠声从另一个房间传来。
左行云松了一口气,咽了咽口水,轻轻推开门,小心翼翼地钻了出来。
花笙这才看清他此时的模样。
脸上黯然失色,眼睛下方泛起淡淡的乌青,头发乱糟糟的如同鸡窝,原本完好的睡衣烂了几个大窟窿,裤子更是惨不
', ' ')('忍睹,被撕成东一条西一条,走动的时候晃晃悠悠的,比起昨天初见他,更有几分小乞丐的意味。
“这……”花笙瞠目咋舌,差点咬到舌头,“这是白猪咬的吗?”
左行云抬眸看了花笙一眼,又迅速垂下眼睫,吸了吸鼻子,重重点头。
“这白猪!怎么这么残暴……小乞丐,你你你没受伤吧?快让我看看!”说着,他就抓起左行云的手腕,掀起他的衣服检查身上有没有被狗咬伤的伤口。
左行云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动作,红着脸向后躲,每一块被花笙触摸过的肌肤都变得滚烫,甚至连胸腔下那颗心也跟着不正常的剧烈跳动。
“太过分了,我要打它一顿。”花笙捏起拳头,义愤填焉地撸起袖子,说着就要朝浴室走去。
左行云连忙拽住花笙的衣角,语气慌乱,结结巴巴地说,“不不不,要把它放出来……”
昨天跟那只拉布拉多周旋了好一阵子,才把它引到浴室里关起来,这一放出来,估计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左行云想起还是后怕,他不想在花笙面前丢人,尽管现在身上丝丝缕缕的衣服已经不成样子,但起码他不想让花笙看见新一轮的人狗追逐战。
花笙转过身来一把抱住了左行云。
左行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整得一懵,双手顿时无处安放起来,在空中挥舞了一会儿,继而紧紧揪住自己的裤腿,被花笙脸颊触碰到的耳廓通红。
“对不起,小乞丐,今天晚上你跟我一起睡吧。”
……
“左行云。”
记忆闪回,无数碎片被重新组合在一起,倒映出那幅久远而稚嫩的画面,他透过年少自己的眼睛去看世界,整个世界都是一片灰白,只有遇见花笙那一天起才重新出现色彩。
“左行云!”
他的思绪被这一声拉回,左行云抬头,正好对上花笙那双杏眼。
啊……他的色彩。
刚洗漱完毕的花笙身上还冒着热气,湿漉漉的头发得被吹个半干,发丝软趴趴的搭在额前,他叫了左行云几声都不搭理自己,气呼呼地抱臂,“你发什么神?”
左行云眨了眨眼睛,花笙与小时候比起来,可以说是等比例放大,所以当他被家人接回去,再次来到这个城市看见花笙时,才会一眼认出来。
尽管穿得不伦不类,一副缺乏管教的嚣张校霸样,但那双漆黑明亮的漂亮杏眼,桀骜不驯的卷毛,是他的小恩人无疑了。
“滚进去洗澡,臭死了。”花笙捂着鼻子说道,“等你出来我再给你算账。”
他腰杆挺得笔直,颐指气使的嚣张气样,抬起一边眉毛睨着他,傲慢的如同一只优雅矜贵的波斯猫。
左行云起身,与他相对而立,足足比他高了一个脑袋。
身高上被压倒,气势上不能输,花笙故作镇定,面部改色地回视他。
“花笙,你还好吗?下面还痛吗?”左行云关切道,“对不起,刚刚我太用力了。”
“……好得很!”花笙提高音量,颇有几分气急败坏,“别以为自己是什么葱啊,就你那小东西,跟打针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左行云听罢,忍俊不禁,勾起唇角。
“笑笑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他妈的给我滚进去!”一看到左行云那张欠揍的嘴脸就烦,还敢笑,花笙气不打一处来,一拳锤在他的腰侧。
结果,刚一出拳就牵动后腰的神经,疼痛如电流一般袭来,花笙动作连跟着一顿,脑子里突然闪过四个字——我滴老腰!
“砰。”
打在左行云身上的拳绵软无力,显得毫无气势,他咬着牙没有闷哼出声,面上一烧,转而整个人撞进左行云的胸膛,像西班牙斗兽场里的公牛一样,看见红布就卯足劲往前冲,一撞把他撞到了床上。
左行云被这猝不及防的偷袭撞得一个趔趄,身子不稳,倒在床上。
他的手下意识地护住花笙,谁知花笙稳稳当当地坐在了他的腰间,揪起他的衣领,一副胜利者高高在上的姿态,“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一定把你那个东西切了喂狗,我说到做到!”
左行云看着他气得面红耳赤的脸,缓缓点头。
“怎么着说也算是把你睡了,在学校装不认识不太可能了,从今天开始,你做我的小弟,要对我言听计从,听见没有?”花笙用鼻孔看他,哼哼道,“做我小弟门槛很高的,你算是走了后门。”
转念一想,还真让他走了后门,花笙心有不甘,故意在言语上羞辱他,“别以为跟我睡了之后能得到什么优待,不可能的,充其量就是一条会直立行走的狗。这次你上我,下次就不一定了,捂住你的菊花吧,不然我拿大茄子操死你!”
这话说的很不客气,可是从花笙嘴里说出来完全没有威慑力,左行云的心脏因为听到“下次”这两个字而砰砰直跳,为还有下次而狂喜。
“还有你的学习互助小组,不准找别人。”
', ' ')('花笙捏住左行云的脸,一脸严肃地说道,“大不了我不跑了。不过你可别想着我要跟你学习了,我成绩这么差,跟你学习反而是耽误你,咳咳,不过也不能委屈了你是吧,以后互助的时候找个图书馆,你学你的,我打我的游戏,我们互不干涉。”
左行云微微蹙眉,“花笙,在图书馆里打游戏会影响……”
“哼,就打就打,你以为我是什么有公德心的人吗。”花笙嚣张的一挑眉,“我可不是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要不然我就把今晚的事告诉我哥,让他把你送进警察局里去,你这是强奸!”
左行云思索了一阵,妥协地点头。
左行云如此配合,他也不多说什么了,花笙重重锤了他的胸口,一拳,而后从他的身上下去,他拍拍自己刚换上的毛绒睡衣,背对着左行云,连个余光都不分给他,“洗澡去吧,臭烘烘的。”
左行云听话地从床上起来,拿着换洗衣服,走到花笙面前。
花笙盯着他,“干什么?”
“花笙。”左行云低头,神色诚恳地问,“你原谅我了吗?”
“原谅你个鸡毛。哪壶不开提哪壶。”花笙刚被墙上的火又烧上来了,骂道,“还敢求我原谅?你这个强奸犯!”
听闻此话,左行云垂了垂眼,眸光闪过一丝落寞,他再次郑重道歉,“对不起,花笙。”
“我不原谅你,你道歉多少次都没用!”花笙别过脑袋不看他。
“我……”
“再废话,我就告诉我哥了!”花笙摸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恐吓道,“你是见过他的,你知道我哥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角色。”
左行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欲言又止地看了花笙一眼,最后乖乖地进了浴室。
妈的,磨磨唧唧的,总算清净了。
花笙刚才强撑的力气立刻松懈下来,捂着腰连连倒吸凉气,“嘶……疼……”
真疼啊,尤其是下身被过度使用过的地方,他的腿都打不直。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狠狠撞到红肿的花穴,又嗷的一声站起来。
“操……”
左行云这个大贱货,他一定要让他哥来修理他!
告诉花许?开玩笑的,他才不敢跟他哥说。
大哥管他跟管青春期的女儿一样严格,平日里连几个小弟打电话来都得问东问西,要是知道他和别的男人上床甚至还做了……花笙不敢想象后果。
他对大哥有一种天生的恐惧,记得12岁那年,他生了一场大病,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才起来,醒来的时候几乎把那一个月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他还有最后一点印象就是大哥的巴掌。
是的,别看花许在生意场上成熟稳重,运筹帷幄,私底下其实是个喜欢动手的暴力狂。
具体事情他也记不清了,最后一点记忆大概是在睡觉。
他还在睡梦中,突然身上一凉,大哥狠狠掀开他的被子,花笙揉了揉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下床。
接着就是一阵毫不留情的单方面殴打。
大哥平时有健身,一身腱子肉,高大健壮。一巴掌给他扇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花笙在原地踉跄几下,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又被大哥一个横扫,踢得他当场跪了下来。
然后……他就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病床上,睁开眼见到的还是大哥,只是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多岁,神情憔悴,胡渣几乎长满了整个下巴,黑眼圈比眼袋还重,眼球里布满了红血丝。
花许紧紧握着花笙的手,声音哑得像是从干涸的井里发出来的一般生涩,哽咽道,“对不起,花笙,请你原谅我……”
又想到一些乱七八糟的往事了。
听说那次他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父母和姐姐都从国外赶回来,把花许骂个狗血淋头。还扬言如果花笙有什么三长两短,也要将花许扫地出门。
时间已经过去了六年了,也许是疼痛促使他不愿意再回想,家里人对这件事也闭口不提,总之他早就忘记当初为什么挨打了,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才出来,出院后爸妈就把花笙送出了国。
和姐姐花榆在同一个地方,欧洲的一个名字很长的国家。
花笙出国出了三天就哭着吵着要回来,他太讨厌没有米饭的日子了,也讨厌他们说的听不懂的语言。
唉……
左行云口口声声说见过他,难道是以前学校的同校同学?暗恋好多年的同性恋,碍于面子一直都不肯说出口,甚至都没有和他直接交流过,怎么到了高中突然茅塞顿开的要追他了,没道理。
花笙确定以前没见过左行云。
左行云洗漱完出来的时候,远远瞧见花笙趴在床上,头埋在柔软的被子里,一头卷发像是随风飘扬的柳絮,柔软,乖巧。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听到宁静的房间内回荡着的平缓呼吸声,直到在花笙身旁坐下,他也没有反应,看来早已进入梦乡。
做爱本
', ' ')('来就是十分耗费精力的事,对于身娇体弱的花笙来说,还能使上力扑过去打他已然是了不得。力量耗尽后一趴到床上就睡着了。
他拿起被子轻轻搭在花笙身上,和六年前的动作如出一辙,而花笙此刻睡得很沉,没有醒来。
看来那些故事只有等到他睡醒之后再说了。
左行云动作自然地进了被窝,在花笙身旁躺下。
他侧过身,轻轻揽住花笙的身体,视线开始描摹他的脸庞,从紧闭的眼睛到圆润的唇珠。
花生习惯睡觉时留一盏暗灯,他本身是惧怕黑暗的,可是有光又会让他难以入睡,所以通常是与他同睡的人在他睡着之后把灯关了。
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花笙还怕怕黑。
纤长浓密的睫毛如同两扇小扇子,白皙的面容在暖黄色台灯的照耀下泛起富有生机的光泽。
洗完澡没戴眼镜,视线内的花笙却清晰无比,他是近视眼,度数也不高,平时戴眼镜是为了方便。
他又凑近了些,一双深情的桃花眼静静地凝视着花笙的睡颜。
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趴着睡觉感觉胸口闷的慌,花笙翻了个身,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唔……”
左行云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很乖,平时见不到他这样安静乖巧的模样。
他是嚣张的、娇纵的、跋扈的、得意的,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还总爱装成熟。
也是善良的、可爱的、刀子嘴豆腐心的。
左行云终是忍不住贴了过去,用额头轻轻抵在花笙的额头上。他闭上眼睛,其他器官变得更加敏锐,沐浴露的清新香气裹挟着花笙本身的体香一同侵占了他的鼻腔,听见他平缓的呼吸,就像是香软娇小的小猫睡在怀里一样。
他的手在花笙的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他以前就是这样安慰生病的同伴的,想到过去,心中百感交集。
花笙睡得很沉,还不自觉地朝左行云怀里钻,他从小就怕黑,怕孤单,大哥在家的时候就和大哥睡,不在家的时候就和白猪一起睡,再不济,他的床上也放着个抱枕,总之他不抱着点什么是睡不着的。
刚刚做爱把床上的东西都挤到地上了,左行云就充当了这个抱枕。
他收紧双臂将花笙揽入怀中,头埋在他的颈窝,贪婪的嗅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热气喷洒进脖颈间,花笙条件反射地缩起脖子,左行云一手揽着他的肩一手按住他的背,不让他逃脱。
花笙在他怀里不自在地拱了拱,嘴里哼哼唧唧念个没完,左行云贴近他的脑袋,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大概又是些骂人的脏话。
左行云宠溺又无奈地笑了笑,“小坏蛋。”
花笙模模糊糊地嚷了几句,抓紧左行云的衣袖,双腿也不老实地夹住他的大腿,像是与他较劲一般压在他身上。
而左行云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抱着花笙的身体翻了个身,攻守调转,半个身子就压在了花笙身上。
“唔……”花笙眉头皱了皱,渐渐地松开了手。
左行云注视着他,原来花笙做梦也要跟他一较高下。
他的心脏砰砰直跳,从另一个角度理解就是——他梦里有我。
左行云看得越发欢喜,低头亲吻他的脸颊,从他的额头眉心一路向下,眼睛、鼻梁、鼻尖……
最后落到他圆润可爱的唇珠上,撬开唇齿长驱直入,勾引安静的软舌。
“唔……嗯……”嘴唇被堵住,花笙本能地偏头,还没偏离几度就被左行云追逐而上,像是发情的公狗一般,恨不得把花笙的唇舌都吞吃进肚子里。
花笙被亲得喘不过气,为了呼吸张开嘴,这更方便了左行云的入侵。
左行云捧着他的脸用力深吻,下身也早在刚碰到花笙的那一刻而一柱擎天,龟头隔着两层布料摩擦着他的大腿,他忘不了方才做爱那种销魂的体验,欲望再一次冒出苗头……
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做了,不能在花笙熟睡的情况下进去,这是趁人之危。
他又狠狠地吻了几分钟,才下定决心了一般的,离开了他的唇。
而花笙的脸颊绯红,刚刚被用力欺负过的嘴唇泛着水光,动作来不及收回,露出一截红艳艳的软舌,两只手还抓着左行云的衣服,乖巧得不成样子。
左行云闭了闭眼,俯下身拥住他,滚烫粗壮的性器、剧烈跳动的的心脏,血管内加速流动的血液……所有与平常不同的反应,都只传达出一个讯息。
我爱你。
不是感激,不是性欲,是可以包括一切复杂情感的爱。
他已经不是六年前那个瘦弱的小乞丐了,对花笙的感情也从感激变为了爱。
不怪他认不出自己,当年他营养不良,骨瘦如柴,也没有花笙高。
这几年改变的太多了,不仅仅是左行云的身材相貌。
从七岁懵懂无知的年龄开始,他就跟着人贩子团伙颠沛流离,被毒打,
', ' ')('被虐待,被弄伤沿街乞讨,被送到各种买家手里,辗转一圈又退回来。
直到十二岁遇见花笙,他才真正意义上的逃了出来。
他在花笙家里呆了一周。
花笙毕竟是个初中生,白天要去上学,只有下午放学回来的时候才能见到他。
左行云白日里就躲在别墅的各个角落,像黑暗中的老鼠一样躲避佣人管家,他最常待的地方还是白猪的房间。
他和白猪打了一架,也许是左行云占上风,白猪竟然把他当老大了,与他相处融洽,甚至见着他也会摇尾巴。
到了晚上左行云就会洗干净,在花笙的房间里等他。
他才知道这个小恩人怕黑,晚上必须有活的生物陪他。一向敬佩他的白猪此刻便会生出一种嫉妒之心,耷拉着脸看左行云,目光透露出攻击性,原来是因为自己代替了它的位置陪小主人。
左行云像是受了莫大的恩赐,慎重地对待这来之不易的奖赏。因此在沐浴方面的时间花费得格外长,香皂沐浴露轮番上阵,上上下下清理四遍才敢出来。
由于流浪,他身上一直有一股臭味,他害怕花笙闻见味道会嫌弃他、疏远他。
可花笙却摸着他的头发夸他很香,左行云面颊发烫,心里有些飘飘然。
洗澡的目的便变了。
他想被花笙摸脑袋,想听见花笙的夸奖。
他原以为他能一直当花笙的人形宠物,直到那个高大年轻的男人推开了门。
那景象过于恐怖。时隔六年,他还记忆犹新。
记得那是一个风平浪静的夜晚,凌晨两点半,由于口渴,左行云醒了过来。
睁眼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脏也不自然的加速跳动起来,这种心悸与和花笙相处时的心悸不一样,还伴随着胸闷气短乏力等症状。
他的右眼皮直跳,心中有一种十分不妙的预兆,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他只是坐在床上呼吸就逐渐粗重起来,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此刻所有声响都被放大了。
花笙依旧睡得安稳,抱着毛绒小熊,时不时咬上两口,大概是在梦里吃到大餐了,睡觉之前他就说饿。
左行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水杯,如饥似渴地灌了一大半。
感觉到口渴被冲淡了,他才放下杯子,结果刚放下杯子那一瞬间,左行云听见一阵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平时被关在小黑屋里的经历培养了左行云敏锐的洞察力,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是的,有脚步声。
和白猪走路咚咚咚的声音不同,也和窗外树枝拍打玻璃的声音有差别,他确切地感受到这是人的脚步声。
他立刻躺回被窝里,拉过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住头,心脏跳动的越发剧烈,几乎要顺着喉管一直跳到他的嗓子眼。
越来越近了……
一步,一步,一步。
直到那人在不远处停下,左行云清晰的感知到,他停在了花笙的房间门外。
左行云蜷缩起来,大气不敢喘。这么晚了,会有谁在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在这里停留?门外的人是男是女?是什么身份?他,会不会进来……
几乎是在他想到最后一个问题的同时,他听见了金属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花笙没有睡觉反锁房间的习惯,因为平时他在家的时候,不会有人随意进出他的房间,就算是阿姨打扫卫生,也是等着白日里花笙去上学了才进来打扫的,这是他的家,他对这里的任何人都没有防备心。
难道是贼吗?
