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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谦逊的北静王(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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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和贾琏从姑苏回来,还未至贾府,便在路中间碰到一顶华丽的马车,马车里面的人是北静王水溶,车厢内的空间甚为敞快,水溶邀请两人上马车叙旧。

车厢里面。

水溶面如美玉,观其仪表风度,竟然不在贾宝玉之下,对待林黛玉也是彬彬有礼,目似明星,态度可亲。

他跟贾琏倒没什么情谊,但是早就跟贾宝玉见过,两人一见如故,他也从贾宝玉那听说过林黛玉,如今得见,果然也是倾国倾城貌,令人见之忘俗。

贾琏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因为马车外面也有嬷嬷丫鬟跟着,况且他也相信北静王水溶的人品,所以在半路就下了马车。

车厢里只剩下水溶和林黛玉两个人。

水溶忽然蹙眉,面露忧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林黛玉虽然跟他刚刚见面,但也觉得甚为亲切,见他似乎心有郁结,于是主动询问,想着自己或许可以宽慰一二。

“林姑娘。”

水溶压低了声音,苦笑一声,对着林黛玉问道:“林姑娘可相信这世间有雌雄同体的人?”

林黛玉听到这话,心中一惊,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试探着问道:“王爷问这话是为何意?”

“我将林姑娘引为知己,一见如故,所以也不想当遮遮掩掩藏头露尾的小人,更不想隐瞒林姑娘。”

水溶说完,便将桌子上放的一叠小册子递给林黛玉。

那个册子是画册,里面的人物精致传神,尤其逼真,是个风姿绰约的裸体美人,但看五官容貌,居然是北静王水溶!

“谁这么大胆,竟然敢画这种东西?”林黛玉吃惊道,同时眼神却忍不住被画册吸引,因为从未见过如此标致的身体。

水溶说道:“这是我自己画的,林姑娘觉得画技如何?”

这下林黛玉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呆呆的看着水溶,不明白这个地位尊贵的王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水溶向她解释道:“我生下来就是雌雄同体,虽然现在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屈指可数,也不会有外露的风险,但我自己毕竟难以接受,虽然名为王爷,却也常常做噩梦,梦见被人扒掉了衣服,揭穿我是个怪物的真相。所以我便苦学画技,将自己的身体画在画册上,甚至流传在市井间,听听那些人或褒或贬的评价。慰藉心中苦闷。”

林黛玉没想到水溶这么痛苦,就不由得想到了去世的父亲林如海,心肠更觉柔软,宽慰道:“天生万物,自有因由。王爷龙章凤目,德才兼备,何必自贬为怪物呢?阴阳同体又有什么奇怪?阴阳可分可合,也许是常事。”

水溶因为身体的怪异之处,一直未曾娶妻,甚至不敢接近女子,唯恐自己怪异的身子被别人瞧了去,现在向林黛玉坦露真言,心底本就放下了一块大石,林黛玉又出言安慰,更是让他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如拂六月暖风,心神一荡,不由得更加激进,解了衣裳,一定要林黛玉看看他的身子。

不多时。

车厢里传来阵阵隐忍的闷哼声。

林黛玉压在北静王身上,抚摸着北静王的肉体,触手温润,比起贾宝玉,另有一番风度气魄,她也对北静王少了层亲昵,多了一份敬爱,指尖滑过北静王的双腿,北静王叮咛一声,自动岔开双腿,她亦挺身压了进去,身下粗长炙热的器物挺进北静王体内,两人合二为一。

她怜惜北静王水溶还是第一次,所以动作轻缓,然而两人毕竟是在马车上,随着车厢摇晃,北静王双腿夹紧,柔嫩狭窄的幽径夹紧林黛玉的性器,随着车厢摇晃的节奏,而不断地结合。

待得北静王适应一些之后,林黛玉开始主动挺腰,随着节奏的轻重缓急,北静王的喘息声也急急缓缓,不由得伸手揽住林黛玉的腰,触手纤细,让人怜惜。

他忍着下体初次开苞的疼痛,对林黛玉说道:“林姑娘可以快一点。”

