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若是否定的话，似乎不对，可要说事实的话，到底什么才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他并不清楚。
一切的问题看起来那么简单，却已经全部都摆在他的面前了。
要是将所有的故事都按照之前那么想的话，应该就不会去决定，在这个背后，他所坚持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了。
因为很多的事情，不是说出来了以后，就没有什么变化了。
而是从这一刻开始，他必须要去面对的过往。
回忆，并不能够代表着一切，可若是什么都不说，那对于他而言，并没有多少的改变。
“可能吧。”
最后的时候，沈南衍只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
本来的时候，他是觉得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甚至于是将一切能够想的问题全部都想了。
可是现在呢，又算的上是怎么回事。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心里面，还剩下了多少的事情。
一直以来，他的眼中，所看到的人有限，不愿意走出自己的世界，不愿意去和别人打交道。
季晨枫是那个意外，却未必是能够陪着他走到结束的人。
很多的事情，他虽然不愿意去相信，可有些时候，宿命便是这样的让人捉摸不透。
在你还犹豫时，一切早就已经注定好了。
可能心里面想的，永远都比不上你最后想要的，该知道的事情，并不会有少的区别。
从何时起，他的生活开始发生了改变。
果然是和自己想的一样，林瑜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之前虽然想过了，可是有些话从沈南衍的口中说出来，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