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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涨N的慈父林如海(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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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上半身躺在书案上,胸前两对巨乳仍旧挺拔,乳头溢出些奶汁,涨涨的,本就难受。

林黛玉伸手握住父亲的双乳,不停地揉捏把玩,乳汁化作白色细线飙出,她张嘴去接,总有接不住的,便落在林如海的身上、脸上,林如海也不斥责,也不反抗,合上眼眸,一副在女儿身下逆来顺受的样子。

“爹爹。”

林黛玉虽怪林如海坚持将她送出,但毕竟多年父女情深,她心中还是不舍大过了责怪,扑在林如海柔软的怀里,低声啜泣,下半身仍在用力,撞击着林如海的身体。

林如海抚摸着林黛玉的头发,心中感伤,但强迫自己狠下心来,没有松口让她留下,只是喃喃道:“趁着爹还在这,多操一会儿吧。”

林黛玉本祈盼着他能松口让自己留下,却没想到等来这样的话,一时间心中嗔怪,挥拳打在林如海胸前,然而她力气有限,又刻意收着劲,只不过让林如海的奶水流出得更多,从身上落下,滴在了书案上。

扑鼻的奶香气。

林如海到底不及林黛玉年轻,被操得高潮一回后,便有些受不住,冲着林黛玉讨饶道:“好女儿,饶了爹爹吧?”

“爹爹若是现在松口让我留下,我现在就抽身出去。”林黛玉讲起条件。

林如海不应。

“爹爹,你好狠心!”

林黛玉眼中泪水又涌出,偏过头去,不再看他,只是专注加重了力度,加快了速度,她的性器在父亲林如海的肉穴里不断撞击,全部抽出,再猛地全根顶入,“啪”的一声肉体相撞的脆响,从两人交合之处传来。

她往日总舍不得太过折腾父亲,今日又是伤心,又是期盼着林如海能够改了口风,所以不管不顾,一味使劲。

“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连续不断。

林如海双腿痉挛,身体微微颤抖,却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林黛玉眼角余光注意到父亲的软抵抗,不由得流下泪珠,颤声问道:“父亲是要在女儿面前装那受尽折磨,也不开口的英雄吗?”

面对她的质问,林如海只能将头偏向另一边。

“好,你好。”

林黛玉心中郁积一口气,眸中含着泪,往四下一望,竟然抓过一支正在燃烧的蜡烛,抬手在林如海的胸膛上方,滚烫的蜡烛油滴落,烫在林如海的皮肉上。

林如海身体猛地紧绷蜷缩一下,却仍坚持着保持原本的姿势。

他身体吃痛,肉穴也跟着紧缩,前所未有的紧致。

林黛玉还是第二回在父亲身上享受到这种感觉,头一回,还是她破了父亲的处的时候。

“爹爹,你说话,你说让我留下来,我就把这蜡烛拿走。”

滴在父亲的身上,她亦心痛,却不得不强忍心痛,开口威胁。

林如海却置若罔闻。

林黛玉狠了狠心,又是第二滴蜡烛油滴在林如海的胸膛上,她感受到父亲身体的紧绷和肉穴前所未有的紧致,等待父亲回答的同时,开始挺动腰部,粗长坚硬的肉棒塞满了父亲的肉穴,在里面抽插捣干。

她只是想让父亲开口允她留下。

林如海却宁愿被女儿滴蜡,也不肯开这个口,身体如同锅里的鱼一样,被滚烫的蜡油一滴,便猛地颤抖一下。

林黛玉又享受林如海现在的紧致,又心痛父亲遭此大罪,流着泪哭道:“父亲,你开口啊,你若是肯让我留下,我们父女二人还如从前一般,不好吗?”

见女儿泪水涟涟的样子,林如海伸手替她擦泪,口气却不肯退让半步:“你我这般,我也无续弦的心力,可你总要有长辈教养,我不通后宅之事,若是现在留你,将来你出嫁时什么也不懂,那才是害了你。”

“我为何要出嫁?父亲死了,我就剪了头发做姑子去。”林黛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随着身体的颤抖,她的性器仍然在林如海的体内碾磨撞击。

蜡油又落下。

林如海身体猛地一颤,紧致的肉穴裹紧了女儿身下那硬物,他仍然道:“别说胡话,你外祖母家热闹,你到了那,时间久了,便忘了爹爹了。”

“是爹爹忘了我吧!”

林黛玉抽泣一声,更不愿前往一处未知之所,看着父亲胸前已经凝结成一小片的蜡油,她亦感同身受,痛苦不堪,于是将蜡烛往下移动,蜡油落在了林如海的小腹上,再往下一点,就要落在那私密之处。

林如海闷哼了一声,却仍旧咬紧牙关,不肯言语。

林黛玉的泪珠和手中的蜡烛滴蜡不停地落在他的身上,湿润、刺痛,反复交替,他在快感与痛苦中浑身发颤,眸中涌出生理性的泪水,朦胧如雾气,展现出从未有过的柔弱姿态。

夜色渐浓。

两人虽是做着最亲密无间的动作,却如较劲一般,都一言不发,连蜡油滴落到林如海肌肤上的声音都似乎听得到。

林黛玉在父亲身上干了很长时间,也有些体力不支,尤其情绪激动之下,身体更加敏感,任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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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本能的控制,加快了速度,炙热坚硬的性器在林如海的肉穴中进进出出,逐渐深入其中不再抽出,而是弹跳几下,泄进去精液。

