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水手服衬衫皱皱巴巴地团在地上,最底下露出了白线描边的海蓝色领襟一角。
下午买的时候,销售说这是今年流行的关西领,领口宽,下缘低,里头穿层抹胸搭配是清纯风,不穿就将将露出乳沟,特别显欲。丁嘉宝无所谓它流不流行,她看中的是这学生风格的款式,显小,显嫩。
事实证明她对周长柏的喜好把握得很准,这回他一改前阵的冷淡,又变得像她最开始被送到他身边的那几年一样,狂野,放纵,变态。
丁嘉宝穿着海蓝色半裙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周长柏从上往下能看见被插进她菊穴里的假阴茎正露出沾有零星血色的一节。
她身体重心向前,额头抵在周长柏的腰腹上,双手扶着他胯下软物,凑到上面的嘴巴混着起沫的唾液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吞吐、含咬、挑逗。
他始终硬不起来,丁嘉宝一边在心里冷笑轻蔑,一边又因为阴道里的跳蛋而发出魅惑呻吟。
那个在她体内振动的小东西就快要帮她到了,她想让周长柏把跳蛋的频率调高一点,或者动一动已经撕裂了她菊穴里的假肢帮她尽快高潮,又或者是吐掉嘴里不管她怎么口交都不会有半点反应的恶心软茎,好用手去玩自己,但这些她都不敢。
周长在性事上最不喜欢被人指手画脚。
总是有人喜欢用强制和暴虐来掩盖自己的无能与自卑。
丁嘉宝第五次在周长柏的床上被打得昏死过去之前,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从此之后她再也没反抗过,而是小心翼翼观察周长柏的喜好和习惯,自学如何迎合讨好。
那一年她九岁。
“先停了。”周长柏扯着丁嘉宝脑后高束的马尾辫,把她拽离身体。
丁嘉宝跪坐回床上,露出头的假阴茎被屁股下的床单又杵进去一点,她疼得发颤,体内又灼痒难耐,于是得着巧地用屁股摩擦床,里有的假肢似有若无地戳捣,她吟哼了一声,抬起被欲念附着的眼要哭不哭地看向周长柏,“叔叔……”
周长柏抬腿踩上床,把她推倒平躺在床,屁股坐在她胸口的白色抹胸上,“怎么,骚逼没吃够?”
“不够,还想给叔叔舔。”丁嘉宝在他身下艰难地翘头,伸出舌尖往周长柏的下身凑,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握住差点全根覆入的假阴茎,小心地往外拉出,有血顺势被带出,沾到床单上。
不过她已然能从疼痛中感受到爽,嘴不忘舔上周长柏软趴的下身。
周长柏捏着手里的遥控往上拨档,直到感受到来自身下丁嘉宝体内的高频振动后才停,“淫娃,够不够。”
“嗯……够,不……不够,想要叔叔……”丁嘉宝夹紧腿心,无暇顾及又被动作推入的假阴茎,两腿只因跳蛋和假肢而撑得不能完全收拢。太过刺激的体验让她眼里分泌出水液,嘴巴里也在蓄积唾液,她的大脑失去了控制身体的权力,张嘴呻吟时兜不住口水往外流。
周长柏把软趴趴的阴茎全部塞进她蓄着湿水的嘴里,用屁股和腰蓄力把软成一团的肉条在她嘴里快速来回,臆想抽插快感。
丁嘉宝无心配合,她正因跳蛋的猛烈作弄而达到高潮,脑袋彻底放空,嘴也下意识地闭合,于是不小心咬上那团肉。
下一秒,一个清脆的巴掌给她的右脸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嘴张大。”
周长柏用带着怒的巴掌和命令话语将丁嘉宝从高潮快感中迅速唤醒,不顾体内余韵开始拿舌头轻舔嘴里让人恶心的一团。
她是在什么时候说服自己沉沦于这样令人反胃的性爱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