林黛玉没想到他这么贴心,情不自禁凑上前去,吻在北静王的唇上,两人唇舌相贴,她腰部耸动,将下半身炙热胀大的器物一次次怼进北静王的体内,奋力地进行水乳交融,肉体相合之处传来撞击之声,她看着身下不堪忍受的北静王,越发痴狂地在他身上索取挺动。

北静王仰着脖子,脸色潮红,咬紧了下唇,免得不雅之音溢出口中,叫外面的人听到。

堂堂王爷,如此尊贵的身躯,却在她的身下承欢,还做出这幅样子,林黛玉起了性质,故意将器物全部抽出,然后再全根没入,顶撞着北静王白皙尊贵的肉体。

快速的撞击,让北静王浑身上下如同电流击过,不停地颤抖颤栗,脚背绷紧,在林黛玉泄在他体内的同时,这具身体也被推向了高潮。

事后。

林黛玉欣赏着北静王承恩之后的样子,简直如同花苞初绽,还含着露水。

她想起贾琏小产的事,不由得担心起来,在北静王水溶耳畔提醒。

水溶沐浴恩泽过后,浑身酥软无力,强撑着答应道:“我回去后,必然会喝辟子汤的。”

林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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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见北静王如此懂事,心中大感怜惜,也有一些愧疚。

马车停下。

已经到了贾府。

她与北静王也不过是这一段路程的露水情缘,两人心中都有些怅然。

林黛玉回到贾府之后,原本有些闷闷不乐,贾宝玉为逗她开心,挑些新鲜事说给她听,其中一件就是薛宝钗的哥哥薛蟠新得一个美人,温柔安静,不像丫鬟,就算比起主子,还有余呢!

“叫什么名字?”林黛玉有所怀疑。

贾宝玉道:“原本叫英莲,现在叫香菱。”

“英莲?”

林黛玉吃一惊,没想到她与英莲竟然真有见面的缘分。

贾宝玉看出她表情不对,于是问道:“怎么了,我看你若有所思的?”

林黛玉怎么好把梦中之事告诉他?况且就算说了出来,凭贾宝玉和薛宝钗的情分,又能怎么着?

她摇了摇头,只推说道:“名字倒不错。”

“我也是这样想的呢,香菱这两个字好听,比英莲强,英莲太过俗气。”贾宝玉认真跟她推敲起这几个字来。

林黛玉一时间觉得香菱命苦,一时间又联想到自身,父母早逝,又无姊妹兄弟可依,心中愁然,见贾宝玉仍是烂漫天真,不问世事的样子,又替他欢喜,又忍不住含酸,将他拉到床上。

贾宝玉本就对她情根深种,现在又怜惜她刚刚丧父,对于她的一切要求,自然无不允许,乖乖躺在了床上。

他的相貌着实不错,身世又高贵,若是按照常理来说,根本没必要对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这么好,就是趁着没人在,欺负她一下,她又能找谁说理去?

可见她与香菱其实也没不同,不过是比香菱幸运一些,遇到好人家,有外祖母护着,表哥虽然是个混世魔王,对她却是极好,只不过不知道能好几时,她又没个靠山,便是将来不好了,也没办法。

林黛玉今日本就伤心,就在马车上和北静王颠鸾倒凤,体力有损,现在贾宝玉躺在床上,她也没有什么心力,只是躺在贾宝玉身边,用帕子遮住脸,语气轻缈的说道:“乖乖躺着,别惹我烦,睡吧。”

贾宝玉虽然心中有些失望,但是更怜惜这个表妹体弱虚弱的样子,于是将脑袋一歪,靠在林黛玉的肩膀上,乖乖睡去。

他没有心事,睡得倒快。

林黛玉则是睡睡醒醒,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做梦,梦里也不踏实,似乎梦见许多故人,但真正细思的时候,脑子里又清醒过来,然后再睡过去。

一直折腾到半夜,她也不知做了什么梦,又清醒过来,听到外面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雨声惹愁,她一时间想到早逝的父母,一时间又想到香菱的命运,即便是睡在身边的宝玉,将来是否能撑起贾府,也是未知之数。

天底下富贵不长久,便如池塘里的莲花,一场大雨浇去,明日能剩几朵残荷?