要不要叫醒他?左行云面临一个两难的问题,他的手心湿润,额间也渗出冷汗。
如果是贼的话,最好不要把他叫醒,万一花笙咋咋呼呼的,激得小偷起了杀心动手就不好了,他们毕竟是两个未成年小孩。
可若是不叫醒的话,那个小偷不就正好进来了,这样下来的话,安全隐患会不会更大?
左行云还在做着内心的斗争,他没有想出到底该怎么做,但如果小偷真的要对他们动手,他一定第一个扑在花笙面前为他挡刀子。
左行云神经紧绷,尽力放松着身子,一般入室抢劫都不会杀人,只要装睡,装睡就行了,大概就能平安无事……
“啪嗒”一声,门开了。
左行云瞬间汗毛倒竖,心真真正正的提到了嗓子眼,他捂住嘴巴,大气不敢喘,尽量控制着身体不要发出大幅度的抖动。
可这些完全没用,他紧紧闭着眼睛,听到右后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左行云不是第一次感受这种紧张与惶恐,每一次他自以为躲得天衣无缝,结果进入了死胡同,被那些人贩子抓到之前,都是这样的心情……肉眼可见的无助,迫在眉睫的绝望,他身上的血液缓慢的奔流着,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要大喊尖叫,而他的身体却是静默的,等待着可预见的凌迟。
那人在花笙的身边停住,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
', ' ')('冷风,他感到被子被掀开了。
坏了,是直接冲着花笙来的!
左行云拳头紧握,用指甲用力的剜了一下掌心的软肉,被掀开被子的是花笙那一角,除了似有若无的凉风顺着缝隙进来,他还闻到了那人身上的气味。
一股很清淡的男士古龙香水的味道,冷冽清新,十分好闻。
左行云怔了一下,这闻着不像是小偷身上会有的味道,一般小偷会喷香水吗?
能轻易进入别墅的人,大概是他们熟悉的人,听花笙说他好像有个哥哥……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些,可那也不能掉以轻心。
他不能发出一点气息,让身旁的男人注意到,如果被发现了……
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可越是担忧什么,不妙的预兆就越是容易变成应验。
下一刻,凉风乍起,周遭的温度陡然下降,花笙那头没了声响,左行云心头一震,果不其然,下一秒盖在他头上的被子被人猛地掀开了。
死到临头的恐惧前赴后继的像病毒一样攻占了他的大脑,左行云惊恐地抬头,呼吸变得沉重,连抬头的动作似乎都被放慢了倍速,目光缓缓上移,他看到了男人的脸。
……
花笙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他睡眠质量很好,鲜少做梦,更是很少梦见身边的人,然而这一次,他的梦有些奇怪。
说是梦也不像,总感觉是他记忆里缺失的某段。
他梦到了他的大哥,花许。
他小的时候,大哥还是和蔼可亲的,很少动手打他,他和花许比跟姐姐更亲,因为从他有记忆开始,一直都是大哥在照顾他。
花许从小就十分优秀,成绩永远名列前茅,拿回来的奖状和证书堆积如山,并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高尔夫滑雪马术等高雅运动方面也面面俱到,印象中就没有大哥做不到的事情。
花笙对大哥十分敬佩,常常跟在他屁股后面转,连大哥开个易拉罐都得欢呼,一副忠心耿耿爱拍马屁的小跟班模样。
但是大哥上了高中后,就变得忙碌起来,没有时间陪他玩。花笙就和捡来的流浪猫流浪狗做伴。
十二岁那年,他生了一场很重的病,据说是被大哥打进医院的。后来他曾问过爸爸妈妈和姐姐,他们都对这件事闪烁其词,说是因为他把流浪狗带到床上,太脏了,才被打的。
这话他们说出来自己都不信,花笙也心里存疑,只是当时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起来,啥也想不起来,还差点忘记自己是谁,爸妈带他做了个检查,后面发现不是失忆。
是大哥下手太重了,由于脑部受创而产生一系列的记忆混乱的毛病,简称暂时性失忆。
对于醒来之后发生的事情,花笙还记得清楚,花许心怀愧疚,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出院那天偷偷带着花笙回了老家。
偷偷的,瞒着父母和姐姐的。
花笙好了伤疤忘了疼,即使心底还有些惧怕大哥,但又忍不住跟着大哥走。
他和大哥在家住了一周,体验了一周的田园生活,天天摸鱼捉虾,爬墙上树摘青枣,追大黄狗撵大白鹅,玩得不亦乐乎。
他吃了村里小学门口五毛钱一包的辣条,花许居然破天荒地不阻止他,还买了几盒擦炮,带着他去山沟里放炮。
这对于从来没有过乡村生活经历的花笙来说是极大的诱惑。
花许带着他去捡母鸡下的鸡蛋,告诉他怎么样才能在不被母鸡捉的情况下,快准狠地拿出鸡蛋;带着他翻越一个又一个的坡,分辨野草和蔬菜;带着他光脚丫子踩在小溪里面捉鱼……
他头一次知道原来童年是可以这样快乐。
晚上吃过饭,花笙和大哥在同一个桶里泡脚,开水很烫,两人都迟迟下不了脚,踩在泡脚桶的边缘面面相觑,对视了三秒,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开始了属于兄弟之间的你打我闹。
最后闹得水都凉了,花许只好又打一桶,调好适宜的温度,在水里踩住花笙不安分的脚。
休息的时候,花笙自然是和花许睡一起,他钻进大哥的怀里,一条一条地数着白日里学会了什么,大哥还会时不时的考他,花笙的学习天赋在此刻得到淋漓尽致地展现,每一种植物都记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差。
原来他不是笨,只是喜欢用亲身实践去学习,而不是学习书上的间接经验。
“大哥,我太喜欢你了!”花笙伸出双手,脸红扑扑地抱住花许,“我不想回去了,这里有好多好玩的,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生活好不好?把爸爸妈妈和姐姐都接过来。”
花许身子一僵,扯了扯环在自己腰间的手。
“喜欢我,哥哥之前还打过你。”
花笙越抱越紧,摇摇头说,“我不怪你,哥哥,我早就忘记了,在这里生活很开心,每一天都像是在郊游,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世界上最好的哥哥吗……
花许自认为不是,他对花笙总是心怀愧疚,如果他只比花笙大两三岁,他就可以陪着花笙一起
', ' ')('长大,就不必让他再受被孤立的苦。
他在学校没朋友,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听来花笙的身份,变着法子的想在他这边得到些好处,总是为了些名利才和花笙交朋友,目的不纯。
如果他多些时间陪花笙就好了,他也不至于在路上随便捡一个流浪小孩回家当朋友。
花许慢慢收紧手臂,将花笙拢进怀里,花笙顺从的抱住大哥的肩背,脸埋在他的胸口,亲昵地蹭着,如同一只撒娇的小狗。
卷曲柔软的头发轻轻掠过花许的鼻尖,挠得他心头发痒,愧疚与自责充斥着他的胸腔。
万籁俱静,月明星稀,宁静的乡村夜晚偶有两声蛙叫与蝉鸣,晶莹露水凝结在低垂的草尖,坠落下地的声音润物细无声。
远离城市的喧嚣与纷扰,没有生意场上的勾心斗角和繁杂的工作文件,一切都仿佛放慢了倍速,他听到花笙平稳有力的心跳,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和弟弟。
他很早之前就下定了决心,要照顾弟弟一辈子。
“花笙,我想永远陪着你。”花许小心翼翼的用嘴唇碰了碰花笙的耳垂,声音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说出来的口气郑重无比,还带着些许磁性的沙哑,“所以不要去找别人……好吗?”
花笙猛地睁开了眼,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
他盯着面前的虚空,眼神焕散,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什么鬼,太恐怖了,梦见和大哥这么暧昧……
他抬手抱住双臂,用力搓着自己身上竖起的鸡皮疙瘩。
不对不对这不对!
大哥是带他去乡下住了几天,但他们两个兄弟也没好成这样,毕竟当时刚刚挨过打,对大哥还是有一定的惧怕心理的……这莫名其妙的梦是哪来的?
他在床上愣愣地坐着,仔细回想刚才梦里的情景,十分熟悉,甚至每一个细节都能还原,但是前因后果就是理不清,这难道真是现实中发生的事情?
说到底,他当时到底是因为什么挨打……
单人病房里不断输液的点滴、洁白墙壁和明亮的吊灯、时不时进出的脚步声、一直被牵着握着的右手,他听见自己的名字,听见姐姐的声音和小声的争吵。
是爸爸妈妈吗?
“为什么不说清楚原因,到底是因为什么你要对他下这样重的手!”
“花许,你弟弟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不用再叫我妈了!”
……
脑内神经传来一阵剧痛,牵扯到其他零件,花笙条件反射地捂住脑袋,习惯性地揉捏太阳穴以缓解疼痛。
是他昏迷时听到的对话,是妈妈跟大哥说的。
他的记忆像是一副被油漆弄脏的画,每一次试图想要拨开污渍,一探究竟,却不可避免的伤到画作本身,他的大脑就是这幅画,明明是出自自己之手,却像是被人篡改了一般陌生。
他只好不去回想,抱着脑袋静坐。
冬日的阳光顺着落地窗泄进来,洒在咖啡色被子上,运行了一整夜的空调稍显多余,蒸得他有些燥热无比,花笙掀开被子下了床。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艹……”
刚迈出一步就闪到腰,被使用过度的小穴肿胀难忍,所有的痛觉在此刻被唤醒,头痛,屁股痛,腰酸背痛。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昨天晚上和左行云激烈地做了一场。
“操,左行云……”他龇牙咧嘴的撑着后腰,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你他妈还敢睡……”
视线转移到床上,空无一人。
花笙换上校服,连口水都没喝,气冲冲地去了学校。
狗日的左行云!昨晚占了那么大的便宜,结果还一声不吭的跑了,什么时候跑的,趁老子睡觉的时候?他妈的不讲武德!
看老子到学校不给你两巴掌!
他一路上愤愤不平,坐上司机的车,风风火火地来到学校。
赶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在上第三节课了,他从后门溜进去,老班在讲台上讲课,对这个现象见怪不怪,为了不耽误课程进度,只是给了花笙两个眼神警告,点头示意他坐下,等后面再来找他麻烦。
花笙不为所动,目的明确的向第一排的最左侧看去,果不其然,视线内出现了左行云的背影。
他坐得笔直,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周围人向后排花笙投去的视线似的,坚如磐石,岿然不动,端端正正地记笔记。
好好好,还真的先回来了,妈的,果然是穷酸学霸,什么事都不能耽误他学习!
