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下婚纱，接着卸妆。
彭礼诗忙到现在吃饭，戳了戳手机，突然抬头，“姐，你这婚纱是租借的啊？”
符晗瘫在沙发上，“嗯。怎么？”
“你老公好像还挺有钱的哈，其实也买得起婚纱吧？”
符晗抬眼，“不知道。花那钱干嘛?以后又不穿。”
“哦，那倒也是。”
符晗手搭在额头上，顿了会儿，忽然心想：穿着婚纱跟蔡泽玮做爱？好像不错。
但她买不起，暂时算了。
夜晚。
蔡泽玮醉了，回到家就躺在沙发上。
符晗把高丽文夫妇送出门。
高丽文拉着符晗的手，挤了挤眼，“今晚努力啊你们。”
“呃，嗯……”符晗缓缓点头。
高丽文笑笑，拉着丈夫走了。
符晗看着他们进电梯。电梯门关上的一刻，她顿时松口气。
高丽文已经在催着生孩子了。
符晗走到沙发旁，站了会儿，一直看着蔡泽玮。
没动静，估计是睡着了，她寻思着。
但她想干他，她要叫醒他。
她推了推他的手，没动。又拍了拍他的脸，动了。
蔡泽玮挥开她的手，皱了皱眉，没睁眼。
符晗俯身凑到他耳边，“老公……洗澡了。”
蔡泽玮翻了个身，不知道醒没醒。
符晗坐下，盯着他的后脑勺。
屋内一片寂静。
一会儿，她把他重新翻过来，正面朝上。
蔡泽玮依旧没声响。
符晗撇了撇嘴，嘟囔：“我就摸摸，别生气。”
说着，她慢慢拉开了他的西装裤拉链。
拉开以后，看见了蔡泽玮紧身的内裤，中间有些鼓鼓的。
她轻轻用手指点一点，软软的感觉。
紧身内裤不好脱，她不敢大动静地弄他，只能伸手滑进内裤里面。
一路滑下去，摸到了茸茸的体毛，再往下，找到了目标。
软软的阴茎，像QQ糖，捏起来很好玩，她想。
她看不见那根东西长什么样，反正软软的。
就捏了会儿，等她捏得没兴趣了，想缩回手，却被一把按住，就放在阴茎上。
她吓了一跳，猛地看向蔡泽玮，他已经醒了。
他凝视着她，黑眸很深。
“硬了。”过一阵，他哑声道。
符晗转头，低头看向他的裤裆。
两个人的手都在里面。
她明显感觉到那根东西在跳动，然后慢慢变大，变长，变硬。
她睁大眼睛，感受着看不见的变化。
有点刺激。
随即，她看向蔡泽玮，“既然能硬就来做爱吧！”
她说这话时眼睛里面带着光，还闪闪发亮的那种。
蔡泽玮闭眼，不说话，一紧一松地捏她的手。
一阵沉默。
符晗以为蔡泽玮在思考要不要做爱，刚想劝他，手中充盈的感觉消失了。
她急忙捏了捏，“怎么回事儿？”
蔡泽玮把她的手从内裤中拉出来，甩开。
“软了。”
符晗不可置信，瞪着他的裤裆，生气，“你怎么回事儿？！”
蔡泽玮从沙发上坐起来，语气淡淡，“去洗澡。”
符晗脸黑了，站起身，叉腰。
“你该不会是三秒男吧？”
蔡泽玮狠狠闭了闭眼，“你说是就是。”
符晗崩溃了。
看这样子，应该是了。
她忍不住爆一声“靠”，气冲冲进了浴室，没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