蜡烛已燃烧至手边。

林如海终于有所动作,将那支快要燃烧殆尽的蜡烛拿走,并不是他自己怕滴蜡,而是伤到她的手指。

林黛玉自然也明白,心中更加酸涩痛苦,伏在林如海怀中大哭起来。

她折腾一晚。

第二日。

林如海见林黛玉还未起,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后,连忙去请了大夫,抓了许多药,他亲自动手熬药。

然而林黛玉病得昏昏沉沉,别说药了,连饭都吃不下去一口。

及至傍晚,仍然是滴水未进。

林如海心痛至极,只能打发走下人后,又敞开衣襟,解掉裹胸,上床侧躺,将黛玉搂入怀中之后,将乳头放进她嘴里,任她吮吸,见林黛玉有吞咽乳汁的动作,他才放下心来。

林黛玉窝在林如海怀中,喝够乳汁后,渐渐恢复了些力气,伸手攥住林如海的另一个胀大的奶子,不停地揉捏抚摸,手感异常舒服。

她想到来日去了贾府,与父亲再见一面怕是艰难,各种病痛苦难只能她一人承担,想要再似今日似的大口吮吸父亲的奶汁,必然不能。

心中忧伤难忍,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滴在林如海的胸上,顺着滑进林黛玉的口中,奶汁和着泪水,喝起来有些咸。

她逐渐哭精神了,止了泪,原本无意识地抚摸着父亲林如海的另一只乳房,现在则是主动地有技巧的揉捏起来,时不时有乳汁被刺激射出,一手滑腻。

林如海呼吸逐渐急促,又忧心林黛玉大病未愈,不宜行房事。

现在又晚了,性欲一起,怕是又得纠缠半夜。

“你早早睡,等明日,明日父亲再给你操。”林如海在林黛玉耳畔说道。

林黛玉收手,捂嘴笑了一下,声音轻快道:“我还病着呢,哪有这意兴?不过揉了揉,父亲怕什么,我是纣王,父亲是妲己,还能毁了我的江山不成?”

她乱用典故,林如海屈指在她额头轻轻一弹,道:“睡吧。”

林黛玉吮着他的乳头入睡,一夜好眠,早早醒来后,精神大好。

洗漱过后。

林如海撤了下人,亲自伺候她用早点。

林黛玉感觉茶水有些寡淡,见父亲在旁边还没用裹胸,只是揽了衣襟,丰胸挺起,看着着实诱人。

于是伸手去勾林如海的衣服,扯开衣襟,让那对巨乳再次露了出来。

“好好吃饭!”

林如海面容严肃,只是配合他胸前挺起的一对雪白巨乳,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

林黛玉仍然笑嘻嘻的,一手拿了茶盏,放在林如海的乳头下面接,一手握住林如海的丰乳,用力揉捏。

奶水流到茶水里。

林如海有些无奈,不过考虑到奶水有营养易消化,于是随着林黛玉。

“爹,你尝尝你自己的东西。”

林黛玉将“奶茶”递到林如海嘴边,喂他喝下。

林如海尝了一口,觉得甜津津的,别有风味,正想夸奖两句,又猛然想到这是从他自己身体里产出的!

摆手道:“你喝吧。”

“原来爹已经断奶了。”林黛玉笑着打趣,仰头喝完那杯用父亲的乳汁做的奶茶。

吃过早饭。

林黛玉见林如海又系裹胸,于是走过去,站在他背后,从后面抱住林如海的腰,本是调戏,却察觉到林如海的身形又单薄许多,眼眶一热,将眼泪擦在他后背上,问道:“昨晚不是说好,今天早上陪我吗?怎么又要走?”

“为父公务在身。”林如海解释道。

林黛玉问道:“一时半刻都耽搁不了?这是早晨,你知道的,最难受了。”

她伸手在林如海胸前,慢慢抚摸,指尖触碰过的地方,都能激起林如海的阵阵颤栗。

林如海怕再耽搁下去,他这一天都别想穿好衣服,于是狠下心,匆匆穿戴齐整后,准备离开。

已经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一望,本想嘱咐爱女保重身体,却瞧见林黛玉含着泪站在原地,孤零零跟一棵形销骨立的竹子一样,叫他怎么忍心离开?

林如海走回去,叹一声,唤了一声“冤家”,无可奈何地蹲下。

他衣服已经穿好,总不能再脱在穿,又不忍心这么走了撇下林黛玉,只好和以前常做的一样。

林黛玉破涕为笑,也不动手,低头看着父亲为她服务,林如海握住她下身的器物,张口含住,极为细致用心,舌尖打转,口腔裹吸,不断地吞吐容纳。

看着父亲对她宠溺至此,林黛玉觉得下半身一股热气涌出,她浑身发软,渐渐支撑不住,干脆躺回了床上。

林如海便蹲在床边,埋头给她口交。

从前是她吮吸父亲乳汁啧啧之声不断,而现在父亲甘心用舌尖口腔来满足她的欲望,吮吸吞吐之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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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习惯如此,技巧也十分娴熟,很快便逗得林黛玉泄了出来,洒在他的口中,他闭拢嘴巴,尽数咽了下去。

林黛玉欢愉之后,身体有些疲乏,懒懒躺在床上,见林如海如此动作,故意问道:“父亲也不嫌我?”

“若是嫌你,还由得你这样?”

林如海给她盖上被子,拉下床边帷幔,让她睡个回笼觉,然后才离开。

到了下午。

他回到家中,径直往书房走去,争分夺秒地看了半本书,便听见屋门被轻轻推开,又被轻轻合上的声音。

“冤家!”