“花笙,你一直站着干什么?屁股痛吗?”见花笙迟迟不坐下还站在后排张望,老班提醒了一句,“迟到就算了,别打扰别的同学。”
谁知花笙一听到这句,脸色骤变,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浑身炸毛,“对,我就是屁股痛,我不仅屁股痛,我还腰痛,脖子痛,头痛!”
老班一愣,鼻梁上的眼镜向下一滑,他条件反射地扶住眼睛,“你……你今天吃炸药了,行了
', ' ')(',现在是上课时间,你先坐下吧。”
“我没吃炸药,我什么都没吃,我昨天晚上就没吃,到现在也没吃,我饿!”花笙气势汹汹地顶嘴,“我不坐下,我屁股痛。”
这顶嘴简直是蛮不讲理,老班都不知道从什么角度回,班上的同学好奇地往后看,皆是被他这番话闹得忍俊不禁,一时间课堂上的私语纷纷扬扬,班级变得闹哄哄的。
花笙满口脏话,但不敢对着老师说,他机关枪似的说了一大堆,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就左行云不转头,甚至没有一点反应。
“嘿,你这孩子……”老班眉毛一抬,放下书,“我还没有追究你上课迟到,你先来给我放个下马威是吧。”
平时也爱闯祸,但不会这么蛮不讲理。他眉毛一皱,发现这事并不简单。
老班背着手从讲台上下来,缓步走到花笙面前,平复了一下心情,耐着性子道,“那么你说你想干什么?”
老班是一个一米八的高壮大汉子,站在花笙面前极其有压迫感,花笙别过脑袋,不肯在大家面前丢面子,声音却弱了几分,“我说……我不上课,我要吃饭。”
一来发脾气,只是因为没吃饭?不正常,十分不正常,看来是时候做心理辅导了。
老班回头望了眼屏幕上方的挂钟,距离下课还剩十五分钟,他清了清嗓子,吆喝道,“好了好了,别回头看了,课件上的笔记记到笔记本上,剩下时间自习。”
回头打量的学生依依不舍地转过身去,仍旧有不少人偷偷暗中观察着后排的问题少年。
左行云至始至终没有转头,只是一直握着笔的右手也没动,钢笔的笔尖杵在本子上,墨水顺着向下,在洁白的纸面上晕染开来,生生浸湿了后面的三两页。
老班也再次看向花笙。
花笙垂着头,左手扣右手,手指在身前打结,像是在做着什么神秘的封印,但仔细一看,其实就是在拔手上的倒刺。
作为带花笙快三年的班主任,他对这问题小少年的每个动作了如指掌。
这套动作出生在花笙身上,多半是心虚紧张,看他要把手上倒刺都拔出血的架势,也许还掺杂着一丝烦躁。
他拍了拍花笙的肩,声音多了些关怀敏感青春期少年的柔和,“跟我来办公室。”
花笙抬眸,倔强地看了他一眼,伸了伸脖子,站直了身体,在原地伫立不动,一言不发,以无声静默对峙着班主任的命令。
“现在是我的话也不听啦?对着我发脾气,我很无辜的。”老班替花笙理了理被塞进校服里的卫衣帽子,随即一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捏了一下,和蔼笑道,“就当是给我一个面子,笙哥?”
这面子可大了,都叫笙哥了。花笙若是再不顺着这个台阶下,过会儿就没了。
他咽了咽口水,犹豫了五秒,随后轻轻点头,一瘸一拐地跟着老班走了出去。
从后门走向前门的那一段路,透过玻璃又投来许多好奇的视线,不管里面有没有左行云的目光,花笙都觉得不爽。
被占便宜的是他,被批评的也是他,他做错了什么,他连早饭都没吃。
教室离办公室的这节路很长,要经过三个班,每经过一个班,余光就能瞥见些探寻的视线,这三个班里都有他的小跟班,他们一定能看到他跟在班主任后面即将挨训的狼狈样子。
他落的这等境地,还不都是左行云的错。说什么喜欢他,其实心比菜市场杀鱼的屠夫还冷,只是贪恋他的肉体,想在他身上占便宜,也从来不会在意他的情绪……
又把他当猴耍吗?
小时候是团队里长得矮小的小跟班,只有付钱的时候才能想到的配角。被当做钱包,被当做拍照的工具人,也是最容易被丢下的那个。
结果十八岁了,还是这个衰样,被人骗走初吻,又骗走初夜……
他一路沉默,跟着老班到了办公室,因为是上课时间,办公室空无一人,他收敛起悲伤的神色,免得再被老班问东问西。
可老班却什么都没说,一进办公室就拉开抽屉,翻翻找找,摸出一个吐司面包,又拿起保温杯旁边的酸奶递到花笙面前。
一时半会儿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杵在原地,不知道在犟什么。
“这个面包是我女儿的,昨天晚上写作业的时候没拿走,酸奶是今天早上刘老师发的。”老班揉揉花笙的头发,“肯定比不上你家的伙食,但勉强填填肚子还可以。”
花笙后退了半步,别扭道,“我不要……”
“花笙,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没必要跟我客气。”老班撕开面包包装,直接塞进他手里,“饿了就吃东西,困了就睡觉,这不是你一直信奉的信条嘛。”
花笙梗着脖子不吭声。
“唉,真是头一回儿见你这样,一定是受了委屈,也不知道跟谁倾诉,一直憋在心里憋坏了。”老班目光落在他不断扣裤缝的手指上,拖长了音调,“嗯——我猜猜……是不是左行云?”
花笙猛地抬
', ' ')('头,瞳孔骤缩,全部心理活动都写脸上,“你怎么知道?”
“我当了这么多年的班主任,怎么不知道?而且昨天晚上没吃饭……不正是跟左行云在一起吗?”老班老狐狸一样笑道,“本来只是猜测,现在是确定了。”
花笙收起脸上的表情,拧起眉头,又被他摆了一道。
“你当时为什么要同意左行云的学习互助小组?”花笙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面包,嘟嚷道,“你明明知道我不需要这些的,你就这么宠他吗?”
“不是宠他,我希望你们能共同进步。”老班说,“他提出这个方案的时候,我也诧异了一下,原以为你们互相认识。”
“谁跟他认识?一个穷酸书生,我家可是c城首……”花笙话到嘴边又改口,他一般不拿自家身份去压别人,“c城有头有脸的豪门,跟他八竿子打不着。”
“穷?”老班面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一时语塞,“嗯……花笙,你这个观念就不对,穷不穷不是交朋友的唯一评判标准。”
“谁要跟他交朋友了,闷葫芦一样,跟他呆在同一个屋檐之下我都觉得难受,更别说两个人单独补习了。”花笙嚼一口面包,喝一口酸奶,他口口声声嚷嚷着饿,结果还真有点饿,肚子也在配合他的慷慨陈词咕噜咕噜的响着。
“老班,我跟你说,我不跟他一个组了,你让他找别人去吧,我现在就要甩了他!”
“甩了他,你确定吗?”老班说,“甩了他以后晚上可要呆在教室里上无聊的晚自习了,你坐得住,并且不逃课吗?”
花笙一时语塞,咀嚼的动作停顿住,这还真不好说。
“如果因为一点小事闹了不愉快,第一反应应该是沟通,而不是想着逃避,绝交。”老班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花笙,我们和人交朋友就是会面临相处过程中可能会产生的不愉快,但朋友不是一次性的,或许沟通才能使友谊更长久。”
他拍拍花笙的背,“吃完了就赶紧回去学习吧,等你们两个沟通好了,确定要换组员,再来找我。”
……
花笙吃完了这顿简短的早午饭,若有所思的从办公室里回到教室。
老班这番话可真是醍醐灌顶,不仅是对左行云,还有和他以前闹掰的同学。难道真是他对待朋友的相处方式有问题,要不然为什么每一个都会闹到绝交这方面……
他甩甩头,撑着下巴思忖,不对,什么歪理!不就是换个组员嘛,还要两个人同意,搞得跟离婚一样。
不过老班说的也有道理,是得沟通,他掰响手指恶狠狠地想,左行云,等着吧,看我晚上怎么跟你沟通……
忽地,他的手臂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他转头一看,崔雨正递来两个三明治,还有一盒纯牛奶。
“花笙,听说你没吃早饭。”崔雨抬了抬厚如啤酒瓶底的眼镜,和他说话还有些磕巴,“嗯……你、你吃不吃?”
他双手把食物推向花笙,看上去做这个动作十分不娴熟。
目光落到三明治上,花笙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
“嗯?这是……你给我买的吗?”花笙讶异地抬了抬眉,接过三明治,意外道,“我居然也有收到别人东西的一天?”
“你的抽屉里不是经常收到别人的东西吗?”崔雨说,“巧克力、鲜花、围巾……还有情书。”
“不是,是朋友啊,我头一次收到朋友送我的早饭。”花笙语气惊奇,当场拆开了袋子,傻乐道,“嘿,你这个兄弟真的挺义气的嘛,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味道哈哈!”
“我不知道……”崔雨慢吞吞地说,“我买三明治的时候,左行云在旁边,他说你喜欢吃这个味道的,所以……额我只买了一个三明治……这个牛奶和另一个三明治是他买的。”
左行云?
花笙下意识朝着左行云的方向望去,刚好捕捉到后者收回视线的间隙,那张向来不兴喜怒的脸上出现一丝慌张,而后左行云敛了敛神色,故作淡定地从书包里拿书。
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用力敲打了一下,随后不安分的心脏开始跳动,花笙取吸管的动作停止了。
这穷书生……明明就在偷看他。
透明吸管捏在手心,不知是插进去还是连带着牛奶与三明治一同扔向垃圾桶。
花笙不知道心中类似于窃喜的情绪是从何而来,只觉得手中的食物变成了左行云向他道歉的媒介,突然变得烫手起来。
他猛地把东西朝崔雨的方向一推,“我、我刚刚在办公室吃东西了,不饿了!”
“啪啪啪……”
“嗯……臭狗,慢一点……”
“啊……唔……好爽……嗯啊啊……该死的变态……唔……慢一点,声音太大了,嗯……会被别人听见的嗯……”
走廊深处传来一阵隐秘的水声与身影,这是晚上十一点半的学校。
空无一人,除了不远处保安室的灯还亮着。
花笙趴在走廊的柱子上,摆出撅起屁股挨操的姿势,他只脱下裤
', ' ')('子,露出了一个白嫩圆润的屁股蛋,而左行云就着这个姿势挺动腰胯,用粗硬肿胀的紫红色肉棒肆意进出着,小腹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啪得弹滑无比的肥臀被撞得变形,睾丸拍打在花笙的屁股肉时发出“啪啪啪”的钝响。
“唔……妈的……”花笙的小穴一时还受不住他的高频率进出,带着虬结脉络的肉根每一次抽插都剐蹭到他柔软紧致的内壁,插得他淫水阵阵,“唔……啊啊啊……死、穷书生……唔……”
左行云的手搭在他的后颈,用大拇指细细摩擦花笙白嫩脖颈上的一颗小痣,柔软的卷毛随着花笙身体的摆动而摆动,时不时掩盖住那颗细小如墨迹的黑痣。
左行云不厌其烦地拨开头发,用指腹感受小痣的凸起,他的手指比不上花笙的体温高,略带着凉气,贴在滚烫的肌肤上加剧了花笙身体的敏感度,他不自觉地收缩小穴,夹紧身体里的肉根。
这处发现令他感到新奇,他昨夜已体会过与花笙做爱这种极致的快感,在花笙睡着后用手指探寻过他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不曾发现花笙白皙如玉的身体上原来还藏着他不知道的秘密,他重重地按了下去,明明按的是后颈上的痣,却像是按下了他的什么开关一样,一按身下人的身体就阵阵发软,险些跪下去,而幼嫩湿滑的小穴又夹得紧致,令左行云的变态心理得到了强烈的满足。
他加快了动作,挺着肉柱猛插狠操,直进直出。大开大合地操穴,插得紧致嫩滑的小穴不断吹水。
“嗯……不,好痒……不要按……唔嗯……”花笙缩起脖子,性欲被弄得不上不下,“啊……轻一点……要操坏了……唔……要干坏了……死、死变态……嗯……”
越是骂他,他越是舒爽,越是珍视,越是想把花笙拆吃入腹。
左行云俯身,贴近花笙的后背,双手掐住他的细腰,压着他一下一下地用力向上顶,直直把肉柱全部都插了进去,睾丸也被淫水沾湿。
“啊嗯……可恶……啊啊……好爽……他妈的,怎么这么爽……顶得好深……唔……”花笙被干得小穴发酸,两人身体连接处湿淋淋的,他感觉到自己整个屁股都要被打湿了,浪荡到无以伦比,“啊……不……好多……嗯……好多水……”
“别顶这么深……别操这么快唔……”昨夜才被开苞的小穴经受不住如此用力的顶撞,蜉蝣撼树一般抵挡性器的入侵,“啊啊啊……唔……你妈的……好、好爽……”
花穴不断地尝试着往里吞吐,花笙紧闭着双眼,眼睛被生理性泪水打得湿漉漉的,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哭腔,左行云粗壮硕大的阳具肆意进出着水淋淋的粉红色小嫩穴,很温暖,也很紧。
“嗯唔……你、你不要磨……不要顶在那里唔……磨……”花笙被顶得灵魂出窍,手指几乎要陷进石柱里,“啊啊啊……你他妈的……松、松开……唔……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住了……唔……轻一点,轻一点……”
而左行云置若罔闻,下身抽插的力道不减半分,像个打桩机一样。
“啪啪啪……”肉体拍打的7声音浪荡而淫靡,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校园内。
冬日的夜晚清冷沉静,校园里的灯光昏暗无比,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左行云的行为性质恶劣,虽比不上杀人放火,但对花笙来说,情节严重一万倍!
他娘的,他要告左行云强奸,告得这个穷书生倾家荡产,牢底坐穿!
“唔……妈的…嗯……强奸犯……唔……”他嗯嗯啊啊地叫唤着,当下的情形还是他处于弱势,他后悔没跟着大哥一起去健身房锻炼,要是他把打游戏的时间放到练肌肉上,现在压着左行云操哦人就是他了。
“唔……你、你放开我……”花笙不安分地动起来,身体紧贴石壁,突然嚷嚷起来,“我……我们重新打,谁输了谁被操……”
左行云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拍了一下他浑圆白嫩的屁股,忍俊不禁道,“小花生不是输了才被我压着的吗?”
