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想了……”汤亦宸双眼泛红,一把将安柔伊狠狠地搂进怀里。他不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十年前绝望的她,她承受了太多的痛,他感同身受却无法为她分担。
“……我知道你恨我……恨我不告而别……”她抽泣着说出十年来都不敢说的话,她知道他该恨她的,可她,却又不想他恨她。
她在汤亦宸家受伤的事情当晚就被榕姨告诉了于璋,由于安柔伊怎么都不肯说是怎么受伤的,于璋就认定她是想自残,他害怕她还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所以连夜就把她接到了他的家里暂住。
“……是,我恨过。”他深吸口气,乾脆地承认。
那样伤害了她之后,他又急又担心,极不安稳地辗转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去找她,结果等来的却是榕姨的一句,她走了。
她走了,转了学,再也没回来过。
而他的躁鬱症因此变得更严重,再后来,他也离开了,去了他母亲的家乡加拿大。以为离开了这个处处让他触景伤情的地方,他就可以重新生活。
“可是怎么办呢?我每恨你一次,都会更爱你一分,也许我心底是在害怕的,害怕有一天恨你会超过爱你。”汤亦宸捧起她的脸,倾身,一滴一滴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结果没有办法恨她,当他再次接近她,她还是一如十年前那样义无反顾地接受他的一切使坏和任性,他就想再孤注一掷一次,倾尽所有的最后一次,赌她爱他,不爱也不要紧,他会让她爱上他。
安柔伊闻言的瞬间就已泪如泉涌,她从来没有被这样爱过,她也很想好好地爱他,真的。可是,她现在还有那个资格吗?
柔悦因她而死,她还有幸福的资格吗?
“这十年太漫长,让我们之间空白了太多,可我也感谢这十年,让我累积了足够多的爱,再次走到你身边。”他吻着她的唇,轻轻地吻了两下之后,再贴上去吻了吻,是充满珍惜的、疼爱的,不带慾望的吻。
“……可、可我……”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安柔伊哽咽着摇头。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好好地在我这里,就可以。”汤亦宸勾起一个好看的笑容,执起她的手按在他的心口。
本已汹涌的泪水再次决堤,她紧紧地抱住他,泣不成声的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低喃:“汤、亦宸,我、爱你……”
他如电击般猛地收紧在她腰上的双臂,眼睛眉梢还有嘴角都带着迷人的笑意,“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话。”他一低头,便可吻至她的颈窝,细碎却缠绵地在她的锁骨处来回吻着。
安柔伊牢牢地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越来越火热,越来越湿润的吻蔓延至她身体的其他部位。睡衣衣扣已经被解开一大半,软绵的雪乳曝露在空气中颤颤地晃动着,勾引着他愈加放肆地侵犯。
他直接张嘴含住羞怯的红蓓蕾,唇舌的调戏滋润着它慢慢挺立、硬实起来。再用力地吮吸,置于齿间研磨、拧咬,足以让蓓蕾绽放得更红润。
“嗯……”酥麻而熟悉快慰让好一阵子没被碰过的身子快速地燥热了起来,她忍不将身子往他怀里拱了拱,脸上的泪水还未乾,不时地滴落在他的肩膀上。
就着她往前送来的身子,汤亦宸可以更大面积地含入她的雪乳,不仅仅只是逗弄着那蓓蕾,周遭细腻的乳肉也被一一的吮着、舔着,白皙的乳房变得红彤彤的,湿亮亮的。
“嗯哼……宸,爱我……”安柔伊攀上他的肩头,学着他刚刚那样吻着他的脖子,甜美的气息连同柔糯的主动索求落在他的耳边。
汤亦宸的下身猛然地胀大起来,紧得让他觉得难受。她从来没有这样主动开口要求过他,这对他来说真的是如获至宝般地满足。
可他并不知道此刻安柔伊的想法,她是在把这次的欢爱当做最后一次,她要拼命地记住他的一切,即使离开他之后,也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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