林如海轻叹一声,无可奈何。

他合上书之后,仔细放到一边,免得一会儿碰翻些茶茶水水,坏了一本好书。

林黛玉上前,亲手解开他的衣服,仿佛剥笋一样,一层一层剥掉,看着林如海的肉体展露出来,两颗硕大的奶子,是被她夜复一夜地吮吸出来的,上面溢出的香甜乳汁,更是什么精巧点心都比不上的。

她伸手捧着林如海的两个丰满胸部,揉捏抚摸,慢慢上移,开始搓揉林如海的两颗奶头,不断地打转刺激奶水飙出。

没过多时。

林如海身上已经湿漉漉的,都是被他自己的奶水弄湿,他被玩弄奶子一会儿,情欲上涨,喘息急促。

林黛玉想起上次滴蜡父亲的事情,又有些蠢蠢欲动。

不过她到底是不忍父亲的皮肉再受任何伤害,于是换了方法,拿过林如海放到一边的腰带,在手上缠了缠,感受到上面精细的绣纹还有镶嵌的玉坠。

随后将这条精美的腰带绕在了林如海的脖子上。

林如海不解其意地看向她。

“父亲,你这样……”

林黛玉将腰带的一边在林如海的脖子上缠绕一圈,用手握着另一边,然后俯身在林如海耳边窃窃私语。

林如海听她说完,瞪大眼睛,与她对视一番,终究还是无可奈何地点了一下头,道:“我允你任性一回,不过等过上几日,你上了船,前往贾府,倒那时可不许再闹。”

林黛玉答应下来。

林如海对这个女儿一向疼惜,现在又即将分离,虽然他对于将林黛玉送往贾府一事很是坚定,但也不免心怀愧疚,于是按照林黛玉刚刚提的歪主意,他脖子被腰带的一边系着,另一边在林黛玉的手里,他慢慢走下椅子,然后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的往前爬。

看到这一幕,林黛玉觉得小腹火热,口舌干燥。

她一向对父亲尊敬爱戴,虽然将父亲压在身下侵犯玩弄,但从心理上,她对父亲并未有过任何不敬之心。

也因此,眼前一幕映入眼帘中,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刺激,仿佛开发出了一个新世界一般。

林如海跪在地上,胸前衣襟敞开,两颗硕大的奶子垂着,看起来就像雪峰倒悬,随着他一步步往前爬,那双奶子也在不停地颤抖,看起来无比诱人。

一想到父亲的这对乳房是被她一点点吸大的,林黛玉便觉得异常迷恋,牵着绑住父亲脖子的腰带,她缓步前移,父亲也跟在她的身边,跪着膝行。

绕着书房走了一圈后,林黛玉终于停下脚步,站在了父亲面前,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一样,伸出手指挑起林如海的下巴,慢慢向上用力,迫使林如海跪在她面前,仰头看着她。

因为这个动作,父亲胸前巨乳挺起,两颗乳头缀在雪白的乳房上,像是红豆一般引人遐想。

林黛玉以前对待父亲向来温柔,现在或许是因为父亲坚持让她去贾府,她心中有怨,所以动作也粗暴了些,化挑为捏,捏住了父亲的下巴,动作用力,同时另一只手仍然攥着腰带的另一边,也用力拉了拉。

林如海感到了窒息,微微张开嘴巴,露出粉红色的舌头,看了林黛玉一眼,但并没有说什么,表情有些隐忍无奈,仿佛面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他能做的只有继续溺爱下去。

林黛玉弯下腰,与父亲亲吻,同时手中暗暗发力,腰带在林如海的脖子上缠绕的更紧,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他甚至感觉四肢发软,脑袋发热,身体在无力的状态下什么都想不到,只有来自林黛玉的刺激格外强烈,他在不知不觉间将嘴张得更大,想要吞咽新鲜的空气,然而林黛玉正堵着他的嘴,两人交换唾液。

出于对新鲜空气的渴求,林如海拼命的吞咽,但这样做,只是与林黛玉交缠得更加紧密,仿佛两条身处干涸水道的鱼,彼此交换口水,相濡以沫,苦苦挣扎。

一想到再过不久就要离开父亲,林黛玉眼眶发热,眼中又有泪意,她却强忍了下去,只是努力珍惜这最后的时光。

她握着腰带的手猛的一松,林如海终于得到了喘息的空间,马上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然而还没等他完全恢复,又一个炙热坚硬的器物塞进了他的口中。

以往他也给女儿口交,但都是他来控制节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仿佛半强迫一般,被林黛玉往口中塞了这个东西。

他还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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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林黛玉却已经在他的口腔中开始了律动,炙热胀大的器物随着腰部的摆动,不停地进进出出,捣干这林如海的咽喉,刺激出更多的口水流出。

林如海刚从窒息中缓过来,就被迫含着这样东西,他被动的含了好一会儿后,才渐渐掌握了主动权,双手按住林黛玉的后腰,搂紧,那样器物在他的口中进的更深,全根没入,深达喉咙,让他忍不住干呕。

“父亲。”

林黛玉有些惊慌。

林如海呜呜咽咽的回答道:“无妨。”

说罢。

他用舌头给林黛玉舔,舌尖绕着圈转来转去,带去无比的刺激,同时因为脖子仍然被绑着,窒息的感觉仍然在纠缠他,尤其是在做这样激烈的动作时,时不时便感到呼吸困难,这样的感觉让他的大脑一阵眩晕,可是也不仅带来了痛苦,也带来了别样的刺激。

他的身体更加敏感,甚至渴望被粗暴的对待,覆在林黛玉后腰上的双掌,往前一推,林黛玉被动挺腰,那根粗长的器物便插进了林如海的咽喉深处,她感受到无穷的快感,林如海则是在窒息中,痛苦又愉快。

林黛玉也发现了父亲正在体验冰火两重天,等到将来分别之后,不知还有谁能给父亲带来这样的感觉?