“唔……”屁股受到刺激,花笙抖得更凶了,气喘吁吁,“刚才不算……唔……好热……”
光着屁股挨操居然还出汗了,左行云看着瘦,压在他身上可沉了,花笙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操……不要压我,死变态……嗯……妈的你好重……唔……”
健壮的腰腹不断挺动,毫不留情地攻击花笙弹软的肉臀,花笙被如此暴力对待,小穴却浪荡地收缩,他甚至扭动起屁股来。
在他自己眼里是拒绝下的无奈之举,在左行云眼里与勾引无异。
“不行,你放开我,我们……我们再打一次……嗯……啊啊……好爽啊……好热……”
小穴被大肉棒彻底撑开,阴道里充实又温暖,爽得花笙呜呜直叫,他觉得阴蒂也充血胀起,磨得两片阴唇发痒,他忍不住想狠狠扣弄揉捏。
“唔……嗯……好痒……死狗……”花笙红唇微张,吐露些淫言浪语,“不行……小豆子……好痒,唔唔……嗯,左行云……摸、摸一下……好痒呜呜呜……”
', ' ')('他的手还要抱住石柱,不然他的身体找不到支点,他怕左行云把他搂进怀里操,昨夜已经见识过他抱操的威力,顶的太深差点戳到他的胃。
反正紫藤萝走廊的监控被他弄坏了,这么晚了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发现。
花笙迷迷糊糊地想,如果被人发现了就躲在他的衣服里,装作是某个和左行云谈恋爱的害羞女生,总之不能让别人看到他的脸。
左行云可以丢脸,他不行。
“嗯……哥哥……左行云哥哥……”想着,他也不装了,软着声线,呻吟都变得娇媚几分,“变态哥哥……唔……好爽……“
“能不能摸一下……唔……前面嗯啊啊啊……”
话音未落,两根带着冰凉气息的手指夹住了花笙的阴蒂!
“啊啊啊啊……唔……啊好爽……”敏感的阴蒂被冰得一缩,两片肥厚的阴唇也忍不住合拢,刺激得花笙音量提高了几个度,“啊啊啊啊……左、左行云……好爽……唔呜呜……太刺激了嗯……妈的……唔啊啊哇……”
“好冷好冰……嗯,唔爽……”花笙爽得头靠在自己的手背上,下身无措地抖动,小穴淫荡得直流水,几乎是潮吹了,汩汩淫液倾泻而出,浇在左行云坚挺如初的肉棒上,“啊啊啊……喷了……喷了!唔……嗯唔啊不不要了……不要摸了唔啊啊啊啊呜呜呜呜……要尿尿了……嗯要尿尿了唔……”
左行云哭笑不得,肉根深深埋在花笙身体里,享受着阴道痉挛收缩的潮吹,他的肉棒像是被泡在了温泉里,又湿又滑又热,一动便是汁水淋漓,他吻着花笙的耳朵,用舌尖含吮他滚烫的耳垂,还不忘纠正花笙:
“是高潮了,不是尿尿。”
“唔……”花笙双腿直打颤,绞紧肉根狠狠一夹,眼神涣散,喷水喷得神志不清,“嗯……唔……高、高潮……”
“是,小花生又被我操到高潮了。”左行云的声音带着宠溺的笑意,他捞起花笙绵软无力的细腰,再一次坚定插入,“我很喜欢。”
“唔……不来了……”花笙才被操到潮吹,再次被搂住操有些脱力,他一手撑在石柱上,一手去推左行云环在腰间的手,“不行……没力气了,死变态……”
左行云不为所动,先是缓缓挺腰,抽插着不断冒水的肉穴,花笙如同小动物求饶的叫声令他有种异常的满足感,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被操得湿软的花穴吞吐肉棒的淫靡水声还在继续,花笙的衣服被推至腰间,皱巴巴的。
寒冷的冬夜中,花笙露出一个滚圆白皙的屁股,委屈至极的撅着屁股挨操,左行云的手指在他的腰身上来回抚摸,指尖抵在腰窝上的浅浅凹处,轻轻向下一按。
“唔……”花笙迅猛地一抖,夹着他的肉根扭了好几下,回过头红着眼睛,屈辱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左行云鸡巴硬到发痛,生生又涨大了几分。
他双手抓住他细瘦的腰肢,挺动下身,粗大的肉刃准确无误的在它深处的软肉上摩擦,对着那不断含吮的肉逼狠力冲撞起来。
“啊啊啊……你他妈的又……停、停下,我说停下……嗯……”花笙不堪重负,被操得浑身酥软,只能抽搐着身体,刚潮吹过的嫩穴敏感的不像话,硬邦邦的小肉茎也竖了起来,翘在空气中,马眼处向下淌着透明的淫精,“嗯……不行,他妈的……我……我唔……”
“啊啊啊……嗯……唔……”巨大的肉棒将他的花穴撑成圆形,每一寸内嫩肉都无比贴合大肉棒的形状,“啊……不行……你是没做过笔吗……我操……”
花笙方才才泄过,虚弱的身体经受不住左行云猛烈的冲撞,嗯啊地骂着,“死狗!臭狗!我……我他妈杀了你……唔……嗯……”
每一寸粗硬的肉刃,深入浅出,九浅一深地操弄着,干得花笙双腿发软,穴口发酸,小腹也被顶得鼓了起来。
左行云捞着他的腰,从后面整根没入,一声不吭地冲撞着,他感觉到每次一顶入都会挤出大片大片的淫水,而抽出来的时候,那被操得烂熟的软肉又恋恋不舍的挽留他。
如此反复动作,令他神魂颠倒。
“花笙……你好软,里面好湿,夹得好紧。”左行云不禁感叹,按着他腰身的手指也加重力气。
在与花笙初次见面的地方欺负他……这是他梦中的场景。
他爽得不能自已,浑身都叫嚣着欲望,下身像是锋利的剑刃,越撞越快越撞越快,急不可耐地企图贯穿到底,每次一动,四周柔软的媚肉迫不及待的挤压它充血硕大的鸡巴,向来清冷的声线也情不自禁的染了几分欲色,“花笙,好喜欢你……小花生。”
火热的阴道越来越敏感,花笙觉得自己要被底下这坏东西给顶穿了,他张着嘴巴呻吟,口水顺着嘴角止不住地向下淌,原本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这下又不禁沉溺在这样的猛烈性爱里了,“嗯……唔……不行……”
“轻一点,嗯……撞的太快了……唔啊……”
“穷书生,死变态……”
“啊啊啊啊啊
', ' ')('……乖一点……左行云……唔呜呜……”
“哥哥……左行云……唔左行云哥哥……啊啊……”
花穴含着肉棒,扑哧扑哧吃得汁水横流,胯下的阴茎发育不良,却硬邦邦的,被撞得东倒西歪,没有做过几次花笙的反应很是生涩,他的额头抵在石柱上,绯红的眼角透露出媚态,细嫩的软肉紧紧的依附在阴茎上,丝丝咬住不放,如此服帖的姿势,能感觉到肉柱上筋脉的律动,“啊啊啊……哥哥,好哥哥……不要再欺负我了呜呜呜……我不打你了,我们……嗯……我们停战……”
是的,被压起来艹的原因又是约架。
明明知道打不过左行云,也明知道自己单枪匹马去找他可能会发生什么,可他就要去。
谁让左行云招惹了他又提着裤子跑人,操完不想负责任,死渣男!妈的早上还装作不认识!
被占便宜的是花笙,即使是自损一千,他也要伤他八百。
可就目前的状况看来,他损失的有些惨重……
“嗯……妈的……停一下……唔……”站立着后入的姿势令左行云粗壮的肉柱顶到深处,花笙被撞得东倒西歪,为了稳住身形,手指不得已的死死扣紧石柱。
左行云镜片下的眼睛微微眯着,浓重的情欲在他眼底聚集,他按住花笙的腰,迫使他的肉臀高高撅起,粗大的阴茎深一下浅一下的往深处凿。
“嗯……啊啊好深……唔好深……”
“我操……嗯……不行……停……”
“啊啊啊……”
“啪啪啪……”水声荡荡,肉体拍打声在寒冷的冬夜里显得格外大声,似乎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他们正在做的放浪事。
花笙想捂住嘴巴,但已经腾不出手了,他只好把嘴唇贴在手背上,断断续续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呻吟:
“啊……小声一点……会、会被别人听见……唔……”
此刻他又觉得害臊了,谁知道学校会不会恶趣味又在哪个犄角旮旯按几个隐秘的摄像头,万一被发现了,他别想在这个学校里滚下去了。
“唔……嗯……”
“嗯……左行云……你妈的……叫、叫你轻一点……”
花笙突然觉得汗毛倒竖,自己这是怎么了,被下了降头?明明还有很多更好的办法报复左行云,他偏偏选择了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方法。
他本来就是个半吊子猎人,怎么都得过左行云这条狡猾的老虎!
他扭过头狠狠地瞪了左行云一眼,恶狠狠地威胁道,“唔……左、左行云……今天晚上的事,还有昨天晚上的事……嗯啊……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你、你就死定了!”
夹带着呻吟的狠话丝毫没有威慑力,花笙再愤怒也只像个呲牙的小猫,估计也就吓吓崔雨这种胆子小的。
对于左行云来说,这与勾引没什么区别。
左行云放慢了动作,肉棒仍旧堵住花笙柔软的小穴,被他这一眼看的肉棒又硬上几分,他像个忙碌的演奏家,身下的花笙是他的乐器,他用阴茎一抽一插地演奏,身下人敏感的身子一动便是汁水淋漓,娇喘连连。
和花笙做爱变成了一种高山流水般高雅的闲情逸事,只是脾气大的乐器偶尔会叛逆,小穴狠狠绞紧肉棒罢工,转头对着左行云咒骂几句。
左行云仿佛天降恩施,被他骂得心尖上酥酥麻麻的,胸膛里跳动的不是心脏而是跳跃的音符,甚至想就这样操死花笙,按着操抱着操,肉棒一辈子都埋在他的小穴里不出来。
他愿意当永远围着花笙转圈圈的小狗,也愿意成为默默陪伴他的影子。
目光从花笙的拧起的眉滑下,落到他红润的唇,左行云心思微动,又开始想象如果插进他嘴里是什么感觉。
他还没操过花笙的嘴。
他舔过花笙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知道舔他什么地方反应最大,也凭借着那条灵活机敏的舌头把花笙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但是他从来没被花笙口交过。
狗是不能嚣张尊贵的主人做这种事的。可左行云忍不住好奇,如果花笙听到他的想法会是什么表情。
“看什么看,你他妈听到没有!”花笙直了直身子,感到自己身体一动花穴就像是按了吸盘一样狠狠吸附住左行云的硕大肉棒,他赶紧压低身体,恢复原来的姿势,以免左行云误会他在扭屁股勾引他。
左行云的肉棒坚挺如初,两个沉甸甸的睾丸如同成熟的果实一样坠在肉具之下,花笙一动屁股就能碰到。
妈的,跟种马的鸡巴一样,混账东西!
见左行云不语,花笙不满地凶道,“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左行云喉结上下滚动一下,老实说道,“听到了。”
左行云气势一弱,花笙就颐气指使了起来,他尽量忽视体内那根东西,抬眉道,“那我刚刚说了什么?”
“你说——”左行云语气一顿,再一次把手搭在花笙的细窄腰间。
花笙顿感不妙,果不其然,下一秒
', ' ')(',左行云抓住他的腰再次横冲直撞起来,“要我轻点。”
这四个字铿锵有力,手上鸡巴上却哪里都没轻,龟头本来还在花穴口来回戳弄,用硬邦邦的滚烫肉棒摩擦花笙那可充血的阴蒂。然而不过是两秒中的事,左行云又闯了进来!
“唔我操……啊啊啊……唔……嗯啊啊嗯唔……”偷袭!趁着花笙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甚至是小穴都还很放松的情况下。
“我靠……唔……你、你他妈是狗吧……嗯唔啊啊……啊啊啊……”花笙被猛力顶得身体向前,额头差点撞到石柱上,左行云这是谋财害命啊!
“妈的……我、我什么时……操唔……嗯啊啊……那、那你倒是……轻一点啊……唔……”花笙口中的句子被撞得支离破碎,也多亏了石柱他才没摔。
“啊唔……嗯……最毒男人心!”花笙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的控诉,“我唔啊啊啊啊……死变态……穷书生……轻一点……别别这么突然唔……”
花笙欲哭无泪,等做完这场他一定要扒了左行云的皮!
左行云的心飘飘然的,突然捉弄花笙是他的爱好,在做爱里花笙什么反应他都喜欢,但他尤其爱花笙这种慌张失措的青涩动作。
“嗯。”左行云笑着点头,“我轻点。”
伸手不打笑脸人,花笙说都是放屁,平日里不爱笑的人突然笑起来,一股子凉飕飕的阴冷劲儿!
“啊啊啊……嗯唔啊……操……”
即使被操了这么久,湿润的软肉还是层层裹挟,每一次顶入都像是重新开拓,销魂的咬合力像是在制止,又像是在诱惑,左行云摆动腰肢,肉体的拍打声和水声一声大过一声。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安全套的阻隔,不能让他更彻底的感受花笙。
不过这次带的套是符合左行云的尺寸的,因此没有像上一次那样紧绷。从花笙家出来,左行云路上经过一个便利店,他进去买水时顺手买了一盒避孕套。
已经是最大号了,还是有些紧。
花笙的花穴似乎也不满,恨不得生生把左行云的鸡巴在体内夹断。
好在左行云操起穴来游刃有余,他的硬件条件十分优越,巨大粗壮的鸡巴大开大合地攻击着,强行撑开了他柔软多汁的嫩穴。
花笙站着撅起屁股,花穴被撑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他没想到依旧是这个姿势,怎么突然被插入就这么刺激?