她和着雨声默默流泪。

直至清晨。

贾宝玉得去学堂读书,他并不知道林黛玉早醒了,因为夜里哭了一场,眼睛红肿,若是叫他看见的话,又得纠缠一阵,所以干脆继续闭眼装睡,并且侧过身去,果然,贾宝玉虽然醒了,但因为以为他还在睡,所以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并嘱咐丫鬟婆子不要惹出动静,去了外边穿好衣服才离开。

林黛玉本想再躺一会儿,但贾宝玉刚才在的时候,她不觉得床上拥挤,现在贾宝玉离开,她则是觉得床上空空荡荡,也没了再睡觉的心思,起床后洗漱一番,准备去见香菱。

半路。

她却被王熙凤叫了过去,知道了要建造大观园的新消息,许多采买之事都托给了贾蔷,她们都是闺阁女儿,不比贾蔷可以借着采买之事随意走动,手中现银也多,她们若是有什么想要的玩意儿,可以委托。

林黛玉又高兴王熙凤事事挂念着她,又更加愧疚她让贾琏小产之事,下定决心与这个琏表哥断干净。

谁知元春省亲当日。

假山后。

贾琏自从小产之后,身形越发清瘦,比之之前,更多了几分超脱飘逸之姿,今日虽然穿的华丽,但脱了外衣之后,露出素白色的中衣,如一只瘦弱的百合花,平白叫人怜惜。

他握着林黛玉的手不肯松开,哀哀戚戚说道:“我自知比不过贾宝玉,自从上次从姑苏回来,也未曾打扰过你,但难道你真的这么狠心?一点也不念着我?”

贾琏说着,已经将林黛玉的手在了自己的心口处。

时隔这许多日子,林黛玉再一次揉到了这个琏表哥的胸,手感柔软丰盈,让她想起父亲,于是也不由得心软起来,眼眸浸出一些湿意,叹道:“你我本无缘分,表哥何必强求呢?”

“单是宝玉是你的表哥,我就不是你的表哥吗?”贾琏问道,问完以后,又有些不甘心的脱口说道:“若是早知如此,我便多吃几副安胎药,将你我的孩子生出来,看到时候你认不认我?”

“表哥慎言!”

林黛玉被贾琏这话吓了一跳,贾琏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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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两人的孩子生出来,她和他还怎么在贾府立足?那个孩子长大以后又该如何自处?

她现在只悔恨当时色迷心窍,竟然上了自己的亲表哥!

贾琏也看出她表情中的悔意,不由得更加伤心,自暴自弃的在林黛玉面前跪了下来,解开了林黛玉的腰带,然后贴了上去。

林黛玉更加惊慌。

然而她双腿之间的性具已经被贾琏含在了口中,贾琏吞吐自如,不停地用吮吸,用舌尖舔舐,甚至为她深喉,同时跪直了身体,捧起双乳,夹住林黛玉的性器,含泪问道:“表妹,这样够了吗?”

男要俏,一身孝。

贾琏此时一身素白中衣,眼中含泪,挺着双乳,简直是俏丽至极,又带着楚楚可怜之姿,这些日子清瘦之后,下巴也尖尖的。

林黛玉心疼地抚摸着这个琏表哥的下巴,实在不忍让这个表哥再伤心,于是在这个琏表哥的双乳之间运动起来,看着贾琏卑贱又驯服地跪在她面前,她亦是心痛无比。

元春此时还在大观园里,两人顾及此事,并不能肆意欢乐,但林黛玉和贾琏都不知道的是,此时在另一边,贾元春已经听到了林黛玉的名字。

房间内。

贾元春从小在贾母身边,贾母又怜爱贾宝玉,所以她对这个弟弟也格外照顾,更是完全清楚贾宝玉身体的不同之处,即便入了宫,她也一直担心这个弟弟,不过想着贾宝玉有贾母宠溺,必能将身体的秘密守护周全,但万万没想到。

“你的身子,是谁给你破的?”贾元春看着贾宝玉双腿之间,那处已经打开的花蕊,怒气冲冲。

贾宝玉对这个姐姐也极其敬爱,甚至更胜过母亲,面对贾元春的质问,他只能如实回答。

贾元春与林黛玉并没有见过面,却先知道弟弟的身子归了林黛玉,一时间又是怒,又是叹。

她早知道贾宝玉风流,又长相俊美,身子是迟早留不住的,但没想到会这么早,而且是给了一个寄居在外祖母家的孤弱表妹,若是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她正想入非非的时候。