不如趁现在还团聚着,她多多满足父亲。

于是也不再矜持,开始主动地挺动腰部,胀大的器物在父亲的口腔里进进出出,里面分泌出更多的口水,甚至从林如海的口角流了出来,淫靡透明的银丝,落在他的胸上。

谁能想到素日威严的父亲,现在竟跪在她的面前,如最下等的男倡一般,乞求她的爱怜?

林黛玉挺腰在林如海的口腔里抽插一会儿之后,才慢慢抽出,看着父亲仍然张着嘴巴,眼神有些涣散,口中口水流出都顾不上擦,一副被糟蹋过的残花败柳模样,她又爱又怜,将父亲脖子上的腰带解下,然后将一边塞进了父亲的嘴里,林如海立刻上道的用牙齿咬住,林黛玉则是攥着腰带的另一边,又在屋里走了一圈,林如海就这么自己咬着腰带,跪在女儿的身后,一路膝行。

林黛玉不说让他松口,他就一直咬着。

“父亲。”

林黛玉坐在林如海的后背上,手里仍然拿着腰带的一边,仿佛正在骑马的人拿着缰绳一样,她俯下身去,从侧面亲吻着林如海的面庞,见林如海仍然乖乖巧巧地咬着腰带边缘,她许愿似的说道:“父亲如果是马就好了,我可以带着父亲去贾府,去天涯海角,就这样骑着父亲。”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她已经松开了手,腰带的一边让林如海咬着,另一边落在了地上。

她的手正在扣弄林如海的蜜穴。

“女儿。”

林如海闷哼出声,带着无尽的欲望、隐忍、克制。

林黛玉更加快速熟练地将两指并拢,插进林如海的蜜穴,很快将里面扣弄出淫水,手指进进出出,发出淫荡的水声。

她一面扣弄父亲,一边有些忧虑含酸地在林如海耳边问道:“父亲这具身体如此淫荡,女儿若是不在,不知要多少人才能喂得饱父亲?”

林如海被她扣弄着下身蜜穴,酥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扭动臀部,嘴上仍然咬着腰带,听到这话,便说道:“父亲的身体,只属于女儿,绝不会让旁人近身的。”

“我可不信。”

林黛玉心中欢喜,手指更加卖力地在林如海的蜜穴里搅弄,等到时候差不多了,她终于抽手,将沾满蜜液的手指塞进林如海的口中。

林如海主动地舔舐着她的手指,直到上面干干净净。

看着父亲伸出的粉舌,林黛玉伸手捏住,玩弄一会儿,才重新坐到了椅子上,而林如海则是背对着她坐下,双腿岔开,慢慢往下,蜜穴容纳着女儿的性器,他坐稳之后,两个人的身体也彻底合二为一。

林黛玉从后面抚摸着父亲单薄的细腰,又伸到前面,往上移动,揉捏林如海的乳房,感受着父亲的酥胸在她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

林如海使着力气,在她身上不断运动,蜜穴吞纳女儿的性器,又随着他虚虚站起的动作,将其吐出,然后再次坐下,不知道第二回合二为一,蜜穴湿润得像是水帘洞一样,他感觉到林黛玉的双手揉捏捧着他的双乳,上下都被玩弄,他喘息声急促,勉力支撑着继续上下吞入吐出。

“父亲,你跪地上,我来骑你。”

林黛玉感觉到父亲体力不支,贴近林如海的耳后,轻声说道。

林如海耳垂一红,慢慢站起,感觉到林黛玉下身的那物从他体内抽出,他往前走了几步后,跪在地上。

林黛玉上前,先是伸手揉了揉林如海的屁股,随后掰开父亲的臀瓣,向前挺身而入,加快了节奏,奋力向着更深处撞击,交合之处传来“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她喘息急促,俯身在林如海的后背上,伸手握住林如海的双乳,一边把玩,一边操干。

林如海身体酥软,只觉得一股热流自身下涌出,他按捺不住似的摇晃起屁股,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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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蜜穴深处的酥麻颤栗,随着林黛玉不断地撞击捣干,一阵电流似的快感导过全身,他的蜜穴中涌出更多淫水。

林黛玉也在此时更加用力地撞击着父亲的身体,泄进林如海的体内,过了许久,才缓缓抽出,看着米白色的秽物从父亲的蜜穴里流出,她拿过帕子,替林如海擦干净。

林如海站起,身上的衣服早就难以蔽体,香肩半露,胸前巨乳挺起,双腿笔直赤裸,有些难以站稳,摇摇晃晃坐到床边,斜靠着枕头休息。

林黛玉上前,伸手把玩着父亲的巨乳,指腹抚摸着林如海的乳头,又有奶水流出,她于是压着林如海躺在床上,扑在林如海的怀里喝奶,吮吸得津津有味。

林如海已高潮过一次,神倦体乏,可是熬不过她的挑动,挺了挺胸,让林黛玉吮得更加深入,他呻吟声断断续续,很是细微。

“父亲又想要了?”