且不说小穴激动的流水,他双手紧紧抱住石柱,身体发软,腿肚子也在打哆嗦,“嗯……唔唔……好爽……不行……好刺激……啊啊……嗯……”
“小花笙。”左行云俯下身,从后面抱住花笙,他含咬住花笙的耳廓,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如鬼魅一样摄人心魄,“我们不停战。”
“嗯……可恶……死变态,打架就打架嗯……又欺负我……啊啊啊……慢一点,轻一点……唔……好痒……”热气直往敏感的耳朵里钻,花笙被操得双腿发软,小穴再怎么夹紧也是负隅顽抗,他感觉到左行云沉重肥大的囊袋挤在他的后穴上,还有往里钻的架势,花笙有些恐惧,担心左行云真把阴囊也挤进来了,连忙咋咋呼呼道,“不说了……别、你这个唔……不要……不要进来……唔……啊啊啊啊啊你放开……嗯……不……操得好重……”
小穴已经被左行云插到无法忍受的地步,如果说原来的花穴只是一道没什么存在感的小缝,那么现在被操得肥厚肿胀起来的小穴就是肥美多汁的鲍鱼,花笙晕晕乎乎,贫乏的生理知识告诉他不能让别的男人这么欺负自己,但他存有侥幸心理,自认为是男人,所以在做爱方面不吃亏。而且戴了套……应该不会有意外的发生。
既然嘴里的痛骂从来没停过,但他不得不承认。
和左行云做起来……真的很爽。
他的眼泪、哀嚎、呻吟都是被快感折磨到极致的喟叹。
“唔……左行云……插得好深……唔……要被搞死了……要被干死了……啊啊啊……”花笙的额头抵在自己手背上,作为支点的手掌长久地撑在石柱上,有些发酸,左行云就是匹恶狼,只知道索取冲撞,只知道埋头猛插,一声不吭,偏偏就把花笙弄得六神无主,精疲力竭。
“啊啊啊……好爽……好爽……”花笙索性不装了,放声大哭,“呜呜呜……啊……我被变态操、操得好爽呜呜呜……”
“嗯啊啊啊要死了……好累唔……左行云,好哥哥……哥哥……你他妈的……”龟头重重略过阴道深处的一处,花笙的身体立刻像是被通了电一般,软声求饶还不到两分钟,又开始爽得骂骂咧咧起来,“啊啊啊啊……好痛……好痒好麻……嗯啊啊啊……不行了……不要戳这边……唔……啊啊啊……”
他的身体不自觉向前逃脱,左行云的手追逐而上,一把抓住他汗涔涔的细腰,扣着花笙再度贴紧自己,一耸一耸得剧烈操干,狰狞粗壮的肉根仿佛英勇无比的战士,冲锋陷阵,攻城掠地。
“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太刺激了……太爽了……受不了了……妈的……唔……好酸好胀
', ' ')('……”花笙光裸的肉臀猛地摆动起来,企图和左行云抽插的速度保持一致,也许这样就能缓解高潮的来临。
他也是和左行云做了才知道,原来高潮不是失禁,只是位于临界点之前的快感是类似的,他有一种要尿尿的冲动。
“不行……我不要高潮唔……啊啊啊……死变态……停、停下来……快点停下来……”高潮来临之前的快感遍布他每根神经,花笙害怕自己多被他操泄几次就会沦为快感的奴隶,用尽全力拒绝,“呜呜呜……左行云哥哥……我错了,我我再也不跟……嗯跟你打架了呜呜呜……不要插那里……会弄坏的……唔……会尿出来的……”
花笙的所有快感都掌握在左行云手中。
他学习能力极强,这是他和花笙的第二次做爱,就已经能从花笙的反应里摸索出拿捏他的操穴方式了,他缓缓摆动腰胯,抽出三分之二的肉棒,花笙还以为他终于肯放过他了,赶忙直起身子,结果左行云又整根插入,再度直直撞到那处骚点上。
“啊啊啊啊……”花笙被顶得直冒水,牙关都开始打颤,冬夜的寒风一吹,令他忍不住瑟瑟发抖,左行云掐着他的腰,啪啪啪的操穴声不绝于耳,每次一撞击花笙身上的衣服就向上缩,渐渐的,原本只是露出一个屁股,现在又露出一截嫩白的腰肢。
“啊啊啊……”紧窄脆弱的肉壁被强行挤开,难言的刺激与欲罢不能的舒爽翻卷而来,花笙的腰身已凹到极致,像一条发情期的母狗一样,高高翘起屁股,硕大的龟头不断研磨着敏感点,每次都准确无比的撞击在那处柔软的嫩肉上。
花笙已然是支撑不住,他的手渐渐的抓不稳石柱,艰难地顺着石柱向下滑,被撑开的酸胀与高潮来临之际的愉悦混杂交织在一起,穿着衣服的地方火热滚烫,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又冰凉无比,在这种痛与乐、冷与热之中,更让他花穴痉挛,精神恍惚。
追逐快感的本能促使他配合左行云的操干,他撅着嫩白湿滑的屁股蛋子,像一个性奴一样摇摇晃晃,如同一望无际的大海中一浮不定的小舟,等待着他的是电雨雷光,左行云似乎永远不会疲倦,肉柱沾满淫水在他体内急速打转,每一记都插出阴道里的骚水,把花笙干得满面泪痕,把他的屁股撞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喷了,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凄惨软媚的惨叫,花笙的身体一阵紧绷,花穴本能地极致收缩夹紧肉棒,淫乱不堪的扭屁股,他已被操到了痉挛,花心深处像喷泉一样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绵密潮水!
“啊啊啊啊……唔……你、你他妈的……禽兽放,放开……唔……啊啊啊……”
左行云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挺跨运动,将他溅出去的骚水啪得四散飞溅,喷在左行云浓密的阴毛之中,喷在他健硕的腹肌之上,粘稠晶莹的淫水倾泻而下,倒正像是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挂在他艳红的美鲍花穴上。
肥美的屁股被啪到变形,花穴负隅顽抗,以柔嫩的力道制止左行云的凶狠操干,也许是花笙的叫声让他起了爱怜之心,左行云逐渐放缓了动作,松开死死扣住他的手,手掌移到柔软白皙的臀肉上。
“嗯……唔……”花笙气喘吁吁,羞赧难堪地低着头,屁股依旧高高翘起,脆弱又淫荡。
高潮泄精的那一刻,大脑是没有自主意识的,满脑子都是左行云,那双仿佛装进一个宇宙的深邃眼睛,那双符合他刻板印象的冷漠薄唇,以及白皙修长的指节,附着薄薄肌肉的少年身材,以及……那根像是铁打的,永远不会软下去的阴茎。
“唔……呼……”花笙整个上身趴在石柱上,满头大汗,如同刚从前线回来。
不,他所处的,就是战场。
花笙高潮已尽,但左行云依旧没有泄精的迹象,大肉棒上面蚯蚓似的青筋还在突突地弹动。
按照花笙爽完就想提裤子走人的惯性,他应该马上就会推开他。
果不其然,花笙缓了一会儿,直起身子,反手抓住左行云的手臂,方才浪荡呻吟过的嗓子现在有些微哑,“行行了……不做了,拔出去。”
他总说左行云拔屌无尽,殊不知自己才是那个爽完就丢的人。他大言不惭,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反正被左行云压着操是他受欺负,他不追究他的过错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对,他要追究!
待他回去重振旗鼓,再带几个小弟来把他打一顿,他决定了,下次一定是成群结队,不能单枪匹马,非得打他一顿,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
左行云不想再当花笙的人形按摩棒了,肉棒没后撤半分,黑漆漆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看什么看,你他妈的还不服?”花笙扬了扬拳头,虚张声势道,“快点拔出去,不然我揍你。”
左行云又盯着他看了十秒,随后嘴巴里吐出一个字,“不。”
“不?”花笙感到荒谬,荒谬到可笑,他气极反笑,“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商量?这是命令!”
左行云久久凝视着他,不
', ' ')('为所动,铁了心的违抗他的命令,“不行。”
“不行,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啊——操……”花笙气从中来,还来不及酝酿半秒,嘴里的狠话还没放完,就被左行云扣着手拉了回来。
肉棒再一次冲破层层阻碍,直抵花心,插得他骚点之处一阵一阵的冒水,又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后入,花笙才高潮过不久,敏感到极致的肉穴怎能抵挡住这种十恶不赦的快感?
他的骂骂咧咧骤然变了个调,张嘴就是嘤嘤啊啊的喘,“嗯啊啊啊……你、我……嗯啊不要……难受……你他妈的……唔……”
他奋力抗争,不断推拒的右手被左行云狠狠捉住,抓得他手腕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圈红痕,他有预感,左行云一定是上了头了。
不行,按照昨天晚上他那种横冲直撞的猛劲,再操下来,他今天晚上一点都回不了家了。
兔子急了也得咬人,更何况左行云这个扮猪吃老虎的老狐狸。
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了。
“呜……左行云变态……真没力气了唔……”花笙噙着泪水,可怜兮兮地摇头,“我好冷……好累,我不要这样做了……唔……”
左行云看穿他的伎俩,铁石心肠地说,“只有你爽了,不公平。”
听闻此话,花笙睫毛一抖,豆大的泪珠就砸了下来,他抿起嘴,缓缓咬住下唇,那双又圆又大的杏眼不甚委屈地望着左行云。
是装出来的,可左行云又不忍心了。
他鸡巴硬得发疼,伸手抬起花笙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唔……”花笙快速地眨了好几次眼睛,又没料到左行云猝不及防的强吻动作,只觉得唇上一软,随即就有个更加灵活湿滑的东西钻进嘴里,“嗯……我……”
左行云接吻的技巧一次比一次高超,花笙稍不留神就会被带入他的温柔乡里。
细腻的舌头交织缠绕,分泌唾液的舌尖勾连缠绵,左行云垂眼,神色专注,含住他的舌头温柔吮吸,充满爱意眼神仿佛装满了揉碎的星光,他看着花笙紧闭着但睫毛抖动的双眼,看到微微蹙起的眉头,觉得怎么也亲不够。
他想,为什么人类表达爱的方式如此贫瘠,如果他有尾巴,那么一定会缠着花笙的身体,如果他有翅膀,一定无时无刻不亮在花笙面前。
站立后入的姿势维持了太久,以花笙的弱鸡身体确实支撑不住了,左行云深吻了一会儿就松开了花笙,他缓缓抽出肉棒,嫩肉依旧会本能地吸附住茎身。
左行云向后退去,体温也跟着退却,花笙被操得晕晕乎乎,光溜溜湿漉漉的肉臀在空中颤动,像个摇摇晃晃的布丁。
左行云盯着那不断流水的花穴看。
他是最能直观感受到花笙身体变化的受益者,那道原来嫩白无瑕,只是用手指捏一下阴蒂就会潮吹的敏感的花穴,此刻被他操的阴唇外翻,阴蒂肿大,与粉嫩的美鲍没什么不同。
两相对比,显得那发育不良的瘦小阴茎更加萎靡不振。
“唔……嗯……”花笙已然失声,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点微弱的气音,高潮过后的疲惫感令他双目焕散,他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
他的头抵在石柱上,转头气喘吁吁地看着左行云,那根不显任何疲色的肉棒被憋屈的挤在安全套里,除了安全套沾上淫水变得水光淋漓之外,没有任何变化。
他妈的,左行云是怪物吧,他都要被榨干了,那狗吊怎么还不射?
花笙无奈地闭上眼睛,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抬,他的身子如释重负地向下滑,“你……不行,我没力气了,你给我给我把裤子穿上……”
花笙跪在自己的裤子上,以一个极其标准的鸭子坐,他也不管这种坐姿娘不娘有不有损他的校霸形象了,唯有这个坐姿,能让被开拓已久的花穴稍微轻松一点。
“唔……嗯……”真是丢脸,明明是来找左行云麻烦的,又被操翻了。
他歇够了,使力站起来,然而鸭子坐这个姿势,做久了两条腿都发麻,他奋力挣扎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站起来。
花笙回头一看,左行云站在他身后,一回头嘴唇差点碰到他的龟头。
左行云的鸡巴还硬着,翘得老高。
“操!”花笙推开面前的左行云,又开始了熟悉的脏话攻击,“你他妈站这么近干什么……快点扶老子起来!”
左行云听话照做,然而把他成功扶起来之后,双手又环抱住花笙的腰。
花笙:?
下一秒,花笙双脚立地,整个人被左行云以倒拔垂杨柳的劲儿直直抱了起来,他想不出左行云这是死出又是要做什么?
“我靠……”失重的感觉令他恐惧,他双手不自觉地换出左行云的脖颈,但双腿又在挣扎,“喂喂喂,你干什么……我去……”
左行云抱着他坐到了走廊的长椅上,为了不掉下去,花笙抬起腿夹住他的腰,两个光裸的部位再度贴合,敏感的小穴像是坐在了一个散发着着热气的巨蟒上。
“你……你又想干什
', ' ')('么?你有病啊!”花笙坐稳了,又开始兴师问罪,他双手扯着左行云的脸颊,用力向两边拉,咬牙切齿道,“死变态,神经病!”
左行云的脸颊一痛,被花笙拉着脸皮令他很难维持正常的表情。
花笙头一次见左行云吃瘪,瞬间玩心四起。
他加重力气,双手不停变换着动作在他的脸上揉捏拉扯,把他的脸颊揪得通红。
“哼哼哼,告诉你少惹我!”花笙一边的虎牙咬住下唇,神气十足地放狠话,“我可不是好惹的!”
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左行云。也很少有人能让花笙这样对待。
花笙高潮之后的力气不大,左行云权当是在逗猫,还配和花笙的动作故意蹙起眉头,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
“怎么样?难受了哈哈哈……”花笙一口咬在左行云的嘴唇上,“你再神气啊!”
左行云突然有了动作,带着寒气的手伸进花笙的衣服里,推着三层厚衣服向上,露出花笙腰臀之间一截细嫩美好的腰肢。
花笙心道不妙,果不其然,他的手指摸索了两下,随即双手掐着他的腰,将他整个身子抬了起来。
“啊喂喂喂……干什么?你干什么……啊!”花笙身体一弹,后穴再度插入一个硕大圆润的龟头,随即而来的便是整根巨蟒,由于安全套的阻隔,减少了插入的摩擦力,使他的阴茎进入的更加顺畅,“啊啊……我靠……别……唔!”