贾宝玉却着急为林黛玉说话,处处夸赞,词藻华美,恨不得把林黛玉夸的天上有地上无。

原本贾元春没有进宫时,他们姐弟俩的关系最好,同榻而卧,同桌而吃,她为贾宝玉启蒙读书,简直如同母子一般,而她进宫以后一直膝下空虚,更怀念与贾宝玉在一起的时光,好不容易回家省亲,却见贾宝玉对一个表妹如此痴迷,不禁愠怒。

她能这么快接受弟弟是个双性身体,其实是因为她自己也是如此,物伤其类,她对贾宝玉便格外怜爱,生怕贾宝玉因此自卑,但没想到贾宝玉却将一腔真情献给了另一个女子,她若是早知如此,还不如由她破了弟弟的身子呢!

这个念头如电闪雷鸣一般,在她的脑海中轰然响起,随后便再也遏制不住。

贾元春掰开贾宝玉的双腿。

“姐姐,你要做什么?”贾宝玉感觉到有些不安,但因为眼前之人是从小带他的长姐,所以他强行压制住慌乱的情绪,求饶道:“姐姐,你快放开我吧,外面的人还在等着呢。”

是的。

外面的人还在等着,她必须速战速决。

一想到以后或许再也没有回来的机会,贾元春对贾宝玉这个弟弟最后一点怜惜也彻底烟消云散,只想着务必要把握住这次机会,于是不再犹豫,解开腰带之后,扶着下半身那器物,抵在了贾宝玉的秘径肉穴口。

“姐姐,放开我,我是你弟弟啊。”贾宝玉抵死不从,挣扎喊道:“我的身子是林妹妹的。”

他若是不说后半句话,贾元春或许还会心软,但听到了后半句话,心中更是恼火,看着贾宝玉趴在桌子上,想要逃走的样子,直接拽住了贾宝玉的两条腿,往自己身上一拉,那根粗长坚硬的巨物就硬生生插进了贾宝玉的身体里,占有了他。

贾宝玉只觉得天塌地陷,他的身子脏了,不干净了,也配不上仙子一样的林妹妹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林妹妹?

贾元春却在他的身上享受起来,一想到这是被自己从小视若珍宝养大的亲弟弟,她便又是痛惜又是痛快地挺动着腰部,用性器硬生生打开贾宝玉体内的通道,在湿润狭窄的幽径里快速地挺撞抽插。

贾宝玉满脸泪珠,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痛哭流涕道:“姐姐,不要,不要,我这样怎么对得起林妹妹?”

贾元春实在不愿听到他口中喊别人的名字,于是一手捂住了贾宝玉的嘴,一手制住贾宝玉,更加快速用力地在贾宝玉身上挺撞耸动起来,将性器一次次地塞进贾宝玉的体内,享受着这具亲弟弟的肉体。

“呜呜不要……”贾宝玉被干得浑身摇晃,双腿之间酸胀疼痛,只能被迫承受来自亲姐姐的撞击强暴,尽管两人的亲人同在这座大观园里。

直到贾元春在他身上享受够了,才猛地加快了速度,用那根肮脏器物飞快撞击着亲弟弟的身体,最后射在了贾宝玉的体内,又抖擞几下,才缓缓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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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宝玉满脸木然,躺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双腿之间流出亲姐姐刚刚射进去的淫秽之物。

贾元春看到他这幅样子,既心痛又生气,正要说话。

屋门突然被人推开。

姐弟俩人都吓了一跳,看了过去,发现进来的人正是贾母。

贾母本来以为贾元春和贾宝玉在屋里玩什么游戏,想着进来吓他们一跳,却万万没想到,推门以后,她自己倒是被吓得呆住,幸好反应快速,立刻对还没有进来的丫鬟呵斥道:“快出去,我们亲人之间说两句话,你们进来干什么?”