林黛玉喝奶的间隙,问道,同时将手伸到林如海的双腿之间,又开始深入扣弄,用手指抽插着父亲已经有些干涩的蜜穴。

林如海嘴唇微张,不停地喘息,他被干得腰疼,蜜穴也觉得无比酸涩,面对林黛玉的撩拨,只觉得有些惧怕,又不忍心拒绝女儿的要求,只是勉强支撑精神,道:“你轻一些。”

林黛玉食指纤纤,抚过林如海紧皱的眉间,心疼道:“父亲受不住了。”

林如海“嗯”了一声。

她于是将手指从父亲的蜜穴中抽出,随后坐在了林如海胸前,双手捧起林如海的丰乳,将下半身的性具挤进了林如海的双乳之间,开始让林如海帮她乳交。

粗长炙热的性具在父亲的双乳之间进进出出。

林如海闭上眼睛,一副任由她随便玩弄的样子,胸前丰乳震颤,乳头挺立,被林黛玉的指尖不停摩擦揉捏,乳汁流出来作为双乳之间的润滑,他在女儿身下,予取予求。

林黛玉在父亲身上奋力抽插一会儿,下身火热,器物胀大,她松开捧着父亲双乳的手,握住粗长的性器,对准父亲的面庞,倾泻而出。

连续欢好几日。

终有一别。

林如海差遣贾雨村陪护林黛玉前往贾府,先走水路,后坐轿子。

“姑娘?”

“林姑娘?”

“林姑娘醒醒,林姑娘?”

嬷嬷的声音似近似远,直到林黛玉察觉胳膊被人用力推了一下,才猛然惊醒,坐起身来,额头冷汗流下。

她来贾府不久,噩梦却做了好几场。

可是细想梦中情景,似乎也说不上是噩梦,只不过她确定,梦中有个男鬼相缠,且那个男鬼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倒是俊俏,却总是一脸幽怨。

嬷嬷一脸担忧,问道:“姑娘连日的做噩梦,也不是法子,要不要去禀告老祖宗?”

林黛玉摇了摇头,不肯多生事端,更怕被人细问梦中之事。

画本故事里,总有女鬼狐妖或是为了吸阳气,或是为了报恩,夜夜入梦,偏偏叫她遇上一个男鬼。

男鬼身段苗条,皮肤雪白,更是为了讨好她,能在梦中化作万般形状,甚至变成她爹爹的模样,引诱她交合欢好。

她意识到不对,每每在快要成就好事之时,都强迫自己醒过来,而在醒来的前一刻,男鬼也意识到她的抵抗,幽幽怨怨地望来一眼,桃花媚眼,哀怨可怜,叫人印象深刻。

到了晚上。

林黛玉又不知不觉入睡,果然又梦到了那个男鬼。

两人在床榻间交缠,脖颈皮肤细腻,感受到对方喷洒出的气息,不是正常人那般温热,反而透着清冷气息,似深夜望月,能感受到月光的寒凉一样。

虽在梦中,她也立刻清醒过来,开始不停地挣扎。

男鬼却搂她搂得更紧,甚至还变化成她父亲林如海的模样,诱哄道:“我是爹爹啊,你怎么到了贾府,便把爹爹忘了呢?”

“胡说,你不是我爹爹!”

林黛玉见这男鬼假冒身份,更是气恼,手下用力,竟然真的挣脱,本想脱梦而去,又想到这次脱梦,下次也不免入梦。

眼见这男鬼力气也不大,不如试试将这男鬼打服?

她向来体弱,日日吃人参养荣丸调养,可不知是因为这男鬼假冒她父亲而生的怒气,还是因为在梦中体力不如精神重要,总之念头一转,她已经握拳打在了男鬼身上。

男鬼“哎呦”一声,歪倒在一边,也不反抗,只一味求饶道:“林姑娘饶命,小生冯渊,非蓄意骚扰,实在有要事相求。”

林黛玉见他一副可怜样,兼之打累了,于是停手,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林?”

“我是听那些嬷嬷们这么叫你。”

冯渊苦着脸,像朵刚遭受过风吹雨打的白芍药,自诉道:“我姓冯,单名一个渊字,家中双亲早逝,但颇有家产,虽不及林姑娘衣食住行阔气,但也无所忧愁,前不久买了一个丫头,我甚爱她,欲纳为妾,却遭薛蟠抢夺,我寡不敌众,就被打死了。”

林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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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听完,想着他一脸苦相,刚才被打也不还击,不像油滑的,若这真是他的经历,倒是与他名字应上了,冯渊,逢冤。

“那你入我的梦中,还、还勾引我干什么?”林黛玉纳罕。

冯渊站了起来,冲她弯腰拱手,道:“林姑娘见谅,我肉身已死,是鬼非人,却有事要求姑娘,又无一金半两可以酬谢,所以我愿与林姑娘双修,将这最后一点精气,献给林姑娘。”

林黛玉见他所述诚恳,于是没纠结双修一词,而是好奇道:“你有何事相求?”