“我操……”骂骂咧咧的脏话刚传到嗓子眼,便被左行云这突如其来的挺动搅成一声甜腻绵软的低吟,“啊……我靠……你妈的……”
这种观音坐莲式的插入方式令肉刃准确无误地抵住了那处已经潮吹过的软肉,为了防止掉下来,花笙只好抓住左行云的肩膀稳住身体,大腿不自觉地并拢,将肉棒挤得更深,“我……别插……别往里面唔……嗯……”
“啊……嗯……你、你他妈不知道累吗……”
“嗯……唔唔……哦哦……啊……”嫩滑湿透的臀部紧紧的嵌在左行云的胯下,花笙脚趾紧绷,花穴已经撑到极致,痉挛着蠕动,偏偏还贪婪地想要将鸡巴全数吞入,“嗯……不行……不能……太深了……”
重力迫使小穴向下吞吐,不住摇晃的臀间淌出滴滴答答的淫液,润湿了左行云的校服裤子。
花笙搭在他肩膀的手收紧又放松,冷汗不断从太阳穴滑下,“停……停住……不要……”
左行云射精前是一个十分漫长的过程,漫长且痛苦,他已经在这寒风中和左行云单打独斗了近一个小时了,如果要等到他射精才能结束,那他妈又得玩到什么时候?
“啊唔……别操了……我操……”花笙被操到崩溃头埋在左行云的颈窝里,闷声闷气的呻吟夹杂着哭腔,听起来沙沙糯糯的,“啊啊啊……要是……要是被别人发现了……唔……我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嗯……”
“唔……痛……别顶了唔……你、你现在放开我吧……我还可、可以不追究……嗯唔……”
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被左行云攻击着,花笙再怎么放狠话也不能真的激怒他,“好哥哥……我我再也不叫你变态了……嗯……你放开我吧……”
“嗯唔……不行了……好难受……啊啊啊……好大……好粗……啊啊啊……”
“啪啪啪……”囊袋拍打肉臀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回荡在12点半的校园内……
大概又插了十五分钟,花笙受不了了,尽力仰起身子,一口咬上他的耳垂,“停下!”
这一记居然格外有效,左行云的动作一顿,花笙就趁着他愣神的时候向后一弹,花穴脱离了肉棒的侵略,同时他的身体成功从左行云身下跌了下来。
刚一跌到地上,花笙立刻就像是重新回到水里的鱼,瞬间恢复了力气,他捡起地上的裤子边跑边穿,一瘸一拐地往走廊另一头跑。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的太快,以至于花笙拿到自己的裤子时,左行云才回过神来,原来方才的可怜委屈都是装的么?
猎物垂死挣扎奄奄一息居然还能跑掉……
左行云心里涌起一种无法言说的刺激,就像是在上演一场强制发生关系的追逃游戏,他挺着粗大直挺的肉棒,迈出步子,三两步就追到了踉踉跄跄的花笙。
“你、你干什么……不、不行啊啊啊……”花笙惊恐地回头,被他握住手腕的那一刻大声嚷嚷起来,“啊啊啊……别……唔啊!”
噗嗤一声,肉棒再次整根没入!
“啊呜呜啊啊啊啊……又进来了啊啊……不要……呜呜呜……”
逃跑的下场就是……花笙再一次被按在石柱上操了起来。
只不过这次左行云不会再留情了,花笙此人狡猾得很,被抱起来操还能拔穴无情,跑上几步。就算校园里没有人,其他地方的监控还在,他也要跑吗,他不是最在乎面子的吗?
为了不和他做,连面子都不要了吗?
他决定让花笙吃点苦头。
后入的姿势能让肉棒进入得比
', ' ')('其他姿势深,左行云的手掌牢牢抓住花笙的手腕,这次让他连抱住石柱的手都没有,只能把支点放在自己的花穴上。
“啊啊……又来……我、我真受不了了……”屁股撞到左行云的腰腹,晃动得比摆放在盘中的布丁还快,花笙的屁股都快被左行云操变形了,他呜呜大哭,“啊啊啊呜呜呜……左行云……别这样呜呜呜……好快……唔嗯撞得好快……唔……啊啊……”
“嗯……你妈、你妈……”花笙什么话都从嘴巴里冒出来,“真是……真是狗……比死狗还不听话……呜呜呜……我,我要把你的狗几把剁成肉泥呜呜啊啊啊……”
“别别插了……好胀……要被顶坏了……要被操死了……呜呜嗯……”
“小穴要变形了……要被撑烂了……”花笙边喘边摇头,“妈妈……救我唔啊啊妈妈……”
“唔……你……嗯……你轻点吧……”
啪啪啪的淫靡水声再次规律地响动起来……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花笙的嗓子都快叫哑了,这次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左行云松开了他的手,花笙得以喘息,本能地环抱住石柱,这才是他唯一的舒适区。
“嗯……你妈的……有完没完……”花笙欲哭无泪,感觉到自己那朵小穴肯定都被摧残到快要凋零了,他都不敢想象花穴得肿成什么惨状,等下不会连穿内裤都痛吧,“要裂开了……唔……要被操坏了……啊啊啊……”
“妈的……死变态呜呜……讨厌你……呜呜呜呜……啊啊啊我讨厌你……”抵抗不了干脆发疯,花笙又开始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骂起街来,“你他妈的强奸犯……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呜呜呜……难受……要被操死了……妈妈……”
“唔……哥哥……难受……哥哥……”花笙埋着头,泪流满面,想到自己本来应该在家里舒舒服服地玩着游戏或者看电视的,居然落得这等境地,不仅没成功报复左行云,还光着屁股在寒风中吹,他的怨气比鬼还重,“呜呜呜啊啊啊啊……我难受,哥哥,大哥……唔!”
左行云带着寒气的手指忽地进入他的嘴里,强硬而不容置疑的撬开他的唇齿,拨弄着湿热的软舌。
他的眸子暗了几分。
他不喜欢听到花笙在和他做爱的时候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嗯……不行……啊啊啊……不能唔……不能这样,太刺激了……”花笙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上下两张嘴都被迫承受着又深又狠的抽插,腰身已下凹到极致,巨大的鸡巴将他捣得死去活来,他连宣泄都做不到淋漓尽致,断断续续地抒发极致的爽意,“啊啊啊……要被插死了,要被臭狗插死了,拿出去……唔……鸡巴拿出去……嗯……”
花笙侧过头轻轻喘息着,空缈的视线无法聚焦,虚虚的投在左行云身上,眼角因快感沁出眼泪,润得睫毛湿成一簇,紧致的甬道将孽根牢牢锁住,每一下收缩都是有力的含吮,“嗯……唔……妈的……”
左行云被勾得凶残冲撞,后入的姿势让他的性器进入的很深,花笙觉得他都快要顶破安全套了。
“嗯……靠……停、停……慢一点……”花笙抱着柱子才勉强稳住身形,两条腿瑟瑟发抖,“唔……好冷,屁股好冷……嗯……”
他一定是疯了才和左行云在学校里做爱,还是他们第一次约架的紫藤萝走廊。
“好冷……唔……死变态……左行云,换个地方嗯……换一个地方……”内壁一阵阵收缩着,潮涌不断,花笙只觉得他的欲望与情感都尽数被左行云掌握。
他的身体随着左行云胯下的肉刃起起伏伏,可毕竟是冬天,光天化日之下露着屁股打野战,除了小穴里摩擦的地方是火热的之外,光裸的屁股被冷空气吹得冰凉,“好累,这个姿势好累……嗯……唔嗯……左行云……我不要这样,不想在这里了,嗯……我们去别的地方……唔……嗯……你拔出去……”
“唔啊啊啊……你先、你先拔出去啊……”
做爱做到兴头上又要他拔出去,这很符合花笙三秒钟一个想法的人设。
他垂下眼睫,俯视着花笙的狼狈模样,已经操了太久了,刚刚也跑过一次了,他还没有射精的念头。
他思忖一阵,计上心来,逐渐慢下抽插的频率,用圆润饱满的龟头细细的磨着里面的嫩肉,他的手掌轻轻搭在花笙的屁股上,果然触到一阵冰凉,手指再往下移,落到被操得粘腻软乎的美鲍之中,又是湿热无比。
双性人的体质与普通人不同,更加容易感冒,因此一到冬天,花笙都是穿得格外厚,里三层外三层的把自己包裹起来。
左行云停下了动作,虽是欲望不上不下,却也不能让花笙受了委屈。
大鸡巴在嫩穴里泡了一会儿后,他喟叹一声,状似遗憾地抽出了肉柱。
“好。”
他松开托住花笙的手,肉棒是两人接触的最大支点,一抽出,花笙的双腿便软得如同两根面条一般,控制不住的就要向下跪去。
左行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扶着他站了起来。
', ' ')('好不容易穿上的裤子,本来只露出了一个屁股,结果左行云插得太狠,直接把到大腿边的裤子操到了脚踝处,两条又长又细的腿全部露了出来,粉嫩的女性器官被操得红了一个程度,隐秘的穴口随着他拔出去的动作往外翻,淅淅沥沥的流出些透明的骚水出来。
“唔……”
花笙的腿间一片狼藉,被左行云猛操的期间内,不知潮吹了多少次,与室内做爱不同,在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户外,除去恐惧,他的心里又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妈的,又被他摆了一道。
花笙双腿打不直,转过身就扑向左行云的怀里,左行云搂住他的上身,感觉到花笙下坠得厉害,更像是全身心的把他交给自己。
左行云不禁抱紧了些,胯下的肉柱还硬着,直愣愣的杵在花笙的腿间。
“唔……”
鼻腔里溢满了左行云身上清新冷冽的气息,被人操到浑身无力的事实令他羞愤,花笙抖了抖嘴唇,咬牙切齿的憋出几个字,“靠……我要把你鸡巴切了……”
又是这句毫无威慑力的狠话,刚刚做爱的时候说了无数次了。
左行云宠溺地吻了吻他的耳廓,语焉带笑,“好。”
花笙看了左行云笑眯眯的脸就来气,平时装得挺像个人,偏偏和他独处时就本性暴露,老狐狸!
长得像个男狐狸精似的,比祸国殃民的妖妃还艳丽上几分。
花笙埋在他的怀里粗喘了几声,待到喘息声逐渐平息下来,颤着手想要提起被退到脚踝的裤子。
然而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刚一弯腰,就拉扯到肉穴被操得酸肿的地方,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死死抓着左行云的校服,又勉强直起身子,“嘶……”
疼……感觉下半身被雷劈开了一样。
这他妈的什么力气啊,操!
他用力垂了一下左行云的胸口,咬牙切齿道,“给老子把裤子提起来。”
左行云听话照做,如低眉顺眼的小媳妇,利落迅速的提起裤子,还帮他贴心的把秋衣扎进了秋裤里。
又理了理皱巴巴的校服,将他大敞着的校服拉链拉上。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在花笙面前站直,垂眼凝视他,漆黑明亮的眸子闪过一丝似笑非笑的笑意。像是听话的士兵,在等待着长官下一个指令。
花笙皱着眉回视他,气的牙根子痒痒,想咬点什么,他的目光落到了左行云面如冠玉的脸上。
昏暗视线里,夜色为他的脸染上几分意乱情迷,少年清朗俊秀,鼻挺的鼻梁之下是微微泛着水光红润的唇,是他白皙脸庞上的一抹艳意,如同印在雪里的海棠花。
浓密剑眉斜飞入鬓,仿佛都只是装饰,花笙一眼望进他那双熠熠生辉的桃花眼,那眼底带着春风般的暖意,是只有和他相处时才会出现的神情。
花笙别开视线,心底莫名有些烦躁,烦躁的同时还感觉到心跳不自觉的加速。
真是烦人,又用这种眼神看人了……
他来这可不是来跟左行云温存的,他是来找麻烦的。
今天早上一醒来人就不见了,在班上还不理他,故意躲避他的视线,这他妈不是拔屌无情?
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冷眼看着左行云慢条斯理地穿上裤子,还没发泄的肉柱硬邦邦的鼓起一团,顶起宽松的裤子。
他的模样一本正经,看他的眼神专注而郑重,清冷俊美的脸庞上带着类似于一种深情的情愫。
就是这个眼神,盯着花笙的时候,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真的被他在乎的错觉。
放他妈的屁,在乎?在乎就不会跑了!
花笙恶狠狠地瞪着他,如果眼神能点火,那左行云早就已经灰飞烟灭了。
“你今天早上去哪里了?”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愠怒,“昨天晚上欺负我之后就跑了是吧?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渣呢?不仅变态,还是渣男!”
左行云目光闪烁了一下,别过视线,轻声道,“家里有点事。”
“有什么事……”花笙质问的话一顿,“你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晚上,你睡着了之后。”
“好啊,你昨天晚上就走了,真是半分钟都不耽误!”花笙怒气冲冲,“你有什么事?”
左行云的目光又移回他身上,他看着花笙,动了动唇,随即摇摇头,“我不能说。”
“不能说?那今天早上也是故意的?”花笙嗤笑一声,面色难看,“你不打算解释一下?”
左行云静了五秒,还是摇头,似乎真有什么难言之隐,眉宇中露出纠结的神色。
花笙单手掰响手指,很想一拳打在左行云脸上。
“……”可他什么也没做,回头捞起自己的书包,单肩背了起来。
左行云的目光追随着他转动,面上纠结更深。
花笙瞥了他一眼,故作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不说就不说,谁稀罕,老子走了。”
转身的那一刻,他堵左行云会追上
', ' ')('他。
果不其然,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的左行云有了动作。
哼,还想跟他装可怜,左行云段位太低了,他一眼就看穿了。
左行云大步一迈,挡在他身前。花笙停下脚步,皱眉看着他,“还有什么事?”
“我……”左行云少见地吞吐起来,身体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蜷了蜷手指,放下拦住他的手。
“你来找我,只是为了做爱。”
花笙刚刚还为自己的猜测洋洋自得呢,听见这话,脸蹭的一下红了,快速而大声的反驳,“放屁,我我他妈是来找你打架的!”
至于为什么打着打着演变成激情做爱了,还不是都怪左行云!