她站在门口,那群跟在周围时候的丫鬟还没来得及进屋,自然也看不到屋里的情况,被她训斥之后,全都退了下去。

贾母连忙进屋,把门关严之后,颤颤巍巍的走到姐弟二人面前,看了看惊慌失措的贾元春,又看了看仍然躺在桌子上的贾宝玉,悲痛道:“你们二人,当真是作孽呀!”

“祖母饶恕!”

贾元春从小被贾母教养,与这个祖母的感情甚为深厚,现在也自知犯下错事,泪水涟涟,对着贾母跪了下来,哭道:“孙女知错。”

四个孙女之中,贾母对贾元春也最是看重,现在贾元春又是皇帝妃子,好不容易能回家来看他们一趟,她也不忍对贾元春过多责怪,而是将目光转向贾宝玉,等看清贾宝玉双腿之间的异常之后,睁大眼睛,嘴唇翕动,眼中又流出泪来,哭道:“真是冤孽,我原以为到了他就没有了,没想到还是传到了他身上。”

贾元春听到这话,也意识到不对,问道:“祖母,难道?”

贾母走上前去,抚摸着贾宝玉赤裸的双腿,叹了几声之后,解开腰带,露出下半身,竟然也是双性之身,她含泪回忆道:“当年,他祖父便是如此。”

贾元春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她和弟弟贾宝玉是这样,但此时最重要的是这次省亲可不能出问题,偏偏贾宝玉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他若是不清醒过来,到时候该如何解释?

贾元春和贾母轮番上前劝慰。

贾母抹着眼泪,劝道:“元春毕竟是你的亲姐姐,你难道要怨她一辈子不成?”

说完。

贾宝玉仍然没有反应,贾母重重叹了一口气,对着贾元春说道:“你得出去,要不然不知道外面那些人会说什么,我留在这,你就说我走得乏了,在这里休息,贾玉在旁边侍候我。”

这样一来不用让贾宝玉出去见人,二来也显得贾宝玉有孝心,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贾元春含泪应下,离开了屋子。

只剩下他们祖孙二人后。

贾母走到了桌子前,看着孙子白条条的修长双腿,摸了又摸,实在忍耐不住,抓住贾宝玉的两条双腿,缠在自己腰间,然后她奋力向前一挺,进入了孙子的体内。

贾宝玉先被姐姐奸淫,又失身于祖母,早就没了什么反应。

贾母奋力在孙子的体内进进出出起来,干得贾宝玉下半身的秘径黏腻潮湿,浑身一颤一颤的,真正承欢于祖母膝下。

贾母在贾宝玉的体内抖擞过后,彻底爽快了,才缓缓退出孙子的身体,本想为贾宝玉把下半身清理干净,转念一想,若是让贾宝玉怀上贾元春的孩子,或是怀上自己的,也算给贾府添丁进口,偌大的贾府,又不缺吃少穿。

于是不顾贾宝玉腿间黏腻,匆匆给贾宝玉穿上裤子。

另一边。

林黛玉刚刚泄在贾琏嘴里,贾琏喉结滚动,全部咽下。

却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喊:“林姑娘?林姑娘在吗?林姑娘。”

不知是谁在喊她?

贾琏自知自己是上不得台面,也不会有名分的,心中虽然心酸,却也不想玷污了林黛玉的名声,于是悄悄离开。

林黛玉整理好衣服,上前应声,却发现喊他的人是贾母身边的丫鬟,见到她之后,便匆匆要拉她去见贾宝玉。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急?”林黛玉惊讶道。

今天是元春省亲的日子,无论如何,她也算不得主角,怎么非要见她不可?莫非是宝玉不知轻重缓急,又犯了浑不成?

她担心贾宝玉在这么重大的场合惹出是非,加上这个丫鬟也说不清楚,她便也没有多问,快步跟着丫鬟离开。

“老太太吩咐了,只允许林姑娘您一个人进去。”丫鬟把她领到院子里,便不肯再往里面走了。

林黛玉只好独自一个人进去。

进了屋子,她便看到贾宝玉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躺在了桌子上,看样子像在睡觉,偏偏瞪着两个眼睛,嘴里痴痴傻傻的喊着:“我不清白了,我对不起林妹妹。”

这是哪来的话?