冯渊刚才说自己被打死时,也只淡淡略过,现下被她一问,却泪珠涟涟,伤心道:“我买的那个丫头名叫英莲,她是被拐来的,不知家在何处,也无人可依,现在我死了,那个薛蟠又不是好人,我怕她真被抢去,受尽磋磨,但人鬼殊途,我已救不了她,因感知到林姑娘将来会与她见面,所以厚颜来求,只求林姑娘将来见到英莲时,能照拂她一二。”

林黛玉正感慨他情深。

冯渊却已脱了衣服,清瘦高挑的身体展现在林黛玉面前,他坐下之后,岔开双腿,说道:“林姑娘若是不嫌弃……”

梦里。

林黛玉体力胜过平常,又因为这是在梦中,一切摆设景象都可由冯渊幻想而出。

冯渊感应到她最想回姑苏林家,于是梦中的场景真的变成了她在家中的闺阁,冯渊本来还想变化成林如海的模样,不过差点又被林黛玉揍了一顿。

“别这样。”

林黛玉躺在软塌之中,冯渊如同一条美人蛇,纠缠上来,不停地亲吻她浑身上下,双手握住她下半身的器物,凑唇过去,挑逗不长时间,又亲吻上来,落在她唇角。

她一歪头避开。

冯渊与父亲大不相同,体力充沛,总是纠缠,唇瓣如飘飘扬扬落在身上的樱花,她觉得痒,就算知道冯渊的冤屈,也有一种被男鬼纠缠上的感觉,毕竟这梦中唯一无法幻化出来的是热量,时不时便能察觉,落在身上的樱花带着微微的凉意。

冯渊因是鬼魂,异常轻渺。

林黛玉坐起来之后,与他面对面坐着,性器向上贯穿冯渊的蜜穴,里面亦是冷津津的,乍一进入,兴致全无,只是冯渊兴致勃勃,有些好奇又有些依恋地缠在她身上,同她说话,让她不忍败兴。

她从姑苏来,贾府中虽然俱是她的亲人,但她言行处处小心,唯恐让人耻笑,倒是现在在梦中,无拘无束,没有旁人眼光。

景象俱是姑苏景象,木雕窗外阳光正好,仿佛一推开,就能看到庭院里的熟悉草木,然后静静等待着父亲归来。

然而她知道,这只是假象,推开窗户后,还需要冯渊再布下幻想,不然什么也看不见。

冯渊生前冤屈,但也只是冤屈一时,在遇到薛蟠之前,他也是享受人生,肆意潇洒,与林黛玉的处境、心境大不相同。

他贪欢好乐。

林黛玉按照他的建议,扯下几条颜色鲜艳的帷幔,一边系在冯渊的手腕、脚腕上,一边绑在床头床尾。

冯渊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满脸期待地看着她。

往日床笫间的欢好,都是和父亲一起,而父亲从未展现过如此浪荡,迫不及待的样子,即便情欲浓时,也往往隐忍克制。

林黛玉思念着父亲。

这是梦境,冯渊也感受到她所思所念,但是不敢再变幻成林如海的模样,于是只改了身形,不仅有一对丰胸巨乳,而且腰部纤细,腿又修长,大大咧咧地岔开着,勾引林黛玉。

林黛玉抚摸父亲的丰乳习惯了,自来到贾府以后,夜夜忍耐,独自入睡,现在见冯渊挺着酥胸,于是上手去摸,触感极好,她忍不住多摸几下,用力揉捏,竟然有奶水涌出。

冯渊笑嘻嘻对她说道:“你来喝。”

林黛玉白他一眼,一手捏着他的乳尖,一手去接涌出的乳汁,聚在掌心,仿佛装着奶茶的茶盏,随后递到冯渊嘴边,让他自己品尝。

冯渊也由得她胡来,张口接了,吞咽品尝。

如此反复几次,林黛玉方玩得厌了,将湿腻的掌心在他身上抹了几下,然后压在冯渊身上,开始慢慢挺进。

她本是惧寒怕冷,然而冯渊就像个大玩具一般,随便她怎么摆弄,克服微微冷意之后,她下半身的器物塞进冯渊双腿之间的蜜穴里,逐渐加快速度,捣干律动。

冯渊极为配合,嗯嗯啊啊,呻吟个不停。

万幸这是在梦中,哪个旁人也听不见,但林黛玉仍旧觉得面红耳热,一面继续在冯渊身上奋力操干着,一面伸手去捂冯渊的嘴。

这样果然有用,叫床声变成了闷哼,然而还没等她高兴,就觉得掌心被湿腻软和的东西扫了一下,愣了愣,她意识到是冯渊舔她掌心。

不过舔她掌心总好过叫得那么羞人。

林黛玉仍旧捂着他的嘴,只不过两颊飞红,加快了在冯渊身上的撞击速度,想要来个速战速决,冯渊也不肯退让一步,吮吸起她的掌心来。

两人各自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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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到底耐不住痒,缩回手,在冯渊的双乳上拍了一下,掐住他的细腰,继续用力往深处挺干,恼道:“你舔我的手干什么?”

冯渊一挺腰,配合着让她进入得更深,嘴上也不甘示弱,道:“你还干我呢!”

“是你求我,让我干你的。”

林黛玉说完,脸颊更烫,她被冯渊带坏了,这么羞人的字眼,也能说出来,便是如今躺在床上的是父亲,她都感到难为情,何况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鬼?

冯渊却没注意到这点细枝末节,反倒对着她发起骚来,拧着腰,甩着胸前双乳,叫得异常淫乱:“好,是我求你,求求林姑娘大发善心,使劲操我,操死我算了。”

林黛玉心思细腻敏感,听出冯渊发狂发痴声音下的一点悲意,于是没再跟他较劲,而是问道:“你发什么疯,怎么又不高兴了?”

