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鸣满意了,胳膊一捞把沉银捞进怀里上下其手,这捏捏,那摸摸,被吃尽豆腐的沉银愣是动也不敢动。
难怪别人说女人摸起来跟豆腐似的,这话倒是不假。
正直血气方刚的江时鸣,才摸了摸女孩的小手,胯下那根东西十分不争气地顶出一个帐篷,他看看四周,再看看定得跟根木桩似的女孩,把几步外的木窗打开,手一撑利落跳了出去。
沉银还没反应过来,腰就扣住,窗外的江时鸣轻松把她从里面拎出来,抗到肩头上,穿着黑色军靴的长腿大步迈开,几步就带着她窜到一个僻静的灌木丛里。
沉银被放到草地上,张了张嘴想喊救命,男人一挑眉,她就噤声了,眼眶发热仿佛下一秒就要从里面滚出泪珠来。
“……你别杀我。”
江时鸣默然,不知女孩自行脑补了什么剧情,但此时箭在弦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干,便无视女孩的怪异话语。
沉银就眼睁睁看着那个站起来比灌木丛还要高出一个头的流氓,大喇喇从军绿色的裤子里抖出一根又粗又长的暗红色东西,抓住她的手放到那东西上,“给我摸摸。”
嗯,手活儿嘛,江时鸣熟的很,沉银也熟,但她不太乐意。
一颗泪珠子在她眼眶打转,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怎么又要玩这东西?
江时鸣火正在头上,看她没动作,便包住她的手自行套弄起来。
女孩手心软嫩,手淫也舒服得很,还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的大小伙子没坚持几下,就射了出来。
好巧不巧正对着女孩的脸,即便闪躲得够快,还是沾上不少,尤其是那头蓬松乌黑的头发,零星挂了不少白色浊液。
沉银吸吸鼻子,委屈得嗔了一声,哪知那娇软的声音勾得江时鸣心痒痒,胯间那东西又“咻”的一下胀了起来。
江时鸣双膝分开跪下,扣住沉银的腰把她压向自己,薄唇贴在她红润的唇瓣,声音沙哑而克制,“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