贾母见她进来,连忙握住她的手,对她交代道:“也不知他是怎么回事,偏偏要见你,你在这哄哄他,切记,他说胡话,你可千万别信。”

说完以后,不等林黛玉回答,贾母就匆匆退出了屋子。

林黛玉见贾宝玉额头出了一脑门子的汗,用茶水沾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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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先替贾宝玉把脸擦干净,然后才问道:“你姐姐好不容易省亲一次,你又犯什么浑?就算要发痴发疯,也不该选在今日。”

贾宝玉嘴巴一咧,眼中流出泪珠,痴痴地望着林黛玉,哭道:“女儿家如水干净,男子却如泥土一样浊臭,我本就配不上你,现在更是脏的没边,你即便不嫌弃我,我也不好意思再侍奉你了。”

他哭哭啼啼。

林黛玉听来莫名其妙,说道:“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我不求你伺候,只求你让大家省点心吧。”

贾宝玉又说一些身子脏了的话,林黛玉也听不懂,心里想着是不是贾宝玉又吃了谁的胭脂,被舅舅教训了,所以才这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她好劝歹劝,才总算让贾宝玉恢复如常。

元春省亲还没结束,他们二人也不好独自久待,领着贾宝玉赶去时,幸好还未错过时辰。

人与人之间总讲究缘分,贾元春令众人作诗,林黛玉本想大展拳脚,独占魁首,但到底是与薛宝钗并列,她心中不快,又见贾宝玉仍是一副没醒过神来的样子,便替贾宝玉做了几首诗,挥发了诗性之后,才作罢。

省亲结束后。

大观园闲置,众人索性搬了进去住,并结了个诗社。

香菱有意学诗,央求林黛玉教她,林黛玉本就怜惜香菱命途多舛,自然无有不应,认真教导,她见香菱刻苦学诗,夜以继日,欣慰之余,又有悲意。

薛蟠并非良人,香菱懂得再多,又有何用?怕是懂得越多,痛苦越多。

林黛玉忧郁积心,这两日身子又不大好。

雨声淅沥。

贾宝玉过来看她,顺口谈起北静王来,口气仰慕,赞不绝口。

林黛玉也想起那日在马车上,虽说她与北静王绝不可能会有什么缘分,但北静王风度仪表着实不错,若是……

“你怎么呆了?想什么呢?”贾宝玉在她眼前挥手,好奇道。

林黛玉拿手帕挥他,说道:“别淘气,我想香菱妹妹呢。”

“我说北静王,你怎么想到香菱去了?”贾宝玉询问道:“可是她最近总缠着你学诗,扰了你的清静?”

林黛玉与他想的并不在一处,所以也没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对贾宝玉问道:“你刚才说,北静王的一个小妾去世了,那他可曾娶过妻子,可另有妾室?”

“没有没有,原本就只有那一个,突然去了,他身边现在无脂无粉。”贾宝玉回答道。

林黛玉搅着手帕,道:“香菱若能跟着北静王,岂不比跟在薛蟠身边好?”

贾宝玉万万想不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愣,惊道:“这怎么能行,薛蟠怎么能愿意?”

林黛玉若是有法子,也不愿意求到他头上,然而她虽知真相,却居闺阁,进出都极受限制,只能说道:“你不知薛蟠做过什么事。”

她将薛蟠打死冯渊,强抢香菱的事情告诉了贾宝玉,贾宝玉虽然不知道她是从何处得到的这消息,但当即答应道:“这么说薛潘实在可恨,香菱待在他身边,未来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磋磨?”

“所以我想若是能将香菱送到北静王身边,一则不必再为香菱担忧,二和薛蟠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去北静王那抢人。”林黛玉忧心忡忡地说道。

她既然有了主意,贾宝玉便立刻出府联系北静王。

几天后。

香菱特意过来告别,愁云惨雾一般,告诉林黛玉,她被薛蟠送给了北静王,以后不能在大观园住,也没机会继续向她请教作诗了。

林黛玉替她欢喜,握着香菱的手,心中有万语千言要说,最终只吐露道:“是个好去处,但是你也万万保重。”

“林姑娘也保重。”香菱又想哭,又怕惹林黛玉哭,于是强忍住泪意,简单收拾行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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