她说话间,揉捏着冯渊的酥乳,她自己倒是很高兴。

冯渊承受着她的操干揉捏,眼中流出泪来,悲道:“我又没有歹心,并非吸人阳气的恶鬼,只是想与你双修,将这仅剩的精气贡献给你罢了,这样的好事,那些凡夫俗子求还求不来呢,你却对我如此冷漠,叫我怎么能不伤心?”

他哭得梨花带雨,无比可怜。

林黛玉自己哪怕情难自抑的时候,也不过啜泣两声,没有像冯渊现在这般哭个不停的,她看傻眼,头一回哄别人,温言软语道:“我何曾对你冷漠了,便是洞房花烛夜的至亲夫妻,也就是你我这样了。”

“哪有夫妻用求这个字的?你分明欺负我。”冯渊呜咽着说道。

林黛玉求饶,道:“好好好,是我用错了字,算我求你,行吗?”

冯渊这才止住哭声,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丰胸巨乳上,问道:“你真知道错了?”

林黛玉还在下意识揉着他的酥胸,俗话说拿人手软,手都软了,嘴上又怎么好再说硬话?于是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却仍旧答道:“嗯,知道错了。”

“那你拿鞭子抽我。”冯渊道。

“什么?”

林黛玉目瞪口呆,动作一顿。

冯渊已将鞭子幻化到她手中,道:“你我这么玩,单只是进进出出的,多没意思?你抽我两鞭子,反正这是在梦里,我又不能死第二次。”

他轻描淡写地说完,林黛玉却从他这话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是在跟一个男鬼在梦里缠绵,而在现实里,这个男鬼的身体不知道凉透多少日了?

一股幽凉从心间生出。

冯渊“哎呦”一声,惊讶地看向她,嘟哝道:“你胡思乱想什么?你若怕了,这梦就得醒了。”

果不其然。

林黛玉还未来得及回答,已经悠悠转醒,此时天色尚早,空气略有清凉,似梦里冯渊的身体温度,然而她盖着被子,被褥里的温暖又是在梦中没有的。

方才的纠缠,雾里花,镜中月。

她闭目养神一会儿,精神上才渐渐彻底从梦境中脱离,可是身体仍沉浸在微微的兴奋之中,只不过现在身在贾府,难以抒发。

贾宝玉却恰在此时过来看她。

两个人玩得好,总爱待在一块嘀嘀咕咕,其他下人也有眼色,都退避出去。

林黛玉方才在梦里与冯渊玩了一会儿,身体寒凉,精神也有些不振,没有下床,腰后放了一个枕头,歪在床上闭目养神。

贾宝玉捉住她的手,吓了一跳,问道:“怎么这么凉?可是昨夜睡得不老实?”

即便没有冯渊,林黛玉的手脚也是常年不够温热,然而贾宝玉却恰好相反,此时两人执手相握,她只觉得贾宝玉的手又软和又温暖,似捧着一杯热茶。

于是没忍住在贾宝玉的手背上摸了摸。

贾宝玉下意识地一缩手,道:“痒。”

林黛玉起了戏弄他的心思,又在贾宝玉的掌心挠了挠。

贾宝玉怕痒,想缩手,又觉得林黛玉手如柔夷,叫他舍不得缩手,一时间进退两难,讨饶道:“我好心好意过来看你,你怎么还这样顽我?”

“呸,你脸上的脂粉还没擦干净呢。”

林黛玉白他一眼,又伸手掐了一下贾宝玉的脸颊,指腹上也沾了一点粉红,她放到鼻下一闻,笑道:“是袭人姐姐吧?”

“不是!”贾宝玉慌忙解释。

“不是她,那是谁?”林黛玉眉眼流转,笑语盈盈。

贾宝玉一时间看得有些呆了,实话实说道:“是她,不过我可没有失身,你知道的,我、我就算想失身也万万做不到啊。”

“想失身也做不到?那可未必,丫鬟不行,还有小厮呢,让我瞧瞧。”林黛玉身冷惧寒,正巧贾宝玉跟个火炉一般,她拉扯贾宝玉上来,去解贾宝玉的衣裳。

来贾府不久,她就发现了贾宝玉是个双性身子。

“不要。”

贾宝玉挣扎着不肯相从,却还是被林黛玉扯了衣裳,露出里面的玉体,又因为早上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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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过,更显得肌肤光洁白皙,乳头也异常地粉嫩。

林黛玉压在他身上,哄道:“你怕什么,我只是瞧你可爱,摸摸你。”

“哪有你这样的表妹。”

贾宝玉叽咕道。

林黛玉没去理他,将手伸进了贾宝玉怀里取暖,渐渐地不再满足于此,上下其手,撩拨得贾宝玉气喘吁吁。

她伸手抓住贾宝玉脖子上的那块通灵宝玉,用力拽了下来。

贾宝玉吃了一惊。

“我又不要,只是听说你生下来就含着玉,这块玉原本就在你的口中,你戴在脖子上干什么?”

她捏着那块玉,放到贾宝玉的唇上,说道:“来,含着。”

贾宝玉张口,含住通灵宝玉。

林黛玉俯在贾宝玉身上,推开贾宝玉的双腿后,挺身开始磨蹭。

贾宝玉感受到腿间的炙热坚硬,想要反抗,然而双手却被林黛玉按住,因为嘴里含着通灵宝玉,他只能呜呜咽咽地抗议。

“好哥哥,我就是在外面蹭蹭,不进去。”林黛玉对着他说道,又在他脸颊亲了一下,见到贾宝玉瞪大眼睛,于是忍不住笑道:“怎么,别的人能亲,我就亲不得?”