在左行云的注视下,花笙的脸红一阵青一阵,他面子上过不去,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我是来,我是来找你麻烦的,还有……老班说要你同意,我们、我们才能解除这个分组。”
“你要解除分组,可昨天你说……”
“我说的是只有我能甩了你,你不行,这不,我来甩你了。”花笙嚣张的一抬眉,目光流露出鄙夷的神色,“我想好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不过我心好,还得来跟你说一声,不像有些人,睡完就跑——”
“昨晚我爸爸突发哮喘,我赶回去把他送到医院。”左行云眼睛低垂,诚恳道歉,“对不起,花笙。”
花笙的话断在喉咙里,怒火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再也冒不出一点火星。
“你……”
他怎么想不到竟是这种原因,一时间觉得自己的怒火来的莫名其妙,蛮不讲理。
他身形晃了晃,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憋了好半天,憋出一句,“原来是这样……那你爸爸现在没事吧。”
“没事了,所幸医院很近,吸了氧好过来了。”左行云说,“他的药吃完了,还没来得及去买。他突然倒在过道上,被网吧里上网的学生送到医院的。”
花笙不知道说什么,突然聊到这种沉重的话题,令他无所适从。
“对不起,花笙。”左行云再次道歉,“我的喜欢给你带来困扰了吗,对不起,你那么好,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这种自吹自擂的话,从花笙自己嘴里说出来是一点也脸不红心不跳,但一听到别人这么说,他突然有些害臊,白皙脸颊上升起绯红的一片云霞。
“如果一定要跟我划清界限的话……那我同意。”左行云揉揉眼睛,放下手那一颗花笙似乎看到他的眼圈泛红,他偏了偏头,有意不让他看到,向侧身让出一步,“你走吧。”
花笙却挪不动脚步了。
什么意思?放他走?
听着他心里莫名其妙的有几分负罪感,好像他是那个听到对象家里父母生了重病就分手的渣男一样,现在这样走了,岂不是显得他很无情无义?
“等一下。”花笙书包一丢,快步走到左行云面前,抬头盯着的他的眼睛,“怎么?现在放我走了,你不喜欢我了吗?”
左行云眸光闪烁几下,刻意避开花笙的目光,他喉结上下滚动,看起来颇有几分紧张,“我……
花笙的视线在左行云的脸与还未消下去的下身之间来回打量,他勾起嘴角,朝着那顶起的小帐篷,突然快准狠的一抓!
“顶的这么高,还说不喜欢!”
左行云没料到花笙的动作,避让已来不及,内裤包裹着的巨物被花笙结结实实抓了个正着。
花笙一手包不住粗壮的肉柱,隔着几层布料在上面用力揉捏了一把,恶劣地笑道,“我发现你这个死变态还挺别扭,明明在装可怜,下面却一直鼓的这么大……”
手中的阳具暴露了左行云的真实想法,肉棒抵在花笙的手心,不争气的粗壮了几分,花笙不断逼近左行云,后者下意识的后退,直至背靠在冰冷的石柱。
“刚刚没操爽吧……”花笙垫起脚咬住左行云的下唇,用温热湿润的舌尖不断舔弄着他的嘴唇。
左行云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嘴,欲拒还迎地探出舌尖。
花笙得意的哼笑一声,带着寒气的手指滑进左行云的校服裤子,挑开紧绷的内裤,像一条灵活的蛇一般,伸了进去。
左行云被冰的一抖,但是退无可退,那冰凉的手指穿过浓密卷曲的阴毛,抓住了不断溢水的龟头。
“凉吗?”花笙用手心摩擦龟头,故意将另一只手也塞了进去,用手背冰着他的肉柱,笑嘻嘻地问道,“会不会把你冰软?”
左行云喉咙咕噜了两下,花笙的手指是冰冷的,与他几乎相接触的地方,却像是被点燃了一样。
“还想跟我用计?装可怜引我上钩。我现在可聪明了,你骗不到我。”花笙双手握住阴茎根部,缓缓向上滑动,来到肿大圆润的龟头,坏心思地用手挤了一下。
左行云被捏得欲火焚身,刚才本来就没有发泄,他经受不了这样的考验。
花笙手上动起来,双手圈住肉棒上
', ' ')('下摩擦。
手掌的寒意逐渐被左行云的体温同化,除了左行云,花笙就没摸过别的男人的性器,因此下手不知轻重,可就是这样略带疼痛的手淫,让左行云欲罢不能。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左行云握了握拳,不敢直视花笙的眼睛。
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推开了花笙。
“花笙,你不要这样。”左行云连连后退,肉棒从花笙的手里脱离,重重摩擦过他的手心,他爽得似乎快射出来。
左行云为难地别过头,面颊一片绯红。他匆忙地整理被弄乱的裤子,声音中带了几分颤意,“不喜欢我,就不要来招惹我……”
花笙不住向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小腿碰到立在地上的书包才停下。
他愣住了,怔在原地,手上还沾着左行云龟头冒出的淫精。
“……你什么意思?”
左行云做了几个深呼吸,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底的欲火已然平息,他缓缓启唇,声色冷淡如冰。
“明天我们一起去跟老师说……”左行云说到一半停住,转过身去,背影透露着几分清冷与落寞,“对不起,花笙。之前擅自将你分到和我一个小组,限制了你的自由,委屈你了。”
一阵寒风吹过,带走花笙指尖的温度,他手指颤了颤,慢慢地垂了下去。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左行云背对着他,语气里也染着几分离别的不忍,“你不会喜欢我,也不会接受我,那就继续让我默默的暗恋你吧。”
他侧过身,转眸盯着花笙,眼底的失望和落寞清晰可见。
月亮洒下轻柔的光辉,在他高挺的鼻梁处被阻断,他的半张脸被隐在黑暗之中,显出一种奇异的俊美。
花笙却像是双脚生了根一般,伫立在原地,一步也不能挪动。
被这样冷酷到几乎是残忍的拒绝,他的心情如同过山车从顶点突然俯冲,愤怒恐惧还来不及蔓延就被通通甩在身后,除了发抖别无他法。
“对不起,花笙。”
……
自那以后,左行云当真没有主动招惹花笙。
他觉得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地和左行云接触,从约架到接吻上床,现在莫名其妙的,又没了任何关联。
他本来在学校的生活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现在却控制不住地在意起来。
对角线那头端正坐着的隐形人,永远规规矩矩穿着校服的书呆子。
他的行为回归到正常,正常得如同一切都没发生过,正常到花笙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里的无力。
就好像他好好在路上走着,突然冒出来一条狗,追着他跑了二里地咬了他一口,他捡起石头狠狠砸向恶犬,从此以后经过那地,总会不自觉地寻找狗的身影,害怕他埋伏到哪个地方突然再来上一口。
可是狗却有了主人了,见到他也没有特别的行为。
只有花笙和狗知道,留在他身上的伤口还在,事情真实地发生过。
事情发生的两天后,左行云主动找他去和老班解除组队关系,老班多看了左行云两眼,也没说什么,同意了他们的要求。
花笙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视线没有在左行云身上停留片刻,和他始终保持着五米开外的距离。
左行云的新组员是一个叫何雅婷的漂亮女生,成绩不算好,在班上中等偏下,也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不主动举手,曾经和花笙坐过同桌。
高马尾大眼睛瓜子脸,侧脸有点像神仙姐姐,也是埋头读书的书呆子,不过是个文文静静的小美女。
这是花笙对她的印象。
班上一直是按成绩选座位,高二和花笙分成同桌的时候,何雅婷还哭了一场,此后一直埋头苦学,想要换同桌,成绩却怎么也上不去,最后还是花笙看不下去了,拉着她去办公室跟老师说,才换了桌位的。
他盯着何雅婷的后脑勺,陷入了不算久远的记忆。
不美好的回忆。
何雅婷刚和他当同桌的时候就爱哭,考差了哭,最后他带着她去办公室说换同桌的时候也哭。
也许被不良学生提出换同桌很没面子,也或许是花笙拉痛她了。
青春期的少女身材微微发育了,举手投足带着一种独特的少女感,何雅婷也从小美女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美女了。
花笙很少关注班上的女生,更别说是自己闹过不愉快的老同桌。
像左行云那样的才是她的理想同桌吧,成绩好话又少。
正是下课的时候,何雅婷跨越半个教室去找左行云问问题。班上的好事者在旁边起哄,何雅婷脸不红心不跳,神色认真,左行云两耳不闻,拿着笔在草稿本上一步步演算。
他边写边讲解,把草稿本偏向何雅婷。何雅婷听着听着,紧锁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花笙看着刺眼,一头撞在身旁崔雨的肩膀上。
“!”崔雨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 ' ')('花笙额头抵着他的肩膀,闷闷道,“我难受。”
“难受?”崔雨转过身,用手心托住他的额头,小心翼翼地抬了起来,语气关切,“感冒了吗?”
花笙哭丧着脸,摇摇头。
崔雨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何雅婷正迎着一众人呦呦呦的起哄声回座位,心中有了猜测。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最近同桌看何雅婷的次数多了起来,还时不时发神,连翘课次数都少了。
他轻叹一声,宽慰地拍拍花笙的肩膀。
“我不想上学了。”花笙再次用脑袋撞他的肩,自暴自弃地说,“我是拖油瓶,我是吊车尾,我是老油条,我不想上学了。”
“你不要这么想,”崔雨连忙安慰,“还有一个月就放假了,熬过考试就好了……”
突然身后突然一凉,他下意识转头,正好对上左行云的眼神。
视线相交的那一刻,心里冒出一种被冷血动物凝视的寒意。
他僵硬地转过头,那冷意丝毫未减。
左行云这是干什么……
“你是不是也觉得和我当同桌很倒霉,认真学习是想换同桌吗……”花笙情绪低落,声音越来越小,“没办法的,班上人数是偶数,总有人要倒霉。”
“没有。”
左行云的视线先放一边,安抚花笙比较重要。
崔雨使劲摇头,“不是的花笙,就算可以换走我也不想走,不倒霉,没有嫌弃你。”
花笙叹了一声,“你也觉得我话多吧,其实你们都不喜欢话多成绩又差的同桌吧。”
花笙一向充满能量,不会有什么事能让他消沉沮丧,他有气通常是当场就发了。
崔雨知道花笙说的是何雅婷,当时这事还闹得挺大的。冷面玉女与不良学渣当了整整一学期的同桌,到现在何雅婷都没跟花笙说过一句话,虽然……她也不常和除朋友以外的人说话是了。
可崔雨始终觉得,沉默寡言的人总是会被小太阳吸引的。
何雅婷是英语课代表,事实上,她的英语成绩并不好。但老师觉得她太孤僻了,所以给她安排了个闲职,搬书收作业这种苦力活交给另一个男课代表,她就负责发作业。
何雅婷不习惯穿梭于拥挤的教室,都快读了三年的高中了,她还是不能完全记住班上每个同学的名字。
闹哄哄的下课时间,她一本一本地对着座位表发作业,直到发到花笙的本子。
她手指顿了顿,下意识用余光扫了眼教室靠后门边的位置。
只有一个带着厚眼镜的矮小男生,旁边乱糟糟的位置上空无一人。
她敛了敛眉,动作自然地把花笙的作业本放在最下面,继续分发着其他同学的作业。
过了两分钟,花笙提着一大袋子零食回了教室,哼哧哼哧地往崔雨桌上一放,随后没骨头似的歪在了自己的座位。
崔雨有些无所适从,上课花笙说饿了,他也附和了一句,结果上课上到一半偷偷溜出去,也不说去哪……看这架势,花笙是去了校园小超市?
周围的男生也围了上来。
“我操花笙又买这么多东西。”
“笙哥大方啊,崔雨你小子有福了。”
“笙哥我也饿了……”
花笙堵住一边耳朵,偏了偏头,不耐烦地皱眉,“行行行别吵,自己分。”
“好耶!”一阵欢呼响起,周围人一哄而上。
崔雨课桌上的书被挤得东倒西歪,他整个人缩在原位,一群人挤在他的桌位周围,让他有种自己是垃圾桶,突然聚光灯打在他身上的感觉。
“你们给我留点!”花笙敲了敲桌子。
他们笑着应道好好好,手却上一点没留情,满满当当地抓了两手,拿了东西就跑。
崔雨觉得场面又像《唐伯虎点秋香》里的一幕,开饭两个字还没说完面前的饭盆就空空如也。
甚至他连筷子都没拿到。
待到同学嘻嘻哈哈地散去,他才直起身来。好在他们还有些良心,留了几个红枣蛋糕。
看着瞬间被瓜分四分之三的零食口袋,花笙啧了一声,嘟囔道,“饿死鬼投胎。”
崔雨撕开面包的包装递到他面前。
花笙拦住他的手,摇了摇头,“你吃吧,我刚刚吃过东西了。”
花笙买东西是为了崔雨,顺便消散一下看到左行云就胸口处闷着的气,要不是牛奶太重,他还想拎一箱回来给班上每个人都发一盒,唯独不给左行云!
想着,他又不自觉朝左行云的方向瞥。
左行云身板挺直,坐在原位学习,手上的笔一直在写写划划,从没停过。
学学学,天天就知道学,掉到书眼里了!真不愧是穷书生,老土书呆子。
“花笙。”一个清冷如冰的女声从身后响起。
花笙心里惊了一下,仿佛自己的偷窥被抓了个正着,他耳垂立刻发烫了,不自然地捏了一下手心,转过头去。
', ' ')('那是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冷面美人,头发上还别了个与高冷气质不搭的玫红色星星发卡。
只是她的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看着他的视线也冰冷得可怕。
何雅婷?
这老同学叫自己可不寻常,他已经不记得上次跟她说话是什么时候了。
花笙疑惑不解,表情这么严肃,这是有什么事?
他微微坐直身体,“叫我干嘛?”
