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知不知道?”
沉银愣了一下,“知道,她说我还没来葵水,等来了就会长出毛发。”
“十四了还没来葵水?”谢任元皱眉,捏住衬裙一角,盖住阴阜。
“还差两个月。”沉银小脸相当严肃地强调,“我娘说,过了十四才算长大,它应该在两个月后就来了,娘还说了,不能总是催它,越催越不来。”
说完这一通,小脸瞬间疑惑起来,“可是,来葵水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你问,谢二也问?”
此时谢任元没心思纠正称呼,目光看向他,“琅元?”
“是呀,”沉银突然“哦”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大声道,“我记起来了!”
她收回搁在沙发背上的腿,跪坐起来,小手不带停地一巴掌就放到男人还硬着的肉棍上。
沉银隔着裤子握住柱身,小手顺着柱身来回撸动,“我记起来了,那天谢二说我没来葵水只能用手,当时握的就是这个位置。”
“他说可舒服了,”沉银一脸单纯抬头望向他,“我也要给大哥舒服。”
沉银使劲回忆起成亲那时是怎么给谢琅元动作的,好像,当时是直接握住的。
想至此,沉银想也不想就把小手伸进谢琅元黑色棉布长裤里,直接与肉棍相触。
“好烫……”她叹了一声,按照记忆把软嫩的手心盖在那根东西的顶端,来回转圈磨蹭。
男人低垂的眸子里满是复杂,他在犹豫,在挣扎。
作为男人,命根子被女人握在手里,需要纾解的欲望不想让他推开沉银。
但,她是自己弟妹,是二弟的妻子,他又怎么能……
沉银很快就感受到手心上的湿濡,更加卖力去蹭龟头,但毕竟在裤子里动作,始终不够放出来方便。
于是没多犹豫,轻轻拉开裤头上的系绳,往下一拽,裤子落到沙发垫上。
沉银看着手里那根和谢琅元大小和形状都相差无几的肉棒,暗暗感叹一声不愧是兄弟,不仅长相相似,连身体也差不多。
不过,男人的颜色还是要比谢琅元的好看,颜色较浅,看起来更喜人一些,沉银私心把谢任元肉棍排在了谢琅元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