贾宝玉怕她拈酸误会,连忙摇头。

林黛玉更肆无忌惮地在贾宝玉身上摩擦耸动,炙热坚硬的性具挤在贾宝玉的花苞蜜穴口处,稍微一不注意,就会插进去。

贾宝玉口里含着通灵宝玉,说不出来话,只能急得连连摇头,目光乞求地看向林黛玉,心中忐忑不安地相信林黛玉说的只是蹭蹭不进去的话。

“好表哥,你把腿再分开些,别夹得这么紧,我真的、只是蹭蹭。”林黛玉更用力地压在贾宝玉身上,附耳过去,轻声哄道。

贾宝玉眼中已经是氤氲雾气,林黛玉的手指点在他浑身上下敏感的地方,让他觉得通体酥软,更是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只得任由林黛玉摆布,放松了双腿,向两边岔开。

他双腿刚一分开,便感觉林黛玉往前一挺,炙热粗长的硬物挤进他幽深细窄的蜜穴里,骤然的疼痛,贾宝玉忍不住用力一咬,口中含着的通灵宝玉顿时添了一道裂纹。

林黛玉见贾宝玉疼得满头冷汗,爱怜地给他擦了擦汗,温柔哄道:“好表哥,你就忍一忍,千万别喊出声来,要是叫旁人听见,你倒不要紧,我的名声可就坏了。”

贾宝玉也知道那些下人对于这个寄居的表妹,多有风言风语,于是忍耐下来,嘴里含着玉佩,含糊应下。

林黛玉只觉得这个表哥通体白皙酥软,身下密境又狭窄紧致,等贾宝玉乖乖听话应下之后,她开始律动起来,性器进入表哥的体内,感受到里面的裹吸柔软。

表哥的身体自然是更加年轻白嫩,然而她还是忍不住想起远在姑苏的父亲林如海,可惜再见之日遥遥无期。

她心中郁愤,加重了动作。

贾宝玉原本怜惜这个表妹体弱多病,可现在两人身体相撞,他只觉得下体酸软胀涩,又疼又紧,想要求林黛玉轻一点,可嘴里仍然含着通灵宝玉,不得开口,只能哀求地看向这个多愁多病的表妹。

然而林黛玉此时已然顾不得他了,看着贾宝玉口中含玉,双眸含泪,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的软嫩俊俏样子,她完全受身体本能的控制,在贾宝玉身上不停地撞击挺动,只想进入得更深,让两人身体结合得更加紧密。

贾宝玉在这接连不断的撞击之下,喉咙里溢出呻吟,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眼角有大颗泪珠涌出,伴随着林黛玉的撞击,他伴随着节奏嗯嗯啊啊地轻声叫唤。

“好表哥,别出声,叫外头的人听见就不好了。”林黛玉伸手去捂贾宝玉的嘴,哄道。

她将贾宝玉两条修长白腿往两边用力掰开,欣赏着贾宝玉双腿之间那朵刚被她采摘的花苞,控制着节奏,在贾宝玉的体内进进出出,看着表哥欢愉又隐忍的样子,忍不住故意捉弄,加重了力度。

贾宝玉只觉得身下一股电流似的酥麻传导过全身,他喘息急促,扭过头去,将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身体就像一匹坐骑,任由林黛玉在他的身上骑乘享受,不断加快的节奏,让他不得不咬住嘴里的通灵宝玉,才能勉强不发出声音。

林黛玉身体快速抖擞几下,猛地挺身而入,两人身体紧密结合在一起,过了良久,她才从表哥体内缓缓抽身。

贾宝玉自从被她开了苞,与她亲密更胜往常,时不时来她房中,或跪在地上,或俯在床上,或趴在桌上,任她顶撞索取。

直到薛宝钗到来。

林黛玉早在梦中从冯渊那得知了薛蟠的所作所为,薛宝钗是薛蟠的亲妹子,她自然有所偏见,相处不睦,只是其中原由不好为外人道。

所以外人都以为她拈酸吃醋。

梦里。

林黛玉玩弄着冯渊的身体,握住冯渊的酥乳,问道:“你说我与英莲有见面的缘分,可为何我现在连薛蟠的妹妹都见到了,却还没见到英莲?”

冯渊在梦中被她开发多次,现在身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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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一碰,就会出水,此刻满脸潮红,声音如水波荡漾,道:“我也不太清楚,人鬼殊途,我当了鬼之后,感应要更加灵敏一些,知道英莲与你必有相见的时候,但也不能确定到底何时相见。”

“我倒希望快点见到她了。”

林黛玉叹口气,虽未见面,但听英莲的遭遇,也觉得可怜。

冯渊在梦中百般逢迎,数次欢好之后,突然道:“我的执念唯有此事,等你真正见到英莲之后,执念一消,我也不复存在。”

林黛玉听完,面露悲色,虽然深知人鬼殊途,她和冯渊必定不能长久,可她独自一人身在贾府,有冯渊在梦中陪伴,还能聊有慰藉,将来冯渊不复存在,便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冯渊也知道她的处境,见她兴致不高,便安慰道:“你的缘分本就不在我身上,聚散离合,也实属平常,你若是信我,就多与贾宝玉交结,我看你们二人缘分不浅。”

林黛玉只当冯渊是在安慰自己,不愿使他担忧,勉强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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