“你没写作业,交了个空白本子上去。”她盯着花笙的眼睛,右手拿着他的作业本,“刘老师说,如果下次再这样,就让你去办公室了。”
花笙不满地咂了咂嘴,别过脑袋暗自吐槽,“这芬芬怎么这么多事,交了作业还挑三拣四……”
而何雅婷依旧站在原地,像一尊冷漠而高挑的雕像,她拿着花笙的本子,似乎还想说点什么。
“行了,我知道了。”花笙烦躁地揉揉头发,动作懒散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垂眼看了她一眼,伸手从何雅婷手中抽出自己的作业本,“谢谢课代表的关心。”
结果手中一紧,抽不动。
何雅婷这是整什么幺蛾子。
花笙抬眼,异样地上下打量她,后者不松手,他索性垂下手,背在身后,看看她还想做什么。
何雅婷的眼眸随着花笙的脸转动,花笙只是瞧了她一眼。
柳眉星眼,双瞳剪水,她的睫羽颤了颤,看似平静无波澜的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清的异样。
这么漂亮,和左行云单独补习的时候也是这样看他的吧。
花笙的心里似乎有猫在挠,又痒又疼,他怎么赶也赶不走,猫咪还在他面前挑衅,蹦蹦跳跳的打翻了一罐醋,酸味顿时弥漫开来。
一想到左行云就心烦意乱,想到不能再去约架打他就更加烦躁,连带着他看何雅婷都带着几分躁意。
何雅婷仍旧盯着他,一言不发。一副教导主任教训不良少年的严肃模样,令人厌烦。
见何雅婷还不走,花笙心生一计。
他掰了掰手指,左右活动了下脖颈,咯哒几下响声过后,朝着她的方向走了几步。
他伸出手,咚的一声撑在门上,把何雅婷半圈在自己的面前,这是一个标准的壁咚姿势。
“还不走?”
花笙比何雅婷高不了多少,加之脸长得幼,壁咚她的姿势像极了不知天高地厚的低年级小喽啰调戏高年级冷面学姐,他还刻意压低身子,与何雅婷相隔距离不过半尺。
左侧尖锐的虎牙咬了咬下唇,花笙露出一个痞笑,“是想和我叙叙旧吗,老同桌?”
预备铃已经响起了,闹哄哄的班上逐渐安静下来,显得教室后排花笙的动静相对大了许多。
两人大眼对小眼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何雅婷败下阵来,她默默移开视线,拿起花笙的作业本拍在他的胸口上,轻声说道,“拿好你的作业,别靠我这么近。”
“哟哟哟~”
身边的男生分完了零食,随意的在身上擦着手指上的口水,看见何雅婷和花笙的对峙,身体条件反射的冒出来凑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
“怎么啦?冷面小美女,还想和我们笙哥再续前缘呀。那可不行,现在这个位置是崔雨的。”
何雅婷眉头紧锁,一向不近人情的冰冷面具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哦哟,笙哥居然玩壁咚?”
“这是我第一次见笙哥这样对一个女生……”
“你演啊,那我演管家了。咳咳,好久没见到少爷这么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
……
青春期的男生总是有用不完的劲,连起哄都整齐划一。
渐渐的,何雅婷耳廓红透,脸上头一次露出了类似于窘迫的神情。
花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没有必要为难这么一个小女生,但是想到她和左行云交往密切就觉得心烦。
刁难不了左行云,还刁难不了你吗?
“是啊,难不成你想和我再续前缘啊?老同桌”
何雅婷脸上表情虽然是厌恶至极,但却没有挪动一步,还是站在原地。
还不走?花笙挑挑眉,心想那就别怪我得寸进尺,变本加厉了。
他抬手,靠近何雅婷的脸。何雅婷瞳孔皱缩,想不通花笙想要做什么,心脏扑通扑通的加速起来,撞击着胸腔。
下一秒,食指和大拇指快准狠的捏住她通红的耳垂。
手指摩擦了两下,热度自指腹传向掌心,
“好烫啊,原来你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淡定。”花笙神色先过几分明显的讶异,随后眯起杏眼,脸上露出一个带着稚气的坏笑。
他微微压低身子,俯身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音量不大,只有何雅婷和花笙能听见。
话音刚落,何雅婷像是被冒犯了一般,脸色煞白,动作利索地向侧边退让,“你……不要脸!”
', ' ')('“嘿,何雅婷居然骂人了。”
“笙哥666……说了啥啊这么大反应?”
“哦哟打情骂俏,在一起在一起!”
“在一起!在一起!”
……
起哄声越来越大,骚乱集中在教室后排,何雅婷握紧了拳头,表情屈辱,她向来不善言辞,也从来未遇到过类似的情况,被一群小混混围着起哄,尽管……面前的人是花笙。
花笙得意忘形,觉得自己在左行云身上吃的瘪通通在何雅婷身上讨回来了,当然,也有周围人起哄的份在,他觉得脸上倍儿有面子。
他挺直了腰板,笑嘻嘻地看着何雅婷,勾起嘴角,还想再捉弄她几句,“你看……啊!”
话音未落,右耳就被人猛力给揪了起来。
耳朵上的力道逐渐加大,他的眼眸向右后方转,与此同时,视线内出现了一个神情严肃的短发女人。
我靠,芬芬。
“上课了……”她眯起眼睛,皮笑肉不笑,眼底里是明晰可见的愠怒,“你在干什么——”
花笙嘴角僵硬地扯了几下,扯出一个讪讪的笑,“哈哈哈……额我……哈哈,我在和同学叙旧呢,哈哈……”
“叙旧?叙旧还用得着学偶像剧那套,还壁咚?”英语老师看花笙就像是在看拱白菜的猪,越看越不顺眼。
花笙眼神闪躲,心想这误会大了。
他能喜欢何雅婷吗?他就是想欺负一下她,最好把她弄哭,让左行云体验一把组员被辱却不得不受着的憋屈滋味,要是他敢来找他,他就把他套上麻袋打一顿!
刘老师转头,对着何雅婷柔声细语道,“雅婷,你先回座位。“
何雅婷眼睫轻颤,点了点头。
她面容素净,睫羽纤长,素面朝天却难掩清姿,略一蹙眉便是我见犹怜,而她平时不喜言辞,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模样,也只有花笙这种蛮不讲理的不良少年才能让她露出这种神情。
她抬眼最后看了一眼花笙,转身离开了。
芬芬转向花笙,语气陡然严肃,“至于你,站着上课,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花笙垂头丧气,认命道,“好……”
骚乱消散,课堂秩序恢复平静,何雅婷抱着没发完的本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坐在靠窗大组的倒数第三排,第一排的窗户没关,她经过的时候不经意朝那处瞥了瞥,带着寒意的冷风撩起她的发丝,何雅婷突然间对上一个冷若冰霜的眼神。
左行云。
说是冷若冰霜也不够准确,面无表情也不能形容,左行云只是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冷漠,可他的眼珠死死盯着他,令她遍体生寒。
她连忙收回视线,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只是左行云握着笔的手指关节泛出青白。
中性笔的笔尖,断了。
自动铅笔在草稿纸上沙沙作响,握笔的主人显然心神不宁,刚下笔写了几划,转而拿起手边的橡皮擦,用力地擦拭。
如此反复了三次,何雅婷放下了笔。
她抬头盯着面前的左行云,轻叹了一口气。
“抱歉,今天就到这吧,我想早点回家。”
闻言,左行云也停了笔,漆黑的眼珠转动,冷漠而疏离的回视着她。
这个主动提出和他合作的新搭档,是班上没什么存在感的文静女生,他们两个性格相像,平时也没有任何交集,所以突然听见何雅婷提出的这个请求时,左行云还惊讶了一下。
后来他了解到,何雅婷是花笙以前的同桌,跟花笙闹过矛盾。
如果学习互助的对象不是花笙,那么是任何人都无所谓。但是何雅婷可以,可以让花笙吃醋。
左行云想起前几天在走廊里推开花笙时,他不知用了多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拥他入怀的那只手,他知道不清不楚的和花笙做爱是没有结果的,他想让花笙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也是一种放长线钓大鱼式的欲擒故纵。
他偷偷观察过花笙的表情,无意中捕捉到好多来不及收回的视线,他也在暗中观察自己。看来是有效用,只是……何雅婷不对。
左行云合上了书,视线越过长达一米五的桌子,直直看向何雅婷,“你今天的状态不太好。”
他们现在身处于市图书馆,工作日本就人烟稀少,还是傍晚七点半,整个楼层都没几个人。
他和何雅婷坐在一个桌子上,却仿佛像是图书馆的自习室,隔了十万八千里。
何雅婷动作不自然地捏了捏耳垂,正是花笙今天碰过的那个地方。
见左行云合上书,她也开始收拾东西。
“我想早点回去,今天我妈妈过生日……”
“你和我合作到底是想得到什么?”左行云冷不防地打断她,声音带着几缕寒意,“你跟我说是想提高学习成绩,但其实还有其他的目的吧。”
何雅婷抬头,秀眉微蹙,“
', ' ')('我……能有什么目的,提高成绩不就是最重要的目的吗?”
“你一直摸耳垂,是那个地方不舒服吗?”左行云的目光似警惕的鹰隼。
何雅婷放下手,面无表情地摇头,“你误会了,这只是我的习惯性动作。”
“你以前没有这个习惯。”
何雅婷讨厌这样审问犯人似的盘问,不耐烦地抬头,“你观察我这么仔细,连我的习惯动作都知道?”
“不是观察你。”左行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何雅婷的反应大大的印证了他心中的猜测,他的语气严肃起来,“和花笙有关的,我都很在意。”
何雅婷一愣,随即睁大了眼睛,“你……什么意思?”
“发作业的时候你看见花笙的作业本,然后你把它放到了最下方,但是花笙一回来你就把他的作业本发给他。”左行云说,“人不在,明明你可以直接放在他的桌子上,却还要等着他回来,找借口和他交谈。刘老师向来不管花笙的作业,是你自己想跟他说话,对吗?”
左行云井井有条,不仅还原了她当时发作业的动作,甚至连她的心理活动也一同挑明了出来。
何雅婷瞳孔骤缩,站了起来,随着左行人说出他的猜测,她心中的怀疑也逐渐明晰。
“左行云,你是不是也……”
“不错,和你一样。”左行云也站了起来,隔着一个桌子的距离与何雅婷遥遥相望,他目光坚定,笃定道,“我是喜欢花笙。”
……
在那之后,日子依旧平静而无聊的过着,花笙总算是回到了和左行云两清的平行线式生活,虽然每次见到他时,花笙总是会翻个大大的白眼。
大志也在不久之后,总算“出院”,不情不愿的回到了学校。铁哥们回来了,他也不用在左行云身上放太多视线。
正值期末考试月,无论是崔雨还是他的其他小弟,都饱受考试复习的折磨,只有大志和他一样死猪不怕开水烫,吃喝玩乐一个都没落下。
当花笙问起为什么进医院的时候,他含糊其辞地说,只是跟左行云起了些摩擦,不说明具体原因。行吧,他不说,那花笙也不问了,反正一听到左行云心里就烦。
左行云给他带来的变化,不只是心情上的,还有他的身体。
嘴上说着不在意是假的,自从和他做过两次,花穴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流水,如果说以前的小穴只是一道小缝,他摸上去只能摸到几根稀疏的阴毛,现在却大不相同。
每次洗澡的时候,他总是会不自觉的在意起来,伸手去摸,常常能摸到张开的嫩肉,那是以前很少会显露出来的阴蒂,他知道阴蒂确实存在,但总觉得好像变大了几分。
他尝试着用两根手指捏了一下,结果身子一弹,浑身瞬间出现被触电一般的恐怖快感,酥酥麻麻的,烧得他大脑神经紊乱,再一次回过神时,手中已经沾了些粘腻潮湿的液体。
就这么摸两下,居然流这么多水……
他觉得可怕,再也不敢在洗澡的时候好奇自己的身体,常常用水冲几下就草草了事。
只是做过两次,难道他的身体就食髓之味了?
他使劲甩甩头,挥散脑中的不切实际的无厘头想法,裹起睡衣就往床上钻。
冬天到了,他比普通人更加怕冷,一在床上就兽性大发,睡得比树懒还久。他猜自己上辈子不是乌龟就是蛇,即使迟到早退,他也觉得睡眠时间不够,所以向班主任申请了不上晚自习。
不过,学校对通勤时间一向管的很严,花笙就算是在课上趴着睡三节课,也不能不上晚自习,没有了学习小组的特权,他更加无法逃课了。
实在不想来上晚自习,就只有跟家长来说,让家长来申请。花笙哪敢跟父母说,不过在坚持了几周之后,睡意还是战胜了恐惧。
他唯唯诺诺地打电话给爸妈,电话一接通就开始可怜地撒娇诉苦,到最后还带着哭腔,说自己上学如何如何困难,晚上睡的时间如何如何的少,听得花父花母心疼不已,立刻同意了花笙的要求。
不过他们人在国外不能赶回来,就只有让花许带着他去学校签申请书。
大哥听完请求,只是嗯了一声,说改天有时间再回来,他最近的生意也是忙到飞起,暂时抽不出空来管花笙这点小事,一连拖了好几天。
他想把把公司这段时间忙完了,就回家住几天,他好久没有看见花笙了。
电脑旁摆着几个相框,放的是花笙与他的合照,平时他的办公室鲜少有人进入,即使是有看到这张照片,也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公司的人都戏称他弟控,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对花笙的感情。
那是一种违背伦理,大逆不道,不被世俗所认可的爱恋。
处理完手中最后一项工作,花许拿起手机给花笙发信息:
今天晚上我要回家,明天带你去学校办申请。
消息发出去了五分钟,没有得到答复。
平常的时候花笙手机不离眼,都是秒回
', ' ')(',花许猜测他可能已经睡了。
他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
睡得还挺早。
花许松了松脖颈间的领带,靠在椅背上,他把所有的工作都堆到这几天来做,忙碌了一整天,总算是可以暂时歇口气了。
他拿起相框,用指腹轻轻摩擦上面花笙的脸。
照片里的花笙带着生日帽,画面中心是一个漂亮精致的巧克力蛋糕,15岁的蜡烛歪歪扭扭的斜插在蛋糕上,烛火照亮了他稚气白皙的脸蛋,一双杏眼圆溜溜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蛋糕,他双手合十,倾着身子吹蜡烛,而花许站在他身后,满眼都是花笙。
照片是妹妹无意间抓拍的,正好拍着花笙鼓起腮帮子吹气的那一瞬间。花许看到照片的那瞬间感到一阵心虚,他的眼神里,完全不似兄长对弟弟的宠爱,还藏着更加复杂的情绪,好在光线较暗,花榆没有将焦点放在他身上。
花许个人很喜欢这张照片,甚至想把它作为手机壁纸,但又害怕被家人发现他的心思,便只好打印出来放在办公桌上。
每天都能见着,就像花笙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一样。
这是他独有的充电方式。
“晚安,小花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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