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情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忍不住道:“帝君,我呢?”
君吾却看了看他,道:“玄真,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慕情疑惑:“什么事?”
君吾道:“你还在禁闭中。”
“……”
慕情的脸一下子青了。他还真是忘了这茬。而且不光是他,几乎所有人都忘了,慕情是带着以邪术制造胎灵的嫌疑从仙京逃出来的,这事儿他身上嫌疑还没洗清呢!
君吾道:“你就不用了,待会儿回仙京,加长禁闭。”
慕情道:“……帝君,真不是我!”
君吾道:“事情查清,水落石出,自然会放你出来。否则目下就放你出来乱走,成何体统。”
慕情万般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只得低声道:“是。”
见慕情憋屈,花城毫不掩饰地哈哈笑出了声。慕情看他一眼,再看看他旁边的谢怜,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越发青得厉害。
剩下的人等,雨师非是武神,也不逞强,言明若有需要,招呼一声即可,便默默退了。谢怜自然是选了人最多、任务最艰巨的皇城。而君吾则留下来,对付那三座山怪,以及很可能还在附近的白无相。花城骰子一丢,开了缩地千里,谢怜和他一起走了。
皇城已是深夜,大街之上静谧无声,家家户户紧闭屋门。谢怜和花城从一条巷子里闪出,一边疾步行走,一边四下搜索非人之物的踪迹。走了几步,谢怜并起二指,抵在太阳穴上,发动通灵术,轻声道:“帝君?”
君吾道:“仙乐何事?到了皇城吗?”
谢怜道:“我们已经到了。我有事和您说。”
君吾道:“血雨探花怎么你了吗?”
“……”
花城仿佛觉察到什么,挑了挑眉,谢怜道:“不,他没有怎么我。是别的事,方才情形危机没来得及讲。”他敛了神色,道,“帝君,您对我的师父,还有印象吗?”
听他提起这个人,君吾似乎微微讶异,须臾,道:“你是说当初那位仙乐国师?”